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途生曲水·雲屏春戲(2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14197 字 2021-01-02

「就是……我不知道啦!娘也不知道么?」顧盼越發忸怩,一對藕臂在腿間夾緊左右搖晃著身體撒嬌。

「知道……額……不知道……你,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每晚都這般么?」陸菲嫣惶恐不安,心中悚懼已極。

「四月之前第一回這樣,剛開始還不是,後來,後來就覺得滋味兒挺喜歡的,每晚都要摸一摸。這個地方還總是變得濕濕的,聞著味道又不像是尿,好奇怪。人家不想它變濕,可是沒辦法控制……」

陸菲嫣猶如五雷轟頂劇烈地喘息著,腦中一片混沌。顧盼比吳征小了五歲半今年也才十三,不想便已有了情欲彌漫。她一直梗在心里不敢去想的事情終於壓制不住,猶如一顆種子在春雷的呼喚中頂開層層堅實的凍土,終於露出地面。這一副敏感到了極點,情欲難以克制的身體終於傳給了寶貝女兒么?她今後也要走上與自己相同的一條路,悲情一生么?

「娘有事要出去一會兒,盼兒,你一定要聽娘的,今後萬萬不可再如此,否則武功將無寸進!切記,切記!」陸菲嫣強忍淚水說完了話,跌跌撞撞地離屋疾馳而去。一路奔行到後山荒地終於止不住淚水跪地嚎哭,泣不成聲……

良久之後哭聲漸歇,一個人影悄然落在她身邊蹲下柔聲道:「跟我回京城吧,我想辦法治好師姑。」

「你……你怎么出來了?」陸菲嫣趕忙抹干臉上的淚水整理儀容。

「剛才我去找盼兒,聽見你們說的話了。」吳征索性挑明道,這一次不但陸菲嫣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他也覺得絕不可再等,否則陸菲嫣很可能扛不住如山的壓力干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直至此時此刻,顧盼還是她唯一的希望與牽絆,若是這希望破滅,她會如何?吳征不敢去想。

「收拾好之後,即刻和我回京。我在撲天雙雕那兒等你。」吳征急著回京不僅因為陸菲嫣,也因剛從那封信里得知聖上賜下了一棟府邸以作嘉獎,聖旨三日後便下實在等不得了。歷練一年有余,此時以下令的口吻說話也自有一股不容駁斥的威嚴。

陸菲嫣渾渾噩噩地返回小院,顧盼對她的失常甚為擔心正在院門口探頭探腦地等待,見她雙目紅腫不安道:「娘,是不是盼兒哪里做錯惹你生氣了?」

「沒有,盼兒好乖哪里惹娘生氣了。娘只是……沒賠上盼兒幾天又要走了,心里難過。」陸菲嫣眼神游移極不適應對女兒說謊。

顧盼扁了扁小嘴,眼角處啜滿了淚水。她自小親近的師長同門一個接一個地離開昆侖,這一年過得甚為孤苦。好不容易才與母親相聚不過五日又要分離頗為戀戀不舍。陸菲嫣雖疼愛女兒家教一貫未曾落下,顧盼心中雖不快也知不可誤事,可忍不住眼淚滿溢,垂垂滴落。

陸菲嫣鼻頭泛酸也是止不住淚水,一時不知如何表達歉意,只能如幼時一般將顧盼橫抱放於膝上,輕撫後背柔聲安慰。

母女倆說了會子貼心話才停下抽泣。顧盼已有多年未被陸菲嫣摟在懷里,這一刻溫馨甜蜜甚是受用。可將臉兒靠在母親肩頭,兩人的胸乳貼在一塊又覺怪異的麻癢直往心里鑽,正與每晚睡前讓她欲罷不能的感覺相似。

顧盼微覺有異,念及母親曾告誡需得壓抑這感覺,否則功力難有寸進。這可是大件事輕慢不得,功力不能進步怎生下山去找大師兄?與之相比那怪異羞人的事情可一點也不重要。她離開母親懷抱,知曉發熱的臉蛋定是布上了異樣的紅潮,訥訥地不敢與陸菲嫣對視。

眼角的余光中,只見陸菲嫣雙頰酡紅一片如飲烈酒,那急促的呼吸與迷離的眼神,隔著胸腔能聽見的砰砰心跳聲,與自己何其相似。

顧盼嬌羞中擔心道:「娘,你……是不是病了?」

陸菲嫣勉強一笑:「沒有,娘舍不得盼兒……呵呵,盼兒長大啦,今後娘可不能像小時候一般抱著你啦。」

「不嘛!」顧盼嬌嗔著不依:「娘抱著舒服。」

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直轉,終是按捺不住雙掌在胸前虛握成個球狀道:「娘這里好大好軟,比人家大這么多。以後人家也想長那么大,大師兄一定喜歡這副模樣兒。」

陸菲嫣心中大窘,哭笑不得罵道:「小丫頭腦子里想的什么?再亂說話娘要罰你了。」

母女倆嬉鬧了一陣,不知不覺時間流逝,陸菲嫣看看天色起身道:「盼兒,娘的囑咐都是為你好。你近來身體的變化是一種……嗯,對了,是修行中都會產生的心魔。每人的心魔都有不同,心魔沒有好東西,每一樣都會引誘人誤入歧途!修為要精進必須戰而勝之!盼兒,你切切牢記娘的話保持心神寧定,勿要一被心魔引誘便生了綺念,更不可被牽著誤入歧途,否則萬劫不復!」

陸菲嫣殷殷囑咐,她也知顧盼正懵懂不明所以一時會被唬住,但久而久之這些漏洞百出的托詞終要被揭穿。她心中悲苦難忍,一遍又一遍地下定決心為自己打氣:盼兒,娘一定要救你,舍了命也要救你。可一想到從何救起卻茫然失措,便是真要豁出命去,又要從哪里去使力?

