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不辭萬里長為客(2 / 2)

踏莎行 花間浪子 12595 字 2021-01-03

伏建龍道:「老朽正欲見他,董老師可否帶路。」董飄萍領著伏建龍快步如飛,走入湖濱別業。馮叔康正與嚴曉星在廳內敘話,聞得伏建龍來訪,相視一笑,雙雙出迎。伏建龍與馮叔康寒暄一陣,見了嚴曉星狀至親熱,問長問短。晚宴後,伏建龍留宿於馮宅,辟室與嚴曉星促膝密談。

伏建龍道:「賢侄,陸道玄行蹤探明了麽?」

嚴曉星搖首答道:「未曾,孟逸雷兄已去三湖洞庭,義父雖四獲孟逸雷傳訊,陸道玄下落仍杳無痕跡。」

伏建龍長嘆一聲道:「老朽已懇求兩位武林至友相助,這兩位神偷絕技不下偷天二鼠呂鄯姜大年,雖蒙慨然應允,但無法確知無極幫那幅藏圖放在何處,無從下手也是枉然,賢侄,你須在柳無情身上多花點功夫不可。」

嚴曉星俊面一紅,道:「伯父有所不知,柳姑娘言她為兒女之私,背叛逃離,已屬大逆不道,焉可吐露無極幫隱秘,此事急不得,容小侄緩圖之。」

伏建龍不禁贊嘆道:「此女出污泥而不染,難能可貴。」又談了一陣,嚴曉星告辭回房就寢。自伏建龍這一來,又再掀開一場互逞心機,斗智弄險的局面。伏建龍不知柳無情五女身罹禁制已被嚴曉星解開,自認算無遺策,穩操勝券。在伏建龍而言,這出柳無情籠絡嚴曉星,算是孤注一擲,嚴曉星亦知無極幫用意,若稍舉措不當,必導致無極幫惱羞成怒,掀起一場血腥浩劫。

嚴曉星回至諸女所居樓上,只有馮杏蘭與使女萍兒在弈棋。馮杏蘭一見嚴曉星上樓,立與萍兒盈盈起立,嫣然含笑道:「有客來麽?」

嚴曉星道:「乾坤八掌伯父已然來到,相陪至今才告辭。」

萍兒嬌笑道:「小姐為了等候公子尚未用飯咧。」

嚴曉星詫道:「怎麽蘭姊尚未用飯,她們呢?」

萍兒道:「諸位姑娘感覺有些勞累,已經先行回去休息了,公子稍坐,待小婢去取酒食。」不一會兒,萍兒已在屋內道:「小姐,菜飯擺在房內,快請用吧。」

兩人相偕入室,萍兒退侍廊外,窗紙外映,燭影搖紅,只聽嚴曉星道:「蘭姐請用吧,小弟已用飽,僅小飲數杯如何?」兩人娓娓低聲談話,萍兒憑欄凝望遠處,跌入一片沉思中。

嚴曉星坐在馮杏蘭的身旁,深情地注視著她,她也無限嬌羞地注視了嚴曉星一會兒,又害羞地低下了頭,卻又不時地撲閃著那雙美麗的杏眼偷瞟嚴曉星兩眼,看著馮杏蘭這嬌羞無限的俏模樣,嚴曉星忍不住輕聲說道:「蘭姐,我好想你呀。」

「星弟,姐姐也想你,姐姐愛死你了,這句話在姐姐的心中已經憋了好久了。」馮杏蘭說完就羞紅了臉,深深低下了頭。

嚴曉星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發,聞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處女幽香,不禁心生綺念,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蘭姐,讓弟弟來好好地愛你吧。」

馮杏蘭也聽出了嚴曉星話中的含意,柔聲說道:「好弟弟,從現在起,姐姐就是你的了,什麽都聽你的,你想怎樣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說完,她就羞得將頭埋進了嚴曉星的懷中。

嚴曉星把馮杏蘭抱進卧室,馮杏蘭柔順地伏在嚴曉星懷里,深情地注視著嚴曉星,嚴曉星低下頭,也深情地凝視著她。馮杏蘭被嚴曉星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閉上她的秀眼,微仰起頭,送上了她那微張的櫻唇,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圓嘟嘟的,鮮艷得像熟透了的櫻桃,嚴曉星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來,並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探索著她的香舌,馮杏蘭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嬌嬌柔柔地任嚴曉星吸吮,並向嚴曉星學習,開始笨拙地吸吮嚴曉星的舌頭,不大一會兒,就和嚴曉星配合得像那麽回事兒了。

經過一個香甜的長吻,直吻得馮杏蘭透不過氣來了,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深情的互相凝視著,沒有言語,因為彼此都清楚地知道:他們將永遠相愛。衣服極其自然地從身上褪落,沒有矯情、沒有做作,互相依戀對方,互相尋求對方,互相給予對方愛的真諦。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兩人衣服已經脫光,嚴曉星們深深地擁吻成一團,彼此的舌頭在彼此的嘴中糾纏著,糾纏著分不清……

