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黃金鶯巧織綾羅兜 秦可卿細綁金絲結(2 / 2)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4674 字 2021-01-02

原來那弘晝現在進園子,從來只是隨意找地方去淫樂。並無各房去請安攪擾之禮。

既要進園子歇午覺,說是歇午覺,其實必然是要出遠門,臨行前來奸玩哪房的姑娘一樂罷了。怎么得又要通知各房。

寶釵正自揣摩,不一時,卻是鳳姐跟前的丫鬟送來幾匹貢緞,卻也沒什么說得就出去了,一時,卻又是天香樓的小奴兒瑞珠來拜,寶釵揣度身份,便親自接了出去。那瑞珠只嬉笑道「主子下午來歇午覺,我們妃子備了安息香,只是聽聞前日小主這里有一盒茉莉蜜,據說調在安息香里最好用,巴巴的派我來求小主賞一點子,淑小主體諒我們……必是不駁回的,也當疼我們了……」

寶釵一曬,便吩咐文杏取一些茉莉蜜給到瑞珠,並說道「我身上有些不爽,就不過去請安了。」

看著那瑞珠遠去,香菱不忿道「這情妃是什么意思?打量著主子必然去她屋里么?特特跑來分明是示威……」

寶釵淡淡道「知道她是示威,就不要說了。我是小主,她是妃子,主子定的位份有尊卑,難道也忘了?更何況,我得主子熱寵,其實也太扎眼,她既然忌諱,我干脆就回避了這次就是了。左右……左右也不過給主子奸一次罷了……有什么可爭競的。」

那瑞珠年幼,其實不知情妃心機,只管取了茉莉蜜回天香樓去。進得樓內,卻見寶珠拿了一大卷金絲繩線站在門口,便上去回說茉莉蜜的事,又說了寶釵推說身上不舒服。寶珠一笑,道「你只管去吧……今兒我們妃子大膽了,給了二門外的宮女幾百兩銀子,說無論主子從哪一處入園子,都要主動和主子說一聲,就說妃子在這里候著主子……」

瑞珠吐了吐舌頭道「妃子的情義是沒得說,只是這樣么做難道不僭越么?」

寶珠嘆道「自然是越禮的,只是主子要遠行,妃子在園子里其實和鳳妃處的一般,頗想著能在主子遠行前再見一面主子……我們做奴婢的,千方百計討好主子,是顧不得的……」

瑞珠說道「姐姐說的也是,只是就這么候著主子來,主子來了要問為什么特地候著,妃子可說什么呢?」

寶珠臉紅啐道「小蹄子,這你就別管了……你只管去辦你的差事吧。」

瑞珠退下去,寶珠便仍抱著那圈金絲繩到了二樓可卿卧室。敲門踏步進去。

卻見可卿一身嫩黃色夏衫,不施脂粉,淡然懶坐在桌前,對著那面穿花水銀玻璃鏡,正在卸去滿頭釵環,模樣兒家常慵懶,竟是越發可人意了。

寶珠便笑道「妃子,怎么卸了妝?既然要迎著主子,該妝扮起來才好。」

可卿也不回頭,只淡淡道「小丫頭你且懂什么……我看那《太真舊事》上說得就甚是,男人家喜歡新鮮,園子里也罷,王府里也罷,哪個女子不是脂香粉白……今日我偏必要素素的,主子才歡喜。」

寶珠笑著稱是,說道「妃子,這金絲繩取來了,只是妃子……您真的要……」

可卿默然半晌,苦笑道:「自然是要的……我今日這么差人攔截主子,是犯了大忌的。若是主子來了,沒個動主子心的新鮮玩意,只是平常般相待,我死無葬身之地呢……一榮一辱全在這一分一寸。說不得必然要用奇計的。哎……既然進了園子失身於主子。這受辱也不值得什么了……」說著,可卿卻起身,竟然將那領夏衫上的搭扣解開,順著肩膀褪下衣衫,又摘下內里小褂襖,褪下下身灑花襯褲,徑直干脆將那一條嫩黃色小內褲也從臀邊褪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月白色綉雲紋的雙扣胸兜。半遮半露,連下身風流都隱約可見其黑密。真正是風光無限韻味無窮。寶珠在一旁直看得都心驚肉跳。

