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似水柔情(1 / 2)

武林狀元 花間浪子 9171 字 2021-01-03

入夜之後,阮天華如約來到鐵若華的房門外,正待伸手敲門,只見青兒開門道:「公子快進來吧,小姐已經等待多時了。」

青兒已經恢復了女兒裝,清秀可人,身著輕衣薄衫,裊裊婷婷,甚是嬌美,阮天華不由多看了幾眼,青兒輕笑道:「公子莫非不認識小婢了?」

阮天華赧然道:「姑娘換回女裝,在下還真差點認不出來了。」

青兒抿嘴笑道:「那公子還認得我們家小姐嗎?」說話之間,兩人已經走進內室,只見桌旁坐著一個姑娘,身材嬌小,穿著一身粉紅絲衣,肩披薄綃白紗,彎眉秀目,望之極是俏美可喜,不是鐵若華是誰?

阮天華贊嘆道:「要不是我早就知道,還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青兒笑道:「這是我們家小姐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公子知道這是為什么嗎?」阮天華自然知道是為了他,但是他怎好意思說出來。

鐵若華接道:「阮大哥,青兒說的不錯,這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真面目,這是因為在我的心中,大哥已經不是外人,大哥明白我的意思嗎?」

阮天華見鐵若華這么明白直露的說出來,也是十分感動,聞言道:「若妹,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找我不是有重要的事,不知是什么事?」

青兒輕笑道:「終身大事還不重要嗎?」

阮天華訝然道:「若妹,你……」

鐵若華面若桃花,點頭道:「沒錯,我找大哥來,就是為了我和青兒的終身大事……」

青兒聞言羞道:「小姐,這關青兒什么事?」

鐵若華道:「青兒,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嗎?我們雖然名為主婢,情似姐妹,我有的你當然有,而且我也舍不得你,所以我的終身大事實際上我們兩人的,你現在明白我讓你在場的原因了吧。」

阮天華還是有些不明白:「若妹,我還是不明白?」

鐵若華道:「大哥還不明白嗎?我既然有意托付終生,自然要聽聽大哥是否願意,而且包括青兒,因為我和青兒是一體的。」

阮天華點頭道:「難道妹妹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當然是願意的,只是青兒姑娘她……」

鐵若華截住他的話頭道:「你擔心青兒不願意?」說著,向站立一旁,羞紅著臉的青兒道:「你自己說吧,你可願意?」

青兒羞紅著臉道:「青兒只是一個婢女,只要能終身服侍小姐和公子,青兒就心滿意足了,青兒不敢也不配有其他奢望。」

鐵若華道:「那你當然也願意跟我一起服侍阮大哥咯?」青兒羞紅著臉點點頭,鐵若華向阮天華道:「大哥還有什么疑問嗎?」

阮天華搖搖頭道:「只是委屈了你們,但是我還是不明白……」

鐵若華笑道:「你不明白我找你來干什么,是嗎?」說著,她嬌羞地望了一下青兒,然後向阮天華笑道:「你不是要回報嗎?今天晚上就由我和青兒服侍大哥,不知這回報大哥是否滿意?」

「什么?」兩聲驚呼,一聲自然是阮天華,那另一聲當然是青兒的了。

阮天華赧然道:「若妹,那只是我開的一個玩笑,你怎么當真了?」

鐵若華道:「現在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到底要不要嗎?」

阮天華不禁大為躊躇,他不解地道:「但是我得知道你為什么這樣做的理由,如果理由充分,我就同意。」

鐵若華嬌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說著,低聲道:「你和小妹子都好過了,為什么我就不行?這個理由夠不夠充分?」

阮天華搖搖頭道:「那也不用這么著急,再說,你也不用拉上青兒姑娘啊,這個理由不夠充分。」

鐵若華嬌笑道:「不是我的理由不充分,而是怕小紅妹子怪罪是不是?」

阮天華赧然道:「不管怎么說,我至少應該先告訴她啊。」

鐵若華嬌笑道:「我還真沒看錯人,你倒是蠻坦白的。」

阮天華道:「因為我和她畢竟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們之間的事情當然要先取得她的諒解。」

