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密法紅蓮(1 / 2)

日色西移,房內靜悄悄的,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蘭奴躺在榻腳邊上,身上搭著一條狐皮,裸露著雪白的腰臀和雙腿。她雙腿彎曲著張開,下身一片狼藉。隱約能看到她陰穴被塞了一條絲帕,只露出一點帕角。

榻上男主人一手一個,摟著一對玉人般的姊妹花,睡得正熟。姊妹倆身無寸縷,但被他摟在臂間,絲毫不覺寒意。她們倆側著身子,香軟的玉體緊貼在夫君身上,各伸出一條玉腿,壓在夫君腿上,光潤嬌艷的玉戶貼在夫君腿側,感受著夫君身上傳來的陣陣體溫。

樓外人聲嘈雜,熱鬧非凡,房間內卻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擋住,將外界的聲音完全隔絕開來。

罌粟女氣勢洶洶地上樓,正要推門,一只泛著金屬光澤的蜘蛛從門上垂下,尾後拖著一根細細的金屬絲,八支細長的尖肢一節一節展開。罌粟女本來氣惱蘭奴那賤婢躲懶,見狀退後一步,然後躡手躡腳地退開。

一覺睡了兩個多時辰,程宗揚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申末時分。

這一覺睡得分外爽利,只看飛燕合德姊妹倆還熟睡未醒,就知道上午那持續一個多時辰的雲雨交歡有多盡興。

他記得是妹妹先泄的身,然後輪到姊姊。趙飛燕以一個舞姿優美的姿勢分開雙腿,露出美穴讓自己盡情享用,直到精疲力盡,最後被自己采了陰精。

程宗揚輕輕挪開姊妹倆的玉臂粉腿,然後扯起被衾,給兩女蓋好。

站起身來,看到榻邊那個遍體狼藉的美婦,程宗揚垂目注視了片刻,然後用腳趾勾住巾帕一角,將那條濕透的帕子扯了出來。

尹馥蘭吃痛地低叫一聲,兩手掩住受創的下體。接著她驚醒過來,連忙並膝跪好,揚起臉朝主人露出嬌媚的笑容。

程宗揚將那條沾滿淫液的帕子塞到她口中,豎起手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牆角。

尹馥蘭會意地爬起身,扭著腰肢走到牆角一張豎著銅鏡的小桌旁,然後雙肘放在桌上,翹起雪臀。

程宗揚挺身干進她穴內,面無表情地挺動起來。尹馥蘭咬著滿自己淫液的帕子,眼中露出一絲痛楚。蛇夫人拿她取樂,用一條帕子給她開苞。尹馥蘭不敢違抗,只好將帕子掩在自己下體,被她挺著那根大棒子戳進體內。

那帕子上綉著鴛鴦戲水,一番肏弄之下,將她陰肉干得紅腫不堪。好在主子交待過不讓見血,不然自家這位「相公」肯定會把帕子纏在棒上,干到自己淫穴見紅不可。

饒是如此,尹馥蘭下身也受創不輕,此時被主人毫不憐惜地捅入,只覺從穴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猶如受刑。

幸好只插了百余下,主子就換到後庭。

尹馥蘭緊綳的身體一松,連忙收緊屁眼兒,等陽具插入肛內一半時松開,等陽具拔出時再用力收緊。

身下的美婦雪臀高舉,屁眼兒靈巧地一張一合,就像一張柔軟滑膩的小嘴,賣力地吸吮著肉棒。她一邊竭力迎合,一邊小心從鏡中窺視主人的表情,生怕自己服侍得不夠讓主人滿意。

終於,主人從她被得發燙的屁眼兒中拔出陽具,然後干進她因為紅腫而愈發狹緊的蜜穴中,劇烈地噴射起來。

尹馥蘭忍痛收緊蜜穴,緊緊裹住主人的肉棒。

等主人面無表情地離開良久,尹馥蘭才松開蜜穴。濁白的精液從穴口流出,她攤開手掌,用掌心接住,小心塗抹在自己紅腫的陰戶和屁眼兒上,直到每一絲細微的部位都塗抹均勻。然後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指間的黏液,臉上露出解脫般的笑容。

