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2 / 2)

我實在渴得慌,接過來狼吞虎咽,沒幾下就把這半個桃子吃的一點不剩。

「不虧是我種的,r甜汁多!」我意猶未盡的看著杜仲勛手上的半個桃子,很想連那半個都吃掉。

杜仲勛看了我一眼,沒有從善如流的把那半個桃子給我,而是跳上樹,又摘了一個又大又紅的水蜜桃下來,但依然是一分為二,只給我一半。

我不知他所為欲何,但他如此重復四五回,我倒是滿的口腹之欲,心滿意足了。

杜仲勛卻還拿著一堆半邊桃子站那里,既不丟也不吃。

「你不要的話,那就給我好了!」我伸手問他要桃子,他既然沒有吃的意思,那就不要浪費,我可以統統消滅掉。

他搖頭,拿著桃子往後退了半步,讓我這手白伸了。

「那你慢慢吃吧!」我吃了些桃子,腦袋也清明了一些,見他沒有共食的意思,也就不強人所難了,朝他揮揮手,就往回走。

剛出兩步,就又被拉了回來。

「趙尚卿,你知道何謂分桃而食嗎?」杜仲勛抓住我的手臂,有些怒氣沖沖的道。

我眨了眨眼,我覺得他生氣得挺莫名其妙的,不就是半個桃子么,用得著這么大動肝火嗎?後我逆向想了想,覺得桃子這事,可能小氣的是自己,不就是半個桃子么,杜仲勛愛吃愛丟的,我稀罕什么?

如此斟酌了一下,我說:「分甘同味,是樂事,你……!」

「趙尚卿!」

我話沒說完,杜仲勛就吼了出來,樣子看起來火氣更大了。

我立刻閉嘴,不知道自己又那里招惹他了。只覺得小鬼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杜仲勛拿起一個水蜜桃,在我面前咬了一口,嚼幾下,丟掉,又咬了一個,嚼幾口,再丟掉……直到最後一個,他咬了一口後,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咬了一口,我以為他又要丟掉了,卻不想,他疾步走到我面前,低頭就吻住了我的唇,桃r就這樣從他口中渡入了我的口中。

桃子雖好吃,但我對已經進來別人嘴的東西完全沒有興趣,被迫吞咽了幾口,我狼狽的把他推開。

「杜仲勛,你干什么?」我這會兒整個都醒了,看著他火氣也起來了。

「干什么?」

我火氣來了,他倒一改怒容,和顏悅色起來。

他眯著眼突然上前一步,把我實實的按在樹上,低聲問:「趙尚卿,你說我干什么?」

呼吸帶著濃郁的酒氣撲在我的臉上,杜仲勛今晚喝得很多。

「年半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他伸手在我臉上摸了又摸,眯眼道。

被男人說漂亮,這話我不愛聽,但如今被他摁在樹桿上動彈不得,也只能對著他干瞪眼。

他在我臉上摸了好一會兒,從嘴唇到眼皮,一處都沒放過,動作又輕又柔,r麻兮兮的,讓我j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你是不是想上我?」這樣又過了一陣子,我見他都沒有收斂的意思,就直接上了主題。

「上你?」他喃喃的復述,原本迷離的眼,閃動了幾下。

「對啊,我是來上你的!」他點點頭,放開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袋。

「你醉了!」我松了一口氣,對他搖搖頭,轉身想走。

「你要去那里?」

才出一步,我就被人從後抱住。

「我還沒上你呢?」杜仲勛的聲音,這個時候聽不出一點醉意。

「別鬧了!」

我想掙開他,卻被整個往下按。我知道他的意圖,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忙扶住前面的樹桿。

