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瓜棚好事(2 / 2)

蘭月更覺得奇怪,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成剛回答道:「我想跟你聚聚嘛。」

蘭月說道:「這樣與車有什么關系?」

成剛說道:「有關系呀,一會兒蘭雪就會掉頭來找我們,我們總得有點不走的借口。」

蘭月不由一笑,說道:「成剛,你真夠滑頭。現在你想怎么辦?」

成剛與蘭月下了摩托車。成剛蹲下來,看了看車,說道:「我要做點手腳,讓車暫時發不動。這樣,就不會有什么破綻了。」

蘭月提醒道:「你可小心點,別真把車弄壞了,我們就得走著回去了。」

成剛一笑,說道:「我辦事,你就放心好了。」

再說前面的蘭月,跑了挺遠,先前還看到成剛的影子,後來卻不見了。蘭雪覺得奇怪,就說道:「媽,他們怎么還沒有跟上來呢?」

風淑萍回頭瞧瞧,說道:「什么都沒有?可能是騎得慢吧。」

蘭雪滿面疑惑,說道:「怎么會呢?他的技術又沒有問題,為什么會騎得慢?」

又往前騎了幾分鍾,還是不見成剛的影子。蘭雪不由心想:這是怎么回事呢?難道出了什么意外嗎?

她到底是不放心,就說道:「媽,他們不會出什么事吧?」

風淑萍回答道:「你姐夫是個有本事的人,應該不會出啥事。一會兒應該就會跟上來。」

蘭雪還是心里亂跳,說道:「媽,我回去看看吧。看看是怎么了。」

風淑萍想了想,說道:「那也好。不過我不去了,我自己先往家里走。一會兒,你回來後我再上車。」

蘭雪答應一聲,說道:「媽,那你走慢點,我很快就掉頭回來。」

說著,風淑萍已經下了車。蘭雪掉過頭,加了加油門,一陣風地跑回去了。沒過多久,就在上山的路口附近,看到了兩人。成剛正在那里發動車子,而蘭月則是在旁邊呆看著。

蘭雪停車下來,問:「姐夫,怎么了?」

成剛回答道:「這車有問題,發不動。」

蘭雪不信邪,上了車,先試了電力發動,沒有成功。接著又試人力發動,還是沒有什么效果。蘭雪問道:「這可怎么辦?」

成剛皺眉道:「應該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再研究研究吧。你先把你姐載走吧。」

蘭月搖手道:「我不走,我要看著你把車弄好。我們今天是搭檔,我可不能自己先走。」

成剛聽了一笑,說道:「你還真夠意思。好吧,那你再等我一會,我肯定能搞定。」

蘭雪說道:「我也要在這兒等你,我們一塊走。」

成剛問道:「你媽呢?」

蘭雪回答道:「她自己往家里先走了。」

成剛搖頭道:「那可不行。你不用管我,你先將你媽載回去吧。我隨後就來了,用不著擔心我。這點小事還能難倒我嗎?我很快就能找到它熄火的原因。」

蘭月也說:「蘭雪,你先回去吧,媽也要人照顧。她自己走,我不放心。快點去吧,聽話。」

她一臉嚴肅,很有說服力。

蘭雪看看成剛,又看看蘭月,想了一會兒,說道:「那好吧,我先把媽載回去吧。」

說著,她上了車,一陣風地跑了。

望著她消失的背影,成剛說道:「該我們表演了吧。走吧,先找個好地方。」

說著,他手上忙祿幾下子,上了摩托車,只一下子就發動車子了。

蘭月含羞地問:「上哪里?」

成剛指指那邊的瓜棚,說道:「我們上哪兒去好一回吧。」

蘭月看了看天,說道:「快要天黑了,我們動作快點。做完快點走,別讓家里人等急了。」

成剛答應一聲,便用車載著蘭月向瓜棚去。到了那里,兩人下車,拉著手就進了里面。里頭已經暗了,地上鋪著厚厚的車,像是專門為兩人准備的。更妙的是,這瓜棚還有一扇門。門一關,外面就什么都看不到,還真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成剛摟住蘭月,說道:「開工吧。」