馮杏蘭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胸部更是開始快速起伏,那一對豐滿結實的乳房在嚴曉星胸前不斷膨脹、顫動,令嚴曉星興奮異常,嚴曉星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低頭吻著她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玉乳,並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撫摸。

嚴曉星仔細打量馮杏蘭那迷人的胴體∶只見她圓潤的臉蛋上,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亮如點漆的杏眼泛著動人的秋波,紅潤的櫻桃小口,讓嚴曉星愛不釋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膚,滑膩光潔。曲線優美的身材,浮凹畢現;豐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聳豐滿的玉乳,恰似兩座對峙的玉女峰,峰頂兩顆鮮紅色的乳頭,如兩粒鮮艷動人的珍珠;因兩乳太高,所以雙峰之間形成一道深深的峽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軟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細腰,充滿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蔥似的大腿,豐滿柔嫩,粉妝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帶,毛茸茸的陰毛蓬松而微卷,有條不紊地排列在饅頭似的小丘上,覆蓋著一條鮮紅的肉縫,肉縫中央一顆突出而紅潤的陰蒂,似一粒紅寶石,點綴在這美麗的小穴上,整個小穴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樣,美艷絕倫。

馮杏蘭渾身散發著處女特有的溫馨迷人的芳香,絲絲縷縷地飄進嚴曉星的鼻孔,撩撥著嚴曉星的心弦,嚴曉星望著馮杏蘭下身那美艷絕倫的小穴,實在無法按捺吃它的念頭,低下頭去,在她那充滿了誘人魔力的小穴上舔弄起來,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繼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漲的小陰蒂上輕輕地來回刮動著。馮杏蘭被嚴曉星舔得興奮難耐,輕輕地呻吟著,不停地抖動雙腿,扭擺玉臀,一雙手緊緊地抱住嚴曉星埋在她雙腿之間的頭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癢呀……難受死了……好弟弟……別再折磨姐姐了……饒了姐吧……」此時的馮杏蘭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著、喑示著,使嚴曉星全身灼熱發燙,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燒起來。

嚴曉星壓住了她,壓在那美麗動人的胴體上,准備好好享受這未經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讓馮杏蘭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此時馮杏蘭的小穴,早已經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間清泉,不時地向外涓涓流淌;兩片濕潤的花瓣也輕微地一張一合蠕動著,似乎想早日綻放。早已勃起的陰蒂更因為欲火的升騰、過度的興奮而更加充血,顯得那麽猩紅,那麽突出,在淫水的潤濕下,更顯得鮮艷奪目,明媚動人。

龜頭頂上了她的小穴,可嚴曉星並不急於進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間以及「紅寶石」上來回摩擦,然後再向里輕進,可是馮杏蘭被嚴曉星摩弄得興奮不已,嬌軀猛顫,陰戶不自覺地拚命向上一頂,寶貝就在嚴曉星的下壓和她的上挺雙管齊下之際闖過了處女膜。

「啊……」馮杏蘭慘叫一聲,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嚴曉星的寶貝,不放嚴曉星通行,連聲嬌呼:「好痛啊,星弟快停下,別再動了,痛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嚴曉星看著馮杏蘭,只見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淚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柳眉緊皺,櫻唇輕顫,顯得十分痛苦。嚴曉星趕緊按兵不動,輕吻她的耳垂、頸項、香唇,用舌舔去她臉上的淚水,用手輕撫她那敏感的乳頭,過了好一會兒,她臉色又恢復了紅潤,緊皺的柳眉也舒展開來,嚴曉星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向上輕頂了幾下。

「蘭姐,現在怎麽樣?」

「現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試試。」馮杏蘭的玉唇伏在嚴曉星耳邊,嬌羞萬狀地輕語。她的手也松開了嚴曉星的寶貝,環抱嚴曉星的腰,似乎在暗示嚴曉星可以用力了。

嚴曉星的寶貝因剛才插進她的陰道時,剛突破了處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動,所以只弄進去了個大龜頭,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著,她的陰道口緊緊箍著嚴曉星的龜頭後面的冠狀溝,那種緊握的感覺,別有一番意味。現在,她終於放行了,於是,嚴曉星輕輕地把寶貝拉出來,在她的洞口磨了兩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長的寶貝連根而沒,全部插進了她的陰道中。

這下弄得馮杏蘭又皺起了眉頭,頻頻呼痛:「星弟,怎麽這麽痛呀?」

「對不起,蘭姐,弄痛了你,你別害怕,弟弟會很溫柔的,一會就會讓你美上天的。」說著,嚴曉星開始行動,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處的寶貝輕輕地抽出來,再輕柔地、一步一停地、看著她的臉色反應、慢慢地插進去,終於,好不容易插到了底。這次,馮杏蘭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於是嚴曉星就繼續這樣一來一回地輕動著。如此輕抽慢送了一會兒,姐連眉頭都不皺了,嚴曉星知道她的疼痛已經過去了,但還是溫柔地抽送著。

