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芙蓉帳暖月光寒(2 / 2)

「雪姐姐,我內急,出去走走。」墜兒不待雪里梅答話,便翻身下榻,出了屋子。

身邊無人陪伴,再聽內間百般狂盪的嬌喘浪哼,即便雪里梅不齒這幾人荒淫做派,也聽得體酥氣喘,陰戶里熱烘烘一股春潮涌出,打濕了裙內緋色汗巾。

且說墜兒解罷手歸來,行至廊下,里面動靜更響,還有咕嘰咕嘰水聲傳出,一時好奇,不由把住窗欞偷覷。

盛夏方過,氣候仍是悶熱,窗欞上只蒙著霞影輕紗,透過薄薄紗窗,在床前羊角綽燈映照下,綉帳內人影清晰可見。

只見四個赤條條的雪白身子糾纏在一處,本院的主人曉憐姑娘四肢著地跪伏在床榻上,光艷潤澤的肌膚在燭光映照下如白玉一般,府上老爺跪在姑娘身後狠命聳動著,不時見一個黑黝黝的粗壯肉棍在雪臀之間忽隱忽現,隨著老爺抽動,姑娘那對粉嫩玉乳,如飽滿多汁的仙桃一般,在風中顫動不已。

高曉憐緊咬衾被,顛著香臀向後迎湊,不管不顧,肉龜往左,便往左迎,肉龜向右,就向右湊,呻吟不絕,不想姑娘白日里端庄娟秀的模樣,在床上竟這般騷浪。

老爺那雙手也沒閑著,身側一左一右摟抱著精赤溜光的兩名女子,含著一個的雀舌,手掌已順著腰身曲線滑入到她的臀瓣深處,另一個躲在床里,看不清老爺撫摸她身何處,只見那蓬亂雲鬢散落在老爺胸腹間不住舔吻,那粗大肉柱不時因二人激烈動作滑出姑娘體外時,該女便及時握住,急急套弄數下,又再度引著肏入姑娘體內,不得稍歇。

墜兒偷看春光,不禁芳心寸動,她年至雖幼,也略懂人事,今日耳聞目睹,不禁春心難耐,欲火焚燒,遍體躁熱。

不覺將小衣褪盡,墜兒手撫著微微墳起的嫩乳,輕輕摩搓,那玉乳頂端玉頭早已發硬脹大,試著以手指擠捏,快感油然而生,又覺牝戶內又騷又癢,便騰出另一只手來,伸至裙底粉腿玉蚌之間,摸著光溜溜濕漉漉的女兒羞處,按著蕊蒂一番抓撓,如潮似海的舒爽暢快奔涌而至,讓她不舍停手,越弄越快,雙眼更是睜得老大,緊貼窗欞一瞬不瞬。

屋內的四人已然換了姿勢,老爺「波」的一聲將那根大肉柱抽出,翻身仰卧,那根大東西搖頭晃腦昂然聳立,姑娘在另二女扶持下蹁腿跨坐在老爺腰間,毛茸茸的牝戶對准肉龜,緩緩坐下,不多時便套了進去,兩女挾住姑娘身子,幫著她在上面蹲套扭動,老爺也捧著那對雪白屁股,一起一落,撞得白肉顫動,啪嘰聲響。