吳征至傍晚等來陸菲嫣,兩人躍上撲天雙雕日夜兼程趕回成都,入了城後直奔胡府。林瑞晨正等得心焦,見了兩人長舒一口氣道:「就怕你們趕不及,回來了就好。」入府時順道又將京城里的局勢大略說了一遍,聖上給吳征賜了座宅子,又給韓歸雁賞了許多金珠美玉算是對功臣的慰勞。至於其後京里的官職演變則還未發生,成都城此刻尚算平靜,只待預計的半月後俞人則返回成都,一場爭權奪利的斗爭便將拉開帷幕。

御賜的宅子在錦綉大街上,原本是右散騎常侍朱宏才的產業。自朱巧青之始朱家落難,這套宅子也空了出來,朱家畢竟從前是望族,宅子雖略有些老舊但建造時用料便極為考究,如今看來依然顯得貴氣。吳征在宅子前接了旨意正式掛上龐頌德大筆手書的「吳府」牌匾,算是第一回有了自己的房產。——中書侍郎大人自主持青城昆侖門派大比盛會上便對吳征觀感極佳,共同出使燕國又更加認可,以他當世大文豪的身份贈了一幅親筆題字的牌匾自是大增光彩。

宅子里的打掃早在昨日林瑞晨便遣人打點完成,接了旨意吳征便遷入了新家。胡浩雖是親近總不是自家人,哪有住在自己家里舒坦?陸菲嫣也一同遷入吳府,昆侖的同門,自然住在昆侖弟子的家里。

府上的仆人尚未來得及安排,顯得有些人丁稀少。吳征頒下早准備好的規矩條陳,比之其余的豪門大戶要寬松上許多,仆人們心中暗喜跟了個好主人,倒是運氣極佳。

打點好了一切已是入夜,吳征轉身便去了後宅陸菲嫣的小院處。叩響院門時傳來的聲音道:「門沒閂上,你進來吧。」倒如在長安城驛館里一般。

吳征深吸了口氣推開院門,這一刻他等待已久,只不知會換來怎樣的結局。陸菲嫣性格剛烈固執,又自小被豪門灌輸了禮儀深深影響著她。想要一切順利其中的艱難不想可知——現今已不是單純想要獲取一名美人的芳心,讓她心甘情願地陪伴自己,而是關乎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何況這位美人如此善良堅強,讓人既愛且敬,若是有什么不測……吳征不由額頭見汗,若不能說服陸菲嫣只怕這位師姑命不久矣。

美婦坐在院中的石椅上,臉上亦是緊綳著可見心中的緊張。吳征緩步踏入,借著有節奏的步伐調勻呼吸心跳,又將說辭在心中過了一遍,落座時內心一個聲音大吼打氣道:「成的,一定能成!」

「師姑,我來給你治傷。」錦衣在月光下閃現著藍寶石般的光澤,襯得美婦面泛珠光,越發惹人憐愛。

「嗯!你想怎么治?」陸菲嫣喉頭發緊聲音喑啞,她並不蠢笨連日來思索此事,總覺其中有難以啟齒的地方,否則如藏經閣那日吳征渡入內力即可的話,又怎需到此時此刻方才挑開話題。

「陰陽交融,圓轉如意。」吳征盡可能淡淡道:「師姑之患有二,一則百媚之體身軀敏感,時常情欲如潮,二則《娉女玄陽訣》修煉之法有誤,陰陽內力各自激盪損了經脈,讓師姑自制之力大減,情欲無可抑制!我的《玄元兩儀功》內力可助師姑調養雜亂的內息,至於情欲……我用《道理訣》亦可做到。」

吳征不敢把話說得太白,陸菲嫣仍面色丕變,咬牙道:「你……你怎可有這種想法?你是在誆騙我么?你就是為了得到我?」

「其一,我不需要騙;其二,這是唯一的方法;其三,我在江州沒有趁機占了你,在燕國舍命救你,在藏經閣廢寢忘食只為了救你時萬無一失。我為了什么?為的我喜歡一個美麗善良,持身極正的女子,你當真不知道嗎?」

一番話形同表白,陸菲嫣一時心中愛恨交加,往日的恩義與眼下的憤怒仿佛兩軍對壘殊死搏殺。她顫抖著雙唇道:「你瘋了么?我……我是有夫之婦,你怎可……」

「名存實亡而已。」吳征嗤之以鼻道:「你真的有夫么?」

陸菲嫣哽了哽喉頭道:「我的婚約天下皆知,我也一貫清清白白,你的念頭齷蹉無恥打到我身上來了!你……你怎可喜歡一個有夫之婦。」

這句話說得語無倫次根本詞不達意,就如陸菲嫣糾結復雜的心一般,吳征聽得心頭一松,忙斷然道:「你是人,我也是人,我為何不能喜歡你?有夫之婦可以讓旁人來救,不能讓旁人喜歡么?」陸菲嫣自小受到良好的教養,本身也是善良的性子,吳征思來想去只能從這一點上反復提及,方能漸漸攻開她心房。至於其中邏輯未必正確倒是並不重要,陸菲嫣眼下心緒一團混亂未必深究得清。

「呵呵,何況在我眼里,你也只是個病人,我喜歡一個自己的病人,又有甚么錯了?」

陸菲嫣拼命左右搖晃著螓首悶聲道:「別說了,別說了!」

「行!我不會勉強你!」吳征語聲稍緩道:「你願意治便治,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一切都聽你的。」

「你出去,你出去!」陸菲嫣陡然聲調拔高嘶聲道:「我不想再看見你。」

吳征端坐不動道:「可以!不過有幾句話我要說完了再走。第一,我不願出去,不是不聽你的話,而是一旦我走了你很可能會死。不必辯駁我,你心里清楚。第二,你死了盼兒怎么辦?她現下已有情欲難以控制的跡象,你口口聲聲的疼女兒現下又要不管她了么?第三,你死了,我會傷心。」

