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春光輝荒野 蕭舒 5073 字 2021-01-02

舅媽仰起脖子,深深的嘆息一聲,那從心里發出的聲音仿佛抒發著哀鳴與解脫。在我插入的一瞬間,屁股後移,一直絞動個不停的大腿一動不動,緊緊綳住,很用力的樣子。

我的手指在溫暖濕潤的肉中輕輕地攪動,不時扣挖,讓她不時悶哼一聲,秀氣的眉頭時而蹙起,時而舒展,變化多端,我的嘴的輕輕啃著舅媽雪白細膩的脖子,她用力後仰,挺起的優美的脖頸極為性感,我輕輕的啃著,在她喉嚨處用舌尖輕輕舔吸,她的呼吸漸漸粗重,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液,喉嚨處就會滾動,我的嘴感受著血液的脈動,感受著舅媽火熱的欲望。

手指感覺到她的小穴里開始大量的涌出愛液,我將嘴蓋在她紅紅的嘴上,舌頭放肆的侵略,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像一條美人蛇般的舅媽,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動的大屁股道:「起來,把衣服脫了!」

舅媽的眼睛緊閉,聞言輕輕將羊毛衫從頭上脫下,我幫著她將褲子脫下來,眼前出現一條大白羊,舅媽皮膚極白,真的與白雪一般,還光滑細膩,真的是萬中無一,本來發褐的奶頭與陰唇現在變成了粉紅色,就像是一個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這樣的身子沒有人能不動心。

她一絲不掛的,毫無遮攔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燈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讓她不由的輕輕把胳膊壓在奶子上,大腿並緊,遮掩著自己羞人之處。

我慢慢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兩側,再把大腿拉開,令滴著水的私處大張,顯現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

舅媽閉著眼睛,面色緋紅,輕輕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媽,我要讓你的一切都變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媽輕輕顫抖,顫聲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喊著說出來。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輕輕絞動,小穴里涌出一大灘液體。

「玉鳳,今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不是我的舅媽,知道嗎?」

我道,手指在輕輕捏著她硬硬的奶頭。舅媽的名字叫許玉鳳。

她驚異的睜開眼,見到我鄭重的臉色,點了點頭,異常溫柔的道:「是。」

語氣中充滿了女人對自己男人的柔順。

我的手指用力夾緊她紅紅的奶頭,她痛苦的呻吟一聲:「哦~~疼……」

她的表情像一個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嗎?」我松開手道。

「舒——」舅媽輕輕的叫道。

「嗯,對,今後就這么叫我,玉鳳,記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滿意的道。

稱呼真的很奇妙,當我叫她玉鳳時,我真的把她當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媽。我想,她也有這種感覺,她那樣叫我時,語氣都變了,不再是那種帶著寵溺的愛,而是對擁有著自己的男人的愛。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身子,奶子,小穴,大屁股,最後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滿是褶皺,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輕輕一按,小菊花馬上抽緊。舅媽的屁股輕輕扭動,躲著我的手指,輕輕道:「不要那里,太臟了!」

緊閉著眼睛,臉全紅了,很羞澀的樣子。

我笑道:「從今天開始,我們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們入洞房吧,好嗎?」

舅媽點點頭:「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這里沒被舅舅用過吧?」

舅媽羞澀的搖搖頭,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慶祝我們的洞房!他有你小穴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舅媽定定的看著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黃花閨女了?」

我笑道:「玉鳳,我嫌不嫌你還不知道嗎?如果我嫌棄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呵呵,原來我的玉鳳像別的女人一樣小心眼!」

舅媽笑了出來,用手輕輕捶著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嗎?」

她以前從沒在我面前有這種撒嬌的舉動,我心下甚喜,看來她的心態也在逐漸改變,把我當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懲罰一下你這個小心眼的女人!來,像狗一樣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魯了,難聽死了!」

舅媽輕輕的道。但很明顯,她被這話深深的刺激了,兩腮嫣紅,像塗了胭脂,小穴又涌出一大灘液體,手腳都酥軟了,無法動彈。

我照著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跳了起來,兩手捂住自己的屁股,驚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聽話!快,趴好,老老實實的等著挨操!」

「是!」

舅媽臉上不見生氣的模樣,反而有一絲喜悅,可能我的態度是男人對自己的媳婦所獨有的吧。很柔順的爬了起來,轉過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來!使勁撅!」

我照著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這次輕了很多,不會疼。

「嗯~~」她輕輕應一聲,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勁的撅起來,屁眼跟小穴清清楚楚的出現在眼前。

