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風得意(2 / 2)

說著話,突然伸嘴就親。由於猝不及防,被親個正著。蘭月只發出唔唔聲,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就不再反抗了。

成剛大為激動,將她摟得緊緊的,一張嘴在她的唇上親著,舔著,偶爾還輕咬著,技術非常老練。蘭月先是發呆,很快就在成剛的引導下變得熱情一些了。她也知道張開嘴,『引狼入室』了。成剛的舌頭進去後,跟香舌纏在一起,說不盡的纏綿與熱烈。那熱勁兒簡直可以把鐵給熔化了。

與此同時,成剛的手也在活動了。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大面積地撫摸著,在屁股上捏弄著,給蘭月添了新的刺激。由於這個姿勢不太舒服。成剛就將被子一蹬,使二人的身子完全露出來。再一翻身,已經趴在了蘭月的身上。

蘭月這時候好象是矜持又占了上風,使勁兒將成剛的嘴推開,成剛一愣,說道:「蘭月,你難道不願意嗎?」

蘭月飛霞撲面,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把我弄得都要喘不出氣來。我快要悶死了。」

聽了這話,成剛才放心,微笑道:「你是新手,習慣了就好了。」

說著話,又低下頭親她的臉。趴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的肉體。她的肉體很柔軟,很有彈性,讓人感覺不出有多少骨頭。不象有些女人,瘦得跟一根木頭似的,趴上去硌得人生疼。蘭月可不是那種人,她可是有肉的。

成剛的嘴在她的臉蛋上蜻蜓點水般地親著,兩只手伸到她的胸上,使勁揉搓著,跟和面似的。這兩路進攻,使得蘭月受到很大的挑逗,體溫上升,一股熱流也從小腹慢慢升起,隨即傳遍全身。她的眼睛越發的水靈了。她的臉象發燒。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象在急劇地奔跑。

當成剛的手伸向她的胯間,輕輕點擊時,蘭月發出了啊啊聲,嬌軀震顫。那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刺激的部位。被碰到那里,哪個女性能忍受得了呢?

蘭月喘息著說:「成剛,別碰那里呀,我好象流水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呀,碰那里才舒服嘛。既然你不想碰,那暫時就不碰了。」

說著話,兩只手又回到胸脯上工作。在那個高聳處肆無忌憚地抓著,按著,推著,旋轉著,細細地品味著那里的好處。由於在用力上,角度上把握得非常恰當,沒幾下子,蘭月就叫了起來:「你揉得我好癢呀,癢得厲害,別再揉了。放過我吧。」

成剛一邊賣力地揉著,一邊笑道:「象你這么好的姑娘,我會放過嗎?蘭月呀,別再後退了。用你愉快的心情,享受人生吧。」

說著話,抓住她的線衣的下擺,往上一卷,再一推。線衣就到了蘭月的脖子地帶。蘭月還算配合,雙臂上舉,成剛將就她的線衣給除掉了。線衣一去,露出了里邊潔白的胸罩。胸罩不小,但遮不住發達的胸部。從胸罩的上邊,露出了一小部分肉球。那么白,那么嫩。兩個肉球夾出了一個深溝,令人想入非非。

成剛看得眼睛發直,贊嘆道:「蘭月呀,你的奶子真不小呀。我真是好福氣呀。」

蘭月羞得雙手一捂春光外泄之處,說道:「你一個大男人,不可以看的。」

成剛嘿嘿笑著,兩眼放光,說道:「我不但要看,我還要吃呢。」

這話羞得蘭月合上美目,而神情卻無比的美好,象一個新娘。

成剛的目光往下看,細細的腰肢,圓圓的小腹,下面就是線褲了。那兩條穿著線褲的大腿看起來也是那么筆直的,圓潤的。成剛伸手在她的腰上,小腹上一頓摸,然後伸手拉下她的線褲。

蘭月哼道:「成剛,你不要這樣呀。我還不是你的老婆呢。」

成剛笑道:「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行了。我現在就把你變成我的老婆。」

說著話,已經拉到膝蓋處。那同樣潔白的褲衩與泛著柔和光輝的大腿更叫成剛心醉。他聞到了一股香味兒。那一定是她的體香及私處的氣息。

蘭月一抬腿,成剛就將線褲也給去掉了。這回,蘭月的身上,只剩下白色內衣了。蘭月坐起來,緊並著腿,說道:「成剛呀,就到此為止吧,別再繼續了。我怕再繼續下去,我以後會後悔的。」

她抱著肩膀,一副受委屈的樣兒。那俏麗的臉蛋跟高雅的氣質,以及眼色眉梢的一些春意,格外令人心動。

成剛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已經全身著火了,讓他打退堂鼓,談何容易呢?他說:「蘭月呀,如果我停止的話,我一定會痛恨自己的,更會悔恨一輩子。」

