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嬌花蒙塵·百媚之體(2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8480 字 2021-01-02

「嘿嘿嘿,迭雲鶴的女兒,別人抓不得,老夫偏偏抓得。就算你爹來了也沒話說。」黑袍人嘿聲冷笑不已,口氣大得嚇人。「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傷了人么,嘿嘿嘿,拿貞潔來還也不錯。總之都要落在你頭上。」迭輕蝶心中一悚才看清敦實的劉榮,斷了半截的左臂更是確認了身份,錯愕道:「你……你……」「是我。燕安居的小廝劉榮。」「榮兒,別沒大沒小,叫師姐!」黑袍人倚在座上閉目養神,老神在在道。口出呵斥之言卻是得意非凡。

陸菲嫣心中一凜,忽然想起個人來。

青城派同輩門人里,自來以大師兄向無極武功最高,但此人是個十足十的武痴,因此接掌青城掌門大位的人選就落在二弟子賀群與三弟子迭雲鶴身上。

原本賀群無論武功才能均要壓過迭雲鶴一頭風光無限,卻忽然被打落塵泥。青城派甚至昭告天下:賀群勾結奸人坑害宗門,已被逐出青城。世間震驚的同時,賀群從此如同人間消失一般銷聲匿跡,不想今日在這出現。以他當年的名頭與年歲,九品上的功力似乎也太差了點……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迭輕蝶雖刁蠻得發指卻非蠢蛋一個,敵人的話讓她心生疑慮。

「你年歲小,卑鄙老爹的事情當然不會知曉。可賀群的名字總該知道?叫師伯吧。」「你……你……叛門奸徒!還敢以師伯自居?」迭輕蝶又驚又駭,不想黑袍人竟是被宗門昭告天下的叛徒,落在他手里怕是凶多吉少。

「叛徒?哈哈哈,讓你爹親自來與老夫對質,看他敢不敢這么說!」賀群目露凶光:「借著家族勢力欺負老子是個寒門出身。青城上下瞎了眼才讓你爹那個庸才做掌門,真以為如今的局面是你爹的能耐?媚上欺下的蠢貨!若不是向師兄力壓群雄鎮著,青城早他媽沒落了。」迭輕蝶還待說話便被賀群揪住頭發一把摁在地上:「敗給了昆侖便著急立功想扳回一城,老夫略施小計在這里守株待兔,嘿嘿,逮個正著。說說你們自己蠢不蠢?」抓揪的力量好大,迭輕蝶疼的眼淚崩流嗚咽不已。賀群並無半分憐惜無比怨毒道:「老夫暫時對付不了你爹,拿你收點利錢。」他雙手如風,將迭輕蝶身上衣物撕得精光,嬌柔的少女如同只無助的小白羊,她雖從昏迷中醒來,卻似仍被某種葯物壓制了力氣,只能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榮兒被你斬斷了一臂,由他來奪你全身貞潔,天公地道。榮兒,還愣著干什么?」劉榮魔怔了一般死死盯著迭輕蝶玲瓏浮凸的潔白玉體。這個身影無數次在他夢里出現,時而如同天使,是他第一次在燕安居看見她,一切都那么精致,仿佛最好的雕塑師精心刻畫出的精美藝術品,美得如同仙子一般。時而又化身惡魔,露出邪惡的笑容,舉著把牛耳尖刀剜出他的心,一刀一刀地割著……

他也無數次想象過這具赤裸的玉體是如何模樣,出現在眼前的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完美。可堪一握的乳兒猶如凝脂微顫,細細的腰肢緊緊的,小小的屁股翹翹的……

不知不覺中,劉榮脫下渾身衣物跪在地上,扶起迭輕蝶的腰肢將嫩臀高高翹起。少女胯間稀疏的芳草遮掩下兩片又肥又嫩的肉唇賁起,緊致,鮮潤,蜜裂中隱現的花肉像是粉色的荷花尖角,招引著狂蜂浪蝶。