可卿卻站起身子來,走到了綉房一旁的一座金絲楠掛大衣服之木架旁,就身子在木架上倚靠著,一閉眼道「綁吧」。寶珠應個是字。便抱著那圈繩子先過來,把可卿一對玉藕一般之雙臂舉高,兩支藕臂並在一起直至頭頂高處,用金絲繩在虎口處繞幾個圈子扎在一處,就手緊緊打了一個蝴蝶結,只痛得可卿凝眉一聲嬌呼,寶珠又是聽著燥熱,又是不免露出不忍之色,可卿卻只道「沒關系,只管綁,一定要按我說的,綁得我絲毫掙扎不動才是好的。」寶珠一狠心,便繼續將綁著可卿的雙手那繩子拉高,攀上木架去直拴在頂上,用後面拉緊。那木架頂子極其高,可卿雙手頓時被拉高拉伸,直至頭頂。雙腳都堪堪要惦著腳尖才能著地。金絲繩線勒著可卿嬌嫩的手腕兒,綁緊處幾乎勒出血痕來,果然生了奇妙淫恥之感。

可卿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一對俏皮乳兒頂著出來,此時雙手被綁高,頓時乳兒更是呼之欲出,這且不談,兩個腋窩是就高高露著,一絲不見毛發,也是嬌嫩如嬰兒一般。順著腋窩向前,因為雙手被綁得關系,那乳房的邊緣都露了出來。

雖然還不能看見乳頭,但是乳肉飽滿粉嫩,乳頭就這么激凸堅挺頂在薄薄的肚兜上,更加顯得惹人情熱意滿。

寶珠繼續下來,又取一段金絲繩,開始繞著可卿的雙腳扯開,這次卻是一邊一只,分在兩側綁在木架的兩只支架腳上。可卿雙腳便被扯開三尺有余,頓時下身那片陰毛恥處,肚兜就有點遮掩不住了,只要略低頭,就可以看得真切黑叢密布,甚至可以看清那已經開始充血的陰戶縫隙。

如此綁定。寶珠見可卿被生生拉成一個「人」字型,因為被綁得疼痛,也因為拉扯得厲害,可憐這可卿已經是滿頭香汗淋漓,嬌喘栩栩,胸脯一起一伏,連臉色都開始泛出青來。汗水上了秀發,秀發越發貼著臉龐,蒼白臉蛋上掛著幾縷青絲,說不盡這春意濃濃。

寶珠便忍耐不住抽泣道:「妃子……您這又是何苦……主子也未必馬上就能進來。」可卿搖頭只是喘息道:「就是這樣才好……我知道的……其實綁我,就是要我受罪,我受罪俞是多一份苦痛,主子必然一定多一份享受,難為我今兒糟蹋自己就要做到十分,我也算是盡了這份心了……」寶珠無奈,用一旁白毛巾替可卿擦擦汗……擦過可卿那動人臉龐,雪白胸乳,蔥花藕臂,也不由得自己喘息起來。

可卿本來凄苦,見了倒也好笑道「小蹄子,你且喘什么……」

寶珠臉一紅,嘴角動動,不知該說什么。可卿只管笑道「主子下午來過,晚上就要出去的,晚上你來我房里來陪我睡就是了……」

寶珠其實已經被可卿女女奸玩過多次,便只得應了個是。聽到外面有人聲,便道:「想是主子來了……我……我出去看看」

可卿恩了一聲,閉目養著身上扯痛。只管候著……

過一陣,門外傳來聲音,果然是弘晝到了,卻聽寶珠在門外嬌笑引導:「主子進去看便知了,妃子現在迎不出來了……」

弘晝推門進來,定睛一看,當真是立刻血往上涌,但見可卿如此手腳綁定,不穿衣衫,不理妝容,不梳秀發,只半裸著,再看那雪白肌膚,豐滿乳房,這且都罷了,居然雙手雙足,配著金絲綁繩,綁得拉扯開身子,已是痛苦得香汗滴下,兩目彌蒙。弘晝雖然最近已經奸多了美女,也著實忍耐不住這一幕美景,喉頭涌動,再也不願說什么,只笑罵道「好個知趣的騷蹄子」。說著風風火火合上門扇,急急上前,一把就摟住可卿,手兒繞過背後直接抓上了兩瓣被兩側繩子扯開的屁股,因那兩側雙腿被繩子扯開,屁股也自然盡力拉開。那可卿的屁股上肉兒本來緊實,此時,卻張得渾圓,顯得淫靡異常,內里那肛門菊花,用手順著自肛門至陰戶的那條下體勾縫就直接就撫摸摳玩起來。另一只手用力隔著肚兜直直抓捏可卿的胸乳,搓揉成扭曲形狀。嘴巴也不閑著,直接便咬上了可卿那已經是掛滿汗珠的俏麗鼻子,在那挺拔滑膩的鼻梁上幾乎要咬出牙印來。口中含糊只道「好風騷,讓本王……啊……且好好搞搞你……」

