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燭光花艷(2 / 2)

這一晚,雲丹琉終於體會到什么叫荒淫,什么叫銷魂噬骨。她的泄身非但不是結束,反而是一切的開始。

陰精淋下,那根堅挺的肉棒像吃了仙葯一樣,瞬間暴漲,棍子一樣直挺挺頂住花心。與此同時,肛洞內的手指也變成兩根,它們忽而分開,將屁眼兒撐得張開;忽而並在一處,捅入肛洞深處;忽而伸直,在腸道內來回抽送;忽而彎曲,勾住嫩肛旋磨打轉。

雲丹琉趴在程宗揚身上,柔軟的屁眼兒被姑姑攪弄著,蜜穴不停抽動,一波一波地泄著身子。

雲丹琉不記得自己的高潮持續了多久,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持續了漫長的數個晝夜。即使等陽具從陰穴抽離,她仍然沒有停止戰慄。肉洞仿佛還被陽具塞滿,肛中似乎還有手指伸在里面……

等雲丹琉醒覺過來,赫然發現自己伏在榻上,那根火熱的陽具撐開自己的臀肉,硬梆梆頂在肛洞上。

雲丹琉心頭狂跳,顫聲道:「你……你要做什么……」

程宗揚理直氣壯地說道:「討債!」

「什么討債?」

「賭債!當初我用五虎斷門刀破了大小姐的刀法,你可是答應過我,讓我用你後面爽一把——這回你可逃不了了!」

「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了不……啊!」

雲丹琉一聲嬌呼,卻是兩雙手同時伸來,扒開她的臀肉,將她的嫩肛暴露岀來。

「願賭服輸,」雲如瑤笑道:「賴賬怎么行呢?」「大小姐,忍一忍就好了。」雁兒安慰道。「這里不行的!」

「新婚之夜,總該讓咱們夫君大人嘗些新鮮。」雲如瑤道:「我和雁兒都是被夫君用過的。我們三人六個肉穴,唯獨你的後庭還是原封的。今晚洞房,正好讓夫君大人給你的後庭花開苞。」

程宗揚挺起腰身,龜頭緩慢而又毫不停頓地擠入肛洞,即使雲丹琉的後庭經過充分的濕潤和摩弄,仍然傳來撕裂般的痛意。

雲丹琉瞪大眼睛,感受著肛洞被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撐開,擴約肌一直拉伸到極限。正當她支持不住的時候,屁眼兒忽然一收,又圓又大的龜頭擠過肛蕾,滑入腸道。

雲丹琉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俏臉就又充滿痛意。粗硬的肉棒卡在屁眼兒里,不停往內擠入。帶著強烈刺激的異物感,使她覺得自己幾乎要失禁一樣。

當肉棒全數插入肛洞,雲丹琉所感受到的屈辱和羞恥也達到頂峰。她見過那些侍姬用後庭承歡的羞態,可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露出屁眼兒,被人用陽具破肛姦弄。

陽具侵入後庭,與插入蜜穴的感受完全不同。起初她感受到的只有強烈的脹痛和難以忍受的異物感。雲丹琉以為這已經足夠恥辱,但當陽具抽出時,她才感受到什么叫後庭花開。

隨著陽具拔出,屁眼兒被帶得翻開,連腸道都仿佛暴露出來。一股強烈的便意席卷而至,雲丹琉本能地收緊肛肉,卻無法阻止陽具分毫動作。陽具一點一點拔出,只剩下堅硬的龜頭緊緊卡在肛洞內,雲丹琉絲毫不懷疑,龜頭一旦拔出,足以摧毀自己最後的矜持,自己絕對會當著眾人的面失禁。

雲丹琉從來沒有像此時一樣,期待著他的肉棒插入。就在自己即將崩潰的一剎那,陽具重新捅入,將自己強烈的便意送回到體內深處。

雲丹琉低低喘了口氣,然後聽到旁邊兩人的笑聲。她捂住面孔,心里暗暗發誓,等夫君與她們交歡時,自己也要戲弄她們。

肉棒有節奏地抽送著,出入之際越來越順暢,肛洞的脹痛感漸漸被一種異樣的親密感所代替。那是一種破除所有禁忌,裸裎相對的親密,彼此再沒有任何隱私和秘密的交融與歡好。

雲如瑤和雁兒一人一邊,將雲丹琉臀肉扒得敞開,露出那只柔嫩的肉孔。雲丹琉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居然會被自己的丈夫破肛,還是在姑姑的協助下,讓夫君采擷了自己的後庭花。