過了一會,馮杏蘭開始嘗到甜頭,領略到快樂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聲也舒服多了,並開始迎合起來,雖然是那麽的笨拙、生硬,卻也給了嚴曉星莫大的鼓勵。看著馮杏蘭的媚態,嚴曉星再也控制不住了,開始大干了,每次都插進去都全插到底,再轉動兩下,磨著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並在陰蒂上摩擦兩下,讓她的小穴有虛虛實實的感覺,讓她的小穴對性的美感持續不斷。

就這樣不停地干了足有半個時辰,直干得馮杏蘭舒服不已,盪哼連連,哼得好淫盪、好迷人。只見她柳腰款擺,玉足亂蹬。表情真美極了,春情盪漾,滿臉酡紅,吐氣如絲如蘭,美目似睜還閉,令嚴曉星看得血脈賁張,心跳加速,自然更加賣力地干她。過了好大一會兒,馮杏蘭一邊浪哼,一邊緊緊抱住嚴曉星,雙腿高翹起來纏住嚴曉星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嚴曉星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馮杏蘭猛頂幾下,一陣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從子宮口噴泄而出,噴灑在嚴曉星的龜頭上,她整個人都癱軟了。

「舒服嗎,蘭姐?」

「好弟弟,姐舒服極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謝謝你。」馮杏蘭溫柔地吻著嚴曉星,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休息一會,馮杏蘭感覺到了嚴曉星的寶貝還是堅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小穴中,她自己又有了強烈的需要。嚴曉星自然不會讓她失望,翻身而上,如狂風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瘋狂地挺送著迎合著,不大一會兒,她就在一陣顫抖中泄了身。

真弄不清馮杏蘭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陰精,已經連泄了兩次,這一次還泄得那麽多,那一陣陣的陰精猛噴在嚴曉星的龜頭上,刺激得嚴曉星再也控制不住,一陣酥麻,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像噴泉似地射進了馮杏蘭的子宮中,澆在她的花心上,燙得她又是一陣顫抖,一陣呻吟。兩人緊緊擁抱著,親吻著,撫摸著,享受雲雨過後的平靜與溫馨。

「蘭姐,弟弟干得怎麽樣,你舒服嗎?」

「弟弟,姐舒服極了,沒想到干這種事是這樣舒服,早知道,姐姐早就把自己送給你了。」

「蘭姐,現在也不晚呀,何況來日方長,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長著呢。」

「星弟,姐愛死你了,姐的身子永遠是你一個人的,以後,這小穴就是你的了,隨便你怎麽玩、怎麽弄都成,如果你願意,就是被你干死姐也心甘情願。」雖然馮杏蘭平日文靜斯文保守,但她對嚴曉星的深情厚愛以及剛剛嘗到性愛的絕妙滋味,現在正處於春情盪漾的時刻,所以直言無忌地說出了心里話。

「蘭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麽的美麗,簡直像是一件藝術品,弟弟真想隨時撫摸,隨時欣賞。」嚴曉星摸著馮杏蘭那美麗的陰戶,在她耳邊低語著。

「弟弟,多謝你的誇獎,它是你的了,隨你怎麽樣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來姐也心甘。姐簡直愛你愛得要發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愛姐姐,姐姐該怎麽活。」

「蘭姐,弟弟愛你。」嚴曉星凝視著她,馮杏蘭也凝視著嚴曉星,她的目光是那麽的實在,那麽的篤定,此時的馮杏蘭春意盪漾,媚態橫生,美極了。憐愛地看著嚴曉星,目光中充滿了安祥、慈愛、柔情和關懷,剛才在達到高潮時的淫浪、放盪都不見了,這時的馮杏蘭宛如一個嫻淑溫良的好妻子,又如一個慈祥和藹的好母親。

嚴曉星感動地抱緊了她,輕吻她的秀發,嗅著那處女的芬郁和陣陣的肉香,兩人又膠合在一起,緊緊地擁吻著,用身體訴說著心靈的共鳴,不僅在肉體上相互擁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靈深處也共同相互擁有。

嚴曉星安頓好安睡的馮杏蘭,穿好衣服來到外間,發現萍兒仍舊沒睡,不用說,自己與馮杏蘭的那番恩愛、那番纏綿,全被她看在眼里了。這丫頭也已長大了,苗條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來似風擺楊柳,妝扮起來,比小家碧玉還要俊俏。嚴曉星非常喜歡萍兒,喜歡她的聰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嗎?現在嚴曉星剛覺得有點渴,她就端著一杯茶進來了。

「公子請用茶。」她把茶放在嚴曉星面前,嫵媚地給嚴曉星送了個媚眼。

嚴曉星上下打量著萍兒,這丫頭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穿著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個紫衣仙女,動人極了。嚴曉星忍不住一伸手,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公子……你……」話未說完,她的櫻桃小嘴已經被堵住了。

嚴曉星甫才闖關,感覺意猶未盡,此刻摟住萍兒一陣親吻,萍兒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粉面緋紅。面帶喜色,像喜不自勝似的。嚴曉星放肆地摸起來,手法也越來越有挑逗性,甚至掀開了她的裙子。嚴曉星瞥見了她大腿根部一個女人最神秘誘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褻褲,現在已被里面緩緩溢流出來的液體潤濕了一大片,那白綾質料的褻褲,被浪水浸濕後,變成了近乎透明,緊緊地貼在那飽滿的陰戶上,原來遮蔽在半透明的褻褲後面的春穴,現在已凸凹浮現,暴露無遺了,透過那濕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綾片,粉紅色的陰戶輪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陰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這個浪蹄子這麽不經挑逗就出水了。