迭輕蝶螓首被側按在地上,一身酸軟動彈不得。敏感的冰涼臀兒上傳來絲絲熱氣,不知是少年腫脹的陽物還是火熱的呼吸。這卑賤的草芥平民正箍著她的細柳腰肢,僅剩的粗糙手掌不住摩挲掐握柔嫩的肌膚,骯臟的賤民,令人作嘔:「賤民,別碰我,你……你敢……我將你碎屍萬段……」劉榮打個寒噤,斷裂左臂處喚醒五年前的回憶,身上的劇痛鑽心,但比不過他心中的痛。只一眼便被迷住的天仙般人物,竟然如此待他,他明知雅間里正在爭吵,依然大著膽子捧著餐盤上菜,只是為了多看她一眼……只是如此而已……

劉榮面目扭曲猙獰,說不清是歡喜還是憤怒:「哼,你視平民如糞土正眼也不瞧,待我插翻了你,你自然記得我一輩子。」悶吼與嘶聲尖呼聲中劉榮腰桿奮力一挺,碩長的陽物撐開胯間肉縫,粗暴地擠入一條狹長緊窄的腔道。

撕裂的劇痛讓迭輕蝶張大了小嘴,如同斷氣般梗著脖頸卻發不出一絲聲響。她拼命地想要向前逃去,躲開賤民骯臟陽物的侵犯,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壓住腰肢,動彈不得。只能絕望地感受到陽物越插越深,幾乎將她的身體剖成兩半。

極度的恥辱與劇烈的疼痛,讓迭輕蝶涕淚橫流。劉榮赤紅著雙目,憐惜,愛意,仇恨,都抵不過陽物被緊箍而傳來的快感。——她若是天使,他便要不顧一切地占有她;她若是惡魔,他便要狠狠的懲罰她!

「啊!」迭輕蝶痛呼一聲,疼痛似已奪去了她渾身氣力,就像那根奪去她貞潔的粗鄙陽物一樣,憤怒,惡心,又無助。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嬌嫩的粉臀已緊緊貼在男人的胯間,陽物似將她的身子塞滿,掙扎之後,為她破身的陽物卻直挺挺地插到最深,撞在一團柔膩軟肉上。

「不要,不要……要……破了……」迭輕蝶連連抽泣,劉榮在她身後如同一只狂狼瘋狂地聳動,初破身的少女如何經得起這般折磨,撕裂的疼痛剝去她的尊嚴,她的驕傲,此刻她只是一個無助的少女……

賀群見迭輕蝶已全無抵抗之能便坐回位子,笑眯眯地旁觀這場強暴,另兩名弟子立在他身側,不住吞咽著唾沫。

「成兒,贊兒,這妮子一身上下都該由榮兒先嘗過。莫要著急,有你們的好處。」程成生的獐頭鼠目極為猥瑣,廖贊也不過勉強算得上周正而已。難怪看年歲他們都遠教劉榮為大,得賀群偏心的卻是最小的殘疾弟子。

賀群的話讓劉榮心中一沉,急欲占有的欲望被壓抑下來,凶狠地插弄陡然一慢變作溫柔的輕抽緩。「她是我的……是我的……」迭輕蝶原本只有劇痛全無快感,劉榮忽然而來的溫柔讓她穴心里壓力頓松,劇痛之外一股奇異的酥麻泛起,二感交織,讓她想要脫離被凌辱強暴的折磨,卻又隱隱有些舍不得。

「榮兒做什么?咱們時間很多么?快些!」師傅的厲喝讓劉榮嚇了一跳,腰腹猛一用力,陽物隨之又重重插入花穴深處……

「啊……」剛松了一口氣的迭輕蝶不由又慘呼出聲,只這一次除了絲毫不減的劇痛之外,奇異的麻癢感竟越來越強烈,讓她不自覺地挺了挺腰迎合陽物的侵犯,嫩臀撞上劉榮小腹發出啪的一聲大響。

迫於師傅的威嚴,劉榮只得不停地加快挺送的速度,高翹的臀兒縫間一只粗黑陽物正狠狠翻攪著少女稚嫩的腔道,咬得嚴絲合縫的粉紅花肉正被帶出翻進,逐漸滲出液光燦然,水聲漸起。

「妮子這么快便來了感覺?哈哈,迭家果然都是賤貨。榮兒,給我再快些!脫光了衣服插上了,所有男女都一樣,又何來貴賤之分?」劉榮越插越快,越插越狠,似是被師傅的話勾起昔日回憶,臉上的表情極其復雜,似快活,似歡喜,似仇恨,似惱怒。陽物傳來的快感愈發強烈,花腔里汁液漸多愈發順滑暢快,咕咕唧唧的和水摩擦聲響里,花汁漫出粉嫩的洞口沖散了破身的鮮血,新溢的花汁被磨得泛白,仿佛鮮榨的荔汁。

