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秋夜春暖·嬌歌曼舞(2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16604 字 2021-01-02

韓歸雁吞吐著肉龍,香唾染得棒身盡濕,含吸舔吮之間發出唧唧啾啾的淫聲時,簫音便放得極低,像是韓歸雁【吹簫】的伴奏。而吳征重重地揉捏著飽滿酥乳,攬腰的大手滑在冰娃娃的股心輕輕一撩,那簫音便立即高亢,仿佛潮汐高漲時的激昂。

「我快沒氣啦,韓姐姐,玉姐姐救我……」冷月玦一曲奏完,上氣不接下氣。且吳征兩手已像不知憐香惜玉的魔爪一樣力道十足,一手將韓歸雁的碩乳抓得道道紅痕,另一手則探入冷月玦的幽谷,扣著一顆粗糙肉粒撥弄揉搓。

「嗚嗚……」韓歸雁的檀口被肉龍塞得滿滿當當,不住摩擦生成了漿滑的白沫子正順著嘴角涓涓而下,遍灑乳肉。自家尚且難顧,又哪里救得了冷月玦?她知道吳征呼吸雖重,情欲也大動,可肉龍卻是堅硬又持久,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冷月玦叫得惶急,雙手卻抱緊了吳征將他的腦門都深埋於胸口,唇瓣邊的笑意又甜又膩,分明是一副受用之極的樣子。不知方才那一曲靡靡之音的魔力,還是許久未曾歡好的飢渴,吳征目中只能見一片白花花的雪膩,可感官卻分外地敏銳,情火也分外地高漲。

韓歸雁頻頻吞吐的快感不說,背後又貼上了一具分外綿軟嬌柔的身軀來。那身軀緊緊貼著他,以一雙彈性絕佳,香脂玉膩的豪乳廝磨著他的脊背。前後俱美就讓吳征渾身抽緊,不想身後的佳人還伸出又濕又涼的小舌在頸後點舔戲掃了好一陣,豪乳廝磨著轉向前胸,再一路往下……

「瞿姐姐……癢……」冷月玦酥聲曼吟,嬌軀忽而向後軟倒。吳征這才得以重見天日,只見瞿羽湘攀住冷月玦的香肩,也從身後緊緊貼住了她,紅潤的小舌正繞著冰娃娃的耳廓打轉。——她未得韓歸雁許可不敢貿然親近,可冷月玦對此並不十分排斥,情動之下小心地一試,不想冷月玦居然頗有樂在其中之意。

此時玉蘢煙也已跪在吳征身前,她將吳征的一條腿夾在豪乳中央,伸長了脖頸正在小腹上細細密密地親吻。她身上所著內衣又有不同,大有情趣,那薄薄的布片雖也像一只布碗摟住了豪乳,頂端卻開了一個大洞,使得豐滿的豪乳爆出了一半還多。至於下身原本該遮掩幽谷的內褲,則被剪去了一大塊形似一分為二。裂開的縫隙像一條溝壑,兩邊殘存的布條勒緊了臀肉,卻讓中央暴露出萋萋芳草,更讓腿心幽谷被勒得更加飽滿鼓脹。

她的絕世凄艷正適合這一身,這樣的女子,本就該被直截了當,毫不憐惜地狠狠征伐,看她不堪承受,聽她婉轉哀鳴。更何況這一身性感之極的情趣內衣,選用了神秘的深紫色布料,天底下絕沒有人能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

但吳征居然沒有暴起將她按倒,不管不顧地進入她的身體。反而抽著涼氣道:「玉姐姐,快……」他的目光如此期盼而熱烈,又死死地控制著自己,像在等待著什么發生。玉蘢煙左右搖晃著香肩,將豪乳夾著小腿摩挲,含羞帶怯地遞去一個眼神,湊過螓首,吐出香舌,向著韓歸雁春蔥般修長的手指一勾,再一勾。

舌尖繪出優美的弧線,勾開韓歸雁的手掌,露出大半根之前被握著的肉龍來。玉蘢煙伸舌相就,以舌尖點在棒根處打了兩個轉,不快不慢地滑向頂端。

龜菇被韓歸雁所占據,玉蘢煙全沒停下的意思,韓歸雁一時無奈,只得張口吐出菇首讓了出來。不防吳征急道:「雁兒別停……」韓歸雁不知如何是好,可吳征焦急之中已按住她的螓首推向龜菇,恰巧此時玉蘢煙堪堪舔至,二女就此一人一半,將龜菇分含在口。吳征爽得嘶嘶連聲,玉蘢煙香舌軟如棉又技藝非凡,知道吳征興致高昂,此刻正對著龜菇的每一分敏感盡心舔掃。韓歸雁措手不及,可含吮肉龍已有好一會,此刻也是在本能地吸吮舔舐。

韓歸雁的香舌極具彈性,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觸感鮮明,而玉蘢煙的則綿軟無比,輕柔得像一壇溫水將棒身包裹。不說兩根觸感大異的香舌一同舔洗的美妙滋味,光是兩位絕色佳人一同伏在胯間都是難以把持的刺激與美妙。

「可美得你了么?」韓歸雁白了吳征一眼。從前與瞿羽湘二女同床時,吳征便有許多這樣的渴望。可一來瞿羽湘對肉龍十分恐懼,要她舔一舔簡直像要了命。二來韓歸雁也沒有與女子過分親熱的嗜好。說是二女同床,實則吳征罕有品嘗到一同服侍的滋味。

玉蘢煙今日大膽的舉動便沒了瞿羽湘的忌諱,且她的容貌在吳府里是最容易讓人產生親近之感。那楚楚可憐,毫無攻擊性的容貌,也打消了韓歸雁的一些抗拒之意。兩人各占據了半根肉龍,不住以冰涼的小舌來回摩挲。

韓歸雁只覺耳邊全是又嬌又柔,忽緩忽急的喘息,有些來自正親昵的瞿羽湘與冷月玦,有些則發自與自己口中。肉龍的熱力與粗碩一樣熏蒸著自家的情欲,兩只春蔥玉指往復撥弄著肉花,那里也早已一片泥濘。即使冷月玦無力再吹奏那曲靡靡之音,小腹中的火焰依然熊熊燃燒,燒熱了胸膛,燒熱了臉頰,燒得目光都已迷離。

「玉姐姐真好看。」女子的柔美與肉棒的猙獰極具反差,貼在一處時一眼看去驚心動魄,又把目光仿佛被吸住了一樣死死抓牢,怎么也挪不開。韓歸雁只覺玉蘢煙噴吐著香甜的氣息,搶著與肉龍的腥膻味兒一同鑽入鼻端,越發覺得她凄美嬌艷,令人怦然心動。

「還是雁兒漂亮,又英武,又嫵媚,姐姐就沒用得很了。」玉蘢煙舞動著香舌含混不清道。

二女的鼻翼均在微微張合,喘息又急又香,彼此之間已嗅得多時,且同吮肉龍時難免交叉而過碰在一起。從初始還有些戒心,現下這點不適早拋到了九霄雲外。玉蘢煙話音剛落,肉龍便忽然抽離得不知去向。二女驚愕著不明所以,想也知道吳征現下受用得如登雲端,心里還志得意滿,他怎舍得停下?是什么讓他下得了這么大的決心?

