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瓦窯借種(2 / 2)

香火 流淚的阿難陀 2419 字 2021-01-03

金牛抓住女人不安分的手,像抓住兩只小鳥的翅膀一般容易,他把它們安放在女人的頭頂上,伸下手去畫過平坦的小肚子,伸向那團火熱粘濕的所在,劃開了那條淋漓不堪的肉縫兒,粗略估計了一下穴口的精確位置,然後抬起尻子來往前一沖。

肉棒有力的擠進了蘭蘭的身體,飽脹的感覺瞬間充實了她的肉穴的那一剎那,一聲嬌滴滴的嘶鳴便從口中迸發出來:「哇呀……」緊接著大大地喘了幾口,才將緊綳的身子松塌下來,「好了……好了……」她囁嚅著說。

堅挺的雞巴一落入熱乎乎的洞穴里,即刻便被抖顫的肉褶兒包裹住了,此時的美妙簡直無法描摹,金牛「咻咻」地喘著,沙啞地嚷道:「那……那我要開始日了!」緊緊的穴兒還是讓他有些擔心,他是怕蘭蘭承受不下。

蘭蘭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趕緊提醒道:「要射里面,全都射進來!」她想一次就能懷上。

「好咧!全給你……」金牛粗聲大氣地說,在干娘的屄里他還沒有放過一次,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那時候他也沒有多想,干娘之所以一直沒能懷上娃娃,可能是年紀大的原因。

「嗯嗯!金牛哥真好……」蘭蘭感激地說,像只八爪魚一樣地粘附著男人,將雙腿蜷起來纏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挺著扭著不住地蹭磨,嘴里「嗷嗷」地叫著:「里頭……里頭真癢啊!都癢的要死了!」

金牛低吼一聲,提起尻子來就是一陣「噼噼啪啪」地抽殺,直插得穴兒松軟,直插得淫水飛濺。交接處似乎燃起一團火來,直燒得女人的臉蛋兒飛紅,直燒得她氣喘吁吁地嬌喊不已。

蘭蘭的雙腿再也綁不住他的大腿,時而高高地揚起,時而交錯著扭動,時而在玉米桿上亂踢亂蹬……無論她如何掙扎,穴里還是奇癢難耐,只得一疊聲地叫喚:「再進……再進……癢得好難受咧!」

金牛見她還不滿足,便用雙手撐在兩邊將上身抬起來,高高地提起尻子,左邊歪一下右邊歪一下地奔突著。

「哇喔……你真棒哩!金牛哥!」蘭蘭終於滿意地叫起來,每一個來回,她都會「啊哈」地叫喊一下。她的聲音聽起來如此的美妙,無盡歡愉中稍許帶來悸動,仿佛清風拂過風鈴時發出的聲音那般悅耳。

粗大的肉棒將粉紅的肉褶扯翻又陷塞進去,暖烘烘的肉穴里,「嗞啾……嗞啾……」的聲音不絕於耳,一時間女人婉轉的呻吟聲,篝火的「嗶啵」聲,玉米桿子的「嘰雜」聲混合在一起充滿了破敗不堪的瓦窯。

「啊哈……啊哈……」蘭蘭的呻喚聲開始有了節奏,她使勁地將尻蛋抬起來,一下下地頂湊上去。

也不知過來多少時候,龜頭上的酥癢漸漸地明朗起來,一波波的快感連綿不斷地傳往他的四肢,傳往他的毛發,似乎每一個緊閉的毛孔都開始伸張,每一根毛發都精神抖擻直豎起來了。

金牛吐出一口濁重的熱氣,壓低嗓子干干地說:「蘭蘭!哥要不行了……」聲音仿佛春天里貼著地面滾過來的低沉的雷聲。

「射里頭,射里頭……」蘭蘭切切地乞求男人,雙手連忙緊緊地按了男人的尻子,再也不舍得松開了。

「我沒忘記,快把手拿開!」金牛命令道,抄起玉米桿子上耷拉著的兩條腿來卷到女人的胸脯上,膝蓋壓迫得滾圓的奶子向邊上歪咧著變成了奇特的形狀。他將胸口緊緊地抵著大腿根部,兩手撐在女人的大腿邊緊緊地攔護著,尻子提起來高高地懸在半空里,然後再沉沉地夯下來。

「唔啊……」蘭蘭伸著雪白的脖頸悶哼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扣住了男人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臂上的肉里。

金牛像個專門打土牆的老手,雞巴就是夯頭,沉沉重重地打入女人稀軟的肉穴,每次務必抽離肉穴,每次務必夯到穴底——可恨的是肉穴深處那一小團軟軟的肉墊,無論他使下多大的力,無論插得多深,始終只是若即若離地吻著馬眼。

「要死了!要死了……」蘭蘭猛乍里尖叫起來,手一從男人的膀子上撒開,雙腿便猛地一抻,直挺挺地將身板綳得像張拉滿弦的弓似的。

凸起的肉穴似乎變得更加緊致,里面的肉褶像只手似的攥住肉棒不放,金牛趕緊打起十二分得精神來,發起最後一波更為猛烈的沖擊,「噼噼噗噗」的聲音急速地響起……那一瞬的快樂終於如期而至,他和蘭蘭比賽似的抖顫著,互相盡情地噴射和滋潤,肉穴里發出了「咕咕」的聲響。

蘭蘭像跟面條似的癱在身下,金牛緩過氣來,就頭溫情的牯牛一樣,伸出舌頭來愛憐地舔她的眉眼、舔她的奶子、舔她身上咸津津的汗液……滿意地享受著柔軟的手掌在脊背上溫柔的愛撫。

「快起來!快起來,干完了還磨磨蹭蹭的!」牛楊氏在身後不滿地嚷起來。

金牛扭頭一看,干娘慌慌張張地從胯襠里抽出手掌來,掌心里指尖上迷蒙一片水亮亮的淫水,便咧開嘴笑了:「干娘!過來我給你敗敗火咧!」

「去去去!你個碎崽兒,都啥時候了,還沒個正行!」牛楊氏尷尬地罵道,將手掌在衣襟上胡亂的抹了抹,正在這時離瓦窯不遠的大道上傳來了幾聲尖銳的呼哨聲,仔細一聽還有嘻嘻哈哈的笑鬧聲,她突地變下臉色焦急地說:「你門聽聽,戲都演完了,還不趕緊穿起衣服來……」話還沒說完就風也似的跑到瓦窯門口給兩人把風去了。

兩人顧不得親熱,在瓦窯里忙成了一團,金牛手快先穿好了衣服,一邊用鞋將地上的泥土踢過來蓋滅篝火一邊問蘭蘭:「干娘的屄咋這么金貴?給我日一回都不行!」

「你屎不曉得哩!你干娘這么騷,哪是屄金貴?是肚里懷了娃娃咧!」蘭蘭擠眉弄眼地說,從玉米桿子上跳起來系好了褲帶子,又這里拍拍那里抓抓,將衣服上頭發上的碎草屑拍打干凈了,歪歪扭扭地跑到窯外去了。

金牛卻愣在原地回不過神來,盯著零零星星地火炭,腦袋里「嗡嗡」地響:干娘肚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他下的種,加上蘭蘭肚里再懷上一個,輩分上卻差著一輩,這……這是造的啥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