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挽斷衫袖·游子迎榻(2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12437 字 2021-01-02

「孩兒從小與她一同長大,連她的名字都是孩兒取的,自是喜歡得她不得了。可是情之一事,孩兒一人說了不算。」吳征搖頭道:「都以為盼兒待孩兒好,其實孩兒以為,盼兒還未長大,於感情一事懵懵懂懂,未必就是喜歡了孩兒。或許只是將孩兒當作個疼愛她的哥哥一樣呢?孩兒待她只會好,等她長大了,明白了,由她做抉擇才合情合理!」

「好,好,好。」祝雅瞳連聲稱贊道:「征兒懂事,這樣才是真的喜愛盼兒,為她著想。不過如此一來,娘更不能放過她了,盼兒即使年歲尚幼不比雁兒做事細致有序,總不能讓個好女娃兒便宜了旁人。」

吳征哭笑不得道:「娘,你這是有些霸道了。」

「娘霸道慣了,只待乖乖征兒才特別寬容。若是依著娘的性子,征兒看上哪家的女娃兒,娘就是去把她綁了來也不許錯過。」祝雅瞳笑得燦若星辰,一字一句間笑容卻漸漸隱去,凝肅得無法形容,再一字一句道:「娘還想知道……征兒……是怎麽看待娘的。」

一字一句,聲聲發顫,俏臉褪去了血色,嬌軀都在微微顫抖。

不僅是祝雅瞳,吳征也面色發白,一頭冷汗刷地冒了出來垂下了頭。

萬萬沒有料到祝雅瞳居然當面有此一問,結合此前坦誠相待的先決條件,吳征該如何回答?

「一切都是娘的錯……」祝雅瞳的語聲猶如夢幻,悠遠而空靈,吳征偷眼瞧瞄時,只見她目光哀戚,嘴角低垂,正帶著無比的悔恨與難過道:「娘太自私了……當初不該把你生下來,因為娘心底知道根本無力照顧你……征兒來了燕國,第一面娘就舍不得再離開你,一路跟著征兒去了大秦。娘太自私了,太自私了……」

淚隨語泣,斷線珠串似的從眼眶里滿溢。祝雅瞳抿著唇,低著頭,聲若啼血道:「娘真的舍不得征兒。雖說征兒在昆侖得以善待,可是這些本是為娘的責任,娘從你降生起,就什麽都做不到,什麽都沒有做……娘不該這麽做的,可是要怎麽才能離開你?娘也做不到啊……」

吳征的眼淚再也憋不住,泣道:「娘,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此情此景,吳征心痛亦復茫然,自己到底是祝雅瞳的孩子覺醒了宿慧,還是從外界穿越而來的靈魂。祝雅瞳滿滿的愛意就在身邊,他猶豫著,迷茫著,不自覺地捧起她梨花帶雨的嬌顏,替她拭去淚水。

「嗚嗚嗚……」祝雅瞳哭得傷心,斷斷續續道:「娘親做了錯事,蠢事,才招致現下的報應……本是母子,娘沒有疼愛過你一天,卻有了隔閡,娘不知道該怎麽辦。征兒……娘……對你不住……」

她自覺虧欠甚多,可自從吳征有了生命的那一刻起就是死局。能掙脫死局至今,吳征自身的奮進與努力固然有之,祝雅瞳的拼死保護更是居功至偉。吳征知道了前因後果,自然知道祝雅瞳對自己的愛是如何的全無保留。

轟隆隆!晚春的夜里又下起了小雨。天地之間,這一座與世隔絕的山谷瞬間便融進了雨幕里。吳征忽覺被這道天雷貫頂!

還在想什麽?還在猶豫什麽?日子是自己過的,待陸菲嫣如此,待祝雅瞳就不是了麽?

她是這一具身體的母親,那又如何?母親只是女子的一重身份!祝雅瞳是一位可敬的母親,可她首先是一位孤獨又可憐的女子。她一生的願望就在眼前,已抓在了手心,卻無力阻止被生生撬走,越離越遠。分娩便與愛子別離之傷她艱難熬過,這一次的傷害又豈止萬倍?

吳征動情地與祝雅瞳交頸相擁,除了滿心的感動,傷懷與歉然,居然不涉情欲!

這幾日愧為人子,愧為男兒!