尚未回過神來,吳征已伸出兩手分抵在韓歸雁與玉蘢煙的腦後一按。二女登時呼吸相聞,唇兒相湊,比方才同吮肉龍還要親近得不知多少。

韓歸雁的鳳目陡然瞪大,羞怒之中又有幾分恐慌,耳聽得吳征得意道:「互相誇來誇去,不如親近親近來得實在。」她剛想掙脫,好好給這個得寸進尺不知足的壞郎君一個教訓,口中卻被一股香濃的熱息沖入,旋即一只表面冰涼,貼上後又透出絲絲熱力的小舌侵入檀口,准確地卷住了自家的三寸丁香。

侵入的小舌靈動無比,只一勾就將自家的丁香勾去了半截。兩瓣櫻唇順勢夾緊,那小舌就此抵著丁香嫩尖打轉,一陣陣強勁的吸力之下,小舌仿佛一團柔雲般綿軟纏卷。光是這一下就讓韓歸雁骨酥筋軟,居然提不起半分抵抗的氣力。傻了一般半暈的腦海里,忽然冒出個奇秒的念頭:男子被女子吮吸棒兒就是這般美妙滋味么?

相比之下,與吳征舌吻時滋味當然美妙,時而溫柔時而粗暴,韓歸雁樂此不疲。但男子的舌頭絕沒有正挑逗自己的這一只如此香軟。那是截然不同,卻又旗鼓相當的美妙,韓歸雁心中雖覺不妥,竟然不忍拒絕。

玉蘢煙調情手法之高超,不僅是對於男子,對女子的身體也是洞若燭火。以一嘴香甜熏得韓歸雁目眩神迷的同時,不經意間一抬手已勾開仍掛在女郎右乳上的三角綢布,令一對兒蜜桃美乳大展光華。

美婦一手把著可憐巴巴的肉龍,以龜菇抵著乳尖轉著圈。那乳尖正嵌在馬眼縫里卡住,被揉得東倒西歪,一股股電流電得韓歸雁玉軀更酥。另一手則探入腿心,以兩根指尖分開花唇,中指在蜜縫里劃了兩下飽蘸春露,像口中小舌一樣靈活地鑽進幽谷里。

韓歸雁嬌軀連連發顫,萬萬想不到玉蘢煙調情手法如此高超,對女子身體洞若燭火的同時,女兒家別樣的溫柔滋味也讓她抵受不住。

二女唇舌交纏,健康有力的韓歸雁竟被嬌弱的玉蘢煙殺得連連敗退,一身嬌軟無力間,胯下幽谷傳來手指攪拌花汁的咕唧聲——那是汁水足夠豐沛時才特有的聲響。

冷月玦與瞿羽湘也停下了親昵,被吳征一左一右摟在懷里。肉龍陷入飽滿香滑,彈性絕佳的乳肉里,一片香脂玉膩的觸感讓吳征美不勝收。他半是暢爽,半是感慨般嘆了口氣,在冷月玦額頭一吻道:「玦兒今日怎地不饞嘴了?竟能忍到現在。」

冷月玦扁了扁嘴,忍不住又伸舌在唇瓣舔了一圈,搖頭道:「好想吃,可是,韓姐姐和玉姐姐親得這般好看,人家只好忍著,好多看一會兒。我說實話你莫生氣,女子間親熱,比男女之間美上許多。」

「深有同感!深有同感!」吳征大點其頭贊嘆不絕道:「女子之柔美加在一處,便是美不勝收了。」

「韓姐姐的樣子,也很是受用呢。」

幽谷里肥滿的花肉被手指撥弄攪拌得連連潰堤,韓歸雁的呼吸已越發急促。她被封死的香唇看不見內里,只能瞧見兩頰不停地一縮一縮,可想而知正強烈地回應著玉蘢煙的親吻。男子的作用終不是女子可以全數替代,情火大熾之時,幽谷里的手指雖靈巧又熟練地點挑按壓,挑逗每一分敏感,可終究不夠粗大,不夠火熱,更不能慰籍小腹深處蓄勢已久,又將出未出的烈焰。

「女子都喜歡漂亮的東西,對漂亮的女子也容易產生親近之意,當然受用了。」吳征嘿嘿一笑,道:「玦兒別等啦,雁兒要受不住了,我也受不了多久,還有個人,只怕在等片刻就要暈過去了。」

只見瞿羽湘滿面傅粉,連一身肌膚都已潮紅,呼吸簡直比正激烈爭奪的二女還要急促。她直勾勾地看著韓歸雁,又是嫉妒,又是期盼,居然還有幾分被占了先的不滿。應是全副心神都放在兩朵百合花上,被吳征摟住竟也全無不適。

「嘻嘻,你這個壞人。那我去吃一會兒,你莫要太著急,吃得不夠過不了嘴癮,人家會很難受。」冷月玦也跪在地上,接過玉蘢煙手中的肉龍,先是好奇地近距離看了看龜菇挑逗乳尖,再陷入乳肉的春色,才將龜菇與乳尖對在一起伸舌一挑。

韓歸雁被挑逗得渾身難受,只覺滋味雖美,卻哪里都是空虛。幽谷總是差了那么些許,奶兒雖被肉龍擠壓間燙得頗為受用,時刻一長便覺空盪盪地。明明已熱烘烘地脹得有了炸裂的感覺,卻沒人來捏一捏,吸一吸。冷月玦這一挑讓她渾身打了個寒顫,而桃乳里的火焰仿佛有了宣泄口,一同向乳尖涌去。

冰娃娃的小嘴原本容納下龜菇都只堪堪得夠,初時還想將龜菇與乳尖一同含在口中嘗一嘗是什么滋味,無奈心大量小,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心中有些可惜之余,只好退而求其次,將韓歸雁的桃乳嫩尖吸在口中,再含入小半顆龜菇,雙頰一縮一縮,以強勁的吸力大品起來。

韓歸雁嬌吟出聲,清亮得像鸞鳳啼鳴。原來冷月玦趨近的同時,玉蘢煙也終於松開她的香唇,將舌尖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占據了另一只桃乳。身體被大大地慰籍,欲火暫得宣泄,韓歸雁大是滿足,被封了許久的潤口再無阻礙,不由得暢快的發出心底最滿足的呻吟。

這嬌吟又甜又酥,卻只一瞬之間被驟然止歇!冷月玦與玉蘢煙進犯桃乳之時,吳征拍了拍瞿羽湘的翹臀,在她耳邊笑罵道:「你還在傻等什么?」一副受氣包模樣的瞿羽湘這才如夢初醒,嬌軀興奮又激動地顫抖著趕忙挨了上去,向夢寐以求的櫻唇吻了上去。

她背對著吳征,這才讓吳征看清她的穿著。前襟的裹胸樣式平平無奇,還讓吳征摸不著頭腦,後背卻是讓人眼前一亮。原來背脊處是四根絲帶,第一根自胸乳正中,最後一根則是橫跨了胯骨,正與兜過臀縫的一根絲帶交叉相連。純黑的布料,讓這件衣物有股誘人凌虐的滋味。