「賤人……母狗……你就是一只母狗……」悶聲怒吼中劉榮死命地挺送,一身肌肉綳得塊塊鼓起。

「我不……人家不是……輕些啊……好疼……我不行了……啊啊啊……」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嬌小的迭輕蝶仿佛一葉小舟,在驚濤駭浪中無助地隨波逐流,腦里天旋地轉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在劉榮猛烈噴射時全身緊綳,潔白整齊如蒜瓣的足趾緊緊收在一塊兒。疼痛與酥麻如同一波巨浪將她狠狠拋起又重重拍落,不知雲里霧里……

「榮兒歇一歇。」賀群嘿聲笑著起身,繞著癱軟在地只剩呼吸的迭輕蝶笑眯眯地打量,「為師也來嘗嘗滋味。」劉榮低頭暗暗咬牙,忍不住低聲道:「師傅,讓她歇一歇罷!」「畜生!」賀群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劉榮口角流血:「你居然心疼這個賤婢?為師是怎么教你的?說!」「師傅說,青城派上下全是賤人,就該男子世世代代為奴,女子世世代代為娼。」劉榮捂著嘴角含混不清道。

「這就對了,一個娼婦母狗不就是讓人插的。你放心,這賤婢身子骨好得很,插不壞她的。」虛脫的迭輕蝶被抓起,充血紅腫的花唇從上而下正對著劉榮亦稱得上可觀的陽物。

「乖侄女兒,師伯來疼你。」劉榮平躺於地,雙手掐握住迭輕蝶的腰肢將她扶正,對准花洞向上一挺腰。混著血跡精液與淫水的肉洞極有少女緊致的逼仄,又有滑膩的暢快。

「撲哧」一聲,迭輕蝶肉花再次綻放,昏昏沉沉的少女驚呼聲中只感胯下腔道又被一根陽物重重侵犯,失聲尖叫。

賀群雙手力道把握得極好,只將迭輕蝶堪堪扶住,搖搖欲墜的少女本能地雙腿發力欲要支撐身子,讓腔道更加緊致逼仄。

「好!緊,又緊又嫩!侄女兒不愧有做娼婦的潛質。」賀群笑吟吟地上下挺動,極盡侮辱之能事。

「你們都不得好死……嗚嗚嗚……你們都……哎……啊……不得……好死。」迭輕蝶泣不成聲,然而敏感的身體再次傳來奇異的酥麻,初破的身子已不再每回抽送都伴隨著疼痛。

反復的抽送之中,先是五回疼上片刻,再是十回疼上片刻,漸漸疼痛全無,僅存那更加要人命的酥麻。

「師伯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怎么?嫌棄糟老頭子的棒兒不夠好?母狗就是母狗!」賀群停下奸淫,向劉榮道:「榮兒來加把勁兒,前後一道塞滿了看喂不喂得飽這只母狗!」劉榮心中天人交戰,數度欲出手救下迭輕蝶,又深知自己與賀群差距太遠,連一招都敵不住。他屈膝抱頭,不敢去看,不敢去聽,不敢去想。可陽物插穴的咕嘰聲片刻不止,迭輕蝶的淺吟低唱亦如泣如訴盪人心魄,除了緊閉雙目,其聲如魔音繚繞,聲聲入耳;其形如刻於腦海,揮之不去。

「是!」劉榮喘著粗氣,他無力反抗只得遵從,所幸師傅將第一次都留給了自己,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甚么喚作前後一道塞滿?」屈辱與快意交加,正在雲里霧里的迭輕蝶忍不住胡思亂想。

即使跪坐亦緊緊閉合的臀縫被一只大手掰開,粉嫩的後庭褶皺豐富,猶如一朵小小雛菊。迭輕蝶胡思亂想中,那只奪取她貞潔的陽物竟抵了上來。

「那里……怎么可以……不行……你們……你們……」無人理會她的反對。賀群目中射出狼一般的凶狠快意,劉榮則急切於先占領此地,不管不顧。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這么做,有的是人願意替代他……

