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廣廈千萬(1 / 2)

三女乖乖湊到主人身前,像哈巴狗一樣抬起俏臉。她們還戴著新娘的頭飾,身上卻一絲不掛,赤條條裸露著香艷的玉體。按照主人的吩咐,三名新娘張開紅唇,任由主人挺著肉棒在她們小嘴里挨個插了一遍,最後首先挑中的是尹馥蘭。

尹馥蘭眼淚汪汪的,被人欺負得苦不堪言,這會兒不敢再有半點旁的心思,老老實實趴在地上,挺起雪臀,雙手扒開蜜穴,送到主人身前。

程宗揚頂住穴口,然後挺身貫入。

「啊呀!」尹馥蘭發出一聲痛叫。

龜頭剛擠進少許,就撞到一團物體。那物體表面脆硬,內里帶著一種柔軟的韌性。

程宗揚失笑道:「這是什么東西?」

罌粟女笑道:「主子用過就知道了。」

程宗揚不再客氣,在蘭奴的蜜穴內用力挺動起來。新娘痛叫連連,那團物體在肉棒搗弄下,不斷發出細碎的脆響,突然龜頭像是

搗穿了什么,那團物體破碎開來,里面猛地迸射出一股液體。

程宗揚拔出肉棒,只見尹馥蘭穴口已經殷紅一片,穴內還不斷有鮮紅的液體淌出。

「恭喜老爺,給蘭奴開苞。」

程宗揚起初還以為尹馥蘭被自己搞到出血,罌奴等人七嘴八舌說完,他才知道原委。新婚之夜,新娘沒有落紅,總覺得儀式上少了些什么。最後罌粟女出了個主意,用胭脂和香露調汁,再放入一團海綿浸泡,然後用糯米紙包裹起來,納入新娘體內。

眾女給尹馥蘭用的糯米紙不但極厚,而且特意折出棱角,弄成硬硬的一團。

隨著肉棒的挺動,棱角刮在肉壁上,帶來的痛楚不遜於破處,難怪尹馥蘭會痛叫不已。糯米紙不僅易碎,而且沾水易融,被程宗揚用力搗弄幾下,便即破裂,里面浸滿胭脂的海綿被龜頭一擠,汁液淌出,宛如落紅。

這與真實的處子自然不同,卻別有一番趣味,尤其是糯米紙沾上淫水,融化後變得黏稠如漿,蜜穴內粘性十足,吸力大增,抽送時不停發出「嘰嚀嘰嚀」的響聲,倍覺有趣。

尹馥蘭則是吃足了苦頭,塞到她體內的糯米紙足有幾十層之多,即使易碎易融,也足足插了一炷香工夫才融化完。蜜穴內更是黏糊糊的,仿佛灌滿了漿糊,其黏無比,每次肉棒拔出,蜜腔都像是被帶得整個翻出一般。

尹馥蘭白花花的大屁股原本就豐滿熟艷,又肥又翹白得耀眼,此時被主人挺著肉棒狂插猛干,紅如鮮血的汁液從穴中迸射而出,在臀間四處亂濺,下體落紅無數,狼藉不堪,比起剛被開苞的處女更多了幾分凄慘而又妖淫的艷態。尹馥蘭此時還不知道,從此她多了一個「紙糊處女」的笑稱,每每被內宅諸女拿來淫玩取樂,甚至還被人以幾桿見紅來賭戲。

悅耳的鈴聲在閣中回盪,成光跪坐在主人腰間,一邊用她光潔無毛的蜜穴套弄主人肉棒,一邊聳動著白美的雙乳。她乳頭硬硬挑起,一對銀鈴在她紅嫩的乳尖上下甩動,一雙銀環穿過她乳頭根部,細細的血跡從兩側的穿孔淌出,流過乳暈,一直淌到白膩的乳肉上。

一連套弄了數百下,成光哆嗦著泄了身子,她用花心頂住主人的龜頭,著實做了一個倒澆蠟燭,等陰精泄盡,鼎爐已空,才撐起身體。然後兩手扶著肉棒,一邊嬌喘,一邊殷勤地舔舐干凈。