瞿羽湘已全然忘我,與動情後不再抗拒的韓歸雁深深擁吻,哪里還顧得上其他?讓吳征恨得牙癢癢地在她臀上重拍了一記,心中笑罵:「這個死小p,就知道一心跟我搶女人!」那臀兒吃了一掌,原本豐翹的嫩肉就被幾條絲帶勒得更加凸出,吃了重重的一掌剎那間就泛起白浪滾滾。而五條紅印也應聲而出,配著這件衣物,吳征恨不得再來上幾掌,將這只翹屁股打得通紅似火才得罷休。

可惜韓歸雁已是連連扭身,欲火難耐。肉龍被冷月玦吃在嘴里,硬若石子的乳尖與柔軟的香舌抵在一處,吳征自己也是越發覺得肉龍脹痛得幾欲炸裂,只得先放過了瞿羽湘。

將肉龍從冰娃娃貪吃的小嘴里抽出,惹來一陣不依地嗔音,吳征托著韓歸雁的雙腿內側將她背對著自己抱起,像是給小孩把尿一般將她的幽谷對准了張牙舞爪的指天肉龍。

炙熱的高溫隔空襲來,燙得兩片花唇一陣收縮,韓歸雁長喘了口氣,哼聲埋怨道:「你們都欺侮我,可便宜了這個壞人……嗚嗚……玦兒輕些,你怎地這般貪嘴……就你吸得都疼了……」

「姐姐的奶兒又大又香,人家一時沒忍得。」冷月玦吐出乳尖,見原本鮮粉的乳暈變得凝聚了血色的彤紅,連奶頭兒都比原先長了一些,曉得這一下確實吸力過大闖了禍,覺得分外不好意思,趕忙只以舌尖輕舔或是繞著乳蕾打轉撫慰【內傷】,又吃吃笑道:「姐姐莫要搭理我,照我看來,那個壞人現下正欲壑難填,要毫不容情地欺侮你了……」

韓歸雁也只能借吳征擺弄姿勢時哼得一句便又被瞿羽湘封住。她全身氣力都用在雙腿上,以一個下蹲穩住——椅子雖寬大,吳征大馬金刀地坐了以後也是所余無幾。韓歸雁只得以足尖點著,纖美的裸足拱起高高的足弓,滾圓修長的小腿肚子更是綳得緊緊的,條條鼓起的肌束充滿了力量之美。

騎在上頭是她最喜的姿勢之一,往常與吳征歡好時總要好好地騎上一回,還毫不示弱地迎來送往。今日卻又不同,雙乳正被兩根綿軟香舌不住舔弄,熱烘烘的乳肉早已燙得自己渾身發軟。那根已膨脹到最大,熏蒸得最熱的肉龍一會兒便要破體而入,她深知自己再無力抗衡。只得集中力量將玉胯稍抬,給吳征留下一個抽送的空間,以便愛郎掀起驚濤駭浪,將積蓄已久的欲海徹底地宣泄出來。——可不是本將軍無能尚未提槍上馬就已打心底里認輸,實在是今日以一敵多,雙拳難敵四手。

韓歸雁今日所著上身布料極少,下身亦是如此,胯間的布料完全就是一個【丁】字。吳征抓著豐彈盈翹的臀兒好好輕薄了一番,才從女郎脖頸處往去,只見嬌小秀美的冷月玦正小口小口地舔吃一只碩乳,春色撩人。少女察覺愛郎火辣辣的目光,遂頑皮一笑,張嘴一含將乳峰吞進嘴里,雙頰深陷,正是平日貪嘴吃起棒兒的模樣。

「呼……」吳征忍耐許久,尤其將韓歸雁抱好之後,蜜裂里不斷有大顆大顆的粘膩花汁一滴一滴地澆築在龜菇上。冰涼的花汁敷上火熱的肉龍,竟也神奇地沸騰起來一樣,宛如火上澆油。

麗色無邊,吳征再也無法克制奔流的欲火,挺腰向上一送。龜菇撞在花唇,蘸著稠膩的漿汁滑向蜜縫,擠開細細的布條牢牢卡在幽谷口。

「呵呃……」韓歸雁大抽一口冷氣,居然就此穩不住身形,嬌軀一軟。她全身敏感點俱遭襲擊,感官比平時還要敏感得多。龜菇剛杵在洞口嵌入少許就激得肉穴猛縮,腦子里一聲炸雷般的轟響,險些把她震暈了過去。若不是吳征即使扶住她嫩柳腰肢,這一下就要把肉棒吃得盡根到底。

抽冷氣的聲音又是發顫,又是痛苦,又是難耐。瞿羽湘知道這是最難熬的時刻,疼惜得芳心如碎,吻得更是深切熱情。韓歸雁手臂揮舞亂抓,一把回環摟著瞿羽湘的腰肢,一把按在冷月玦的螓首上,全身緊綳著,嘴里發出吚吚嗚嗚的呻吟聲,被吳征把著腰肢緩緩放落嬌軀。那雙腿大分再無遮擋,幽谷像張小嘴一樣微微分開,綿密軟嫩的花唇細肉囁囁嚅嚅,沾粘著將肉棒一口一口地吃了進去。

從背氣中緩過勁來,韓歸雁狠狠地擰了吳征一把。今日也太不濟事,責任原本在三位姐妹身上,可得利的全是吳征。眼福口福俱都一飽不說,韓歸雁自感幽谷里的花肉今日分外地濕滑,分外地緊實,連震顫都劇烈了許多。吳征嘗遍了好處,一切還都是他煽風點火,穿針引線地挑了起來,自然要成為發火的對象。

「啊喲,好凶的婆娘。」吳征誇張地大叫一聲,韓歸雁卻是應以一聲尖叫。

原來吳征同時將腰桿一抽一送,大力地在花穴里抽插了個來回。韓歸雁正在喘息的當兒哪里受得住?與肉棒黏連奇緊的花肉猛地被帶翻而出,在烏黑的芳草地與粉白的花唇中央,裂出一圈觸目驚心的嫣紅血色。這抹嫣紅乍然一現便被肉棒一記重戳深深頂回洞穴,花唇被撐得猛然一鼓脹賁而起,復又將肉棒吞沒。烏黑濃密的芳草地之外,只能見一片皺皮里兩顆春丸晃盪。

「輕一點……人家挨不住……」韓歸雁仿佛捅穿了肚子,這一下不僅十分受力,更是插得又快又深,直讓花心酸透,只這一下就讓花漿難以控制地漏出一股來。女郎忙不迭掙開瞿羽湘的狼吻,發出一股不呼喚出來難以盡性的嬌啼聲,嚶嚶怯怯,如啜似泣。

這一輪抽送讓吳征也快美連連,女郎肥滿的花肉裹著粘滑的汁水,抽送起來又是順暢,又是緊致,直把肉龍抱個難舍難分。嘗到了好處,吳征哪里還聽她的?哪里還停得下來?一下過後又是一下,連連奮力聳挺。

