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蘭心深種·復勘嬌媃(1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5499 字 2021-01-02

陽精的噴灑撞擊在幽谷深處,冷月玦已分不清體內粘膩的液體,是吳征留下的印記更多,還是自家滲出的更足。肉體的快意與精神的愉悅如同海浪一波波襲來,將她反復沖刷得直到脫了力,軟趴趴地耷拉在吳征肩頭,那滋味兒比之第一回在溫泉里泡得嬌軀酥軟還要美上不知多少倍。

花徑依然在收縮著,仿佛只貪婪吮吸的小嘴,嘴里混滿了兩人的漿液匯聚一處。冷月玦暈暈乎乎中只覺被溫暖的懷抱摟緊,男兒的結實與自家的柔軟也仿佛融為一體,心中更是甜甜的。

膨大的龜菇仍抵在蘭心嫩肉之上,酥軟的肉團又酸又麻,花汁傾瀉之後那份敏感減弱,可熱流仍是暖洋洋的,順著花心直透小腹深處,似乎有生命力一般震顫著,探尋著,一點點融於丹田氣海。

「別怕,抓著我的內息運轉。」吳征輕聲低語中熱力漸漸變得凝若實質,停在丹田之外似在招手。

「嗯。」冰娃娃輕哼著,語聲分外嬌柔,比之從前的冷言冷語別有一番酥媚風味。

心甘情願地交出處子元紅,過程又是極為可心稱意。冷月玦再無一分戒心,任由吳征的內息在關乎性命的經脈里游走。她不明吳征在做什么,只是出乎內心的信任。

周天的內息搬運大異平常,奇的是游走之間,兩股內息仿佛擁抱在一起突破重關險塧,漸漸地不分你我。待得運行一周天回到丹田,花心里再度送出一股熱力,又是一周天。冷月玦腦海漸至清明越發驚異,丹田中的內力顯著增強增厚,奇怪的周天搬運方式更是前所未見。她見吳征凝重萬分,額頭的汗珠正肉眼可見地自毛孔中滲出,顯是在傳授一項高深的功法。

冰娃娃一邊用心記憶,一邊捧著吳征臉頰,目中柔情難以言述。

潮潤的花心漸漸變得粘膩而至干澀,最終被吃得干干凈凈點滴不留。吳征終於長喘了一口氣放松下來,抹了把額頭汗珠道:「可記住了么?」

「嗯。」又是黏糯到化不開的甜膩鼻音,冷月玦溫柔道:「這是什么功法。」

「你還是莫要知曉為好。」吳征目光一黯,隨即似是下定了決心,又道:「日後若遇危難或是熬不過去的疼痛時,這項功法可助你擺脫難關。」

冷月玦亦是目光一黯,抿著唇道:「不要再提這件事好么?」

「不。不僅我要提,你也得一直提醒我才是。」吳征斷然搖頭。

「咦?你……咦!」冷月玦腦中靈光一閃,險些心花怒放,忙不迭狠狠地送上一個綿長香甜,吸力強勁得唧啾直響的香吻,嬌喘著道:「你有辦法?」

「不知道,總得試一試吧。我不知道是否能成……只知若是不成,我會很難過。」

「夠了夠了,有這份心意人家已然開心得很。」冷月玦眼珠子一轉急忙起身擺脫還在體內的肉棒,一臉悔恨不舍道:「糟了糟了,人家都忘記嘗一嘗味兒。」——幸虧射了陽精後肉棒垂軟縮小,否則干巴巴地如此莽撞脫出非得弄傷了嬌嫩的花穴不可。

吳征忍俊不禁,也知冷月玦不願給自己增加壓力轉了話題,頗為感念上蒼恩賜下如許多聰慧的女子:「多得是,你要嘗還怕沒有?」

「真的?」冷月玦投去個莫吹牛的目光,盯著已軟趴趴的肉龍喃喃自語道:「小東西,你方才還耀武揚威,現下怎地如此蔫吧?唔……軟軟小小的也挺可愛,摸著還挺舒服呢!咦?變大了?不許變大,小回去小回去,本姑娘還沒看清楚呢!」

