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細雨斜風 露華眉尖(2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8856 字 2021-01-02

倪妙筠深知自己現下多么心甘情願,甚至隱隱間把取悅情郎當作個必須做到的大事。若是第一回口乳並用著服侍吳征就能讓他快活絕頂,射出陽精來,倪妙筠覺得必然大有成就感,還是件值得銘記於心的大事。

想想愛郎在自己身體的擺弄下快活得大顫,把腥濃的液體沖在自己嘴里,倪妙筠緊張得甚至有些興奮!情意已濃,做什么都像天經地義,即使羞意再甚,哪里還顧得過來?再說在桃林之時,他一樣把自己舔吃得舒舒服服,又哪里嫌棄或是顧忌什么了?

就要!

倪妙筠心中立定誓言般賭咒時,吳征便見她此前有些凝重的雙目里,忽然涌出春水般的媚意來。這位清清爽爽的女郎動了真情之時,就像干干凈凈的她拔出手中長劍,誰也想不到她的劍法如雲如霧,如夢似幻,令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搖曳的上身多姿多彩,向中央擠壓的雙乳聳挺得更加高傲,連那片香舌都似乎成了一柄靈動的寶劍,從四面八方襲向龜菇。只是她的香舌吞吐的不是寒光,而是火熱熱的呼吸,蒸得龜菇變紫發腫,幾乎肉眼可見地一分分發脹,脹至極限。

「妙妙……快射了……」吳征一抽一抽地打著寒噤,雙腿上綳緊著塊塊肌束發力到了極限,卻仍不停地抽動。被極致的快樂快速推向巔峰之時,他百忙間嘶吼出聲。倪妙筠處子新破,陽精灌口可未必願意,也未必受得來。

「唔……唔……」倪妙筠目中媚意越發深濃,甚至露出些許笑意來,似為即將完成一件大事而喜悅興奮。她將身姿伏低了些,雙手加力,幾將一對綿軟奶兒擠成兩片彎月,將棒身包裹得點滴不漏,僅留下膨大的龜菇抵在自家下頜處。倪妙筠低頭一張嘴將它整顆含入,唇瓣正卡在龜棱圈上,沾染了香津的靈舌蝶翼般掃在鈍尖。即使那唇瓣嵌合得如此嚴密,滋滋啾啾的淫靡妙音仍從女郎口中鼻腔里傳了出來。

「呃……喝……」吳征低吼一聲,雙目一瞪,被夾緊的肉棒暴怒肆虐般脈動著一漲一漲,陽精猛烈噴發!

「嗯~嗯~」腥濃的滋味灌入口中,直沖咽喉,陡然又如期而至,倪妙筠強忍著初次的些許不適,緊緊吸住櫻唇,不肯放松丁點。香舌的米粒尖仍不依不饒地掃在馬眼上,這一招居然頗有奇效,不僅能阻擋陽精直沖喉內的不適,還讓吳征爽上加爽,徹底大吼起來。倪妙筠雖已閉上雙目只剩下本能的動作,腦中幾乎一片空白,可心有感應。且香舌阻撓之下陽精不再一射如注直沖咽喉,可在口中爆開的淫靡之感令她不由哼聲更濃,鼻音更糯。

吳征大射特射,直令一身酥軟,氣喘如牛,脈動好不容易停下才終於能發聲道:「妙妙要把人榨干了不成?」

「啵兒~」倪妙筠竟然艱難才能松開龜棱,似是此前吸得太緊太重,以至於有些粘在一處。

吳征這一回射得如此多,嘴角,美乳,乃至棒身上都有她櫻口難以盡數容納而溢出的殘留。女郎珍而重之,將第一回努力的成果細心地一一舔去,才抬頭瞪了吳征一眼,卻又嬌怯怯道:「人家做得好不好?」

她香唇鮮紅,泛出水色一樣的光彩,出力太過而致微微腫起。吳征又覺她現下的模樣分外嬌媚,又十分心疼,托著女郎腋下將她抱起道:「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大菜!」