硬梆梆的話說得陸菲嫣心亂如麻,最後那一句本有畫蛇添足之嫌,不過有了此前恩情的鋪墊,一向情路極苦的陸菲嫣自會被觸動柔情。

「你能不能答應我照顧好盼兒,就算我求你!師姑求求你……」陸菲嫣語不成聲啜泣道,撲通一聲雙膝跪地掩面哀求。

吳征強忍上去擁抱安慰的沖動,依然強硬道:「我拿什么答應你?就算答應了,盼兒也嫁給了我,日後盼兒與你一般的身子又待如何?再讓我拿這法兒來救她么?你想過沒有萬一不成呢?」

陸菲嫣身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是啊,萬一不成呢?萬一不成呢?她頹然軟倒啪伏於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只覺眼前一片黑暗。

吳征起身湊在她耳邊輕聲道:「是做顧不凡的妻子重要,還是做盼兒的娘親重要?你好好想想。我這就出去,想好了就來找我,我在房里等你!」

轉身出了院牆,吳征全力施展輕功繞過院牆躍至房頂,雖說心中越發有了把握,可他不敢有絲毫放松只怕陸菲嫣做出傻事來。這一路奔行猶如驚雷電閃,片刻便藏好了身。

陸菲嫣被吳征幾口熱氣呵在耳渦一身酸軟。這本是人體極易喚起情欲的所在,吳征更是有意為之,果然陸菲嫣吃了這一記,一身情欲迅速彌漫。

情動時便會心軟,心一軟便會想方設法地安慰自己,說服自己,給自己找一百個理由和借口。渾渾噩噩中陸菲嫣毫無意識般起身,踉踉蹌蹌地向吳征居住的主屋行去。

吳征心中大定長舒了一口大氣,急急躍過重重房頂趕回屋內,一路上視線不敢稍離陸菲嫣,直到看見她步入自己大開的院門才將懸著的一顆心徹底放下,從後門進屋。

門外傳來陸菲嫣沉重的腳步聲,每一步頓足都讓吳征心頭大跳一次。吱呀一聲,臉上掛滿了淚珠的美婦推開房門,那隨時都將軟倒的身形楚楚可憐,毅然決然的神態倒像是奔赴刑場的決絕。

吳征設想過無數種可能,陸菲嫣現下的心態也在意料之中:方法若行之有效,她依然會死!吳征起身時暗暗苦笑:為啥每做一件事情都是這種地獄級難度啊?若是不能將她收服,只得先綁起來關到柴房去算了。

「你想好了么?」繞著立定不敢動的美婦轉了半圈,復又瞄准那只玲瓏剔透的耳朵湊近低聲道。

陸菲嫣剛止的珠淚又落,泣聲道:「想好了。你給我治傷!」一字一句仿佛從牙縫間蹦出來一般,頗有深惡痛絕之意。

「好!我這就給你治!我既承諾過都聽你的,你隨時可以反悔。」好聽而尊重的話可以打消些許美婦的心房,可事已至此萬萬不可半途而廢。吳征一彎腰將陸菲嫣橫聲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一步步走向床沿道:「在江州時我也是這般抱著你的,我和那時一樣,聽你的!你說怎么走,便怎么走。」

「嗚嗚嗚……你……你……」被吳征提起往事,陸菲嫣心中總沒來由地一軟,又羞又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吳征雖是如前的橫抱,細末處卻有不同。環過後背的一掌扣在肋下的位置上移了些許,正推擠住飽滿玉乳的下沿,繞過膝彎的手臂卻下沉了些許,讓勃脹挺立的肉棒正抵著美婦高翹的臀尖。大手與肉棒火燒般的熱力正穿過衣袍直達肌膚,炙得陸菲嫣心慌意亂。

「我想救你,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你問我多少遍,我都會說,都是一樣的答案。現下,你說該怎么走?去那里,那里,還是……就在這里?」吳征的話語漸漸放肆,慢慢掌控起節奏。

「嗚嗚嗚……往前走……去床上……」陸菲嫣一顆心仿佛碎裂失智了一般,吳征給的選擇一塌糊塗,那里是床頭,那里又是窗前,至於就在這里,又像什么話?她未曾發現的是,到此時她內心里居然沒了反抗與拒絕,或是簡簡單單一個不字。

「好……」吳征大踏步將陸菲嫣平放在床上,自己順勢一倒平壓在她身上。兩人四目相對鼻息相聞:「接下來呢?我該怎么做?」

濃烈的男兒體味沖入鼻尖,霸道雄渾卻又極為好聞勾魂,那是無數個夜里魂牽夢縈的氣味。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熟悉丈夫的容顏,卻是現下讓他更熟悉的師侄,那端正英俊的面容,目光中時常流露的壞壞眼神,還有更高大健壯,更年輕的身體。

他結實的胸膛緊緊壓在雙峰上,將傲挺的它們壓扁得仿佛兩片奶餅。胯下的雄根抵在大腿縫里,還在不斷地漲大,變硬,向腿縫深處直鑽……陸菲嫣骨酥筋麻,全身上下只剩勃脹的峰頂莓珠變得硬如石子,還在頑強抵抗男子身軀的下壓。

「我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陸菲嫣閉上了雙目認命般道:「你要怎么救我,自是你才知道。」

「那就是聽我的咯?」吳征心中一寬,只覺身下的美婦無一處不誘人,忍不住出言調戲道。

「你……你說……」

「我想先看看你……」吳征低沉又輕柔的話仿佛魔音灌腦,一手支床一手解開包至下頜的領口衣扣。

「別……」陸菲嫣打了個激靈劇烈喘息道:「別……別……」

「好!」吳征言聽計從像個乖小孩立時停止,卻湊下身子將嘴靠近解開的領口呵著急促的熱氣道:「聽誰的都由你來說,你說停,便停!」這具玉軀的美妙絕倫令人發狂,只是隔著衣物壓著便能感到她的玲瓏浮凸。而隨著她劇烈呼吸而起伏不斷的身體仿佛正將妙處向吳征送來一樣。

