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2 / 2)

當莫意閑的逍遙掌印實了尚野右肋的肌膚時,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加之玄奧心法的助力,讓他全身所有的力量整個暴發出來,那只幾乎殘廢了的不右手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死灰復燃,盤涅重生,死死地箝住了他的手腕。

莫意閑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尚野此時暴發的力量和氣勢面前,他感覺自己是如此的無助!

談應手心中大呼不妙,身形一展,利箭般向尚野襲去,遠水可能救近火?

為了保命,莫意閑也不藏著掖著,在最短的時間將功力催至極限,想掙脫腕上越箍越緊的鋼鉗。

就在此時,刀光閃動。

光耀刺目,生冷心寒。

蒙朧煙雨,凄美迷霧,尚野刺出了畢生最華麗的一刀,帶著他的不甘、苦痛、仇恨、憤恨和一絲淡淡興奮,狠狠地向著與自己一臂之遙的莫意閑刺去。

「啊!」

莫意閑被尚野冰冷森寒的殺氣籠罩,雙眼中終於現出了驚恐。

他發狂般勁力狂轟的同時身子猛然向著右後避去,尚野知道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也是唯一的機會了,所以哪肯讓他如意,匕首去勢如電,向前刺去。

身材碩大的莫意閑在尚野近乎自殺的瘋狂反擊下,被匕首恨恨刺中小腹,單薄微藍的刀刃,在他巨大的奶油肚上像是切蛋糕似的一c而入,若非他見識得快,絕對會一刃到底,了帳當場的結局。

即便如此,莫意閑也沒逃得好,慘呼一聲,鮮血飛濺,血腥而溫柔,妖艷而美麗。

尚野也被莫意閑反擊的力道震碎五臟六腑,身子軟癱欲墜,同時,談應手也撲到近處,一拳重擊,仿佛被一柄重錘狠狠敲在胸口,尚野張口噴出帶著內臟碎r的血末,全身向後飛退,臉上帶著抽搐顫抖的微笑,合上了雙目,能夠帶著莫意閑同赴幽冥,他也算含笑九泉了。

第171章六輪煙滅

「柔兒,義父並沒有治好你的病,身患『九y絕脈』的人除了找到身懷《九陽神功》或《無極純陽功》的武學高手打通天地玄關才能獲救以外,別無他法,不過這兩門絕學失傳多年,恐怕……」

「能夠遇見義父已經是柔兒前世休來的福氣,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那個禽獸給……您老不用難過,生死有命,強求不得,只怪柔兒自己命苦。」

「義父在你身上種下了一種霸道的『蠱』,它以鮮血為食,精氣為媒,可以暫時控制『九y絕脈』的發作時日,可這終不是治本之道。」

「柔兒自幼父母雙忘,除了一個遠在中原學藝的哥哥以外並無其他親人,沒想道竟能認識義父您老人家,只是柔兒身陷險地,不能侍奉左右,心中不安……」

「從今往後,義父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而且你身上的『蠱』可不是一般的蠱,若是完全催發,方圓半里之內將寸草不生,生機頓滅,它的名字,叫做『六輪煙滅』。」

腦中電光一閃,思緒翻飛,界秦柔清楚的記得,義父告誡自己的事,一旦催發『六輪煙滅』,對自己身體的傷害相當大,而且還會使得九y絕脈提前發作,痛不欲生。

這些秦柔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在催發『蠱』力的時候,原本早已心無牽掛的她卻有了一絲猶豫,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為了幫『他』救人,秦柔遣了一批「刺客」在宮中放火,漂亮的耍了一手圍魏救趙,但是就在「他」走後不久,叛亂就開始了,除了內皇城以外,其他各院各園均沒有抵抗之力,轉眼間就被血洗。