兩人的相擁就像在吳府里的那一回:兩人平齊,祝雅瞳的左臂環過脖頸按著吳征的後腦壓在肩側,右臂貼著腰桿摟緊。而吳征則雙臂環著她的腴潤腰肢回應。

這是母子之間的擁抱。

「娘,征兒錯了……」

「不不不,是娘的錯,都是娘的錯……」祝雅瞳神思不屬,雖覺好夢已圓,卻知夢不可久,終將醒來。

「娘先聽我說。」吳征不假思索,毫不猶豫,一股腦兒道:「征兒此前不知誰是我的娘親,偶爾也覺一個叫祝雅瞳的女子待我就像孩兒一樣體貼,關懷。她聰明,美麗,大方,果決,勇敢,誰見了都會喜歡。征兒一直很喜歡祝雅瞳!可是她就像天上的仙子,高不可攀,難以企及,征兒在她面前自慚形穢,不敢有丁點非份之想。可是有一天,祝雅瞳哭了,哭得好傷心。征兒才知道,她的堅強背後亦有軟弱,征兒當時心底在發誓,祝雅瞳待征兒這麽好,征兒當盡力照料她一生一世,不讓她傷心,不讓她孤單。」

吳征抬起頭,與祝雅瞳額頭相對道:「當時征兒心里還有一句話,不管祝雅瞳是什麽人,十惡不赦的壞人也好,禍亂世間的妖婦也罷,她待征兒盡心盡力,征兒自當回報於她。世人要傷她,征兒會盡力替她擋著,哪怕豁出命去。世人要責罰她,那就先責罰征兒!征兒愛祝雅瞳,愛得銘心刻骨,不是貪戀她的美色與財勢,全因她待征兒太好太好,征兒一生一世都報答不起。只能想著盡力疼愛她,保護她,讓她開心,讓她快樂,哪怕能為她做一丁點兒的事情……直到現下,征兒還是這般想的:征兒想像丈夫一樣寵愛祝雅瞳,想像兒子一樣孝敬祝雅瞳,想像朋友一樣幫襯祝雅瞳,想像玩伴一樣陪伴祝雅瞳。娘,您本事那麽大,能不能告訴征兒,祝雅瞳是怎生看待征兒的?征兒能不能如願以償?她願不願意做征兒的妻子,娘親,朋友,玩伴?」

朴實無華,發自肺腑。祝雅瞳似已痴了。

愛子的情意她如何不知?可祝雅瞳無法面對與處理。不僅因為涉及母子之間的不倫,更因祝雅瞳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情意!她真的不知道。

熱辣辣的話語像閃電一樣擊得她渾身酥麻,祝雅瞳似已迷離,呢喃般道:「征兒……祝雅瞳其實很傻,她不曉得怎麽做妻子,怎麽做娘親……嗚嗚嗚……她小時候曾有個心儀的男伴,可是長大了些懂事啦,那一年她才十二歲,家世啊,身份啊,還有天賦啊,那個男伴都已經不適合她了……就像你說盼兒一樣,長大了才知心中的情意究竟是哪一種。祝雅瞳從那時變得驕傲了起來,誰也看不上,誰也瞧不起,總覺這世間誰也配不上她。直到十六歲那一年,她像件貨品一樣被賣給了欒廣江。祝雅瞳真的好傻,心比天高,卻不知自己隨時也能被放棄,沒有人會真正心疼她。每個人打的注意,都是把她身上所有的價值挖空。有人強迫她,好好服侍欒廣江,莫要得罪了皇族。有人則叮囑她挖出燕國皇室的秘密……誰來問過她一聲願不願意呢?從此以後,祝雅瞳才長大啦!原本她看透了這一切,心喪如死,哪曾想到離幻魔瞳打斷了欒廣江的采補,讓她有了個孩兒。那個孩兒就是她的一切!從此她的所作所為,為的都是她自己和孩兒,為了給她孩兒一個好,她可以害一百個人!為了不讓孩兒嫌棄她骯臟,她也可以找一百個替死鬼。她老想著有朝一日,能乾乾凈凈地與孩兒相認,做孩兒完美的母親。娘不知道祝雅瞳怎麽看待征兒,肯不肯,娘只知道祝雅瞳對征兒珍逾性命!」

「征兒知道了,謝謝娘親!」吳征與祝雅瞳的淚水早匯聚在了一處:「娘再告訴征兒,作為一個男兒,祝雅瞳愛不愛?有沒有心動?願不願意與他廝守一生?」

「征兒是個偉岸的好男兒,重情重義,祝雅瞳愛征兒。每一回見征兒進步了,見征兒又長高了,見征兒生得俊美,祝雅瞳都在心動。征兒為玦兒背負起一切的時候,祝雅瞳好傷心,因為傷心欒廣江不是征兒。又好心動,好期盼她身邊有個征兒這樣的男子,能為她遮風擋雨……」

「日子都是自己過的!哪管他世人說什麽!規矩也是人定的,征兒也想定個規矩!這個規矩旁人說什麽征兒都不管,征兒只想問娘一句:征兒愛祝雅瞳,想照料陪伴她一生一世,祝雅瞳也愛征兒,想與征兒在一起一生一世。征兒能不能做祝雅瞳的丈夫,孩兒,朋友,玩伴?」