既是得了肯定,又是有趣,女郎噗嗤一笑,躲開的懷抱起身道:「你歇一歇,我去洗干凈。」嬌軀上撒了不少陽精,著實讓人難為情,倪妙筠起身欲雀躍離去。此時才覺久跪於地雙腿發麻,打了個踉蹌才穩住身形,逃也似地去了。

直到洗凈了嬌軀,腿腳仍覺有些麻木。可回到屋內的一路卻走得輕盈又歡快,比之完成了一件柔情蜜意到極點的大事,這點不適全然算不得什么。

倪妙筠朝屋內一探頭,與吳征張望的目光一碰,笑意難抑。她只披了張浴巾內里空盪盪漏著風,此時方才驚覺。羞意頓起,正不知如何是好,吳征已撲了過來將她橫抱而起,再度邁向床沿。

浴巾被松開扔下,亂擲的衣物一路散落向床沿,倪妙筠心里熱烘烘的。

不知為什么,這樣的場景曾讓她遐想過無數次,總覺就要這般激情,才是夫妻之間深愛的表現。與吳征的情愛則完全滿足了這一點,即使沒有一路拋灑的衣物,他也是自己的如意郎君。但是有這份遐想的轉為現實,則更增一分情調。吳征這一下有些粗暴地扯去浴巾隨手一扔,倪妙筠連嬌軀赤裸的嬌羞都顧不得了,目中又泛出媚意來。

「怎地這般厲害?」

被情郎壓在身下,鼻息相聞,肌膚相貼。奶兒已被他牢牢壓得實了,胯間也被那根復又火熱的硬物抵住,倪妙筠躲在吳征肩頭道:「掌門師姐說過,全心做一件事,結果都不會太差……人家就是想……想吃白斬貴妃雞……吃個完完整整,嘻嘻嘻……」

「原來如此。這下可吃得滿意了?大飽了?」

「上面飽了,下……面又餓了……」倪妙筠深吸了口氣,將吳征推高了些與他面對著面認真道:「今夜不要走,人家想明日和你一起出去好么?我不想藏著掖著,都是府上的姐妹,該當讓大家都知道。人家……都迫不及待要和她們做姐妹了。」

「好,當然好。」吳征鄭重點頭,眼珠子又一轉道:「但是不能吃得太撐,否則明天起來走路都別扭,她們肯定要笑話你饞嘴。」

「對!就是如此。」倪妙筠連連點頭稱是。做姐妹是好事,可要是夜里貪歡太過讓看了出來,被取笑起來,尤其是冷月玦近來處在一個極端亢奮的狀態,再被她口無遮攔可實在遭不住。

她全情投入,全然沒料到這番話一問一答就已憨態可掬。吳征並未刻意挖坑,她仍然義無反顧地踩了進去。待得反應過來,身上的情郎已笑得大是莞爾。

「哎呀,你莫要一直捉弄人家。」倪妙筠忸怩著晃動香肩撒嬌,什么矜持賢淑,今夜早早就忘到了天邊雲外去。

「真心說一句,現下的樣子簡直可愛極了。」吳征摸著她的臉頰,看她嬌羞時低眉順眼,著惱時嗔怨抿唇,動情時目露春光。這張真情流露時生動的面容像是多絕世仙葩正因自己而綻放,於吳征而言,同樣足以自傲。

「從來沒有這么隨意過……你這般寵我,不怕把人家寵壞了?」倪妙筠雙臂一緊將吳征拉下復又牢牢相擁,呢喃著道。

「府上每一位我都寵得要命,可沒見把誰寵壞了。嘿嘿,若有本事把妙妙寵成個壞姑娘,也算奇事一件,又有什么好怕的?」

「現下當然不會。」倪妙筠哼了一聲甚是不服,轉眼就忍著笑羞道:「不是我不會變成壞姑娘,是你寵得還不夠,多寵些就變了,不信你試試。」

「不夠?的確不太夠。」吳征皺眉沉思做苦惱狀,道:「我想想還能怎么辦。」

倪妙筠心中一甜,笑盈盈看著吳征,看他還准備怎生待自己更好一些。只見吳征越發苦惱道:「玉女坐蓮寵過了,老漢推車也寵過了,老樹盤根不舒服,臨壇翠竹倒是不錯,鴛鴦相合也可一試……」