我將手指插入滿是粘液的粉紅色小穴里,感覺里面已經在蠕動,輕輕吸著手指,把手指拿了出來,將已經硬得發漲的雞巴抵在了她的小穴口前,笑道:「玉鳳,我插進去了?」

「嗯~~」舅媽閉著眼,胳膊支著身子,輕輕哼了一聲。

我一用力,猛的一插,雞巴齊根而沒。

「啊——」

她一聲驚叫,趴倒在炕上,身體抽搐不止。

她的小穴很淺,根本容不我的雞巴,只能插入一大半,我這下這么用力,竟進入了子宮,她沒有准備,一下,本來被我刺激得高漲無比的情欲竟發泄出來,她高潮了。

我靜靜的不動,細細地感受著從雞巴傳來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小穴緊緊貼住我的雞巴,帶有褶皺的肉壁用力的摩擦,從花心處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接著傳來一股吸力,換成別人,一定會投降,這點刺激對我來說,還不至於丟盔棄甲。

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紅,更加的誘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動不動,像昏過去一般。

沒等她的小穴平靜下來,雞巴就開始進出,嘰嘰的聲音響起,沒有幾下,她又高潮了,呻吟的聲音漸漸大起來,不像往常那樣壓抑自己,她本來就柔軟的聲音更是嬌媚迷人,隨著我的抽插,聲音高低婉轉,悠揚悅耳,比聽歌還過癮。真沒想到,放開來的舅媽是如此的迷人,真是個尤物!

達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經癱軟在炕上,只能勉力的將大屁股撅著,其余部位,都已經貼在了炕上。大奶子被壓住,變成了扁圓形。

我將雞巴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向里插去,借著淫液的潤滑,並不費力,很輕松的插了進去,「嗷———」

如爛泥一般的舅媽忽然一震,屁眼緊縮,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舅……玉鳳,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緊張越疼。」

她緊縮的屁眼漸漸放松下來,我把手指向里插去。

「嗯……嗯……嗯……」

舅媽忍不住呻吟,閉著眼,羞紅著臉。

將一根手指都插了進去,抽出一看,竟沒有臟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雞巴拿出來,輕輕的向她的屁眼插進去。

這一次,就不是那么順利了,雞巴太粗,就是進去了,也定會將她的屁眼撐裂,定會是異常的痛苦,剛進了一個龜頭,她就疼得直打顫,流了血,我不大忍心,還是算了,我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這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會那么痛快的答應了我的求婚吧。

我將雞巴抽出來,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雞巴道:「看看,用嘴吧,我看操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凈,准備好葯,我們再來。現在先用嘴給我吸出來吧!」

她已經不能動彈了,渾身大汗,像從水里剛出來,身上油光光的,皮膚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顯得更誘人,她用盡力氣爬起來,奶子晃抖個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兩只大奶子貼在我的大腿上,柔軟滑膩,非常舒服。

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雞巴,嘴湊過去,先用舌頭輕輕舔著頭,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後慢慢用嘴套住雞巴,向下吞,用力吸,將兩腮貼緊,舌頭攪動,用盡了力氣我才泄了出來,其實我完全可以運功泄出來,但我可不想顯露這手,讓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個人能招架得了的,這只有好處。

雲雨已歇,將她提前鋪好的炕單卷起,我們相擁在被窩里。

她趴在我的身上,頭靠在我肩上,兩只大奶子壓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仍能感覺到她下身那毛絨絨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輕輕的親著她的耳朵,晶瑩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愛。把她含在嘴里,感覺很不錯。

舅媽舒服的眯著眼,不時動一動,柔軟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輕輕揉動,非常舒服。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屁股,感覺著那里的柔軟與厚實。

舅媽的小手插在我的頭發里,輕輕揉動,懶懶的道:「舒~~這幾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媽了,再加上你們對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變得很壞。」

舅媽輕笑了一聲道:「原來是生這個氣呢,我那樣還不是為了跟思雅好好相處,不讓你為難嘛。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我啪的一聲,打了她大屁股一下,說道:「看你們的模樣,是農奴翻身把歌唱,眼里跟本沒有我嘛!」

舅媽咯咯笑道:「好~~大老爺,以後呀,我們都圍著你轉,你是天,是皇帝,好嗎?」

我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以後再惹我生氣,要家法伺候!」

舅媽歪著頭,端庄的臉上露出幾分俏皮,笑眯眯的看著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聲響,照她的大屁股又是兩下,笑道:「這就是家法,不聽話的,要打屁股!」

舅媽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昵聲道:「這是什么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撥開她的手,道:「好,敢藐視老爺的決定,這可是以身試法,要打!」

「啊啊……別打別打……我不敢了……不敢了還不成嘛!」

她見勢不妙,忙開口求饒。

我得意洋洋的看著她,道:「現在知道家法的厲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來,身子扭動,頭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摟住她,輕聲道:「好了,我們睡覺吧,明天趕集,還得早起呢。」

舅媽嗯了一聲,忽然道:「對了,舒,好些天你都沒有跟思雅說說話了,你想呀,剛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會怎么想,會如何的難過呀!好在她現在忙得飯都顧不上吃,學生快放寒假,要考試了,她整天都在批試卷改作業,沒見到你還以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並不知道你在生氣呢。」

我點點頭,自己已經說要娶她,這個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臉了。

我們又說了些閑話,漸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