「只要征兒想,娘沒有二話。」

「好!那還有最後一句,征兒若這麽做了,娘會開心?還是難過?或是懼怕?還是又覺得自己迫於無奈,委曲求全?征兒只是恰巧愛上了一位待征兒很好很好,名叫祝雅瞳的女子,並不是成心想讓她為難。」

「沒有……沒有……」祝雅瞳語不成聲,口中念叨著沒有,目光中卻全是溫暖,螓首連連直點:「娘知道了征兒的心意,會很開心,一點也不難過,一點也不怕,心甘情願!」

天地無聲,吳征緩緩湊近印上祝雅瞳的朱唇!

花瓣般的口唇香如蓮蕊,軟若酥脂,火熱熱的,忽而轉為冰涼,一瞬後便如烈火般燃燒了起來。母子之情不再成為羈旅,情感早已超脫了母與子,再無保留,再無顧忌。

情欲截然不同於平常,不是占有,而是互相融入,扶持,親密無間,再不分開。吳征並未侵犯,祝雅瞳並未奉迎,兩人只是廝磨了嘴唇,傳遞著無所保留的愛意。

這一吻好長,好久,唇分時目光晶亮,坦然相對。吳征緊緊摟著祝雅瞳,又是廝磨著額頭道:「娘……」

柔軟的小手捂住了他的聲音,祝雅瞳呻吟般道:「不要叫娘……」

萬般的憐惜與疼愛,吳征貼著祝雅瞳的臉頰將她擁進懷中道:「吳征會一生一世疼愛祝雅瞳,再無隔閡!」

懷中的嬌軀一緊,死死地抵在胸膛,衣襟被瞬間濡濕。

吳征解開祝雅瞳腰間的衣帶,褪去不合身的寬袍。雲縷心衣罩著前胸被高高撐起,只以一根絲帶系於後,裸出整片骨肉勻稱的玉背與腴潤腰肢。

尚不及感受其艷光之盛,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便映入眼簾。

祝雅瞳隨身攜帶的傷葯功效神奇,徹底癒合後不留傷痕。可這些傷痕尚未來得及癒合!原本可惡的傷痕,卻全是對吳征的愛。

吳征憐惜地將祝雅瞳放倒,再褪去她的褲管。埋頭對著裸出的肌膚每一處傷痕輕吻起來。

火熱的唇掠過冰涼而顫抖的肌膚,一點一點地撫慰傷處。祝雅瞳心亂如麻,又情濃似蜜。在吳府的日子里,她早已對吳征心動,只是從來不敢去觸碰,對愛子的愛又豈止是母子之情?心底又怎會麽有期盼過做他的母親,又做他的妻子?

現下愛子的情意像潮水一樣席卷而來,又化作池中溫泉將自己柔柔地包裹,細心,體貼,熨帖得心肝都幾乎要化了……

吳征一點點地吻過傷痕,直到祝雅瞳忽然嬌軀大顫,緊綳著身體顫聲道:「征兒……」

臀上的一點淤青至今未能散去。那是為了保護吳征不受一丁點的傷害硬生生挨的一記菩提子,雖有神功護體,傷患難免。吳征正吻著這一處,以舌尖繞著一點點淡淡的青色打轉。

臀兒圓若滿月,祝雅瞳來前已沐浴凈身,淡雅的肌膚芬芳沁人心脾。吳征現下還未及去感受她的完美,只是想回饋一點點她的恩情,聞言道:「唔……現下你該叫我吳郎,我叫你雅兒,你若非要叫我征兒,我只好叫你……」

「不許說!」祝雅瞳大跳起來,一個旋身投入吳征懷里,又捂住了他的嘴,滿面緋紅道:「今後……那……的時候不許說……」

吳征一邊點著頭,一邊調皮地舔著祝雅瞳的手心,悶著聲道:「好,那你怎麽叫我?」

「吳……吳郎……」祝雅瞳一身仿佛化成了水,癱軟得沒半分力氣。

嬌軀橫抱在懷,螓首靠著胸膛,吳征目如火焰。紅底的雲褸心衣上袖著只小貓兒正在陽光白雲下撲蝴蝶,童趣十足。高聳的胸乳卻自縫隙里滿溢而出,圓潤,豐滿,白得近乎透明,令人迷戀,沉醉不可自拔。

