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狙擊媽媽 佚名 4877 字 2021-01-02

「嗯。」湯姆愣了一下,但馬上回到道,「什么也沒說,裝得象個記者,但是她的車上有兩把手槍,後備箱里有三本不同的護照。他們正在審問她呢。」

我走下石板的台階,多少個世紀以前,這里曾經是個酒窖,但是現在,這里則成了拷打犯人的地方。也許會變成那個該死的家伙的刑場,我已經克制不住的想殺死幾個張魁的人了。

「老板!」

看見我他們都站了起來,這里裝了電燈,木質的大桌子雜亂的放著各種電子儀器和武器。

「人呢?」

「在里面。」凱文沉著的對我說,「這家伙受過訓練,簡單的肉體折磨對她毫無用處,一旦麻木了也就沒感覺了。要不要給她來上那么一針?」

「讓我看看。」

被簡單的隔開的小門打開了。麥克帶著厚厚的皮手套,上面全是血。一個深色頭發的白種女人被用繩索捆著手,吊在半空中,她原來穿著什么衣服已經看不出來了,被撕碎的碎邊帶著血跡丟在地上,裸露的兩只腳上也有被燒灼的傷痕。

「她說她叫勞拉,是報社的旅游版記者,來這里是想要寫一篇關於小城的文章,可是記者怎么會他媽的在牛仔褲里放這個?」

麥克給我看了看一個小小的、黑色的小盒子,「這是高敏感度的遙控炸葯,如果放在我們的車子底下,boom!」

「給我把她弄醒!」

麥克用手指狠狠的掐著她的乳頭,她被疼痛從昏迷中拉扯了出來,垂在一邊的腦袋慢慢的抬了起來,眼睛還沒睜開就沖著麥克吐了一口帶血的痰。

「你這個狗娘養的。」麥克大吼著,用膝蓋猛擊著她的腹部。她痛苦的呻吟著,身子在半空中扭動著。

「好了。」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點了一根煙,「不要浪費時間了,告訴我,他們在哪?」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個女人好看的面孔扭曲著,緩緩的用不太標准的英語回答我。

「把她的褲子扯下來。我是說,全部。」

麥克粗魯的一把扯開了她的牛仔褲,還有內褲,一整個下午的拷打已經讓她沒有什么反抗的力氣了。豐滿的大腿上布滿了紅色的傷痕,小腿肌肉很勻稱,下身的毛濃密,她已經沒有力氣把腿給並攏了。

我仔細打量著她的身體,她大約30歲左右,乳房很大,微微有點下垂,但是腹部很平,顯然經常鍛煉,臀部比乳房來得挺拔,在被弄到這個地下室之前,應該是個不錯的美女。

「去搞點稀硫酸來,塗在奶頭上,之前別忘了把她固定一下。」我簡單的吩咐道,「還有帶電線的夾子和電鑽,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就去上面問血手。」

這個女人用力大聲叫喊起來,她徒勞的掙扎著想從繩子里掙脫出來,兩腿象被吊死的囚犯一樣在空中亂踢著。

「他們在哪?」

她大聲的說著意大利語,從語氣和我能聽懂的幾個詞上來判斷,這決不是好話。

「不,麥克。我改變主意了,你去把她放下來,先給她幾下,免得到時候麻煩。然後讓外面那幫人把桌子給收拾收拾。」說到後面的時候我提高了語氣,於是外面傳來了忙碌的搬東西的聲音。

不一會兒,這個女人就呈一個大字型被綁在了長木桌上,她的眼神卻還是堅決的,想到將要面對的凌辱,她似乎倒是不太害怕。

「孩子們,你們都玩過女人吧。」我象個老師一樣從容不迫的說道,「現在展現在你們面前的,是一個白種的歐羅巴女人的肉體,這個女人叫……」

「她自稱勞拉!」水妖興致勃勃的看著我,補充道。

「嗯,勞拉。」我繼續說道,「勞拉是個記者,這是她自己說的。記者就很會編故事,那么怎么樣才能讓她編出我們想聽的故事呢,這個過程就叫啟發。啟發是需要一點手段和時間的,比如說——鞭子,煤油燈,帶電的夾子,烙鐵,羞辱的強奸和對肉體的切割。」