嚴曉星的心跳得厲害,男性特征有了強烈的反應,雖有內褲擋著,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脹起來,內褲被高高撐起,就像搭了一頂帳篷。萍兒發現嚴曉星色迷迷地望著她的三角禁區,她也不禁向嚴曉星的下身望去,看見嚴曉星那高高隆起的「帳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亂情迷,臉紅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顯地急促起來,胸脯不住起伏……

終於,她也許是控制不住了,也許是想讓嚴曉星早些來真格的──她渾身一軟,整個人軟弱無力地撲倒在嚴曉星懷里。嚴曉星趁機吻了上去,她的紅唇早已火熱了,嚴曉星感到一股迷人的處女芳香撲進了嚴曉星的鼻孔,這小丫頭可真懂事,根本不用嚴曉星引導、暗示,便主動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軟的香舌伸進了嚴曉星的嘴中,任嚴曉星吸吮,嚴曉星吸住了她主動伸過來的舌尖,盡情地吮著、吻著,她也熱烈地親吻著嚴曉星的嘴唇。

她那高聳的乳峰緊緊貼著嚴曉星的胸膛,嚴曉星伸手進入她的衣內撫摸起來;她的乳房雖並不太大,但也堅挺結實,胸前的肌膚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極了。嚴曉星的另一只手解開她的裙帶,穿過裙腰和內褲,由肚臍經過柔軟的腹部,摸到陰戶上,感到她的小穴倒也蠻飽滿隆突的,小穴口濕粘粘、滑膩膩的,不停向外滲出的津津春水弄濕了嚴曉星的手。

嚴曉星的手滑到她的陰戶上時,她很敏感地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嚴曉星褲襠上來。萍兒真是太浪了,太開放了,竟主動地去玩弄嚴曉星的寶貝,堅硬如鐵的寶貝被她那柔軟的小手隔著褲子不停的輕捻著、重按著、撫摸著、揉搓著,這一來,弄得嚴曉星更加興奮,大寶貝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興奮,嚴曉星見她已滿面通紅,陰戶內外全都是淫水,內褲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濕了,濕得就像是尿褲了似的,嚴曉星抱起她放在床上,並為她脫去了被尿濕的內褲,也脫光了嚴曉星自己。

嚴曉星低頭注視著裸露的玉體,只見她胸前的兩座乳峰,如兩個饅頭置於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開放的蓓蕾般堅挺,乳暈白中帶紅,令人越看越愛。小腹光滑平坦,大腿豐滿圓潤,陰阜十分飽滿,稀疏的陰毛如抹上一層油似的,油光發亮,兩片紅潤的陰唇微微張開,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陰蒂此時已發硬突出,觸手感覺到似在微微跳動。

嚴曉星知道她已經欲火燒心難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著她的紅唇,一手揉著結實飽滿的乳房,尖尖紅紅的乳頭被揉得脹大起來。另一手在她的陰戶上盡情游弋,輕輕地撫摸著豐滿的陰唇,揉捏著勃起的陰蒂。

萍兒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嚴曉星的寶貝,這次可沒隔著褲子,而是直接接觸了。她緩緩地捻弄著嚴曉星的寶貝,也不知是因為嚴曉星的大寶貝太粗了,還是因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無論怎麽努力圍攏都還合不嚴;雖然如此,可她還是毫不氣餒地用手半套著嚴曉星的寶貝上下滑動著,並輕輕地在嚴曉星耳邊說:「好公子,別揉了,人家難受死了你這東西怎麽長得這麽大?實在是太大了,這麽粗這麽長這麽硬,小婢怕會受不了。」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你看它頭上不是軟軟的嗎?」

「哪有一點軟勁兒,人家捏都捏不動,硬得像鐵棒似的,嚇死人了,還這麽粗,這怎麽能弄進去?」

「你怎麽知道弄不進去?你知道我要把寶貝往你哪里插嗎?」嚴曉星故意調戲她。

「當然知道了,小婢都這麽大了,怎麽能連這個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這洞里插嗎?人家這個洞這麽小,怎麽能插進去?」萍兒可真是浪,什麽話都能說出來。

「你們女人的這個肉洞連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來,這麽細一點兒的寶貝會弄不進嗎?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進去,你這寶貝這麽長,這要全插進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公子,一會兒你只放一半進去,好不好?」

萍兒的浪態給了嚴曉星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寶貝又跳了一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嚴曉星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了雙腿,還自己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輕薄的陰唇,並用另一只手將嚴曉星的寶貝輕輕一帶,頂住了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陰唇中間,好方便嚴曉星的進入。

她那鮮紅的小穴中充滿了淫水,嚴曉星輕輕一頂,感到龜頭頂住了處女膜。嚴曉星不敢過分心急,怕這次弄疼了她,就往後抽了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後嚴曉星用力向前一頂,這下寶貝盡根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疼:「喔……公子……疼死小婢了……」