「對上了?來,抓住賤母狗的奶兒,扳起來!」掰開臀縫的大手從腋下穿過環繞在胸前,手掌狠狠抓擠著左乳,手臂緊壓著右乳將她身軀向後扳起。

迭輕蝶像只彎弓,嫩臀向後高高翹著,腰肢向前彎彎頂著,香肩又再反向折起。她已被嚇得完全呆住,那根奪取她貞潔的陽物正拌著滑膩的花汁,用力地,粗魯地,貪婪地頂開緊湊到極致的菊門,渾然不顧那絲發難容的窄小,義無反顧地前行,前行,再前行,仿佛頂進了肚子里……

一股比破身時更加劇烈的疼痛折磨著迭輕蝶每一分神經,喉頭失靈了一般,連呼痛都已不能。張大的小嘴里只傳來吞咽般的抽搐聲響……

「緊!真是緊!」劉榮終於插到最深,讓賀群也暢快地吐出一口氣,「老夫就這么歇著,榮兒加把勁把賤母狗插穿了最好。」兩根陽物僅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膜,後面的那一根更加粗大的開始輕抽緩送,每一下都是疼痛,每一下都仿佛將緊致的洞口生生撕裂一般。

迭輕蝶開始抽搐般呼吸,吐氣多,進氣少,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只剩兩只奶兒上傳來的美妙滋味,肉穴里難忍的麻癢,後庭里逐漸適應後的暢爽……

待兩根陽物幾乎同時噴射,將她前花後庭貫得滿滿當當時,迭輕蝶眼前一黑徹底暈去,迷迷糊糊中還緊緊收了收胯下兩穴,難道,我真是一只下賤的母狗兒?……

將迭輕蝶安置在旁,賀群起身望了望程成廖贊垂涎欲滴的嘴臉,扭動身體放松全身筋骨在廳堂里徘徊道:「歇一會兒,你們倆和榮兒再一起插這賤婢。」始終隱匿於牌匾後大氣不敢喘的吳征與陸菲嫣同時心生警兆,不及發聲提醒,竟然心意相通雙手交握高高躍起。

牌匾破碎成七塊,吳征與陸菲嫣躍上房梁,飛散的煙塵搞得兩人一身灰頭土臉。

「嘿嘿嘿。昆侖派陸菲嫣?功夫真是不錯啊!」賀群金鐵交刮般的笑聲淫邪無比:「不是你身上那股香味老夫期盼已久極為敏感,還真發現不了你們。」吳征見他略佝僂的身子,飽經風霜的面容,應是這二十來年吃了不少苦。雖已顯老依然相貌不俗,赤裸的身體肌膚依舊富有彈性,尤其一雙眼眸大而溫潤,對視時仿佛被吸入其中一般。想來年輕時也常被稱呼一聲「賀郎」。

賀群上下打量著陸菲嫣,毫不掩飾垂涎之意,不斷抽動著鼻子贊道:「香,真香,好一個百媚之香。」吳征皺著眉頭,他和陸菲嫣貼身緊靠,此前握在一起的雙手因關注於眼前形勢一時還忘了松開。如此也僅僅能聞到她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甜香,這賀群難道長的是狗鼻子?百媚之香又是什么鬼東西?

「我們只是誤入此地,這攤子事不想管也沒必要管。賀兄,井水不犯河水如何?」陸菲嫣淡淡發話。迭輕蝶被下了迷葯又慘遭施暴,已是徹底暈了過去,送出個絲毫無干甚至是敵對派系的女人,總好過和一名九品上的大高手生死相搏。

這番條件開得合情合理,料想不會被拒絕。陸菲嫣也是九品下的高手,至於吳征,看其方才躍動的身形動作便知絕非泛泛。賀群畢竟有傷在身,勝算並不太大。

「可以!不過老夫的地盤,條件自然由老夫來開。」賀群一指吳征:「小子滾蛋,美人走不得。」吳征失笑道:「不會吧?老不死的瘋了不成?」自躍上橫梁後,他的目光大部分落在劉榮身上,質問之意甚濃似在說:「你怎會與這種人混在一起?」至於對待迭輕蝶的所作所為,他倒認為無可厚非一報還一報。所不能接受者,則是這場慘無人道的輪暴。

劉榮滿面羞慚不敢望向吳征,低聲道:「師尊,這位正是弟子昔日的救命恩人吳公子。」「救個屁。」賀群冷笑一聲:「你被斷臂全因他一人而起,害你還差不多。」劉榮不敢再說話,低頭默不作聲。