熱氣呵上裸出的脖頸,登時讓陸菲嫣呼吸更烈,那脖頸處麻麻癢癢的滋味激起了一身可愛的小粒兒,讓她僵直著不敢動彈,腦中一片空白。可火熱的氣息並未停止,持續不斷地呵在脖頸上,呼吸時一挺一挺的傲乳頂在他胸膛上,仿佛正被一只大手擠壓按揉,並得全無縫隙的兩腿間已被棒兒惡狠狠地撐開,倒似用兩腿夾緊一般……

「你來吧……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陸菲嫣一身酥軟如泥,腿心深處軟絨絨的豐沛潮蜜正汩汩而出,染得襠下衣裙盡濕……她無力地抵抗著的識海深處,忽然一個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來吧……我要……我要……」

吳征解開第二顆衣扣輕聲道:「師姑,你真的沒有一點喜歡我么?」頓了頓又解開第三顆衣扣道:「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事,難道你沒有絲毫的心動?」解著又解開第四顆衣扣道:「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心里話,莫要騙我。」

這是什么感覺?陸菲嫣從未試過!抗拒與順從,難耐又恐慌,期盼又懼怕。一顆顆衣扣被慢慢解開,仿佛一層層剝去她封死的內心。她害怕被剝開這一層常年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衣物,又盼望著他快些,再快些,好露出胸前曠了已久的恩物狠狠蹂躪。多重矛盾的折磨幾欲令她發瘋!

不知所措中吳征忽然停下了動作,望著她道:「師姑說的話弟子每一句都聽,弟子的問題師姑卻還沒回答。」他故意將師姑與弟子說得特別重,似要刻意羞一羞陸菲嫣,仿佛一柄柄重錘不斷地擂在心田。

陸菲嫣甚至能聽見自己牙關打戰的聲音顫抖著道:「我……我……」望著吳征期盼的眼神心中一軟,鼓足了勇氣用盡全身氣力大喊道:「有……我有喜歡你……」

吳征得意地一笑,隨著陸菲嫣喊出喜歡你時嘶啦一聲扯開上身衣襟!

裂開後殘留著掛在雙臂的破衣似有一種殘缺的艷麗,而曝露在燭光下的雪嫩上身更是艷光四射。修長的脖頸之下,香肩圓潤而飽滿,被兩根仿佛長長音叉般的鎖骨支起,幾從鎖骨下方便開始隆起的胸乳更是隨著衣物的扯落盪起波濤陣陣。

這一對豪乳比之韓歸雁的還要大上些許,又圓又隆。且看那陣陣乳浪便知其質與韓歸雁的結實堅挺不同,當是乳質極綿。也因是乳肉飽滿乳量極大,如此綿軟的美乳即使躺下依然只微微塌陷絲毫不影響其傲挺的美觀,反而因溢出兩肋的一抹嫩白更顯艷色。

吳征俯首帖耳湊近這一對絕妙恩物,喘息著道:「看來師姑還有很多事情自己都不知道。那我來一邊問你,一邊教你好么?」

「好……好……」陸菲嫣搖晃著螓首,兩腿難耐地廝磨纏夾,他為什么還不親親它們,摸摸它們,我都要瘋了呀!一念至此忽感乳根處一團美肉被股巨大的吸力嘬進一處洞中,那吸嘬的力道如此強勁,乳肉亦被越吸越多,越吸越深。待得整座乳峰都被吸得變了形,那股吸力陡然撤去,嫩肉離開洞穴時與嘴唇摩擦發出嘣地一聲輕響,傲峰劇烈搖晃著彈回原處盈盈震顫……

「你……你不要折磨我了……快點……快點……」欲望的狂潮終於將陸菲嫣淹沒,他即使是個惡魔,她也願意被他一口吞下,只求身體里積蓄已久的欲望洪峰能泄個酣暢淋漓。

「我還沒有教完,師姑忍著些……」吳征伸出舌頭自玉乳根部舔起順著山峰攀登。

火熱的呼吸與冰涼的舌尖構成截然不同的快感,挑逗著陸菲嫣的敏感神經。隨著舌尖越舔越高,陸菲嫣的香口也越長越大,呼吸漸漸停止,只待舌尖抵達峰頂那一顆至為敏感的莓珠時,那令人酸癢難耐的電流游遍全身時再從小腹深處喊出聲暢快淋漓的呻吟。

然而一切戛然而止,舌尖剛觸上敏感的乳蕾邊緣便忽然消失無蹤,片刻後又在另一團美肉根部出現,舔舐著,吸嘬著,品嘗著美味一般向峰頂游移。

「師姑,是不是很想要了?」吳征親吻啃食著,以巨大的毅力壓抑想要將這兩團美肉一口吞下的欲望問道。

「我要……我要……」陸菲嫣雙臂回環想要摟住吳征卻被他一把抓住難以動彈,一次次拱起腰肢想要將美乳送入他口中快慰欲念,卻總被他在千鈞一發之際巧妙地躲開。令人發瘋的甜蜜折磨周而復始,每回將要攀登巔峰卻又從中斷絕。那欲望的浪潮仿佛被一重大壩牢牢攔住,浪潮越堆越高,卻怎么都越不過大壩的攔阻。

悉悉索索聲中,吳征已將兩人都剝了個精光。他突然將陸菲嫣抱起成坐姿,目光炯炯直透陸菲嫣內心道:「要什么?你不說,我不知道,我都聽你的。」

「親我!親我的奶兒……使勁吸……呵啊……」一聲呻吟悠長連綿,如仙音繚繞一般婉轉不絕。那期盼已久的啃咬與吸嘬伴著舌尖的快速抖舔,肆無忌憚地大力侵襲在細長的乳尖上。被一波波強勁的電流擊得嬌軀劇顫的陸菲嫣得脫控制,立刻一手死死環抱吳征頭顱向胸前擠壓,似要將他的臉埋入豪乳之中,另一手急不可耐地下探抓住一根又粗又長,險些難以握住的粗長火熱肉龍。

