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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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別等了,我現在要睡覺,半夜兩點起來碼字更新,明早來看吧。

恨不相逢未嫁時1

如此輾轉數日,顏融也沒能想出個好辦法,梨渦酒喝的只剩下一壇,本想著留下點做個紀念,卻還是敵不過酒蟲的勾引,喝個涓滴不剩。

好酒,奈何少哇。

派出去監視的人回稟,雲焰這些日子以來除了禮節性的接受各部官員的酒宴外,平時就躲在驛館內足不出戶,帶來的白衣侍衛也不見有異動,謹小慎微,彼此之間也絕不交談。

里外三進的四合院明明住滿了人,偏偏連絲人氣兒都無,若是晚上不小心誤闖,定會以為這是無人居住的空房子。

怪滲人的。

外行看熱鬧,內行就能從這點不尋常之中挖掘出更深層的東西。

火神教阻止嚴密,教規極為嚴苛,能隨雲焰出訪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教中地位太低的根本就沒資格出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能恪守本分,不驕不躁,唯教主之命是從,這雲焰御下之力不可小覷。

他們來燕國的真實目的究竟為何?不可能是為送那么一份沒有實質性內容的國書吧,否則何必勞動這么個大人物親王,魯國皇帝的朝廷里至少有幾十號人物能擔此重任。

令人更納悶的是,都在這兒呆了好多天了,雲焰居然還有耐心的等著顏曦的下一次召見,更未像初到那天似的,貿然到睿王府外張望,被府內侍衛當成刺客攆著打。

顏融實在是想不明白吶,抓破了頭也無法從散亂的蛛絲馬跡中推測出他的真實用意,有心挑個恰當的時機,再玩個深入虎x,刺敵軍情的戲碼,遲遲沒有下定最好的決心。

如今酒喝完了,索性咬咬牙狠心的把這件事一鼓作氣地完成算了,眼瞅著桃小薇的月子也要出了,到時候雲焰肯定會上門要求他履行承諾。

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顏融暗自下定了決心。

恨不相逢未嫁時2

於是,這日趁著顏曦上朝前腳剛走,顏融便抱著顏暖暖,攜竹葉瞳一起來到內院,看望桃小薇和他的兩個孩子。

女人之間話多,而且桃小薇還沒出月子,顏融不好進內室去打擾。他就坐在外間一個人喝茶,賊亮的眼睛在室內掃來掃去,也不知道又在動什么鬼主意。

千霜從里邊的屋子走出來,准備去廚房端專門給桃小薇預備的加餐,路過顏融身旁時,被攔下來,「二殿下,有事吩咐奴婢嗎?」

顏融警惕的往內室瞄了瞄,確定那邊沒人注意到他與千霜的對話後,才壓低了嗓子問,「你家王妃最近還玩軟皮面具嗎?」

「沒有玩了,現在坐月子還有喂養兩個小主子都快忙不過來了,軟皮面具娘娘很久都沒碰過了。」不知道顏融為什么忽然關心起桃小薇的愛好來了,千霜心里雖然疑惑,卻仍照實而答。

顏融不死心的問,「以前做的還有存貨嗎?就像是這種。」從懷里扯出一張破破爛爛的面皮,因為保存方法不當,已然變了顏色,還有幾處損壞的痕跡,很顯然已經不能用了。

千霜一眼就認出了那的確是自家主子參照銅鏡里的絕美容貌,拓下制成的,接到手中仔細看了看,又送回,「有是有,不過。。。」

顏融忍不住興奮,搓搓手,喜笑顏開,「有就太好了,快去給我拿一張來。」

「二殿下,那些都是娘娘的寶貝,奴婢可不敢碰。」千霜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不肯答應。

「小丫頭,不要死腦筋,二爺我有急用,快去取來。」

千霜還是搖頭,指了指內室道,「若不然您去和娘娘說聲,只要她應了,奴婢立即給您去拿。」

「好好好,你不肯悄悄的幫爺這個忙,哼,有關你的終身大事,爺知道內幕也不告訴你。」甩甩手,顏融扭過臉去不看千霜,拉長聲音故意吊起她的胃口,「萬一到時候嫁的不好,你可別在心里埋怨二爺。」

恨不相逢未嫁時3

千霜萬料不到顏融竟然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二殿下,您剛才說什么?奴婢沒聽清楚了。」

心臟噗通噗通亂跳,終身大事?難倒陛下或者娘娘要將她許給別人,被二殿下先知道了?