吳征撥開祝雅瞳額前長發,又是深深的一吻道:「雅兒好美……」

「嗯……」祝雅瞳羞澀無儔,春湖般的美眸波光粼粼,一會兒貪看地與吳征對視,一會兒又害羞地闔緊。

媚然而靈動的眼眸被火熱的唇吻上,又到嬌俏的鼻梁,再落在花瓣般的香唇上。吳征一邊吻,一邊撫摸著祝雅瞳的嬌軀。

嬌軀全無骨感,腴潤而豐滿,卻又絕不顯半分累贅。一切都是那麽完美無瑕,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心衣褪去,兩團綿柔的美乳像掙脫了束縛,極具彈性地漲了出來。

乳廓極圓,卻因極其飽滿的乳量而似垂落的淚滴,也因乳量太過豐滿,即使平躺著也只略微塌陷。頂端兩點圓潤的莓珠色若玫瑰,因動情而漲立,將本已十分優美的形狀,在尖端生生拉出一道圓弧,傲然上翹!

原本羞澀得不敢稍動的祝雅瞳,忽然目中射出異樣的神采,直勾勾地盯著吳征,峭立的背脊也向上拱起,將雙乳挺得更高!

吳征與她對視,一點一點地靠近左邊雪脯。祝雅瞳雙臂已環緊了他的頭,一排貝齒咬著唇瓣,等待著神聖的一刻。

「唔……」啃咬的疼痛與重重的吸力傳來,祝雅瞳一身雪膚像敷了層嫣粉,口中又似呼痛,又似快美,又似無限滿足地嬌呼出聲。

吳征一口一口地吸吮著莓珠,時而不輕不重地咬上一口。兩人的姿勢似母親哺乳,懷中的嬰孩正大口大口地吸吮甘美的乳汁,大快朵頤!母親時不時被孩兒調皮的啃咬弄得生疼,卻愛憐地看著他,任由他吸吮,嬉鬧。

似是吸夠了左乳,吳征又吸右乳,滋味兒香甜得甘之如飴!那美乳水彈豐潤,隨著他的壓下與吸吮一扁一漲。扁時側周溢出,只消壓力稍輕立時又彈起,彈性之大難以形容。

祝雅瞳此時不僅嬌媚,更加神聖。多少年的遺憾一朝被補足,芳心可哥之餘更是滿足之感充塞胸臆,只盼吳征能永永遠遠地吸吮下去,卻又因莓珠漸酥,躥起一陣陣的麻癢而心慌意亂。

「我想看看這里,好麽?」

大手按在腿心,烏絨密密層層地守護著隱秘的花園。那是女兒家身上最私密處,也是最害羞處。祝雅瞳雖有羞意,卻絕然點了點頭,分開雙腿支起。

幽谷正是吳征降生的地方,對於二人都有更深的意義。

卷曲的絨毛濃密,漆黑而茂盛,根部的肉唇卻又白又豐滿,飽飽鼓脹,像剛揭開蒸籠的饅頭,將花徑守護得分毫不露。孩兒降生,母親受難,吳征說不清心中所思所想,直勾勾瞪著眼睛,雙手分開烏絨按住花唇輕輕一掰。

鮮紅的花肉自洞口起便滿滿當當,只露出絲線般細窄的一條肉縫。因祝雅瞳的緊張與身體的本能反應一張一合,擠出涓涓晶亮的絲液與陣陣馨香,像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澤。

吳征抿了抿唇,全無狂躁的侵犯之意,只是將心中情意化作深深的吻,小口小口地吻在花唇上。

祝雅瞳再次止不住淚水,卻又滿懷欣喜。就像吳征降生之時撕心裂肺的疼痛時,心里滿滿的驕傲與期盼。愛子的舌尖挑入縫隙,無限的溫柔,像在致敬,又像在撫慰當年的疼痛。幽谷是如此的敏感,愛意亦有挑逗,祝雅瞳雖極力克制也已發出輕微的嬌喘,腴潤腰肢輕顫著搖擺不定,被吳征抓在手中的香滑小腳趾尖上翹,雙腿已綳得無比緊實。

吳征的舌尖上下劃動,飽滿的花唇上方奇異地吐出一顆蓓蕾,像是她的香口里調皮地伸出一小節舌尖。那蓓蕾粉滑柔膩,沾著花汁滑不溜口,更像一顆飽滿的小果實,滋味極為美妙。

祝雅瞳迷蒙之間,吳征已回到面前。錯愕中睜開眼眸,念及方才的不堪模樣,不由嚶嚀一聲扭過了頭。吳征火辣辣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肌膚直達神魂,躲不去,逃不開,只得埋首在他胸前……