韓歸雁蹲的角度與高度俱佳,吳征抽送起來酣暢淋漓。下下沒首盡根不說,發出的力道全被花肉吃住。棒棒都結結實實地撞在穴底花心,頂得那塊嬌嫩的軟肉東倒西歪,也讓韓歸雁穴軟腰麻。女郎也不知是受苦還是受用,櫻口偶爾哼上兩句又被封死,只能不停地嚶嚶嗚嗚。豐翹的臀兒被胯骨連連重重撞擊所發出的啪啪聲,都已將她的呼喚聲蓋過。

前所未有的快感,自是離不開冷月玦與玉蘢煙的功勞。貪吃的冰娃娃仍是吃得滿嘴香脂,樂不可支。玉蘢煙則似忙碌久了,已額頭見汗,不過以她高超的技巧不成問題。

韓歸雁被吳征有力的挺聳頂得嬌軀拋起拋落。右乳被冰娃娃將乳尖定在嘴里,豪碩的美乳就像只大大的糖糍糯糕,被拉的肆意地變形。左乳則全無阻隔,隨著身軀拍起濤濤乳浪,拋起時盪盈盈高甩,落下時甸甸猛沉。玉蘢煙只伸出香舌,在峰頂蕊珠的必經之路上等候。奶兒甩起則舌尖向下一滑,奶兒落下則舌尖向上一挑,總以相反的力道將舌尖與乳尖打出細微又撩人的啪啪連聲,一聽便能感受奶兒與舌尖之至鮮至嫩。

「我不成了……不成了……要……泄了……」韓歸雁快速攀上的巔峰,她猛然甩開瞿羽湘奮力起落著嬌軀,迎合著吳征的抽送。一低頭間正見冷月玦與玉蘢煙在胸前勾挑含吮,絕美的容顏與圓潤如桃的豪乳,諸般美態全是春意濃濃,頓覺已潰不成軍的幽谷里猛然一縮,忍不住嬌聲尖叫起來。

吳征單手抓住女郎柳腰,大開大合地挺聳抽送,不住痙攣的花肉讓肉棒一同震顫起來。快意連綿間一拍瞿羽湘的豐臀,急道:「還愣著干什么?雁兒還有一處空著呢。」瞿羽湘原本也在痴痴凝望,韓歸雁的嬌軀早讓她痴迷不已,而冷月玦與玉蘢煙的絕色容顏與這副性感的嬌軀相映生輝,竟然看出了神。吳征一拍提醒了她,忙俯下身體,跪在韓歸雁的幽谷之前。

之前卷茸叢中,一根猙獰的粗長巨物狠命進出,將花肉翻攪得一塌糊塗。被徹底分開的蜜裂頂端,一顆嫩珠正充血翹起,顫巍巍地像一顆鮮潤初長的莓果。瞿羽湘深知這一處的敏感,若是在此時舔上一舔,吮上一吮,保管韓歸雁要快活地飛上天去。她對韓歸雁的痴戀恨不得能吻遍摸遍她全身的里里外外,哪會對這一處的粘稠花汁與細軟嫩肉有所顧忌?

可那根粗黑的肉龍看在她眼里雖已沒了早先的惡心反胃,見之仍有不自覺的畏懼害怕,那樣子總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怖。韓歸雁的幽谷雖美,膠合一處的肉龍卻可怕。瞿羽湘左右為難間,只見花唇猛烈地劇顫數回,漿汁飛濺,便在韓歸雁的高呼聲中不住地收縮,將突入到最深的肉棒死死咬緊,那枚小肉珠更是漲得幾乎透明。

高潮的來臨暢快到了極點。韓歸雁全身皆美,抵死了拼命扭腰,讓龜菇擠壓著花心嫩肉,仿佛要將所有的快樂,所有的花汁一股腦兒地擠出來。那癲狂又淫靡的模樣,瞿羽湘看得點滴不漏。

女子尖銳的嬌啼,男子粗重的呼吸,伴隨著兩陣甘美的舔舐之聲。在肉龍幾度鼓脹脈動停止之後,收緊的花唇像是失去了所有氣力松開,連帶著花肉也一同癱軟,才有汩汩白漿,涓涓清露從縫隙里流出……

韓歸雁已軟倒在吳征懷里,嘴角帶著甜笑合著美眸,聽他軟語溫存地吻著脖頸。激情過後的溫馨正是最好的調劑,冷月玦與玉蘢煙也停了嘴,此刻若還敢去碰那顆小肉珠,韓歸雁定然是不依的。瞿羽湘大悔,天賜良機居然就此錯過,委屈得淚水直在眼眶里打轉。

「可舒服么?」吳征環著女郎柳腰,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是不是從來都沒有這么舒服過?」

「嗯~」韓歸雁的語聲比蜜糖還甜,胸脯傳來微微的刺痛,自覺仿佛腫了起來。可方才的激情澎湃猶在腦中盤旋回味,難以忘懷,道:「你怎么也忍不得了?」

「實在太美,哪里還能忍得住?」

「我也覺得好看……」

「世上十個人里,至少有九個愛看女子之間傾心親熱。雖有違天理,卻是至美的畫面。」吳征由衷地贊嘆一聲,道:「今後還要不要?」

「就怕頂不住,兩個浪蹄子拼了命地亂弄,好像死過去一樣。」韓歸雁氣力漸復,嘻嘻笑著忽然伸手,將冷月玦與玉蘢煙各捏了一只奶兒在手,嗔道:「看了我那么久的糗樣子,是不是忍不得發騷了?」

冷月玦一扭兩扭,從韓歸雁的手掌中脫開,雙手捂胸道:「沒有沒有,只消嘴里有好吃的,人家才不著急。韓姐姐再享受個兩三回都來得及。」

「呸,看你平時斯斯文文,原是這樣饞嘴的浪蹄子。」韓歸雁笑罵一聲,她對冷月玦沒有辦法,玉蘢煙可就手到擒來。女郎眼珠子一轉,反手環住吳征正色道:「咳咳,這一次先饒過了你。你道為何?世間法令俱是首惡必究,從犯輕罰。首惡現下落在了本將手里,當先好好發落!」

「請夫人饒命。」玉蘢煙怯怯縮縮地凄婉道:「妾身是奉了夫人之命,今日才一同來服侍郎君。」

「我……我可沒命你們發浪……我還以為只是輪流上陣,哪想到你們吃里扒外地窩里反。本將今日就不饒你!哼。」韓歸雁哼哼唧唧地起身,穩了穩酸麻的雙腿,一個橫抱將玉蘢煙抱了起來朝床邊走去。還不忘回頭向冷月玦與瞿羽湘連連眨眼,言下之意:趕緊來幫忙。

「嘖嘖,看來今日要艷福齊天了。」吳征險些沒仰天大笑。韓歸雁骨子里有女人的嫉妒心,但久在軍營為將自然養成識大體,大氣磅礴的氣質。且還兼具女子的細致用心,知道什么時候可以計較,什么時候不可以,什么時候能使性子,什么時候不能,更知道什么時候最該做什么事。

方才的快活到此刻還在從幽谷里洋溢出來,不僅是她來得快,吳征射得也比平常快上許多。郎君既愛,自家也覺滋味兒不錯,行將長時間分手的前夜,又何樂而不為?