未及一刻,姑娘便體乏不支,蹲不住樁,氣喘吁吁地伏在老爺身上動彈不得,顫聲說道:「老爺,奴家……奴家不成了。」

輕拍身上這具汗膩濕滑的嬌軀,只聽丁壽輕笑,「你先歇歇,該有你的不會少了。」

雲鬢輕點,高曉憐翻身倒在床內,肉龜滑出,嘩啦啦一股淫水淋了丁壽小腹,腹間毛發都被打濕成綹。

見終於空出位置,貽青一把握住那根日思夜想的巨大寶貝,不顧上面汁水淋淋,大張檀口一嘴含住,吸吮品咂,嘖嘖作響。

丁壽火氣未消,經這挑逗如何把持,按住螓首不住聳挺胯下硬物,將那小口當蜜穴一般抽送起來,噎得貽青鳳眼乜斜,險些背過氣去。

「爺,您這樣會弄出人命的,饒了她吧。」貽紅見了,慌忙依偎過來,用香滑嫩乳廝磨丁壽肩膀,軟語相求。

丁壽聽罷,便松了貽青,翻身將貽紅兩腿掛在腰間,大如雞卵的紫紅肉龜抵住鮮紅肉縫,腰身用力,借著淫水潤滑,直通花宮。

猛然巨物透體,貽紅長吁口氣,才算緩過神來,「爺,已經到了花心,別再頂了,快些抽送讓奴家死吧。」

「好。」丁壽壞笑一聲,抱著嬌軀聳聳挺挺,見那一對微微晃動的艷紅美乳鮮艷動人,活色生香,忍不住身子前傾,臉貼著貽紅酥胸,將嘴一張,吮吸起粉紅肉蕾來。

「哎呦,爺,這下磨得奴家好酸,骨頭都化了。」肉柱急進急出,頃刻間便抽插了數百下,上下刺激之下,貽紅春情高熾,花心淫水洶洶,高聲浪叫,毫無顧忌。

丁壽情濃興起,怒漲紫龜頂住花心,狠磨狠鑽,盡力抽送,那又大又長的粗壯肉柱,次次擊中花心,直弄得貽紅渾身酥麻,鬢發散亂,嬌喘吁吁,兩腳緊緊勾住亂顫,牝戶內花露汩汩,片刻濕透衾褥。

墜兒不知泄了幾次,細細肉縫上的那粒花蒂已被她揉得有些紅腫了,還是難解心中騷癢,嘴里咬著一塊香帕,鼻息咻咻,耳熱目赤。

突覺肩上有人拍了一下,嚇得小丫頭險些丟了魂去,定睛看是雪里梅,才算將心放回肚子。

「你這丫頭,說是凈手怎又在此?」久等墜兒不回,雪里梅出屋來尋,不想這小妮子在窗外偷看,還自瀆起來,讓雪里梅又羞又氣。

「姐姐噤聲,你來看。」墜兒招手讓雪里梅湊眼來瞧。

那房中人兒並未完事,此時又換了對手。

只見貽青彎下身來,雙手扶著床尾春凳,丁壽立於身後,雙臂自她腋下繞至酥胸,把玩那對白嫩聳立的乳峰,少頃腰身一挺,將胯下巨物刺入蜜穴,抽送抵摩,那根棒兒穿梭兩股之間,好似浪里蛟龍,直抵花心,搗得穴內唧唧作響,弄得貽青酥軟無比,快活難當。

貽青嘴里哼哼呀呀,淫聲浪語不止,大叫道:「爺,真好,爽死奴家了!」

聽得浪語,丁壽更增淫興,一邊猛抽,一邊問道∶「小蹄子,往日你等皆不受力,今日何以這般有趣?」

「還不是爺這段日子曠我等久了,爺這寶貝讓人又愛又怕,見了它承受不起,不見又想她它念它。」

貽青扭腰擺臀,迎合著身後撞擊,雪臀向後一湊,將那粗大陽根全部吞盡,又向前一撲,全根吐了出來,粉紅嫩肉隨著陽具進進出出而外翻內陷,淫水順腿流下,撲撲答答作響。

看到此處,雪里梅但覺戶內恍有蟲蟻輕咬慢爬,時徐時急,熱癢無比,渾身燥熱不安,羞惱道:「你這妮子,竟偷看這事,好不知羞。」

「雪姐姐莫怪,小妹也是把持不住,不想老爺白凈玉生般的身子,那物件卻黑黝黝的,好像個粗鐵棒,真不知幾個姑娘是如何撐住的。」墜兒戶內依舊騷癢,用力揉搓戶內肉核,吁吁喘聲,嬌滴滴地解釋道。

「爺,親親達達,奴里面癢癢,盡管用力,把花心兒搗碎才舒服呢。」屋內貽青騷語浪聲,聽得丁壽愈發勇猛,聳身大弄,如猛虎發力,盡根進出,狂抽狠進數百下,穴中淫水唧唧聲響,如山洪驟發,垂泄而下。

在外間屋里耳聞與親眼目睹截然兩樣,雪里梅同樣看得兩眼發漲,心火難平,只得將兩腿夾緊,忽覺下身一陣涼意,濕漉漉一大片,一股細細汁水,徑直順著大腿流下,再摸牝戶,已為那細水潤澤,高高淺淺,宛若一片沼澤,不由羞臊慚愧,有心轉目不看,卻鬼使神差移不開眼睛。

外間站著兩個大活人,丁壽如何不曉,正好賣弄手段,讓這兩個妮子乖乖出丑,消消那夜之恨,當下將棒兒抽至穴口,暫且不動,不知情由的貽青收縮小穴,夾緊雙腿央告道:「我的爺,怎地不動了,奴奴花心癢得緊。」

話聲才落,便聽「噗哧」的一聲,丁壽已將那肉棍整根戳了進去,由於用力過大,頂得貽青花心處隱隱作痛,「嗷」的一聲慘叫,打了個趔趄,雙手扶定凳子才沒摔倒。

丁壽雙手摟定貽青柳腰,對准鮮紅牝戶,紫紅菇頭一通亂頂,直弄得貽青渾身美肉顫顫晃晃,蜜穴欲裂欲穿。

貽青咬緊牙關,死命忍受,楊柳細腰東搖西擺,雪股香臀一聳一掀,全力迎合,不多時便粉臉緋紅,香汗透胸,明眸半開,口不能張,最後大呼一聲,陰精洶洶涌泄,伏在春凳上只剩喘氣之聲,任由身後人兒盡情折騰。