鐵若華嬌笑道:「你放心,我已經征得了小紅妹子的首肯。」

阮天華訝然道:「你說什么?你跟她說過……」

鐵若華嬌羞道:「其實這還是小紅妹子主動提出來的……」

阮天華更加不解道:「這是怎么回事?」

鐵若華嬌羞道:「小紅妹子這幾天不是忙於練功,沒時間陪你嗎?她告訴我說以前一有時間,你就纏著她,她怕你悶咯,所以讓我來陪你。我怕我一個應付不過來,所以我要和青兒一起陪你咯,現在你還有疑問嗎?」

阮天華摸摸腦袋道:「你們對我真是太好了。」

鐵若華嬌聲道:「小紅妹子對你更好,你想,她居然對我不忌不妒,還主動要我來陪你,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多么難得的啊。阮大哥,你辜負我們都沒關系,但是決不能辜負了小紅妹子。」

阮天華道:「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們任何一個,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

「不許說不吉利的話……」鐵若華及時捂住阮天華的嘴,沒讓他說出那個字眼,然後幽幽地道:「剛開始我還對她有些忌妒,沒想到她心胸這么開闊,我真是感到慚愧。將心比心,這件事情讓我明白了不少事,阮大哥,以後不管你娶多少女子,我都不會干涉,因為我能體會如果不能獲得愛,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么?」

阮天華感嘆道:「你們對我實在太好了,我實在不知該說什么……」

鐵若華拿了桌上的酒壺,說道:「什么都別說了,喝一點酒吧?」青兒要過來幫著斟酒,鐵若華笑著對她道:「你也坐下吧,今晚我們兩個一起服侍大哥。」青兒也嬌羞地坐了下來。

阮天華接過酒杯,見那酒色艷紅,說道:「這是什麽酒?」

鐵若華道:「吐魯番的葡萄酒。」

阮天華輕聲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吟了兩句詩,阮天華舉起酒杯,咕嚕咕嚕,把一杯葡萄酒喝了個乾凈,鐵若華、青兒也各自喝了一杯。

這麽喝了幾杯酒,阮天華覺得渾身發熱,再一看鐵若華,那雪白的臉龐透著嫣紅,更顯得嬌艷了。只見她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忽然手指稍微不穩,美酒傾了出來,紅色的酒水灑在她的胸口。鐵若華呆了一呆,拿著酒壺和杯子發愣。

這時阮天華飲盡了杯中物,伸手要接酒壺,鐵若華卻忽然放下酒杯,握住他的手腕,引他手掌到自己胸前。阮天華望著她,瞧見她朦朧的眼神,不由得施勁揉了一下。豐滿的乳房盈滿掌心,感覺非常舒服。鐵若華的眉頭蹙了一下,沾著殘酒的紅唇輕輕綻開,吐了口氣。她拋開酒壺,投進了阮天華懷里,輕聲道:「抱我上床吧。」

阮天華把鐵若華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在輕薄的衣衫下,並沒有肚兜,白嫩的肉體濡著汗水,直接呈現在阮天華眼前。鐵若華也脫去了阮天華的衣褲,望著那根正逐漸堅硬起來的寶貝,臉羞得通紅。她伸出雙手,摸了摸高舉的玉莖,雙唇間好像嘆了口氣,臉上露出盼望的神色來。

阮天華趁著酒意,也不客氣,用力壓倒了鐵若華,首先摸著了她那對豐腴的乳房,大肆擠壓。鐵若華迷糊地呻吟幾聲,身體隨之扭動,反應並不多大,臉上卻已經紅了起來。此刻阮天華的寶貝頂在她的私處,隨時可以插入,奪取她的肉體。她感到火熱的龜頭抵在嫩肉上,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這使得鐵若華在興奮之餘,又多了一種害怕的感覺,卻又企盼不已,極欲嘗試。

阮天華到處撫摸鐵若華的胴體,也不由得亢奮了起來。此時的鐵若華微顯醉態,肌膚白嫩中帶著紅潤,眼波醺然,雙腿屈起,分開在兩旁,蜜穴外芳草繁盛,淫水漫漫而出,加上陣陣輕喘,全身上下,盡是春情勃發,完全收斂不得。

