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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剝金瓶梅 未知 6282 字 2021-01-03

清河市三陪小姐的陣營里,李桂卿、李桂姐兩姐妹是兩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嫖客們戲稱二李是「j壇新秀」。尤其是妹妹李桂姐,模樣長得有幾分像電影演員阮玲玉,一雙幽怨動人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似的,十分迷人。追求的人一多,她的身價自然往上漲,雖說做的是皮r生意,李桂姐也並不是人人可以隨便上手的,能同她上床的人,一般都是大款級人物,其他人想同李桂姐泡,得看她當時的心情是否高興。

高爾夫球場的一場風波,鬧得李桂姐心情很不愉快,這天見西門慶又到麗春歌舞廳來唱卡拉ok,她懶得打招呼,扭頭便走,回到後邊自己的房間里,倒在床上,面朝里睡了。倒是姐姐李桂卿活絡許多,笑臉把西門慶迎進包房里坐下,又一p股坐到了他懷里,摟住他的脖子說:「慶大哥好幾天沒來,又到什么地方泡妞去了?」西門慶說:「哪里泡什么妞,這幾天生意場上忙得很,好多事不能拖呀。」說罷朝四處看看,因不見李桂姐的人影,便問道:「你妹妹呢?」

李桂卿佯裝生氣地把臉扭向一邊:「還說呢,也不知你怎么待她的,自從那天從高爾夫球場回來,她就整天搭拉著臉,一個活生生的女孩兒,如今難得聽她說一句話,還有呢,她已經好幾天沒坐台了,這筆經濟損失慶哥得負責賠償喲。」西門慶著急地問:「她在哪兒,快快請她出來。」

李桂卿叫來一個小姐,讓她快去請李桂姐,小姐很快去了,又很快回來了,回話是李桂姐病了,不能出來會客。李桂卿說:「死不中用的,你說慶哥來了,她哪能不出來?」那小姐只好再次去請,可仍然沒能請到,李桂卿問:「她怎么說?」小姐囁囁嚅嚅,好半天不肯開口,被問得急了,她才說道:「李桂姐讓我對客人說,她已經死了。」

西門慶「撲哧」一笑,說道:「這死妮子,脾氣好倔犟,看來非得我親自去請她了。」說著拔腿徑直往歌舞廳後邊走去。見西門慶進來,李桂姐趕緊用被子捂住頭,噘著嘴兒一聲不吭。

西門慶拉開被子:「這么熱的天,你非得捂出毛病來不可。」李桂姐不搭理他,只顧把頭往懷里扎,西門慶說:「你先坐起來聽我說幾句話,書上也教導我們說,允許犯錯誤,還允許改正錯誤呢。」見李桂姐仍不搭理,西門慶只好使強,從床上抱起李桂姐,要往前邊的包房里走。李桂姐起初不願意,一雙腳亂蹬亂彈,終於抵擋不住西門慶一身蠻力氣,她安靜下來,任由西門慶抱著,到了歌舞廳前邊的包房里。

眼下這般情景,西門慶哪里還有心情唱歌,一門心思拿好言好語安慰嬌氣的李桂姐,勸了半天,沒見李桂姐開口,西門慶說:「我的小姑乃乃,你倒是說句話,老這樣憋著勁,還不把個大活人給憋死了?」李桂姐說:「你不正是巴不得我死?」西門慶說:「這是什么話?我心疼你都怕不夠,巴不得你死這話從何說起?」李桂姐冷笑一聲,恨恨地說:「我倒要問問,那個潘金蓮是你的什么人?她憑什么資格打我?」

西門慶陪著笑臉說:「我就知道你還在為這事生氣,她打了你,改日我去打她一頓,幫你消消氣,可以了吧?」李桂姐啐了西門慶一口:「紅口白牙齒,別在這兒哄弄人了,你敢打她?」

