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回(2 / 2)

我說道:「苦了你了……」

鈴兒緩緩搖頭,說道:「你又有何錯的。這事情過去的久了,久的我都快忘了。你且細細聽了,再決定要不要的身子,現在我不想害你。」

我道:「你已原諒我往日那些過錯,是嗎?」

鈴兒笑而不答,只開口將那往事娓娓道來:「當時我還小,被那男人向天使一樣寵著愛著,我也愛戀著他,一心只想快快長大,當他的新娘。轉瞬十年時光匆匆而過,我已成了一個含苞待放的少女,雖然明知與他之愛實屬禁忌,但是既無血緣關系,男女為何不能相愛。我只忘了名分年齡,將自己身子給他,雖然身子很痛,但是心是歡喜的。不過很快我便知道這些情誼皆是假的,他奪我身子,只是為了將母親交我的雙修之功奪去。當時我也傻傻信他真會愛我一生一世,只將母親千叮萬囑之秘密全數告之與他,讓他得償所願,人財兩得。可是天道循環,終是不爽,任他苦心算計多年,不曾想到此功母親只教我陰煉要訣,那男人煉的陽修之術,就連媽媽也未曾知道。只使他煉成了一個半男不女之人,成了一天閹太監。此後,他就變了,除了常常鞭打於我,還用一些個不堪手段,用器具在性事上萬般折磨於我,這些舊疤,就是當時他留下的。」

我只越聽越氣,手上青筋直冒握的緊緊,要不是已知此人死了,我定讓他千倍百倍還之!鈴兒瞧我生氣,心有內疚,反安慰於我,主動將她萋萋芳草之地,慢慢貼在我下身龍頭之上,垂頭續道:「往日種種,今夕已忘。只要你不因此瞧不起我,又何必為此舊事動火。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你知道,我所修功法確是會讓男人得到許多好處,但是若無另一半功法相助,只會徒耗男子精血,猶如那竹籃打水,一場空矣。」

可鈴兒這些個好言善語,我怎能全數聽在耳內。芙蓉帳暖,玉體生香,英雄氣短,女兒情長。我那話兒被鈴兒春水一澆,飽飲淫欲,只欲騰天,痛快興雲布雨一番。有詩雲:

「碧草滿山巒,其間並有道,道中藏古洞,古洞有清泉,春水涌泉出,只待龍兒戲。」

不過妹妹怎知我心思,見我久久不發一言,以為我惱其騙我,正要溫言軟語相求。不曾想偷偷朝我一瞅,見我滿眼邪光大盛,龍身挺立朝天,猿腰微頂,龍涎初吐,不停廝磨自己下體羞人之處。頓時臉上又羞又氣,眉間又慍又嗔,香汗初冒,呼吸稍促,已是微微情動,點點星眸,漸漸迷離,眼看就要同我銷魂。可我此時卻貪圖冒進,龍頭一頂,直尋那泉眼而去。誰知那古洞洞口著實太緊太小,我連頂數次,皆不能叩門而入,施施然敗退出來。

激的鈴兒柳眉一豎,皺成川字,反手握我那硬硬傢伙,纖手在那根處一緊,咬唇嗔道:「打你這個不安分的壞東西!打你這個不安分的壞東西……」

嬌嗔薄怒,舉手作勢要打。我趕忙乖乖求饒,大聲喊道:「好妹妹,好妹妹,饒了哥哥吧,饒了哥哥吧,哥哥知錯,哥哥知錯了。」

妹妹一聽,臉泛羞紅,啐道:「呸,誰是你的好妹妹?你又是誰的好哥哥?」說罷臉色更紅,手抬高高,落下時卻只朝那龍頭輕輕一拍,裝個樣子罷了。

我就知她狠不忍打我,大聲喊痛,找個台階下來,哄的鈴兒臉色微霽,用纖指輕輕彈我額頭,說道:「現在才知道錯了,其實我不是不想將身子給你,只是怕給你終變成了害你啊。」

鈴兒良言,我全當耳邊輕風,心道要是不碰你的身子,才是萬事不妙啊,可這話我又如何開口。便趁鈴兒一時不察,伸雙臂同她抱個滿懷,裝個急色樣子,「啵」的一聲狠狠親個嘴巴。

