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1 / 2)

.

.,.該聽的都知道了,再呆下去也沒意思,那邊和雲焰還有事情要談,顏融起身告辭。

丞相的老眼水汪汪,分外可憐,就差沒拽著顏融的褲腿像孤寡老人那樣放聲痛哭了,「王爺,本官實在是沒轍了,您若是不幫忙,這仗沒准年後就要打起來了。」

顏融聳聳肩膀,「打就打唄,先別說魯國的皇帝有沒有那個魄力再度挑起戰火,即便他真的來犯,燕國又何懼哉?」

一番話說的豪爽,底氣十足。今時不同往日,顏曦手握重兵,一日不停的c練演習,還曾經讓軍隊化裝成流寇,四處追殺燕國境內的山賊,以此練兵。別人不清楚底細,難倒顏融會不知嗎?他這個七弟,心野著呢,別人不來煩他,他遲早也得打上門去。

顏融可忘記不了,花谷就在魯國的境內,桃小薇念念不忘的,每次提起,顏曦總會說,那里是她的,沒多久就能拿回來了。顏融認為這就是一個很強烈的訊號,是顏曦為數不多宣泄野心的方式。

他說的輕松,丞相的臉色可不大好,先是漲紅,最後都有點泛紫了。他c心費力的忙了這么久,不就是為了不打還能解決問題么,這倒好,顏融算是跟皇上一條心的,一提起戰爭激動的眼眸泛亮,不止不怕,還很期待似的。

有心想拿生靈塗炭、民不聊生這樣的大道理反駁一番,可惜他剛一想張嘴進行洗腦,顏融就站起來抱拳要告辭,不顧丞相的挽留硬是要離開。他是王爺,也不在朝廷內,超然於外,丞相的身份壓不了人家,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顏融笑呵呵的揚長而去。

得,他的這番力氣算是白費了。

丞相順著窗縫一路盯著顏融的背影,見他果然騎著馬直接進了驛館,忍不住嘆了口氣。

恨不相逢未嫁時12

顏融和丞相在驛館門口巧遇,兩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點什么,最後誰也沒進去,一同離開,有白衣侍衛跟出來,遠遠的吊在身後,看他們進了茶館後,立即小跑著趕回來和雲焰報告。

雲焰輕輕點頭,命手下退出,身形都沒動,繼續百~萬\小!說。這些天來,他讓人把燕國的書籍都買回來,尤其是歷史和人文方面的,巨細無遺,每日早起練功後,若是沒有邀約就留在驛館內百~萬\小!說寫字,頗有閑情逸致。

顏融和丞相碰到了一起,他也不著急,仿佛不懼他們二人聯合在一起,互通有無,合起伙來對付他。

在這燕國之內,雲焰唯一的對手,就只有紫浩帝顏曦一人而已,其他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烏合之眾,再翻騰也撼動不了他。

二十幾日過去了,顏曦不見他,雲焰也不心急,反正有吃有喝還有書看,日子過得愜意,他有的是時間和紫浩帝耗下去。

火神教清冷寡言的生活雲焰都過了三十載,這么點小小的耐心他是有的,反正顏曦不主動的提出來,他也不會送上門去,大家耗著熬時間,這個時候誰先沉不住氣,就算是輸了開始。

與顏曦的第一次見面,被他壓著打,全力以赴仍舊身負重傷,雲焰想起來就窩火,有幾次真想找上門去再比過,他就不信,日夜勤奮不綴醉心於武學的他會比不過浸在榮華富貴之中,安逸悠閑的顏曦。

想到這兒,雲焰握緊了拳,等事情結束了,說什么也得再打一場,身上這縱橫交錯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不能白挨。