顏融得意洋洋,心說小丫頭,跟我斗?若不是手里掐著點你的小辮子,還真制不住這牙尖嘴利一心護主的小婢女。

想知道是吧?就不告訴你,天下沒吃的午餐,至少也得付出一點點代價吧。

伸出大手,不知恥的晃了晃,威脅一個手無縛j之力的女娃,顏融不覺得寒磣。

心中天人交戰,最終,對未來的擔憂戰勝了一貫堅守的原則,反正娘娘的面具那么多,幾大匣子裝著,少一張絕對不會被發現吧。這會兒千彤姐姐在內室伺候著,她去取來也不會驚擾到別人,要面具的是二殿下也不是什么外人,即便最後被娘娘發現,她也可以把整件事都賴到二殿下身上去。

咬著嘴唇,千霜一言不發的朝桃小薇專用的畫房走去,不一會返回來,手里拿著個小小的紅木盒子,雕龍刻鳳,精致異常,小心的放在顏融手中,緊張兮兮的讓他趕緊收起來,不然萬一被別人瞧見了,千彤姐姐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顏融打開盒子,里邊果然裝著卷成一小團的皮子,比上次他用的手感更接近於真實的皮膚,又薄又透氣,顯然在工藝上,桃小薇又研究出更適當的方法,作品愈發細致。

有了這個在手,接下來的計劃便要順暢很多,情不自禁的,顏融露出一抹j詐的邪氣笑容,仿佛出了門就要算計某人似的。

千霜等了半天,也不見顏融再提起她關心的話題,於是重重的咳嗽一聲,杏眼圓睜,怒氣沖沖的瞪著,二殿下最好不要說剛才是騙她的,否則,哼哼,她就立即去內室跟娘娘告狀。

恨不相逢未嫁時4

顏融自然沒有忘,神秘兮兮道,「千霜,你的好運氣要來了,聽說有個很了不起的人暗暗地喜歡你,每天都在府門外轉悠,可惜守門的侍衛死心眼,既不幫忙傳稟,也不讓他進來,可憐那個痴心人,風雨無阻的跑過來,又垂頭喪氣的走回去,估計是指望著能借你出府辦事的時機再見你一面,誰知道你整體就知道在內院晃悠,即使極少數出去,也都是走的後門,與君有緣無分,來回的錯過。」說完還裝出一副惋惜的模樣,搖頭再搖頭。

千霜面色緋紅,料想不到竟然還有人這樣惦念著她,苦思良久,還猜不出究竟會是哪位。她在府外沒什么親人,更不認識朋友,生活的圈子就在睿王府內,鮮少見外人。而二殿下所說之人,聽描述又不大像府里邊的,如果是的話,盡可以來找她便好,何必要到府外候著呢?

顏融暗暗發笑,話不明說,繼續逗弄誘哄,「可憐那個挺不錯的男人,還被侍衛當成過一次刺客,說他鬼鬼祟祟的每天都來張望,心懷不軌,若不是他和這王府多少沾點關系,適時找來了有分量的證明人,唉,說不定就被下了天牢了。小千霜,這可是皇帝陛下住的地方,和皇宮又有什么差別,若是任由他繼續再這樣莽撞的來來去去,說不上哪天還得倒霉。」

雖然不認識顏融所說之人,千霜一想到他是為了見自己,才冒著風險來守門,心中就一陣感動。莫名的,僅聽二殿下的描述,就覺得這人其實也挺不錯,至少對人真誠,對她也挺上心。

這些年來,陛下和娘娘的愛情看在眼中,府內又有哪個婢子不羨慕娘娘的好運氣呢?陛下從還是皇子的時候起,就對娘娘嬌寵溺愛,始終如一,那么冷漠冰寒的男人,獨獨對娘娘專寵長情,讓她開始相信,原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熱衷於三妻四妾,見異思遷。