鈴兒被我偷親後先是愕然一愣,旋即用力掙扎起來,可我怎能放她離開,牢牢抱她,軟語哀求道:「好妹妹,你看我已經急成這樣,就發發慈悲,幫幫我吧。」說著挺動龍柱,使其夾在我倆勾股之間,讓她感受個清楚明白。

經這硬物這么一鬧,妹妹知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不忍我就此憋壞,輕歎口氣,腰間緩緩離後半寸,玉手探入握我那柱身,邊上下舒緩套動,邊小聲開口說道:「我雖不能同你真個銷魂,但是另有它法幫你,你看怎樣?」

我大喜,道:「真的?」

妹妹見我高興,面初黯然,很快即復,嬌羞道:「當年那人用種種不堪手段辱我,我今日卻願用此房中之術取悅君郎,還請你誤怪我淫盪,憐我苦心。」

我又怎會怪她,隱忍多時,就為此刻啊!我喜道:「你肯用什么方法助我?」

妹妹纖手復又緩緩套動數下,便丟了龍柱,低頭羞到:「你想我怎樣幫你?」

我探身在鈴兒耳旁細細輕語一番,鈴兒聽後猛然瞪我一眼,淬道:「你怎么偏愛此道……罷了,既然應你,就隨你去吧。」就此星眸一閉,以雙臂為枕貼靠牆上,把那嬌顏深藏其中,擺出犬交姿勢,翹臀後仰,一雙美腿直直並攏,滿是誘人春色。

性事一事,交合為下,調情為中,風雅方才為上。我面前今有少女,雙臀,肉菊。要是落一莽漢眼中,定然是提槍上馬,肆意快活一番便罷。我卻覺得既好此道,視女體如賞花,先取觀賞品評之意,再言巫山雲雨之事,才算是我風流之輩所為。再者天倫本是天理,誰說此等學問,必是不堪污穢之事。

酸儒們害人不淺,說什么「發乎情,止乎禮」,鄙視倫常天性,那若只論情理,他從何來,石頭縫中白白蹦出不成!那迂腐夫子可知,懂其術,知其理,則陰陽調和,夫婦歡快其中,情調意合,有助恩愛。不懂,不問,則易出癡男怨女,男易出外尋歡,女易紅杏出牆,終在一不該之人身上尋此樂趣,種孽緣,得孽果,因此家破人亡之事,又豈止一二件。

此情此景,正得品花三味,我偷點一盞燭光,朝鈴兒股間照去,燈下品菊,更添風雅,南唐後主李煜曾有詩曰,「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此刻鈴兒那芙蓉玉面不正是那花,因羞之淚不正是那露,雖沒那玉樹在手,也算是將此詩中風月,得了個七七八八了。

我久看不動,只盯著自己羞人之地,品評不止,只將鈴兒羞得眼角隱隱垂淚,才知以眼品色,比那真個銷魂還要撩人心思,羞人臉皮,不由泣道:「你真要羞死我怎的,我把女孩家的尊嚴失盡,許你用我這羞人之處幫其發泄邪火,萬萬不是學那下賤娼妓,隨你品評把玩的!」

我先是啞然失笑,瞧妹妹真個惱了,忙將剛才那番思緒同她說了,妹妹先是不信,最後因我一句:「這地方,同那嘴鼻眼耳,手腳四肢,有何分別,不是人人身體都有上這一份,生兒育女,全是靠它,你又有何看不開的。不過惹你生氣終究有我不對,給你賠罪還不成嗎。」方才饒我,柳腰款款後迎,將我那龍柱,至根吞沒於後庭菊花之中,道:「我剛才不是氣你,只是那景勾動我心中舊事,一時悲苦,才會如此。你所說話我聽了,也記了,但是等我一段時間好嗎?」說完主動挺腰聳動,為我解憂起來。

