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蘭心深種·復勘嬌媃(2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5499 字 2021-01-02

「有過」吳征神秘又玩味地笑道:「對了,好吃么?」

「腥中微甜,不好吃,怪怪的味兒。你呢?人家服侍得夫君滿意么?」

吳征心中一盪,橫抱起冷月玦道:「玦兒好會吸,為夫又是想射,又想讓你永永遠遠地吸下去。」

「嘻嘻。」冷月玦埋首在吳征胸膛縮了縮肩,奇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帶一只小白羊去洗洗干凈了,待會兒再小口小口地慢慢吃。」

「人家沒穿衣服……」冷月玦不著片縷,雖說沐浴之所就在院後不遠,吳府後院又是禁令嚴格。可日頭還未下山,兩個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處春光大放地穿庭過院,其中的危險不言而喻。

「噓……噤聲!」吳征在窗前探頭探腦地張望一陣確信無人,才躍過窗棱,一陣風似地掠至牆角:「刺不刺激?」

「嗯嗯嗯!」冷月玦縮在吳征胸膛前,以他的身軀聊做遮擋的心理安慰,雙目放著光一同張望,如做耳語般壓低了聲音道:「你小心些呀!」

「曉得曉得。」吳征也是第一回行此膽大妄為之事,極具偷香樂趣道:「你看著左邊,沒人罷?」

「沒有沒有,快快快!」冷月玦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倒有股做賊般的新奇滋味。

吳征拔腿就跑,一路狼奔冢突似地撞進浴房,反身兩腳踢上房門。冷月玦心跳如小鹿亂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嚇死人家了!」

「嘿嘿。」吳征詭秘一笑將冰娃娃在噴淋處放她坐好,赤條條甩著胯間的肉棒備好沐浴之物,拔下木塞讓溫水流出潤濕著冷月玦一頭秀發。

一股透骨的溫熱傳了上來,舒服得讓冷月玦險些閉目呻吟起來。可背脊處卻又一陣發寒,仿佛兜淋在身上的不是干凈的溫水,而是渾濁的陽精……

「沐浴之後或許還需纏綿上一整晚,那美妙滋味魂飛天外似的……不知還要有怎生一番別樣的姿態,又是怎生羞人。」她不敢再想下去,忙掬起清水擦拭臉頰,頗有股害怕歡好的淫際仍殘留於面上的嬌羞可愛。

吳征在她身後幫著將秀發洗凈,又抱起嬌小玲瓏的身子一同沉浸如浴桶里。暖洋洋的水流撫遍全身,熨燙著每一寸肌膚,兩人一同感嘆了一聲,徹底放松了身子,似乎小小的浴房是兩人之間春意融融的小天地。

「這里疼么?」吳征從身後抱著冷月玦,大手探入兩腿之間,時而撥弄著花唇嫩肉,時而以手做梳理清黏連的稀疏烏絨。

「方才還不覺得,沾了水才覺有些疼。」不想時還無甚感覺,吳征撫弄之下敏感立起,登覺些許刺痛。可被他的手掌碰過溫熱的水流輕輕撫揉,又是陣陣酥麻異樣,十分舒適:「你的棒兒真的太大了。幸好人家沒看錯人未曾一味強來,否則真要弄傷不可。」

「我怎舍得。若非你的幽谷特異,只怕還是要弄傷,今夜再也不得盡享雲雨。」話語之間吳征兩指按住花唇一分,將幽谷穴口輕輕剝了開來。

「唔……」幽深緊致的洞穴受襲,冷月玦不由自主地一縮肉壁,登時將溫熱的水流吸了進去。敏感的花肉被溫水一沖,登時連聲音都酥媚了幾分:「好舒服。人家的穴兒十分不同么?是好還是不好?」

「簡直好極了!」吳征慢慢探入一個指節打著旋兒道:「外頭一段十分光滑,就和玦兒的肌膚一樣細膩。更妙的是誰也想不到深處還有一截,花心軟膩觸感強烈,好一個蘭心深種。」

作怪的手指搔弄著,不知是在幫著清洗還是挑逗愛撫。破身之後嘗了好處敏感更增,冷月玦脫了力一般細細嬌喘,水光盪漾中嬌美絕倫。冰娃娃的美乳比之韓歸雁與陸菲嫣的碩大當然不及。可形如倒扣的玉碗,渾圓挺拔,盈盈一握。吳征忍不住又攀上胸前美峰,五指依序按揉而下再依次松開,盡享爽滑彈手。