我頓了一下說道,「不要抱有任何人性化的同情心和對生命的尊重,我想看看你們都從血手那里學到了什么東西。」

他們看著我,就象看著動物園里的毒蛇一樣。

很快,他們就明白了我不是在開玩笑,除了凱文,幾乎所有的人臉上都浮現出了殘忍的笑容。

麥克用手撫摸著勞拉的皮膚,看得出來,她的皮膚並不是非常的光滑,特別是現在。

「無論我們怎么干您都不會反對是吧?」

我點點頭,走到一邊坐下,點了根煙慢慢看著。

麥克已經爬上桌子,我不知道這桌子是如何承受他的重量的,在他的身下,勞拉和桌子都在呻吟著。

她的大腿已經被打開了,在粗繩的作用下。繩索緊緊咬著她的皮膚,深深的陷進肌肉里,被繩索勒出的肌肉顯示著另類的美感。勞拉喘息著,汗水從赤裸的身體上滲出,已經暫時愈合的傷口被劇烈的肌肉運動給扯開了,她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聲音在地下室里回盪著,沒有人理會她。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們,全都用單一的眼神望著她,她是超市里的肉。

麥克一開始只是壓在勞拉的身上,他還在試探著,嘗試去了解獵物的表層滋味,他的手在勞拉的身體上左右游走著,那些他所制造的傷口令他更加的興奮,他巨大的雙掌在勞拉的乳房上揉搓著,乳房在他的撫弄下毫無生氣的軟綿綿的,麥克有些失望,於是他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在他的伙伴的注視下,他解開了他的褲子。

勞拉一定有過豐富的性經驗,但這絕對是她的第一次。

麥克的陽具毫不費力的就進入了勞拉的體內,仿佛是巨大的火車擠進了狹窄的隧道,勞拉開始叫起來,開始是小聲的,不連貫的呻吟,但是馬上就不同了,因為,站在一旁的同伙們顯然對麥克自己一個人享受不太滿意,他們決定自己動手,參與到這次難得的「拷打」中來。

湯姆讓麥克的身子稍稍向後仰,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黑色的絲綢手絹,用它把勞拉的眼睛給遮住,然後,他的右手,握著一個杯子,里面是熱的咖啡。

他把咖啡倒在勞拉的乳房上,非常輕緩的動作,熱氣騰騰的咖啡剛剛接觸勞拉的身體,她就開始尖叫起來,乳頭也抖動著,深色的、肥大的乳頭和咖啡色的乳暈。

咖啡的創意顯然贏得了大家的贊賞,他們鼓著掌,一至要求麥克去舔食那些滑落的咖啡,於是麥克又趴了下來。他嘿嘿的笑著,用舌尖去舔食那些乳房上的咖啡,還用舌頭撥動著乳頭。勞拉抽搐著,唯一沒有被固定住的腰部扭動著,麥克的陽具甚至都被甩了出來,麥克對此很不滿意,他狠狠的給了勞拉兩巴掌,又努力把陽具給插回勞拉的身體,其他人哈哈大笑。

這一次,湯姆把咖啡倒在了勞拉的頭發上,勞拉發出了嗚咽聲,她的嘴大張著,湯姆扯著她的頭發,大聲的沖她叫著:「你這個婊子,婊子,最好還是說點我們想聽的東西,去你媽的。」

勞拉搖著頭,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是湯姆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於是,他脫下他的皮靴,然後是襪子,他把襪子塞進了勞拉的嘴里,勞拉搖晃著腦袋,但是湯姆很用力,以至於勞拉的臉色開始變得紅潤,她開始劇烈的抽搐著。

「她要窒息了。嘿,嘿。別那么干,我們還沒開始呢。」皮特大聲的說道,「她還沒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是吧,頭!」

他看著我,我點點頭,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

湯姆把襪子從勞拉的嘴巴里抽出來少許,於是勞拉的掙扎暫時不是那么劇烈了,湯姆顯然覺得有些無聊,於是他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凳子。他站到了凳子上面去,一邊從褲襠里掏出他的陽具,一邊看著麥克在勞拉的身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手淫。

「你們完蛋了,你們逃不掉的。」勞拉想說些什么,於是水妖把她嘴里的襪子給抽了出來。

「我們的人會干掉你們的,你們這些亞洲雜種。」

水妖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抽得勞拉閉上了嘴,她開始繼續尖叫著,有時大聲,有時小聲,從麥克的身體動作可以看得出來。

「伙計們,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湯姆的手上動作沒有停止,他興奮的大聲招呼著其他人,「50美元,我從這射在她的嘴里。」

「去你的吧。我願意下50美金,麥克他還能再干上半個小時。」

「他會把她活活壓死,然後你去玩屍體吧。」湯姆反駁道,「這婊子是我們離開美國以後的第一個。她可不是你在酒吧里能碰上的那種。得玩個痛快。」

勞拉的身體開始放松下來,她的身體被汗水所浸透,麥克也是,他的陽具從勞拉的身體里抽進抽出,勞拉的肥厚的下陰被插得呲呲有聲,甚至還有白色的液體從大腿的根部劃落。麥克終於結束了這浩大的工程,他摸著光頭從桌子上爬下來,嘿嘿的笑著。