院內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唐國與漢國一樣,民間一日兩餐,朝食在巳時,哺食在申時,也就是下午四點左右。不過程宗揚身邊的星月湖大營士卒大都來自宋國,習慣了一日三餐,因此年夜飯也放到了日暮。

這會兒離年夜飯還有一個多時辰,放假出去游玩的眾人已經紛紛返回,正熱火朝天地忙碌著。

段文楚此行除了送來大慈恩寺賠償的諸般財物,還有大批宮中賞賜的禮物,在院中堆得如小山一般。敖潤、劉詔、鄭賓等人把財物送進庫房,然後又搬來桌椅,在院中設席,四處掛上燈籠,一派喜氣洋洋。

石家的大掌櫃石越也在院里忙碌,石超跟程宗揚說好,兩家一起過年。他本來還想從教坊請些歌伎助興,被程宗揚以家宴的名頭拒絕了。

「除夕佳節,闔家團圓,教坊女子也盼著與家人一起過年呢,咱們兩家聚一起熱鬧熱鬧完了。」

「我聽大哥的!」石超興沖沖道:「我那里還有一車燃香木!這會兒讓人搬來,晚上燒了它!對了!」

石超一拍大腿,「還有爆竹!」

「爆竹?」程宗揚還在納悶,石超已經風一樣跑了——換了雙鞋,這家伙移動速度都見漲了。

看著眾人一起出力的熱鬧場面,程宗揚也有些手癢,他左右看了一圈,拉住鄭賓道:「祁遠呢?」

鄭賓扛著一張一人多高的長桌道:「在廚下呢!」

程宅沒有專門的廚師,平常都是星月湖大營的老卒兼職伙頭兵。這回為了做年夜飯,石超把自家用的廚娘送來掌勺,連阮香琳也洗了手,親做羹湯。至於其余諸女,蛇奴、罌奴、驚理等人殺人在行,廚藝也就是把食物弄熟的水平。剩下的從呂雉往下數,趙飛燕、成光、孫壽、孫暖……最差也是個封君,全都是享福享慣的,一時興起要下個廚,前後得幾十人伺候著,扔到廚下只剩添亂了。

祁遠是個閑不住的,與蘭姑去東市逛了一圈,采買了些過年的物品,回來見廚下忙得翻天,便跑去幫忙,還親自掌勺,宣稱要給大伙做道極鮮的魚膾。蘭姑在旁給他切菜調味,倒是一派夫唱婦隨,其樂融融的溫馨場面。

程宗揚一看自己插不了手,也沒去打擾。到了廚後,吳三桂和青面獸兩個正在宰羊,吳三桂拿著一柄牛耳尖刀,一刀下去,將大慈恩寺用來「放生」的肥羊開膛破肚,然後將尖刀橫咬在口中,徒手上陣,利落地剝下羊皮。

青面獸幫忙打下手,將宰好的羊一只一只洗剝干凈,用鐵鉤掛在木架上,至於剖出的下水,能用的都用大木盆盛好備用,不能用的老獸血盆大口一張,直接吞了,濃濃的羊膻味,讓老獸美得直冒泡。

「君子遠皰廚。」高智商一本正經地說道:「咱們堂堂君子,干這種粗活,有失身份啊。」

呂奉先認真地點點頭,「你說得對。」

「富安!你個狗才!會不會好好走路?」

「哎!哎!」富安彎著腰,把衙內的手臂架在肩膀上,吃力地挪著步子。

程宗揚看著高智商一瘸一拐的狼狽相,納悶兒道:「你這又作什么妖了?」

「沒事兒。」高智商風輕雲淡地說道:「從牆上摔下來,腳崴了。師傅你別擔心,不耽誤吃飯。」

「什么牆上?什么摔下來?」

呂奉先道:「厚道哥帶我去看小尼姑,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怪我,在下面沒接住他。」