嚴曉星的寶貝泡在她的陰道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陰道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嚴曉星的寶貝,嚴曉星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嚴曉星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嚴曉星的背,雙腿緊纏著嚴曉星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嚴曉星的寶貝,陰部緊頂著嚴曉星的下身,迎合著嚴曉星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嚴曉星見初開苞的萍兒這麽放盪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盪地迎合著。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萍兒的陰精終於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嚴曉星的抽送,嚴曉星見她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陰精一陣陣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吁吁,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里,任嚴曉星恣意玩弄,嚴曉星又瘋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個寒噤,把一股熱精直射入她花心深處,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嚴曉星,吻著嚴曉星,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

嚴曉星無力地倒在萍兒懷中,她熱情地摟著嚴曉星,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毛巾先替嚴曉星擦去寶貝上殘留的淫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後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小穴,只見她的兩片大陰唇向兩邊分開,顯得又紅又腫,陰道口被插成了一個圓洞,洞口還沒有閉合,還在向外汩汩地淌著嚴曉星倆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實在太多了,床單上已濕得一塌糊塗,而嫩小穴中仍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著,嚴曉星取笑她:「萍兒,你的浪水可真多,這要流到什麽時候呀?」

「去你的,公子,那是小婢一個人的嗎?」萍兒的嫩小穴中的精液流個不停,總擦不凈,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兩片大陰唇夾著,堵在她的洞口,這才偎著嚴曉星躺下來,兩人閉著眼相擁著,享受快感過後的溫存。

真佩服萍兒這浪丫頭,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小穴都被嚴曉星干成那樣了,被弄成不閉合的圓肉洞了,卻不知疼痛,沒過一個時辰,又浪起來了,那雙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嚴曉星的下身,而嚴曉星當然求之不得,於是又開始第二次的瘋狂,這次直把她干得昏死了過去,過了好半天才蘇醒過來,而嚴曉星則飄然走出,回到自己房中。

天明不久,嚴曉星盥洗之畢,家丁趨入稟道:「老爺子與伏老英雄在大廳相候。」嚴曉星立即隨著家丁向大廳走去,但聞馮叔康爽朗笑聲,顯然馮叔康心情愉悅已極。

伏建龍目睹嚴曉星走入,忙道:「賢侄請坐,老朽與你義父剪燭傾談,不覺天明,只覺欲取得驪谷藏珍,非柳姑娘之助不可,那柳姑娘未道出藏圖隱秘麽?」

嚴曉星搖首道:「柳無情外和內剛,難忘師門恩義,決難為了兒女私情道出師門隱秘,她既不說,小侄也礙難啟齒。」

伏建龍搖首道:「賢侄身負血海大仇,豈可不擇手段,老朽堅信柳無情為助夫復仇,必然吐露隱秘,老朽三日後再來此靜聽佳音。」

嚴曉星道:「伯父要走麽?」

伏建龍道:「無極幫乃武林強敵,老朽同道均謀除之,因此老朽尚須約晤同道,共商大計。」說著起立告辭。

嚴曉星送別伏建龍後,與馮叔康匆匆商談了幾句,即望柳無情所居之處奔去。萍兒坐在樓廳向陽之處針綉花卉,目睹嚴曉星走來,禁不住玉靨一紅,襝衽福道:「公子,早。」

嚴曉星悄聲問道:「還痛么?」

萍兒羞得臉耳根都紅了,聲如蚊蚋:「還有一點點。」

嚴曉星親了她一下,問道:「柳姑娘起床了麽?」

萍兒答道:「起床了。」

嚴曉星只見房門緊閉,擊指輕敲,道:「燕姐。」

只聞柳無情柔聲道:「進來。」

嚴曉星推門而進,只見柳無情嬌靨緋紅立在窗前,陽光映在臉上,愈顯得艷光照人,風華絕代。柳無情笑道:「星弟不陪蘭姐,來此則甚?」嚴曉星言及需她相助,指點那幅藏圖放在何處。