「哎呀……你你你……」倪妙筠粉拳亂捶,情急之下不知說什么才好,打了沒兩下,連自己也笑出聲來。

「歡好就像做菜,色香味一樣都不能少,還要掌控著火候。該慢時慢,該快時快,該輕時輕,該重時重……」

這些道理倪妙筠從前其實也聽過,只是從前那些粗俗不堪的話哪有吳征說的精妙?何況還有個貼切的比喻。吳征一邊說,一邊舔舐著她扇墜似的耳垂。耳邊鑽心的麻癢直酥了大半邊身子,可火熱的呼吸卻像是慢燉的文火,將體內的情欲一點點地催發,蒸熱。

「那你要做一頓好好的,讓人家大快朵頤……人家很期待……」倪妙筠只覺眼皮都無比沉重,懶洋洋地不想睜開。情郎從耳邊吻向頸側,雖是激起一片小粒兒,奇異的感覺既舒適又讓人無比松弛,連根指頭都軟癱了似的。

「會的,當然會……不僅管飽,而且管好……」

吳征緩緩游移著攀上美乳。即使平躺著以致於乳峰攤下,女郎的這對奶兒依然聳挺得極高,峰頂上的一片粉嫩仍然誘人已極。色澤亮麗,面積極大的乳暈與精雕細琢的蕊珠在燭火下相映生輝。

一口含入小半只奶兒,尤其是整片乳暈都必須含在口中細細吸吮。看女郎蹙起眉頭,聽她哼出難耐又婉轉的鼻音。乳暈更大,也意味著敏感之處更多。吳征雙手揉捏著綿軟的乳肉把玩片刻,便將一對奶兒擠在一處,仿佛此前倪妙筠捧乳夾棒一樣。只是現下深丘溝壑里空無一物,兩只奶兒合得更緊。

峰頂一片嫣紅,兩枚蕊珠也似並蒂而開,綿軟奶兒的輕顫令它們似有生命一般微微搖曳。吳征看得心搖神馳,忙張嘴將它們一同含進嘴里。

雙份的刺激,雙份的快感。倪妙筠環在吳征後背的蓮臂猛然一緊,纖指大張又一扣,漫無目的地亂抓。胸腔深處發出抽冷氣的聲音,更令奶兒劇烈地起伏,仿佛在躲避吳征的侵襲。

可惜情郎並沒半分放過她,讓她緩一口氣的打算。縱使奶兒隨著胸口的劇烈下塌而陷落,兩只蕊珠仍被吳征吸得牢牢。那兩只奶兒仿佛彈力極佳的糍糕被拉長,從筍形變作椒形。

「哼……哼……」重喘之聲在倪妙筠的鼻音里千回百轉得嬌柔。此前松弛的全身被胸前一陣陣的酥麻激得頻頻肉緊,不僅如此,吳征弓腰的姿勢正讓龜菇貼在幽谷間。龜菇散發著熱力燙得幽谷又軟又癢,花汁滴出後自家難耐地擰擺腰肢,龜菇攪拌著花汁摩擦在烏絨間沙沙作響,正與被吃得滋滋有聲的奶兒上下呼應。

被情郎巧妙的手段挑起情欲熏蒸,倪妙筠媚意大盛。情郎含吮自己敏感的乳峰,近在眼前,只看一眼就覺既淫靡得小腹里都暖融融的,又甜得直入心脾。女郎看得如痴如醉,雙眸再也舍不得閉上。

