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進門討債(2 / 2)

成剛再度解釋道:「我是你二姐夫。雖然跟你二姐還沒有正式結婚,但已經正式登記,已經是夫妻了。」

說著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蘭雪的美目重新打量成剛一會兒,臉色好多了,但語氣仍冷冷的,說道:「你說你是我姐夫,你有什么證據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你先進院子吧。你有什么話,咱們進屋說去。」

蘭雪想了想,說道:「反正這是我家,我也不怕你搞什么花樣出來。」

跟著成剛將車子推進院子里。

他們先是來到西屋,成剛指著櫃上的兩個皮箱說:「蘭雪,這兩個皮箱是我跟你姐拎回來的,里面都是買給你們的東西,有吃的、有穿的,你看看吧。」

蘭雪有點信了,打開皮箱一一看著,問成剛道:「給我買了什么禮物沒有?」

成剛回答道:「給你買了巧克力、棉花糖、水果,還有裙子、內衣褲。」

按照成剛的指點,蘭雪將東西一一取出,每拿出一樣,臉上的笑意就多了一分。蘭雪拿起一顆蘋果擦了擦,張嘴正要吃時,又閉上了,一雙美目疑惑地望著成剛。

成剛問道:「還不相信我嗎?」

蘭雪放下蘋果,問道:「你說是我姐夫,那我兩個姐姐,一個哥哥,還有我媽都干什么去了?」

成剛二做了回答。蘭雪聽說哥哥又惹禍了,輕聲罵道:「這個害人精,真叫人受不了。這樣下去,會害死我媽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呀,你慢慢看,我到東屋坐一會兒。」

說著去了東屋。他剛坐到炕沿上,蘭雪就跟了過來。

成剛間道:「又怎么了,蘭雪?」

蘭雪想來看看這個陌生人到東屋干什么,這東屋是他哥哥住的。她心想:他不會是想偷哥哥的東西吧?一進屋,卻見到桌上放著一台筆記型電腦。

蘭雪走近它,指著它問道:「這是誰的電腦?」

成剛回答道:「是我的。」

蘭雪問道:「我可以摸摸嗎?」

成剛一笑,站起來走過去,說道:「隨便呀,你想玩玩也行。」

蘭雪面露喜色,伸出小手撫摸著電腦,一雙美目不住地觀察著這東西,像在欣賞什么寶貝。

成剛笑咪咪地問:「喜歡它嗎?」

蘭雪情不自禁地回答道:「喜歡呀,就是買不起。」

成剛笑道:「喜歡的話,回頭讓你姐給你買一台玩。」

蘭雪搖頭道:「我姐哪來的錢呀,她又不買彩券,更不會中獎。」

成剛解釋道:「我的錢就是你姐的錢。」

蘭雪睜大美目,問道:「你很有錢嗎?」

成剛抿嘴一樂,說道:「我沒有多少錢,不過買台電腦的錢倒是有的。你們學校沒有幾個人有這個東西吧?」

蘭雪又伸指在電腦上劃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我們同學只有嚴玲玲家有筆記型電腦,其他的人家有台桌上型的就不錯了。」

說著臉上大為失落。成剛是個成熟的男人,當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他安慰道:「你也不用多想,別人有的,你以後也會有的。你好好念書,將來自己掙錢了,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蘭雪一笑,說道:「就是,就是,我也是這么想。書念好了,以後有出息了,要什么都有。當個有錢人真好,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像我們班的嚴玲玲,真是要什么都有,我們都羨慕死她了。可是她很小氣,我們上她家去,摸一下她的筆記型電腦都不行。」