說著話,又撲到蘭月的身上了。

這次,他開始往下進行了。他伸手打開她背後的掛鉤,手一揮,那胸罩不見了。兩只大奶子展現在眼前。成剛驚呼一聲,真的好大呀。無論是小路,還是蘭花,蘭雪,玲玲,都不如她的奶子大。不但大,還很圓,上邊的兩顆奶頭粉紅色,也是大大的,說不出的誘人。成剛是識貨的,一看就知道是原裝,只有處女才會擁有。

蘭月害羞,雙手擋在胸前,說道:「不准看。我的胸脯沒給哪個男人看過呢。」

成剛問道:「那你學校時代的那個對象呢?」

他的心里有點酸。

蘭月說道:「他還沒等看到就死了。」

成剛大為得意,說道:「蘭月,你真夠意思呀,把第一次留給我了。我愛死你了。」

蘭月瞪著他,說道:「成剛呀,你看你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好可怕,象一只大灰狼。」

成剛一笑,說道:「難道你會認為男人在這個時候斯文得象個書呆子嗎?真是笑話。」

蘭月說道:「反正不是你這個樣子。」

成剛說:「你把眼睛閉上,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嗎?」

說著話,趴上去,推開蘭月的手,直接到奶子上去玩弄。他一手抓一個,盡情地抓弄著,劃著圈,還在兩粒櫻桃上捏弄著。蘭月的奶子是敏感的,直接的觸摸跟剛才不同。她的奶子很快就硬了。

成剛還沒有玩夠,還將奶頭含在嘴里,輪流吮吸著,比淘氣的孩子還過分。蘭月一個規矩的姑娘,從來沒叫人如此玩弄過,哪受得了呢?她不由地大喘著,呻吟著,哼叫著,全無平時的冷靜跟理智。

她嘴里亂說道:「成剛,別再玩了,別再欺侮我了。我快要被你給折磨瘋了。」

一邊叫著,一邊四肢亂扭著。

成剛吐出一個奶頭,見那奶頭沾著口水,已經硬了,就笑道:「這不是折磨,這是享受呀。蘭月,我一定會叫你快樂得象神仙,這輩子都離不開我,日日夜夜想著我,時時刻刻念著我。」

說著話,又將另一個奶頭含進嘴里。手則在那只奶子上玩著。

如此玩弄,使蘭月激動極了,她感覺自己下邊的水越流越多。當成剛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時,發現褲衩的那一處已經濕了。成剛大樂,說道:「蘭月呀,你已經浪起來了,不要不承認吶。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整天板著臉的女人會容易衰老的,也是不可愛的。」

說著,手在她的胯下摸索著,摳弄著,刺激著她的焦點部位。

蘭月哦哦地叫著,嬌喘不已,說道:「我要瘋了,我要瘋了,成剛,你快點停手呀,我要不行了。」

成剛一邊玩弄她的下邊,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的臉上有喜悅,有興奮,也羞怯,也有慌亂。但成剛知道她一定是快樂的,因此,就說道:「蘭月呀,一會兒,你一定會很高興讓我干的。我不干,你一定不滿意。」

說著話,那手指活動得更頻繁了。隨著手指的工作的展開,她的浪水也越流越多,慢慢變成一條小溪。那褲衩遇水處都已經濕透了。

當此情況下,成剛兩手一伸,便將褲衩給褪了下來。褲衩消失,便見到那腹下的黑毛了。成剛激動得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蘭月驚叫一聲,將腿並得緊緊的,不讓成剛看。成剛只看到小腹下,腿根間,黑毛不少,卷曲著,很精致的。蘭月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邊,保護著自己最寶貴的部位。

成剛津津有味地看著,說道:「蘭月呀,不要怕,也不要害羞呀,女人的身體是藝術品呀。藝術品就是用來欣賞的。來吧,張開你的雙腿,讓我好好看看你。你的臉蛋是一流,那里也應該是一流的吧。」

說著話,就去分蘭月的大腿。

蘭月叫道:「不要,不要。」

但她的抵抗是無力的,微弱的,成剛還是不費勁兒地打開了她的大腿。當他的目光看到那里時,都忘了眨眼。那是他看過的最美的風景。

只見絨毛卷曲而精致,一根根發亮,包圍著私處。私處微微隆起,兩個肉片合成一條縫,粉色的,嫩嫩的,下邊的小口正流著口水呢,將菊花都弄濕了。那菊花了也同樣嬌小,細嫩,令人驚艷的一圈皺肉。即使湊上去吮吸,也不會令人反感。