大半個時辰過去,算算顏融也該來了,命人把燕國的書都裝進箱子里,免得讓顏融看到又沒事找茬,萬一再給他安c個心懷不軌,刺探情報的罪名,豈不冤枉。

顏家這哥倆,各有千秋,雖然到目前為止雲焰還沒發現顏融除了愛占小便宜,嗜酒如命之外還有什么優點,他仍舊滴水不漏的防備著。

恨不相逢未嫁時13

沒多久,果然有白衣侍衛帶著走一步晃三晃,站沒站相、走沒走相、十足是紈絝子弟嘴臉的顏融來到書房內見雲焰。這會兒他已經十分確定顏融就是當日在燕魯邊境香氣襲人的酸書生,除了沒弄一身惱人的氣味外,顏融那欠揍的模樣一點都沒變。

坐在太師椅上,也不接白衣侍衛奉上的熱茶,抖著仿佛抽筋似的兩條腿,把椅子弄的嘎吱嘎吱響。搖頭晃腦,賊眼左瞧右看,尤其是雲焰的書桌,更是仔仔細細的不放過。這再一次證明,雲焰方才要把容易引起誤會的東西全部收起來的決定正確極了。

「二殿下可是來通知雲某,要提前履行承諾的?」一張口就先把顏融欠他的『債』掛起來,那可是用十壇子梨渦酒換回的,雲焰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對顏融的印象定格在厚臉皮和無恥之間,雲焰覺得,開門見山是對付這種人最好的方法。

讓他躲無可躲,硬著頭皮也得完成承諾。

顏融干笑,瞥開眼神心虛似的垂下眼眸,「這事兒還得等弟妹出了月子,不然真落下病根,我會很內疚的。」

「您說的是。」雲焰沒反駁,他都等了這么多天,也不差這最後一點時間。「那您今天的來意是?」

顏融摸摸肚皮,「沒什么大事,就是幾天不見還挺想你的,想著雲焰教主來到京城後,本王沒盡過地主之誼,心下不安,正巧今天不忙,就連忙來了,看看你是否有興致跟我出去轉轉,買點土特產什么的,給蘇妹妹帶回去,不然她可是會責怪你這個當哥哥的不體貼。」

雲焰挑起眼皮,冷笑,「二殿下這話本尊可聽不明白了,昭陽公主嫁到燕國之後,我這個當哥哥的想見都得排隊等著,申請遞上去也二十多天了還沒有消息。再說燕國的土特產,貴妃娘娘怎么會稀罕,她宮里用的,不都是你們的東西么。」

恨不相逢未嫁時14

顏融天真的眨巴眨巴眼睛,「雲焰兄真是愛說笑,蘇妹妹不是早就被你給接回去了嗎?還親自不遠千里迢迢的到京城來,唉,當時正好顏融也在,怕蘇妹妹一路之上碰到山賊流寇,那朵傾城名花萬一被人摘了可不大好,於是就一直暗中派人保護著,直到你們平安的回到魯國。」摸摸腦袋,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本來做好事該不留名,讓你見笑了,還是一不小心就給說出來啦。」

雲焰的拳頭差點沒直接招呼過去。

好哇,他居然還敢恬著臉當面直言。

那一路上不時的s擾恫嚇,高姿態的在身後驅趕,還有他們兄妹這輩子都沒有過的落魄,正愁著尋不到罪魁禍首,今天顏融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出來,生怕他不知道他的一番『好心招待』似的。

「那雲焰還得謝謝您咯?」冷靜,一定要冷靜,還有大事要做,這個時候千萬得忍耐住,別把這氣人的小子打成殘廢。

或許折斷四肢?骨節一段段的捏碎?凌遲剝皮?還是揍的連他父皇母妃從墳墓里爬出來都不認識他?