成剛緩緩將筆電的蓋子掀開,問道:「她家是干什么的?那么有錢。」

蘭雪美目望著露出來的螢幕跟鍵盤,嘴上回答道:「她爸是個大老板,從事娛樂事業,在縣城很厲害,家有幾百萬呢。」

成剛嘆道:「是不少呀,挺有錢的。」

說著將電腦電源接好,又將電腦啟動。他又說道:「你喜歡的話,盡管玩吧。」

蘭雪露出開心的笑容,一張俏臉美得跟鮮花一樣,說道:「我真的可以動它嗎?」

成剛堅定回答道:「當然可以了,這東西不就是給人玩的嘛!」

蘭雪坐下來,伸手向鍵盤,又縮回手,說道:「還是不要了,要是玩壞了我可擔不起責任,我媽也會罵我。」

成剛笑道:「蘭雪,咱們是一家人,不要那么見外,你盡管玩就是。如果這東西那么容易壞的話,那電腦公司早就倒了。」

蘭雪朝成剛一笑,這才玩起鍵盤來。蘭雪見到那按鍵在自己地敲擊下凹下又彈起,像看到好玩的玩具一樣,美目直發光。

蘭雪玩了一會兒,轉頭問道:「怎么打開程序?我想打打字。」

成剛問道:「你沒有玩過電腦嗎?」

蘭雪看著螢幕,說道:「玩過,我們學校有電腦課,只是筆記型電腦沒有碰過,這東西沒有鼠標,不太好用。」

成剛指著觸控板解釋道:「那個觸控板就是鼠標呀,你試試看。」

他聞著蘭雪身上發出的陣陣體香,真是心曠神恰,靈魂仿佛都在蠢蠢欲動呢。他暗罵自己好色,怎么對這么點大的小丫頭胡思亂想呢。

這工夫蘭雪正操作觸控板,怎么動都無法使游標到達指定位置。成剛見了著急,便給她示范了一下。蘭雪再試,還是不行。成剛一笑,說道:「我來幫你吧。」

說著握著蘭雪的小手,一起操作起來。在成剛的「指導下」那游標很容易就指到蘭雪要的位置。

成剛看蘭雪時,見小姑娘的俏臉緋紅,成剛馬上意識到是怎么回事,連忙放開蘭雪的小手。但蘭雪的小手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卻沒有馬上消失,可以用軟、滑、細、暖來形容,想來蘭雪在家里可不干體力活。

蘭雪沒有說話,在電腦上隨便地打起字來,打了幾行,不太順溜。成剛問道:「怎么了,蘭雪?」

蘭雪嘆氣道:「這個鍵盤跟學校的不一樣,我用得不習慣。」

成剛鼓勵道:「以後慢慢學就好了,我剛開始時也是這樣。」

蘭雪轉頭望著成剛,問道:「以後我還能用它嗎?」

成剛痛快地說:「怎么不能呢?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送給你。如果你不喜歡這台,給你買一台也行。」

蘭雪望著他,問道:「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成剛笑道:「咱們是一家人,你是我小姨子嘛,送點東西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蘭雪笑了,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多了,你又不能都給我。」

成剛拉過一把凳子坐到她身邊,說道:「你都想要些什么東西,說來聽聽。」

蘭雪伸出手指,如數家珍,歪頭說道:「我想要筆記型電腦,想到城市里上學,想住樓房,喜歡坐小車,以後更想嫁一個了不起的大英雄。這一切都實現了,那可太好了,這輩子才沒有白活。」

說著,蘭雪將美目眯得彎彎,一臉甜蜜。

成剛在旁說道:「你的願望都很平常,也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

蘭雪似乎已經沉醉在斑爛的夢想里,幽幽地說道:「只怕我沒有那個好運氣呀。」

說著睜開美目,有幾分憂慮。

成剛插話道:「你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她們都出門了,讓我看家。」

蘭雪看著成剛,眨了眨美目,說道:「嗯,我相信一半了。」

成剛驚訝道:「相信一半?」

蘭雪點頭道:「是呀,另一半要等姐姐回來驗明正身。」

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我成什么了,要被斬的犯人嗎?只有犯人才要驗明正身。

正當兩人間談,風淑萍跟蘭花工剛一後地回來了。

蘭雪一見到媽媽,叫了一聲,向風淑萍撲過去,一臉喜悅。風淑萍忙說:「我身上臟,就別抱了。」

蘭雪向媽媽眨了眨眼,又對蘭花說:「二姐,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你回來也不打個電話,我好及時見到你呀。」

蘭花上前握了握蘭雪的小手,說道:「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沒通知家里就回來了。」

蘭雪嘻嘻直笑,回頭一指成剛,問道:「姐姐,他說他是你男人,是不是真的?」

蘭花瞧了一眼一臉無奈的成剛,說道:「你看他不像嗎?」

蘭雪的一雙美目,看看姐姐,又看看成剛,說道:「現在看看你倆,倒有幾分像夫妻。」

蘭花用手指點了點蘭雪的額頭,說道:「小丫頭,一點都不會說話。你在屋里陪你姐夫聊天,我跟媽去洗手換衣服。」

說著跟風淑萍出屋了。

成剛對著蘭雪說道:「蘭雪,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

蘭雪嘻嘻笑道:「嗯,這回信了。姐夫,我問你,你是怎么得到我二姐芳心的?」

說著,小丫頭走過來坐在成剛的身邊。成剛只要一伸手,就能摟住她的肩膀。

成剛故意很深沉地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本人魅力無法抗拒。我的眼神會勾人,你二姐一看我的眼神就被迷倒了。」