面對這成熟的肉體如此展露風韻,阮天華也不能久耐,單憑一雙手來享受,當然決計不夠。他從那對豐乳上撤回雙手,將鐵若華本已開在兩旁的美腿又分得更開,腰間做了一下活動,寶貝便在她的股溝間上下摩擦,撥弄著茂盛的陰毛,像在蘸取淫水一般。

鐵若華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喘了口氣,低聲喚道:「阮大哥……來吧……上了我吧……啊……啊……我受不了……忍不住了……」事已至此,阮天華也別無選擇,身子一低,挺腰前沖,堅硬的寶貝突圍而入,依照鐵若華的期望,插進她那鮮紅色的肉唇之間。

鐵若華的腰身猛地向上一彈,大聲叫了出來,神情顯得頗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許淚水,她有一種貫穿身體的感覺。阮天華插入至根,只略一停息,隨即前後抽送,開始享用這濕暖的嫩穴。鐵若華疼得滿身滲汗,俏臉通紅,卻不再大聲呼喚,只是苦悶地呻吟著,雙手緊抓床單,不斷甩著頭,凌亂的長發虛弱地擺動著。

那玉乳搖晃不定,紅褐色的奶頭擺來擺去,看得阮天華一陣目眩,熱血激涌,更加奮力挺進。兩人的身體迅速碰撞,伴隨著不絕耳於的啪啪聲響,鐵若華的愛液也洶涌如浪,在一抽一插之間大肆外流。她臉上的神情,顯得越發嬌媚了。

劇烈的交媾之中,阮天華略一喘氣,說道:「怎麽樣?」

鐵若華雙目含淚,神色卻十分興奮,叫道:「太……太好了……啊……啊啊……再來……拜托……阮大哥……盡量地來吧……我喜歡……」

青兒本來背對著床,不敢觀看,聽到這一陣歡樂的舒嘆,霎時滿臉通紅,心道:「小姐得了個好郎君,也難怪她這樣,不過……也……太投入了罷?真是……真羞死人了……」再也忍不住偷偷回頭一看,只見阮天華和鐵若華裸體交纏,動得十分厲害,每當文淵深深推進,鐵若華便舒服地嬌吟著。

青兒看著眼前艷麗的景象,不禁恍恍惚惚起來,覺得口乾舌燥,遍體溫熱,害羞之余,雙腿似乎也軟掉了,呆呆地跌坐在椅子上。鐵若華的嬌吟聲,讓青兒臉紅心跳,剛才喝下去的醇酒,這時好像散遍全身,令她動彈不得,眼睛半睜半閉地看下去。沉醉的鐵若華、阮天華自然沒有精力去注意身外之事,表現得十分放縱,青兒看在眼里,只是又羞又窘,兩腿之間好像也濕滑起來,慢慢地覺得一陣失神,暗想:「阮公子……小姐……她們……好像都很舒服……我……我如果也能那樣……」不覺渾身燥熱,伸手扯下自己的衣物。

床上的兩人肢體交纏,正是難分難解。鐵若華的身體,讓阮天華驚異地感到了強烈的快感。現在的鐵若華,渾身赤裸,散發出火熱的肉欲。那艷麗的紅唇不斷吻著他,兩腿夾著他的腰,用私處內壁的緊縮來伺候他的寶貝。

阮天華加快了沖擊的速度,令鐵若華的纖腰像要折斷似地,竭盡所能地扭曲。她那細柔的腰身,襯出雙乳和臀部的份量,更使她的身材充滿誘人魅力。左一歪,右一扭,胸口的兩團美乳隨之顫動跳躍,私處的收縮也增添了曲折的壓力,猛烈的磨蹭,幾乎就要使阮天華一如注。

阮天華趕緊抓住這對乳房,奮力揉、捏、搓,把寶貝上分擔不了的快感還諸鐵若華乳上。這麽一來,她的姿態卻又更是浪盪了。在狂亂的沖刺中,寶貝不斷刺激花心,已經使鐵若華的浪叫聲失控了。她的雙手在阮天華身上不斷索求,抓著一把把的汗水,失魂落魄般地叫道:「還要……唔……我還要啊……阮大哥……你……哈……啊啊……」

終於,阮天華的忍耐到了極限,兩手抓緊她的奶子,閉上眼睛,腰間一陣震動,將一股熱精射入了鐵若華體內。鐵若華大叫一聲,接著嗚嗚地像要哭泣,眼眶中也真留下了淚水,雙腿顫抖著緊緊夾住,淫水混著陽精滿溢了出來,滴滴白濁。