等我真個嘗到鈴兒後庭花開滋味,只覺龍柱落入一緊湊之地,無汁無水,偏又滑膩非常,真乃是一奇物!此刻妹妹眼眸輕閉,齒間盪出輕吟陣陣,似泣似訴,柳腰款款伴我猿腰聳動。任我如何大力欺她,柳腰也真個似柳,只一迎一送,便將我力道化解去了。我舒爽的如入雲端,暗憋口氣,打樁似奮力挺動百下,只將鈴兒弄得大喊:「我死了!我死了!」臀部收縮更緊,內里腔肉,搾汁一般緊緊收縮環繞我龍柱之上,差點使我繳槍,好在我及時氣泄固精,才沒真個出丑。

我心道前戲演的差不多了,探手朝妹妹桃源處一抹,見滿手皆是粘膩液體,壞笑一聲,尋那小小肉芽一捏一揉,霎時一股清泉激射而出,澆打在我的雙腿之上!鈴兒頓時渾身顫動不止,嘴張大大,卻是無聲,雙眼圓睜,已是無神,等那水柱放盡,鈴兒頓時軟軟癱軟於我懷中,連伸指力氣也是無了。

我歎道:「對不起了……」,臉上有悲有淒,心中存苦存澀,龍柱從後庭花出,納桃源洞入,「撲哧」一聲,直探花心深處。

妹妹登時醒悟過來,喊道:「不可!」我只用手死死按住妹妹腰臀,也不理她繼續抽動其中。鈴兒苦於諸身乏力,眼淚流成斷線珍珠一般,閉眼只得認了。

現時我在妹妹桃源中馳騁,同剛才那後庭花香相比,添一份名器風流,缺一份緊窄柔膩,真是有利有弊,春花秋月,各有風韻。我說此話,可不是什么違心稱頌之言,原來妹妹那下身桃源,里面是既嫩且滑,兼之汁水量多,只如個溫水玉壺一般,將我龍柱暖暖泡著。偏那出口處又極其緊窄,我緩急抽送不停,其中汁水,竟無半點灑泄出來,恰似一小小瓶口,端是九曲通幽,讓人十分暢快。其內里腔肉也似化成柔柔輕風,任我如何聳動,只泛起水紋漣漣,恰得「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之妙。

這等奇物,早有古時附庸風雅之人,為起個渾名曰春水玉湖,乃是女子七大名器之一,堪比媽媽的層巒疊嶂之妙!怪不得方纔我一直不能得門而入,原是那肉瓶之口,怎納巨龍戲春啊!現要不是那瓶口因水柱一澆,松緩一二,我焉能得此暢快!

美人名器,旖旎嫵媚,其中滋味,委實迷人,我盡情聳動不過幾百之數,便龍口癢癢,只欲吐涎。鈴兒忙用手推我,但體力未復,手腳軟軟,我又如狼似虎般壓其身上尋歡,又急又怒,哭喊道:「你這樣下去會死的!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我只充耳不聞,繼續大力鞭撻於她,鈴兒見哭喊無用,改為咬我罵我,我也默默忍了,身下動作,卻愈加癲狂起來。

我復又馳騁了八九回合,腰根處便忽覺酸軟非常,一聲重重鼻音過後,龍涎盡吐,元陽涌泄。引得鈴兒身中陰氣蠢蠢欲動,花心大張,附著我龍眼之上,只似那嬰兒無牙小口,大力吮吸起來。妹妹熟知此乃是發功前兆,心猶不死,抬頭向我胸口狠命一撞。只聽「咚」一聲悶響傳來,我應聲捂胸後倒,腰身折成鐵板橋樣子,只彎不墜,穩穩懸在半空!

擺這動作,非是因我神功了得,其中奧妙,盡在那黃帝內經之中。此古書,端是玄妙非常,此時我精盡莖疲,那龍身只軟軟癱成泥蟲一流,戀在桃源不去。

乘此機會,妹妹內里略一用勁,就將這沒用軟蟲降服其中,牢牢動彈不得。此刻我便是真個想倒,也倒不了啊。此番變故,可是苦了我那小小兄弟,全身重量,盡在其身,拉扯拖拽,如一肉繩,只痛的我呲牙咧嘴喊大叫不止。