聽了成剛的信口胡吹,蘭雪咯咯地笑起來,聲音甜美而嬌脆,笑得身子直搖晃。

成剛誇道:「蘭雪,你的聲音很好聽,如果學唱歌,應該不錯。」

蘭雪止住笑聲,嘿了一聲,做個瀟灑的手勢,說道:「姐夫,你算說對了。我在班上是文藝班長,在我們學校唱歌比賽拿過第一。」

成剛驚訝一聲,說道:「那不是成了小歌手嗎?」

蘭雪得意地說:「那是自然。我們學校選校花,我名列第二呢。」

成剛瞧瞧她的外形,說道:「為什么不是第一呀?你長得這么漂亮,又有氣質。」

蘭雪哼了一聲,不平地說道:「第一讓嚴玲玲搶去了。」

成剛問道:「她長得比你漂亮嗎?」

蘭雪大聲道:「哪有我漂亮呀,不過人家會打扮,一件衣服幾百塊錢,我哪能比得上人家。」

說到這兒,蘭雪低下頭,顯然心情沉重。

成剛安慰道:「蘭雪,你別難過呀。以後我幫你買衣服,好好打扮,下次再選校花時,讓你壓倒她,一定當老大。」

蘭雪心情舒暢,說道:「就是呀,我想當老大,不想當老二。」

小姑娘說話了無機心,成剛卻由「老二」一詞想到性方面去了。他心相:蘭花果然沒有騙我,她的?一姐一妹都是美女。這個小丫頭還沒有完全長成呢,再過幾年,她會比兩位姐姐都美。

成剛微笑看著她,拿她當一件藝術品,嘴上說道:「蘭雪呀,你唱首歌給我聽吧。」

蘭雪問道:「唱什么呢?」

成剛說道:「唱什么都行,唱你喜歡的。」

蘭雪挺大方,張嘴就唱,唱起那首出名的(媽媽的吻)聲音脆生,如珠落玉盤,且感情真摯,引人人勝。沒等她唱完,成剛就忍不住鼓掌叫好。

蘭雪唱完後,說道:「姐夫,你看我唱得還可以嗎?」

成剛由衷地回答:「那還用問,唱得好極了。只要你經過訓練,以後可以當歌手了。」

蘭雪笑靨如花,說道:「你這么說,我就有自信了。我想明年參加『超女』的比賽呢。」

咸剛表示:「行呀,不過一定不能影響學業。」

蘭雪痛快地回答:「知道了,姐夫。」

正說得熱鬧呢,風淑萍跟蘭花已經換好衣服進屋。蘭花是一身牛仔裝,干凈利落,風姿綽約。風淑萍穿上女兒買的衣服,頓時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點都不像中年婦女,分明是一位動人的美女。

蘭雪驚叫道:「媽,你好漂亮呀。」

跳起來,跑上去,對母親上下打量,一臉驚喜。成剛心里也稱贊:風淑萍的確很美,哪像蘭花的媽,像姐姐倒差不多。出於好色之心,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經過他的觀察,他發現母女四人中,乳房最大的,當數蘭月;岳母最出色的是屁股,她的屁股又大又圓,像是完美的大西瓜。成剛每當看到時,都忍不住血流加快,有一種犯罪感。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手和心都癢癢的,總想干點什么事出來才稱心。他知道這不對,再缺德也不能打她的主意,那可是會遭雷劈的。

稱贊完媽媽,蘭雪又對蘭花猛看,說道:「姐姐,你真迷人呀。這套衣服真好,顯得這些地方好大呀。」

說著蘭雪在蘭花的胸上和屁股上各抓了一把。

蘭花哼道:「小丫頭,別亂摸,你姐夫看著呢!」

蘭雪瞧了成剛一眼,說道:「看就看唄,難道姐夫還會吃我的醋嗎?」

蘭花問道:「蘭雪,看到我幫你買的衣服了嗎?」

蘭雪回答道:「看到了,我好喜歡呀。」

蘭花拉著妹妹的手,說道:「走,過去試試,讓姐看看。」

又對成剛說:「你就在這屋里涼快一會吧,你去不合適。」

向成剛擠了擠眼睛。成剛笑了笑,沒有出聲。

三女去了西屋,把成剛拋在這里了。成剛回想著母女四人的風采,真是各有不同。風淑萍是端庄拘謹,透著成熟的豐韻,像一顆水蜜桃,再不摘的話,就要熟爛了;蘭月像一輪明月,皎潔,美好,又透著冷漠跟神秘;蘭雪是一顆青蘋果,有待成熟,但有變成超級美女的潛力,她青春活潑,純真可愛,對未來充滿了瑰麗的憧憬;至於自己的老婆蘭花,聰明,剛強,自尊自愛,美麗朴實,是一位難得的好妻子。我挺有福氣的。

