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情難自禁身非己(2 / 2)

慕容白輕輕的挺動腰身,用自己水淋淋的肥蛤貼著那根火熱鐵棒,開始上下滑動起來,配合著腰身挺動,右手或而攥著棒身前端用力擼動,或而在那獨眼菇頭上摩挲撫弄。

丁壽安靜地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香艷女體帶來的舒爽服侍,兩手隨意在嬌軀上下游走把玩。

慕容白腰身動作由輕到重,由慢而快,下體的那顆相思紅豆已然充血腫脹,絲絲毛發糾纏著滑入蜜唇,讓她感覺麻酥酥的,更要命的是這位太師叔的大家伙,硬邦邦火燙燙,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把丁壽的大肉棒整個都弄得濕漉漉的,沾滿愛液潤滑的棒身讓玉手套弄與下體挺動更加方便,不斷發出滋滋水聲,盡管慕容白不願承認,似乎這感覺比與師父歡好時的快感更加強烈。

女子天生力淺,折騰半天,慕容白的手已開始發麻,鼻尖和鬢角都累出了汗,白嫩的嬌軀身上泛起一片嫣紅,下面也不知流出了多少淫水,可丁壽的肉棒不見一點萎縮,反而越來越粗壯。

「怎么回事?你……你怎么還不出水?」按慕容白的經驗,這樣服侍下師父早就該春潮泛濫了,可這男人堅挺依舊,只有馬眼處滲出點滴淫露,毫不見疲軟盡興的模樣,她的下體卻像洪水決堤般流個不停。

丁壽一只手離開慕容白的纖腰,握住了她一只白嫩香乳,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將她的上半身摟近自己身體,嘴巴吻在慕容白玲瓏小巧的耳根上。

「嗯……你要干什么……」香汗淋淋的慕容白再也無力躲避,任由他為所欲為。

丁壽一邊用手指捻動慕容白粉紅色的硬挺乳頭,一邊輕舔著她的耳垂,另一只手還在她光滑玉背上上下撫摸,輕輕地說道:「小慕容累了,換太師叔來吧,用太師叔的有余來補你的不足……」

淫邪挑逗的話語讓慕容白臉紅耳熱,呢喃道:「你……你要守諾……呀!」

丁壽突然起身,慕容白下意識地雙臂抱住他的頸項,兩條修長嫩腿交叉緊扣在男人腰際。

「你要做什么?」慕容白心如鹿撞,小聲問道。

「太師叔的本事在這張破椅子可施展不開。」丁壽笑答。

光滑的裸背接觸到冰冷的床板,山野小店,床帳並不舒適,可背部的冰冷生硬抵不住胯間如燒紅鐵棒帶來的絲絲熱氣,慕容白任由男人在她堅挺玉乳上抓咬搓揉,一滴珠淚從眼角滴下。

淚未過腮,便被一條火熱長舌掃個干凈,丁壽握著那只隨著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已的飽滿乳峰,指尖搓揉峰頂那粒挺翹的粉紅櫻桃,向酡紅嬌顏上噴了一口熱氣,「後悔了?」

慕容白緩緩搖頭,噙淚不語。

丁壽笑笑,扶住玉杵對准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腰身微微用力,緩緩進入慕容白體內。

巨大的外物進入,讓慕容白嬌軀綳緊,腔道倏然收縮,險些將碩大菇頭頂了出去。

驚異於慕容白穴腔緊窄之余,丁壽也不禁為嫩穴的夾裹所帶來的所帶來的歡愉暢快輕聲呻吟,當即手口並用,緩解慕容白緊張的身軀。

乳峰被一雙大手籠罩揉捏,如新剝雞頭肉的鮮嫩乳尖在火熱的唇齒間交替輪換,留存在慕容白體內的一截外物愈來愈熱,灼得她口干舌燥,頭腦昏沉,花心深處似乎有什么在逐漸膨脹開放,鼻腔內發出似痛苦似快樂的陣陣嬌吟。