三女皆不堪征撻,丁壽只得想法盡快結束,轉過貽青玉體,讓她仰卧凳上,看著那已被蹂躪成一個大開紅洞的水淋牝戶,扶著肉棒連根沒入,又是一陣大抽大送,弄得興起,又將貽青一只白生生的嫩腿扛在肩上,肉棍來回抽動,次次擊中花蕊,弄得貽青花心酥酥麻麻,一泄再泄。

「爺,奴家受不得了,出人命啦,饒了我吧,啊——」貽青在丁壽狂搗猛插之下,四肢癱軟,全身發抖,蜜穴大張,直接昏死了過去。

丁壽也覺菇頭酥麻,當下加快速度,又攮動了數百下,懸空重重一操,終將元陽一泄如注,遍灑花心。

貽青體內熱津注入,不覺身子一抖,昏迷中又丟了一次,丁壽記得方才承諾,強自忍住,在貽紅與曉憐二女體內也各射了部分陽精。

高曉憐心滿意足,摟緊男子健壯身軀,神魂俱飛,竭盡溫柔體貼之能事。

屋內雲雨既散,屋外二人也是站立不住,互相扶持著回屋揩拭一番,便打算摟著睡去。

「雪丫頭,給老爺奉茶。」里屋高曉憐的聲音嬌糯慵懶,卻不容置疑。

「雪姐姐你歇著,我去吧。」墜兒低聲道。

「她要的是我去伺候。」

輕嘆一聲,雪里梅強撐著支起身子,從茶壺籮里斟了一杯熱茶,雙手捧了進去。

綉帳內幾人喁喁私語。

「爺,咱姐妹三個今夜盡心服侍,可還滿意?」

「你等心意盡到,有何不滿意。」

「咱幾個都是從東廠跟爺一路禍福與共過來的,只要爺樂意,我們將心剖出來給爺都成,可爺卻整日與那院子里的人廝混,想承爺點雨露滋潤都難得。」

「你們三個別不服氣,三人合在一起,還比不得雲娘一人戰力,論起花樣玩法,更是不及。」姬妾間有點爭強好勝的小心機,人之常情,只要別弄得雞飛狗跳,家宅不寧,丁壽還蠻享受這種爭寵撒嬌帶來的成就感。

「那爺喜歡什么花樣,婢子們照做就是。」高曉憐不服氣道,都是女人,誰比誰差到哪去。

「老爺請茶。」

羅帳內汗香融融,四具身軀相貼廝連,交臂疊股,纏繞成一團,看得雪里梅頭暈目眩,不敢抬眼。

丁壽伸手接茶,不知有意無意,托住茶盞的同時,將那幾根纖纖玉筍也握在手里。

雪里梅如遭蛇咬,快速地抽出手去,驚惶不安地掃了榻上一眼,玉澤身軀黑白分明,墜兒口中說的那根黑鐵棒此時雖軟垂胯間,依舊尺寸可觀,嚇得她慌忙低下螓首,只盯著自己腳尖看。

見她窘迫不安的模樣,丁壽嘿嘿一笑,單手撥開蓋碗,飲了口熱茶。

「爺,也賞奴一口吧。」貽青有氣無力地纏了上來。

「好。」丁壽又飲了一口,直接以嘴渡去,霎時二人唇舌相交,品咂之聲盈耳。

雪里梅面紅耳熱,低聲道:「婢子告退。」便要離去。

「慢著。」高曉憐語帶不滿,「這般不懂規矩,取熱毛巾來,給爺擦拭身子,這般汗膩,如何睡得好。」

「我,婢子……」雪里梅紅了眼眶,這活計她如何做得。

「怎么,當自己是什么大家閨秀不成,既做了丫鬟便該做丫鬟的差事,那些粗使丫頭們想做這些還做不得呢。」高曉憐冷聲冷語道。

「是,婢子遵命。」雪里梅緊咬櫻唇,幾乎噙出血來。

「好了,她沒做過這個,想來也做不好,貽紅你來吧。」丁壽拍著懷里的另一具嬌軀道。

「爺偏會使喚人。」嘴上如此說,貽紅還是乖乖披衣起身忙碌。

「下去吧。」深深望了雪里梅一眼,丁壽揮手道。

「婢子告退。」

出了里間,雪里梅未回便榻,獨步徘徊到廊下階前,仰望皎潔明月,倍覺凄涼孤苦。

「慎郎,你可知妾身疾苦,此時你又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