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玉馬金堂(2 / 2)

秦檜咳了一聲,「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打擾主公了。」

程宗揚笑罵道:「你個奸臣兄,又繞到我身上來了。」

班超想說什么,又閉上嘴。雖然主公盡有侍姬,但穢亂宮禁這種事傳出去很難聽。不過眼下宮里都是自己人,如果真有風聲傳出去,倒是可以尋出宮里的破綻來。

程宗揚站起身,「雖然大局已定,但漢國的局面也脆弱到極點。善後之事,你們多費些心。」

兩人躬身道:「遵命。」

看著自己的左膀右臂聯袂而出,程宗揚只覺渾身輕松。搞政治這種事,秦奸臣和班定遠的水准遠在自己之上,有他們兩個操持善後,自己能放十二個心。

程宗揚轉身張開手臂,「死丫頭,過來讓我抱抱。」

小紫偎依在他懷里,一手去摸他的下巴。她穿了一件小小的羊羔裘衣,衣緣鑲著毛茸茸的滾邊,抱在懷里,就像一朵白雲一樣柔軟,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被她小手一摸,程宗揚才發現自己下巴上滿是須茬,他自嘲道:「這幾天光顧著折騰了,連胡子都忘刮了。」

程宗揚握住小紫軟綿綿的小手,用胡茬去刮她的手背。小紫笑道:「好扎,像個破刷子。」

「刷子就刷子,還破刷子。」

「這里被燒到了呢。燒卷的刷子。」

程宗揚也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被火燎到下巴,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他挽著小紫的纖手,「你怕不怕?」

「不怕啊。」

「你別笑啊。有好幾次,我是真有點害怕。」程宗揚長嘆了一聲,「無論呂巨君、劉建,還是董卓,都曾經有過勝機。稍有差池,那份斬首名單上面,這會兒就該寫上我的名字了。」

「不會的。他們贏不了。」

「為什么?」

「因為程頭兒你最厲害了。」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臉,「拍馬屁。」

小紫笑道:「我們去拍太後的屁股吧,軟綿綿的,可好玩了。」

「免了。」程宗揚一口回絕。

「好啊,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們兩個躲在這里干什么呢?」雲丹琉說著推門進來。

小紫笑道:「雲姊姊,我們正在說你呢。」

「說我什么?」

「程頭兒說你在萬軍叢中,一刀斬殺華雄,麗色傾城,風姿如畫,簡直帥透了——程頭兒說的時候,都硬了呢。」

程宗揚叫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硬了?」

「那讓雲姊姊來摸摸,看我們誰在撒謊好了。」

兩人目光一觸,雲丹琉俏臉立刻升起一抹紅暈。程宗揚心頭一盪,緊接著暗叫不好,自己這會兒可是真硬了……

小紫抱起雪雪,「我要去找小娃娃玩了。」

雲丹琉笑道:「你就在這里好了,姊姊一點都不介意。」

小紫壞笑道:「雲姊姊這么美,人家害怕一個忍不住——和程頭兒一起臨了姊姊。」

饒是雲丹琉性子豪放,也被她說得紅了臉,「壞丫頭……」

小紫剛一離開,程宗揚便一個虎躍,摟住雲丹琉的腰肢。雲丹琉嬌美的俏臉像是火燒一樣紅了起來,美眸水汪汪的看著他,不等程宗揚開口,就主動獻上櫻唇。

雲丹琉唇瓣滾熱,香舌甜津津的,程宗揚一邊貪婪地親吻,一邊扯開她的下裳,然後一手伸到她衣內,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想將那件貼身的銀甲解開。

可惜那件銀龍鱗甲渾然一體,表面光滑得像鏡子一樣,連道縫隙都沒有,程宗揚摸了半天,都沒摸到下手的地方。

好不容易分開唇瓣,雲丹琉柔頸往後一仰,將散亂的發絲甩到腦後,美目火辣辣地看著他,然後翹起唇角,拿起他的手指,把指尖放在自己唇間,用香舌輕輕舔舐著。

滑膩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使得程宗揚心頭一陣狂跳。雲丹琉性子豪爽大度,但在床上遠沒有雲如瑤玩得瘋。難道她是想開了,要主動給自己品蕭?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程宗揚剛美滋滋想到一半,忽然指尖一痛,卻是雲丹琉玉齒一緊,將自己指尖咬破。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程宗揚吸了口氣,可滿心綺念非但沒有熄滅,反而更加火熱。玩瘋狂嗎?誰怕誰啊,一會兒就讓你知道,哥哥的大肉棒可不是吃素的!