賀群覬覦之意一望便知,事已至此無法善了。陸菲嫣又羞又怒向吳征低聲道:「我纏著賀老兒,你有機會便走。」吳征斷然搖頭露齒笑道:「怎么可能?我先去對付那三人,回頭再聯手收拾賀老兒。」看著孝順道義一肩挑,實則心中暗想:我又出不去迷陣,還能逃到哪里去?只是師姑一片關愛之心,那么多花花腸子實在是有些羞愧。

陸菲嫣展顏一笑:「好孩子……別怕,你很強!」這是吳征第一次面對生死之爭,心中緊張難免。准備動手才發現兩人手掌依然死死緊握,手心里全是潮汗,陸菲嫣暗自一羞趕忙放開。

玉手離去,吳征顧不得回味柔膩美妙的觸感抽出寶劍。

陸菲嫣雙足發力如一只雌鷹搏兔般撲擊而下,那綳直的長腿向天翹著,隱約可見隆圓的臀股。賀群右肩受傷不太靈便,以左手對敵。雙劍相交,強勁的內力震得劍身嗡嗡作響。

賀群使的是一柄普通長劍,尋常打鐵鋪里都買的著。陸菲嫣家中巨富,佩劍也是天下名兵「魔眼」。那一口長劍半紅半青竟是合金打造而成,倒映著光線如同閃爍著光芒的眼波,時而曖昧時而陰森,如魔女的眼眸。

滿擬一劍將賀群的寶劍削下一角來,然則實際只留下一條淺淺白印。陸菲嫣暗暗心驚,深知對手內功在自己之上,九品下與九品上的差距依靠兵刃無法彌補,遂收斂心神,劍尖灑落如星光點點,兩分攻八分守,望以長力拖得受傷的對手精疲力竭。

吳征以一敵三暫落下風,劉榮已是五品中境界,程成與廖贊也有四品中,三柄長劍襲來如彌天大網,令他左支右拙險象環生。幸而《道理訣》神功最善死中求生,劍風呼嘯,在他布滿內力的周身表皮細胞里感應得一清二楚。

劉榮長劍中宮直進方被架住,腳下雙劍一左一右一同削他腳踝。吳征縱身躍起,三劍同時上撩如跗骨之蛆。

吳征挑開劉榮長劍,左掌抓向另外兩劍。程成與廖贊大喜,這一抓還不叫他手上穿出兩個透明窟窿?不料吳征手腕一挺,一股詭異至極的內力從手掌中噴出,不但將雙劍震歪,吳征也借力高躍手掌一勾梁木旋身落在梁頂。

劉榮等三人看得呆了。吳征在空中捷如飛鳥揮灑自如,自己可沒有那么高妙的輕功,在房梁上等同以卵擊石任人宰割。回望賀群與陸菲嫣斗得正急,九品高手相爭也插不進手去,只得立足實地上下對峙。

吳征見對手實力強勁反應神速,未思勝先慮敗,站在房梁上立足不敗之地,又占據上風之所隨時可發動攻擊,早早將這一方的弱勢抹平甚至還隱隱有壓過一頭之勢。

將視線牢牢鎖定劉榮似看透他的內心。劉榮滿面通紅,索性閉上雙目不敢去看,然而有如實質的目光無所不在,刺得他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

陸菲嫣與賀群以快打快斗得旗鼓相當。賀群負傷,激斗中包扎好的傷口復又崩裂正血流不止,情知不可再拖延下去,手中長劍舞出一團光影,招招不離對手要害。

陸菲嫣裙裾翻飛高躍低檔,在賀群舍命般的快劍威脅下險象環生,一身淋漓香汗透濕衣裳。寶石藍的錦衣從胸口腋窩處濕了了一大塊緊貼肌膚,閃轉騰挪間隱現輪廓壯觀的美乳不停跌宕拋甩,見之令人目眩神迷。

「百媚之體還敢修娉女玄陽訣?哈哈哈,女子為了愛美果真是命都不要了。」久攻不下精力漸失的賀群發現意外的勝機,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昔年青城派大難,他從山巔一路殺透重圍身負重傷,一身功力從十品降到九品,且終生不再有恢復之望。然而苦難讓他從風光的英雄人物變作暗夜中的捕獵者。雖武功倒退,卻更加陰險狠辣。