雲焰腦子里閃過的都是殘忍血腥的念頭,望著顏融的眼紅通通的像只暴怒的披著白兔皮的餓狼,呲起獠牙,隨時可能露出他本來的凶狠。

「不客氣,換成是誰都會這么做的,畢竟原來是客,保證你們的安全是燕國的責任。」顏融的表情和諧自然,看不出譏諷嗤笑。

可惜他越是這樣,雲焰的怒火越炙。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蘇沫兒是如何屈辱的返回魯國,她一個出嫁的婦人活生生的被夫家攆走,沒有修書,沒有緣由,弄的現在身份尷尬,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那可是魯國前任女國師,火神教地位崇高的聖姑,這輩子沒受過的委屈,在燕國算是嘗個遍。

顏融不道歉不心虛,這會兒還敢和沒事人似的心安理得的接受謝意?

雲焰袍袖下的手指泛出青色的猙獰,忍耐,再忍耐,他心中反復默念。

恨不相逢未嫁時15

顏融來此的本意可不是為了激怒雲焰,但是不知為什么,每次見到他就根本管不住這張嘴,若是不頂風上去戲弄幾句就渾身說不出的難受。

瞧他掩飾不了的青黑臉色,顏融知道雲焰這會兒心中定時在天人交戰,琢磨怎么收拾他呢。

暫時不能再刺激下去,萬一他神智崩潰,接下來的戲碼就不好看了。

顏融及時剎住車,維持面相的真誠,一口氣喝干半碗茶,補充流失的水分。

雲焰瞪著眼,心里後悔,為什么忘記在那盞茶里放點毒葯,弄死這個聒噪的家伙呢?或者啞葯也好,叫他終身都說不出話來,還世間安寧清凈。

笑眯眯的抬起頭,對上雲焰的神色復雜,「這些日子我與弟妹提起過教主你吶。。。」

突兀的來了這么一句,顏融停下,又把剛放下的茶碗端起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沒繼續往下講。

雲焰一腔子的怒氣就突然被那心念已久的人兒給轉移了,他抑制住自己想沖到顏融身邊,奪下他的茶碗摔在地上,猛搖他的身體,直到他痛快的把關於桃小薇的一切都告訴自己。

不動聲色的深深喘息幾個回合,雲焰的心臟跳的劇烈,左手握拳,指甲深嵌入r中,「她是怎么說的?」

顏融捂住嘴,娘里娘氣的笑,動作表情看起來異常刺目,「她瞪圓眼睛問我雲焰是誰,呵呵,教主大人吶,咱家弟妹好像根本不認識你,我跟她解釋好半天,她都是霧煞煞的搞不清楚。」

雲焰身子瞬間癱軟,脊梁也挺的沒那么直。桃小薇說不認識他,這是真的嗎?會不會是顏融在撒謊,又或者是連桃小薇都不相信顏融,所以故意在他面前表現得一無所知。

畢竟她現在是顏曦名正言順的妻子,還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對他這個『恨不相逢未嫁時』冷淡的假裝不認識,也算是保護她自己的最好手段吧。

。。。。。。。。

ps:更完鳥,15更,晚安

真的不是『她』1

雲焰的腦子亂哄哄的,一會想好的寬慰自己,一會又不由自主的往更壞的極端想去。以至於顏融起身告辭,他也沒反應的拱拱手而已。若是平時,怎么都得親自送到門口吧。

顏融倒是不介意被怠慢,若無其事的從里邊走出來,瀟灑上馬,握著韁繩不緊不慢的出了門,直到扭過頭再也看不到驛館的大門,他才把臉上僵硬的笑容收回來,雙手使勁的揉捏因為過度使用而有些酸澀的臉頰,暗嘆來這么一趟實在不好混,臉皮至少生出三條皺紋來。

和雲焰相處的日子不算少,尤其那一路上,朝夕晨昏,動不動就湊到一塊喝酒談天,顏融怕雲焰還記得他的一些無意識的習慣性小動作,更擔憂這個敏感細致的男人會通過極為細節性的東西而發現他極力掩藏起來的秘密,所以每次出現,都盡力把自己偽裝成人見人厭的形象,能有多惡劣就有多惡劣,抹粉、噴香、抖腿,外加娘里娘氣,顏融搜刮腦汁,窮盡其惡,總算見了點效果。看雲焰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門,又礙於想從他身上得到些有利的情報強自忍耐著,顏融就想大笑。

再有幾天,一切真相將浮出水面,雲焰搞出這么多事,又是偷窺睿王府、又是刻意結交燕國的大臣、又是搬出蘇沫兒的事兒死咬著不放,大放特放煙幕彈的,不就是為了最終的目的能順利實現嗎?