西門慶說:「你怎知道我不敢?只要桂姐高興,連玉皇大帝我都敢打,何況是她。」李桂姐說:

「既然這么說,我也不要你去打她,你若有本事,把那個婆娘的頭發剪下一絡來,拿來我看看。」西門慶說:「就這?太容易了。我剪下她的頭發,你要保證再同我好。」李桂姐說:「你先剪下她的頭發再說。」

見李桂姐語氣有所松動,西門慶肚子里的那點心思又慢慢活了,他坐過來,一把摟抱住李桂姐,把她擱放到自己的腿上,不老實的手開始往她身上摸。起初在李桂姐胸脯上胡亂摸過一陣,李桂姐並不反抗,乖乖地坐在他腿上,眯縫著眼睛,像是在享受一段抒情的音樂。後來西門慶的手繼續往下探索,越過了三八線,眼看就進入禁區,被李桂姐一下拉開了:「不!」

李桂姐堅決地說。西門慶的手再往下試了試,仍然被李桂姐攔住,還是那個堅定而干脆的字眼:「不!」西門慶的手縮了回來:「不給我機會?」李桂姐說:「哪要看你下一步的表現。」

二人正在包房里說著,門忽然被人推開,李桂卿等五六個三陪小姐風風火火闖進來,嚷嚷著要西門慶請她們吃燒烤。不由分說,眾小姐將慶哥圍在中間,推著搡著往外走。西門慶要叫上李桂姐,可是李桂姐推說頭痛不願去,被她姐姐李桂卿上去一把拉住,批評道:「瞎謙虛個什么呀,慶哥請客吃飯,好歹也得去湊個熱鬧。」李桂姐犟不過姐姐,也跟在後邊走來了。

燒烤店就在麗春歌舞廳旁邊,一大群小姐簇擁著西門慶,找張空桌子坐下,就開始點菜。小姐們的聲音特清脆,像林子中一群鳥兒,嘰嘰喳喳沒個停歇的時候,不一會兒,桌子上就點滿了菜,計有燒烤羊r串、牛r串、豬r串、鵪鶉串、鯽魚串、j雜碎串、土豆串、藕串等,有那么多小姐陪伴,且有李桂姐在場,西門慶為助興,要了幾瓶啤酒,李桂卿說:「要啤酒干嘛,干脆喝河清大曲是了。」西門慶說:「你陪我喝?」李桂卿笑笑:「今日這么多小姐在場,還怕沒人悅你喝酒?」

於是重新換了河清大曲,就著桌上那些燒烤,你一杯,我一杯,左一杯,右一杯,西門慶喝了個盡興。酒喝到六七成,西門慶摟住坐在他左邊的李桂姐,要喝交杯酒,李桂姐推辭頭痛,說:「改日再陪慶哥。」坐在右邊的李桂卿接過酒杯:「妹妹這杯酒,我代她喝了。」西門慶執意不肯,搖著頭說:「我非要桂姐同我喝。」

李桂卿連連向妹妹使眼色,李桂姐端起酒杯,激將西門慶道:「這杯酒我喝,可是剛才你在包房里答應我的事,你做不做?」眾三陪小姐忙問:「慶哥答應你什么事了?」李桂姐用手朝西門慶一指:「你們問他。」西門慶強硬著頭皮說:「怎么不做?明日我就剪一絡潘金蓮的頭發過來,給桂姐消氣。」眾三陪小姐拍手大笑,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下有潘金蓮那小蹄子的好戲看了。既然西門慶當眾答應了,李桂姐也不再推卻,同西門慶互相挽了胳膊,一仰脖子,將滿滿一杯白酒喝下肚里。

笑著鬧著,時間過得真快,鍾樓的鍾聲敲響了,是午夜一點,西門慶起身告辭,眾小姐花團錦簇,眾星捧月般圍著他走出燒烤店大門,李桂卿攔了輛計程車,臨上車時,西門慶還沒忘了在各位小姐身上摸一把,輪到摸李桂姐時,被她一把推開:「別老想著沾便宜,你這一去,沒有那個物件,休想再見我。」西門慶說:「你放心就是,明天我保證送過來。」說著上了車,用一揮,說聲「到獅子街。」轉眼間,的士一溜煙似的開走了。