「想……想要了……」處子新破不久,哪里經得這樣的調情?一身欲焰熊熊燃燒,恨不得將整具嬌軀都添了進去。倪妙筠搖著玉胯,讓幽谷口上動情的花肉摩挲著龜菇。濕淋淋的蜜肉與龜菇一碰便即緊縮,可這樣的碰觸僅是淺嘗輒止全然不足,還讓花徑里越發覺得空虛。

「妙妙這般浪,今後怎生得了?」

「才不是……是……從前憋得太久……你又這樣挑逗欺負人……」

「要吃哪道菜還沒說,我也不知怎么辦……」

「哎呀……哪有大廚不知怎么辦的……」

「大廚只管做菜,怎生上菜,上哪道是小二的事情。客官不說話,莫說大廚,小二也不知怎么辦吶……」

「哼……哼……那就……那就先試試臨壇翠竹……若是菜色做得不好,休怪本姑娘發脾氣使性子……」

「妙妙知道什么是臨壇翠竹么?」

「這倒第一回聽說……所以才想先試試。」

倪妙筠紅著臉壯著膽與吳征竊竊私語,越說越有滋味,只覺以歡好比做菜大有情趣。可說完之後便見吳征又現莞爾,不由又是緊張又是害怕起來。看吳征的樣子,一猜就知這臨壇翠竹定然是個羞人到極點的姿勢,否則怎會吃他笑。

悔之無及,也沒多少悔意。倪妙筠把心尖吊到了嗓子眼,瞪大了驚恐的雙眸。粗碩的肉棒飽蘸花汁進入自己體內,正緩緩鑽探向最深處。空虛的花徑被他一寸寸地推擠充盈,填滿的快感正彌散向四肢百骸。可嬌軀又像被堵塞了一樣,連脖頸處都傳來窒息之感。緊張亦復迷離間,心中暗道:這不是最普通的么?臨壇翠竹就是這樣?

龜菇直抵鳳宮,按牢了花心軟肉。兩人俱爽,也一同出了口滿足的長氣。閉目稍停享受了下片刻的溫存,倪妙筠便覺深入體內的棒兒仿佛將自己撬了起來,令臀兒與腰肢一同懸空。她急忙睜眼,才發現不知何時吳征已將自己一雙長腿架在他肩頭。

此刻愛郎並非普通的跪立之姿,而是蹲了個深深的馬步,嵌合的胯部才將女郎的腰臀全都抬翹離床。那棒兒就如一支青竹般直直地杵在朝天的幽谷里。

倪妙筠牙關顫抖,發出咯咯寒顫聲。這姿勢不僅羞人,讓幽谷與肉棒的結合處展露得纖毫畢現,自家都能看得清。且直上直下地抽送猶如搗杵,其激烈可想而知。這般姿勢本會耗費大量體力難以久持,可吳征內外兼修,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深搗,倪妙筠深知幽谷會被搗得如何一團泥濘難堪。

「輕……輕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刻已拒絕不得,女郎驚慌失措,只得嬌聲討饒。

「你方才可沒輕些饒了我!」吳征露出個壞笑,雙腿發力向上一抽肉龍。

倪妙筠提在嗓子眼的心尖幾乎都要跳了出來!愛郎將自己足脛架在肩頭,雙手拿牢了膝彎讓自己無處躲藏。結實的雙腿發力時綳起的肌束流暢好看,可也蘊含了無限的力量。這猛然一抽的力量之大,不僅幾乎將幽谷里的花肉都帶出洞口,連自家嬌軀都似被棒兒的抽出之力提了起來。只需同樣發力,一棒反杵下來,只怕連鳳宮都要給他杵壞了……

「啊……」驚叫聲中,倪妙筠雙手死死抓著床單,足趾並攏著縮在一處,嬌軀更是肉緊到了極限。似是明知徒勞,仍想以全身力道抵御這重重一擊。

吳征狠狠抽出肉龍,龜菇即將脫離花穴時驟然一頓,卻輕緩杵下。

「唔~~」驚叫變作長吟,駢起的足趾漸漸松開,抬起的纖腰被慢慢壓回,蠕動的花徑又被填滿。一切都似無風的湖波般溫柔,既讓女郎感到滿足,嬌軀也分毫無傷。唯獨幽谷仍然羞人地朝著天,臀兒仍然翹高懸空。他插得那么深,整根肉棒都塞進了花徑里仍不滿足,還要死死地往里擠壓。擠得臀兒都向兩側分了開來,擠得花徑嚴絲合縫,擠得花汁都朝上溢出洞口順著會陰與展露的後庭嬌花滴落。