程宗揚也大感不虛此行,雲大小姐的後庭又緊又暖,抽送時快感十足。尤其是她吃痛時,屁眼兒收縮得分外有力,就像一只小手緊緊握住陽具,傳來陣陣緊致而又綿密的銷魂快感。

雲丹琉伏在榻上,感受著自己最後的處女地被夫君囂張的陽具大力侵入,任由他在自己最羞恥的部位打下烙印,留下他的氣味、溫度、體液……

是的,那個壞蛋竟然在自己屁眼兒里射精了。感受著臀後火辣辣的痛意和屁眼兒里流淌出的黏稠與濕滑,雲丹琉把臉埋在枕頭中,羞得抬不起頭來。

淫靡的嬌呼聲在耳邊響起,雲丹琉勉強轉過頭,只見姑姑被剝得像只白羊一樣,趴在榻上,翹著雪嫩的美臀,敞露著蜜穴,被程小人干得淫液橫流。

「不……不行了……」雲如瑤顫聲喚道:「雁兒,快來……」

雁兒乖乖爬過去,按照男主人的吩咐,伸手剝開夫人的臀肉,露出里面小巧的肛洞。緊接著,那根沾滿淫水的大肉棒從蜜穴脫出,如同巨蟒一樣猛然貫入屁眼兒。

雲丹琉感同身受地渾身一顫,姑姑卻發出一聲媚叫,那條巨蟒只微微一頓,便擠入嫩肛。

「夫君大人,饒了我吧,」雲如瑤顰著眉頭哀求道:「賤妾……賤妾……要泄身了……喔……」

紅燭搖曳,光影變幻。榻上已經換了雁兒,這名用一斛珍珠從石超手中換來的俏婢將一只枕頭墊在臀下,乖乖敞露出嬌嫩光潔的美穴,被主人插弄。兩位夫人與她並肩躺在一處,同樣把枕頭墊在臀下,露出蜜穴,被主人把玩。

片刻後,雲丹琉被換到中間,可惜她已經連番泄身,沒幾下就承受不住。再換上雲如瑤梅開二度,這位姑姑倒是比侄女支撐得更久一些。

三女輪流服侍,直到長夜過半,才盡歡而止。無論雲如瑤、雲丹琉,還是雁兒,此時都已經精疲力竭,倒是程宗揚數度噴射之後,仍然意猶未盡,陽具輕輕一碰,便又堅挺如故。眼看三女疲不能支,他克制住提槍再戰的沖動,將姑侄二人一左一右摟在臂間,幾人肢體交疊,彼此摟抱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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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老爺,恭喜夫人。」

