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2 / 2)

香火 流淚的阿難陀 3640 字 2021-01-03

「在我這肚皮上,你家先人還丟的少呀!」牛楊氏真想跟他說他兒子已經給兒媳婦舔過屄,早將牛家的先人給丟盡了,不過那樣也等於承認了自己不要廉恥偷看的事——只有傻子才會那樣說!「你不給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襠布子?以後,也不要和我提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說啥!」她賭氣將被子蒙了頭面,一扭身朝里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這一碗閉門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站起來在床前來來回回地走,幾遭走下來便下定了決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討好地說:「舔是可以舔,不過,就是不曉得……你那屄洗過了沒?」

「早洗過了!」牛楊氏將被子一掀,露出頭面來笑吟吟地說道,「你這回是坐在磨盤上想轉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雞巴來日,我這張屄豈不早就生下霉苔長了銹塊了?」她的眼眸里早閃過一片迷離的光,手一揚早將被子揭開在一邊,露出整個白花花的身子來將兩腿大大地叉開成了「大」字。

「這浪條子,真個騷得底兒都沒了!」牛炳仁苦笑著閉上了眼,將嘴巴杵到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間移過去,還沒親到屄上,早嗅著了一股騷香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沒曾想聞著是這味兒,點都不臭,反而是噴香的!」

「唧唧歪歪地說啥哩!快些舔呀!」牛楊氏早等不及了,扯著男人的頭發拽到胯間,一挺腰將肉穴朝著他的臉面貼了上去,濕噠噠的穴口正蓋著了熱乎乎的嘴巴,舒服得她渾身一顫輕聲哼了一聲:「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觸到淫水四流的肉穴,便明白女人早就來了興致,自己是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過事情到了著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經不可能的了,只得張開嘴唇銜著兩片又軟又長的肉片兒「吱溜」一吸,吸到齒縫間輕輕地咬住了。

牛楊氏冷不丁打了個冷戰,張口顫聲叫喚了一聲:「哎喲喲!死鬼,你輕些……輕些兒咬哩!」她說不出這種感覺是痛還是癢來。

牛炳仁以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開了嘴巴,女人卻失望地叫了一聲「不要」,他只得趕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來,將膝蓋卷曲起來推到咕嘟嘟的奶子上壓著,讓那張肥大的屄凸隆出來。

「這味兒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貼了上去,新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軟乎乎的肉團上,女人便癢得篩糠似的顫抖,張開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來。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來呀!」牛楊氏浪聲浪氣地叫道,一顆腦袋在枕頭上來回地翻滾,滾得頭發亂成了雞窩,她的屄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燒起來一般——這三個多月以來,兒子都不曉得給小騷狐狸舔了多少回哩!

濕潤的嘴筒子在稀軟的肉團上來來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液便從肉縫中泛濫出來,牛炳仁努進舌頭去探著了一汪溫熱的潭水,便宛轉著舌頭在內里不停地刺探、翻攪,直攪得滿嘴的胡茬上都掛滿了晶瑩的液膜和黏絲。

其實男人的舌頭只是專注在肉穴之中,並沒能顧忌其他部位,而牛楊氏卻故意騷聲騷氣地叫喚:「哎喲呵,甭舔陰核,舔得真癢……癢得受不了!」她一邊作出無意的暗示,一邊抓扯著男人的頭發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會了沒有,抬起頭來咧開濕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兩聲,「我的雞巴也硬了,你也得給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雞巴可是個好手,關於這點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著了。

「今黑里月亮打西山出來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說道,一邊把卷曲得發麻的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脫上衣的同時她也抓著男人的褲腰往下扯——連這短暫的停滯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難得一硬的肉棒了。

「我要在上頭!」她推開壓上來的男人要強地說,翻爬起來騎在男人的頭上,低頭含住了男人那根暴漲得滾圓的龜頭,散發著麝香的龜頭在口腔里「突突」地彈跳著,在舌頭靈巧的纏裹下歷史發出一片「賊賊」的響聲來。

「嗬嗬!我的親娘,你莫把偌大的棍子給舔化舔沒沒了……」牛炳仁喘著粗氣張開眼睛一看,水淋淋的肉穴正懸停在他的臉面上方,便夠起頭來伸著長長的舌頭在那鮮紅的肉褶里上上下下地掃刷起來。

牛楊氏將柔軟的嘴皮輕輕地包裹住雞蛋一般大小光滑的龜頭,將那咸咸津津的奶酪味貪婪地裹入口中細細地品咂了一會,便開始搖擺了頭款款地套弄起來,在其間她甚至覺著自己清晰地聽見了肉棒中血涌流的聲音——簌刷簌刷……好戲才開頭,火熱的口腔在肉棒上套出波波的快感,牛炳仁便有些吃不消,「呼呼」地邊喘邊叫喚著:「噢呀……咂人精血的老妖精!你要將我咂死了才好咧!」他快活地掃點女人腫脹的肉芽,吮咂肉穴里腥香的淫液,「咕咕」地咽到喉嚨里吞到肚腹中——盡管他還不曉得如何才能讓女人高潮!