晚飯後,風淑萍張羅包餃子,留著明天早上吃。蘭花跟蘭雪都伸手幫忙,蘭月沒有馬上參與,她說想寫篇日記,寫完後再幫忙。

她的日記放在梳妝台旁一個小桌的櫃子里,櫃是帶鎖的,蘭月掏鑰匙時,竟掏了一個空。她稍稍一想,便想到自己的鑰匙下班時遺落在辦公室的桌子上。今天下班,她是最後一個走的,批改完學生作業才離開。那個時候,同事們都已經走了好久了。

今天她很想寫這篇日記,就對風淑萍說:「媽,我去學校一趟,鑰匙忘在學校里了。」

風淑萍瞧瞧黑漆漆的窗外,說道:「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出去不好,讓蘭花陪你去吧。」

蘭花正在和面,弄得兩手雪白,她看一眼成剛,說道:「剛哥,你陪大姐去吧,行嗎?」

成剛一笑,規規矩矩地說:「你讓我去,我就去。」

聽得蘭雪咯咯地笑起來。蘭花瞋道:「小丫頭,笑什么,快干活。」

蘭雪在剁餃子餡呢。

蘭月想到一個人晚上出門也真有點怕,可她還是想去,聽到由成剛陪自己,她心里稍安。她知道成剛身手不錯,真要是遇到壞人,他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

兩人出了院子,周圍黑茫茫的,數點民房的燈光只能使黑處更黑。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叫聲飄飄盪盪,像是來自遙遠的地方。抬頭看,藍黑的夜空上,繁星閃閃,像是誰的美目。

兩人靜靜走著,誰也沒有說話。路上沒有碰到什么人。一出村子,便進入那片樹林子。這里黑得可怕,要是竄出只小動物,非把人嚇壞不可。

成剛不敢靠她太近,也不敢離太遠。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他說道:「蘭月呀,那個叫二驢子的沒有再找你麻煩吧?」

蘭月輕聲道:「沒有,昨天真是謝謝你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客氣什么呢。」

說著跟蘭月並排走。一拉近距離,他便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一聞到香氣,成剛就有點神魂飄盪,他覺得蘭月比自己老婆更有吸引力。這並不是說蘭花不如姐姐,這只是因為尚未得到的東西更有價值吧。

蘭月的腳步變慢,問道:「你什么時候跟蘭花舉行婚禮?」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快,大概這次回城後就會舉行。你呢,你什么時候結婚?」

蘭月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我也許這輩子都不結婚了呢。百年之後,一了百了。」

成剛勸道:「真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悲觀?你這么年輕漂亮,路還長著呢,你應該好好活著才對。你到底受了什么打擊,竟然一輩子不想結婚?」

蘭月深吸一口氣,說道:「還是不提了,提了難受,連你的心情都搞壞了。」

說著加快速度。見她如此,成剛也就不再說什么了,默默地跟在後面。

一路上挺順利的,很快來到學校。學校只有一個窗戶還亮著燈,那就是守衛室。蘭月來到門前,敲了敲門,跟成剛走進去。進去一看,只見一個瘦老頭正在自己喝酒,臉喝得紅撲撲的,跟前的桌子上擺著花生米跟榨菜,一個飯盒蓋上還有兩個咸鴨蛋。

蘭月叫了聲秦大爺,隨即說了來意。秦大爺掏出一串鑰匙,站起來說道:「蘭老師,我這就給你開去。」

蘭月擺手道:「秦大爺,不必麻煩您老了,我自己去開,開完後再給您送回來。」

秦大爺一聽,立刻點頭道:「那好,那好,蘭老師,就這樣吧,可別忘了還鑰匙。」

蘭月答應一聲,領著成剛出了屋,到自己的辦公室取回鑰匙,再回到守衛室。這回成剛沒有跟進屋。蘭月放下鑰匙,正要出屋,秦大爺叫她:「蘭老師,你等一下。」

蘭月回頭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秦大爺摸一下紅通通的酒糟鼻子,向門外斜了一眼,笑問道:「蘭老師,那個小伙子是誰?是你的對象嗎?」

蘭月聽了臉上一熱,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是我二妹的對象。」

秦大爺有點失望,說道:「蘭老師,你也不小了,該找一個男人了。如果你爸還活著,他也會著急的。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我就不會一個人喝酒了。」

蘭月嘆了口氣,說道:「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秦大爺滋地喝了一口酒,酒的殘液從嘴角流下來。他抹了一下,像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說道:「蘭老師,等一下,有件事我還是告訴你的好。」

蘭月望著老頭,說道:「是什么呀,與我有關系嗎?」

秦大爺小聲說:「回去時,不要靠近東邊那個廟。」

蘭月不解地問道:「為什么?里面有問題嗎?」

秦大爺很曖昧地一笑,說道:「總之,聽我的沒錯。」

蘭月點點頭,這才出屋來。她心里想著秦大爺那半截話,一肚子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