白膩的肌膚好似煮熟的雞蛋被剝去了外殼,與一頭如光芒四散綻放的黑發相映生輝。吳征胯下之物堅硬如鐵,帶著無比的高溫抵在幽谷口上。

輕含著瑩實的耳珠,吳征呢喃道:「雅兒,我想要了……」

「嗯……」祝雅瞳羞怯怯地應了一聲,又慌張道:「雅兒此生只有一回,不識雲雨,望吳郎垂憐。」

「只舍疼愛,哪敢冒犯?」吳征應了一聲,龜菇所抵之處肉感豐腴,肥嫩多汁,幾欲讓人發狂,口中還帶著方才舔舐時的唇齒留香。正是以極大的克制力才能制止一沖而入的欲望。

祝雅瞳等待了片刻,睜開眼眸朝吳征輕輕點了點頭。吳征的溫柔與體貼讓她暖心又舒適,抱著吳征的背脊道:「親人家,這就……進來……」

吳征吻住祝雅瞳,以舌尖叩開牙關,交纏著一段軟糯香舌,腰部輕緩發力。

花唇異常地豐滿,龜菇鈍尖抵處一道凹陷,又帶著些許唇肉才擠入了花徑些許。

祝雅瞳悶哼出聲,柳眉緊蹙,額角的汗珠與眼角的淚水一同落了下來。舔舐時便知緊窄難容,吳征只抵入寸許便已停下,又替祝雅瞳一點一點地吻去淚痕溫柔道:「疼麽?」

祝雅瞳抿著香唇搖頭,羞中帶喜道:「吳郎回到雅兒身邊,雅兒好開心,不是疼……」她雙腿主動盤在吳征腰際發力,將肉龍慢慢吞入……

絕妙的姿勢,奇異的主動卻又是生澀的動作,吳征又憐又惜。綿密的花肉柔軟如白雲,肉芽卻又豐富得像吐出的稻穗,緊致到極點的花徑像一張小嘴,緊緊咬合著肉龍,將肉芽與肉龍貼得一絲縫隙也無。僅有花露被一沽一沽地自肉芽里擠出,像蜜汁一樣粘涿著,萬般不舍地滴落……

「雅兒的身子好不好,吳郎喜不喜歡?」祝雅瞳脆弱得無法置信,嬌嬌怯怯,唯恐吳征有一絲的不滿與遺憾。

「好的很!好的恨!」吳征捧著祝雅瞳的臉頰動情道:「哪一處都美,哪一處都好!」

「真的?」祝雅瞳松了一口大氣,終於露出笑容道:「雅兒真的好歡喜,好開心。呃……嗯哼……」

肉龍盡根終被吞沒,觸及花徑深處一點豆蔻般的軟肉。那一處如此敏感,如此脆弱,如此地嬌嫩,只被灼熱的龜菇輕輕一碰,一燙,便有股奇異的麻癢酥了全身。這一處已是最接近於孕育吳征的地方。祝雅瞳雖如遭電擊般脫力,心中情意卻是充塞滿滿,感念萬千。

「是舒服,還是有些疼?」

「不要緊的,吳郎很好,很溫柔,待雅兒和菲菲她們一樣好,一樣溫柔。雅兒……很舒服……吳郎舒不舒服?」

「舒服!雅兒里面好厲害,又滑,又緊,還會咬人呢!」

「嗚嗚嗚……」祝雅瞳羞不可抑,香唇都羞得更紅了,仿佛帶露的櫻桃:「吳郎好壞……」

嬌聲嬌語,幾乎連吳征的骨頭都讓她嬌得沒了。吳征吭哧了幾口大氣才穩下神來道:「不壞,心有所感。」

坦誠相待,再無隔閡。祝雅瞳滿心喜悅點頭道:「雅兒知道,雅兒知道。吳郎喜歡,雅兒很開心。」

「第三遍了。」吳征刮了刮祝雅瞳秀挺的鼻梁道:「光開心還不夠,還要雅兒舒舒爽爽才成。」

祝雅瞳略做猶豫,還是坦然道:「雅兒的第一回一點都不快樂,也不難過,像是什麽感覺都沒有。後來……後來偷看吳郎與菲菲歡好,才知人間至樂所言不虛。雅兒也想品一品個中滋味。當時就想了,只是不敢往深了去想。吳郎喜歡雅兒,也要待雅兒像待菲菲她們一樣,莫要太過疼惜……難以盡歡……」

「原來偷瞧時便有意了……」

「嗯,雅兒心里只有吳郎一人,想要做什麽,自然念的也是吳郎。」

吳征摟著祝雅瞳的腰肢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盤起的腿間。這般姿勢自下而上地抵住,滋味又大有不同,惹得祝雅瞳嬌啼低吟,婉轉如樂。

「我貼著你,你貼著我,我們一起。」胸腹交貼,私處相合,亦有最溫柔的呵護。渾圓綿軟的臀瓣壓在小腿肚子上,觸感妙不可言,吳征憐愛之意不停,卻覺一股情愫正隨著兩人之間放開心防的坦然正在逐漸地升溫,沸騰……