「……冷仙子這是在為難本官?」一只小手在肉棒上拍打,一副不把它拍小了誓不罷休的模樣,吳征齜牙咧嘴哭笑不得。

「快小回去,人家真的還沒看清楚!」冷月玦已是握著棒根左右搖晃,仿若舞劍。

「我……等等等等,你別摸。」吳征一把拍開冷月玦的作怪小手,瞪眼道:「哪有人強逼著棒兒小下去的?一個活色生香的天仙近在眼前,怎么小得下去?」

「你騙人,人家又不是沒看過,迭輕蝶那幾個面首泄了陽精,可半天都軟趴趴的硬不起來。」冷月玦理直氣壯地一仰首。

「騙你個頭!這東西是陽物屆的十二品絕頂高手,你居然不信?」吳征一邊與冷月玦搭著茬,一邊默運道理訣壓下氣血翻涌的高翹肉棒。

「小了小了!哼,人家和它說會子話,不來睬你。」細致地左右觀察了一番軟垂的雞兒,終忍不住道:「它有什么好聽的名字么?棒兒不好聽。」

「……」吳征撫著額頭道:「小孩子的都叫雞兒或者小雞雞,可愛不?好聽不?」

「那人家給它起個名字,叫小雞雞先生。」冷月玦單手支頰道:「小雞雞先生,方才累了你了,你還好不好?一會兒你可莫要讓本姑娘失望才是……」

自娛自樂了一會兒,冷月玦握住棒身道:「人家來疼你一下,你要慢慢變大,不許太快!要讓人家看清楚了才成。」

綿軟小手玉指冰涼,掌心溫熱。冷月玦忽然探首將肉棒含入口中,香舌一卷盡品其味,旋即吐出定睛觀瞧。見肉棒正逐漸充血正如自家所望慢慢膨脹,急忙又捏握了幾下,再度含棒品了一品,一啄一啄地猶如小雞吃米般飛速,似是要將肉棒的每一分變化都巨細靡遺地了若指掌。

待得肉棒漲得粗碩昂揚,龜首直抵鼻尖,冷月玦才最後又在嘴里一品,確認這硬度與滋味兒與此前一般,才抬頭道:「嘻嘻,好有趣的變化。」

此時才見吳征憋得滿面通紅,長長地吐了一口粗氣,累得氣喘吁吁道:「你好奇心起,可把我累得要命。」道理訣雖神奇,可要壓抑欲望控制住棒兒實非易事。按常理本當一鞭子抽在冷月玦面上,被吳征壓抑著寸寸粗脹而起,險些斷了氣去。

「累了你啦。」冷月玦投身入懷心滿意足道:「人家已盡數了然於心,今後就不用了。」

「真是累壞了!你怎么補償?」

「人家不太懂,你想讓人家做甚么?我都聽你的。」

「唔……我想想。其實你這副身子怎么都好,你想試試什么?」

「我也想想。方才你姿勢變換時,感覺各有小異。是不是不同的姿勢都會有不同的感受?」

「那是必然的,要試試旁的姿勢么?」

「要!等等等等,你剛才那個功法,一會兒還練么?」

「要練的,練到明早出發之時才成。若是煉化不了的先存於丹田,日後慢慢修行即可。多儲存些以備不測!」

「啊……」冷月玦驚呼一聲咋舌道:「你……你能射幾回?我聽聞男子十日也不過三四回,多有因此引發家事不諧者。」

「只需你熬得住,多少回都成。十二品絕頂高手已是蓄勢待發,不知初入江湖的雛兒要怎生接招?」吳征向後順勢一倒,讓冷月玦壓在身上調笑道。

冰娃娃抿著嘴唇深深考量一番向下縮身道:「人家還是想先嘗嘗味兒,那里還有些疼,一時半會兒怕禁不得了。人家若是做得好,你要贊人家不可只顧享用。」

「要得!」吳征玩味一笑道:「不是那里,男子的叫棒兒,女子的就是穴兒了。若是盡嘗了妙處泄身連連,可就是騷穴兒了。玦兒潛力十足,遲早也騷浪得緊。」

吳征正心疼她向來少有可心的關愛之際,冷月玦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握住了肉龍道:「哼,不來理你。人家先含一含春丸,輕輕地,你莫擔心。」