玉蘢煙掙扎著扭動腰肢,連連蹬腿。可她那一身暴露的褻衣一扭一踢之下,雙乳波濤滾滾,腿心也不時地展露春光。哪里像是抵抗,分明是告知愛郎快看看我的身體,奶兒已發脹,嫩尖已翹起,連幽谷里都已濕淋淋的藏不住了。

「貪吃的還不趕緊,再不來我可要搶了。」韓歸雁嬌斥一聲,作勢欲向玉蘢煙胸口咬去。

「啊喲,姐姐慢著些。」冷月玦趕緊低頭搶了一只奶兒在手。那豪乳全無遮擋,抓在手里雖不似韓歸雁的挺拔豐彈,卻是滿掌滑膩出奇地軟嫩,似將肥腴膏脂抓了一手。冷月玦小嘴一扁,低頭看了看自己,嘆息道:「唉,和你們一比,人家的好小。」

韓歸雁見她眸子里一片至純,所言俱是有感而發,可那清純若水的模樣深處又盪著一股野性。韓歸雁自家也有過不幸的過去,對冷月玦飽受壓抑的往昔頗有感同身受,也深知這股野性來自於被壓抑後的逆反,才讓她現下做起事來如此率真。一念至此心中不由一盪,越發覺得冷月玦嬌俏可愛,頓生親近之意。

比較起男女之間的情欲相融,女子之間更多的則是傾慕喜愛,溫情更大於激情。這流水脈脈之情別有一番滋味,女子之間的親熱,只要不是太過排斥,往往一回之後便食髓知味。

韓歸雁一把抄起玉蘢煙一條腿兒反壓她胸前,又向瞿羽湘使了個眼色,要她依樣而行。如此一來,玉蘢煙兩腿被叉得大開,腿心一片烏絨絨的淺草里現出兩片飽含濕痕的肉脂來。

「大膽淫賊,竟敢夜入深宮欲對貴妃行不軌之事,該當何罪?」韓歸雁厲聲喝問,手上卻把玉蘢煙的大腿壓得更低,連兩片緊合的肉脂都被扯出一條裂口,猶如微張的小嘴。吳征神魂顛倒,哪里還管什么貴妃不貴妃?就算在皇宮龍床之上只怕也已把持不住。胯下的陽物本就蠢蠢欲動,這一激更是雄風盡復,張牙舞爪地直指幽谷。

「究竟是誰欲對皇妃行不軌之事?韓將軍莫要污蔑本官。」吳征一邊靠近,一邊冷笑嘲諷道。

「哼,人家才不想對大秦皇妃行什么不軌之事。」韓歸雁舔了舔嘴唇,將按牢的大腿交給冷月玦,自己一手抄起冰娃娃的秀乳緩緩揉捏著逗弄,吃吃笑道:「人家只想對燕國的皇妃行不軌之事,你這個色鬼才是血口噴人。」

「好個不知足的好色將軍,你已有了燕國總捕,為何還來搶本官的皇妃?」吳征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朝瞿羽湘一瞥道:「你看我們瞿總捕頭這是酸意翻天,若不是沒有趁手的兵刃,只怕動手殺人來著!嗯,不過再好的兵刃比起玉姐姐的奶兒來還是差了許多。依本官看,瞿總捕頭還是憐取眼前人,莫要空費了光陰好些。」一言剛畢,吳征便悍然挺腰!

韓歸雁趴在冷月玦背上,居高臨下看得清清楚楚。只見陽根挑開嫩脂一沖而入,仿佛沖破了什么飽漿熟果,立時有一注花汁迸裂飛出。玉蘢煙本略覺緊張,聽得二人調笑也覺有趣,這一下猝不及防,嬌啼一聲足趾猛然蜷起,幽谷里裂痛與舒爽並起,巨大的酸癢襲至,難過得上身彈了起來。

冷月玦與瞿羽湘正分享一對綿軟豪乳,吃在嘴里可比什么凝脂酥酪更加美味,正流連忘返間玉蘢煙上身一彈,只覺兩團肥嫩鋪天蓋地擠壓過來,直把二女的小臉都給埋了進去。

又淫又美的景色映入眼簾,吳征亡魂大冒,後背發涼,連牙關都咬得咯咯作響。胯下卻是一下一下地連連頂送,幾乎在一瞬間就使出了全力。

粗碩的肉龍像燒紅的長槍,左沖右突得幽谷里一片酥麻,反反復復碾磨著花肉,接連像葯杵一樣搗在花心之上。玉蘢煙全然無法抵受,癱軟了嬌軀只能嗚嗚呻吟,嬌柔不堪,弱不勝衣。只小半刻時分,額頭上便沁出滴滴汗珠,打得長發盡濕,仿佛被凌虐了數日一樣地凄楚可憐,口中吚吚嗚嗚道:「受不住了……救命……救我……」

韓歸雁一邊細觀肉龍在幽谷里進出的淫靡,一邊摸著冷月玦兩只秀乳。她剛飽飽地泄了一回,耳聽玉蘢煙嬌弱無比的呻吟求救聲,只喚來男兒被激起的獸性,吳征將美婦的雙腿按得更開更低,令兩片肉脂像山丘一樣賁起。肉龍的進出已不僅將花肉翻攪,連原本並立兩列的肉脂都已變了形,被撐做一個圓形。

韓歸雁看得嬌喘漸起,又見吳征如此凶猛,只怕玉蘢煙當真熬不住。她熬不住不要緊,若是這一下就給徹底插得爬不起來,今夜可就少了一個能分擔的姐妹。瞿羽湘可是個只會窩里反的【叛徒】,光憑自己與冷月玦兩人可未必撐得住。

韓歸雁靈機一動。今日吳征也比平日動情,半是幾位嬌妻貌美體酥,半是女子之戲極得他喜愛。於是露出一口白牙在冷月玦背後啃了一嘴,挪動玉軀挨到瞿羽湘身邊,手捧桃乳竟與玉蘢煙的對在一起。

吳征抽送連連,只覺美婦的花肉不似韓歸雁的異樣肥滿絲發難容,緊致難行。而是一種松緊宜人,肉感十足的豐腴肥美,伴著漿滑的花汁,抽送起來十分順暢。且玉蘢煙雙乳被二女吃得唧啾直響,花汁泄得比平日更多,令吳征抽送間有種縱馬飛奔的爽快。

尤其二女的嬌顏深陷於美婦的碩乳之間,現下的姿勢更是看得清楚,本就讓自己小腹一陣又一陣地抽緊,腰骨發涼。韓歸雁還火上澆油,對著冷月玦親吻玉背之間,一手撫乳,一手勾起發絲挑逗著乳尖。女子的手柔嫩潔白,韓歸雁撫乳之時又極盡溫柔,可謂美上加美,看得吳征目不暇接。

直到韓歸雁躺好,吳征徹徹底底地抽了口冷氣。二女的奶兒大小十分接近,一只酥如蜜桃,一只則是半球型。柔嫩的美乳本就顫巍巍的,兩只互相一擠,仿佛各自塌陷了半邊,又仿佛化作乳漿交融在了一起。吳征悶吼一聲,胯下就是重重的一撞!