蘭月低下頭,說道:「你的癮頭可真大,在這樣的地方也有興趣。」

成剛笑道:「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在廁所里,我也有興趣。」

蘭月輕聲笑道:「你少惡心了,我才不喜歡那地方,臭味薰死人了。」

成剛說道:「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說罷,跟蘭月雙雙坐下來,嘴唇湊到一起,來個前奏。兩條舌頭又纏在一起,不離不棄,愛的野火在小瓜棚里燃燒起來。關上門,里面就是黑漆漆一片。

幾分鍾之後,兩人已經變成原始人了。蘭月躺在干草上,草上鋪著衣服,成剛趴在蘭月的身上,正玩著奶子。他推著一個,又用嘴叼住另一個奶頭,正吃得來勁兒。碩大的奶子,猶如小西瓜,一手抓不起來,抓起來後是那么軟,又那么挺。成剛正忙著,嘴和手不時換位置。乳溝好深,藏著無窮的春意。

蘭月嬌喘不已,伸手在成剛的身上亂摸,嘴里喘著說:「成剛,時間緊迫,快點辦正事吧。時間久了不好。」

成剛答應一聲,便分開蘭月的玉腿,那里已經濕潤了。成剛撥開絨毛,伸嘴在上面親吻起來,親得那么起勁、那么熱情,簡直讓蘭月覺得快要死掉。蘭月受不了,忍不住叫道:「成剛,別再舔了,我都讓你折騰瘋了。你別浪費時間,時間寶貴,再不上來,當心被別人發現了。」

成剛狂吻一番,才說道:「馬上就干了。」

說著,又伸長舌頭舔上,直舔得蘭月嬌軀亂顫,浪叫連聲,淫水奔流。她雙手抓著成剛的頭發,不住地叫道:「我要死了、要死了,成剛,放過我吧。」

見她的聲音可憐,成剛就抬起了濕淋淋的嘴,說道:「好吧,今天放你一馬。你來摸摸我的家伙。」

說著,他將肉棒挺到蘭月的眼前,蘭月伸出手,摸了摸,還是那么粗長、堅硬,像是鐵打的,熱熱的,又像剛出爐。

蘭月捏了一下龜頭,說道:「壞東西,它多嚇人,一看就想采花了。」

成剛微笑道:「蘭月,你看它多激動,不如你用嘴巴安慰一下它吧,它一定會很快活。」

蘭月搖頭道:「不不,那是男人尿尿的玩意,臟死了,我不會舔。」

她的語氣很堅決,沒有一點商量余地。看來,她此時仍不能接受這種玩法,她跟小路不同。

成剛知道目前無法使她替自己口交,就耐住性子說:「好吧,改天再叫你舔。」

蘭月伸手彈了一下肉棒,說道:「改天也不會,我不喜歡那么做。我是個女人,為什么要做那種下賤的事。」

成剛也沒有時間跟她磨牙,就趴到她的身上,扶著肉棒在洞口轉了幾圈,藉著滑溜的淫水,唧地一聲,便進去半根,再一使勁,已經插到底了。嫩嫩、暖暖、緊緊的腔肉,包著成剛的家伙,使成剛舒服得深吸一口氣,而蘭月也滿足地長出一口氣。

成剛扭著腰,使龜頭在花心上研磨,說道:「蘭月老婆,你舒服了吧?」

蘭月摟著成剛的脖子,說道:「親愛的老公,不要說話,這時候需要的是動作,不是語言。」

她的聲音那么溫柔,又那么嫵媚,極富挑逗意味,令成剛感到非常興奮。

成剛慢慢地插著,感受著美女的魅力。蘭月輕聲地呻吟,緩緩地扭動,當成剛加快速度時,她的呻吟聲也大了。

成剛一邊大力抽干,一邊說道:「你叫得真好聽,像唱歌一樣美。」

他覺得那叫聲韻味無窮,婉轉動聽。

蘭月剛開始還有點顧忌,可隨著欲望的升高、肉棒的加速,她越發放得開,到後來,則是盡情地浪叫,啥都不顧。成剛聽得快活,更加賣力抽插。干到美處,成剛將蘭月的胳膊推開,使她的奶子露出。兩只大奶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肉棒的揮舞下,它們像兩朵蓮花,有節奏地搖晃、顫動,表現它們高聳的美、彈性的美、青春的美、活潑的美,看得成剛垂涎三尺。

