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陌上發花·衫落凝眸(2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8137 字 2021-01-02

冷月玦目光一亮又是嘻嘻嘻一陣停不下來的賊笑道:「你動情了?是人家做得對,讓你很舒服么?」

「太舒服了!玦兒的小手真是無上妙品!」吳征大贊一聲弓起腰桿,只見猙獰粗黑的肉龍在冷月玦的小手里反復套弄。那小手膚色玉白,極富韻律地起落,靈動無匹,淫光難當。「原來男人動情時是這般模樣!那人家想讓你更舒服一點,我要親一親它了。」冰娃娃手抓肉龍躍躍欲試,吳征阻了阻道:「換個姿勢,你老趴著可累人。」

吳征起身跪立床頭,讓一身肌肉線條更加清晰,肉棒亦如出洞惡龍,大增惡行惡相的猙獰。冷月玦怡然不懼,起身跪坐將高翹的肉棒扳直落在眼前,湊上瑤鼻一嗅道:「膻味兒更大了,動情時是這樣么?」

「可能是吧,這個我還真不知。」「那我就當是了。這般姿勢……有點兒像跪求的模樣兒,你是不是很得意?」

「歡好除了肉體之樂,亦有精神之樂。這個姿勢叫做跪舔,有女子主動討好男子,曲意逢迎之意。能得仙舞洛川冷仙子跪舔一番,我當然得意得很了!」

「你喜歡就好!那人家待會兒也想試試你這樣對人家好么?你都沒有主動討好過人家!」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嘿嘿,待會兒把你舔哭。」

冷月玦俏臉一紅,瑤鼻哼了一聲以示抗議,唇角的笑容又十分期待。她挺直柳腰十指按柱,神似按孔吹簫之時緩緩湊近,香唇貼上肉菇頭兒又似含著簫口輕輕一抿。

動作生澀無比,可只是輕輕一沾,敏感的龜菇馬眼便傳來極為軟糯溫熱的觸感,銷魂的酥麻讓吳征一身肌肉猛抽,堅若磐石的雙腿更是一陣發顫。

冷月玦雙眸一亮,抬頭與吳征四目相對道:「煎熬時亦復快美,對么?」

「對。就是這樣,一會兒你也嘗嘗這滋味!」

「那我先來了,你的東西這般大,有些駭人……人家都未必含得進去!」冷月玦抿了抿唇羞怯笑道:「倒有些像人家吹簫一樣了。」

奮力張開小巧櫻口,將將夠得含入雞蛋般大小的龜菇。冷月玦全神貫注謹記吳征的囑咐,以唇瓣包裹著貝齒小心吞含。濃烈的男子腥膻直沖口鼻,小嘴被堵得滿滿當當幾欲窒息。冷月玦停下動作重喘了幾下,才以舌尖抵著馬眼輕掃。視線中只見眼前毛發一片濃密的漆黑,吳征有力的雙腿正隨著舌尖的舔舐律動。每舔一下,他就抖上一回,不僅有趣好玩,更有種滿滿的成就感。冷月玦忍不住嘿然一笑……

「噝……」抽冷氣之聲大起,原來一笑便失了方寸,銳利的牙尖在弱不禁風的龜菇上來了一口。冷月玦忙吐出肉棒,只見吳征疼得一臉扭曲,冷汗都冒了出來。

「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冷月玦一臉歉意,忙用小手輕撫龜菇以做寬慰。

「無妨無妨。」吳征擦了把額頭冷汗強笑道:「剛開始生澀,多來機會就熟極而流。或者你可以試試先用吸的。」

「恩……可是你的太大,人家氣都喘不上來……」冷月玦有些為難道,視方才的情況看,想再吞入些許都難,小嘴又被塞得絲發難容,想吸似是也有些難以做到。

「這樣試試。」吳征抓過酒瓶晃盪道:「想不想喝酒?」

「現下喝么?」冷月玦一臉懵懂,只看吳征的壞笑隱約覺得這主意定然詭詐得很。

「恩,來,再含著。」吳征一副舍命相陪的模樣一挺腰,將肉棒送在冰娃娃嘴邊。

冷月玦舔了舔唇,這一回越發小心翼翼,費了更長的時間才把龜菇含好。吳征直起腰桿,讓龜菇卡在冰娃娃口中,讓肉棒根部抬起,活像只自高山泉眼里取水灌溉山下農田的竹管。

「別漏了。」吳征傾倒酒瓶,一線酒液順著肉棒引流而下。酒香與男子氣味混雜作一股,冷月玦慌忙大力一吸雙頰深陷,將酒液吸入口中。那上揚的面容明艷非常,翹首引頸又有受欺凌的楚楚可憐,淫靡得難以言述。