正狠狠掐揉著綿軟美乳的雙手忽然分開,托住陸菲嫣腋下一把舉起將她托在半空中。吳征坐在床頭猶如小貓喝奶般一口一口舔舐著乳首一邊道:「師姑要干什么?」

「棒兒……把……棒兒放進來……我受不了了……」陸菲嫣氣息奄奄地哀求道。

「說錯了,那不是棒兒,要叫大雞巴……」吳征目光閃著狡黠玩味道。

「好好……大雞巴……把大雞巴放進來……」陸菲嫣渾身無力又被吳征雙手托在腋下,火熱的肉龍正朝著花穴洞口噴吐著噝噝熱氣,近在穴前又遠在天邊。

「放進哪里?」吳征狠狠咽了口唾沫,呼吸也已粗重到了極致。

「穴兒……穴兒里面……」陸菲嫣搖晃著螓首嘶聲道,這種折磨殘忍到了極點,又令人期盼到了極點。手中的物事如此粗巨,若是破關而入又是怎樣的一種銷魂?

「又錯了,不叫穴兒,要叫屄!師姑的屄兒又騷又浪正在滴水呢,是只騷屄,浪屄。」

「別折磨我了……我求求你……用你的棒兒……大雞巴放進我的……騷屄……浪屄里來……」陸菲嫣如泣如訴……

「還是不對。不是放……是肏……要說肏……」吳征已憋得雙目赤紅,野獸般嘶吼著道。

「用你的大雞巴……肏我的……騷屄……浪屄……我求求你……求求你……」陸菲嫣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尖銳,直到用盡全身力氣喊出迫切的渴求,狀若母獸瀕死前的嘶鳴。尊嚴,道德,顧忌還有什么丈夫和女兒,一切都不再重要,一切隨著嘶吼被排出腦海。這一刻她只想讓帶著高溫的粗巨男根深入自己體內,把十余年來折磨得她快要發瘋的空虛花房占領,撐開甚至是撕裂。

「好!」語聲就在面前,紅艷艷的芳唇被他吻住輕輕一吸,香舌便不由自主地吸進了他嘴里更是主動勾挑纏旋。托在腋下的一雙大手復又攀上胸前雙峰,四指從兩側緊緊掐握,大拇指則頂著乳尖向乳肉內反掐按入,直陷乳肉。

陡然一輕的身體從半空中拋落,早已被膩滑的花汁潤得泥濘不堪的穴口被一根粗大肉龍粗暴地撐開,突入,劈波斬浪般從絲發難容緊窄洞穴里生生開辟出一條道路,直抵盡頭最深處一團酥軟如泥的嫩肉上……

「哈呃…………」身體被剖成兩片的感覺讓陸菲嫣深深抽了口冷氣,那從喉間哽出的呃聲戛然而止,時間仿佛在她身上定格。平坦的小腹深深縮起,讓纖細的柳腰可堪一握,飽滿的玉乳被胸膛的空氣頂得高高聳立,頂在吳征掌中被壓的仿佛兩塊肥美奶餅,還有那張成圓形的香唇,瞪的大大的媚目……

人說媚眼如絲,吳征從未想過也未見過瞪大的眼眸也能如此媚意四射。那射出噬人般光芒,熊熊燃燒的欲火,甚至是因身體被異物侵入受到刺激而微微鼓起的眼珠。即使是被欲焰占據全身,依然不減她的嫵媚多姿。

深入花穴的肉龍仿佛泡在以軟玉鋪就的溫泉池子里,肉壁像一團飽滋春水的海綿,被粗大的肉龍一擠,飽蘊的花汁再也無處可藏,化作一道道激射的水柱噴淋著整條肉柱。那肉壁上軟嫩卻又分明的顆粒仿佛一張張小嘴繞著肉柱狠狠吮吸,直似每一顆肉珠都爭搶著要把棒兒一口吞下。

龜菇鈍尖抵死的花心軟肉更是大大地張開包覆著龜首,那強勁的吸力仿佛只小鱆抱死了拼力纏繞吮吸。

美婦的一身力氣全用在了花穴之內,其緊窄逼仄竟比韓歸雁破身之時更甚,卻又有一股柔軟的彈性,絕不讓人感到不適,反而全是快美。

陸菲嫣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凝住不動,連聲音與呼吸都被哽在了喉間。直到吳征因肉龍實在被箍得太緊而難耐地一聳腰,粗長的棒兒在花穴里往里又頂入一截,卻仿佛頂進了陸菲嫣的胸口。

「哼嗯……」陸菲嫣劇喘了一記,口中猛呼出一團濁氣,似是因為吳征棒兒再突生生擠出來一般。

肥嫩花肉的觸感著實美妙,饒是吳征為了今日之事籌備許久,無論身體,精神,甚至對節奏的掌控都在預料之中。他正是要用情感與威脅雙重的方式,一面讓陸菲嫣直面心中情意,另一面也在她心里埋下一顆順從的種子。畢竟她緊綳的心弦已拉到了極限,吳征也無法把握在一夜過後究竟會發生什么,兩人若發生了爭執,有這一顆種子在,便多了些應變之方。

可這次抽動絕不在吳征計劃之內,他想的是控制著陸菲嫣的行動,讓她聽從,讓她習慣,讓她動便動,讓她停便停。至少這一抽之前,他做得一直很好,甚至讓名門貴女陸菲嫣不顧羞恥地喊出低賤粗俗到極點的話語。

不知是否這副百媚之體太過誘人,讓吳征失去了一貫以來引以為傲的自控力。——韓歸雁的身子固然也極為美妙,可初破身的女子如嬌花初綻,尚不及陸菲嫣這樣的成熟女子花開正盛嬌媚絕倫。

吳征自負理論知識豐厚,但他到底是個初嘗滋味的男子。對付同樣處子之身的韓歸雁尚有余力,碰上了陸菲嫣這等熟媚絕色,那緊窄又富有彈性的花徑,頻頻蠕動吮吸不已的花肉,艷絕人間的百媚之體又豈是他所能輕易掌控的?