好在妹妹也不是有意實為,幾番松緩那粉嫩幽門,助我脫困。可惜這雙修術著實厲害,任鈴兒如何幫我救我,終是徒勞無用。我只疾呼兩聲:「泄了!泄了!」便覺軟龍抬頭,吐涎元陽無數,全被那花心吸入鈴兒臍下三寸丹田之內,同元陰相戲相合。不多時,陰陽融匯如一,其中孕生出一巨大內力,從鈴兒下身噴涌而出!入我身,沖天靈,我只感眼前一黑,金光現,宇宙出,似真似幻,如夢如真,忽覺腦子劇痛,有一東西炸裂開來,渾身暖暖,只欲長嘯!睜眼後,有一無名昆蟲屍體癱在掌心,同那蜜蜂有些相像,被我用指碾碎。

緩緩挺直腰身,此刻我諸身烈焰環繞,毫不知痛。或焚或熄,如臂直使,異能已是成了!妹妹呆看我如今摸樣,眸中泛驚泛喜。我也幽幽對望於她,只見鈴兒那如水肌膚,已是處處龜裂。如雲秀發,已成皚皚暮雪。方才年芳十八,轉瞬便成八十老嫗。一字一咳,一字一喘,鈴兒徐徐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趕忙將身上火焰熄了,輕握她手,那手如枯槁,無血無肉,只有一層干黃老皮附著骨上,重量極輕。只這一握,我就愣愣說不出話來,滿心愧疚,化成淚水,無聲滑落臉頰。鈴兒軟軟靠我懷中坐好,抬手為我溫柔拭淚。此時她面上皮弛肉松,滿是皺紋,卻襯得那一對星眸,越發清澈溫潤起來,柔柔復問道:「你也是林家人,對嗎?」

我心中悲苦難抑,牽起她手,狠狠抽打自己雙頰,哽咽道:「你怪我吧!你怪我吧!」

鈴兒將手緩緩抽出,用手指沿我眉毛,鼻子,嘴唇依次撫摸過去,笑道:「我早該看出來的,你眉毛彎彎黑長過眼睛,同我一個樣啊。那么,我該喚你什么?」

我淚流的更加厲害,泣道:「我是你的親哥哥,你是我的親妹妹。過去我苦於受人蒙騙,才會如此對待你同母親,現在又取你性命,助我大業。我……我……我實在是對不起你啊!」

鈴兒猛然瞪眼瞧我,十指大力捏我雙臂,問道:「你之大業,可是重振林家!」

我斷然應聲答道:「是!」

鈴兒聽罷,哈哈大笑起來,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早想為家族出力,但是苦於人小力微,只能將此念頭深埋心底,終日混混沌沌的活著。如今得了這機會,我心中好是歡喜!哥哥!」

我羞愧的將頭深埋在妹妹胸口,不願抬頭,亦不敢抬頭。此此妹妹越是寬容對我,我心中越是酸楚糾結。這時,妹妹輕輕捧起我臉,我見她臉上枯黃盡褪,面復紅潤,聲音脆脆,呼吸平緩,知這正是回光返照之兆,心中更是痛苦難當,臉上卻擠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聽她說道:「哥哥,答應我一個願望好嗎?」

我輕聲道:「你說,什么願望我都應你。」

鈴兒答道:「我想讓你放過他。」

我順她手指看去,那人竟是李翼那廝,頓時怒火焚心,便要發怒。不過念及此乃是妹妹遺願,復又硬生生壓了下來,不過臉色卻變得生硬無比,連那強裝笑容,也不見了。我沉沉問道:「為什么是他!?」

鈴兒幽幽對我一笑,淒然歎道:「我的幸福已經走到了終點,我只希望這個我曾經愛過的人,能夠幸福的活下去……」說著說著,妹妹的雙瞳漸漸開始渙散開來,生命燭火,已然是快燃到了盡頭之處。

妹妹好似已知大限已到,拚命側頭望向別處,懇求道:「答應我好嗎?哥哥……」

如此情景,我還能怎辦,只得答應與她,讓她走好罷了,歎道:「我應了你了。」可是此話還未說到一半,我的心就已經冰寒徹骨,只因那撫臉雙手,已經靜靜垂下,疲憊容顏,已是沉沉睡去。

原來這五個字,鈴兒已是聽不到了……

我見妹妹睡前,依然是癡癡看向李翼,其嘴角彎彎,眉眼處佈滿溫情。我猜想她看的並不是人,而是那些甜蜜過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