冷月玦雖被塞得呼吸艱難,所幸選取的美酒酒質甚好入口柔和,倒不覺難受。

稍作適應又以目傳情,示意可以再來。酒液不停傾倒,冰娃娃越吸越是嫻熟。雙唇恰巧卡進龜菇溝壑,雙唇與兩頰深陷的嫩肉層層包裹,那強勁的吸力仿佛漩渦般一緊一松地吸吮著整只肉菇。

「呼……」吳征喘著粗氣贊道:「玦兒好美……若是吃不消不可強來。」

話音剛畢,冷月玦便再也支持不住松開櫻口,龜菇脫離時仿佛被一只真空皮套吸緊,離開唇瓣時發出波兒一聲響。嬌小麗人連連喘息,羞澀的目光卻似在詢問做得好不好?舒服么?

「好厲害,若是再被多吸一陣,只怕直接吸出陽精來。」吳征輕撫冷月玦背脊在她耳邊悄聲道:「換我來吃一吃你?」

「嗯。」冷月玦渾身發熱也是意動難忍,偷看了眼猙獰的肉龍道:「我歇一歇再來試試。」

「歇一歇?嘿嘿。你忘了我方才說什么來著?」吸取此前猴急的教訓,吳征先將冰娃娃抱緊吻住,這才慢慢解開她腰帶。比之方才,冷月玦嬌軀更香更軟,不知是情濃還是飲酒之故。她無力地倒伏在吳征懷里,任由寬衣解帶不再抵抗。

薄衫拋落,嬌小的玉體終裸呈與夕陽之下,雪玉般的膚光似比夕陽更加晃眼。香肩瘦削,玉乳堅挺,腰肢如柳,雖是身姿嬌小堪比稚女,卻玲瓏有致。且稚女般的身子更引發男兒深埋心底的獸欲。

「會不會失望?」雙乳被粗糙的大手盈盈一握,冷月玦嬌軀一顫,聲如蚊吶問道。

「好漂亮,簡直美極了。」將麗人緩緩壓倒,吳征把玩著兩只秀挺美乳,只覺觸手滑若凝脂,兼具軟嫩與豐彈的絕佳手感,不由愛不釋手。

「真的么?它們好看么?……摸起來呢?」冷月玦竊喜不已。

「好看。你看它們顫巍巍地墳起,像是兩只倒扣的玉碗,又圓又挺,美得很!且雖然說不上碩大,可沉得很,能這么堅挺正因飽實之故。頭兒這么粉嫩,圓圓巧巧,像熟透的海棠果。摸著已覺不夠,好想大大地吃一回!玦兒一身都好,哪里都吃,可從何吃起才是?」

吳征連連稱贊讓冷月玦又羞又喜,嘟唇嗔道:「又來說好聽的哄人,你又沒看過……那里……穴兒那里,哪里知道一身都好。」

「有理,我這就是去看看。」吳征壞笑一聲,貼著冷月玦光潔的肌膚滑落,仿佛貼著一塊上好的絲絨,渾不受力。

「嗯哼!」冷月玦雙手再度捂臉羞得不敢見人。只吳征略一用力分開玉腿,見她白皙如玉的大腿盡頭,稀疏的烏絨柔順地覆蓋著噴香的蜜穴。那蜜穴肉色嫩紅,外唇豐滿,內唇卻是極薄,仿佛呼吸都能吹得她們如蝶翼般招展。吳征深嗅一口,確認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異香正是來源此處。兩人前戲多時,蜜穴處花汁算不上豐沛可也掛上晶瑩露珠,若是情濃以及之時,這股幽香又該如何沁人心脾!