「讓它記得你。」雲丹琉說著,將他手指放在自己胸前,一筆一筆,仔細劃了一個符記。

鮮血粘上銀甲,像是滲入其中一樣消失不見。當最後一筆落下,銀白色的鱗甲像水一樣從雲丹琉肩頭滑脫,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程宗揚只覺眼前一花,看到一對豐挺的雪乳跳了出來,帶著令人心悸的彈性顫微微抖動著。

雲丹琉身材高挑,挺翹的雙乳更是又圓又大,雪團般在燈光下散發誘人的光澤。程宗揚把臉埋在雲丹琉胸前,深深吸了口氣。少女身上汗津津的,雙乳飽滿而又光潔,肌膚香滑白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令人血脈賁張。

程宗揚用胡髭在她玉乳上磨擦著,一邊含住她的乳尖,伸出舌尖挑弄。雲丹琉渾身一顫,乳頭在他齒間迅速變硬。

「呯」的一聲,兩人撞上幾案。程宗揚隨意將書案踢到一邊,抱著雲丹琉,靠在殿中的蟠龍柱上。

雲丹琉外衣褪到肩下,露出一截雪滑的玉體。她下身一絲不掛,渾圓的雪臀被程宗揚托在手中,修長白晰的雙腿搭在程宗揚腰間。她摟著程宗揚的肩膀,偎依在他懷中,那張嬌美的俏臉像是喝醉了一樣,滿是酡紅,美眸水汪汪的,閃閃發亮。

連日廝殺,程宗揚積累的欲望已經壓抑到極點,此時再也按捺不住,他抱起雲丹琉的雪臀,將她雙腿分得更開,一邊伸頭痛吻雲丹琉的紅唇。

罌奴跪在旁邊,乖巧地幫主人解開衣物,扶起他怒漲的陽具,頂住那只嬌艷欲滴的穴口。

程宗揚只覺龜頭一滑,被兩片濕膩的嫩肉裹住,那種溫熱濕滑而又緊密柔韌的美妙觸感使他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被點燃。程宗揚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那只柔嫩的蜜穴不由分說地捅了進去。

「啊……」雲丹琉幾乎毫無防備,就被他直接一桿到底,頂到花心,禁不住發出一聲低叫。那根粗大的肉棒仿佛一根火熱的棒子一樣,由下到上貫穿了自己整條秘徑,一直頂到自己體內最深處,帶來一股令人戰栗的滿脹感。

雲丹琉緊緊摟住他的肩膀,玉體顫抖著,好不容易等到戰栗平息,才嗔道:「壞死了……」

程宗揚壞笑著小聲道:「大小姐,你都濕透了。」

雲丹琉紅著臉捶了他一記。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手臂托著她的膝彎,兩手捧著她的雪臀,將她摟在懷里挺弄起來。他多日未近女色,心底壓抑的欲望幾乎要爆炸一樣。此時雲雨交歡,甫一入體,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狂風暴雨般的狂抽猛送。

雲丹琉玉體懸空,被他摟著上下起落。這種姿勢對雲丹琉來說還是頭一次,身體落下時,全身重量仿佛都落在下體那處柔膩的玉戶上。那根粗大的陽具筆直挺起,仿佛擎天一柱,直挺挺貫入體內,將蜜穴塞得滿滿的。

不過片刻,雲丹琉就在激烈的節奏中敗下陣來,她伏在程宗揚肩頭,渾圓的雪臀被插弄得不住顫動,隨著肉棒的進出,柔膩的蜜穴像朵柔嫩的鮮花一樣,被干得不停開合,淫液一股一股流淌出來。

「不……不行……」雲丹琉吃力地說道:「我要在上面……」

程宗揚挺了挺陽具,壞笑道:「你不就是在上面嗎?」

「你動得……太厲害了……」雲丹琉道:「我自己來……停!」

「好吧,好吧。」程宗揚只好妥協,「來,扶著這里……自己動吧。」

雲丹琉嬌喘片刻,然後自己撐著身體,上下挺弄起來。

玉殿內燈影搖曳,一條金燦燦的蟠龍盤繞著朱紅色的柱身,龍首低探,鱗爪飛揚,栩栩如生,充滿帝王的威嚴。然而此時,柱旁多了一具雪白的女體,她雙手按著龍角,玉體懸空,一雙修長的美腿像玉龍一樣盤繞在男子腰間,雪臀不停起落。

雲丹琉玉頰火紅,唇瓣嬌艷欲滴,整具胴體散發著難得一見的誘人風情。程宗揚雙手托著她的膝彎,一邊在她優美的胴體上親吻著,一邊迎合著她的節奏,慢慢挺動身體。

那處嬌嫩的蜜穴被肉棒撐得圓張,隨著雪臀的起落,一上一下,賣力地吞吐著肉棒,帶來陣陣滑膩而又緊密的快感。雲丹琉承受不住他劇烈的節奏,才要求自己主動,此時速度雖然慢了下來,可身在女上位,快感有增無減,雖然她強自忍耐,但不到半炷香工夫,還是泄了身子。