「百媚之體一個男人根本無法滿足,還要修娉女玄陽訣想要永葆青春,可憐顧不凡要被你吸干了罷?哈哈,看你動得劇烈些,奶兒穴兒被衣料摩擦便情欲如潮,怕是已多年未嘗陽根插穴滋味……」賀群雖負傷,內力卻鼓盪充盈尤有開口余力。話說得粗俗不堪入耳,吳征卻知他所言非虛。十二年前的後山荒原,他親眼見顧不凡無力招架,而陸菲嫣玉體之易感更是深深印在腦海。怪道今日生死相爭,吳征總覺以陸菲嫣九品下的功力,腳步略顯虛浮,招式也有些軟綿綿地提不上力,否則不至於面對受傷的賀群盡落下風。

陸菲嫣羞怒交加面色更加通紅。自家的事情自家最清楚,賀群猜測之言如親眼所見,她並非易出汗之體,全因劇斗之中衣料摩擦身體,竟帶來陣陣敏感的酥麻,仿佛正被無數小手撫摸,婉轉承歡,高翹的乳尖更在濕透的錦衣上頂出誘人的弧線。至於胯間未見濕痕,唯一緣由便是她每日都以布帶重重裹覆,尚未被完全潤透而已。只是現下的形勢下去,不需兩柱香時分,那羞人的花汁便將暈濕胯間褲管……

「住口……」陸菲嫣怒斥一聲,她內力本不如賀群,一開口更是泄了真氣,被賀群長劍粘住一絞險些脫手飛出。及時握緊長劍,身形仍被帶得一個踉蹌。賀群始終垂落的右掌忽然揮出抓向她胸口,百忙之中陸菲嫣一個鐵板橋向後下腰避開致命的一掌,嬌軀柔若無骨,唯有那一雙傲乳挺拔如峰,高高聳立。

賀群掌勢如電向下拍擊,陸菲嫣已回過了氣順勢躺倒,足下發力向後蹬去。時機千載難逢,賀群肩後傷口已是鮮血長流,卻緊咬牙關追擊之勢不斷,話中語調忽變,如情人的口唇正含耳低語:「這些年你過得很辛苦罷?老夫能讓那女娃兒欲仙欲死,自也能讓你泄個爽爽快快。棒兒插在穴底狠狠攪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罷……」陸菲嫣手腳不斷撐地變換身形躲避,賀群的話幾乎深入神魂讓她一身小粒兒炸起,腿心深處一股粘膩如蜜的神秘液體失禁般噴涌,手足不自覺地酸軟顫抖,強撐著一口真氣著地滾開。

賀群一抓雖落空,陸菲嫣幾無抵抗之能已是手到擒來,然而背心一陣劇痛眼前發黑,只能屈指一彈。

陸菲嫣閃躲的身形不快,賀群本欲彈她肩井要穴,視線模糊彈擊也不准,這一下正彈在麗人高翹的乳尖上。

「啊嗯……」陸菲嫣一聲婉轉嬌柔的媚人酥啼,倒在地上渾身劇顫,手足徹底酸軟動彈不得,死死夾緊的腿心上小腹部正抽搐著一挺一挺,胯間裙褲快速暈染出一大片濕痕……

賀群直欲昏厥,以劍拄地大口大口地喘息。劉榮,程成與廖贊也被那一聲酥啼喚得魂飛天外,眼前詭異而媚色絕艷的一切直讓人透不過氣來。所謂百媚之體,正是女子媚骨天成,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均媚意四射,絕非僅有內媚之體的女子可以相提並論。劉榮三人甚至未沾過陸菲嫣一片衣角,可她躺著地上失神般泄了身,便看得三人幾被吸去了魂魄般怔住,分明在迭輕蝶身上肆意發泄過的欲望又如雨後春筍澎湃而起。

只有吳征!

青天白日里吳征撲擊躍下,身形卻仿佛與空氣融為一體消失了一般,輕捷迅速的身姿不發出一點聲響。《道理訣》已運轉到極致,早已領教過師姑媚體厲害的他甚至早早以內力封閉了性神經,自賀群出聲起等待的也是這一刻。反敗為勝的一刻!