06

自從開了阿蓮發屋後,潘金蓮平時很少回家,一般就睡在發屋里,怕夜晚有什么情況也好有個照應。這天正在朦朧中,聽見外邊有人敲門,潘金蓮翻身下床,心想,又是哪個喝醉了的酒瘋子,半夜三更來找小姐尋歡作樂了。她叫醒睡在隔壁包房里的春梅,二人一起回去開門。

沒想到是西門慶,潘金蓮一臉不高興,說道:「天這么晚了,你來作甚?又是被哪個妖精纏到了現在?」說著便要關門,西門慶火了,仗著酒勁,猛一把推開門:「不讓我進我偏生要進,發屋里藏著野漢子還是怎么的,見不得人?」

潘金蓮大聲叫嚷:「說我發屋里藏著野漢子,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潘金蓮比竇娥還要冤哪——」正要再往下說,小腿上被西門慶狠狠踢了一腳:「我叫你喊冤,我叫你喊冤……」西門慶三兩步躥上去,一把揪住潘金蓮的頭發,猛地用力一帶,潘金蓮跪倒在地上。潘金蓮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你……打我?」西門慶說:「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說著又是一腳,踢得潘金蓮在地上直叫「哎喲」。

旁邊的春梅早嚇傻了,這會兒上前來勸說:「慶哥,你這是做什么,不分清紅皂白地打,潘姐怎么得罪你了?」西門慶揚起頭說:「你不要管這事,這賤貨,讓我今天好好教訓她一頓。」

說著動手要扯下潘金蓮的睡褲,拿只拖鞋揚言要打她的p股。潘金蓮說:「春梅,快來幫幫我呀。」春梅往前走了兩步,被西門慶喝得站住了:「你敢過來,連你一起打!」

見西門慶是真打,潘金蓮跪在地上告饒了:「慶哥,你今日要打我,總得說個一二三,讓阿蓮挨打也挨得明白,要是奴家不對,你就是把奴家打死,阿蓮我也沒有半句怨言,雖說名份上不是你媳婦,可我還是抱定了一門心思,生是你慶哥的人,死是你慶哥的鬼,要殺要剮,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見潘金蓮嘴皮子像抹了蜂蜜般甜,西門慶心也軟了,臉上y天轉多雲,對著潘金蓮說:「就是了,早知道乖巧些,也免得受皮r之苦,我問你話,往後老少爺們的事兒,你還瞎管不瞎管?」潘金蓮知道是指高爾夫球場打李桂姐那事,低著頭回答:「奴家再不瞎管了。」西門慶得意地說:「今天把實話告訴你,我西門慶就是這么個花花腸子,碰上了漂亮妞,我就得上,往後你要是再壞我的好事,別怪我心狠手辣。」

潘金蓮抬頭望西門慶一眼,那個男人眼中,仿佛掠過了一縷殺氣,她想起了老公武大郎,身上一陣哆嗦,連忙應答:「阿蓮再也不會了,只要慶哥高興,你願意同誰好就同誰好。」西門慶用手拍拍潘金蓮的臉,拉她站起來,要到包房里去說話。潘金蓮吩咐春梅去睡覺,她自己跟著西門慶,進了剛才那間包房。

進門後西門慶往床上一坐,柔聲說道:「我也不再打你,只向你要一樣東西,你給還是不給?」

潘金蓮說:「親愛的,我身上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要什么,我哪有不給的道理?」西門慶揪揪潘金蓮的臉說:「好會說話的小妮子,我要你頭上的一絡頭發。」潘金蓮好奇地問:「你要這勞什子作甚?」西門慶說:「你別問,只說你給還是不給?」潘金蓮繞過去拿來一把剪刀,遞到西門慶手上,雙手分開頭發,讓西門慶剪下了一大絡烏黑的頭發。