高智商道:「咱們自家兄弟,我能怪你嗎?下回注意點,看見里頭有人扔木屐,別傻愣著只顧看,趕緊來接我。」

呂奉先保證道:「我記住了!」

真長能耐啊,都能爬牆了。程宗揚拍了拍高智商重新發福的圓臉,「大過年的,我就不揍你了——找活干去!」

「好咧!富安,去拿兩大辮子蒜來!讓你們見識見識本衙內正宗的獨門扒蒜秘技!」

「等等!回來!」程宗揚把那個小兔崽子叫回來,「去哪兒看小尼姑了?」

「法雲尼寺啊。咱們家廟,徒兒先過去瞧瞧,有沒有正點的。」

「家廟你還爬牆頭?」

「偷窺嘛,看得真切。」

「滾!」

「哎!」高智商說滾就滾,一條腿蹦著就滾了。

「回來!」

「是!」高智商又一條腿蹦回來。

程宗揚壓低聲音,「有正點的嗎?」

「沒有。」高智商一臉不堪回首的表情,「全是上歲數的,牙都掉了,給我爹還差不多。」

「……真孝順啊,牙都掉了,還給你爹?滾!」

「哎!」

高智商應了一聲,一邊蹦著滾蛋,一邊對呂奉先道:「瞧瞧,師傅對我多親切!羨慕吧?」

「啊?」呂奉先覺得自己對親切這個詞好像一直有誤解。

「不懂吧?」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說道:「打是親,罵是愛!也就是自己人,才這樣呢。跟你說,我跟師傅那關系,老鐵了!想當年,師傅一高興就揍我,那打得啊,啪啪啪啪!從臉到屁股全有了,渾身舒坦!」

「厚道哥,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有病呢!」高智商朝呂奉先翻了個白眼,轉頭一看,「哎,劉詔,你爬那么高干嘛?」

「衙內你叫我?等會兒啊,我先掛完燈籠!」

「舉什么燈籠?你不是不舉嗎?」

劉詔一手托著燈籠,臉像被人踩了一腳一樣垮了下來。

「好了好了,別拉著臉了,怪嚇人的。我剛從後廚那兒過,老吳正宰羊呢,我一會兒交待一聲,羊蛋全給你留著,好好補補……」

袁天罡攏著手過來,「這小崽子,怎么活這么大的?」

「他爹是高俅。」程宗揚道:「我們商會在宋國的合作伙伴。」

「……你就不能跟正經人混嗎?」

「老袁,你安心當我的狗腿子吧。上了我的賊船,可就下不來了。」

「你個學英語的文科廢物好大的臉,」袁天罡冷笑道:「你知道電池的工作原理嗎?」

「理工狗了不起啊?要不你把飯錢給我結了。」

「先欠著。等我發明出來電燈,分分鍾給你結了。」

程宗揚一彈額頭,「說到電燈,我撿到個東西,像是塊太陽能電池板……」

袁天罡頓時來了精神,「哪兒呢?哪兒呢?」

「也可能是塊案板……」程宗揚仰著臉想,「算了,別管它了。反正我也不認識,是吧?」

「別啊!」袁天罡立馬急了,「你不認識我認識啊!」

程宗揚笑眯眯看著他。

袁天罡明白過來,堆起笑臉道:「你是大哥,你說了算!我一廢物工科狗,連飯都混不上的垃圾菜鳥臭屌絲,我懂個屁啊!我就開開眼,長長見識……」

程宗揚滿意地點點頭,「工科狗你好。」

袁天罡痛快地叫道:「爸爸!」

程宗揚當時都驚了,「干!你們都玩這么大?」

「這有什么?」袁天罡一點都不在意,「我跟你差著十來個奧運會呢,叫你一聲爸爸一點都不虧。爸爸!爸爸!爸爸!」

「別別!你臉皮這么厚,怎么連飯都混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