恨不相逢未嫁時5

後來千彤姐姐和九鼎大哥在娘娘的撮合下,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定下婚約。

千霜知道,姐姐找到了真正的幸福,九鼎大哥是個踏實可靠地男人,他一定會像皇上對待娘娘那樣,真心實意的對姐姐好。

多少次在夢中百轉千回,她也曾經幻想過未來的良人會是什么模樣,不必位高權重,更不必富甲一方,只要能像娘娘和姐姐那樣,被人捧在手心中小心的呵護著,心願已足。

可惜男女之事,有些時候還真的需要一些契機,千彤姐姐的命比她好,早早就發現了適合自己的,果斷出手,半推半就的應下了九鼎哥哥的提親,到她這兒,就沒那么多好運,形只影單,孤雁獨飛,她從不曾發現哪個男人特別,也沒有異性對她表示出欣賞之意。

一晃姐姐和她都過了出嫁的最好年紀,但是千彤姐姐和九鼎哥哥遲早是要完婚的,而她呢,大概就是一直這樣守在娘娘的身邊,直到生命的終結吧。

所以今天忽然聽到顏融說有那么一個人,心里惦念著她,每日守在府外,即便是被誤會為刺客也要尋到見她的機會,千霜的心火熱火熱的,就像是她的臉頰一樣紅彤彤。

不管那人是誰,不管未來他們是否真的有緣分,能有次被人戀慕的機會,千霜心情很不錯。

「聽說他總是來的比較早,若你想見他,明天不妨早點去府門口,隨便找個守門的侍衛一問,他們就能告訴你是哪個人。」顏融說完,起身往外走,他心里也有事,沒太多跟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過多討論。

「二殿下,您不等二王妃和小郡主了嗎?」千霜從旖旎的幻想中回過神,沖著顏融的背影追問。

擺擺手,顏融頭也不回,腳步匆匆,「跟她們說,爺有事要出門,時間到了會派人來接她們的。」

正巧方才桃小薇還張羅著要留竹葉瞳在內院用午膳,千霜點點頭,忙去吩咐小廚房中午加菜。

恨不相逢未嫁時6

顏融到驛館的時候,與丞相的官碰巧在門口遇到,二殿下心里倒是坦然,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等著老家伙從轎子里鑽出來,褶皺的臉綻放成怒放的菊花,笑盈盈的迎上來見禮,「這不是二王爺嗎?可真是太巧了,在這兒也能偶遇啊。」

「丞相說的是吶,本王也在想,這天下之事無奇不有,驛館門前遇到三兩個熟人實在不算是太意外。」閑閑的磕牙,顏融漫不經心的用吊兒郎當遮去真實的想法,面前的這位可是名目其實的老狐狸,下絆子、挖陷阱設計別人那是每天必做的功課,與他說話得存個七分小心,免得被y了還傻呆呆的陪笑。

丞相見了顏融呢,初時也是暗暗叫苦,心說碰見誰不好,怎么會是這位爺?說是個閑散王爺吧,偏偏最得皇上的器重,是陛下所有兄弟中唯一公開最在乎的,這點從二王爺常年累月的住在睿王府,和陛下比鄰而居就能看出端倪。而且二王爺常年不在京城內,脾氣怪異,他也沒有最基本的了解,只憑直覺認為顏融那張掛滿笑容的臉看起來總有幾分y謀的味道,仿佛隨時都要對誰使壞似的,一點都不真誠。

不過,很快他的心情又高漲起來,驛館里那個魯國雲焰提出來的要求他搞不定,沒准這位爺能想出個好辦法,再不濟找個因由把這事兒轉達給陛下知道,也算不白費他幫皇家出力,免得兩頭不討好,哪邊都不給他個好臉色。

「二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總不能在雲焰的眼皮子底下商量這件事,丞相指著驛館斜對面,大概有百步距離的一個茶樓道,「本官做東,請王爺喝杯淡茶,務必請殿下賞臉。」

顏融指著驛館大門直截了當的拒絕道,「還是改日吧,本王找雲焰教主有點私事,已經約好了,遲到可不好。」

丞相的菊花臉笑容苦澀,「實不相瞞,本官想跟殿下談的就是這位雲焰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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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融警覺的嗅到不尋常的味道,無事獻殷勤非j即盜這句話用在丞相身上可以改為:無事獻笑臉非坑即陷阱,他可沒老七那份耐心和他們周旋,「本王和雲焰教主也不太熟悉,丞相有什么話直接找陛下說去,跟本王說基本沒什么作用,您想吶,咱在朝廷上也沒個一官半職的,廟小請不動大菩薩,是吧。」