「妖……妖怪……」

一個衛城士兵突然拋掉了手中的武器,失聲哭喊起來,陳銳臉上現出了極之詭異的茫然神情,旋又沉冷下來,向後反手一刀,斬落了這名意志崩潰士兵的腦袋。

「亂我軍心者,殺!擅自後退者,殺!」

陳銳手臂一震,喝道:「殺,給我沖上去殺了這個妖女。」

幾十個士兵哆哆嗦嗦的抽出軍長,向著前方高舉赤色鐮刀,敞開懷抱的死神「殺」去。

秦柔握著玉釵的纖手徒然收緊,面容慘變,雙目赤紅如血,鮮血順著唇角涇涇而下,神志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自己的感情全部都依托在「他」的身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樂、悲、歡永遠都是隨「他」的心情而動,自己的生命和靈魂也完全是「他」的附庸。

腦中的身影飄飄而來,渺渺而去,現實中的力量則迸發出來。

秦柔蓮步微啟,徐徐向前行去,惡邪辟散,黑色汪洋中分而開。

十多個沖在最前面的衛城兵士被玉釵點在額頭,倒飛出去,再也沒能站起來,連呻吟苦痛聲都沒有。

那些被恐懼占據了心靈,敢於侵入秦柔蠱力范圍的爬蟲,盡被斬斷喉嚨,人死燈滅。

幾波箭雨無功,沖上去的士兵死傷殆盡,僥幸逃生的陳銳也快要崩潰了,他揮動著軍刀怒道:「s!快s,s死她,s死這妖……」

陳銳永遠也想不到,他人生的終點竟是在這里,一個「女」字還沒出口,一線血線自頸後透體而出,「噗」的一聲,由於人體血y壓力的原因,迅猛噴發的血柱將他項上人頭沖出了三尺高,接著無頭屍身四分而開,裂成碎r,腥血、骨末、內臟噴了周圍兵士全身。

「啊!」

衛城士兵紛紛拋下手中武器,亡命的掉頭四散,狂呼不斷。

血幕如瀑,可秦柔只是淡淡地看著,美眸無驚無喜,但遍地碎r血塊遠端緩緩行來的「他」卻讓她整個身心都一下燃燒起來。

「他」終於來了。

秦柔看著漸行漸近的楚江南,眼中血絲愈濃愈赤,蒼白的俏麗卻飛起一抹紅霞。

楚江南無視周圍驚駭欲絕的逃兵散勇,他慢慢的走著,對於那些敢於擋在他前面的人,均是手起刀落,一刀殺之,沒有一絲言語和拖沓。

他目光的落點只有一個,當中卻是情緒復雜,似含深意。

對於此時的秦柔來說,一切都不重要了,天地整個安靜下來,她眼中只有楚江南黑色的瞳,以及那隱在深邃眼瞳最深處的一線自責與憐愛。

「他在自責什么?為我?其實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怎么能怪他呢……不過我總算是等到他了……」

微冷的風輕輕拂來,一根修長白皙的纖細手指比秋風還要輕柔地點在她的眉間,秦柔嬌軀一震,便在芳心萌生的淡淡喜悅中,陷入最香甜的夢境中。

一股麻痹刺痛的異樣感覺由小腹血淋淋地傷口向全身化開,涌向四肢百骸,散向七經八脈,莫意閑臉上血色退盡,青灰一片,雙眼赤紅,眼神冷靜森寒,絲毫不含任何人類喜怒哀樂的情緒,仿佛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中劍之人,若是強行拔劍而又不能即時止血,那是必死無疑,莫意閑碰也不碰,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傷處一眼,佇立不動,默運真氣,凝神內視,立知匕首上淬了不知明的毒物。

心中驚怒交加的莫意閑立時氣走全身,生生不息,爭取每一分時間,運功壓毒療傷,他雖然耽於名利酒色並未練成先天真氣,躋身真正高手之林,但深厚的內功底子仍是不容小覷。

若是此刻尚野還沒有死,一定會驚駭莫名,他所用之匕首不但是為了專破氣功而特制的利器,刃鋒上塗淬的毒素更是由兩名毒術師三年之功精心調配而成,見血封喉,中者無救,但莫意閑表面上看起來,除了臉色青灰相見,唇色慘白以外,一些也沒有毒發的跡象。