阮天華喘著氣,拔出了寶貝。鐵若華已經癱在床上,猶自迷糊地呻吟,喘個不停。她的乳房上,被阮天華捏的紅一條、白一條,外加汗水淋漓,而兩腿之間,更是一塌糊塗,愛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涌出,接著便是一陣濁流,從被抽插得幾欲外翻的兩片肉唇間泛濫而出。

鐵若華輕輕喘氣,雙眼朦朧地望著阮天華,雙唇一顫,似要說話,卻又無力發言。阮天華抹了抹汗,低下頭去聽,只聽她輕輕地說道:「還……還要……再來一次……」

阮天華一望她的下體,說道:「恐怕你該休息一下了。」

鐵若華勉強搖頭,輕聲道:「再來一次,再讓青兒陪你。」眼神之中,滿是渴求的神氣,顯然是意猶未盡。她撐起身子,雙手來握阮天華的寶貝,輕輕撫摸,柔聲說道:「快點……再硬起來啊……我要……」阮天華默然不語,承受著下身傳來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來前,鐵若華又已被壓倒在床上了。

鐵若華感覺到碩大的寶貝在陰道里來回沖刺,一波波的快感從子宮里涌來,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使勁夾著肉唇,不斷向上挺胸聳臀,高聲浪叫,再也不必像在皇宮里那樣克制淫欲。

「啊……妹妹真爽啊……哦……大哥……你的大寶貝……真厲害……插得妹妹……美死了……啊……哥哥……真會……插穴……噢……」

淫水像小河一樣流淌著,順著股溝流到床上,鐵若華顛動雪白的屁股,狂扭腰肢,完全沉浸在淫欲中。阮天華眼見她淫態百出,寶貝暴長,加速抽插。一股滾燙的陰精從子宮里噴出來,澆在阮天華的大龜頭上,肉壁不住的抽搐。阮天華仍不停止動作,在騷穴內盤旋沖突,一下下直搗花心。鐵若華前次高潮尚未平息,另一陣快感接踵而至,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啊……啊啊……干死我了……呵……阮大哥……妹妹……升天了……噢……」鐵若華狂舞腰肢,拋乳送臀,尖叫著攀上快樂的頂點。

阮天華知道她不能再承受,拔出寶貝,說道:「若妹妹你先休息一下,青兒已經快受不了了。」說完,撲到青兒已經赤裸的嬌軀上,揉著她渾圓結實的玉乳。

青兒剛才在一旁看著兩人的肉戰,早已騷浪不堪,淫水汩汩的往外直冒,陰毛、小穴、粉臀濕得一塌糊塗,此刻她緊緊摟住阮天華,扭動細腰,肉穴摩擦著大寶貝,嘴里哼哼著:「公子……青兒的小穴……好癢……我也要大寶貝……公子快插青兒的小穴……」

「你別著急,我這就來,讓你快活似神仙。」阮天華將龜頭抵在陰核上研磨,青兒如遭電擊似的在抽搐著,只覺得全身酸麻,她狠命地夾著肉唇,再也忍受不了里面空盪的感覺,高舉玉腿,哀哀的道:「公子……不要再逗我了……哼……我吃不消了……救救我……哦……」伸手抓住寶貝送到玉洞口,向前挺著屁股。阮天華見青兒欲火高熾,不再逗弄她,腰一挺,寶貝刺進了又一個處女的蜜穴。

「嗯……」青兒嬌哼了一聲,破瓜的痛楚使她緊皺雙眉,同時陰道漲滿的感覺,讓她體會到無比美妙的滋味。阮天華來回抽動,寶貝摩擦著陰道內的嫩肉,每次抽動都帶出大股的淫水。青兒覺得那美妙的體驗變成了強烈的快感,不斷沖擊她的大腦,雖然她不敢在元春面前過於放肆,此刻卻不由自主的發出淫聲:「哦……好厲害的……大寶貝……插登嘍……爽啊……青兒的……小穴……美死了……啊……啊……公子……用力……」

