吃了好幾個點心,大鳳還沒有停。胡德拆了一包薯片,信濃選中一罐可樂。這個時候,瑞鶴出來了。她勉強算是恢復了,在大鳳身邊坐下,拿起來撲克來,看到大家沒有動靜:「再來啊,我們剛剛買好了酒、零食回來,你們不要說不完了。」
「你們先玩,我吃點東西,恢復一下體力。」大鳳看了看時間,還可以玩好一會兒再睡覺。
信濃低聲道:「我明天還要上班。」
「不要上班了。」大鳳說,「你上班才賺幾個錢,等到時候回鎮守府了。」
蘇顧問:「大鳳,你的寫得這么樣了?我聽你的編輯說,這個月交稿。後面還要校正、排版、印刷。」
「那么高興的時候,不要說這種不開心的話題。」大鳳抱著頭,在榻榻米上面打滾,「我要死了。」
洗牌,牌……
「又是你,信濃,喝。」瑞鶴笑得開心。
等了好久,大鳳忍不住大聲提醒了:「瑞鶴,該你出牌了。」
「瑞鶴,你到底在想什么,心不在焉,不然先去睡覺了吧。」
大鳳不樂意了,這種事情已經連續出現好幾次了。唯有胡德是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么。
「胡德,兩杯。」
幸運e就是幸運e,跑不掉。
「加入鎮守府是不是每天都要出擊?訓練會不會好辛苦?不要緊,我不怕吃苦。」
「一航戰前輩赤城肯定很厲害吧,會不會很嚴厲?如果我老是學不好的話,她會不會罵人?」
「天河,出擊,消滅敵人。就是你了,你走不了。」
「為什么我是航空母艦,我想要主炮。轟隆,轟隆。」
「呼,嚇我一跳,還以為有魚雷。唔,我在哪里,6地還是海上?浪好大。」
信濃暈乎乎,開始絮絮叨叨說話。大鳳道:「她醉了。」
瑞鶴看了看時間,她道:「十一點了。」
「蠻晚了,准備睡覺了吧。」大鳳站起來開始安排,「瑞鶴,你和我扶信濃回房間,我們三個人睡。提督,你就和胡德睡我的房間。還有,提醒你,不要亂翻我的抽屜。」
「不會翻。」蘇顧說,「大鳳,你肯定藏了不得的東西吧。」
大鳳大聲說:「我沒有寫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啦。」
「哦。」蘇顧刻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胡德跟在蘇顧的後面去了大鳳的房間,她低著頭想,同床異夢。瑞鶴看著兩人的背影,她咬了咬嘴唇。
床鋪足夠大,睡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沒有亂扔的書,又或者是衣服,一個垃圾桶里面干干凈凈,看起來大鳳專門收拾了房間。
「胡德,難得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是不是玩得很開心?」進入深夜了,再加上喝了一點酒,准備直接睡覺了,蘇顧開始脫衣服了。
胡德道:「信濃最倒霉了。」
「高興吧,你以後也有可以欺負的人了。」蘇顧說,「大鳳也是不幸少女,你有兩個人可以欺負。」
「提督就知道欺負人,我不可喜歡欺負人。」胡德說,「皇家橡樹運氣也很差。」
「是啊,她也是。皇家倒霉蛋。」提起那姑娘,蘇顧露出笑容,實在太可愛了一下,「整天迷迷糊糊。」
「她以前上班就是了,整天睡覺。認不得一個人,別人也認不得她。」胡德脫掉了裙子、襯衣,鑽進被子里面。
蘇顧坐在床邊,手伸到床頭燈開關上:「關燈了?」
「嗯。」胡德縮在被子里面,只露出頭和手臂,突然說,「提督我喜歡你。」
有點莫名所以,但是剛剛生了那些事情,蘇顧感覺有點內疚:「我也喜歡你。」
「提督准備什么時候給瑞鶴戒指?」
蘇顧熄了燈,沒有睡下,他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