幽谷火熱,後庭冰涼,女郎尚未回過神來,吳征又是一抽,抽得臀瓣合攏,腰肢上抬。倪妙筠仿佛被狂風卷起,剛至半空,風停。空中的黑雲又忽然壓下,將她壓向地面。

她瞪大的雙眸越發驚恐,也越發迷離,呼吸已全然亂了方寸。這一壓比頭一回重了些許,肉棒深埋時胯骨發出撞擊的輕輕啪聲,幽谷深處也被撞了一下,直撞得倪妙筠一陣抽搐。

風再起,雲又落。暢快的舒爽不知何時讓幽谷里的花汁溢如涌泉,肉棒杵下時竟然排洪似地將花汁激出洞口,噴泉似地飛濺。倪妙筠大羞,百忙間雙手一掩,不知是再也不敢看吳征玩味的目光,還是護著顏面莫要讓花汁濺上。

起落越來越急,咕唧之聲大作,啪啪撞肉聲越來越響。吳征不停地加速,抽出的力道越發輕,杵下的力道越發重。顧不得緊張,來不及害怕的幽谷朝天綻放,迎接著肉棒記記到底的深杵。倪妙筠全然沒了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吳征越來越快地抽送,撞擊。她全身僅剩的一點點氣力,只能死死揪著床單,以及如泣如訴地發出哀婉呻吟。

「唔~~」吳征一記深杵之後不再拔出,而是抵著花心扭胯研磨。倪妙筠渾身一緊,飽含痛苦又爽快的悠長鼻音響起,卻又終於迎來片刻的喘息良機:「你壞死了……好狠心……唔……」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都愛得濕成這樣了,偏要嘴硬,嘿嘿。」

「什么濕……哎呀……你不要亂說……不許說……」倪妙筠大急。吳征可沒半句誇張,飛濺的花露到後來已全然止不住,連遮掩都已無用,莫說嬌軀,連發絲上都有不少。女郎本就羞不可抑,再被吳征點了出來,恨不得躲進被窩里蒙起頭來不見人。

「好哇,竟敢污蔑為夫亂說?要罰!」吳征一板臉,俯身湊在倪妙筠耳邊輕聲道:「熱騰騰的大菜已經做好,請客官盡情享用。」

「哼……人家又不怕……最多……最多……任夫君重罰就是了……」倪妙筠目光游移,撅著唇倔強道。心中全是甜意,吳征循序漸進,正如他所言,該溫柔時溫柔,該發力時發力,一點點將自己引向快感巔峰。初破的身體卻沒受半點苦痛,嘗著的全是舒服受用的好處。

她掛著吳征的脖頸,凝神而視。這姿勢羞人歸羞人,經歷吳征的【愛撫】之後,幽谷已能適應直上直下的大力抽杵。那種飽實鼓脹,滿滿當當地充塞感與撞擊感讓女郎暢快難言。花汁泄了幾回,正需一次酣暢淋漓,徹頭徹尾的釋放。一念至此心中情潮難抑,一揚首送上個甜甜的香吻。

香吻之濡之濕,此前未有,櫻唇吸吮不止,猶似花徑收縮蠕動吸吮著肉龍。倪妙筠情意四溢,又左右為難。既想吳征將這一招臨壇翠竹使得結結實實,又想被他抱在懷里稠若蜜糖般化不開。

終究還是花徑里渴求更甚,只差半步的感覺頗為難熬。吳征吻了片刻察覺女郎玉胯頻頻扭搖,難耐非常。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嘴唇,又擺好了姿勢。這一回不會再半途停下,也不會再有半分憐惜,情郎會駕馭著風雷將自己一氣送上巔峰,倪妙筠的心又提了起來。