隨著一聲嬌喚,帷帳拉開,陽光透過綠色的玻璃,落在榻上。

程宗揚睜開眼睛,只見雲如瑤已經起身,這會兒正坐在梳妝台前,由雁兒服侍著梳理長髮,雲丹琉卻還在身旁熟睡。

何漪蓮笑道:「小夫人昨晚太累了,這會兒還沒醒呢。」

雲如瑤笑道:「她是不好意思,這會兒在裝睡呢。」

雲丹琉玉頰立刻紅了,她帶著一絲羞惱坐起身,隨即發出一聲痛呼。

雲如瑤關切地說道:「丹琉,你剛開過的苞,可要小心身子。」

「姑姑!」

程宗揚大笑著把雲丹琉摟在懷里,「好了瑤兒,丹琉臉皮薄,你就別再逗她了。」

紅玉端起銀盆,舉過頭頂。何漪蓮擰了條帕子,一邊幫主人抹洗,一邊道:「這丫頭倒是乖巧,主子看留她在哪里使喚?」

程宗揚道:「這你該問夫人。」

「起來吧。」雲如瑤把紅玉喚過去,問了她的出身來歷,得知她已經被夫君收用過,白了自家夫君一眼,「就留在屋內使喚好了,也好給雁兒分勞。」

紅玉叩首謝過女主人,只是心下仍難免忐忑。

雲丹琉還有些害羞,雲如瑤已經開始適應主婦的身份,等妝扮停當,與夫君一同攜手下樓。

樓下早已擺好早點。一頓早餐,並沒有鍾鳴鼎食的豪奢,但頗為精致,不過席側只有小紫一人,倒是蔡敬仲垂手立在後面。

「瑤姊姊。」

「紫妹妹。」

雲如瑤與小紫手拉著手,說起了悄悄話。

程宗揚有些納悶,「其他人呢?」

「忙著呢。」蔡敬仲冷著臉,一副懶得跟他廢話的模樣。不過等小紫和雲如瑤說完話,他立刻上前一步,滿臉笑容地伸出手,虛扶住紫媽媽的手臂。那副殷勤的勁頭讓程宗揚看得腦門直冒火——這孫子也太看人下菜碟了!

不知為何,雲如瑤眉眼間似乎多了一絲淡淡的憂色,她問道:「侯爺今日的日程是如何安排的?」

這話要是程宗揚問的,蔡爺多半只當沒聽見,但女主人發話,他立刻說道:「原本該是入宮謝恩的,不過宮里昨日過來傳話,皇後鳳體不豫,已經免了。」

「不豫?」程宗揚想起徐璜帶來的消息,到底有些放心不下,「我還是去一趟吧。」

小紫翹起唇角,「我也要去。」

蔡敬仲躬身道:「奴才給主子帶路。」

程宗揚強忍著,沒把那個「滾」字吐出來。他把銀匙往碟里一丟,「我決定已經了,不回江州了!」

蔡敬仲對江州執念深重,當初為了能早些去江州,甚至不惜矯詔給自家主公定上死罪。可這會兒他對程宗揚的威脅無動於衷,只持箸殷勤給雲如瑤布菜,好像一個字都沒聽見。

程宗揚道:「蔡爺,你沒聽到?我說——不去江州了。」

「聽見了,聽見了。不去就不去。夫人,這是宮里御廚精制的麋子肉,滋味非比尋常,您嘗一口。」

程宗揚奇道:「實驗室你不要了?」

「實驗室?」雲如瑤道:「蔡公子,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嗎?」

「可不是嘛。」蔡敬仲臉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奴才照夫人的吩咐,已經派人去圈好了地,就等著大興土木了。」

雲如瑤笑著對程宗揚說道:「夫君大人興許還不知道,蔡公子自己解囊,在舞都城北選了一處荒地,要建一處實驗室。為此還專門知會了妾身。」

程宗揚明白過來,怪不得蔡爺突然變臉呢,原來是走通了女主人的門路,毫不猶豫就把自己棄若敝屣。拿江州威脅他根本沒用,人家早就改主意了,用不著再千里迢迢前往江州,把實驗室放在舞都,又方便又省事。

雲如瑤眨了下眼睛,「妾身的處置是否不妥當?」

新婚燕爾,這點面子總是要給的,程宗揚擠出一絲笑容,「妥當!就這么決定了!」

好不容易吃完飯,程宗揚與小紫一同出門,蔡敬仲像沒事人一樣跟了上來。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行啊,蔡爺,夠會鑽營的。瑤兒剛來你可就巴結上了。不過你再巴結她,也不能不把我放在眼里吧?別忘了,你的實驗室可是在我的地頭上,我一個不高興……」

蔡敬仲打斷他,「今兒幾月了?」

「嗯?」

蔡敬仲屈起手指,「八月間你說要給我建一所實驗室,我信了;九月你說辦完事就走,行啊,你的事要緊嘛;十月間你說下個月就走,趕在年前把實驗室建起來,我信了你的邪;結果到了十一月,你說走不了——我是看出來了,你壓根兒就沒打算給我建實驗室對吧?」

被蔡敬仲一連串的質問下來,程宗揚臉上居然有一絲火辣辣的感覺,他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臉紅了?

「蔡爺,那個……」

蔡敬仲沒有答理他,轉身面對著小紫,帶著一絲哽咽道:「奴才……心里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