阮天華加快速度,長驅直入地猛干。青兒媚眼如絲,秀發飛舞,玉腿鉤著阮天華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聳動,配合著阮天華的抽插,口中高聲浪叫∶「啊……公子……青兒爽死了……小穴……插爛了……哦……噢……插死我……青兒……情願死在……公子的寶貝下……啊……深一點……再重點……干死青兒……噢……我要死了……啊……」青兒緊摟阮天華,狂扭細腰,屁股猛烈的擺動,穴肉一陣陣抽搐,陰精噴泄而出。

阮天華伏在青兒身上,親吻著她的櫻唇,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肌膚,寶貝插在玉洞里,等待她從高潮中平息下來。然後他將青兒抱起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讓青兒分開雙腿,玉洞對准寶貝坐下來,寶貝深深的進入子宮,刺激得青兒又是一陣顫抖。

阮天華手臂扶著青兒的豐臀,一會上下擺動,一會轉圈,青兒很快領略了其中妙處,搖晃著屁股,主動配合,熱滾滾的淫液從子宮沖出,澆在大龜頭上,阮天華舒服得大聲呻吟∶「好青兒……哼……不愧是若妹妹……身邊的人……哦……我好舒服呵……大寶貝被你吸進去了……嗯……咬得好緊……」

鐵若華走過來,摟住阮天華的脖子,吻著他的臉頰、嘴唇,然後將乳頭塞進阮天華的嘴里。阮天華吸吮著,用舌頭在乳暈上劃圈,騰出一只手摸向鐵若華的淫穴輕捏陰核,不久便摸了一手淫水。青兒又一次丟精,她無力的癱在地上。鐵若華玉腿一分,跨坐在阮天華身上,依樣顛動屁股。阮天華笑道:「若妹妹,你還沒吃飽啊?」

鐵若華一邊上下聳動,一邊淫浪地說:「大哥……妹妹愛死你的大寶貝……恨不得讓它……一直插在妹妹的小穴里……永遠不分開……」

阮天華被鐵若華的風情迷住了,起身一下將她按倒,抬起白嫩的肥臀,寶貝插入小穴狂操狠干,在鐵若華快樂的尖叫聲中,射出他寶貴的陽精。

鐵若華主婢這一晚,為了讓阮天華心滿意足,可是吃了大虧,第二天幾乎起不了床,好在有靈葯,她們很快就恢復正常了,不過兩三日之內還是無法再陪阮天華,只有委屈他做個孤家寡人。阮天華自然也不忍心摧殘她們身體,每天只是教她們練武。一連三天,阮天華把五式「紫府迷縱」都教給了鐵若華。

鐵若華原是極頂聰明的人,練第一式的時候,雖然稍有困難,後來漸漸熟練了,再練後面的四式,就容易多了,到了第三天中午,她已把正式都練會了。下午,阮天華看她已經學會,就讓她一個人練習,自己閑著沒事,就回房練功去了。

鐵若華在練習身法的時候,每跨一步,每轉一個身,都在潛心思索著自己從前練的劍法,有些招式,適合在身形轉動之際發出?因此在舉步轉步之際,右手取措代劍,也隨著身法比劃。好在「紫府迷蹤」本來只有步法,沒有手法,舉步旋劃出右手,並不妨礙身法。

初時,為了加進手勢去,就練得很緩慢,但練了幾次,就漸漸自然了。這樣練到傍晚時分,她已有幾式劍招配合身法,練得漸漸純熟。阮天華在房中練了一回功走出來,鐵若華喜孜孜的叫道:「阮大哥,我練成功了,你說身法中,可以加上劍法,我已經把幾招劍法加進去了,練來很自然了。」