「嗯……」冷月玦嬌滴滴地膩哼一聲,臀後那根粗大之物已抵了上來,吳征腰桿一拱一拱,讓龜菇順著臀肉擠壓著滑向胯骨兩側:「你真的壞死了。」

「方才急了,還來不及細細感受玦兒的妙處,現下可得都補回來才成。」吳征咬著冷月玦的秀耳呢喃道,直讓她酸軟的身子又酥了半邊。

「人家的身子哪一處最好?」

「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每一處都好!」

「又拿好話來哄人。」冷月玦被吳征逗弄得甚是舒適受用,嬌喘不休道:「那你現下又想怎樣?」

「洗得干干凈凈了,自是要再探蘭心一嘗嬌媃!」

「那……你抱人家回去。嘻嘻。」想起方才光天化日之下的裸身奔行,冷月玦著實新奇不已,大著膽子還要再來一回。

「再來可就沒趣味了,這一回要有些不同。」吳征再度詭秘一笑,讓冷月玦汗毛倒豎,不知道他又要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膽大事來。

可一身骨酥腿軟全無抵抗之能,被吳征將她雙腿左右一分抱了起來。

「唔……你……干什么?」這姿勢太過羞人,吳征身材有高大,直似抱著她把尿一般。冷月玦以手捂面徒勞無功地扭身掙扎著。

「不想看看現下你是怎么把我吞下去的么?」吳征沉下腰桿立穩馬步,肉龍像桿燎天的火把豎起,正對著尚帶水漬的柔膩花房。

冷月玦嬌羞不已,捂著臉頰裝作聽不見,心慌意亂到了極點,居然不知發力掙脫,心中暗自慶幸沒旁人看見……

「玦兒既不想看,那我就先進來了。」肉龍順著會陰處劃開花唇抵住幽谷洞口便停住不動。

冷月玦嚇得神思不屬,吳征沒有強行破體而入讓她正松了一口氣,不想自家的嬌小身軀竟開始緩緩下沉,正如吳征所言將他的肉龍吞入。可惱的是幽谷本能地收縮不定,自行產生一股吸力猶似欲拒還迎。

肉棒終是破開幽谷,撐裂的脹痛讓冷月玦嬌軀一僵,不由自主地雙臂回環抓緊吳征。肉棒緩緩被吞納而入,飽脹的快意侵襲而來,與輕微的刺痛一同提醒著冷月玦深入體內的進度。當真是有口難言,不知該當如何是好。

粗熱堅硬廝磨著柔軟滑潤,更有時不時收縮的纏夾,兩人俱都氣息漸重。吳征忘了調戲逗弄,冷月玦亦忘了羞澀難堪,一同閉上眼眸細細感受著肉棒尋幽探密的神奇滋味。

比之破身之際的過分緊張,與此前適應之後肆意索取,此刻緩入更能品味其中細節。肉棒寸寸深入,不僅揉擠著每一分滑潤肉壁,刺激著每一分敏感,更有一點一點地侵犯終致最終占有,身心俱屬愛郎的期待。而花徑抽搐著緊縮,仿佛一只幽深的小嘴不住吸吮嘬食,每被抹進一分,便被擠壓出更多粘膩的花汁,亦讓女兒家自鼻尖哼出更多的嬌喘呻吟。

「吳郎……」肉棒越刺越深,花徑里的敏感各有不同,哪一處更平緩些,哪一處又更酸麻些,此刻的感受無比清晰。軟綿綿的呼叫聲膩得讓人發顫。

吳征正被吸吮得通體舒泰,聞言心中一動。冰娃娃的夫君一詞偏向兩人之間的調笑更多些,這一聲「吳郎」卻是蜜意濃情,感人至深。吳征再也忍耐不得,在冰娃娃脖頸邊一吻道:「我們回房去。」

赤身裸體,私處相連。吳征托舉著冷月玦不管不顧地奔行回房,邁步之間不住頂起緊貼腹肌的豐翹臀兒,好似一輪密密頻頻小幅度抽插。冷月玦心驚肉跳之際,被肉棒以不規則的角度在花穴里左沖右突。比之此前的溫柔體貼,此刻冷月玦的身體仿佛在風暴中飄搖不定,可來自幽谷被撞擊之時道道酥麻的電流與泌出的花汁卻又是無比清晰的反饋。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的緊張與刺激更讓花徑緊緊收縮,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意。

兩人狂奔回房,也顧不得身上尚未抹干的水跡,吳征大馬金刀地往床沿一坐,抓住冷月玦的雙臂輕輕反扭在腰扣緊,吭哧著粗氣道:「玦兒自行尋找爽適處發力。」

「唔唔……」吳征坐下時肉棒指天而立,再無阻礙。冷月玦自由落體地掉下時肉龍自四面八方的肉壁刺出一條甬道,又撞開兩扇小肉門直采蘭心。那一團嫩肉被抵得緊靠花房被深深擠扁,強勁的撞擊力道讓冰娃娃只覺五臟六腑都被撞散。若非花徑更加渴望地夾吸著肉棒,腰肢更是水蛇般左右擺動,以讓龜菇擠著蘭心碾磨,幾要以為自家命懸一線,眼看著就要死過去。