適當的放低姿態是明哲保身的良方,顏融從孩童時代就玩的游刃有余。

丞相連忙用愛胖胖的身子攔住顏融的去路,笑臉綻放更大更真誠,「這事兒陛下大概也煩著呢,二王爺您不妨先聽聽再說,實不相瞞,本官是在為陛下堵漏d呢,可是現在窟窿越來越大了,我有那個心沒那個力,眼瞅著快支持不住。」鄭重其事的左右瞧瞧,確定沒人注意到他和顏融的談話後,丞相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好場所,咱們還是去茶樓邊聊邊休息,攸關魯燕兩國之間的和平,非同小可啊,二王爺。」

還別說,這么一講顏融倒還真多了幾分興趣,甩開丞相的拉拉扯扯,他略微整理褶皺的衣衫,「您別再拽了,弄的皺皺巴巴的我回去沒法交代,知道的,是您心急火燎不小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本王在外邊沾花惹草了呢。走吧走吧,看來您不把話說給本王聽是不會放咱離開的,真是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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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館三樓的雅間,被丞相帶來的家奴包了場,仔細的檢查確定再無閑雜人等後,丞相才跟在顏融身後緩緩上了樓。

最好的茶也比睿王府平時喝的味道差了許多,顏融沒滋沒味的嘗幾口,便再也不動,食指點在茶碗蓋上轉來轉去,玩的不亦樂乎。

話匣子一打開,丞相滔滔不絕。從那日皇上提前離場的國宴開始,把雲焰實際為魯國昭陽公主的親兄長、他來燕國想見妹妹的願望、還有昭陽公主出宮後不知去向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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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顏融不了解前因後果,丞相盡量講的仔細,把自己描繪成忠君愛國、力扛重任外加做好事不願張揚的光輝形象。

他這些日子一邊拖著雲焰三天兩頭的催促,一邊私下派人尋找昭陽公主,可惜至今毫無頭緒。

原本想雲焰在燕國的京城也呆不了幾日遲早要離開的,沒想到皇上不見他,他也沒主動求見陛下,兩邊僵持著雲焰仍安安穩穩的守在驛館也不張羅著回國,倒是派往丞相府的人馬一日一次,每天早晨他出門上朝,在大門口准會遇到白衣侍衛來詢問什么時候能見到他們的昭陽公主。

他給雲焰的承諾是一月之期,現在眼瞅著馬上就到了,九天後雲焰准會親自登門,到時候讓他去哪里找個妹妹給雲焰見?

而他若見不到昭陽公主,必會尋根究底的追問妹妹的去向,屆時陛下無故將貴妃娘娘趕出皇宮,任其自生自滅的行為必然會暴露,而與妹情深的親哥哥必定惱火異常,回國跟魯國皇帝報告,是燕國拂了魯國的臉面,連和親的公主也給攆出宮去了,這小事就鬧成了大事,非得戰場上拼個你死我活,用血才能洗刷掉的恥辱。

按照慣例,像這種別國的公主,一般都是好吃好喝的養在宮里,不犯下叛國這類的滔天罪行,即便是囂張些也會得到容忍。誰料想紫浩帝一貫的任性,誰的面子都不理,生生攆出去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若是貴妃娘娘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行,在雲焰這頭也好說,可惜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據他最近從宮里調查出來的詳細緣由,竟然只是因為口角不和這種上不得台面的小理由。

丞相也很郁悶。

先前五國聯盟壓在邊境聯合打擊的往事才過去一年多點,日子總算過的平靜些,這個時候他著實是不想讓戰火重燃,所以這些天來急的頭發都白了好幾根,團團轉想不出合適的仿佛把即將到來的禍事消弭於無形。

恨不相逢未嫁時9

顏融聽的一頭霧水,來龍去脈是明白了,可是怎么有點別扭呢?