「嗯哼……嗯……好快活!」牛楊氏意亂神迷地呻喚著,整根雞巴都遭她舔了個遍,最終到達了肉棒下面的陰囊上,用嘴皮夾著松松皺皺的包皮拉扯,還用手將包藏在里面的鳥蛋擠攏在一塊舔著玩耍!

「啊呀!疼得受不了啦,你這騷貨!」牛炳仁粗魯地叫罵著,抽出手來在女人的尻蛋上拍了一掌,打得女人「啊」地一聲哀嚎,那肥肥的屁股便晃晃盪盪地抖動了幾下,看在眼目里煞是撩人。似乎是為了報復女人,他將攻擊部位鎖定在肉核上——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鼓動著舌尖頻頻地點擊挨磨那腫脹的發亮的肉丁。

果不其然,牛楊氏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大腿上的肉綳的一綹一綹地發緊,張著嘴大聲地叫喊著:「就是那地兒……那地兒……好受活!還要快些……快些舔……」她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腦袋里昏昏迷迷地分不清了白天黑夜。

「你可別自顧自己受活呀!也快舔我的牛子……」牛炳仁不滿地喊道,掰著女人的屁股把頭扎在女人的大腿根,像只發情的貓一樣「噼噼啪啪」地狂舔不已,直舔得那鮮紅的肉褶簇在一處攢動著泌出絲絲黏液來,扯著長長的絲線滴落在他的下頜上、脖頸上,濡得他的頸項一踏里稀糟糟地難受。

牛楊氏升起頭來舔了舔亮晶晶的馬眼,重新將嘴巴打開含住龜頭緩緩地含下去。龜頭才沒入口中,男人便挺動著尻子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他將溫暖的口腔當著屄開干了。牛楊氏緊張地將嘴巴嘬成一個「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出氣,任由那肉棒頻頻地插到口中發出一陣「噼啪噼啪」地聲響。

牛炳仁就這樣舔著插著,齒輪刮擦著龜頭讓他一陣陣地顫抖,小肚子里夾裹著一團強勁的氣流,旋著旋著就將他的氣力往外抽——他曉得自己就快要撐不下去了,便囁嚅著將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經開始肆意地大抽大送,准備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後一刻了。

牛楊氏一把攥住滑溜溜的肉棒,著急地叫一聲:「你得加把勁兒!我也快來了哩!」復又低頭含住碩大的龜頭急速地吞吐起來——穴里早備好了一腔滿滿當當的淫液,只要一點點的刺激便可噴男人一個滿面白!

牛炳仁依著女人的話瘋狂地順砸起來,一口煙的時間不到,那氣流便沿著雞巴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竄,慌得他咬了女人烏黑的肉片兩腳一伸,使勁地往女人的嘴巴入進去,頂在喉嚨眼里「撲撲」地一陣狂噴……倉促之中牛楊氏只得長大了嘴巴滿含著,滾燙粘稠的精液涌入口腔里,滿滿當當地盛滿了整個口腔,她「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轉狼狽的臉面來叫一聲:「來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上爬伏著動彈不得了。

牛炳仁松開嘴巴,頭往後撤開兩寸遠的距離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張嘴巴似的閉合著,中間夾著兩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無助地瑟瑟發抖,一眨眼的功夫,緊閉的肉穴猛乍里向外翻土出鮮紅的肉褶子來,一股濃白的淫液隨之噴灑而出,噴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臉膛上……到處都是。

牛楊氏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舔嘴麻舌地睜開了眼睛,肉棒還在眼前一抖一抖的顫動不肯軟塌,還有明亮的汁液混合著白色濃液的從馬眼不斷地涌出來。她可舍不得這些寶貴的瓊漿玉液,掙扎著伸出手去扳到嘴邊舔了個精光。

女人從身上下來調轉頭來的時候,牛炳仁早已癱軟得像一堆爛泥似的了,他正在氣息奄奄地呻吟著,迷了一雙眼有氣無力地問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兒還能生龍活虎地領著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淫水流了這一河灘。」牛楊氏滿面含笑地找來黃表紙,給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胯襠和胸脯,俯下身來在他耳邊滿意地說:「還有你的精液,簡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飽足了,美味得很!」

「明兒你就不用吃飯了!吃一頓精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嚨著打趣女人,雞巴難以滿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給征服了,這讓他又驚又喜,「要是你覺著歡喜,往後日日我給你舔,舔干你這眼流不盡的泉!」

「你是舔起興頭了咧!」牛楊氏「咯咯」地笑著偎在男人身邊躺下去,伸手摟著男人保證道:「要是你有心給我舔,舔得我高興,我就三天兩頭地從雞籠里捉雞殺給你吃,好好地補補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沒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雞絕大部分都要拿到鎮子上去換成銀錢,就是女人願意給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腳耙手軟的,明兒起不來……早間我說的事,記得抽個空兒給蘭蘭說說,不要淘干了那碎崽兒的身子骨,變得跟我一樣不中用……」

「好咧!我記在心頭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