假動作和花招太多了,眼花繚亂,自以為能遮住真實的企圖,只可惜,連他都瞞不住,更別說顏曦那兒了。

顏融騎馬的速度並不快,幾乎是放任他那匹老馬自由前行,走了沒一會,驚擾看到光明神教的人在大街上擺個擂台在散播教義,面孔很生,顏融不認識,想來可能是最近入教的,地位也不高。

站在人群後聽了一會,還別說,真有那么回事,經史子集,旁征博引,能扯上點關系的都不客氣的納入己方陣營,雲天霧地的胡侃。

真的不是『她』2

正聽的樂呵,忽然瞥見兩個雲焰手下的白衣侍衛,快步奔來。這可是大街上,用不著這樣顯擺輕功,騙無知百姓欽佩的眼神吧,顏融雖然這么想,卻仍是從馬上下來,牽著走到路旁的茶攤坐下,免得不小心與他們對個正著。

那白衣侍衛身著燕國百姓慣穿的短袍,還一人弄個褡褳背在肩膀上,貨郎打扮,和走街串巷吆喝那種一般模樣,除了顯露出與身份不符的高強武功外,乍一看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來到光明神教的台子底下,混入人群中聽了會,抓了個空檔,高聲吆喝起哄。顏融遠遠聽著,仿佛在說什么光明神教是剽竊了火神教的教義,歪理邪說,糊弄百姓。

人群擁擠之中,還真有幾個人看不出身份的人物隨聲附和著,看來是想搗亂的。

這事兒不歸顏融管,他也不想c手,免的還得跟雲焰打照面。

這個時候,把他當瘟神看是最好的選擇,能離多遠就多遠,他可沒十分把握不被雲焰給看破,上通魯國皇室,下掌火神國教,若他真是庸才,哪還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呼風喚雨的。

回到睿王府,正趕上氣的俏臉煞白,杏眼圓瞪的玉羅嬌找上門來,看樣子是被誰惹到了,凶狠的戾氣令大男人都望而止步,最美麗的女人是罌粟花,既能讓男人欲罷不能,也可以輕易的靠自身的毒性要了對方的命。

秉承著明哲保身的原則,顏融假裝沒看見她,把馬交給管家後,蹬蹬蹬的快步走回小院。

玉羅嬌沒見過顏融,見這個穿著皇家御用衣料制成的長袍,稍顯花哨的年輕人若有所思的直闖進去,門口的侍衛攔也不攔,主動放行。

這可是連她都沒有的好待遇,不必通稟,來去自如。

「管家,剛才那位是?」美人一笑,老管家自是知無不言。

「那位啊,是陛下的親哥哥,二王爺顏融,夫人不識得嗎?」

真的不是『她』3

玉羅嬌紅唇輕抿,微微搖頭。

顏融,這可是如雷貫耳的名字,關於他的傳言一件件一樁樁,是真正能撼動紫浩帝顏曦的人物,可惜從未打過照面。

今日匆匆一瞥,果然是長相出眾,眉宇之間暗藏睿智,絕對的深藏不露。

玉羅嬌自詡認人甚准,哪怕只是一個照面,或是簡單的說上幾句話,就能把陌生人的脾氣秉性瞧出個大概,這顏融,雖長的與顏曦不太想象,但是那股由內而發的強橫霸氣,卻不再顏曦之下。兩兄弟一冰一水,殊途同歸,後者比前者,多了幾分假象掩飾而已。