一頂,一頂,再一頂。哽住了氣息的陸菲嫣被三下頂順了氣,亦喚醒了心底塵封已久卻又渴望無比的快感。仿佛被定住的傲乳忽然恢復了活力……

吳征直勾勾地瞪著眼前奇景!一雙圓隆的豐乳隨著沉重而劇烈的呼吸進行著落差極大的起伏,震顫著,抖動著,晃盪著。雪艷艷的乳膚下甚至能看見根根青筋不停地脈動,充滿了生命的活力,也可見陸菲嫣心緒激盪到了何等地步。

目光上移,只見陸菲嫣雙目赤紅劇烈喘息,兩片香唇張成了個小肉圈,潔白整齊的可愛貝齒此時看來卻泛著尖銳的寒光,整個人已不見昔日的儀態萬方,猶如一只噬人的母獸。

三下幅度與力道均不強勁的聳動,局勢卻由此而失控。「好熱的大雞巴……好大呀……好舒服……」每一聲低語都仿佛要將胸腔中的空氣全數排出般的低嘶,陸菲嫣目光朦朧迷離卻透著凶光,想一口將眼前的健壯少年吞下。

局勢已然完全失控,吳征略微錯愕間被陸菲嫣一掌推在肩頭擊倒,龐大的力道打得肩膀生疼。陸菲嫣一邊狂扭著腰肢一邊胡亂伸出手撈向吳征的手掌:「肏我……肏我……用力啊……你快些動啊……」

吳征屏息未動,陸菲嫣卻接連撈了個空,焦急中回掌按乳死命地揉掐,兩只妙物仿佛雪面團兒在她掌中誇張地變形,但只需手掌略松便顫巍巍地彈回原位:「用力……用力……嗚嗚嗚……你快些動動……我……好難過……抓人家的奶兒……快些呀……我要,我要,我要……」

狂扭的身軀幅度巨大,力道更大得嚇人。吳征只覺得肉龍被無數的小小吸盤包裹著勁吸,隨著陸菲嫣的每一次扭動,棒身不住被來回按摩。一小片肌膚剛被強勁吸力嘬過,前一只小吸盤剛離開,那爽快的感覺尚未褪去,另一只小吸盤緊接著又嘬了上來,爽得他連連低吼。

陸菲嫣的技巧著實笨拙,十余年未曾被異物入侵的甬道又緊又窄,分明被一只大棒兒塞得滿滿當當,可無論她怎么扭動花徑里仍處處是鑽心的瘙癢。焦急,難受,壓抑已久的情欲一旦爆發卻找不著宣泄的出口,得不到夠份量的滿足只會讓她更覺難過欲死。

難過之中,滿腦門的情欲忽然閃過丁點清明,丈夫,女兒,我是有家室的人,身下的少年郎還是女兒傾心相許的意中人……可一身欲念如奔騰的洪水無法阻止,陸菲嫣幾在一瞬間便找到了理由:女兒愛他,我又不搶。至於丈夫,關他甚么事了?他不管我,我便是要偷人,便是要別的男子占有我,便是要作賤自己!

陸菲嫣赤紅著雙目哀怨低嘶道:「你為什么不動?我快瘋了……人家的騷屄好癢好難受,你快些肏人家,大力地,狠狠地肏啊……我求求你,求求你,狠狠地肏我!」

吳征吐了口長氣終於緩過勁來,他抵著強烈的快感伸指揪住盪悠悠的玉乳峰頂兩顆激凸的梅珠一扯,咬牙道:「想不到你什么都不懂,我來……呃……教你!」陸菲嫣如同一匹狂野的母馬在盡情馳騁,前後扭動的身軀以柳腰為中心,又圓又翹的隆臀不停地前後急速款擺,正是傳說中的腰震。每一震都讓豐腴的嬌軀隨之顫抖,一身的美肉艷光四射,還有那仿佛咽氣般的沉重呼吸,即使低沉嘶吼卻依然甜美動聽的渴求呻吟,還有一雙迷離夢眼,一切都媚到了極致。

「難怪師叔畏她如虎連靠近都不敢!」這般媚態真是誰都難以抵擋,又有一副喂不飽的身子,若換了旁人來難免傷及自尊。吳征一邊想著一邊手指發力將一對圓乳生生拉成兩只尖筍,陸菲嫣的櫻口越張越圓,臉上的神情卻越發迷離。疼痛並沒有給她帶來苦楚,反而更激起她心底的欲望。待吳征兩指一松讓玉乳迅速彈回原位,她急促地呵出幾聲滿足的低吟,見吳征沒有繼續的動作,急不可耐地用雙掌捧起胸乳揉捏。綿柔的乳肉著她玉手一掐立時朝相反的方向墳起,艷色無端。

吳征雙手箍住陸菲嫣的柳腰向上舉起道:「不僅僅是前後,左右,上下,每一個方向都可以。你應該再主動些,再放開些我才會肏你……」他雙手一松,被托舉得有一拳空隙的兩人胯間忽然失去了阻擋,陸菲嫣嬌軀垂墜而下!

肉龍沖入花徑又快又重,擠出一大片黏稠汁液淅瀝瀝地灑向床面。強烈的快感讓陸菲嫣食髓知味,她跪著的雙腿陡然綳緊發力,一下下地起伏著嬌軀盡情索取肉龍在花徑內摩擦頂撞的快感。圓沉的臀兒拍打在吳征小腹與大腿上,打得啪啪聲如斷了線的珠串灑在地上般密集。

「嗯……呃……」陸菲嫣大張著櫻口,迷離著媚目,漂亮的鼻翼也一展一展地,每一次起落都激出花汁飛濺,每一次起落都將她頂上巔峰。可身體里的渴求之欲猶如一只盛滿了的巨大水缸,宣泄的出口卻像她的花徑般細窄,縱是已拼盡全力地起落著身子,體內的欲望毫不見減少,像是已沸騰的熱水仿佛要將她的身體炸裂。

「用力啊……你也用力……我求求你……你也用力好不好?肏我……我都依你說的……肏我……」陸菲嫣嬌喘吁吁,不停地起伏中她的動作漸漸乏力,兩腿之間鑽心的麻癢越發難耐甚至成了煎熬。她閉上雙目,珠淚滾滾,分明正是場激烈得難舍難分的歡好,卻仿佛天地間僅有她一人的孤獨。

吳征心中一痛,仿佛回到十余年前的昆侖後山荒地。那一夜她也是如此放棄了尊嚴跪在丈夫的面前,卑微地哀求並沒能換來想要的結果,反而徹底激發了矛盾。自此之後眾生無數,可她在世上仿佛孤身一人……

陸菲嫣仍奮力用最後的氣力起伏著嬌軀,幾乎每一輪抽插都能讓她小泄一回,可這根本不夠,她需要的是暢快淋漓的宣泄,一次,兩次,三次,直到徹底滿足為止!