「啊……啊……太大了……要被頂穿了……」排山倒海的力量將本就半暈的玉蘢煙瞬間推送至高峰,口中嬌媚媚浪聲亂飛,還不知要被這股力道拋送多少回……

瞿羽湘平日里和韓歸雁的親近從不算親密,至多是輕輕地吻一吻,舔一舔奶兒。此前失了一次親近韓歸雁花穴的大好機會,心中懊悔無及。不想韓歸雁今日格外的開明,居然主動將奶兒送了過來。這兩只絕妙美乳擠在一起的媚樣,她瞧得比吳征還仔細,還清楚。當下顫抖著湊近,將兩只比稀世寶器還珍貴的乳尖含進嘴里,又輕又慢地吸吮。既怕做得不好又半分差錯,又是要細細品味。

「看你那樣子。」吳征再給瞿羽湘的豐臀來了一掌恨恨罵道,心中發狠,抽送也格外地加力,撞得玉蘢煙漿汁橫飛,花心險些散去,吭吭唧唧的已是出氣多,進氣少。

「莫要亂來。」韓歸雁鼓著香腮嗔怪道,她乳尖被含住之後才暗罵自己今天太過放盪,怎地做出這么沒羞沒臊的事來。眼見玉蘢煙著實已熬不過,忙點醒了吳征,又朝著正意亂情迷的瞿羽湘連連指點,示意道:「今日可是大好的機會,看能不能去了瞿姐姐的心魔。」

吳征無奈也只得停下征伐——玉蘢煙應付他一人都已十分吃力,再被含胸吮乳,刺激太過強烈難以支持,吳征若是想在她體內一射如注只怕會傷了她元氣,反為不美。

他正是欲火亂冒之時,哪里還顧得上許多?也不管瞿羽湘願不願意,抬起脹到最大的陽根就向瞿羽湘的幽谷里戳去。

瞿羽湘正吃得大樂,不僅正對吳征的臀兒不自覺間翹得老高,連花汁也已是決堤泛濫。花穴口忽然被龜菇一碰,女郎大吃一驚,尖叫著仿佛被燙著一樣猛然抬起。

吳征哪里任由她逃脫?雙手一按她腰肢奮力一戳,剎那間撞破花徑里的層層媚肉,穿過層巒疊嶂直入花底!

瞿羽湘發出聲嚇人的尖叫,她死命想逃連連扭腰,可綳緊的嬌軀全然發不出力道,只是虛弱無力地扭動,反倒似以自己的肥美豐臀擠壓著吳征的胯骨擰扭獻媚。她的眉心緊蹙,苦著臉像剛咽下什么酸澀之物,泫然欲泣。

「噝~」兩聲抽冷氣的聲音同起,原來瞿羽湘痛與懼齊來一時忘懷,綳緊身體的同時,嘴上也家里重咬一口,在韓歸雁與玉蘢煙的奶兒上留下兩排牙印。

「啊喲……我我我……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嗯……好疼……太燙了……」吳征插入嫩穴便一連挑了數十槍,插得女郎身麻骨酥,更是對咬疼了玉,韓二女心痛不已。一時萬般委屈襲來,淚珠兒再也止不住簌簌掉落。

「怎地比玉姐姐看起來還要凄苦。」韓歸雁想笑又不敢笑,也不知道瞿羽湘是吃了多少委屈,忙挽住她的脖頸柔聲道:「瞿姐姐莫怕,我們都陪著你。」

「我……好怕……」瞿羽湘一身雪肉打冷顫般劇抖不停,面色發白,雖是嬌喘吁吁,呻吟聲也媚了起來,目中懼意仍深。

「別怕,他是個好郎君,不是從前欺你的壞人。」韓歸雁抱緊了瞿羽湘,將她的嬌顏貼在自家豪乳上輕聲安慰:「再說今後我們都陪著姐姐,沒人再敢欺你。」她白了眼吳征,夢囈般吃吃道:「夫君平日里愛吹牛,不過有一件倒是實情。他那根棒兒啊,當真是棒兒屆的十二品絕頂高手。姐姐現下是不是被插得很舒服?每一下都好深,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得快活?」

被這一打岔,吳征射意消退了些腦中又復清明,暗覺方才太過魯莽,不由放慢了速度輕抽緩送。一邊品味瞿羽湘一圈一圈的花肉之余,一邊也讓她在溫柔之間慢慢適應。

「我也不想這樣……恩……」瞿羽湘鼻音漸濃。她本就情動已久,對肉棒的懼意讓韓歸雁的寬慰抵消大半,又是被吳征從臀後插入,目力所及全是韓歸雁緊致光滑的肌膚與美妙桃乳,一時間挨了幾下溫柔抽送,花肉酸麻之間奇癢陡升,胸腔里仿佛滿布爬蟲,連聲音都變得奇怪起來。

「湘兒好可愛。」玉蘢煙緩過了一口氣,撥弄著她墜落的發絲柔聲道:「雁兒說得沒錯,今後我們一道陪著你,莫說從前的壞人不能欺負你……就是現下這個壞人要欺負你,頂多我們一起陪你受欺凌就是了。」

「嗯?三天不打,這是要上房揭瓦了么?」吳征冷喝一聲,肉棒又是一記重插一戳到底,險些把瞿羽湘撞得魂飛魄散。幽谷里更是熱力襲人,幾欲融化。

「唔……莫要再進來了……真要壞了……」瞿羽湘蠕動著嬌軀要躲,一手還反推吳征抵著他小腹阻止。實在是納陽甚少,每一回都想處子新破般難熬,對吳征難以抵受。

吳征無奈,只得忍著欲火緩緩抽插。原本也不是大事,只是此前已到將射未射之際,忽然間被生生掐斷,憋得甚是難受。且瞿羽湘一邊被抽插,一邊大享韓歸雁之溫柔,啼聲越來越酥,呻吟越發嬌媚。可吳征一旦發力,她便又難以承受,這么一來她叫得越好,吳征就越是難受。

見瞿羽湘發白的臉龐又有了血色,不一會兒滿面潮紅氣喘吁吁。吳征索性不再抽送一頂到底,抵著花心一通奮力旋絞,讓瞿羽湘嬌顫聲中哭腔大起,美目翻白,花心一陣劇烈的收縮,一股花汁照著龜菇兜淋澆下,幾乎昏死過去。

吳征給這一啼一淋也是腰脊發涼,拔出肉龍將看戲的冷月玦一提趴在玉蘢煙身上,伸手就去解她花瓣裙子。

「啊喲,我的好郎君,今日真不成了……」冷月玦滿懷歉意地吐了吐舌頭,悄聲道:「人家月事來了……」吳征像挨了記悶棍,欲火如潮幾乎第二次被打斷,難受得要噴出一口血來。冰娃娃忙寬慰道:「此時用嘴兒不夠爽快,郎君若想要,這里還有一處妙處。」她半褪羅裙,裙邊將個粉嫩嫩,圓鼓鼓的翹翹小屁股分作兩半,遮去了稀疏絨毛與肉葉,露出一條深邃溝縫來。

韓歸雁看吳征吃癟,原本有些好笑,心底還嘲弄冷月玦今日如此忍得,原來是身體不佳。乍聽嘴兒不夠爽快,還有一處妙處,不由心尖一跳,訝異地瞧向二人。

只聽吳征一聲低吼,沉腰在玉蘢煙胯間飽蘸了花汁,起身就向冷月玦臀後刺去。她一驚起身,莫不是吳征已難忍到這等地步,不顧冷月玦月事來臨,要【浴血奮戰】不成?