暖閣內燈影搖曳,一片鶯聲笑語。隔門望去,各色羅衣散落滿地,滿室玉體交陳,春光無限。服侍主人的已經換了孫壽,她仰身躺在席上,嬌靨潮紅,櫻唇圓張著,不時發出媚叫。那只烏亮的墮馬髻歪到一邊,鬢腳散亂,金制的鳳釵斜溜下來,星眸迷離,

柔若無骨的玉體在主人身下婉轉迎合。

可惜狐女雖媚,用作鼎爐卻低劣不堪。程宗揚在她穴內隨便射過,便抱起阮香琳,給她來了個一桿進洞。阮香琳除了腰間一條絲帶,再無寸縷,此時被相公擺了個側卧的姿勢,一條玉腿高高抬起,纖巧的足尖玉鉤般綳緊,水汪汪的蜜穴在肉棒捅弄下,宛如一朵濕膩而柔艷的玫瑰,翕張不已。

在兩人周圍,六名奴婢湊成三對,三名剛獻過初夜的「新娘」來不及喘息,便被各自的夫君拉來交歡。先是蛇奴對壽奴,驚理對光奴,罌奴對蘭奴,玩到樂處,三名新娘被湊到一處,由三人的夫君各施手段,看誰先丟了身子。甚至連小婢紅玉也被邀來,上了昔日的女主人一回。

暖閣之外,阮香凝傷勢未癒,此時在照看期夫人。卓雲君留在長秋宮,看護趙氏姊妹。唯有義姁和胡情兩人,卻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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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程宗揚是被小紫捏著鼻子才醒的。

「死丫頭,你想謀殺親夫啊!手怎么這么涼?」程宗揚握住她的指尖,「干嘛去了?快進來暖暖。」

「該起床了,大笨瓜。」

「昨晚耕了一晚上的田,累死了。」

「田都被你耕壞了,呶。」

程宗揚這才看到屋里滿地裸女熟睡正酣,倒是雁兒已經起來,正打發孫壽、成光、尹馥蘭三人端水生火,操持家務。閣外設有一處小廚房,烹具齊全,可三女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這會兒趕鴨子上架也來不及了,只好由雁兒主廚,熬了些葯粥。

小紫笑道:「程頭兒,你好猛哦。」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一直干到天亮才把葯性泄完,我都以為腫了呢。什么鬼春葯這么霸道?」

「蔡敬仲說,宮里有一種秘葯叫慎恤膠。煉制時置於爐中百日,然後以大瓮蓄水,投入此丹,一瓮的水都會沸騰。一連換過十瓮清水,化解葯力,就可以吃了。」

程宗揚怔了半晌,「你就給我吃這個?你是不怕我死啊!」

「不怕啊。我拿蔡敬仲試過了。」

「哈哈,那家伙也有今天!讓他倆眼珠子只盯著實驗室!這下好,拿他當實驗品,干得漂亮!」程宗揚大笑三聲,然後回過味來,「不對啊!他一個太監試個鬼的春葯?」

「吃了沒死,那不是毒葯就是春葯啰。」

「……我怎么覺得你的測試方法很不嚴謹呢?」

「可不是嘛。我也沒想到你都快爆炸了,還不肯用她。」小紫端起碗,「瑤姊姊的田被你耕壞了,我來喂你喝粥吧。」

雲如瑤閉著眼道:「紫妹妹,你說我壞話,我可聽見了。」

小紫笑道:「好姊姊,是我錯了。姊姊的田是最上等的良田。」

程宗揚起身穿好衣物,然後走了兩步。

一夜鏖戰,自己的腰腿不僅沒有一點虛軟的漂浮感,反而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氣血旺盛,生機勃勃。