玉羅嬌認為,顏曦是那種一見便不會小覷,王霸之氣躍然表面的梟雄,而這位二王爺,就是那種凡事都藏在一片溫和的表現背後,即便暗暗伸出一刀,面上也是帶著笑容的。

顏融比顏曦還要可怕。

不知怎的,玉羅嬌忽然心里冒出這樣的念頭,且無半點遲疑。

幸好,他們都是自己不必費心去對付的,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若非如此,擁有這樣兩個可怕的敵人,她大概連睡眠都要不踏實了。

鮮少有某個人能一見面就讓她浮想聯翩無法回過神來,默默地跟在管家的身後,玉羅嬌一路無言,腦中飛快的盤算利益得失,走到了內院門口都不知道。

管家疑惑的望著她,「玉大人,老奴就不陪您進去了,那邊還有事忙呢。」

玉羅嬌點點頭,由周凱陪著,直奔顏曦的書房而去。

。。。。。

聽完玉羅嬌的報告,顏曦劍眉蹙緊,很快,這轉瞬即逝的情緒反應消失無蹤,他冷冷道,「不必理會任何人,按照原計劃運行。」

火神教教主親至,玉羅嬌早就得到消息,本以為在燕國境內,這位教主即便心里對光明神教懷恨在心,也不敢有大動作,所以並未將其放在心上。

未料想雲焰一行人竟然毫不在乎此時的處境,把報復的行為做的這般明目張膽。

真的不是『她』4

可是這種小打小鬧的報復,純屬是意氣之爭,除了讓火神教和光明神教之間的關系更加惡劣外,別無裨益。玉羅嬌煩不勝煩,雲焰這會兒身份特殊,頂著魯國御使的身份,讓她覺得很為難,怕下手太重了,顏曦這邊不好交代,更害怕貿然行事,會好心辦壞事,攪和掉皇上心里的計劃。

今天名義上是來找陛下訴苦抱怨的,實際上,玉羅嬌就是想知道顏曦究竟是怎么個態度,只有如此,她才能制定下一步的計劃。

如他所料,顏曦果然一貫狂妄霸道,或許他心里早已經拿定對魯國的態度,此時竟然默然她提出來的反噬計劃,有了他暗中的首肯,玉羅嬌的心又安定幾分。

出了書房,抬頭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玉羅嬌心中悲哀,顏曦是滅齊擄人的大仇人,這會兒她居然如此心甘情願的投於他麾下,為他一統天下的野心出謀獻策。雪姐姐若是還活著,不知道會不會同意她這樣做,忘記舊國的仇恨,忽略十幾年在燕國後宮遭受的清冷委屈,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是一心追隨於他。可悲的是,顏曦竟然還是時時防備著她有可能會對三妹不利,不願她們姐妹過多相見。

世事無常,還真是來不及預料,在宮里的時候,她幾時想過,有一天能和顏曦成了這種攻守同盟的關系呢。

不遠處就是桃小薇的卧房,聽說她生了一兒一女,正在休養。

再次嘆息,人和人真是沒法比,三姐妹同是齊國的公主,所遭遇的竟然如此截然不同。最命苦的是雪姐姐,年紀輕輕便隨衰老的先皇殉葬而死,最幸運的是三妹,不只嫁到個世間少有的痴情男人,就連生孩子都一次到位,有男有女,讓人羨慕哇。

周凱時刻跟在她身後,見玉羅嬌目光焦灼在王妃的卧房,輕聲問,「您不去瞧瞧娘娘嗎?」

真的不是『她』5

玉羅嬌瞬間收起控制不住的情緒,冷漠的轉過頭往外走,「有什么好看的,陛下又不喜歡,我何必自討沒趣。」

留給周凱的事一個後腦勺,她無法從玉羅嬌的話中分辨出幾分真實。這個女人就像是修煉成妖的野狐狸,心思敏捷,狡猾詭異,若不是陛下命令她必須留在玉羅嬌身邊負責監視,她寧可帶兵上戰場也不願靠近玉羅嬌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