湯姆馬上跳上桌子,在一片「插隊」的罵聲中,他的陽具已經插進了勞拉的身體,他甚至沒有脫下褲子,牛仔褲上的金屬皮帶扣摩擦著勞拉的皮膚,撫過那些因為拷打所帶來的傷口,被重新扯開的傷口里,鮮血又滑落了下來。

湯姆顯然是壓抑了很長時間,他的手比麥克來得更加放肆,在勞拉的身體上揉捏著。更加用力也更加具有角度感,勞拉顯然是經過了良好的訓練,她除了喘息和忍受不了疼痛的時候所發出的呻吟,簡直象是一具屍體一樣。

湯姆對勞拉的毫不配合顯然也是無可奈何,他很快就射精了。顯然,大家對他的表現都不是很滿意,就連一直保持不參與的凱文也笑了。

湯姆很惱火,他把這一切都歸於勞拉。

「該死的婊子,現在就是頭也救不了你了。」他狠狠的打著勞拉的腹部,勞拉痛苦的想蜷起身子,但是對她來說,更加痛苦的還在後面呢。

「婊子。」湯姆從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機,他用手捏著勞拉的豐滿的乳房,乳房好象一條面包一樣被他捏在手里,乳暈和乳頭的部分高高聳起,湯姆打著了打火機,用小小的火苗燒灼著勞拉的乳頭。

乳頭在火苗的燒灼下跳動著,應該是身體跳動著,勞拉用前所未有的聲音大聲的慘叫著,她努力想扭動身子,用頭在桌子上砸著,想擺脫這痛苦。

「嘿,你在干什么?」水妖有些看不下去了。

「閉嘴,你給我好好看著。」湯姆獰笑著,「這是從底特律的那些黑幫那里學來的。」

「啊……啊啊……啊!」勞拉翻騰著身子,用意大利語大聲的說著什么。但是沒有人理會他,所有的旁觀者都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境地。

乳頭上被燒灼出了水泡,一種怪異的氣味飄在空中。

「現在是這邊了。」湯姆放開手,勞拉的乳房彈回了原樣,皮膚上還留著紅色的手指的痕跡。湯姆用手抓起勞拉另一邊的乳房,正要點上打火機。

「先等一等。」我從椅子上站起來。

「現在可以說了嗎?」

「他們,他們不在這里。」

「那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勞拉飛快的說著,嘴里還在抽息著,因為疼痛而扭著身體。

「繼續。」我轉過身。

湯姆抓起了勞拉另一邊的乳房,一邊操起打火機。勞拉尖叫著,說著一個地名。

「他們為什么不直接動手?」

「因為,他們……有所顧忌,他們害怕……害怕一個人。」

「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個女人。」

我走到桌子前,勞拉喘息著。我從地板上撿起一個油壺,長嘴的,鐵皮的油壺。油壺里滿滿的,不知道放的是什么東西。我轉身問凱文:「她剛才說的那個地方你知道嗎?」

「不知道,不過沒關系。」凱文已經坐到了電腦前,飛快的敲擊著鍵盤,「我能掃描整個區域的電話線,電腦網絡,信用卡,車輛登記……」

我用油壺傾倒在勞拉的腹部,她喘著氣,因為看不到,她的皮膚因為驚恐而毛孔收縮。

「r.e.m.u.n.e.r.o.r!」

油壺在勞拉的腹部寫了幾個詞,然後我扔掉油壺,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打火機一下子就點燃了勞拉腹部的油,呼的一下,火苗竄了起來,人肉燒焦的味道撲鼻而來。

勞拉慘叫起來,扭著身子,火苗很快就熄滅了,但是燒傷的痕跡觸目驚心的留在了她的腹部上。

「這,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拉丁文,報復的意思。」不知道什么時候,血手也走到了地下室。

「我困了,現在到誰值班了?」

我看了看血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眼睛里卻流露出其他的意思,他似乎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我。

他走到我面前,從我的腰間皮鞘里抽出手槍,對著勞拉的腦袋開了一槍,然後又是一槍。勞拉的痛苦結束了,她的腦袋歪在一邊,深色的血液從深色頭發里的傷口流出。

血手把槍放回我的手里,打了一個響指說道:「裝在塑料袋里,放回她的車上,把車開到……」

「這。」凱文指著電腦屏幕上的一個小點,屏幕上是一張區域地圖,「我不能確定具體的位置,但是絕對在這個區,我從電話記錄追查出來的。如果要精確定位的話,我還需要一點時間,他們有反追蹤的設備。」

「你下定決心了?」血手面對面的看著我。

「游戲才剛剛開始。不到最後,誰也分不出老鼠和貓的位置。」我回答他,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