忍無可忍之下,成剛兩手伸來,一手一只揉弄,恨不得將它揉碎,一會兒,又伸嘴吮吸著,像一個貪婪的色狼。而下面的肉棒,則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頂到蘭月的最深處,帶給她極大的快樂。她一邊叫著,一邊撫摸著成剛強壯的身體,腰臀積極配合。這時候的蘭月可不是被動,她也行使著女人的權利,享受著當女人的樂趣。她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美,令成剛暗叫過癮。

這對多情的男女,在安靜的山腳下,在一個不為人注意的瓜棚里,盡情享受著樂趣,暫時忘記了一切。他們都從對方的動作里感受到了愛情的力量,愛情的甜蜜,也從對方的聲音中聽到了想要的東西。他們並不知道,小丫頭蘭雪還會再回來。

蘭雪剛才已經去追母親了,可是騎了幾分鍾之後,她越想越不對勁。心想:就算是摩托車出問題,成剛一個人留下來修理就是了,修不好,成剛推回去就好了,與大姐有什么關系呢?看大姐那副與之同甘共苦的神情,哪里像是普通的關系呢?莫非他們之間有什么問題?不會吧,大姐可是一個不吃腥的貓。她那么挑剔、那么清高,她會看上成剛嗎?

越想越疑惑,她最後決定,再掉頭回去看看。於是,她沒等找到母親,就又掉頭猛追,她來到原來的地方,並沒有看到人影,這使她更起了疑心。她開始尋找,要把兩人挖出來。

蘭雪沿著路向前,騎了一段,又轉回來,停在通向山腳的路口。她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反覆掃視,掃來掃去,她注意到了那個瓜棚,但她並沒有看到成剛的摩托車。成剛還是挺細心,早將摩托車推到隱秘之處。蘭雪之所以會注意到那個瓜棚,是因為那瓜棚的門關上了。她今日上山下山,並沒有特別注意瓜棚,但她憑直覺認為,那瓜棚的門一直是開著。由於沒有西瓜,所以那里並不需要看守,里面沒有人,門就總是開著。這門關上了,反而令蘭雪生疑。

蘭雪回想起那種好事,記得與成剛曾在類似的瓜棚里干過。如果不想露天做,進瓜棚也不失為一種好的選擇,莫非他們在里面?若在的話,那他們一定沒干好事。

於是蘭雪盯上了瓜棚。她騎上摩托車,沿路向前了幾步。當來到瓜棚與大路相對之處,便停車熄火,下車後往瓜棚走來。她的芳心跳得厲害,行動也比較小心。她下了大路,悄悄走向瓜棚,比一個賊還謹慎,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

當她離瓜棚還有十米的距離時,已經隱約聽到里面有聲音。再近些,聽得更清楚了,是女人的哼叫聲、男人的歡呼聲、急促地喘息聲。這種聲音蘭雪太熟悉了,她愣了愣神:心想:會是他們嗎?她生怕弄錯,於是壯著膽子繼續前進。當她來到瓜棚跟前時,決定靠到側面的「牆」上偷聽,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誰。

靠在上面,里面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那男女興奮的聲音,令蘭雪感覺很不自在。她強行讓自己冷靜,逼著自己聽下去。由那大呼小叫的聲音,也可以想像出戰況的激烈,聲音高低起伏、變化不定,偶爾會有停頓。里面的兩人暫時休戰時,就說起話,這就讓蘭雪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成剛勝了第一個回合,趴在蘭月身上不動,喘息著說:「蘭月老婆,今天你的戰斗力好強呀,我都要對你刮目相看。照這么發展下去,我以後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蘭月斜了成剛一眼,說道:「親愛的老公,誰叫你不經常愛我,讓我一直那么壓抑。如果你天天疼我,我就不會那么需要了。」