談應手先是掃了他一眼,然後退開三步,靜靜地站在莫意閑一丈之外,為他護法。

他們兩人狼狽為j慣了,這些年更是聯手犯下不少案子,身上血債累累,罪孽罄竹難書,那是真個一榮具榮一損具損,唇亡齒寒的關系,若是對方有個三長兩短,他的日子也絕不會好過,談應手半點也馬虎,心無旁顧,凝神提氣,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四野。

半晌後,莫意閑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雙目陡睜,精光四s,反手握住刀柄,「咻」的一聲,猛地將匕首抽了出來,干涸的傷口迸裂,血濺妖冶,繼而中氣陡泄,腳步一顫,險些摔倒。

談應手趕緊急走兩步,伸手按在莫意閑背心,雄渾溫暖的內勁徐徐而入,後者頓感通體舒泰,傷痛消減。

性功完畢,談應手右從懷中掏出一顆朱紅葯丸遞給他,莫意閑捏碎封蠟,服下清香撲鼻的葯丸,玄功默運,功行十二小周天,命終於是保住了,不過若想回復功力,沒有三五個月那是休想。

天空烏雲消散,暖陽高照,雲淡風輕,那陽光下的罪惡殺戮似未發生。

莫談二人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沒曾想千里迢迢跑來琉球淘金,最後竟做了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先是談應手被烈鈞驚的落荒而逃,顏面盡失,後是莫意閑刺殺采花均已失敗告終,今日又大意失荊州,被功力遠遜於自己的人刺成重傷……

尚野被擊殺之後,禁衛軍抵抗的最後一支大旗轟然倒折,余兵戰意具失,紛紛放下手中軍械,負手投降。

當然,隨著他的身故,談莫二人一心想知曉的秘密也被深埋……

城中血腥戰事,徐徐落幕帷幕。

中山改朝換代,新皇究竟是誰?

同樣y雲散盡的第一縷陽光裂雲破霄,映入蕭南天眼簾的一切讓他剎時間感覺自己似乎年輕了十歲。

尚仁德死了,他是力竭而死,這是書面上比較公式化的說詞,換個說法,他是被活生生給累死的,一個皇帝竟窩囊成這樣,可悲可嘆之極。

蕭南天雖只是二流高手,武功稀疏得緊,但卻要比放下武事多年,沉湎女色的風流皇帝尚仁德要高出不止一籌,勝他那是意料中事,半點不稀奇。

作為琉球中山的主人,嗯,准確來說是前任主人,尚仁德這個政治斗爭的失敗者現在唯一的價值就是他冰涼的屍體了,在計劃中這可是重要的一環。

不管是造反的還是革命的,總之只要是不想被天下文人口誅筆伐,不得安生的,在他殺了篡位成功之後,皇帝的屍體都要以帝王的禮儀安葬,招告天下,彰顯新皇氣概,當然也不排除你是秦始皇之流的千古暴君,萬乘之君,誰敢唧唧歪歪,你就殺誰的腦袋,滅誰的九族。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著眼前原本雄偉森嚴,氣勢磅礴的皇城如今卻變成了一堆碎石瓦礫,以及數千傷亡的平民百姓、士甲士卒、將領官員……

噩夢終於過去,迎來勝利的蕭南天由於一夜都緊綳了神經,此刻壓力頓消,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襲上心頭。

蕭南天望著眼前的廢墟,他沒有進臨時搭就的營帳休息,而是站在皇城廣場,思緒翻飛,直到一陣混亂將他驚醒。

戰事已終,為何仍是兵荒馬亂?帶兵的將領都死光了么?