吳征心中既憐,此前剛硬的心腸便軟了許多,心態一變化便再也把持不住身體的欲望。陸菲嫣落下嬌軀時,始終不動的吳征忽然一挺腰……

濕潤酥膩的花戶毫無准備地被一根剛剛適應的粗大肉龍猛鑽而入,那怒張的菇傘一路頂開緊窄腔道,棒身脈動著刮過密密麻麻的嬌嫩顆粒,上下迎合的力道遠勝於前,快感亦是數倍地激增,仿佛一瞬間便點燃了所有的激情。兩樣本就熱得發燙的物事再劇烈摩擦,連冰冰膩膩的花汁都仿佛沸騰起來。

「啊……」被龜菇毫不留情地頂撞在花心嫩肉上,陸菲嫣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仿佛一只中箭的天鵝被定住,只股間震顫痙攣著泄出汩汩粘水,全身的力氣都隨著傾瀉的花汁一泄而空。她軟綿綿地脫力前倒趴伏下來,胸前兩團傲挺猶如兩處雪峰塌落在吳征胸前。

失去所有力氣的美婦溫香軟玉任由吳征張臂摟進,只腿心的妙處仍有力地吸吮纏夾,仿佛抱緊最心愛的寶貝怕它離去。

吳征雙掌劃過斷崖般的背脊抱碰著肥美冰涼的臀瓣劃著圈圈,讓棒兒不住攪翻著花肉道:「還有最後一件事,你答應我,我就狠狠地肏你,肏到你滿意為止!」

「答應……我都答應……」氣息奄奄的陸菲嫣被旋磨得麻癢鑽心,剛剛泄得一塌糊塗的身體又被點燃,心頭那一份渴求還更甚於前。

「從今往後,你都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吳征強硬生冷的語聲中另有些許別樣的溫柔,像是嚴厲的丈夫正對著心愛的妻子訓話。

「我都答應了,嗚嗚嗚,我什么都答應你了。」陸菲嫣被吳征擺弄了幾下便嘗到其中好處,一邊猛扭著腰肢將雪白的大屁股繞著肉龍畫著圈,一邊難耐地嗚咽道。

「不要應付我的認真與決心,把話說清楚!乖……」吳征費了極大的毅力才能壓制下奮力馳騁的原始沖動。若說此前還有道德上的猶豫,還有對難以把握之未來的疑惑,當陸菲嫣再無顧忌地軟語哀求後這一切便不再存在。去寵愛這名女子助她掙脫禮教的束縛脫離苦海便是最大的道德,攜著她手一起面對未來才不會有疑惑與不安。吳征並非信男善女,把陸菲嫣當做自己女人的決心既下,自不能讓她再有回頭之路。

「從今往後我都是你一個人的!」陸菲嫣急迫道:「都是你一個人的,只讓你肏我,現下就來,快些,快些肏我,人家的騷屄好難受,好癢。」

沒有尊嚴,沒有顧忌,淫盪的懇求下誘惑力大增。吳征虎吼一聲翻身而起將陸菲嫣壓倒身下,同樣變得赤紅的雙目閃爍著凶光。他雙掌抓著陸菲嫣圓潤的足脛抬起反壓向她肩頭,又命她雙手攀穩膝彎。

低頭望去,原本女兒家最隱秘的腿心處如今朝天大放一覽無遺,漆黑濃密的卷絨覆蓋下,被蹂躪許久的肥美肉花花口分開,露出內里艷紅如血的淫靡蜜肉,一條窄小的幽洞深不見底。

那一顆顆蜜肉猶如晶瑩剔透的石榴子兒,只需輕輕一按便能擠出其中甘甜鮮美的汁液來。如今被一條粗大的棒兒翻攪多時,陸菲嫣壓抑已久的情欲早已徹底點燃,即使空虛著的蜜穴里花汁一樣傾吐不停如泉涌般滿溢洞口,順著兩片肉脂間的縫隙匯入圓巧的後庭菊渦形成一片小水窪,再流向幽深的臀瓣溝壑淅瀝瀝地滴灑。

白若凝脂美玉,黑若濃雲夜空,紅若牡丹新蕊,再被一道清冽晶亮的水線為顏色染上了光澤。其麗色之艷令正處於狂欲之中的吳征都不由陡然瞪大了雙目一怔,那直勾勾的眼神像要將眼前美景一口吞噬一般。

愣神僅為一瞬,花口正一開一合,開時一展淫靡艷色,閉時引人遐思,誰也抵不住一探深幽的欲望。吳征啪啪兩掌拍在高高翹起的肥美大屁股上,給雪瑩瑩的股肉畫下幾條紅印子。

疼痛入心,陸菲嫣非但不覺苦楚,反倒迎合般扭起了臀兒。吳征扎了個馬步,半蹲著將胯間肉龍從上而下向花穴口刺去。

陸菲嫣的視線鑽過胸前兩座山峰的縫隙,直盯著那只粗大的肉龍!又粗又長,黑得發亮,盤根錯節的青筋猶如蜿蜒的虯龍,一震一顫的脈動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真的好大……它……它要進來了!」被吳征擺弄出羞人姿勢的陸菲嫣無暇顧及這些,此刻她一身酸麻酥癢,肉龍的離體而去讓她空虛得快要發瘋。十余年來第一回被男人侵犯仿佛在防洪大壩上開了個口氣,積蓄許久的洪水正奔騰傾瀉而出。從前與丈夫的歡好都是最簡單也最傳統的姿勢,此刻的羞恥反倒給了新奇的感受,她迫不及待想要肉龍再度占據自己飢渴的身體,甚至下意識地睜大媚目,想要看看這只猙獰可怕的巨物是如何分開幽谷,將自己狠狠地刺穿……