雲焰找丞相說想見蘇沫兒,丞相不知道為什么皇上會無故的把蘇沫兒攆出皇宮,認為燕國這邊理虧說不過去,所以一直派人四處尋找並且還搪塞雲焰,希望能把這件事給拖過去,這會是實在熬不過雲焰的耐心,丞相也承受不了壓力,怕最後兩國關系因為和親公主失蹤的原因破裂,戰火重燃,又被人當成了『罪魁禍首』,所以想把他拉進來,共同想想辦法。

不對吧,顏融依稀還記得,蘇沫兒出宮後一直有皇上的影衛監視著,還是雲焰自己跑來京城把他妹妹接走的,探子一路跟到了魯燕的邊境看著他們的馬車離開才返回來報告,決計不會有錯。

這會兒雲焰倒是冠冕堂皇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拿蘇沫兒出宮的事兒做文章,他究竟是想干什么?還挑了個啥內幕都不知道,跟著瞎著急的丞相下手,是想為蘇沫兒受的委屈討回個公道嗎?

丞相這段時間承受的壓力著實不小,同僚、好友都不敢提起這件事,怕把事情鬧大了更沒法收拾,今天好不容易有個人能認認真真的聽他說,心中也沒什么顧忌,於是像個多年遭受丈夫虐待的可憐婦人似的,拉著顏融喋喋不休,大吐苦水。

桌上擺放的茶水很快見了底,丞相意猶未盡的讓人進來續水,看樣子還想繼續的訴苦下去。

他在等顏融心軟。

因為這事兒是他自己攬過來的,如果顏融不主動的請纓把事情接過去,他也不好強迫二王爺接受。

可惜顏融皺眉沉思,也不知道在想點什么,好像挺同情丞相,卻只是用表情聲援,愛說愛笑的嘴今天特意安放兩個把門的,謹言慎行,多余的廢話半句沒有。

丞相這個急,他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即便顏融不答應,也至少給個反應,光是他一個人在唱戲,曲高和寡,這接下來也進行不了哇。

恨不相逢未嫁時10

「二王爺,您認為這件事該如何善了呢?」丞相一邊懊惱直白的追問,一邊還毫無辦法,只能如此的強迫顏融面對問題,不再躲躲閃閃。

「其實很簡單吶,丞相這樣的學富五車的一品大員,不會連最簡單的辦法的想不出吧。」顏融祭出他最真誠的笑容,讓丞相心中燃起一絲濃濃的希望後,一字一頓道,「這件事是誰闖出來的禍就讓誰去解決,某人當初把公主攆出皇宮,想必早就打算好應對之策。」

丞相的笑容僵在臉上,尷尬的維持皮笑r不笑的弧度,「王爺您真愛開玩笑,這事兒要是讓陛下親自去處理,這場仗,不想打都不成了。」

顏融對這點倒是心有戚戚,顏曦最大的嗜好就是在戰場之上,他喜歡鮮血,喜歡武器,喜歡勝利,單瞧前些日子跟雲焰全力以赴地打了一場,還下令禁止消息外傳,就能看出他早就厭煩了現在這種平和沒有波瀾的生活。

丞相期望的是和平,事實上,朝里大部分文官都是堅定的『主和派』,以丞相為首。先皇在世的時候,五國聯盟攻燕,他們寧可勸著皇帝委曲求全,隱忍退讓,也不希望真的打起來而失去現有的安定生活。在朝廷上呼風喚雨,卻深深懼怕硝煙戰火的冷酷,未見敵軍心怯三分,這幫見過戰場卻沒有自保能力的家伙們,一個個貪生怕死的很。

所以,這次雲焰來,不少文官跟前跟後,小心的結交,生怕怠慢了讓雲焰有所不滿,回國後在魯國皇帝面前抱怨。

而武將們幾乎沒有人願意參加,粗人少讀聖人言,腦筋相對簡單。

顏曦是七皇子的時候,就是他們心目中無堅不摧的戰神,這會成了皇上,威望不減。武將們全看皇上的態度,他要說打,大伙帶著兵嗷嗷沖在隊伍的最前方,顏曦手指的地方,就是武將們馳騁的戰場。

這種心態反而比文官的患得患失愜意,也免了許多虛偽的麻煩。

恨不相逢未嫁時11

顏融不願意和這只說話總愛留三分的老狐狸多說,有些事是顏曦不想讓別人知道的,顏融自然不會多那個嘴四處宣揚,尤其是這個在金鑾殿上沒少給老七找麻煩的丞相大人,防著點准沒錯。

該聽的都知道了,再呆下去也沒意思,那邊和雲焰還有事情要談,顏融起身告辭。

丞相的老眼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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