沒有等她准備好,吳征已然重重杵了下來。肉龍又快又重地破開重重阻礙,向著敏感的花心嫩肉奮力一擊。「啪」的撞肉聲又脆又響,倪妙筠如被一道雷霆轟炸,嬌軀大顫間連背脊都被刺激得挺了起來,仿佛即將背過氣去的垂死掙扎。

對吳征而言,這一聲則像戰鼓擂響,胯下陽物開始了凶暴的沖鋒征伐。

雷霆一道又一道,一輪又一輪,仿佛無休無止。倪妙筠剛受了重重一擊尚未喘過一口氣,第二道,第三道便接連砸了下來。她想不到吳征這么凶悍,也想不到快感可以完全將人淹沒。原先悠長的呻吟被攔腰截斷,再截斷,語不成聲,聲不成調。除了極短促,全無意識呵,唔,啊單音,她一團漿糊般的腦海已無法可想,也什么都想不出來。

戰錘般的肉棒瘋狂地砸下搗杵花心,抽出時龜棱又像柄堅硬的刨犁刮過細密的肉芽。花徑像風暴肆虐中的原野一塌糊塗,花肉像原野上的植被被刮得瑟瑟發抖,東倒西歪。細細的孔洞里卻有一注又一注的漿汁被激出,飛灑,噴濺。

吳征像只發狂的猛獸,雙腿扎穩了馬步下蹲,直上直下地搗杵著花徑。胯下的女郎雙手撕扯著床單,蹙眉閉目,貝齒咬唇,只能從鼻腔里發出哼哼唧唧,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在自己全力征伐之下,女郎正被快意的狂潮一遍又一遍地淹沒,連意識都已模糊。唯獨一抹小腰還能不住地扭擰,本能地將玉胯高抬,翹臀迎湊,配合著自己的起落讓肉棒撞得更重更深。

每一記深插都有迎合,讓兩人皆快。吳征的動作越發猛烈,女郎拼力接戰,撞肉之下一對綿軟筍乳堪比怒濤般拋甩。

倪妙筠本能地扭腰擺臀,每一輪抽送花徑以不同的角度迎合沖撞,最終都抵達深處的花心。如此一來,卻讓花徑里每一處都切實而深刻地被磨過,又讓奶兒拋甩時以不規則的方向盪漾。筍乳晃盪之間每每左右各自向兩側分開,再向中央溝壑匯聚,發出極清脆,又極浪盪的奶兒相撞聲。

吳征看得花了眼,不由撞擊更猛更烈。不僅肉龍傳來極強的快意,連眼見奶兒互撞,耳聽啪聲脆響都成了巨大的享受。女郎苦苦挨了數百下抽送,不知是胸脯空虛難耐,還是美乳甩盪過狠得發疼,死抓床單的一雙柔荑忽而抽回捧住了雙乳。

纖長小手將奶兒抓得死死的,無論吳征怎么沖擊都再也甩不起來。可女郎卻對著自家美乳又揉又捏,竟似搓粉面團兒似地將這對妙物揉得肆意變形,更讓峰頂一片暈紅被擠得鼓鼓脹脹。

吳征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只以二指拈在蕊珠向上輕輕一提之後揉捏起來。

這幾乎是給巔峰之前的倪妙筠最後一擊。女郎小腰猛烈一彈,開始失控般抖動著痙攣,合不上的雙目失神,咬不緊的小嘴無意識地吭哧著胡言亂語。

「完蛋了……完蛋了……人家完了……嗚嗚嗚……」語帶哭音,越來越急,越來越高。就像她將自家的奶兒抓得越來越緊,小腰弓得越來越拱,花穴就此將棒兒深深吃個盡根而入,讓它在花徑里塞滿每一分空虛。