成剛看得直發呆,一會兒瞧瞧由私處向周圍注視,看看她的大腿,胸部,以及臉蛋,一會兒再將目光返回。他心里暗暗贊嘆,這蘭月的長相真算得上完美了。這些部位也許單看一樣不是最美的,可是組合起來則是美冠群雌的。

蘭月羞得捂起臉來,她知道成剛在干什么。她最隱密的地方已經被人看到了。她羞得說不出話來,想並腿也做不到。

成剛稱贊道:「蘭月,你這玩意長得跟臉蛋一樣好看。我愛你了。」

說著話,他將蘭月的玉腿分得大開,然後興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湊了上去。他把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心愛的姑娘的下身。

他用手指撥弄著小豆豆。那是很嬌嫩的一個點。他伸長舌頭,在她的花瓣上津津有味地舔著,不放過一個角落,偶爾還用嘴夾一下。那新鮮的感覺,以及蘭月的下體氣息使他發狂。他象吃面條一樣,大口吸著,親著,品著,輕咬著,象是發了瘋。他有時還把舌頭伸進去頂,觸,這一系列的動作使蘭月同樣難受。她受到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她雙手使勁抓著床,腰使勁扭著,紅唇張開,啊啊地叫著:「成剛,那里臟,不要再舔了,再舔下去,我都喘不過氣了。」

她的聲音透著興奮跟不安。

成剛自然不會放棄。他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蘭月呀,既然是玩嘛,那就要玩個痛快。你這里不臟,是我吃到的最好的大餐吶。」

說著話,又低下頭,繼續猥褻著蘭月的胯下。蘭月顫抖著,浪水流個一塌糊塗。她從不知道,男女之間除了『插入』之外,還有這種玩法。成剛把她玩得全身都發軟。那滋味兒真是又癢又舒服。她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

玩到後來,蘭月叫聲都有點沙啞了。成剛自己也受不了,又在她的菊花上親了幾口,親得菊花直收縮。然後他直起身,兩眼發紅地瞅著蘭月,說道:「蘭月呀,來,讓我操你吧。我已經想了好久了。」

蘭月合著美目,說道:「咱們已經這樣了,你想怎么樣,我都阻止不了的。」

成剛哈哈一笑,以最快速度,脫光了衣服,接著趴了上去。當他壓在蘭月身上後,那硬得跟大棒槌的玩意就頂在了蘭月的腚溝里。蘭月睜開美目,哼道:「成剛,這是你的東西嗎?怎么這么硬呀?」

成剛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蘭月呀,如果不硬就沒法干了。來,讓我把你變成少婦吧。」

說著話,手持肉棒,頂在洞口上。蘭月被頂得不舒服,不禁扭腰。成剛開導說:「蘭月呀,挺住呀,我要進去了。」

蘭月柔聲說:「不要進去,進去了,我就不是姑娘了。」

她的臉上帶著留戀,她的眼里卻含著春意。她的臉蛋緋紅,一看就知道動情了。

成剛說道:「當個少婦有什么不好哇?少婦有許多快樂的。當姑娘的就沒有。來了,我進去了。」

說著話,肉棒在那一帶滑動一會兒,等沾滿了粘液之後,重新回到洞口,往里一挺。剛進一點,就碰到障礙了。他知道那是什么。

蘭月啊地一聲叫,說道:「好疼呀。」

她皺著眉,兩手在成剛的背上抓。

成剛安慰道:「不怕的,這還沒有進去呢。你得挺住呀。」

說著話,用力一杵,龜頭便擠進去了,寶貴的貞操消失了。

蘭月全身一顫,叫道:「疼死我了,別做了。」

雙手壓著成剛的屁股,不讓他再亂來。

成剛微笑道:「蘭月呀,頭已經進去了。這難關已經過了一大關,你再忍一下吧。很快你就會得到快樂了。」

蘭月眼淚汪汪地說:「不行,我受不了。」

成剛不好強迫,只好停下來,下點軟工夫。他先是伸出舌頭,舔干凈她的淚水,然後吻住她的唇,吻得很輕,卻很深情。與此同時,兩只手上去,握住兩只奶子,溫柔地推著,轉著,壓著,揪著,還用大指撥弄奶頭。而他的腰則緩緩扭動,使肉棒在穴里攪動,輕如羽毛。在蘭月不那么注意時,就緩緩地將剩下的部分插到底。當龜頭頂到柔軟的花心上時,成剛又停下了,那又緊又小的玩意里著棒子,使他身心舒暢。他心里充滿了驕傲。夢中情人終於得到了,又一個少女成為自己的女人。她是教師,我正在干教師呢,正在干一個高雅而文靜的人。

他的軟工夫沒有白做。在他的努力下,蘭月的奶子脹鼓鼓的,奶頭都硬了。蘭月的精神輕松多了,眉頭也漸漸舒展了。在此情況下,成剛屁股聳動,輕輕地干起來。一出一入之間,快感無窮。

