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洞房花燭(2 / 2)

蔡敬仲眼也不眨地說道:「奴才這條命都是主子給的,既然主子讓奴才去傳話,肯定有主子的道理。某些人自以為聰明,居然敢妄測主子的心思,禽獸之變詐幾何哉?止增笑耳!」

「嘿,你個姓蔡的!」曹季興挑起拇指往肩後一揚,厲聲道:「有種的咱們到後頭找個沒人的地方,死活勿論!敢不敢!」

「吵吵啥!丟人不!」朱老頭喝住曹太監,然後對蔡敬仲道:「蔡兒啊,大爺跟你商量個事?」

「說吧。」

「揍你一頓行不?」朱老頭一把揪住蔡敬仲,「你連大爺都敢坑啊!」

小紫托住下巴,幽幽道:「大笨瓜,你可要撐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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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口中的大笨瓜到底沒能橫下心來,而是趁著理智尚存,把呂處女打發走了。

雲如瑤無奈道:「夫君大人就是心軟。」

「萬一她真死了呢?本來正興奮呢,下邊突然沒氣了——說不定我被嚇出心理陰影,這輩子都硬不起來呢?」

「說不定她沒事呢?」

「這總不能賭吧?再說了,小天子還沒有正式登基,她的身份眼下還有點用處,死了也是個麻煩。」

「好吧好吧,就讓奴家這不怕死的來服侍大爺好了。啊呀!」

程宗揚摟住雲如瑤,翻身把她壓在榻上,「讓你給我下葯!本侯一會兒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雲丹琉起身欲走,卻被程宗揚拽住手腕,「別想跑!」

雲如瑤也扯住她的衣袖,哀聲道:「丹琉救命,夫君大人要干死我呢……」

雲丹琉哭笑不得,「你們兩個要鬧就鬧,別拉我啊。」

雲如瑤笑道:「我們才不鬧呢,只用看她們鬧就是。」

暖閣內點著銀亮的青銅燈樹,還有數對紅燭,室內燈火通明,猶如白晝。三名「新娘」的洞房就在榻前,此時正被客人們調笑取樂。

鬧完孫壽,這會兒輪到成光。她雙腿平伸,玉戶敞露,光潔無毛的下體被燈火映得纖毫畢露。蛇奴等人一邊把玩,一邊笑道:「洞房花燭夜呢,新娘子,今晚該怎么服侍你家相公?」

成光帶著討好的笑容,顫聲道:「但憑姊姊們歡喜。」

「新娘模樣倒是標致,」罌粟女笑道:「可惜是個再醮的寡婦,沒得落紅怎生是好?」

「落紅還不容易?」驚理手腕一翻,亮出指間一柄薄薄的尖刀,「往她騷處戳一刀便是。」說著作勢一刺。

成光發出一聲尖叫,綻露的肉穴猛然收緊,柔嫩的陰唇抖顫著,幾乎嚇到失禁。

驚理笑道:「瞧你嚇的,還以為本夫君真會辣手摧花?」

成光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正要開口討好,就看到驚理收起笑容,面如寒霜地說道:「把你的浪穴抬起來,自己動。」

在「夫君大人」的命令下,新娘戰戰兢兢地挺起下體,雙手剝開陰唇,將陰蒂湊到刀尖下,如同交合一般,用自己最嬌嫩敏感的花蒂去撫慰冰涼的刀尖。

雲丹琉用一床薄被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離姑姑和自家夫君大人遠遠的。

看到眼前這一幕,她臉頰發燙之余,不禁有些奇怪,

孫壽與成光身份相若,遭際大抵相似,那些侍奴也將兩女一並視為玩物,玩弄時同樣花樣頻出,百無禁忌。

不過其間的分寸和兩女的反應都有著微妙的不同。蛇奴等人對孫壽是以淫玩為主,孫壽也一副逆來順受,樂在其中的樣子,被人恣意調笑玩弄還含笑相迎。

而她們對成光則多了幾分刻意的刁難和略顯過分的凌辱,而成光勉強堆起的笑臉之下,時不時總能看到掩藏不住的懼意。

雲丹琉並沒有疑惑太久,隨著眾女戲謔時的嘲諷,她漸漸弄清原委。眾女對成光與劉建在江都時的種種勾當都有所耳聞,這會兒問起其間的細節,成光自然不敢隱瞞,只能一一作答,連自家的隱私都盡數抖落出來。那些駭人聽聞的淫戲惡行讓雲丹琉聽得幾欲作嘔,萬沒想到這對夫妻如此人面獸心。

說到後來,成光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戰慄,唯恐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姊姊們一時興起,拿她依樣炮制。

所幸這些可怕的姊姊們並沒有拉她去與犬羊交配,不過當驚理拿出一對銀鈴時,成光還是不由得變了臉色。

驚理親手將銀鈴帶在成光的乳頭上,聲稱這是她留下的定情信物,要讓自家新娘一生一世都在帶在身上,永不分離。

成光痛得滿眼是淚,還要強顏歡笑。好不容易穿刺完,掛好銀鈴,夫君大人又讓她聳起雙乳,在賓客面前來回搖晃,看鈴聲是不是夠響。

終於等得眾人盡興,蛇夫人笑道:「還有一位新娘子呢。這位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大樂意?」

比起孫壽、成光的溫馴,尹馥蘭的委屈和不滿幾乎是寫在臉上。

「賤內不曉事,讓姊姊見笑了呢。」罌粟女走到尹馥蘭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髮髻,揚起玉手,清脆的耳光聲隨即響起。

尹馥蘭也是養尊處優慣了,罌粟女不由分說一通耳光,幾乎將她打懵了,過了一會兒才哭出聲來。

罌粟女笑道:「這樣才對嘛,不樂意就哭出來。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給我做回新娘。」