柳無情雙眸眨道:「你真欲前往無極幫秘密總壇盜取么?我絕不能讓你以身涉險,何況我就告訴你放在何處,亦屬無用,恐已移置另處。」

嚴曉星道:「小弟不擬前往,自有人盜取。」

柳無情搖首道:「那不是派人送死麽?」

嚴曉星道:「燕姐放心就是,小弟料測燕姐必奉命告之小弟藏圖之處。」

柳無情道:「此一時彼一時爾,身已屬君,生死與共,怎可陷星弟於危境,奉命告知卻是一宗騙局。」

嚴曉星道:「小弟就是需要燕姐告知藏圖的假地方。」

柳無情面色一變,道:「這是何意?」嚴曉星低語一陣。

柳無情驚道:「真是他麽?」

嚴曉星道:「倘伏建龍真能將藏圖盜來,不言而知伏建龍與無極幫主同為一人。」

柳無情眸露迷惑之色,道:「果然江湖鬼蜮險詐萬分,伏建龍為何要如此?」

嚴曉星嘆息一聲道:「此乃一不可解之謎,但不久將可水落石出,小弟此刻要去見見韓寧。」

柳無情道:「星弟要多加小心。」嚴曉星回房換易鄧鴻武裝束,離庄奔向楊鎮。

這日正是楊鎮二五八當墟之期,鎮上人潮似水,擁擠不堪。韓寧正立在店外,一眼瞥見鄧鴻武,高呼道:「鄧兄。」鄧鴻武含笑穿出人群,登上石階。

韓寧一把拉住鄧鴻武,欣然高聲道:「鄧兄,咱們入店小飲數杯如何?」兩人同至內進廳堂,喚來店夥,韓寧取出一錠白銀,命店夥買酒。

鄧鴻武目光一巡,道:「韓兄同伴咧?」

韓寧道:「困居店堂,日久生厭,他等均出外逛逛,散舒郁悶。」

鄧鴻武淡淡一笑道:「原來如此。」忽語音一低,接道:「貴幫日來有何異動?」

韓寧道:「敝幫到的高手著實不少,布伏森嚴,意在生擒柳姑娘與嚴少俠,但柳姑娘訊息卻如石沉大海。」

鄧鴻武淡淡一笑道:「嚴少俠與姑娘一行昨晨已安抵敝庄了。」

韓寧面色一變,道,「柳姑娘委實有鬼神不測之機,此誠不可思議,若聞之於敝幫主,必然氣極,不知鄧兄將兄弟來此之事告知了柳姑娘未?」

鄧鴻武道:「在下已將韓兄來到之事面告柳姑娘,是以柳姑娘命在下引韓兄去見她。」

韓寧目露驚容道:「兄弟去不得。」

「這卻是為何?」

「本幫耳目如雲,兄弟若隨鄧兄前往,只恐惹上殺身之禍。」

鄧鴻武冷笑道:「這倒未必,韓兄何膽小如鼠,柳姑娘說待韓兄為心腹,自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韓寧面色一紅,低聲道:「鄧兄有所不知,兄弟雖心向柳姑娘,卻從未顯露……」說時店夥已送上酒菜,韓寧頓然止口不語。

鄧鴻武冷笑道:「柳姑娘既以背叛之身,決無法出庄以身涉險與韓兄相見,韓兄又不能隨在下前往,事在兩難,依在下看來,韓兄若不亟亟於求見柳姑娘,何妨過些時日再說,柳姑娘等一行想是一路上風霜勞頓,均感不適……」

韓寧心中一驚,暗道:「禁制為何發作,計算日期應在二月後。」目露憂容道:「柳姑娘病了麽?病情嚴重否?」

鄧鴻武道:「聞嚴少俠之言,柳姑娘等似痛苦不勝,幸虧嚴少俠精擅醫理,斷為內邪外感交俊,處了一方服下。」

韓寧略一沉吟,道:「好,兄弟決隨鄧兄前去一趟。」

鄧鴻武心中暗笑,測知韓寧必認為柳無情禁制提前發作,恐誤了使命,只見韓寧立起,道:「兄弟回房,收拾一下暫時失陪。」汝虞我詐,互逞心機,顯然嚴曉星棋高一著。

韓寧走入房中,潛往內間。房內卻坐著蒙面黑衣老叟,韓寧低聲稟明。蒙面老叟取出五粒丹葯道:「你去吧,一切仍照原定之計。」韓寧接過丹葯,轉身走出。

蒙面老叟忖道:「難怪留住馮宅一日,迄未與柳無情諸女見面,原來禁制提前發作,為何老朽如此糊塗,迄未向嚴曉星提前與那柳無情相見,此為大大失策。」尋思片刻疾閃出店而去。

再說韓寧走出房外,笑道:「鄧兄,我等即刻前往。」

鄧鴻武詫道:「不等候尊同伴麽?」

韓寧搖首道:「兄弟招呼店夥一聲就是,我等由店後出去。」說著擊掌傳來店夥,匆匆數言囑咐,與鄧鴻武雙雙穿出天井,矮身貼著屋面掠向田野,疾奔如飛而去。

韓寧一身勁裝,外罩黑袍,肩背一柄奪魂槊,腰中鼓突隆起,一望而知是內藏暗器,輕身功夫不弱。約莫走出五六里,奔入一片郁林中。忽聞一陰冷笑聲傳來道:「兩位且請留步。」

韓寧不禁一怔,面色微變道:「尊駕何人,請現身出見?」

迎面林木之後疾閃出一枯瘦如柴老者,左一肩披著一柄鬼頭刀,兩目開闔之間,逼射懾人心魄冷電精芒,道:「老朽山野之人,姓名已然淡忘,但老朽受尊者再傳弟子錢百涵懇邀,情非得已,再出江湖。」