「好看么?」

「好看,誘人已極。」吳征喉結翻滾不住發出吞咽唾沫之聲,顯是急不可耐並非一味奉承。

「想吃么?」

「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了。」

「且慢且慢。」冷月玦忽然掙扎起身躲開吳征的撲咬,急得吳征臉漲得通紅怨道:「又怎么了?」

「人家……人家想看著你吃……」

「額……」吳征下身勃然一漲!紅袖添香已是難得的旖旎,舔舐蜜穴之時若佳人明眸細觀,比之紅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應了人家要跪舔的,不是這般模樣。」

「嘖!一時激動忘卻了。」吳征給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處有所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話,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確是如此,為難道:「那怎么辦?」

吳征趕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邊來,這樣也算跪舔,還看得真了。」

即將到來的羞人姿勢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冷月玦頗覺羞澀難耐之際,亦有獵奇的刺激。她踟躕起身,一步一頓地分開雙腿跨騎在吳征身上,將大張的蜜穴緩緩挨在他嘴邊。

「好像是折辱於你了……」冷月玦如飲烈酒一般滿面緋紅,胯間的神秘私處纖毫畢現,跨騎之姿讓她羞澀難耐,又為吳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歡好豈有折辱一說?都是你情我願!這樣你能看著我,我也能看你!」

「恩。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剎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煩。」

「沒有,先謝過冷仙子飽賜甘露!」吳征驟然伸舌,讓冷月玦心頭大跳,可舌尖的冰涼與呼吸的火熱都已噴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嘗銷魂蝕骨的滋味時,舌頭卻頑皮地縮了回去。

冷月玦渾身打了個激靈,剛要嗔怪,大放的蜜穴便被吳征一口吃在嘴里!

一陣酥麻的感覺自蜜穴處傳來,冷月玦一身僵直綳緊,頓覺口干舌燥,忍不住驚聲叫喚起來。奇的是叫喚聲絕不尖細,反而輕飄飄地婉轉酥媚直若哀嘆,混不成調的呻吟聲卻比玉簫吹奏的樂曲還要動聽。

若非吳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幾欲脫力軟倒。那一股股電流不僅讓嬌軀酥麻,連視線都已朦朧,那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仿佛從魂魄間叫出,怎么也打不住。而吳征將舌頭吐出口外,正抵著一顆小肉豆打轉,看著無比下流,卻讓她樂在其中,片刻也不願停下來。

時而舌尖輕舔,時而以舌面撫弄,冷月玦被逗得快感連連,腰肢前弓,翹翹的小屁股全擠在吳征肩胛之間。好生享用了一回,吳征略停喘了口氣道:「刺激的要來了,忍住!」

「嗯!」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了口氣道:「好……好下流的樣子。唔……啊……怎么這樣……」

吳征似在與蜜穴長吻,軟嫩的肉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難熬的是幽谷內的嫩肉被他舌頭破關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攪動。幽谷蜜肉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了許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得嬌軀連顫,雙手抱緊吳征的腦門嚶嚶嗚嗚語不成聲。

嬌聲媚吟之中,吸吸溜溜的淫靡之音大盛。旁觀迭府春戲之時冰娃娃曾覺小腹深處熱流涌動,此刻被吃得體酥骨麻感覺更是明顯。被電得震震肉緊不斷的身體里仿佛開了個口子,正有許多涓細熱液從奇異的甬道里滲出……

吳征卻覺甚奇。這般姿勢是陸菲嫣的最愛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拋灑不絕,不多時便是大泄一回。可看冰娃娃的模樣雖是快美連連,花汁卻算不上豐沛,始終淅淅瀝瀝。呻吟聲也是婉轉嬌啼,比之泄身時的混亂不堪也還相距甚遠。

冷月玦處子之身花肉奇緊,可肉壁卻異常光滑,混如肌膚般滑不留手。比之韓歸雁的肥滿,陸菲嫣的肉芽密布觸感差了許多,也當因如此,或許冰娃娃的快美也弱上許多,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勝。一念至此,吳征翻身將冷月玦在身下作怪道:「好香的水兒,你想吃吃么?」

冷月玦嬌喘吁吁,賭氣歪過螓首道:「壞人。」

小嘴再被吻住,身體又條件反射般吸吮起來!壞人嘴里含了一大口香露,吃在嘴里仿佛膠汁般膩膩滑滑。來不及細問吳征的品評之感,只覺一顆火燙的大物已抵在腿心!