靈活的舌頭在乳房秀頸等處來回打轉,連舔帶吮,慕容白被逗弄得香汗沁體,玉頰嫣紅,她輕輕閉著眼,體會著一波波快感襲來,頭腦恍惚,神思迢遙,忘記了置身何處。

「師父,白兒要你……」慕容白媚聲呢喃,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板上。

感受到身下嬌軀逐漸放松,軟綿綿的身子再也擋不住他的進犯,丁壽得意地壓緊少女,下身漸漸破開壁腔嫩肉阻礙,一分分深入進去。

「師父,今日你的手指好粗,進得好深……白兒感覺好……好……」慕容白星眸半閉,嬌靨上泛起一層柔媚艷光。

腔內本就春水汩汩,又濕又膩,慕容白放松心弦,玉杵一路暢通,丁壽正想揚鞭躍馬,高歌猛進之時,突然發現菇頭前進處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

「你還是處子?」丁壽驚訝,沒想到這師徒二人整日假鳳虛凰,好似男女般相處,竟都是玉女磨鏡的假把式。

慕容白驀然從肉欲沉迷中驚醒,眼前不見孺慕恩師,只有一個男人的臉龐近在咫尺,慕容白心中陡然萌生悔意,難道真要將自己一身清白交給這個臭男人,不!

「你放開我,讓我走!」慕容白掙扎著要起身,險些將體內的那截肉棒擠出體外。

如箭在弦的丁壽怎會放過她,二爺可不會為多開一個女人苞存什么負疚心思,如今劍拔弩張,事不可轉,就是司馬瀟突然到來,他也會當著她的面,把這事給辦了。

「讓你走時不走,現在要走來不及了。」雙掌緊扣慕容白香肩,丁壽腰間大力一挺。

「啊——」一聲凄厲痛呼,慕容白感覺整個人近乎被撕裂成兩半,十指抓緊身下布單,紅唇泛白,蛾眉緊蹙,痛出一身冷汗。

丁壽看著這個心思簡單的小丫頭,心頭生出幾分憐惜,低頭向失色紅唇吻去。

慕容白倔強地閉緊嘴巴,讓丁壽無功而返。

「你已經進來了,快快弄吧。」慕容白看著男人冷冷說道,莫名一股羞辱感涌上心頭,既然木已成舟,就隨他折騰吧。

認命的慕容白大字型地張開四肢,兩條雪白大腿盡力地分開,讓男人可以更方便地進出自己私處。

出乎慕容白意料,強行占了她身子的丁壽沒有繼續征伐逞欲,只是一邊享受著下體被處女緊窄腔道滋潤包裹的溫熱快感,一邊俯身將慕容白一只緊實酥胸含在口中,輕輕咬嚙舔舐,兩手在她周身敏感處又撫又捏。

二人適才近乎水到渠成,慕容白早被勾得蜜液溢流,玉杵破瓜並未引起太大痛楚,反被丁壽熟練的挑逗手法再度喚醒了欲火,燒去了她心頭羞辱,忍不住春心盪漾,纖細腰身輕微扭擺,讓花心更加貼合體內壯碩異物,本是八字形伸直的長腿漸漸曲起,在男人腰跨上輕輕摩擦。

「里面好癢,你快動動。」貝齒嚙著櫻唇,慕容白眼神迷離。

「哪里癢?怎么動?小慕容,你這朝令夕改的,可讓太師叔很為難吶。」丁壽壞笑道。

「就是那個……哎呀……就是小穴……花心里面癢,用你那……那根肉棒子狠狠捅幾下……」慕容白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了出來,身體如蛇般的扭動。

「小慕容,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盡管肉棒在腔道內被潺潺蜜液泡得又漲大了一圈,丁壽還是按捺住心頭欲望,繼續調笑著身下佳人。

「求求太師叔,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插弟子吧。」被欲火沖昏的慕容白近乎哭腔地喊叫著。

「好,便聽白兒的。」

時機已到,丁壽直起上身,讓玉杵更加深入,鴨蛋大的火燙菇頭結結實實地頂上了慕容白最深處的花心。

「嗯——」慕容白鼻腔內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玉腿再度箍緊男人腰間,下身不斷挺動,迎合男人的一次次重擊,每一次的抽出,便好似三魂七魄也被同時帶出,空落落地痛苦不堪,而每一次的推送,又讓她整個人心花怒放,發出歡愉的叫喊,如騷浪的妓女般搖晃著屁股,迎接著巨物的進入,慕容白驚訝自己竟變得如此淫盪,男女交合又是這樣暢快,難道真如他所說,男女歡愛,暗合天道。