韓寧冷笑道:「這與我等何干?」

老叟怪笑道:「兩位是逍遙太歲馮叔康門下,可否隨老朽面見貴庄主?」

鄧鴻武沉聲道:「敝庄主拒見外客。」

老叟陰惻惻冷笑道:「這恐由不得兩位了,林中埋伏宛如天羅地網,兩位插翅也難飛去。」

鄧鴻武冷冷一笑道:「閣下一定須面見馮庄主麽?」

老叟道,「怎會有假。」

鄧鴻武道:「那么閣下請隨在下之後。」

老叟面色一變,喝道:「且慢,人無害虎心,虎有害人意,不可不防,且容老朽制住兩位臂上穴道。」韓寧面色一變,右掌呼的一掌劈了出去,掌中帶指,一縷暗勁襲向老叟期門要穴。

老叟面色微變,道:「好俊的武功,難怪尊駕這么狂。」說時,身法奇疾挪了開去,右掌震起掌影,漫空攻向韓寧。韓寧冷笑一聲,出手奇快,指點掌劈,眨眼間已攻出九掌七指,均是奇詭絕學,無一不是指向要害致命重穴。

鄧鴻武因橫生枝節,心中震怒非常,韓寧卻不能傷在這老叟手中,目睹韓寧武功高強,與老叟打了一個平手,心中略寬,放眼四巡,心中暗驚,察出林中隱藏匪徒不少,如不先發制人,恐變起非常,突飛身一躍,迅疾無比落在老叟身後,右掌落在老叟命門要穴上,喝道:「住手。」老叟料不到鄧鴻武身法比自己更為迅快怪異,驚覺閃避已是無及,只覺一縷奇寒無比暗勁透穴而入,四散開去,不禁面色大變。

鄧鴻武冷笑道:「閣下欲妄動,在下必點斷閣下七根陰脈主經。」

老叟聞言不禁膽寒魂飛,暗道:「此人年歲輕輕,便習成這等陰毒手法,老朽偌大年歲,死有何懼,但這手法歹毒無比,宛如萬蟻噬心,非人所能經受。」獰笑道:「老朽既已落敗,生殺由便,但二位亦無法安然離去。」韓寧雖住手,但為鄧鴻武迅快身法出奇制勝的武功暗暗驚心。

忽聞一聲朗笑,林中疾閃出錢百涵,目注鄧鴻武道:「尊駕驚人武功,在下欽佩不已,但明珠暗投,令人惋惜。」

鄧鴻武淡淡一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朋友用不著說教,倘朋友不願這位老丈死於非命,請讓開一條去路,不許追蹤。」掌心一緊。老叟面色大變,額角冒出豆大汗珠。

錢百涵目睹老叟情狀,眼中怒光逼泛,冷笑道:「兩位請不要後悔就是。」

鄧鴻武喝道:「走。」老叟身不由自主,貪生惜命,一步一步走去。韓寧撤出奪魂槊,左手扣著一把黑蒺藜,提防匪徒猝襲搶救。這是一個極其詭詐局面,鄧鴻武料定伏建龍必率領一干無極幫高手緊隨在後,但無法現身相助,破壞原定之計,但自己兩人一出得密林中,無極幫高手必然猝襲錢百涵等。鄧韓兩人挾持老叟急步出林,果然不出鄧鴻武所料,後院聞得林中傳來喝叱之聲。

出林不遠,鄧鴻武掌心暗勁迸吐,只聽老叟喉中發生一聲悶哼,心脈已然震斷橫屍倒地。鄧鴻武低喝一聲道:「快走。」兩人提聚一口丹田真氣,施展上乘輕功,疾如飄風向釣魚崖掠去。

身形一入奇門遁甲中,鄧鴻武低聲道:「韓兄請隨在下身後,注意在下步法行經之處,不可稍有錯失,否則定遭雷火焚身之厄,在下也救之不得。」

韓寧心中暗驚,道:「多謝鄧兄指點,在下緊記。」心無旁騖,目注鄧鴻武步法照樣隨踩行去。

其實,這又是一宗騙局,鄧鴻武行經之處並無禁制,故意迂回曲折,步法奇奧,使韓寧無法悟解。跨入湖濱別業,忽見一株奇松下立著青面伽藍董飄萍,朝韓寧等冷冷望了一眼,道:「鄧總管,這件就是你所說的韓朋友麽?」

「正是。」鄧鴻武道:「韓兄,這位是敝庄主莫逆之交董飄萍董大俠。」

韓寧立即抱拳一揖,面色極其恭敬,道:「在下拜見董大俠。」

董飄萍微微一笑道:「韓朋友不必多禮,鄧總管,柳姑娘病勢未定,時好時壞,不勝痛苦,嚴少俠為此心憂不已,不如領韓朋友暫住賓舍,候柳姑娘稍痊再行求見。」

鄧鴻武道:「韓朋友有機密大事必須面陳柳姑娘,時機稍縱即失,不可耽誤。」董飄萍微一頷首飄然走去。

鄧鴻武道:「我們走吧。」韓寧緊隨鄧鴻武身後走向一幢瑰麗高閣。

鄧鴻武走下石階,立在檐下,忽見閣內翩然閃出一個美艷女婢道:「鄧總管來此何事。」

「這位韓寧朋友系柳姑娘親信手下,須面陳。」

婢女面有難色,道:「柳姑娘病情嚴重,不知願見不願見,待婢子通報,二位稍候。」韓寧聞言心中急躁,面現憂慮不安之色。

片刻婢女走出,道:「柳姑娘僅命韓老師一人見她,韓老師請隨婢子登樓。」

柳無情擁被側卧,臘黃憔悴,面現痛苦之色,目睹韓寧走入,凄然一笑道:「韓壇主你來了?」續又道:「萍兒,你且退出,把房門開好,不許偷聽。」萍兒望了韓寧一眼,低應了聲,退出房外將門帶攏。