春潮大泄,倪妙筠只覺身體仿佛被撕成了碎片,卻又酥麻麻地好不受用。激涌的花汁帶著無數的快感與暢爽,從小腹深處里滲出,匯聚,再直沖腦海地炸開……

暈乎乎地如躺雲端間,女郎忽感被抱著翻了個身,壓在情郎身上。麻木的花徑仍然飽脹充實,高翹的臀瓣被兩只大手抓住揉捏。連先前略微遺憾,想要親吻卻因姿勢而不可得的雙唇也被封住……

倪妙筠無力地睜眼,只見吳征目光中又是溫柔,又有苦悶難解的凶光。幽谷里的肉棒又開始抽送起來,女上男下,分開在吳征腰際兩側的雙腿讓幽谷全無遮攔,自下而上的沖擊力雖不比先前的凶狠,緊緊相擁貼合的姿勢卻溫馨許多。

女郎這才明白,原來重罰不是讓自己泄身便了了,吳征要罰的可是一鼓作氣讓自己不停地泄,不停地爽,一直到他再一次將陽精射進鳳宮深處才肯罷手。

換了的姿勢,持續的抽送,倪妙筠像被風暴吹進了汪洋大海,無力地隨波逐流,被暴怒的波濤卷著上天入地。【背水飛鳧】,【蒼松偃蓋】,【野馬騰躍】,【駿馬搖蹄】……一個又一個的姿勢變換著,持續的只有不停歇的癲狂。每換一個姿勢,倪妙筠都要大泄一回,心滿意足一回。每換一個姿勢都是不同的滋味,又有相同的快意。

倪妙筠已不知泄了多少回,灑了多少花汁,終於換為【夜叉探海】時,異常敏感的嬌軀察覺到最重要,也最猛烈的一次巔峰即將來臨。

雙膝跪起,小腰下塌,把臀兒撅得高高的。女郎甚至覺得臀兒就這么一翹,幽谷洞口都已張了開來。情郎仍然扎了個馬步貼在自己臀後,卻比此前的【臨壇翠竹】不同,是個高馬步。他上身下壓與自己的背脊貼合,懸垂落下的綿軟筍乳就此落在魔掌里。

倪妙筠深吸了口氣才能穩住身形,愛郎的呼吸就噴在耳後,她一扭脖頸回過臉來與吳征吻在一處。熱烈到極點的姿勢,正是一場完美歡好的最好結局。

肉龍開始結結實實地於花徑里抽送,仍是直上直下的重錘所帶來的巨大快意。只百余下,倪妙筠便幾乎哭了起來。被塞滿的花徑容不下流淌不停的花汁,後庭乃至背脊里都是濕淋淋的一片涼意,更別說玉扇般張開的雙腿。

捧緊了筍乳的愛郎也是力量越來越大,雙乳都在發脹發疼,被吮緊了的唇瓣似也充血腫起,肉龍更是撞錘一樣頻頻起落。

激情已達頂點,力量幾已耗盡,龜菇再一次捶上已酥軟如泥的花心,吳征悶吼聲中悍然挺腰,讓龜菇繞著花心瘋狂畫圓研磨起來。

「嗚嗚嗚……」倪妙筠鼻腔里哭音大做,花心卻是飛灑著花汁。香軟的嬌軀忽然僵硬著一挺,旋即小腰再度大顫痙攣起來。

劇烈的痙攣自腰肢起,一直蔓延向全身。筍乳,香肩,豐臀,長腿,連幽谷里的花肉也在抖動,痙攣。不需吳征有任何動作,女郎抖動的嬌軀仿佛在自行吞吐著肉龍。梳齒般的肉芽就此梳刮著整只棒身,連龜棱肉縫里都被嵌了進去往來梳刷。

吳征沉沉喝了一聲,精關大開,陽精飛射,全沖擊在花心之上。受此一擊,女郎的幽谷死死收縮,梳齒咬合得絲發難容,那蠕動更烈,梳刮更快,刺激的肉龍脈動不停,一沽一沽地澆灌得無窮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