成剛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這才像女人嘛!」

蘭月淡淡一笑,拍拍成剛的背,說道:「親愛的老公,快起來吧,我們穿上衣服回家吧。型讓家里著急,好像我們倆跑了似的。」

成剛說道:「不不,我還沒有吃飽,怎么樣也要吃飽才回去。」

蘭月焦急地說:「她們會起疑心的。」

成剛說道:「我很快就完事,只要五分鍾。」

蘭月嘆氣道:「真拿你沒辦法。那你快點。」

成剛笑道:「沒問題,很快搞定,我的蘭月老婆。」

蘭月哼道:「盡會耍貧嘴,快點干活。」

成剛答應一聲,屁股又動起來,那根肉棒又開始忙碌。粗硬的玩意再次一下下撞擊花心,撞得蘭月再度呻吟、浪叫、扭動,再度拋棄矜持。大奶子再度活躍,彈彈跳跳,像兩只逃跑的大白兔,那么亮麗,那么悅目,又是那么放盪。

瓜棚里又是春色一片,春光燦爛。

外面的蘭雪在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之後,幾乎哭了出來,她捂著嘴慢慢離開,到達安全地帶後,便飛快地跑了。她跑到摩托車那里時,再也忍不住嗚嗚地哭了,哭得好傷心。她萬萬沒有想到,大姐蘭月也成為成剛的女人。大姐是那么不可侵犯,那么高不可攀,原來也會勾引入。

成剛好色,是可以原諒、可以理解的,可是大姐不應該這樣呀,她不是那樣的人。世上的男人那么多、帥哥那么多、人才那么多,你為什么誰都不找,偏要搶二姐的丈夫,搶自己的心上人呢?大姐太過分了,太欺侮人了,我應該跟她拼命。她究竟想怎么樣?只想跟他搞搞一夜情,還是搶來當老公呢?聽他們的稱呼,似乎要玩真的呢?那樣,二姐怎么辦?我又怎么辦呢?不行,我得回去告訴二姐,讓她早做防備,切不可著了大姐地道。這一刻,她突然恨起蘭月,似乎蘭月是在跟自己的老公通好。

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停止哭泣。她馬上發動摩托車,騎上往家里去。心想:要快點告訴二姐,二姐也是個可憐人。大姐搶了她的男人,她還不知道呢。可是自己不也一樣嗎?也是成剛的女人。二姐知道的話,會怎么樣?她會不會也恨上我?

她由於心亂,好幾次差點松了車把,摔到溝里。騎了一段路,終於冷靜了一點。可是,成剛與蘭月的聲音始終回盪在耳邊,想要忘都忘不掉。費了好大勁,她才追上風淑萍。她將車停下,停在母親前面,擦了擦眼淚,強笑道:「媽,你快上來吧。」

風淑萍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臉,也沒看到眼淚,因為天已經快黑透了。風淑萍上了摩托車,問道:「蘭雪,你姐夫跟蘭月呢?」

蘭雪心一酸,差點眼激又掉下來。她強忍傷心,說道:「媽,摩托車壞了,姐夫正在修呢,要一會兒才能回來。我想等他們,可是又擔心你。我還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說。」

風淑萍聽到她的聲音有點異樣,說道:「蘭雪,你怎么了,好像哭過似的。」

蘭雪忍不住掉下淚。風淑萍拍拍她的背,說道:「孩子,你怎么了?」

蘭雪不敢回頭,強笑了兩聲,說道:「媽,沒什么,我很好。你坐穩了,我這就加速了。」

說著,按了兩聲喇叭,便一陣風似地向前跑。這次,有母親坐在身後,她不敢再亂想,自己出了什么事不打緊,可不能傷著母親。她決定把悲傷留給自己,決定暫時不想那事。但心里的痛好像傳遍了全身,使她不得安?