在冰娃娃一聲異樣的嬌吟中,韓歸雁爬在吳征身後,將兩只桃乳蹭在他背脊上按揉撫摸著助興,才從肩井里向下一望,心尖都險些從口中跳了出來。

只見肉龍鑽入後庭正大力進出,菊蕾口的緊致韓歸雁也心知肚明,那肉龍正不住地撫平褶皺,將之壓進翻出。壓進時仿佛一只被撐大的圓口,翻出時粘滯的菊蕾又像只嘟起的小嘴。

「你們……你們……什么時候……」韓歸雁心驚膽戰,不自覺地伸手捂住了後庭。

「除了你和湘兒之外。」吳征吶吶道。

韓歸雁執掌兵馬,為將之道處處爭先,自然也將這副脾氣帶回了床上,一向是不落人後。此時居然輕輕舒了口氣,暗暗慶幸了一番,旋即又緊張起來。

只剩自己和瞿羽湘得脫魔手,今夜豈不是危機重重?看吳征這模樣,享用了玦兒的,免不了還要采了玉姐姐的。若是還不滿足給他按住了,非要今夜就摘了自己的後庭,初破時的不堪模樣被姐妹們看在眼里,豈不是所有的顏面都丟盡了?

果然不多時吳征便抽出肉棒,沒頭沒腦地一沉腰,又將玉蘢煙的後庭挑破戳了進去。以韓歸雁的視線難以看清,可冷月玦朝天的臀兒中央,那已被查得紅腫不堪,一時尚未來得及完全合攏,露出個黑漆漆幽深洞口的模樣,讓她不由將屁股捂得更加緊了。

吳征發狠般抽送,眼見玉蘢煙又再漸漸不支,韓歸雁的額頭都開始淌下汗來。忽而面上轉喜,眉開眼笑地咬著吳征的耳朵道:「嘻嘻,好像我們來了強援,是不?」吳征也是又驚又喜,實在想不到這陣腳步聲會在今夜響起。那腳步十分緩慢,顯得進退艱難,卻仍然若虛若實,來人的武功之高,世所罕見。

腳步聲越發清晰地由遠及近,頓在了房門口,燭火已能倒映出她俏生生的人影。那絕色之姿,即使只是個朦朦朧朧的影子,也能看出麗質天成。

人影停了片刻,終於下定決心一推門步入房中,低著頭不敢看,只如貓叫般道:「我……我來看看你們……莫要不加節制傷了元氣……」

「噗呲……」一條與來人一樣修長的人影站了起來笑道:「我剛來時,也是這么說的……」陸菲嫣吃了一驚抬頭望去,只見諸女交股摩胸地貼在一起,吳征的肉龍脹得嚇人,不消想也知道方才是多么地淫靡不堪。她嬌軀一軟幾乎要暈去,又是害怕,又是懊悔,又是期待。

吳征一個大步直接將她扶住,抱起,動情道:「你還是來了。」

陸菲嫣在門邊聽得吳征路過,痴坐著凝思許久,再沐浴整裝,加上她心中仍是猶豫不決手腳就慢,足足快兩個時辰才准備妥當,一步一腳地挨了過來,只覺這一段路,比之在成都初次委身於他的那一段還要難行。落在熟悉的懷抱里,心跳如鹿撞的陸菲嫣安定了許多,她軟綿綿地靠在吳征肩頭,幽幽道:「一家人找樂子,我不來怕你遺憾……我……總是無法拒絕你的……」還是從前那副無可奈何認命的模樣,吳征心疼無比,一邊將她抱向床沿,一邊扯落衣衫。欒采晴為她所制的是件薄紗睡裙,和平常的款式並無太多不同,只是料子用了透明的蠶絲,穿在身上幾近於無。或許是認為她的風姿已不需衣衫來襯托,只需展露出來即可。

將陸菲嫣抱上床,吳征便壓實了向她香唇吻去。陸菲嫣合著眼簾躲避灼人的目光,也享受著情郎的溫柔與愛意。腦海里全是兩人在吳府時的恩愛萬般,如膠似漆。

兩人越吻越深,陸菲嫣張開雪白的藕臂緊緊抱住了吳征,主動伸出香舌與吳征的纏在一起,呼吸越來越濃,氣息越來越甜,良久方舍得分開。

陸菲嫣面紅過耳,低垂著眼眸輕聲道:「我……沒有打擾了你們吧……」

「沒有,你不來,我們還未必挨得住。」韓歸雁是大舒了一口氣。

「我知道姐姐定然會來,一直在等你。」冷月玦忽閃著眼眸,看得越發入神與迷醉。

瞿羽湘則是面色忽白忽紅,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吳征,腦子里卻全是吳征從前對她說過的那句沒頭沒腦的話:「你現下覺得我欺侮了你,趁人之危。呵呵,不怕告訴你,日後你會發現此事我只占了小便宜,而你,則是有天大的好處。」

「那你們怎地都不說話……被你們這樣看著,好難為情……」陸菲嫣面色緋紅,低聲道,一頭青絲散落於床,像散開的水瀑。

「都在等你,都想看你。你若是覺得吃虧,一會兒再看她們。長夜漫漫,來日方長……」

陸菲嫣心中一跳,來日方長,從前吳征也是這么對她說的,並且給了她至今最快樂的時光。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道:「那……你們莫要管我那么多,該怎么,就怎么……我隨大家就是……」

「真乖,怪不得夫君那么疼你。」韓歸雁輕輕撥著陸菲嫣的長發道:「來了紫陵城以後,最苦最難的便是姐姐,不管今後如何,今夜姐姐須得盡性。」

「我隨大家就是……」雪白豐滿的奶兒像一對熟透的香瓜,乳珠更是細長尖翹,落差極大的蛇腰與臀兒,讓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媚人。吳征捧著美婦的雪乳,激動地將龜菇對准穴口,緩緩插了進去。

仿佛回到在成都的初夜。那時的陸菲嫣飽受身體欲望的折磨多年,一朝釋放,如痴如狂。今日的陸菲嫣同樣禁欲許久,雖沒了功法的差錯,可百媚之軀的渴求早已蓄滿。她一路行來時已悄悄解開【道理訣】對欲望的壓制,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走得腿心全濕。

熱乎乎的肉龍撐開花唇,將花徑塞緊了挺進,滿滿當當,粗長火熱得難以抵受。久曠的陸菲嫣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嬌軀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動,唯獨玉胯穩穩不動地迎接吳征的插入。

吳征將肉棒緩緩地插到了底,又一下抽了出來。難耐的陸菲嫣頓感一陣輕松,又覺好像同時被抽空了力氣癱軟下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巨大的失落,花徑深處一股說不出的難忍奇癢如萬蟻撓心,恨不得受迫的花徑立時再被填滿。

「給我……給我……」陸菲嫣目射熱焰,體酥聲軟地乞求不已。她的身體從沒有改變,仍然是那么敏感,又那么美麗。只是被一插之後一抽,便隨之瀉出一大汩漿汁奔涌。

脫力的嬌軀無法動彈,先前不動的玉胯卻隨著蛇腰不停地扭動,臀兒一抬一抬,連花唇都自行連連向穴口收縮,卻又垂涎似得滴出一沽一沽的花汁。種種媚態不僅吳征痴迷,連諸女都不由自主地干咽起來,只覺口干舌燥,仿佛一團火焰正熊熊燃燒。

吳征再度挺槍狠狠地刺了進去,啪地一聲直達花底,那酸脹爽痛把陸菲嫣再度撞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分不清是快活還是難受。吳征心知這樣遠遠不夠,在成都時兩人可是幾乎不眠不休地奮戰了一整夜,才泄去了陸菲嫣多年積蓄的欲火。今日她雖不像從前欲焰難消,單靠這么一兩下又怎能填滿?