可卿吃痛,又遭如此粗暴之辱,雖說是自己曲意奉承本意所致,卻不免本能得掙扎扭動,用力前後挺動身子,奈何繩子綁緊,掙扎扭動,只是整個腰胯前後左右扭動罷了。身子被弘晝緊緊制住正在淫玩。這一扭動,竟好似只管用胸乳尖兒和陰戶去蹭弘晝的身子,果然更另弘晝愉悅。嘴巴里也忍耐不住艷語連連:「痛……是……不……不要……」

弘晝嘴上,手上更加用力,一把怒扯掉可卿的肚兜,卻使那對挺拔聳動的雪白乳房立刻彈了出來。而可卿未著內褲,整個身子就完全赤裸出來。一身白肉,乳膩臀圓,陰部的陰毛和陰唇已經掛有幾顆露珠。只是雙手雙足,卻被那金絲繩綁定,絲毫掙扎不動。想想這少婦,其實也是大家閨秀,幾個月前,也是安靜閨中,只是侍奉夫君,孝敬公婆,恐怕守著禮法不涉淫事罷了。如今,卻一副痴淫至此的摸樣兒,用心如此細致,只是仍憑自己奸污凌辱、輕賤糟蹋,賣弄奉上自家種種色色,以歡愉主子一分一毫。即是快意刺激,又是得意非凡。

弘晝想到此節,興致更濃烈,那正在摳摸其肛門的手兒,直接挖進了她的陰戶;那捏弄其胸乳的手兒,直接扭轉其乳頭直至鮮紅。嘴里更是怒喝「不要?綁成這樣還說不要?……倒懂得伺候,像個性奴樣兒……」。弘晝越說越是起了虐心。就本性,他倒亦非嗜虐之人。只是心中亦暗想:難怪人言男人喜歡綁定女子奸污。這女子綁定之後不能掙動,又微微扭動之形體,不能掙扎之苦痛無奈,確實能讓男子越發享受征服和絕對控制之樂趣。而綁定時的虐待之感。竟實在能刺激得人心胸丹田處淫意滾滾而來。

想著,干脆更是虐心橫生、肆意妄為,就伸手,罵著「騷貨!」,揮手打了可卿一記耳光。一聲「啪」的脆響,將可卿的俏臉兒打得扭到一邊,滿頭瀑布秀發亂舞。雖談不上多么真心要打壞可卿,只是也是用力,那俏麗少婦的嘴角臉龐也紅腫起來。眼眶立刻淚花四濺,一副委屈忍辱摸樣。

弘晝見狀更是興奮,口中只說道「操你,你個騷貨,你可有話說?」說著,急急解下褲帶,露出那猙獰凶器,見此等淫盪場景,陰莖已經暴漲幾寸,剛硬火燙如鐵。直挺挺也不戳玩。只找那可卿的肉縫就插了進去。

可卿只得含淚哭答「是……奴家沒話說。可卿……可卿是個性奴……性奴就是風騷不知羞恥,綁定自己勾引主子。自然由得主子操玩。主子……啊……啊……啊……痛……痛啊……不……主子只管……只管……奸……奸可卿,只管……啊……舒坦,玩壞可卿也是應當的就是了。」原來雖然此情景淫靡泛濫,只是那可卿到底也只是為了爭寵所做的情景,又加上被綁痛苦難過,畢竟未曾徹底情熱,外面雖有淫水,里面卻也還干燥。只是那弘晝這番沖動,已經無心再多調情,直挺挺便插了進來抽動,可卿直痛的一聲慘叫。偏偏是這等慘叫,更增加了弘晝的情趣,此時已經不管不顧,一手抓上了可卿的乳房,便前後只管硬挺挺努動起來。

每一下,可卿便要慘叫,越是慘叫,便忍耐不住掙動手臂腳步,卻繩綁定,掙扎不動,便越是扭動身子,這般等於增加弘晝快活。漸漸便只能是昏沉沉得求饒。弘晝又如何肯饒,啪啪體肉交股只管奸淫泄欲,嘴里只是騷貨,小賤人,盪婦的亂叫,凡五六十下,可卿已經被奸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門外廊下,寶珠只管靜靜候著,等待妃子主人事畢進去伺候清理,聽著自己主子妃子慘叫,當真是又是心疼,又是恐慌,也不由幾分痴熱。也不由替可卿傷心:可卿雖然風流卻本不淫盪,本是大家閨秀,嫁入名門,侍奉夫君,愛養身子,舉動間透著雍容華貴,本事寧府後繼當家不二人選。如今淪落為他人之玩物,竟要如此作踐自己,主動行此等淫盪之形狀,說來也只為穩固自己的妃子位置,說是妃子,其實到底也不過是性奴罷了。人生如此境遇,女孩兒家一生真是恥辱悲慘,可哭可泣。

欲知可卿此舉可能獲得弘晝何等贊賞,且看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紅菱尚悲昨日孽

金絲已綁小樓斜

妾用種種奉君意

換得痴生一段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