春丸的敏感大異肉龍,卻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冷月玦又香又熱的小嘴吸力強勁,若真是吸上一吸……吳征心中一盪忙不迭地點頭。只見冰娃娃怯生生地一笑小臉通紅,不敢再與吳征對視伏低螓首。

嘗了歡好滋味知曉了其中羞意,冷月玦滿面紅暈。只見吳征的春丸亦是碩大,忙把高翹的肉龍撥起擋住吳征的視線,伸出小舌在丸袋上一舔,滿是皺褶的丸袋扯動春丸,順著舌尖一滾,分外淫靡。比之肉棒的入手灼熱,丸袋便冰涼許多,但男兒的腥膻之氣灌得滿鼻滿口,冷月玦胯間一亮竟又滲出粘膩花汁,心中暗道:這是催情的味兒么?

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在丸袋處,仿佛在左右不停地撥弄著兩顆玉膽。冷月玦既溫柔又耐心,舌尖從撥弄漸至貼於袋上片刻不離地打著圈,不知是在刻意挑逗,還是品味春丸的奇異。

小舌酸軟,冷月玦喘著氣張開小口吻住一顆春丸,輕輕發力一吸,春丸滑過香唇滾入口中,讓吳征發出一聲低吼,贊道:「玦兒好厲害!」

冷月玦眼角笑成一彎新月,雖看不見吳征亦知他的暢美與渴望。她悟性極佳,登時明了春丸也是男兒的爽適處,忙輕含著一顆春丸,吸吮大糖球兒似地一吸,旋即又加以香舌撥弄攪動。這一番又吸又舔力度極佳,眼見吳征大腿根部的肌肉急抽,不自覺地顫抖連連。

吸食了一陣,冷月玦轉攻另一側。春丸被她輕吸著拉開至極限,才又從潤口里滾了出來。閃電般偷瞧了吳征一眼,見他一臉滿足贊嘆讓冷月玦信心倍增,忙又依樣畫葫蘆含著另一顆春丸好一番舔吸撥弄,吸得心滿意足滿是晶瑩香唾方才以舌尖抵著輕輕推出。

「原來春丸一顆大,一顆小,那是什么緣故?」

「一主一副。」吳征喉結翻滾煎熬難耐道:「太舒服了,玦兒快快,不可停下。」

「嗯。」冷月玦手抓棒身,香舌一下一下地點在馬眼上斷斷續續道:「人家好好幫你吸,只是射出陽精時要提前說一聲,人家想看看清楚。」

「使得使得。」吳征連連點頭,不住示意快快快。

香唇大張,露出香舌與兩排貝齒,紅白相襯美不勝收。冷月玦羞羞怯怯含著龜菇頭兒慢慢吞咽,動作雖緩讓人焦急難當,卻能將耀目春色看得巨細靡遺。龜菇貼著唇瓣進入口中,冷月玦含得又緊,直將細密微皺的唇膚撫平,不知是小嘴吞沒了龜菇,還是龜菇撐開了小嘴。

冰娃娃極愛吸吮,唇瓣剛卡在龜菇溝壑上讓吳征滿足地嘆了口氣,便覺一股強勁吸力傳來,冷月玦已是雙頰深陷,將龜菇抿得全無縫隙,唧唧啾啾地吸吮不已。

她兩根拇指扣著棒底,其余八指或按壓,或如蘭花微翹,小嘴又抿又含,像極了平日的吹簫之姿。只是玉質華光的簫管換作一只粗黑猙獰的丑陋肉棒,吹簫的仙子鼓著聖潔又優雅的唇瓣,發出混合著晶唾的靡靡之音,視線里反差的震撼與沖擊力不知強了多少。