褲子唰的一下被扒到膝蓋,我人都還沒站穩,杜仲勛那東西就直直的捅了進來。

腸子被猛的一下子撐開,我痛得直咧嘴,卻只能硬咬著唇,忍著沒吭聲。

杜仲勛倒是很享受,摁住我就開始瘋狂的抽/動起來,還不住的「嗯嗯啊啊」的低吼,像是只禁/欲已久的獸。

他這個樣子並奇怪,剛下戰場的男人,都這樣。

只不過,別的將士上的娼/妓,是自家的女人,而杜仲勛上的,是皇帝而已。

這樣鬧騰了一會兒,我撐不住了,身體一失重,整個人就往下滑。

落地前,杜仲勛攬著我的腰,把我就提了起來,就這樣r貼著r,把我往旁側一塊大石頭前推。

後面被人c著根東西往前趕,感覺還真他媽的不爽,但形勢比人強,我也只能咬牙忍了。剛走到那塊石頭面前,我就又被摁了下來,腰往下一壓,p/股一提,就又被人騎了上去。

瞎貓碰到死耗子,我痛著痛著,突然身體一搐,整個人麻了一麻,咬著的聲音還沒出來,又是一個又重又准的沖刺,我一下子,魂兒都飄了,忍不住就喘了出來。

我這一喘,杜仲勛就瘋了,往那里猛抽幾下就把我翻過來,仰躺石頭上,然後把我雙腳往他肩膀上一抬,對准里面的那個點,就這樣不要命的捅進來。

每矢中的,我全身肌r都顫/栗,幾欲掙扎,又被牢牢的鉗住,換以更激烈的沖撞。

這樣一來二回,我終於失控的叫了出來,摟著杜仲勛一起沉淪在這片欲/海里。

杜仲勛也在抖,滿臉通紅,全身大汗淋漓,動作卻沒有一絲的遲疑。

最後那瘋狂的幾下,他不知道在我耳邊說了句什么。

我沒聽清楚,就隨他飄上了雲端。

他離開我的時候,我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趴在石頭上,直喘氣。

「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嗎?」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差點以為自己會死在他身下了。

杜仲勛撓了撓頭,估計是身心舒暢了,竟對著我靦腆的笑。

「你,你方才不是也挺……挺那什么的嗎?」

「那什么?」我氣得牙狠狠的,臭小子你別得了便宜又賣乖。

杜仲勛瞄了我一眼,低頭含了含唇,樣子都快樂開花了。

我黑著臉沒理他,起身穿衣,他見了,趕緊過來幫我。

「滾開!」我拍開他的手,火著呢。

「趙尚卿……」我拍開他後,他就站旁邊也沒敢再過來,只遠遠的遞過來一張手帕,指了指我下面,一臉懊悔。

我拿過手帕往後面一擦,果然他媽的見紅了。

禽獸,我惡狠狠的又瞪了杜仲勛一眼。

杜仲勛沒敢再看我,聳拉著腦袋,蹲在石頭前面壁思過,給我裝可憐。

穿好衣物,我舉步就走。

剛邁出幾步,杜仲勛又從後面追了上來,問:「你要去那里?」

「回去睡覺!」我加快腳步,繼續向前走。

「你受傷了,我送你回去!」杜仲勛一閃,擋在我面前。

「不必了!」

「我送你!」他站在我面前,一步不讓。

我抬頭看他,道:「杜仲勛,今天宮中設宴,走動的都是你麾下的將領,你這樣就不怕被他們看見了?」

我睡男人,在朝中,可不是什么秘密,被看見了,被人指指點點可是你——杜仲勛。

他微微遲疑的一下,但很快就又抬起了頭,揚聲道:「怕什么,皇上和大將軍商討政務,那輪得到他們蜚語!」

哦?我挑了挑眉,這小鬼懂得懂得以權壓人了。

「走吧!」說著他猛的抱起我,咻的一聲就上了樹。腳尖幾點,我就隨他飛檐走壁起來。

回到御書房,他沒有再亂來,倒真的正兒八經的同我報告起這次戰爭的詳情。

一年半的征途,說長不長說,短亦不短,特別是征戰在外的將士,時間過得更是漫長。

和上次征戰歸來時一樣,鮮血和殺戮並沒有在杜仲勛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說到精彩之處,他神采飛揚的樣子,一如多年前那個在隅州好打不平的少年。