他開始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花徑,在陸菲嫣迷人的浪聲中,臀兒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迎合中,花徑里顆顆肉芽像小嘴一樣的猛烈吸吮中,不停地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狠命抽送。

陸菲嫣放開身體的欲望,本就是不想因害羞而打擾了大家的激情,此刻也幾乎在第一時間就進入了狀態。不僅是看得見的肢體,看不見的整條花徑也在拼命地收縮,仿佛要將肉棒吸進肚子里一樣。只幾十抽,陸菲嫣便死死揪緊了雙拳,粉腿不住地劇烈抖動,牙關打顫地嬌啼出聲:「棒兒再深些……要來了……要來了……再重些……」她杏眼迷離,眼前一片模糊,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不停上下彈甩的美乳,又討好地將乳尖一合一推,伸舌向乳尖舔去。

「這么大……」韓歸雁露出些艷羨之色,見陸菲嫣細長的香舌左撥右攪,分外淫靡。陸菲嫣本已全身脫力,舔起來甚是艱難,韓歸雁忙對冷月玦道:「去幫幫陸姐姐,她近來最是辛苦,也叫她盡情盡興一回。」

花汁已是一注一注地泄了出來,陸菲嫣神暈意迷,躺在雲端仿佛要化了一樣。驀然胸口出香風盪漾,另有兩只香舌一同舔了過來,不僅與她同時舔吮美乳,不時地舌尖還相互糾纏於一處勾卷纏繞,竟然難舍難分。

吳征看得睚眥欲裂,眼見陸菲嫣大泄了一回,他深知美婦還要第二回,第三回。遂悶吼一聲平躺,又將陸菲嫣抱起在上方,與自己胸背交貼。除了那只肥美翹彈的臀兒正抵在自己胯間擠壓著肉棒之外,花容美乳,蛇腰幽谷無不在燭光之下大展大放。

花汁早將腿心一線潤得通透,吳征腰桿一挺又探菊庭,讓陸菲嫣悶叫一聲,前花奇癢,後庭奇酸,不知要怎樣才能熬得下去。

吳征被打斷了數回,終於又到緊要關頭,發狠地大力頂送,又對瞿羽湘道:「我也曾答應過你的,並沒對你另眼看待,今日也算做到了?」

嬌聲大起,冷月玦與玉蘢煙又吮住陸菲嫣的美乳,吃得分外用力,不怕她吃疼,只怕她不夠爽快。韓歸雁捧著美婦的螓首,不住將香甜氣息渡入她口中,兩人唇舌糾纏,在情欲滿得幾乎要炸裂的屋子里,平添一分溫馨到極點的至美。

瞿羽湘錯過了親近韓歸雁的機會,這一回雖是看著肉棒抽弄後庭的樣子心膽俱裂,卻直勾勾地看著空著的花縫,再也不願錯過,再也顧不得懼怕,兩指按著花唇向外一分,伸著舌尖就像汁水淋漓,奇香四溢的緊窄洞口鑽去。

從未有過的刺激讓陸菲嫣如遭電擊般一彈,玉背拱橋般彎了起來。這般姿勢卻將美乳聳得更高,滿滿地送入玉蘢煙與冷月玦口內。臀兒卻是向下一陷,貼合著肉棒更緊更實。

炙熱的呼吸聲沉重而急促,吳征低吼一聲,忽然從後庭里抽出肉棒准備地塞向幽谷。其勢之凶猛,把正吃得香甜的瞿羽湘自下頜間穿過急速地擠了進去。瞿羽湘收舌不及,居然被肉棒一同擠在幽谷里,吃了一驚急忙收回。正瘋狂抽送的吳征恰巧發力深深頂入,只余兩顆春丸在外。瞿羽湘香舌收回時兩相交錯,恰如舌尖正在春丸一舔。

吳征大爽,陽精爆射而出,洶涌地讓肉莖頻頻脈動,灼熱的液體沖刷著陸菲嫣的花徑,讓兩片花徑也有節奏地脈動著,抽搐著。瞿羽湘打了個寒噤,再忍不住湊上唇去含住了蜜裂頂端的肉珠!

陸菲嫣從未叫得如此大聲,也從未泄得如此暢快,吳征只覺花肉抱緊了肉龍,每一顆肉芽都在大口地呼吸,大力地吸吮,無休無止一樣……

待喘息漸止,綳緊的軀體脫力般軟軟垂下,春丸處居然有一根丁香在打著轉,不知是接走泄出的香甜汁液,還是在報答撫慰。

「吳郎,你去陷陣營時萬萬記得喬裝易容,莫要叫盼兒看了出來。若是現下見面,以盼兒的脾氣定然又要再跑。她在陷陣營里雖面臨危機重重,在你身邊我倒放心許多。切記,切記……」折騰了一夜天光漸亮,臨了昏昏睡去之前,陸菲嫣仍未忘了囑咐一句,唯恐吳征一時粗心有所怠慢。

「安心睡吧,這些事我早就備下了的。回府的時候,我定把盼兒一道好好地帶回來。」吳征在她額頭一吻,又輕輕摟了摟,聽得陸菲嫣鼻息漸沉,嘴角帶著甜笑睡熟,才起身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臨去之前深深向諸女望了一眼,眷戀不舍,強自扭頭施展輕功高高躍起落在樹杈上,這才避開府中一切耳目,向前連連飛縱離去。——並非吳府的防御不佳,而是吳征的武功遍尋世間已屈指可數,對吳府的一切又了若指掌,自然可以做到。

激戰一夜過後,吳征依然精神健旺,除了內功日益精湛之外,心中仍有不舍與期盼也是重要緣由。自家這里春滿小院,不遠處的那一座里,主人定然輾轉反側揪心了一夜,也等待了一夜。

來了紫陵城之後,對幾位愛妻冷落了許多,可時不時總有聚在一處的時候,每一次也都是酣暢淋漓,盡情盡興。唯獨那一位,一次都沒有!

於是夜晚留給了愛妻們,而這最後的一日時光,吳征要完完整整地留給她。這個世上最疼愛自己,疼愛得甚至已分不清是哪一種情感,只知道把一切都付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