一口氣騎到村里,騎進胡同,停在自家的門口。風淑萍下了車,蘭雪半天沒下來。她感覺自己好像連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風淑萍問道:「蘭雪,你很累了吧?」

蘭雪說道:「還能下車。」

說著,使盡力氣,才從摩托車上下來。風淑萍打開大門,蘭雪費了好大勁,才將車子推進院子里。屋門一開,蘭花從里面走出來,高興地說:「媽,你們怎么現在才回來呢?飯早就做好了。」

蘭雪上前拉住蘭花的手,說道:「二姐呀,我可見到你了。」

蘭花藉著屋里射出燈光,看著蘭雪委屈的臉,說道:「小丫頭,你干了多少活,累成這個樣子。早知道這樣,就讓你看家,我去干活好了。」

蘭雪勉強笑了笑,說道:「不是這樣的。」

蘭花向後面看了看,問道:「大姐跟剛哥呢?」

蘭雪心里一痛,差點沖口而出,說他們在做愛呢。可是,她究竟說不出口。風淑萍就把蘭雪剛才告訴她地說了出來。

蘭花聽了嘆氣,說道:「怎么搞的,車這么差,說壞就壞?」

蘭雪拉緊蘭花的手,說道:「二姐,你別擔心,他們沒有事。」

蘭花松開蘭雪的手,說道:「蘭雪呀,你臟得不像樣子,快跟媽進屋,好好洗洗吧。」

蘭雪一想也是,應該要好好洗洗,別叫二姐注意到自己哭過。於是,她進屋洗臉去了,表面上什么都不說,實際上卻是一肚子痛苦。當她洗凈臉,換好衣服,又變回青春、亮麗的小美女時,蘭月跟成剛還沒有回來。

當風淑萍開始洗臉時,蘭雪想到剛才的事很嚴重,應該知會二姐一聲,不然就太不夠義氣了。因此,她將二姐蘭花拉到東屋里去,進屋之後,蘭花打開燈,看著美目有點紅的蘭雪,問道:「蘭雪,你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

蘭雪直勾勾地盯著蘭花那俏麗而溫和的臉,小聲道:「二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講,又怕說了你會難受。」

蘭花眨了眨眼,說道:「是什么事?你又惹了什么禍,需要錢嗎?」

蘭雪急了,輕輕一跺腳,說道:「二姐,難道我蘭雪除了錢之外,就跟你沒有話說了嗎?我這次說的事太重要,我要是不告訴你,只怕你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蘭花聽了更是糊塗,眨著美目,目光在蘭雪的臉上轉著,說道:「蘭雪,有話就說,用不著吞吞吐吐,不想說就算了吧。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蘭雪咬了咬牙,說道:「好吧,二姐,我們姐妹一場,我不能讓你吃虧。我就跟你說,是姐夫成剛的私事。」

蘭花笑了,慢慢地說:「你姐夫會有什么事?他可是大好人一個,你也是知道的。」

蘭雪急切地說:「我也沒有說他是壞人,只是他做了一件讓你做夢都想不到的壞事。」

蘭花笑得更起勁了,雙手一攤,說道:「蘭雪呀,你姐夫做了什么壞事,快說,我倒真有興趣。」

瞧著二姐那副哄小孩子的樣子,蘭雪生氣了。她將嘴湊近蘭花的耳朵,說道:「姐夫他在外面有情人了。」

一句話,像冷水潑到蘭花的臉上,使她感到冷。她的笑容去了一半,但她並不亂,說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會怪他,我在這方面是很開放的。」

蘭雪看到二姐的這個表情跟反應,實在大出意料。她沉吟片刻,又說道:「可是你猜不到那女的是誰。」

蘭花不動聲色,問道:「是誰?是縣城的嗎?」

蘭雪什么都豁出去了,在蘭花的耳邊說:「是大姐蘭月。」

這聲音很小,卻像雷鳴般響在蘭花的心上。她呆住了,半天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眼睛都下眨一下,仿佛變成了木雕。

蘭花心里想:蘭雪這話是真的嗎?這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我該怎么辦?我怎么面對大姐,又怎么面對成剛呢?這一定是假的,這一定是蘭雪在開玩笑。可是,她的心卻那么沉重,眼前都黑了。

是呀,她該怎么辦呢?換了誰,都會方寸大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