我不覺有些恍惚了。

「怎么啦?」他突然停下來問我。

「沒什么,你繼續說……」我喝了一口茶,對他笑了笑。

「你別這樣看著我!」杜仲勛轉頭,避開我的目光,「你這樣……我,我又會忍不住的!」

我握著的茶杯一滑,差點掉了下來,有些無語問青天:「難道除了床笫之事,你就沒有別的事情可想了嗎?」

「我們之間除了床笫之事,還能有別的事情可想嗎?」他回頭反問我,眸光爍爍。

我聽了一怔,啞口無言。

他見我不回答,盯著我,咄咄人的又問了一遍:「沒有了嗎?」

我窒了一窒,轉而笑道:「大勝歸來,你想要什么賞賜?」

他眸底極快的閃過一絲情緒,然後用力的搖了搖頭。

「你立了大功,不管要什么我都賞給你!」我見狀補充又道。

「不用了,我要的,方才已經得到,還有,這個東西,還給你!」說著,他把虎符和護國大將軍的令牌放在我面前。

我低頭看了一眼虎符和大將軍令牌,抬頭訝然的看他。

「你這是……?」

「魏,晉二國已滅,你已經不需要護國大將軍了!」

我眉頭一蹙,心跟著沉了下來。

57

57、大結局。。。

我沒有接杜仲勛的虎符和令牌,把他趕了出去。

那日我一夜輾轉,杜仲勛說得沒錯,魏晉二國已滅,我已經不需要護國大將軍了。護國大將軍軍威太盛,動盪之時可振國威,但和平之時就是個隱患。

一旦統一三國,外憂解除,接下來就是要開始辦內慮了。

三嬸早知其中奧妙,所以才會急流勇退,甚至連太祖皇帝相贈的護身玉佩都巧妙的送還給我,為的,就是保他們一族無事。

三嬸退得利索,原本由她族子弟占著要職也全部交了出來,一些跟隨護國大將軍多年的心腹將領也隨著三嬸的離去悄然的遞上了辭呈。

這些空置出來職位後來都由杜仲勛的人頂替了。

一些是由他從下階士兵提拔,一些則是不知道他從那里找來的江湖人。

這些人沒有家世所累,能打,肯拼命。但他們孑然一身,實際聽從的只有杜仲勛一人之令。

這是個問題,很大的問題。

汗流浹背的同太上皇糾纏一翻後,我把杜仲勛歸還虎符和令牌的事情同太上皇說。

太上皇聽了只是笑,挑著我發在手指上繞了幾圈,才騎坐我身上說:「持兵自重、欺君犯上、目無尊長……聽說狀告杜仲勛的折子都能堆成山了,你為何不看?」

太上皇笑得有點詐,我翻身把他拉下,摁在身下,不讓他再亂動。

「你在逗我?」我危險的眯著眼睛,威嚇他。

「看出來了?」他笑,完全沒有一點兒吃味的樣子。

自從兩年前,他在慈寧庵與皇乃乃一聚後,吃味一詞我就再也沒有從他臉上見過,他依然是他,偶爾鬧鬧小脾氣,把以各種名目送進來的女人整得花容失色外,他對嚴子墨好脾氣得令人吃驚。

在慈寧庵發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我怎么直問旁敲,他都不肯說。

久了,我就也不問了。

我同杜仲勛那事,他或是知道,或是不知道。

他既從不問,我也就當不知。

情愛之事,現下的我,已經拿不起,掂不清了。

不再談及杜仲勛,我熟練的掰開他的雙腿,沉腰刺入,翻攪著他,又是一陣床笫顛簸。太上皇熱情的迎合著我,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了,床笫上,他依舊熱情不減,每每總能讓我發現驚喜。有時候在他身上沉浮迷醉,都不想起來了,想著這樣連著他,天荒地老算了。