蕭南天憤怒的回轉身體,恰好看見自己身後的大批士兵正向這邊一步一步,慢慢退卻過來。

鐵盾豎立,刀劍出鞘,槍戟平伸,箭矢怒張。

所有人的動作均是整齊劃一,退的緩慢而不甘,臉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離這些士兵不遠的地方,一個面容儒雅,身材修長的年輕男子橫抱著一位昏睡的女子,不急不徐,緩步行上前來,神情傲然,視周邊數百士兵如無物。

而那全身殺氣騰騰,如狼似虎的士兵竟也不敢迎前相阻,對方前進,他們後退,保持著彼此間的距離,仿佛一群武裝到牙齒綿羊在「圍攻」一頭猛獸。

蕭南天眼瞳亂轉,精光閃爍,這個東溟派的神秘『監院』他當然不會陌生。年紀輕輕卻武藝超群,來歷神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映像深刻,而在他手中抱著的女子是秦太妃?陳銳那個混蛋哪里去了?

第172章塵埃落定

強壓下心中各種混亂的想法和念頭,蕭南天忙大喝一聲,命令諸軍將士讓開道路,放對方通行,不得攔阻,若敵進我退算是攔阻的話。

此令一出,諸軍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讓出一條道來,但帶血的兵刃卻仍是指向楚江南,寒光閃閃。

楚江南冷冷一笑,身形閃了幾閃,諸人只覺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長的距離,穩穩立於蕭南天身前。

他穿著月白色的長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點灰塵,他的臉亦是月白色的,劍眉星目,鼻若膽懸,瞳仁是比墨還要深的顏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見了楚江南的身手,蕭南天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剛想開口招呼,楚江南卻先一步稱呼道:「蕭大哥。」

蕭南天一怔,接著一喜,笑座道:「天……嗯嗯……一別,賢弟別來無恙?」

兩人上次見面是在天香閣,不過這秦樓楚館,風化雪月之地顯然不是此時此刻應該提及的,蕭南天給足了楚江南面子,禮數周到。

蕭南天客氣一番,轉入正題,問起楚江南為何與他的士兵發生沖突。

楚江南眼中冷光一閃即逝,聲音中帶著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哥賠罪了,先前有一隊士兵殺入後宮,驚擾了我朋友,懲治時下手重了些,蕭大哥莫怪。」

他口上雖是在道歉,臉上卻是一臉淡然,超然物外,顯然無論蕭南天不管如何決斷,對他都沒有什么妨礙。

看到楚江南如此神態倨傲,似不將自己放在眼中,蕭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知為什么,他卻忍了下來,不忍行嗎?沒見周邊兵士在楚江南面前幾連兵器都握不住了。

蕭南天這等人精,眼神何等老辣,他一眼便看出,僅僅是分別了幾日,楚江南是越發地讓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渾身雖無殺氣煞氣,卻是透著一股冰冷刺骨的氣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這種變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為自己才好。

「這群該殺的蠢貨!」

蕭南天從楚江南得知事情的大略經過,然後便恨聲道:「我早有嚴令,後宮內院不可擅入,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賢弟。」

一眾軍士的死活蕭南天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至於陳銳,只怪他運氣不好了,誰叫他撞見了楚江南這尊煞神。

看了閉口不言的楚江南一眼,蕭南天又接著試探性地問道:「不知東溟派一眾貴客可還安好?」

「勞大哥掛心了,一切安好。」

楚江南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氣十足的弧度,含意頗深的笑道:「看今日情況,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蕭南天聞言又是一喜,又見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氣大發,拍著楚江南的肩,正色道:「當與兄弟共富貴。」