「唔唔……」冷月玦拼力推開吳征弓起上身,只見龜菇已埋入稀疏絨毛里,燙得仿佛柄燒紅的鐵槍。

「還害怕么?現下正是好時機,水兒多了破身時也能少吃些苦頭。」

「不是,人家想看清楚……要看著你進來嘛……」

撒嬌之聲讓男兒無法抵抗,「我又忘了。」吳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覽無余道:「我慢慢地進來,若是疼了忍不得你要告訴我。」

「忍得!只是莫要太粗魯。」冷月玦兩手臂彎撐在床頭支起上身,目不轉睛地望著兩人即將融為一體之處。

「不會的,我舍不得。」

溫柔疼愛之語讓冷月玦心頭一跳,只覺心甘情願沒半分枉了,暗暗咬緊了牙關道:「習武之人誰還怕得疼了?我看著你進來。」

「嗯!來了!」

肉龍輕挑,兩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劃開兩邊,浸潤著花汁黏貼在棒身,不知是在輕輕吸吮迎合,還是推拒不依。

龜首已抵入花穴再不能見,一只緊彈的肉圈被推擠開來,撕裂的劇透傳來令冷月玦汗毛倒豎。那滿脹非常的灼熱刺痛感讓她又是心驚又是緊張,不得不死死咬著牙關才能強忍不適。花肉卻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放松時雖是輕快許多,卻少了充脹的滿足,收緊時雖是電流陣陣,卻又疼得入骨。

待她適應了片刻,吳征才又緩緩挺腰,終於沖開洞口肉圈,進入涼滑的蜜道。

大如雞子的肉菇全數沒入其間,被撐得大開的肉圈兒旋即一縮含住棒身,兩人齊齊發出一聲感嘆似的喘息。嬌小的麗人蜜穴亦生得窄緊非常,若非花肉光滑得全無褶皺,如此粗碩的肉龍進入時怕是已傷著了她!

「還行么?」

「恩……」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來越強地紛沓而來,終知煎熬中亦復快美之意!「不算太疼還能忍得……讓我緩一緩即可……」

「好看么?」

「說不上來……但是人家會永遠記得!」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了口氣道:「進來吧。爽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嘗到滋味,都要記得清清楚楚。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數交給你!」

吳征心中一抽憐惜之意再難抑制,在冷月玦緋紅的臉上親吻一口柔聲道:「我要來了!」

沒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決心,吳征猛然挺腰,將肉龍義無反顧地送入花底!

「啊……」冷月玦幾將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滿滿當當,一張肉網被撕開與緊窄洞穴被撐裂般的刺痛,提醒著一身貞潔已被奪取。冷月玦死死抓住床單,大口大口地喘息,緋紅的臉上瞬間退去血色,純白若紙。

「疼么?」

男兒的低語喚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虛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里面可舒服么?」

「好緊!全都給你裹住了。」冷月玦身軀嬌小,花肉光滑如緞,連甬道也不長只吞沒了小半根肉柱便被一片肉壁擋住。那肉壁雖是奇異,仿佛兩扇小門未曾閉牢,卻再也無法進入一絲一毫。吳征雖覺略有遺憾,卻不忍傷了冰娃娃的心滿口誇贊。

「累你再忍一忍!」冷月玦移回目光,捧著吳征臉頰對視道:「想不到這么疼……」

「破身時是這樣,一會兒便會好上許多。玦兒的花肉好滑,現下正抱得緊緊的呢!」

「抱緊我!」冷月玦投身入懷輕訴道:「我身已屬你,你可永遠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么?」

「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剛來成都時娘子可是自稱奴家的,現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難言,二人獨處時還能不稱夫君與妾身么?」

冷月玦心搖神顫,牙關打顫哼道:「夫君!」

「乖!一聲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冷月玦呢呢喃喃數聲,湊上香唇道:「妾身請夫君憐愛!」

