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黑娃谷口見山賊秋生地里會翠翠(2 / 2)

葫蘆村演義 佚名 5376 字 2021-01-02

「又來了!又來了!每次都這句,可不可以來點聽得懂的?」翠翠皺著眉頭說,這些詩呀經呀的對她來說簡直一點意義也沒有,「直接說你愛俺,不會扔下俺就得了?掉這么大的書袋,俺家不像你們白家認那么多字!」她毫不留情地挖苦道,好好的年輕人硬是弄得跟他爺爺一個德行。

「哦!……成天被爺爺逼著背這玩意兒,一張嘴就直往外蹦,管不住……」秋生回過神來,窘著臉訕訕地說。

「別磨磨嘰嘰的啦!快把俺抱起來,完事了早些回去!」翠翠見他兀自不見動作,都快失去耐心了。

秋生攔腰將她攬在手上抱起來,在她的指引下側著身子闖開交錯的玉米葉子,深一腳淺一腳地朝——他怎么也找不到的——「老地方」走去。

這是在玉米地深處的一處所在,差不多有一張床那么大的圓形空地,四周都是密密實實的玉米桿子豎成的牆,就像一個天然的氈房,只有頭頂露出木盆大小的地方透下天光來——這是兩人特意開辟的幽會之所,除了掃過玉米地上空「呼呼」的風聲,簡直完完全全地和外面的世界隔離了開來,加上上面鋪了厚厚的一層柔軟舒適的干草——顯然是翠翠先來布置過了(每次離開他們都會把用過的干草抱到谷口上扔掉,然後又割一些鮮草攤開晾在谷口上,等下一次來的時候把晾干了的草抱進來鋪上),因為上面還殘留著太陽的芳香味道。

秋生一路走來,懷里抱著的人兒變得越來越軟,渾然就跟沒有骨頭一般,羞紅了面容一直垂著頭不敢抬起來,等到被放到了草地上,她又把臉別到了另外一邊。只是到了這份上,可由不得她了,秋生把粉臉兒扳過來,在翠翠的櫻桃小嘴上一連親了幾下。

翠翠「嚶嚀」一聲緊閉了眼睛,伸手把男人的臉拉來貼在臉上,緊緊地樓著一顆毛乎乎的頭不撒手了。

秋生只覺自己腮兒貼著一面香嫩涼滑的東西,舒舒服服地熨帖得很,脂粉的馨香一陣陣地鑽入鼻孔里來,引得他淫心騷亂,急匆匆地伸下手去脫翠翠的裙衫,要干那風流事兒。

翠翠急忙用手扶住腰帶不讓他解開,嘴里喘吁吁地直嘟噥著:「使不得……使不得……」叫著叫著卻變成了「等會兒……等會兒……」

秋生見她不讓解裙衫,估摸著這會兒下面還沒流出淫水來,只得抽回手來上上下下的摸她如雪白的蓮藕般的玉臂,揣到它溫熱的懷里揉弄那兩只漲鼓鼓的嫩奶子。那奶子就像活起來了一般,在手心里變了形狀,升了熱度,最後竟鼓蓬蓬地要將胸脯上的對襟薄衫綳開來。

「秋生!秋生……」翠翠喃喃地叫著男人的名字,秀美的臉蛋兒上潮紅紅的,鼻孔里的呼吸聲「唔呼……唔呀……」地雜亂起來,「好……好了……好了!」她囁嚅著說。

這么說就是情到極致了,秋生又伸手去解翠翠的腰帶,翠翠半推半就地掙扎著,不大一會工夫,玄色的花綢裙子被扯散開來鋪在了身下,粉紅色的襯褲也被拉著沿著白生生的玉腿兒一路脫了下來,只剩下了襠部的一條純白色的汗巾裹著豐滿的屁股和胯間那寶物了。

「秋生,你可要輕點兒弄呀!俺怕疼。」翠翠囑咐道,顫顫地聲音透露著內心的不安——秋生干起來可不像外表那么斯文,這是她早就領教過了的。

「放心好了!俺留意著哩!」秋生把汗巾兒扯開扔在一邊,剛才看過的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兒就像白玉錦團一般,手掌貼上去就像摸在了溫吞吞的瓷瓶上,滑滑膩膩的還多了結實的彈性。

原來翠翠的陰戶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寶物,流連煙街粉巷的嫖客都知道它的妙處,給她取了個好聽而霸道的名目叫「白玉老虎」:陰阜高高墳起,猶如初出籠的白饅頭一般,整個肉團白馥馥沒有一絲恥毛,中間一條粉紅色肉縫兒,微微地泛著濕潤的亮光,肥肥嫩嫩的煞是可愛。

可憐翠翠是秋生的第一個女人,兩人都不知曉那陰戶有什么名堂。秋生一摸到那上面就知道暢快地又揉又捏,直到那縫兒里淅淅瀝瀝地流出黏黏滑滑的水兒來,滿手心都浸漫得濕噠噠的。