「嗯。」極膩的鼻音之下,祝雅瞳媚眼如絲道:「雅兒和吳郎一起……動,可以動了……」

如奉綸音,吳征輕摟著祝雅瞳的腴腰,輕輕一舉一放。幅度極小仿佛只是蠕動,卻讓她嬌滴滴地一聲酥啼。圓巧的乳尖被結實的胸膛抵著反壓入乳肉里,一上一下兩記廝磨,仿佛將兩團酥乳揉成了乳漿。

祝雅瞳受傷了似地綳緊了嬌軀,光潔的背脊上沁出一層汗露。這一來花徑里的媚肉不僅極其甜蜜地纏住了肉龍,更是像發狠般重咬了一口。只是媚肉綿軟如雲,一咬之下絲毫不覺疼痛,只覺緊致舒爽得銷魂蝕骨。

就連那一對兒雪臀經此一輪拋跌,恰如沉甸甸地壓實與略微抬起後盡享其彈滑豐翹,如此走了一輪,盡享兩種截然不同,又一樣絕佳的觸感。讓吳征也打了個哆嗦!

祝雅瞳鼻翼微張無比可愛,喘息了片刻,抓住吳征雙掌向下游移托在臀兒處,雙腿蛇一般盤緊了吳征腰桿,又是同時發力的一輪輕輕起落。

酥乳在胸膛前緊緊廝磨,臀兒不離小腿又沉沉落下。動作雖生澀,祝雅瞳卻像了解吳征的每一分渴望與喜好,情不自禁地去滿足於他。

酥乳,豐臀,花肉,每一樣都似在迎合,在鼓勵,在挑逗。吳征悶吼一聲,一口吻住香潤唇瓣,深深吸了一嘴,發力捧著滿月般的隆臀高高舉起,再迎著滿腔的花汁一弓腰,一松手,兩廂迎合,兩人胯間發出清脆又響亮「啪」的一聲。餘聲不絕,又是「啪」的一聲!

除了私處在甫將分離之際再度深深結合,豐美的臀肉甸甸一沉,甩出一抹誘人的彎弧擊打在小腿肚子上。「啪啪」連聲之際,幽谷里的媚肉像是將肉龍整根品嘗了一遍。那密布肉芽,像一排排搗碎糯米做的貝齒,不停地在棒身上咬合,嚼磨。

「雅兒……」吳征已是聲音發顫:「還受的住麽?」

「舒爽,雅兒好舒爽……」祝雅瞳嬌喘細細,目流秋波,對著吳征連連點頭。

「那再來……這一回不停下了……」吳征幾如咆哮。

「嗯。」祝雅瞳膩聲道:「只有吳郎才能讓雅兒舒爽,雅兒想要了……想要舒爽了……」

龜菇溝壑搜刮著細嫩而濕潤非常的花肉,借助身體的重要與吳征腰力狠狠地撞進最深。比之先前的試探,肆意索取的暢快直令人魂飛魄散。

啪啪的撞擊聲不久後就加上了攪拌滑漿咕嘰聲,淫靡非常。當禁忌感不再成為牽絆,另一股極端的刺激就充斥在兩人之間。

吳征的動作越發大膽,抱著豐臀的雙手以襲向祝雅瞳胸前。酥乳飽實沉重,一掌根本難以握實,抓在掌中滿滿的俱是酥滑香潤,極具手感。那粉白相間乳肉被大手一掐,乳肉滿溢。翹起的圓珠抵在粗糙的掌心,借著兩人的聳動摩挲著,圓珠與掌心一同傳來酥麻的快意,盪入心底。

祝雅瞳嬌媚絕倫,快樂時的微笑,難熬時的蹙眉,失神時的迷茫,每一樣都有不同的風情。而脫力時被吳征奮力頂起再失重般落下,氣力復生時主動挺腰聳臀,快意盛美時夾緊了美腿綳緊全身,每一個動作都兼具優雅與淫靡。

水聲,撞肉聲,與她口中仙樂般的如歌如泣,共同交織成一曲華美樂章。

吳征貪婪不知休地索取著祝雅瞳的愛意與逢迎,緊咬的花肉想被注入了極致的生命力,不住地蠕動,不住地咬合,一口輕,一口重。

祝雅瞳忽然像是要哭了起來,拍打著吳征的肩膀道:「快……快退出來……」

「怎麽能成?」吳征粗著聲咬牙切齒道。正是緊要關頭,快感如潮,奇妙的花肉令她難分難離,如何推得出來。

祝雅瞳面色殷紅如血,又羞臊又是急迫,還吃了吳征兩記直透花底,險些被捅進了心窩的重擊,急道:「快退出去,人家……人家……雅兒要尿出來了……臟……」

羞意難言,也幸虧此前兩人之間不復猶豫,否則真說不出口。滿以為以吳征的體貼定然會停下,好歹不讓她丟丑。

不想吳征目光一亮,虎吼一聲將她推倒,更抄起兩條玉腿向外一抬一分,令豐翹的臀兒懸空,雙手握定了纖細足踝,大力地猛然加速起來。

這般姿勢不僅令吳徵發力得結實徹底,更讓祝雅瞳的花戶仰天大放!