鈍尖甫一接觸花唇,一股極高的熱力便燙得陸菲嫣汗毛倒豎,仿佛被一根燒紅的鐵棍炙中渾身一緊。隨即肉龍更未有半分停留,拌著濕滑膩漿分開花肉一插到底……

「啊~~~」陸菲嫣腦海中雷聲滾滾,發出聲顫抖的悠長呻吟。這一插又重又狠,仿佛真要將她的身子捅穿一般。敏感幽谷里的快意像被施了妖法大量聚集在突入的鈍尖處,被盡根而沒的肉龍頂入腿心深處,再向全身擴散……

兩人緊緊結合!少年濃密的體毛與美婦凄迷的芳草地連成了一片。不待陸菲嫣緩過一口氣來,占據了她身心的肉棒又開始向外抽離。草叢深處再次現出一截黝黑的棒身,所不同的是花洞之外的黑色草叢里多出一片嫣紅粉嫩的肉圈,像一張小嘴死命吸咬著肉棒不忍它離去。

「呵啊……呵啊……好舒服……」強大的快感讓陸菲嫣忘情地呻吟,一雙媚目卻是一眨不眨。自小教養的規矩,禮儀,矜持,這一刻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她只想肆意地享受令人瘋狂的快美,只想看他如何用凶悍的陽物一次又一次刺穿自己的身體,與自己融為一體,想看自己淫艷的花肉如何糾纏著肉龍被翻出體外,再被粗魯地塞回體內……

吳征半蹲在床,雙腿的肌肉綳出觸目驚心的弧線帶動著身體不停起落。胯下的陽根像搗葯的玉杵一下一下地重重錘落,將花徑里搗得一團泥濘。每一下錘落都從中擠出道道噴濺的水柱,每一下拔扯又從中帶出花露如潮涌。他的動作並不快,卻分外發狠用力!插入時猶如砸落的重錘,滿滿地撐開占有,拔出時龜菇溝壑卡著顆顆媚肉像要將它們都一同拔出體外全數帶走。

一下,一下,又一下!胯間的撞擊的啪啪聲,甚至掉垂的春囊擊打在豐翹臀兒上,從未有過的巨大快感讓陸菲嫣身軀欲裂。她拼命地喘息嗚咽語不成聲,眼睜睜望著自己身體被少年占有侵犯,而自己修長美艷的嬌軀只是在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任是如何緊綳也無法停止劇烈的痙攣震顫。一身雪肉爬滿了誘人的桃粉在他的錘杵下晃動,尤其胸前兩座綿軟傲峰更是搖晃不已,打出連綿雪浪。

「好好……嗚嗚嗚……輕……不……重些……再重些……」無力的嬌軀劇顫著,香軟美足頂端的幼圓玉趾蜷曲著,細若水蛇的腰肢扭動著,帶動白玉磨盤般的臀兒繞著龍根畫著圈。即使在夢里陸菲嫣也未敢想象過這等極致的快美,只需一抽一插便能將她送至快意的巔峰,而少年郎的抽插已進行了無數次。她只能下意識地牢牢攀住膝彎下壓至最低,以便讓豐臀翹得更高,迎湊插弄得更深……

一炷香的時分,陸菲嫣便不知高潮了多少回。而這副媚體亦讓吳征的起落動作越發凶狠迅速,在計劃里他本該忍耐再忍耐,可此刻他已不想忍耐,也無法忍耐。

啪啪啪的撞擊聲如雨打屋檐密密麻麻,陸菲嫣本已酥得渾身脫力,失焦朦朧的眼神忽然放出精光。她伸出艷紅的香舌繞著唇瓣一舔,將口角邊的香涎勾入嘴里吃力地深咽一口,不知從哪里又生出一股氣力抬起上半身,看著蜜穴被突脹一圈驟然加速的肉龍突刺。

還未等她看個分明嬌軀便被重重撲倒,吳征上身前探與陸菲嫣貼得嚴絲合縫,吭哧著野獸咆哮般的粗聲發力抽送。陸菲嫣媚聲驚呼剛一出口又被堵回嘴里,吳征扛著她修長的玉腿死死壓在床面,一雙大手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拿住一對巨碩豐乳揉捏,舌尖叩開牙關捉住一只香滑嫩舌纏吸。

肉龍肆虐的甬道越發緊湊,仿佛在對抗它的膨脹。吳征再無法壓抑滿滿的射意一邊瘋狂地挺送雄腰,一邊松開口唇咆哮道:「大雞巴肏得你好不好?啊?騷屄美不美?說啊!快說!」

粉艷艷的花唇大張著,漿汁淋漓。凶狠的撞擊每一下都如此沉重,直撞得懸空的豐臀被死死壓在床面,但只需肉龍微抽,臀兒立時向上彈起追逐。陸菲嫣雙掌捧著吳征兩頰,感受著幾欲將她炸裂的快感尖聲呼喊道:「美……人家要死了……不行了……嗚……好深……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嬌聲的呼喊既媚又淫,聲調越來越高,越來越尖,越來越急。隨著一陣劇烈的痙攣,嬌嫩的花肉猛然收縮,吳征大吼一聲腰桿拼盡全力地一沉,肉龍撲哧一聲直至沒柄直欲將陸菲嫣頂穿一般。兩人同時沒命地扭腰,盡情地呼喊,交合之處白漿與清露迸流般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