阮天華道:「你真聰明,我只是有此構想而已,連我都還沒有把創法融會到身法里去,你卻先做到了。」

鐵若華聽他稱贊自己,心里更是高興,說道:「你身法比我純熟得多,隨時都可以加進去,還用練么?」說話之時,店伙已經送上飯菜,在中間八仙桌上放好,退了出去。

桑鳩婆和小紅也一同從房中走出來,鐵若華迎著小紅,問道:「小紅妹子,婆婆把你在房里關了整整三天,你練成了些什么武功呢?」

小紅道:「師父教我的是內功,還有指法、掌法、但都寨內功夠火候才有威力。」

鐵若華道:「婆婆教你的內功,一定是乙木門的獨門心法了?」

「你說的沒錯,小紅練的就是「乙木真氣」。」桑鳩婆呷呷失笑道:「老婆子也只有這點家當,雖然算不了什么,可也不是旁門左道的功夫。」

鐵若華道:「桑婆婆,我們明天一早就要走嗎?」

桑鳩婆呷呷的笑道:「從這里到岳陽,走得快點三天就趕到了,離開會期還有四五天功夫,去早了也沒事可做,還是這里整個後進都給咱們包了,沒有閑雜人等進出。清靜得很,你和小紅又都是初學乍練,不妨在這里多耽上一天,練練純熟,咱們還是後天一朝動身,你們看如何?」

鐵若華喜說道:「桑婆婆說得不錯,那就後天走好了。」事情就這樣決定,晚飯之後,小紅還是回房去練功了,鐵若華就在廳上潛心研練步法,如何配合她的劍招,不肯休息。

第二天早晨,用過早點。小紅和鐵若華依然孜孜不倦各自練功,阮天華一個人役有事做,就信步往外行去。瀟湘館客庄,門臨大街,他在街上走了一轉,忽然聽到轉角處傳來一陣喝采鼓掌之聲,抬目看去,那里圍著一大圈人,敢情是走江湖的在變戲法或者賣解之流了,反正自己閑著沒事,就隨著走了過去。

人群中間一片場子上。站著一個頭般小辮,身穿藍布大褂的瘦小老頭。左助扶一柄木劍,右手拿著竹根旱煙管,正在向大家打拱作揖,口沫四濺的說著話。

更人看去又像五十來歲,又好像六十出頭,六十光景,反正從他瞼上很難看得出他的年紀來。只是生相極為很瑣,短眉小眼,尖鼻、鼠嘴五官幾乎都擠在一起,看去十分滑稽,加上嘴唇兩角又留著兩撇往上翅的鼠須;說話的時候,兩撇鼠須一翅一翅的會動。

現在他正在說話:「嘻嘻,小老兒一向很少在江湖走動,也很少賣解,只是一個乾癟老頭,有啥好看的?只是小老兒一生嗜酒如命,沒有酒喝就會要我的老命,今天初到貴地,身無分文。上酒館就得有銀子,所以小老兒不得不在這里賣點酒錢,方才小老兒已經表演了一手昆侖派「縱鶴擒龍」劍法,馬上就要表演四川峨眉派的上天梯輕功,不過小老兒賣的是酒錢,方才先看一場,現在要請大家幫忙,先收了錢再表演了,還請大家多多幫忙,嘻嘻,多多幫忙……」他把旱煙管在腰間一插,翻轉一頂氈帽,伸手朝大家要錢。

敢情他方才表演的不錯,大家急於要看他表演峨眉派上天梯的輕功,是以紛紛掏錢,朝他破氈帽里丟去。現在瘦小老兒已經挨次走了過來。阮天華也摸出幾文制錢,放入他破氈帽中。瘦小老頭站著沒走,一手托著破氈帽,聳聳肩,笑道:但平爺,旁邊的人丟上幾文錢夠了,你公子爺可就不夠了。」

阮天華微微一笑道:「在下為什么不夠呢?」

瘦小老頭伸手摸摸他兩撇鼠須,陪著笑道:「小老兒這上梯天輕功,可是峨眉派十七代天傅大師親授的不傳之秘。你公子爺是讀書人,七竅玲戲,看過一遍,就會摸到決竅,一學就會,不多出幾兩銀子,豈不是太便宜了?不過小老兒也是貨賣行家,你公子爺就出個二三兩銀子,小老兒酒錢有了著落,便宜點也就賣了。」

阮天華聽他說得神乎其神,心中有些好奇,笑了笑道:「好吧。」伸手入懷,摸出一綻五兩銀子,說道:「老丈……」

他底下的話還沒有說完,瘦小老頭一看阮天華拿出來的銀子,足有五兩來重,迅快一手接了過去,聳著肩道:「謝了,謝了,公子爺真是大方。」

他把破氈帽一收,笑嘻嘻的道:「小老兒酒錢夠了,不用再收各位的錢了,大家不是都等著要瞧峨眉派真傳上天梯輕功嗎?小老兒這就馬上表演……」他隨著話聲,已經回到場中。小心翼翼的把銀子往懷里一揣,然後取出一團極細的麻線,脫下藍布大褂,在大褂四周用麻線打了幾個結,就像小孩放風箏一般,往上一丟,一面高舉右手,不住的一收一放。