慕容白很快便沒法再思考下去了,隨著堅挺肉棒的每一次進出,粉嫩嫩的陰唇張開後再沒合上過,點點落紅混合著白色淫液汩汩流出,將二人的性器淋得水光熠熠,奏出交合的歡愉樂章。

噗呲,噗呲……水唧唧的聲音不斷響起,慕容白已無從考慮這淫靡的動靜從何而起,她媚目半閉,春情冶盪,享受著玉杵一次次撞擊花心帶來的快樂。

「嗯~~這下要頂穿……唔——」火熱的嘴唇將她的浪叫堵了回去,一條火熱肉舌侵入香唇。

這條舌頭比師父的要粗糙,慕容白下意識想到,丁壽吻得粗暴恣情,舌頭肆意卷住丁香雀舌,不時的吸住她的舌尖,又輕舔她的牙床,還在她的舌根底下輕輕打轉,慕容白很快便沉浸在他的熱吻當中,不顧羞恥地摟抱著身上男人,熱情回吻。

「又……又來了……」慕容白驀地抱緊丁壽臂膀,兩腿緊緊地箍著他,死命地挺起下身,一股暖流從幽谷中奔瀉而出。

良久良久,慕容白四肢一松,好似被抽了骨頭般癱在床板上吁吁嬌喘。

慕容白無力再戰,丁壽欲火方起,她將慕容白的兩條長腿舉到肩上,抱住纖細有力的腰肢,挺起陽根對著粉紅肉縫再度狠狠搗入。

「你……怎么還……沒完,我不成了,歇歇……好么……」 香汗淋漓的慕容白,雪白緊實的翹臀懸空,無處躲避男人的沖刺,只得苦苦哀求。

丁壽沒有回答,用堅定的行動宣告著答案,一下下狠抽猛送,盡情地蹂躪著剛剛破身的少女。

「哎……哎呀!太……太師叔饒命,白兒真的不行了!」

慕容白嗓子都已喊啞,絲毫不能打動欲念正熾的丁壽,他時而歪首啃咬肩側線條優美肌肉勻稱的白嫩小腿,時而俯身順著潔白秀頸吻到堆玉雙峰,吻得又深又重,在光滑嬌嫩的嬌軀上留下了一個個鮮艷紅痕。

慕容白扭腰搖臀,盡力躲避著粗大火熱的陽具進攻,不耐煩的丁壽雙手抱著她的腰,大力一翻,慕容白猛然伏卧在床,還未等她弄清狀況,便感到屁股被大手托起,渾圓結實的臀峰被用力掰開,那根火燙陽根順著臀溝貫體而入。

「呀……」慕容白扭搖著屁股,還想掙扎,卻不知隨著屁股的旋轉,肉棒更向花心深處鑽探,那無比爽快的感覺讓丁壽更加瘋狂,他站著馬步,緊緊抓著渾圓緊實的汗膩肉臀,一次次迅猛地將圓滾滾的臀丘拉向胯間,啪啪肉響聲中,他的動作愈來愈大、沖刺得愈來愈深,似乎要將整個花心干穿,慕容白再也無力抵抗,只是軟軟癱著,任憑丁壽恣意抽插,幽谷好似決堤一般,泄了一次又一次。

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慕容白徹底垮了下來,呻吟聲越來越微弱,眼前金星亂冒,神智昏昏沉沉,就在以為自己今夜要被活活肏死時,丁壽一聲虎吼,熱熱一股陽精噴射在她嬌嫩的花心里。

「終……終於出來了……」慕容白栽伏在床板上,凌亂的秀發被汗水打濕成一綹綹的發絲,粘在光滑香肩與潮紅嬌靨上,她也無力整理。

一個健壯赤裸的身軀緊貼著她汗津津的玉背俯了下來,掀起長發貼著她的脖頸後親吻輕嗅,似乎陶醉於她身上的幽幽體香。

「你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好的……」

慕容白好似從來未聽過這樣溫柔深情的語氣,可惜這時筋疲力盡的她無心體味,兩只眼皮重如小山,輕輕一合就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