我在他身上又黏了半個時辰,直到累得自己抬不起腰了,才就那樣子壓在他身上,氣息不穩的說:「雲凌,我該立太子了!」

他似乎僵了一僵,但很快就平復了下來。

「不高興升級為太祖皇?」我咬了在他肩膀上輕啃了一口,忍著笑,悶聲道。

他抿唇不語,只在我身下微微的動了一下,卻沒有把我翻下來。

我伸手繞到他前面,輕輕的撫動……

他低低的嘆息,整個人隨著我動作,微微的顫/抖。

「啊……嗯……」很情/欲的聲音,把我原本疲軟的身軀又再喚醒。

我在他身體里膨脹,充滿,同時感受著他在我手里抬頭。

很微妙的感覺,卻讓我有種莫名的安心和溫暖。

我前後一起動,他緊抓著床柱,半伏在床上,哼哼哈哈的叫。

情緒高漲之時,我在他身體某處凶猛的一撞,然後抱緊他,就滯在里面不動了。

太上皇高亢的尖叫了起來,身體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樣,裹著我不停的哆嗦,口里似悲似喜,念念叨叨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失控的把他摟得更緊。

他抖著更厲害了,身體緊得幾乎把我折斷。

「就這樣,別,別……別放開我!」

他回頭哀求,雙目含淚,嬌柔入骨。

「我不會放開你的!」我心一動,入得更深。

他的聲音一窒,整個人都綳緊,裹著我,肌r在那里一跳一跳的。

接著,一股熱流,粘滿了我的手掌。

我愉悅的笑,把粘稠的手掌移到他的胸/前,火上加油的把玩著那兩顆挺立的紅豆:「你覺得尚銘怎么樣?可能立為皇太弟么?」

「尚……銘……?」遲疑了片刻後,他才糊塗的回問。

「對,尚銘!」

「他……啊……他,怎么了?」

「可立為皇太弟……嗎?」我挑眉一笑,最後一字,我猛的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啊……當……哼哼……當然可立……啊……」他語不成調,很快就又消聲在我的動作里,除了呻/吟尖叫,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那夜的太上皇很撩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把我抓得心癢。

我在太上皇床上放縱了一夜,直到小全張稟告說,程致遠在御書房等了半個時辰了,我才意猶未盡的起來。

出門前,太上皇同我說。

「杜仲勛該殺還是該留,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太上皇的聲音很淡,說這話的時候,是坐在帳簾里的,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等尚銘登基了,你能陪我到處走走嗎?」我問他。

他似乎動了動,片刻後,才回答我:「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依然是很淡的聲音,卻帶著笑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

我低頭笑,果然,他是喜歡的。

…………

杜仲勛罷朝了,帶著他的心腹武將一起。

大勝歸來,朝堂之下的武將卻少了一半,別說程致遠這個左相氣得跳腳,連我這個皇帝,面子都很掛不住。我派太監去請,得來的消息是大將軍抱恙,關門避客。

我案台上彈劾杜仲勛大不敬折子,疊起來比杜仲勛還高。。

他現在這樣做,等於是把他目無君長的名聲坐實了。

杜仲勛和他的心腹武將,這恙一抱就是一個月。

晉國平而未定,不時有小暴亂發生,朝堂上能外派出征的將領都派出去了,剩下的不是年事已高就是掛著頭銜經看不就經用的權貴弟子。

聖旨一道接著一道的發下去,又一道接著一道的被擋在杜府的大紅木門前。

此等種種,自然讓他進一步成為了眾矢之的。

朝臣請求治杜仲勛罪的折子,泛濫成災,已經到了不能不管的境地。

我斷了杜仲勛的俸祿,降了他的爵位,已示君威。

但這些對杜仲勛毫無影響。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這樣又過了半月。

晉國余孽蓄兵起事,前方戰事吃緊,頻頻有急報傳回。

朝中已無人可派,但杜仲勛卻依然不動如山。

我終於按捺不住了,半夜帶著小全張私訪杜府。

這是我第二次來杜府,上一次是他新宅入火的時候,那時整個杜府熱鬧非凡,而這一次,杜府卻靜悄悄的連個蚊子飛過都能聽到。

小全張記恨著上次讓他吃了啞巴虧的老嫗,這次算是做足了准備再來,但宅子轉了一圈,除了主屋里那亮著的一盞燈,其他地方漆黑一片,別說人影,連個鬼影都沒有。

我放輕步伐,本想和小全張一樣先探聽一下情況,但人剛近屋前,就傳來杜仲勛的聲音。

「既然來,為何駐門不入?」

被發現了也就沒什么好躲的,我讓小全張在外面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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