很搞笑的結局,善惡雙方的代表人物楚江南和尚仁德從未謀面,而且也從未有過聯系,正劇已經落幕,這和呂克•貝松拍攝的《第五元素》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用白銅三腳香鼎點著薰香的房間內,綉著蔓草花的薄緞被衾隨著人體的呼吸擺動出出美妙的波紋,發出兩聲細細的呻吟,睫扇抖了兩下,躺佯在柔軟被海中的纖弱人兒,緩緩睜開眸子,迷迷蒙蒙地看著雲紋織錦床幃上的淺紅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漸清明,見四周金碧輝煌,華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則蓋著一襲輕軟異常的薰香緞被,既舒適又華美。

「這……這是哪兒?」

她迷茫四顧,勉力支起虛弱乏力的身子,只覺身體的不適之感均已盪然無存,義父曾言,一旦『六輪煙滅』誓必牽動九y絕脈發作,救無可救,為何自己竟會無事?

正伏桌假寐的楚江南聞聽響動,渾身一震,猛的抬起頭來,接著雙目放光,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滿面驚喜之色,急聲問道:「柔兒,可醒來了!」

秦柔見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歡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楚江南溫暖的大手,檀口輕啟,嬌聲道:「大……大哥,你怎么在這里?」

「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營首領的府邸。」

楚江南握著秦柔纖手的大手用力緊了緊,後者俏臉立時暈起紅霞,輕輕掙了掙,但深陷魔爪,哪里還由她作主,掙之不脫那是必然。

楚江南見秦柔眉目暈紅,雪膚玉顏,衣衫單薄,卻更襯托的豐胸、柳腰、翹臀,形體豐滿圓潤,美艷中又透著穩重,煞是撩人,口中卻輕聲關切道:「柔兒,你感覺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聲道:「我已經有很久沒有睡得這么香了。」

楚江南愛戀地望著她,笑道:「當然香了,有我這個好老公守著你,想不想都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著我嗎?」

秦柔盯著楚江南,見他眼中布滿血絲,神情疲憊困倦,想來多半是因為照顧自己而通宵達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實她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這兩日里,楚江南不但衣不解帶地照顧她,每隔三個時辰還為她輸一次真氣,替她打通催發蠱力而受損的經脈,否則以他如今的修為一宿不睡怎么會象現在這般狼狽。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事。」

楚江南臉上露出一個足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於自己真正辛苦處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熱,纖手用力反握,緊捧著楚江南的大手,泣聲咽咽道:「大哥,你對柔兒真好……」

楚江南眼中滿是戀愛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間還用的著說這些么?」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她的心,秦柔粉耳驟熱,又發覺自己的兩只手兒還抓這楚江南的手掌,「嗯嚶」一聲,羞澀地輕輕掙脫而出。

楚江南的手掌中彷佛還殘留著涼膩柔滑的銷魂觸感,只是剛才那一接觸,這雙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楚江南那副失魂落魄,悵然若失的模樣,秦柔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著他手的情形,卻又玉頰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隕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嬌顏如花。

此時已是深夜,燭火微漾映耀,美女麗彩奪人,明艷不可方物。

楚江南只覺其美如空谷幽蘭,嫻靜溫柔,俏臉那抹紅霞,好比妖艷的花朵,紅紅的要滴出水來。

好色男人痴痴地呆樣兒又惹來秦柔一陣嬌笑,她笑意盈盈的點一下他的額頭,抿嘴道:「看夠沒有?呆子!」

「不夠,不夠,一輩子都不夠。」

得寸進尺是楚江南一貫的作風,涎著臉笑道:「柔兒,你真美。」

秦柔蒼白的玉頰潤透著粉暈,輕咬芳唇,低聲道:「哼,甜言蜜語,你對別的女孩子肯定也是這么說的。」

楚江南伸手輕輕樓住她柔膩的嬌軀,在她背上輕輕撫摸:「no,no,no,娘子可是冤枉為夫了,我要你賠償我。」

「賠償?」

秦柔驕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么?」

「陪睡!」

楚江南脫口而出,臉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燒雙頰,秀目內噴著欲焰情火,嬌聲羞道:「大哥,柔兒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楚江南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轉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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