「嗚嗚嗚……吳郎莫要欺侮雅兒……雅兒……沒有騙吳郎……」祝雅瞳幾欲哭了出來。

「莫要擔心,是要泄身了,那一刻才最是暢快,痛痛快快泄出來就好!」眼前正是肉龍在花戶里穿進拔出,緊緊咬合的媚肉被帶進翻出,纖毫畢現,媚色無端,吳征悶聲道,:「雅兒看看,它舍不得離開我呢,就算想拔也拔不出來。」

「嚶嚀……」祝雅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花徑里的快美如此清晰,仿佛細密的肉芽每一顆都被啟動了生命,將每一分快意傳至心。吳征發狠般地抽送,正將此前甜蜜的快感涓流匯聚於一處,像長江大河一樣洶涌奔流。

祝雅瞳雙手在空中亂舞亂抓,卻捉不著一物。抽送又太過猛烈,不僅臀兒承受著重擊,啪啪作響著恣意被壓扁,變形。胸前的兩團酥乳更是拋上拋下,又畫著圓兒地甩盪撞擊在一起,啪啪的脆響絲毫不弱於臀兒。

祝雅瞳心口憋了一口氣,難過得幾乎窒息,胡亂抓著的雙掌一把握著甩盪的兩只酥乳,以免太過淫靡。可美婦小巧的手掌與纖長如春蔥的指尖抓捏著雪玉團般的美乳,更是激盪得吳征心搖神馳!

纖美香滑的小腳就在耳邊,散發著成熟婦人特有的體香,悠然,深遠,沁人心脾。吳征一口含住兩枚蒜瓣般的趾顆大大吻了起來。

祝雅瞳如遭重擊,玉背弓成了一座拱橋,膩人的嬌聲越發高亢,清亮。

「啊………………」地一聲悠長尖叫,被肉棒鑿開的花穴隨著龜菇一次從尾到頭,徹徹底底的刨刮,媚肉劇烈而迅速地舒張,抽搐。顆顆肉芽極具生命力地律動著,從細小的毛孔里忽然激射出數之不盡的細小清泉。而肉芽則被擠得鼓脹而起,像顆顆晶瑩剔透,爛熟了的石榴子……

吳征恰巧將這一副奇景盡收眼底,一時看得呆了。女子泄身他見得不少,每回與陸菲嫣,韓歸雁,冷月玦的酣暢淋漓皆是泄身連連。可像祝雅瞳這樣從里到外,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激射的還是初見。不僅肉棒被澆淋得快美絕倫,光是看著都覺得萬般刺激!

祝雅瞳如墜雲霧,嬌喘得有氣無力,一身懶洋洋的,連手指都不願動彈一下。那通體酥麻的滋味如此美妙,茫然間,更覺與視為心頭肉的愛子歡好甜蜜至極之餘,又被搗弄得如此失態,頗覺羞不可抑。剛回過些神,就覺已被擺弄得半跪起來,豐美的臀兒敲得高高的,兩只酥乳像掛架熟瓜一樣懸垂而落,又被兩只大手捧住,托起,緊緊抓著不忍放開。

吳征大馬金刀地站起分開雙腿,俯下上身趴在祝雅瞳耳邊道:「雅兒定是還不夠,對麽?」

「人家不知道……」祝雅瞳聲如蚊吶,俏臉滾燙。緊張急促的呼吸聲,正因被吳征說准了的。花徑里依然在有力地收縮,蠕動,根本舍不得放開些許。

「雅兒不夠,我也還不夠,這一回,我們一起來。」

「嗯……」雙腿像兩根渾圓的玉柱,柔弱又有力地支撐著嬌軀。被愛子從身後抱在懷里,擺弄成無比羞人的姿勢,准備迎合他的大力征伐,祝雅瞳心顫神搖。

她當然知道這般姿勢極其考驗腰腿之力,可以愛子的武功不在話下。充足的力量,絕佳的發力姿勢,這一輪抽送便是徹底釋放,融為一體……

吳征親吻著祝雅瞳的發絲,手捧著絕世珍寶般的美乳,腰桿一提一送,像搗葯一般將粗碩的肉龍一插到底。

「嗯哼……」祝雅瞳聲與身劇顫。奇怪又羞人的聲音不由自主,身軀則是濕滑膩潤花徑兼具少婦的彈性與少女的緊致。看著絲發難容,可當肉龍像一桿巨槍一樣落下,又以無比的溫熱,溫柔與溫暖將它緊緊相擁,像母親的胸懷,包容愛子的一切。

一插到底,嵌合得天衣無縫!