感覺著她下體有節奏的律動,怒脹的陽具愈發堅硬。沒等她戰栗平息,程宗揚便把她抱了起來,「雲大妞,該我來動了。」

雲丹琉玉體嬌顫不已,顫聲道:「停停……」

「不能停。讓老公給你來個梅開二度!」

程宗揚說著,將案上的簡牘一拂,把雲丹琉抱起來,放在長幾上,將她一雙美腿分開,對著她紅艷艷的美穴直貫而入,接著便是一輪猛操。

雲丹琉紅唇張開,被他一連串的猛攻干得連叫都叫不出來。

程宗揚一口氣干了百余下,身下的胭脂虎已經體軟如綿,像只小羊羔一樣,沒有半點力氣。

火熱的肉棒在蜜穴中抽送,快感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雲丹琉魂兒仿佛飛出體外,看著他抓住自己豐挺的雪乳,用力揉捏。看著他捻住自己挺翹如紅寶石般的乳頭,充滿愛意揉弄把玩。看著他一邊抽送,一邊剝開自己的羞處,輕柔地挑逗自己最為敏感的肉珠……

兩人外殿干到內殿,又從案上干到榻上。雲丹琉神魂搖曳,一邊低叫,一邊帶著醉人的顫音喃喃道:「老公……用力操我……」

程宗揚像是聽到戰鼓聲的猛將,斗志瞬間爆棚,他使出渾身解數,各種體位輪番上陣。結果樂極生悲,短短兩炷香工夫,雲丫頭就被他弄得高潮數次,再也支撐不住。

「雲丫頭,認不認輸?」

「呀……呀呀……」

程宗揚笑道:「黃金堂,白玉馬,雲大妞,降不降?」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程宗揚大笑著爬起身,「啵」的一聲,陽具從蜜穴拔出。少女嬌艷的穴口仍然圓張著,能清楚看到穴內蜜肉的顫抖。

「大壞蛋老公……就會……欺負我……」雲丹琉羞惱地勉強說道。

「老公還硬著呢,你看怎么辦?」

「罌……罌奴……」雲丹琉喚道。

罌粟女一直留在室內,聞言移步過來,面帶媚意地寬衣解帶。

可惜罌奴被小紫紋身之後,在主人面前再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被主人略一沾身,就花枝亂顫,更不濟事,只一炷香工夫,就連泄了兩次身子,不得不換了後庭讓主人受用。

罌奴伏在蟠龍柱下,像一匹大白馬一樣撅著屁股,被主人操著屁眼兒。可惜從肛洞到直腸都被主人干得發麻,也沒能讓主人射出來。

隨著陽具的進出,麻木的屁眼兒傳來陣陣鈍疼,可主人的肉棒堅硬如故,沒有一點軟化的跡象,反而似乎變得更加粗大,自己的屁眼兒仿佛要被干裂一樣,連腸子都被攪得隱隱作痛。

「主子……奴婢不行了……」罌奴顫聲說道:「換羽兒過來……」

「誰?」

「新來的羽奴。」

程宗揚啞了半晌,然後道:「你們心還真大啊。齊羽仙那妖精是屬蠍子的,你們不怕我還怕呢。」

「我們可以制住她……」

把齊羽仙捆起來強奸?這么個不靠譜的騷主意,虧她想得出來!

「她們是巫宗,你懂不懂嗎?天知道她們有什么詭異的巫術。萬一我被她下了蠱,下半輩子都硬不起來呢?」

罌奴無奈地轉過頭,可憐兮兮地說道:「大小姐……」

雲丹琉用枕頭遮住臉,「不要叫我。你就忍忍吧。」

罌奴顰著眉頭哀求道:「若不然,奴婢去叫凝奴過來?」

先不說小天子受了驚嚇,從昭陽殿回來,就與阮香凝寸步不離。就算能把他們分開,阮香凝被董卓射成重傷,已經因失血數度昏厥,這會兒還讓她服侍,還不如弄死她算了。

程宗揚長嘆一聲,「不中用的東西們。」自己身邊侍奴成群,著急的時候居然找不到個泄火的,找誰說理呢?

罌奴靈機一動,「要不然奴婢把卓奴她們叫來?」

程宗揚大為意動,卓雲君、阮香琳等人都在通商里,如今事態平息,不妨叫到宮中,只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一來一回,起碼要大半個時辰,自己難道就干挺著?

就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聲咆哮。原本已經酥軟無力的雲丹琉驀然張開眼睛,接著玉手一張,將榻側的青龍刀握在手中。

程宗揚也放開身下的侍奴,飛身摘下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