「呃……」吳征從喉間發出一聲低沉壓抑的嘶吼。原來冷月玦吸吮得越發熟練,亦對男體了解更多。此刻唇瓣正將敏感的溝壑卡得絲發難容,深陷的兩頰嫩肉將龜菇含得嚴嚴實實,吸吮不停的同時,丁香小舌亦抵著馬眼勾挑撥弄。被嚴密包裹的快感讓吳征仿被冰火兩極反復煎熬,快感無窮無盡。

吸力不斷增強,在吳征視線難以企及之處香舌也是越發靈動。不僅繞過龜菇打圈,每每轉過下沿讓吳征一陣抽搐時,還貼著下沿溝縫一陣伸縮才勾挑而起再襲馬眼。櫻桃小嘴被肉棒撐的慢慢當當的,香唾都無法抑制的從嘴角流下直潤棒身,流得整跟肉棒都黏糊滑膩的,再順著棒身滴在美乳之上。

連續的快感向吳征襲來,讓他抽著噝噝冷氣,好不容易才忍住粗暴地抓住一頭青絲,將肉棒貫穿而入的欲望。只因冷月玦正前後左右地開始搖晃著螓首,以不同的角度套動按摩著龜菇敏感。

冰娃娃趴伏於床,只以肘支起上身。一抹柳腰反弓而起時,不僅可見光潔的背脊因發力時的肌束顫動,更讓十分挺翹的小屁股縮得溝壑幽深。兩片臀瓣在發力與放松之間忽而集於中央,忽而癱軟成圓,實在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打上兩掌,一賞臀肉晃抖時的美妙春色。

「玦兒好厲害……這樣甚好……」

冷月玦已掌握吞吐肉棒的訣竅,她吞吐時極為特異。雙唇緊吸不停,只以舌尖抵住馬眼發力緩緩推出。一吸一推兩股截然相反的力道將龜菇壓縮,讓吳征通體舒泰。待得龜菇被推出口外,吸力又是暴漲,波兒一聲將龜菇吸入口中。

吳征的贊賞讓冷月玦心花怒放,成就感十足,吸吮推擠的動作越發賣力,大膽淫靡。全心全意的服侍與鼻息間那嬌聲甜蜜的鼻音,混著香唾被攪拌得咕嚕直響,銷魂得激起男兒獸欲如潮。快感如怒嘯的海浪般層層高疊,肉棒猛地漲了一漲。

「忍不得了……」

吳征的悶吼聲中,冷月玦依依不舍地停下吸吮將肉棒吐出口中。旋即念起少了刺激可要半途而廢,下意識般將香舌盡力吐出,順著龜菇底部的溝縫向上凈挑過馬眼反復來回,目光不敢稍離馬眼半點,只怕錯過了射出陽精時的模樣。視線中只見紅潤丁香一點尖端在獨目鬼般的馬眼處輕掃,讓它發脹地噴吐著絲絲熱氣,不由又是嬌羞,又是暗自自得。

「呃……」男兒沉悶道極點的低吼聲中,一大股白濁陽精激射而出,仿佛被壓縮的水龍律動著噴薄不已。陽精離體劃出不規則的弧線立刻四散飛濺,冷月玦完全沒預料,嚇傻了似地定住不動,任由陽精落得臉頰與秀發甚至直噴入口中,處處都是。

待得噴射完畢,冷月玦縮回香舌將盛於舌面的陽精抿了抿咽下,香舌又在唇邊一卷再品了一口,才忽然回過味來。一張小嘴嘟得翹天高,又時不時咋嘴舔唇,似乎還未嘗夠。

吳征舍不得眨眼!粉妝玉砌的臉上精致而清秀,掛著濃濁的陽精正垂垂滑落,真恨不得把一向清淡的冰娃娃這副淫靡模樣畫下來。可有些歉意與心疼之際趕忙跳下床頭取來擰干的方巾,細細幫冰娃娃擦拭。

「有些嚇人,剛才小雞雞先生好凶。」冷月玦十分受用吳征的體貼溫柔,閉著雙目道。

「軟了才是小雞雞,凶起來可沒半分可愛。」

「甚是!你從前……有這樣過么?」一想起被陽精噴得滿臉,冷月玦羞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