程宗揚突發奇想,「傳說黃帝日御百女,然後白日飛升,成為神仙——我要一口氣也御夠百女,會不會也飛升成仙?」

「大概會變成鬼吧。」

程宗揚捏住小紫的鼻子刮了一下,「凈說什么實話!」

說話間,一個人影飄著就進來了。蔡敬仲臉色慘白,兩只眼眶卻又黑又紫,襯著唇上兩抹小鬍子,真跟活鬼一樣。

「蔡爺,你這是……讓人揍了?」

蔡敬仲淡淡道:「很開心嗎?」

「瞧你說的……」程宗揚捧腹大笑,「我早就說了!你都死過的人,還這么張揚,生怕別人認不出你是吧?這下好,撞見債主了吧?讓你招搖過市!」

「我故意的。」

「啥?」

「你覺著,那些人為什么敢借錢給我?」

「因為他們蠢啊。」

蔡敬仲深以為然,「你覺得,這么蠢的人好找嗎?」

「我覺著不好找。」

「是啊。」蔡敬仲道:「本來就不好找,還死了那么多。總得想個法子,把他們找出來。」

「找出來干嘛?」

「借錢。」

程宗揚怔了片刻,終於回過味來,「你是打算再割一遍韭菜?」

「這個說法很好。」

「你還頂著兩個黑眼圈呢!」

蔡敬仲掏出一支細毫軟筆,醮了些染料,把自己的黑眼圈塗大了一圈。

「畫的。」

程宗揚又一次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為什么要畫眼圈?」

「想打我的傻瓜太多了。畫個眼圈,好讓那些傻瓜開心。」

程宗揚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終於道:「所以你一開始就問我開不開心?」

「人呢,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活著開心,死了也要開心。」蔡敬仲躬下身,用陰惻惻的聲音道:「侯爺,該上路了。」

「上個鬼路啊!」

「再遲,可就耽誤了。」

「耽誤什么?」

小紫道:「今天可是歸寧的日子。」

「干!怎么不早說!」程宗揚手忙腳亂地換上新服,「瑤兒!丹琉!快著點兒!」

「大笨瓜。」小紫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沒忘,就是一時沒想起來。哎,你別跑。」程宗揚對蔡敬仲道:「就在這兒待著,等我回來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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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幼妹與新婚的夫婿一同歸寧,雲家在城外的庄園擺開筵席,大宴賓朋。

雲家為婚事籌備數月,但席間多是自家族人,邀請的賓客也是相識多年的至交,席間不見豪奢,而是出奇的溫馨。

程宗揚帶著雲如瑤、雲丹琉一同向雲蒼峰三位兄長行禮,雲蒼峰倒還好些,溫言叮嚀幾句,旁邊雲秀峰向來最能克制住情緒,此時不禁熱淚盈眶,短短幾句叮囑的話語,卻幾度哽咽。

程宗揚舉杯滿滿斟了一觥,「請諸位兄長放心,瑤兒和丹琉既然與我成親,便與我有如一體,此生此世,恩愛不移。」

老五雲棲峰抹了抹眼角,強笑道:「早些生個孩子是正經的。瑤兒身子弱,需得將養,丹琉,你可莫耽誤了。」

雲丹琉玉頰通紅,小聲「嗯」了一聲。

接下來的宴飲,程宗揚沒有多喝,每每舉杯作勢,不過是淺嘗輒止。眾人也沒有多勸,最後由雲棲峰招待賓客,雲蒼峰、雲秀峰將程宗揚引入內廳,取出聘禮中所附的七里坊地契。

雲蒼峰道:「七里坊在你的打理下已經是聲名雀起,我雲氏取回舊宅便已足夠。」

「老實說,如瑤和丹琉的事是我不對在先。幾位兄長不計前嫌,反而玉成此事,小弟感激不盡。何況兄長們給她們兩個准備的嫁妝也太過豐厚,區區一坊之地,倒顯得菲薄了,還請哥哥們收下。」

「我知道你心里過意不去。但這七里坊給我雲家,遠不及在你手中。」雲秀峰忽然道:「你知道我有個兒子嗎?」

程宗揚一怔,「卻是不知。」

「六歲了,一直在長安。」雲秀峰道:「姓余。」

程宗揚明白過來,雲家遭人暗算,子嗣艱難,雲秀峰難得有個兒子,卻不得不連名字都改了。怪不得六哥常赴唐國,原來是以經商為名看望兒子。

雲秀峰道:「如果有機會,我想送他去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