韓寧抱拳施禮道:「屬下來了幾天,姑娘玉體素健,怎麽病倒了?」

柳無情道:「韓寧,你這是明知故問。」

韓寧聞言面上一紅,道:「原來姑娘已知道了,教主異常喜愛嚴少俠才華武功,欲藉姑娘之力收為己用,但人各有志,不可相強,不得已而求其次,又恐姑娘兒女情長貽誤大事……」

「是以在我身上下了禁制。」柳無情道:「昨天禁制要發作之前,我便察覺身罹禁制。」

韓寧赧然答道:「此乃教主所為,屬下未敢腹誹,不過教主已賜了丹葯,每隔七日服葯一粒,俟陸道玄那幅藏珍圖取得,姑娘禁制亦解。」說著取出五粒丹葯,接道:「姑娘隨身四婢諒亦發作,服下可愈,但教主嚴囑不可向嚴少俠提及。」

柳無情道:「這我知道。」說時忽低哼一聲,冷汗如雨,似不勝痛苦,接過五粒丹葯,捏起一粒,又道:「勞韓壇主駕,請倒一杯水來。」韓寧轉眼一望,見桌上瓷壺茶碗,忙走過去。柳無情急將那粒丹葯塞入被內,口中作含葯狀,接過韓寧茶碗以水送下。

須臾,柳無情冷汗漸止,面色亦趨緩和,道:「韓壇主,家師命你來此,想必有甚吩咐。」

韓寧道:「教主有封密緘命屬下面交姑娘。」說著伸手揣懷取出一封密緘。

柳無情撕開緘封,取出過目,點點頭道:「有勞壇主傳訊,一切照計行事。」

韓寧道:「此密緘教主有命看後即用火焚毀。」柳無情鼻中低嗯一聲,將信箋重又裝入密緘中,交與韓寧。韓寧煽開火褶,焚化已盡後立即告辭下樓,自有青面伽藍董飄萍接著。

董飄萍笑道:「尊駕無須急著離去,遠來是客,又是柳姑娘手下並非外人,嚴少俠命董某酒宴款待。」

韓寧道:「恭敬不如從命,只是怎敢有勞董大俠相陪。」

董飄萍哈哈大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尊駕說此未免太見外了。」再說韓寧下樓後,柳無情一躍而起,後廂房內響起一片銀鈴嬌笑聲,只見四婢魚貫走出。

一婢嬌笑道:「嚴公子易容之術神妙已極,居然能瞞過韓寧。」

馮杏蘭翩然閃入,笑道:「梟雄機智,汝虞我詐,叵料星弟棋高一著,看來勝算已然在握。」

柳無情道:「這話不錯,韓寧素有鬼眼之稱,事無巨細,真偽立判,難逃他鬼眼之下,可見強中還有強中手。」

柳無情以水洗凈易容葯物,命婢女道:「快請嚴公子來。」

只聽門外傳來嚴曉星朗笑道:「不須催請,小弟已然到來。」飄然走入。

柳無情道:「你道韓寧此來用意如何?」

嚴曉星道:「居間施令,勒逼燕姐不能違忤,如小弟所料不差,令師需燕姐辦妥三事。」

柳無情神色一驚道:「你如何知之,那三事?」

嚴曉星淡淡一笑道:「務須探出陸道玄行蹤下落,搶先一步將陸道玄擄囚,逼使交出藏珍圖,萬一此計不成,而求其次俟陸道玄到來時,施展迷魂葯物將陸道玄昏睡過去,盜取藏珍圖交與韓寧。」

「一點不錯。」柳無情道:「還有咧?」

嚴曉星笑道:「命燕姐查明別業內外奇門遁甲如何布設及群雄舉動隨時報聞。」

柳無情目露駭異之色,搖首笑道:「除非你真有未卜先知之能,何能知之毫厘不爽。」

嚴曉星微微一笑道:「此易猜爾,那封密緘昨晚才到得韓寧手中,飛鴿傳訊途中被小弟截獲,故而得之。」

柳無情向馮杏蘭嫣然一笑道:「瞧他不出,星弟表面上拘謹誠厚,其實狡詐如狐,真是人不可貌相。」

嚴曉星點笑道:「燕姐可是有點後悔了麽?」

柳無情玉靨一紅嗔道:「嫁雞隨雞,遇人不淑,夫復何言。」嚴曉星哈哈一笑。這時,蕭文蘭、雷翠瑛偕同許飛瓊走入。

蕭文蘭道:「你們在說什麽?」

嚴曉星目睹眾女進入,不由暗嘆一聲,轉眉朗聲道:「小弟尚須請教義父一事。」說著疾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