雙手被扣住,冷月玦大感其趣,喘息了兩口又迫不及待地踩穩床沿,發力一起一落。

「唔……」兩人皆是暢爽地嘆息一聲。冷月玦落下時實在控不住力道,一身十余年勤修而得的修為全數消失不見,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蘭心又被采了個結結實實,芳心盪漾。而她起落之際,不僅花徑摩擦著肉棒,翹翹的小屁股更是順著吳征腹部摩挲而過。冰涼細嫩的臀膚猶如玉脂,臀肉豐滿彈滑,尤其坐下時盡吞肉棒,幽谷口夾著棒根腰肢一扭,帶著翹臀抵在吳征胯骨處銷魂一旋,正是既美又快。

兩人恣情縱欲,冷月玦起落得越發熟練迅速,掌著胯間小嘴起起伏伏地吞沒肉龍。更是尋著自家癢處,落時腰肢款擺變換著方位,讓菇首撞擊著渴求的癢處。起時又讓龜菇溝壑扒犁般刨刮而出,將新近沁潤的花蜜被緊緊逼仄的花肉擠向異物,再被點滴不漏地勾出幽谷淅瀝滴落。那嬌俏的小屁股白光晃眼,不住騎磨碾坐,尤其起身時那向後一拱吳征小腹,盡享其豐膩滋味。幽深的臀溝里也因此春光大放,一點小小粉菊竟也細膩光滑,誘人品嘗。

春光四射,吳征看得興起松開冷月玦手腕,雙臂從腋下穿過拿住兩顆盈盈彈跳的美乳深深掐握把玩,食中二指更夾緊小小莓珠連連擠壓。

「唔……好強啊……又采到心里去了……吳郎……你也動……就是這樣……抵得再重些……」冷月玦已不知傾瀉了多少回,美乳上又傳來麻酥酥的電流,螓首一低,目不轉睛地看著胸前兩只魔爪蹂躪著嬌美乳房。爽感又起酥聲嬌啼,一頭長發已是紛亂飄灑,飛揚如夢。

吳征握緊美乳舉起冷月玦的嬌小身姿,狠狠幾下扎得透底。敏感的蘭心受了幾下重擊,泄意又來,鶯啼婉轉的叫聲又拔高了幾度。那特異的幽谷小肉門時不時夾住龜菇,又是一番美妙爽感。

冷月玦幾已脫力再也掙扎起落不得,吳征一個翻身反壓在麗人嬌呼聲中道:「屁股翹高。」

冷月玦被壓得趴伏於床,聞言不明就里,只覺吳征難耐地拉起腰肢讓她趴跪於床,靈光一閃不自覺地便撅起翹臀。這般新奇的姿勢還未試過,不由芳心亂跳,不知又是怎生一番不同的銷魂滋味。

「玦兒泄得越發厲害了……」吳征以手指撥弄著泥濘肉花,一股蘭香撲鼻,實在忍不住俯首吃了起來。

「嗯……都是你……每一下都那么深……人家受不住……」這姿勢萬般羞人,充血紅腫的花唇被愛郎一頓溫柔舔舐又舒適受用,冷月玦膩著聲嗔怨不已。

「那就來幾下淺的?」吳征抱緊了麗人酥軟無力的腰肢令她分開雙腿跪好,肉棒威風凜凜地猙獰著抵湊著桃源洞口。

「人家不知啦……你溫柔些……」

肉棒揉開媚肉慢慢地淺淺刺入,僅進了半顆龜首便又抽離而去。冷月玦高翹著雪臀本已准備好承受他從後而來的沖擊,正又羞又慌,忽然花徑一空,雖是松了口氣氣卻竟有股悵然若失之感。不等她理清是該埋怨還是求歡,肉棒再度突刺而入,這一回動作極快,冰娃娃一陣肉緊,銀牙輕咬朱唇正待深處蘭心再遭一記重擊,不想急沖龜菇剛埋入花肉便是一個驟停,復又慢慢抽出。洞口的小肉圈兒抗議者吸含極緊不舍分離,直咬著龜菇翻出穴外終是挽留不住,又被勾出幾串媚汁來。

反復數回,吳征刻意逗弄似地時快時慢,時重時輕,絕不深入,最深的一次也不過剛至花徑半道便止了推進。冷月玦只感快意層層疊加,花肉痙攣得越發猛烈,一口氣堵在胸口怎么也出不來。幽谷里的空虛卻越發大了,仿佛一只黑洞正將自己吞沒。她死死扯著床幔,翹翹的小屁股不安地左右扭動,難耐與渴求溢於臀表。