吳征落力地起伏。不快,不慢,保持著相同的速率,極具節奏地將兩人推向快感的巔峰。一步又一步,走得堅定沉穩,目標越發清晰。

祝雅瞳一下又一下地挨著深入鳳宮的抽送,豐美的隆臀高高撅著,承受著粗碩的肉龍破開蜜肉,盡根沒入在飽滿又多汁的花穴深處。穴兒深處被翻攪得濕潤而溫熱,像一只水汽騰騰的小蒸籠,肉芽則是一張張柔潤的嬰兒小口,討好般地任由肉龍欺凌。

像一只中了箭的天鵝,祝雅瞳趴跪著,嬌軀顫抖不已。酥乳跌宕,豐臀起伏,顫出一陣陣雪也似的浪花。她一身汗濕,汗水在背脊中央的小溝里匯聚成一線,再向兩側與兩端溢出。有些沒入幽深的臀溝,與花汁相融。有些則滾過酥乳,流到翩翩起舞般的峰頂圓珠,隨著那雙水潤彈跳的美乳顫動,被四處潑灑開來,仿佛花間凝露被風兒吹過……

逼人的快美一浪高過一浪,祝雅瞳越發肉緊。支起的雙腿已用盡了全力綳緊,支撐,引發腿心中央的花徑大力地蠕動,咬合。死死握住的雙拳,蹙緊的雙眉,咬得唇瓣發白的牙關,只做著垂死掙扎!

當吳征一擊到底再也挺送不動,順著那顆神奇的小豆研磨,祝雅瞳失控般高叫起來:「我我我……我怎麽了……又要……不成了……」

花汁再度噴濺成無數細線,花心肉豆仿佛正鑲進了龜菇馬眼里,膨脹……

刺激,極度的刺激!吳征受此一激,腰眼一麻呼喝連連,肉龍突突脈動著,精關一松,激射的精液迎上汩汩熱流,水乳交融匯於一處。花肉還在一口一口地咬著,擠壓著,震顫著,痙攣著,只想把肉龍徹底地擠干……

兩人緊緊相擁氣喘吁吁,直至吳征拔出肉龍時,綿密的花肉仍糾纏不停。龜菇擠出洞口時像是拔出瓶塞一樣,發出啵兒的脆響。花肉之緊密彈滑,恩愛之難分難舍,簡直不忍稍離。

祝雅瞳大膽地將吳征摟在懷里,親了又親,抱了又抱,一樣的難舍難離。

「吳郎。」

「雅兒。」

「吳郎。」

「雅兒。」

這一夜兩人甜極又倦極,相擁而眠,睡得極香。待春雨止息,天光照進石洞才悠悠醒來。

相視一笑,又是一陣甜吻。祝雅瞳情知再沒有任何事情能將愛子與自己分開,心結盡去,又調皮地道:「昨夜的吳郎做得很好,雅兒很快樂。今日的征兒也要乖乖的,莫要惹娘生氣。」

「好的,雅兒。知道了,娘!」吳征撓了撓頭,忽有些尷尬道:「那個,昨夜忘了形,不會被欒采晴聽了去吧?」

「啊喲,糟了。」祝雅瞳跳了起來,慌慌張張穿起衣物道:「娘怕她偷聽,點了她的暈睡穴扔在外頭,可叫她淋了一夜的雨……」

心情像雨後晴空一樣的疏朗,祝雅瞳哼著歌兒離開石洞,又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來到欒采晴身邊。

雖讓雨淋了一夜,但欒采晴內功深厚當保無虞。只是祝雅瞳現下的心境已大為不同,對她也是歉意更多。

拍開穴道,欒采晴悠悠醒來,見自己一身濕透立刻便知被拋在野地里淋了一夜的雨。沒好氣道:「看你眉目含春,一副慵懶的模樣兒,昨夜成了好事麽?」

「啊?」祝雅瞳驟然被說中心事,騰騰騰後退幾步,面飛紅霞說不出話來。

「咦?你你你……你們,真的成了好事?」欒采晴鳳目招展,不可思議道。

「沒……沒有,你胡說什麽?」祝雅瞳沉下臉大怒道:「你再敢胡說,我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