說也奇怪,他那件藍布大褂居然被他緩緩的放了上去瘦小老頭右手還在一拉一放,左手卻在不住的放著線團,藍布大褂也越放越高,現在差不多放起四五丈高,把麻線拉得筆直,四周觀眾立即鼓起掌來。阮天華看得奇怪,卻是想不透他一件藍布大褂如何會像風箏一般放上去的?

瘦小老頭不慌不忙放下線團,在地上找了一塊大石,把線團庄住,在掌心吐了些唾沫,拍拍兩手,聳著肩笑道:「小老兒獻丑了。」雙手拉住直線,雙腳一跳,身子跑了起來,雙手迅快的互相攀援。居然像猴子爬樹,朝一根細麻繩上爬了上去。這下直把觀眾看得紛紛鼓掌,一時掌聲雷動。

阮天華也看得大為驚訝,藍布大褂就樣吃住了風,這瘦小老頭從一根極細的麻線上爬上去,這份輕功,豈非已到了爐火純青之境,瘦小老頭爬得極快,不過眨眼工夫,就快要接近藍布大褂,就在此時,大家聽到「綳」的一聲輕響,本來拉得筆直的麻線忽然中斷。瘦小老頭身在半空,叫了聲:「乖乖不得了啦。」兩手兩腳懸空,不住的劃動。

幸好他還拉住了上面一截麻線,但藍布大褂像斷線風箏一般,在空中帶著瘦小老頭飄飄盪盪的直往下落,接著「砰」的一聲,瘦小老頭背背落地,摔了個四腳朝天,場中有不少人忍不住驚啊出聲。只見瘦小老頭骨碌爬了起來,拱手笑道:「好險,小老兒人老了,看來真的不行了,謝謝大家捧場。」迅速披起大褂,從大石下取起麻線團,胡亂往懷里一寨,聳著肩就走。

阮天華如今閱歷深了,自然看得出這瘦小老頭定是一位非常之人,那麻線無故中斷,明明是他自己捏斷的了,再說一個老人從四五丈高處摔下來,怎會一點無事?心中想著,急忙跟了上去。這時一大群人也紛紛散去,阮天華只是一步之差,再要找那瘦小老頭,那里還有他的影子。

回轉客店,已是中午時分,鐵若華、小紅早已練完了功,正在等著阮天華共進午餐。小紅一眼看到大哥回來,立即迎著道:「大哥到那里去了?這時才回來。」

阮天華含笑道:「我在大街上遇到一個賣解的老人,很可能是一位鳳塵異人,只可惜失之交臂,沒追得上他……」

正說之間,桑鳩婆也走了進來,問道:「沒追上誰?」阮天華就把遇上瘦小老頭表演峨眉派上天梯之事,詳細說了一遍。

鐵若華道:「他一件大褂,又不是風箏,怎么會放得上去呢?」

桑鳩婆笑道:「大褂自然放不上去,但他手中不是執著一相細麻繩么。如果使內力貫注麻繩,自可支持著大褂放上天空去了,這人使的雖非峨眉派上天梯輕功,但又要內力不住的貫注麻繩,又要緣著麻繩爬上去,這份功力,卻也非同尋常了。」

小紅道:「師傅,峨眉派上天梯輕功,又怎么樣的呢?」

桑鳩婆道:「峨眉派上天梯輕功。據說百年前就已失傳練成上天梯,可以憑一口真氣,一步步的往上走,像走在扶梯上拾級而登一樣,功力最高的可以走上三丈以上,然後再一步步的走下來……」

「這有多難?」小紅吐吐舌頭,又道:「那老頭還表演了昆侖派縱鶴擒龍劍法,可惜大哥沒有看到。」

桑鳩婆道:「昆侖派縱鶴擒龍神功,也失傳已久,這種神功,伸手一推,可以把人摔出數大之外,再一招手,又可以把摔出去的人凌空招回來。縱鶴擒龍劍法,大概也就是這樣了,他表演的劍法,當然不可能做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