「你……你……嚶嚶嚶……唔……」冷月玦如泣如訴間肉棒再度刺入,無處抒發的快意積潮而上化為怒濤。察覺肉龍又欲抽離之際再也顧不得旁的回過螓首懇求道:「莫要再折騰人家……熬不住了……」

身體本能地追尋著快意,冷月玦福至心靈嬌軀向後一擺便要追擊肉棒。不想吳征這一回是假意抽離,恰巧正狠狠挺腰,肉龍在兩相夾擊的力道下怒沖而入。隨著雪臀被撞擊得啪地一聲脆響,高翹臀肉幾乎被兩股大力擠扁,肉龍勢不可擋地擠開小肉門貫穿花徑,終於再度死死抵住蘭心。

蘭心酥顫,像只厚實軟嫩的小舌頭將龜菇含吮著劇烈舔舐,兩人皆爽。積聚的快感化作狂潮洗禮全身,冷月玦死命地扭擰著腰肢尤覺不足,自發地前後擺身令花穴吞吐著肉龍。蘭心嫩肉迎來送往,引得冷月玦語不成聲地呻吟不斷。每一回她都覺得自己再也不堪征伐即將癱軟在床動彈不得,可下一回的深刺快意又讓她奮起不知哪兒來的氣力搖曳身姿,配合著吳征的沖撞。恨不得將臀兒翹得更高,腰兒扭得更烈,以讓肉棒在花徑里穿刺得更深更猛。

吳征奮力挺腰抽送,下下命中深宮,直令挺翹的臀肉與嬌軟美乳盪漾成波。白嫩的翹臀不知是連連撞擊還是麗人的迷醉,香肌暈若傅粉,更潤出曾密密麻麻的香汗!吳征一邊啪啪啪地狂猛挺送,一邊一指探插著雖嬌嫩,卻緊箍有力的菊渦道:「玦兒好會吸!穴兒里又滑又暖,臀兒搖得再浪些才更美。」

「恩恩……莫要動那里……臟……你每一下……都扎到心里去了……」冷月玦鼓起余力強忍著癱軟的酥潮,一抹小腰扭得如風擺柳枝。不知是要擺脫那根惱人的手指,還是穴兒里處處快美又處處難當,恨不得將花肉全數附著於棒身翻江攪海,讓快意直透骨髓。

吳征並無意連冰娃娃的後庭一並占有,只是那翹翹的小屁股中央菊渦太過誘人,且又分外敏感。手指一下一下的勾過洞口時,總能引來菊渦一顫,花徑猛縮。小肉門之後的顆粒從四面八方紛沓而來,夾得又緊又密,蘭心更是下下激抖,舔舐龜菇的同時還沁出汩汩花汁,前一波還未泄完,後一波又急著滾溢而出,泡得肉棒處涌起酸麻直透背心,著實愛不釋手。

冰娃娃嬌聲呼喚,情欲幾已疊到了極點。一汩汩的花汁已來不及承載心中的欲求渴望,那碰不見摸不著的極致快感才夠讓一身快意如洪水般徹底宣泄……

吳征也到了關鍵處,這一番歡好雲雨和諧,正需一波酣暢淋漓的釋放!他跪坐著拉起冷月玦的上身,讓她的腰肢仿佛一只拽滿了的弓弦。兩只嬌乳被冷月玦挺起,峰頂的兩點硬立莓珠已漲成了酒紅色,曲線傲人。

吳征攀上美峰,比之此前的後入體位,肉棒改前後沖撞為上下聳頂。肉棒已幾乎插至最深,吳征只小幅度地抽送著,讓龜菇密密頻頻地啃吻著,擠出一蓬一蓬的香蘭汁液。

萬蟻弒身般的銷魂總是差了那么一點點,不斷積聚的快意怎么也抓不著快美的巔峰。冷月玦如痴如醉地呻吟,在吳征的聳頂之間仿佛置身於天堂與地獄,被來回反復地踢來踢去。花徑里癢到了極致,也麻到了極致,漸漸地爽到了極致。

肉棒忽然地猛漲與噴發猶如引發了一場海嘯,冷月玦猛地扭回螓首嘟起香唇道:「人家要來了……太深了……人家要給你磨死了……還要還要……騷穴兒還要……親我……親我……」。

唇瓣死命地吸吮,香舌漫無目的地清掃,遇物則勾。鼻腔里哼出盪人心魄的媚吟聲,花徑里劇烈抽搐痙攣著,蘭心死死抱住龜菇顫抖著突然噴出一汩滾燙的蜜汁,又是一汩,再是一汩。水量之豐沛正不知是憋了多久,直如下了一場豪雨。

兩人死死吸住了對方的唇,正如胯間私處緊緊地嵌在了一起,以最坦誠,最直接的方式宣泄著心中的愛欲……

【第六集完,即將更新第七集《弦歌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