吳征懷抱嬌小的身軀緩緩挺送著腰桿。陣痛雖已漸去,快感也已漸生,吳征仍疼惜無限,一邊輕抽緩送,一邊愛撫著麗人嬌軀助她舒緩心緒。

「嗯,……嗯……」冷月玦隨著吳征的動作不住輕聲曼吟,情欲漸熾。嘆息之聲漸由痛美交纏轉作滿足爽適。那肉龍在體內徐徐進出,菇首的溝壑仿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著越發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漸做滿脹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轉輕吟讓吳征越發悸動難忍,一把將冰娃娃輕若無物的嬌小身軀壓在床頭,吳征加力抽送幾回,只覺花徑里越發膩滑,倒是大慰太過短淺之憾。

這幾下重擊讓冷月玦大叫一聲,仿佛被抵著了敏感之處腰肢弓起嘶聲道:「是這樣了……莫停……莫停下來……」

隨著這一聲媚吟,吳征只覺每頂撞一會,穴心的肉壁小門便舒張些許,仿佛一片奇異的洞天正在向他敞開。他靈光一閃如獲至寶,嘶吼一聲腰桿一沉一推,上翹的肉龍朝著幽穴挑刺而入。光滑的肉壁全無半分阻滯之力,膩滑的花汁卻讓肉棒更加威猛。龜菇鈍尖直抵肉壁小門,這一撞竟然小門深深一縮,隨即門扉大開。神奇的開合異像仿佛兩片嫩肉撫過菇首,直如兩舌齊舔般渾身爽快。

吳征打個激靈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發高亢的尖叫聲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氣排筏而入!

「啊……」聲嘶力竭的曼聲悠吟之下,冷月玦嬌軀一彈,仿佛被吳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肉槍挑起!「那里……那里……怎地這樣……好……嗚嗚嗚……快快快……再重些快些……」

兩扇幽門敞開,肉菇進入一處全新的天地。與前段光滑的花肉不同,門後滿布肉芽觸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菇猛沖之下,深陷一團軟肉被重重包裹。那軟肉被異物撞擊之後劇顫著痙攣,仿佛一只小手死死抱緊肉菇,自行套動著強力吸吮!

「玦兒!」吳征被吸得難以把持,本只被吞沒小半根的肉棒此刻盡根而入。

內外兩段截然不同的肉壁傳來差異極強的快感,他雙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上下托舉迎合著肉棒的抽送死命抵磨起來!

冷月玦仰起螓首,連連發出滿足快美的嬌吟,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搖,讓肉菇深入與拔出時能刨刮得更多更很。而當吳征每一回插至最深處時,軟肉的痙攣都讓她劇顫不已。原本淅瀝瀝的花汁此刻就如開了閘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讓花汁四濺蜜液橫流!

「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頂得好難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兒的蜜穴好奇異,那里好舒服,會吸還會夾……我……忍不得了……」

吳征喘著粗氣嘶吼著,雙臂托舉著冷月玦的膝彎,幾乎將她舉在了空中拋拋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蘭心!

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識一般,只知藕臂輕舒環繞著吳征與他纏綿長吻,香口之中貪婪地吸吮。

蜜穴越是抽送越發緊縮,吳征居然越發進退維艱,腰椎傳來的酸麻以現下的姿勢難以大開大合地發泄一番,索性拋落冰娃娃的嬌軀,將肉棒直貫入最深處!

這一拋極重,冷月玦只覺嬌軀似被貫穿,穴心深處的嫩肉被抵得酥麻難當,仿佛一攤濕泥般任由蹂躪。

「太深了太深了……要壞掉了……壞掉了……」嬌吟聲中,吳征只感一股奇大的肉緊之力襲來,龜菇仿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擠壓,更被吸吮得渾身打個激靈。

吳征咬牙切齒地悶吼一聲,肉龍猛然暴漲著突突律動,大量白漿噴薄而出,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穴深處。那軟肉被水柱射得嬌顫不已,泌出花汁無數的同時卻越纏越緊,更讓冷月玦的嬌吟聲寸寸升高,仿佛持續了一生一世那么長,一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