劍光的清影閃過,反應過來的賀群還未驚呼出口,程成與廖贊幾在一瞬間雙雙被刺出兩個血洞,獨獨放過了劉榮。

「救不救她?」吳征只說了半句便被漫天茫茫青光籠罩,賀群惱他殺死弟子還要挑撥離間,不顧重傷飆血要將他立斃於劍下。

劍光如品字形飄忽不定襲來,不知最終的奪命一擊是刺向何方,吳征只覺渾身上下皆是破綻。這一招「如芒在背」既是說劍上生芒威力無窮,又是說寶劍如風,即使面對此招,亦覺渾身皆在劍光籠罩之下。

顫抖的劍尖嗤嗤作響,吳征心中大駭。雖於師祖日夜對練,也從未經歷過如此凶險的生死之博,更未想到九品上的高手全力出手是如此可怖。

《道理訣》內力運遍全身,目光中眼花繚亂全然不知如何防御,索性閉上眼眸。布滿內力的表皮細胞敏感到了極點,劍光幾乎同時而至眼眸無法區分,帶起的風聲則有先後。

吳征一歪脖頸避開一劍,身軀迅捷無倫地向左一旋,又躲開刺胸的第二劍,同時足下發力上躍,要避開腰斬的第三劍。

反應雖快,人力有時而窮,能避開九品上大高手拼盡全力的前兩劍已如奇跡一般,差著三品的大境界猶如不可逾越的鴻溝。剛躍起一半,賀群劍光已到,若仍不變招免不了雙腿被齊膝削斷的厄運。

吳征雙手握劍橫掃,雙劍交加吳征大吼一聲如遭電擊,迸出鮮血的雙掌再拿不住兵刃,昆吾被擊飛出去。賀群劍勢稍頓依舊不停。

危難之際吳征血淋淋的雙掌拍在劍身,在空中倒縱出去摔落在地,嘴角鮮血正汩汩流出。

全力施展的「如芒在背」竟沒殺死一個六品的少年,雖是狀態遠不在巔峰,賀群仍是大出意料之外。他此時已疼得幾欲昏厥,大量流失的鮮血也帶走絕大多數體力,已是強弩之末。

向劉榮一偏頭,招呼徒兒齊上。

吳征萎頓在地狼狽不堪,掙著身子爬不起來,驚慌失措眼看便要被斃命於劍下。

「住手!」陸菲嫣強撐癱軟的嬌軀撿起魔眼,她被彈中乳尖非但將苦苦壓抑的欲望決了堤,此處亦是要穴之一,內力透穴而入至今半邊身子不聽使喚。她單足跳躍,搶在吳征身前迎向賀群奪命的劍光。

「嗆啷」一聲,陸菲嫣寶劍脫手飛出,賀群的劍路亦偏了向,僅在她臂上劃出條血口子。

慌亂的吳征忽然露出神秘詭異的笑容:「動手。」他從陸菲嫣胯下鑽過,百媚之香撲得滿頭滿臉,雙掌擊向賀群小腹。

這一下空門大開,幾乎將後背完全賣給了對手,不是拼命而是找死。賀群想也不想長劍刺落要將他釘死在地上。

一柄長劍飛出,竟是劉榮的。他大吼一聲前撲如八爪魚般緊緊抱住師父……

賀群想不到愛徒竟在此時反水,凶性大發長劍亂砍。劉榮慘呼中左臂又被斬去一截,仍死死抱住賀群不放。

此時吳征的雙掌已印在賀群小腹上,一身《道理訣》內力全無保留如同長江奔流,大河滔滔,擊得他斜飛而出……

脫下長袍披在陸菲嫣身上遮羞,吳征看著呆立的劉榮道:「還站在這里干什么?等著送死不成?你們這里該不會沒有備條後路吧?」劉榮回過神來,左右為難,盯著依舊昏迷的迭輕蝶甚為糾結。

「帶著她你跑不了,放心,這里沒人會再傷害她。」劉榮從賀群拋在地下的衣物中取出一個包裹交給吳征,跪地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狂奔而去。

「青城派叛徒的傳人,強奸了青城派當代弟子中最優秀的一人,根正苗紅的掌門之女?呵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吳征回憶今日荒謬的一切,只覺收獲之大難以想象,只是我的陸師姑啊,現下你該怎么辦呢?

「師姑!咱們是在這里等著,還是……征兒扶您出去早些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