蘭月也慢慢感到了當女人的好處,鼻子也忍不住哼哼起來。成剛一邊小幅度地抽動,一邊問道:「蘭月,怎么樣了?好點沒有。」

蘭月睜大美目望著他,帶著恨意說:「成剛呀,你簡直要了我的命呀。我恨死你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恨就是愛呀。來,讓我好好疼疼你吧。」

說著話,將肉棒抽到穴口,然後又一下子插到底,插得蘭月呀地一聲。成剛說:「沒事的,很舒服。」

說著話,不緊不慢地干起來。由於浪水充足,下邊發出了撲滋撲滋之聲,使二人都感到非常好受。

成剛干著她,瞅著她的臉。蘭月眯著美目,啊啊地叫著,臉上是一片春色,那痛苦的痕跡已經很少了。成剛知道她已經不疼了,可以放心大膽地干了。於是,他雙手拄在蘭月的肩膀兩側,將力量集中在屁股上,大力地抽干起來,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蘭月的叫聲更大了,聽起來那么悅耳,又那么動聽。啊,呀,嗯,哎,是她用得最多的字。

成剛過足了癮,下邊的肉棒享受著被夾弄的艷福,而眼睛則大飽眼福。他不但可以可看到蘭月快活的表情,而且還可以欣賞兩只大奶子的跳舞。在成剛的動作下,她的奶子一抖一顫的,猶如波浪,令人垂涎三尺。再看她的臉,哪有一點冷落跟清高呢,跟平時判若兩人。

成剛插得慢,她叫得慢。插得快時,她又叫得快。在肉棒的攻擊之下,蘭月熱情全上來了。雖然不會那么放盪,但她的手卻已經放在成剛的背上,沒有規律地撫摸著,表達著自己的愉快。

成剛呼呼地干著,每一下都插到底,還問道:「蘭月,你舒服不舒服?」

蘭月哼道:「還好,還好。」

成剛開導她說:「舒服就大聲叫,沒有人笑話你的。」

蘭月眯著美目瞅著他,說道:「成剛,你占盡了我的便宜。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成剛笑道:「可我會愛你一輩子的。你說說,你現在的樣子如果讓你的同事看到的話,他們一定不會相信,你是這樣熱情的人。」

蘭月哼道:「都是你害得我,害得我沒臉見人了。」

成剛說道:「咱們好過之後,你應該比以前活得更好,更有自信,更舒服才對。」

說著話,肉棒又抽到穴口,停那不動了。蘭月驚訝地問道:「你怎么了?」

成剛逗她說道:「我累了,咱們不干了吧?」

蘭月知道他的心思,就雙手使勁拍著他後背,拍得很響,並說道:「成剛,你這個壞蛋。你占有了我,還逗我,我這輩子不會放過你的。」

那嬌嗔薄怒的樣子,配上她的冰清玉潔的玉體,更叫人贊嘆。

成剛說道:「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咱們的玩意要經常交流才好呀。不然的話,會上銹的。」

說著話,又一下子干到底了,干得蘭月嬌軀一聳,奶子一晃。

蘭月哼道:「你想弄死我呀?插得這么深。」

成剛笑道:「我是愛你愛得深,才插得深嘛。」

說著話,加快速度干著,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蘭月的小穴是敏感的,成剛總共也沒干多少下,她就忍不住達到了高潮。當那一刻來臨前,她忍不住摟住了成剛的脖子。成剛將速度提到最快,蘭月便歡叫著高潮了。成剛又愉快地干了幾百下,才戀戀不舍地射了。當那滾熱的精華強有力地進洞時,蘭月忍不住又哦哦地叫了起來。

當一切平靜下來,成剛心滿意足地從蘭月的身上翻下來,躺在蘭月身邊。當他看到蘭月胯下的落紅時,心里又涌起一陣自豪感。這種落紅他已經看到好幾次了,每次看到都有好心情。他心中對心愛的姑娘起了憐愛之心,就將蘭月摟住。蘭月也貼到他的懷里,合著美目不說話。

成剛拉過被子蓋住二人的身體,心里美滋滋的。他心說,這次蘭家的三姐妹都是我的女人了。蘭花若是大方一點,能容下二女的話,那么我可以跟她們三姐妹蓋一條被,睡一個床的。那時候一起玩,想干誰就干誰,那是多美的事兒呀。

正想著美事呢,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便跑到大屋去接,一看號,卻是蘭花。他心說,這么晚了打電話給我,肯定有什么事了。成剛不由緊張了,好象家里發生什么大事了,又好象蘭花已經看到了這屋里的一切。他定了定神,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