「秋生哥!」嬌喘連連的翠翠喚了一聲,「放進來吧!里面好熱……好癢……」她難耐地蜷起雙膝來,大大地向兩邊分開。

秋生聞言,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胯間那根六寸長的肉棒早就硬得跟鐵棍子一般,燙呼呼地在褲襠里脆生生地疼,三下兩下把腰上的衣物扒拉個精光,跪著轉到那白凈凈的肉穴正前方。

「翠兒親親,俺來了也!」秋生分開兩腿,挺著長長的肉棒就壓了上去。

翠翠也不言語,兀自咬著嘴皮忍耐著,任由他擺布。

碩大龜頭戳在柔軟的肉縫上,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怎么也不得力!惶惶急急地弄了半天,怎奈穴口窄小,竟不得其門而入。這已經不是秋生第一次出師不利了,他不慌不忙地退回來,吐了許多許多唾涎在手心里搓了搓,全塗抹在龜頭上,又撲上去用力聳了幾下臀部,才算將整個龜頭全弄了進去,只覺陽物被一圈又熱又緊的軟環牢牢地箍住,渾身暢快無比。於是又狠命一送,堪堪沒入了大半截。

「啊喲!輕些兒……輕些兒……」在下面的翠翠皺緊了眉頭,早先被秋生壓在身上,早已心亂如麻,現在陰戶中又一根熱蹦蹦的肉棒直塞進來,硬漲漲地疼痛不堪,一時間忍不住咬著牙關微微呻吟起來:「嗯呀……嗯……親親,可否暫時抽出來……緩緩兒氣再弄進去?」

「半途而廢,要落病根的哩!」秋生喘著粗氣說,他不記得是書上這樣寫著還是有誰跟他這樣說過,何況已經嘗到了樂境,豈有臨陣退縮之理?然而看著翠翠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便將陽具留在牝中不再抽送,摟住她那雪白的脖頸情深款款地問:「現下覺得咋樣?還疼么?」

「現在不動還好,疼痛略略減緩了些,」翠翠張開眼來,見秋生伏在身上一動不動,便知他是疼愛自己,不過那東西還在陰戶里「突突」地跳,直跳得心里又癢又麻的很是好過,「不要抽出去,就這樣好了,也不要再用往里邊用力了……」她只這樣說。

秋生心里也很納悶:這都干了好幾次了,每次干起來肉穴里依舊緊湊如初,就像重新破瓜一般!他摟著那張秀美的臉龐仔細地看了又看,心想自己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竟得以同這么個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妙齡姑娘赤身裸體地睡在一塊兒,竟得以臉兒相偎,皮肉相接,弄得她粉臉含春、嬌啼聲聲,真乃人生一大樂事也!思想到此,不覺淫興勃勃,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挨磨起來。

翠翠的陰戶經過片時研摩,四壁滲出了好些淫水,內里滑潤了許多,自覺可以承受,便扭動著臀部隨著節奏一挺一挺地朝肉棒迎湊上來。被這么個俊朗的知心男人抱在懷里,同她交歡,她心里說不出的快活,只要白老爺子點一點頭,就算嫁到白家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即便翠翠這樣主動,秋生也謹守諾言,不敢十分狂縱,只把大半截肉棒在肉穴里攪動,打算將就將就頑耍一回就罷了。

誰知翠翠居然把藕臂從秋生的腋下穿上來,緊緊摟住他的肩胛,兩條玉腿高高地翹起來纏在他腰間,在他的耳邊柔聲說:「好哥哥,再用上些力氣,俺要……俺要你的大肉棒!」

秋生見她情性盡發,心里十分高興,便提起臀部款款地抽插起來,插得肉穴里一片「嘁嘁喳喳」的碎響聲不斷。

翠翠也不呻喚,只是咬緊了嘴唇,鼻孔里「呼哧哧」地喘個不住,半眯著一雙汪汪的媚眼兒深情款款地注視著秋生,喉嚨里時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咕咕」的輕響。

抽了好一會兒,秋生忽覺陰戶里暖烘烘地熱起來,內里的肉「簌簌」地涌動著,渾骨酸酸麻麻地有說不盡的舒服,於是抽送更加快起來,撞的陰戶「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噢……噢噢……」翠翠終於松開了牙關,高高低低地呻喚起來,「秋生!好哥哥!俺……俺要死了……親親……要死了!」她夾緊了大腿,雙手按在男人的屁股上不住地往胯間拉。