鈴聲、笑聲、哭泣聲……讓雲丹琉聽得心都亂了,再聽下去,只怕自己創痛未復,就又忍不住歡好,她溜下床榻,赤足出了暖閣。

暖閣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樓的廊橋,雖然四面鑲著玻璃,寒風不入,但隆冬時節,依然涼意侵人。雲丹琉摸了摸發燙的臉頰,隨即看到一名美婦人正跪坐在門側。她身上只穿著月白色的小衣,雙手並攏放在膝上有如婢女,腰身卻依然挺得筆直。冷漠的神情間,依稀能看出昔日權傾天下的風華氣度。

雲丹琉有些好奇地半蹲下來,卻不小心牽動臀後的痛處,倒抽了口涼氣。

呂雉眉毛也沒有動一下,似乎沒看到她的糗態。雲丹琉索性屈膝跪坐,小腿分開,墊到臀下,免得壓到痛處。

「你為什么不逃?」

「往哪里逃?」

「呂氏不是還在嗎?況且你掌權那么多年,各地州郡難道就沒有一兩個忠心耿耿的心腹嗎?」

呂雉淡淡道:「一旦離開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後,而是一個只能招來禍殃,足以破家滅族的災星。若有人對我忠心,我又何必連累他們?」

「你真打算留在這里?和她們一樣?」

呂雉沉默片刻,然後開口道:「我親手殺過天子。弒君,也是弒夫。就連阿冀弒君,也是我默許過的。這樣算來,我殺過兩位天子。一夫一子。」

「如果你還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呂家那些子弟已經商量好的,等天子駕崩,就把罪名推到趙昭儀頭上,炮制出畏罪自盡的假象,好將她圈養起來,私下受用。至於趙皇後,則遷往北宮,送入永巷。那些人早已對她垂涎三尺,等受用過後,再廢掉她的皇後之位,貶為庶人,送去守陵。最後以畏罪自殺的名義絞死她,斬草除根。」

雲丹琉挑起眉頭,「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這么折辱於她,就不怕將來有一天重蹈覆轍?」

呂雉輕笑一聲,「所以,我已經知道自己會有什么下場了。」

所謂成王敗寇,呂氏若是得勢,趙氏姊妹固然生不如死。而呂氏若是失勢,作為太後的呂雉對自己會落得什么下場,也同樣心知肚明。

「漢國民風剛烈,輕生死,重節義,敢自殺的諸侯大臣比比皆是。你倒是不一樣。」

呂雉從容道:「若是劉建得勢,我也會伏劍自刎。」

雲丹琉忽然湊到她面前,認真看著她的眼睛,「編了這么多理由,我差點都信了呢。你聽好了,反正屋里已經那么多人,多你一個也無所謂。但你要膽敢跟我和姑姑爭寵,我就殺了你!」

呂雉玉頰一下紅了起來。

就在這時,閣內傳來一陣哄笑,氣氛熱烈。隔門望去,只見尹馥蘭被剝得白羊一樣按在席上,她趴在地上,豐腴的雪臀被人扒開,驚理正將一團東西塞到她體內。另一邊,罌粟女攬著她的頸子,與她嘴對著嘴,親吻得不亦樂乎。

罌粟女用齒尖咬住新娘的香舌,迫使她吐舌張口,然後笑著啐了一口,將一把葯丸投到她口中。尹馥蘭噎得直翻白眼,最後被灌了一觥喜酒才吞下去。

雲如瑤伏在榻側,如瀑的長髮從肩頭垂下,她玉頰緋紅,美目媚波盪漾,一邊被自家夫君從後進入,一邊發出細細的嬌喘。

程宗揚雙手撐在榻上,虯勁有力的腹肌一鼓一伏,勾勒出鮮明的輪廓。身下那只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溫涼,唯獨蜜穴又暖又熱,隨著肉棒的進出,春潮陣陣涌動,不多時便泄了身子。

「丹琉快來,」雲如瑤嬌聲喚道:「救命啊……」

雲丹琉被自家小姑姑逗得哭笑不得,索性捂住耳朵,只當沒聽到。

程宗揚一把拉過雁兒,笑道:「該你了。」

雁兒含羞解衣,挨在夫人身邊躺下,順從地服侍主人。程宗揚放開手腳,一輪猛攻,將美婢干得嬌軀亂顫。雁兒一手捂著紅唇,

鼻息越來越急促,不到一炷香工夫,便乖乖泄出陰精。程宗揚放緩動作,運功將少女的陰精盡數煉化,然後在雁兒唇上一吻,笑道:「真乖。」說著將精液射在美婢的小穴內。

程宗揚放開雁兒,邁步從榻上下來。剛剛連御兩女,他卻沒有絲毫疲態,依然精力充沛,陽氣旺盛得像要滿溢出來一樣。

胯下那根肉棒剛射完精,就又一次高高挺起,棒身血脈虯張,還沾著未曾抹拭的體液,紫漲的龜頭像件凶器一樣猙獰可怖,似乎比射精之前更加威猛。

三名新娘被自家夫君牽著,在主人面前並肩跪成一排。蛇夫人笑道:「主子方才也見了的,壽兒自願嫁予奴婢為妻,剛與奴婢拜過天地,尚未圓房。都是托主子和夫人的福,才有今日的喜事,奴婢們無以為報,願將自家新娘的初夜孝敬給主子,還求主子開恩收用。」

阮香琳笑道:「今後不妨立下規矩,內宅的奴婢無論娶妻還是納妾,初夜都孝敬給老爺。待老爺用過,再做夫妻。」

眾女都道:「正是,正是!」

雲如瑤也笑道:「這是奴婢們一片心意,夫君大人,你就笑納了吧。」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