潘金蓮被剪過頭發後,像個癩痢頭,西門慶覺得很好玩,當時抱著那婦人,要親一下嘴。潘金蓮順勢倒在他懷里,嬌柔地滾來滾去,淚珠兒奪眶而出,顫聲說道:「阿蓮把什么都交給你了,凡事依著你就著你,往後你同別的小姐好我也不管了,只有一個願望,你可千萬別丟了奴家。」西門慶說:「不會的,如今有個說法,叫做『喜新不討舊』,慶哥這輩子不會丟了阿蓮。」說著便動手脫潘金蓮的睡衣,潘金蓮哼了一聲,只顧緊緊摟著西門慶,像是摟著件稀世國寶,一點兒不想松開,她任由那個男人脫下自己的睡衣,像條滑膩膩的泥鰍,同西門慶纏繞到一處。(此處刪去124字。)

第二天,西門慶帶著從潘金蓮頭上剪下的一絡頭發,興沖沖來到麗春歌舞廳,李桂姐劈頭便問:「你剪的頭發帶來沒有?」西門慶笑吟吟地從懷里掏出一塊紅布,慢慢一層層打開,果然露出一絡烏黑的頭發。西門慶炫耀地說:「昨夜為剪這絡頭發,把我好生為難了一回,開頭她死活不依,讓我狠狠揍了一頓,她才乖乖就范了……」李桂姐從他手中奪過那絡頭發,嗔怪道:「少在我面前賣乖,有本事你再不理那s婆娘。」說著喊姐姐李桂卿過來,讓她幫著先應付西門慶,自己卻悄悄躲到一邊,把潘金蓮那絡頭發塞進皮鞋底里,要每日每時踩踏。

第六回:浪盪子得隴望蜀,李瓶兒另攀高枝

01

花子虛最近泡上了個桑拿按摩女,叫吳銀兒。這位花大哥,有個愛吹噓的毛病,凡是他所染指過的女孩兒,千般好萬般好,不是長相漂亮,就是性情極溫柔,要不然床上功夫特高超,總而言之,不把那女孩兒誇得超凡脫俗,似乎難顯出花子虛的本事。對新相好吳銀兒,花子虛誇她有手絕活,洗過桑拿,躺在床上,吳銀兒的手緩緩從半l的身體上按摩過去,整個人仿佛躺在海邊銀色的沙灘上,任由一陣陣波浪從身上滑過,舒服到了骨頭里。

西門慶對桑拿沒多大興趣,他覺得洗桑拿費用太高,要同按摩女干那事,還得另加小費,而且小費標准差不多是天價,這有些得不償失。但是經不住花子虛在跟前反復數說吳銀兒的好處,也答應去洗洗桑拿,照顧一下吳銀兒的生意。花子虛領著西門慶來到「御花園桑拿中心」,叫出吳銀兒,指著西門慶介紹說:「快叫慶哥,銀兒,你不知道,慶哥可是清河市有名的大款哪。」吳銀兒叫了聲「慶哥」,聲音甜絲絲的,像沾滿了蜂蜜。

一番寒喧後,輪到快進桑拿浴室了,花子虛把西門慶拉到一邊,咬著他耳朵說:「這事兒千萬別謙虛,銀兒她不會向你要太多小費的。」西門慶說:「小費倒沒什么,我現在擔心你是不是舍得。」花子虛一頓腳:「大哥說到哪兒去了,什么舍得舍不得,既是兄弟,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雖說銀兒待我不錯,但她畢竟不是我老婆,大哥盡管去上她便是。」西門慶說:

「看情況吧,這幾天身體有些吃不消。」花子虛說:「什么看情況,一定要上,條件不行克服困難也要上。」

那邊吳銀兒等得急了,笑著問花子虛:「你們嘀嘀咕咕,說些什么好聽的,也說給銀兒聽聽?」

花子虛道:「男人間的事,女孩兒聽不得。」說著拉著西門慶的手,放到吳銀兒的手上,讓他們二人相拉著,像一對野鴛鴦般雙雙進了桑拿室。

洗完桑拿,西門慶果然神清氣爽,花子虛迎上來問:「上了沒有?怎么樣?」西門慶搖晃著腦袋:「不怎么樣嘛,哪有你說的那般美妙?躺在沙發床上像個死人,一動也不願動。」花子虛說:「那就奇怪了,銀兒對我熱情得很,也許是她對你不熟悉,回頭我來批評她。」西門慶笑著說:「不必了,她服務態度還行,見人三分笑,臉上那兩個小酒渦,是很迷人。」花子虛說:「好不容易帶大哥來玩一回,大哥如果不能盡興,子虛心里不好受。」西門慶說:「都是好哥們,何必說這個話,見外了。」

二人從「御花園桑拿中心」走出來,吳銀兒緊隨其後相送,因剛同西門慶做過按摩,又有花子虛在場,她臉兒紅紅的,走路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走到街口,花子虛揮揮手,像老公吩咐妻子般地對吳銀兒說:「回去吧,你還要去做生意。」吳銀兒聽話地點點頭,道聲萬福,揚手做了個時髦的姿勢,說聲「拜拜」,扭身回到了桑拿中心。

西門慶正准備攔輛的士,忽聽身後有人喊:「二位哥哥,怎么在這兒碰上了?」回頭一看,喊話的人叫白來創,也是他們結拜的十兄弟之一。白來創是個畫家,以畫女人的乃子和p股為主,兼畫別樣,他特愛湊熱鬧,凡有什么好玩耍的事,都要參加,卻有一個毛病,這人特吝嗇,口袋里的錢一般只有兩張十元鈔,遇上賣單的時候,總是借口上廁所之類的理由開溜。

十兄弟中,一般都不愛同他打交道,除非萬不得已,才把他叫上,湊足人數。

西門慶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白來創說:「好啊,二位在桑拿中心搞高級享受,就沒想到我?」花子虛說:「也不是特意約好的,今日遇上慶哥,閑著無事,就過來看看吳銀兒。」

白來創問:「按摩了沒有?」花子虛看看西門慶,說道:「也算按摩了吧。」白來創好奇地問:

「按了就按了,沒按就沒按,怎么叫也算按摩了?」西門慶說:「按了。」白來創打了個榧子說:「還是慶哥坦誠。」

閑扯了幾句後,白來創大發感慨道:「這幾天關在屋子里搞創作,只怕那勞什子都憋得發霉了,想放放風呢,再進桑拿中心按摩一下吧。」西門慶連連搖頭:「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對不起,我今天本錢不夠,不敢戀戰。」白來創說:「慶哥如何不夠意思了?」西門慶說:「改日吧。」白來創說:「遠水難解近渴,慶哥許這個諾,對我沒多大實際意義。」

花子虛見白來創唏噓不已,動了隱惻之心,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怎么熬成這么個餓鬼相了?實在想那事的話,我帶你去一個好去處。」白來創問:「是不是鄭觀音那兒?」花子虛說:

「正是正是,你見過鄭愛香兒?」白來創誇口說:「清河市就p大點地方,哪個美女能逃得過我的眼睛?這個鄭觀音,身上香水抹得特別濃,因此有個外號,叫鄭愛香兒。」花子虛說:

「這倒不假,不過雖說愛抹香水,但她決不是那種濃妝艷抹的香艷女子。」

白來創有些性急了,催促道:「怎么是天橋下的把式——光說不練?」西門慶說:「是啊,你們快快去吧。」花子虛問道:「怎么,慶哥不去?」西門慶說:「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