一刻未過,秋生募地驚覺龜頭上泛起了一波奇異的麻癢,這麻癢直達脊椎而後全身,便忍不住一陣狂抽亂送,霎時肉棒抽了兩下,內里精如泉涌,「噗嘟嘟」地全射在陰戶里面。

滾燙的精液充盈了肥肥的肉穴,直燙得翠翠大喊大叫地綳緊了身子,和男人相擁著泄在一塊兒了。

秋生泄精之後軟癱癱地塌在翠翠起伏著的小肚子上,恥骨依然緊抵著陰戶,把肉棒深深地埋在了里面。

翠翠也累得一身的香汗,嬌喘著緊緊地抱緊了秋生,片刻也舍不得松手。

過了半天秋生才抽出肉棒來,見上面沾滿了絲絲的淫液,低頭一看那淋漓的陰戶上,竟如小兒吐涎一般不住往外冒著濃濃白白的漿水。忙從懷里掏出事先准備好的毛巾來,替她揩抹之後才將自己的肉棒擦拭干凈。

「這次感覺怎么樣?」秋生躺在她身邊,咬著女人細小的耳垂戲問。

「好啥好!痛死俺了,要不是怕你落下病根,老早踢你下去了!」翠翠把他的頭推開,啐了一口。

「你還真不領情?!俺在上面累死累活的,你就這么忍心?」秋生涎著臉說,抹了抹臉上的唾沫星子。

「你那是自家找罪受,是誰叫你受累來著?」翠翠好一副伶牙俐齒,說得秋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好的一個姑娘家,身子兒老早被你破了——你到底啥時候把俺迎進門去?」她突兀地這么問。

秋生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把不准如果和爺爺說了的話老人家會是什么反應,一直沒勇氣開這個口,不過從今兒在村里翠翠和爺爺第一次打的照面來看,還是大有希望的,「俺心里也一直記掛著這事兒呢,咱倆老是這樣……偷偷摸摸的,也不像個話,今兒回去俺就說,應該會同意的吧?」他說道。

「早不說晚不說,偏要等到山賊都來了,你才說!」翠翠埋怨地說,秋生就這點不好,干啥事磨磨蹭蹭的,「現在好了,要是俺給山賊擄了去,你就滿意了!」她這是在賭氣,老爹雖然還不知道她和秋生好在一塊兒了,但是就他啥事都聽寶貝女兒的,反正嫁給白家也虧不著,就等著白老爺子開腔了。

「瞎說啥呢!山賊看上的是咱的玉米……」其實秋生心里也沒底,九頭蛇那窩賊可是葷素全開,只是為了寬翠翠的心才這么說。

翠翠可不傻,她嘆了口氣說:「唉!誰說的准哩!你說,俺要是做了壓寨夫人,會不會就沒人敢欺負俺了?」她這是在故意激男人。

「那倒是,不過九頭蛇那身板……嘖嘖……你還不被折磨死了才怪呢!」秋生也知道她在瞎掰,就故意嚇唬她。

「沒良心,你還真狠得下心呀你!」翠翠罵道,冷不丁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痛得他殺豬般地「嗷嗷」直叫,「俺和你一處過日子,你還不是要成天介折磨俺?你以為你就是好東西了?」她嗤了一下鼻子口不應心地說道。想一想九頭蛇的樣子,胯下的肉棒可能比秋生的還要大還要硬,說不定也跟他的皮膚一樣黑黲黲的,要是自己這小穴兒被弄上一兩下,那得豁個大口子,再也不能夠享受到男人的妙處了。

「都要折磨你,不過俺可和那九頭蛇,大不一樣!」秋生搖著頭說,一點也不著惱。

「哪里不一樣?不都是……男人么?」翠翠不解地問,在她眼里看來,男人都一副德行,一見著漂亮的女人就兩眼放光,像狗見了新拉的屎一般。

「都是男人,只是不一樣的男人,你也不想想,」秋生笑嘻嘻地說,「料想九頭蛇那廝,每次掃盪回去,不搶八個十個的女子放在床上是也不甘心的,可是俺秋生,一生一世就守著俺的翠翠,你說這哪能一樣呢?」他們沒親眼見過,但是卻聽別的受難的村庄的人說過,想來大約也是事實。

秋生的話說得她心坎兒里甜蜜蜜的,「這個大淫賊,一個人怎么應付得來……」她只是無法想象一個男人怎么能滿足八個十個的女人,那得要多好的精神頭啊!想到這里竟然莫名其妙地佩服起九頭蛇來,心下覺得很是不該,連忙換了話頭兒:「說點正經的,山賊就要來搶玉米了,大家伙都急成了一團,你倒是一點也不著急?」

「俺能不著急嗎?可是,著急又有什么用呢?」秋生苦笑著,一五一十地說開了,「論出力!俺也沒學過武,不會舞槍弄棒。論出謀!你沒看到黑娃的事,年紀大的人說話才管用,我們說的就是屁!再說……有我爺爺他老人家在,總會想出個對策來的!」

兩人說著說著,興頭兒不知不覺又上來了,摟在一處又干了一回,完了見谷里天色漸已昏冥,便起身出了谷口。翠翠在前,秋生在後,隔著遠遠的距離,在傍晚的夕陽一前一後地往村里走。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