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 / 2)

活剝金瓶梅 未知 6281 字 202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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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家副食店就有公用電話,秋菊撥了129,沒過多大一會應伯爵就回話了。聽見是秋菊的聲音,應伯爵有些興奮,嘻皮笑臉地問:「秋菊妹妹找我有事嗎?」秋菊反問他道:「沒事我就不能找你?」應伯爵說:「能能,一千一萬個能。」秋菊換了付嗲聲嗲氣的腔調說:「能就快過來嘛,花言巧語的,人家想死你了。」應伯爵停了停,說道:「好妹妹呀,真是不湊巧,報社有個會要開,等開完會我立馬就來。」秋菊賭氣地說:「你去開會吧,再也不用來見我了。」

說著「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一會兒,電話鈴又響了,還是應伯爵的聲音:「喂喂,我找秋菊。」秋菊故意不去接電話,春梅只好拿過聽筒,眨了眨眼睛說:「秋菊說她不在。」應伯爵在電話那邊說:「是春梅吧,我是應伯爵,你告訴秋菊,我馬上過來。」春梅問:「你過來做什么呀?」應伯爵說:「春梅你別作弄我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同秋菊的愛情,現在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呢。」

春梅放下電話不久,門口響起了摩托車的聲音,應伯爵一手拿車鑰匙一手提頭盔,氣喘吁吁地走進來。秋菊本來就是故意裝作賭氣的,這會兒見應伯爵果然來了,便溫柔得像只母鴿子,主動撲上去扎進應伯爵的懷里,一邊用手玩著他襯衣上的鈕扣一邊說:「你壞你壞,不是說要開會的嗎?不是說不來的嗎?」應伯爵咧著嘴唇笑了笑,說道:「天底下有什么事比秋菊妹妹還重要的嗎?沒有,絕對沒有。」說著二人拉拉扯扯進了包廂。

潘金蓮沖春梅使個眼色,春梅早已經心領神會,小心翼翼走到包廂跟前,要聽里邊的兩個人說些什么。一陣悉悉簌簌的響聲過後,只聽秋菊沙啞的聲音說道:「應哥何必這么急,你看我的裙子都被你撕破了。」應伯爵痞著臉說:「裙子破了有什么要緊,我給你買條新的就是了。」

秋菊啐他一口:「說話比唱歌還好聽,我何年何月見過你一根毫毛?」應伯爵說:「妹妹莫嫌貧愛富,待明日什么時候,我應伯爵暴發了,哪里能少得了秋菊妹妹的。」說著響起一片嘻戲聲,漸漸的,聲音低了下去,春梅貼在門縫里一看,應伯爵已經脫掉了秋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藕般生嫩的大腿,應伯爵摟著秋菊的腰肢,把她壓按在沙發上,迅速褪掉褲子,整個身子像座大山似的壓了上去。(此處刪掉47字。)

春梅看得面紅耳臊,轉身招手想叫潘金蓮也過來瞧瞧。扭頭一看,潘金蓮早已過來了,一直趴在春梅旁邊偷看,只是春梅剛才看得太專注,沒發現旁邊有人。二人看了一會,直覺心兒怦怦跳,一顆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上一般,堵得胸口發慌,直喘粗氣。潘金蓮摟著春梅肩膀,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句什么,春梅捂著嘴想笑,又怕笑出聲讓包廂里的人察覺,於是拉著潘金蓮離開了這兒。

坐回到沙發上,潘金蓮還在說:「好沒臊的小蹄子,業務都熟練成那樣兒了,還哄騙我說她是處女。前幾天有客人問我要處女,願出高價開苞,我差點把秋菊介紹他了,幸虧留了一手,要不然就得背上個販賣假冒偽劣的罵名。」春梅說:「姐姐也真是,那么容易就信人,現在哪還有那么多處女?」潘金蓮說:「說得也是,前不久聽了個笑話,倒也有趣,說的是某天報上頭版登了條新聞:山東沂蒙山區又發現一名18歲以下處女,旁邊另一條消息是:河南周家口地區發現恐龍蛋化石。」春梅「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問道:「是哪個亂嚼舌根的,竟編出這種笑話。」潘金蓮朝包廂那邊努努嘴說:「除了他還有誰?」

兩個人正說著,包廂門開了,秋菊鬢發蓬亂地走出來,應伯爵跟在她後面,愉快地哼著一支歌兒:「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里花朵真鮮艷……」潘金蓮看了看表,約摸有半個小時,見應伯爵掛著一臉得意,忍不住拿話敲他:「應大記者,你看你把秋菊弄的,頭發都亂成那樣了,都做了些什么呀?」應伯爵說:「阿蓮姐,你可不要亂說,我同秋菊什么也沒做,只是圖包廂里安靜,坐在里頭說了會話兒。」

潘金蓮暗暗罵道:這個應花子,豬腦殼煮熟了,牙巴骨還是硬的。本想繼續數落他幾句,又怕秋菊太難堪,便收了話頭,朝秋菊做了個眼色。秋菊會意地點點頭,潘金蓮心里明白,秋菊已經把她想要的話從應伯爵口中套出來了。

05

應伯爵一臉色嚴肅地找到蔣竹山,說道:「竹山哪,有個情況我不得不提前給你通報一下。」

蔣竹山笑臉相迎,恭謙地問道:「應大記者,有什么事呀?」應伯爵說:「是關於你那個性病診所的事。」蔣竹山愣了一下。

蔣竹山最近有兩件喜事:一是天賜良機,讓他娶了貌若天仙的李瓶兒;二是針對當前各種性病泛濫的情況,他新近開了家性病診所,生意十分好,鈔票像滾滾不盡的波濤,每天綿綿不斷地流進腰包。既得了色又賺了錢,家內家外形勢一片大好,蔣竹山想要不高興還不行。可是這當兒,猛地聽應伯爵說起性病診所,心里頭不由得「格登」一聲,像被人把心上的發條緊了一下。

應伯爵故弄玄虛地說:「問題可能還不小哪。」蔣竹山有些急了,問道:「到底什么事?」應伯爵這才說:「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們報社接到不少群眾來信,反映同一個問題,說你那個性病診所不規范,還有不少群眾懷疑是假葯。報社領導對這件事高度重視,叫我先下去明查暗訪,摸清情況後寫個材料,弄不好可能還要見報。」

蔣竹山大驚失色,慌忙說:「應大記者,見報可使不得。」應伯爵說:「這個我知道,要不然怎么會提前向你通報?」情況是通報了,蔣竹山卻依然一籌莫展,一個勁抓搔著腦袋,好象要從腦袋里抓搔出什么好辦法。

應伯爵不動聲色地坐在一邊,半天沒吱聲。辦法他是有的,請報社領導吃一頓,問題也許就迎刃而解了。當然,那些被請來的「領導」壓根兒不是什么領導,只是應伯爵在報社里的狐朋狗黨,是一幫騙吃騙喝的食客。真正的報社領導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也不可能知道這回事。這件事整個是應伯爵現編的,目地很明確:把蔣竹山騙到大世界酒樓請客,讓慶哥安心去同李瓶兒幽會。雖說像演戲一樣是假的,但應伯爵演得非常認真,在人生的舞台上,他早已鍛煉成了老手,演這么場戲只是小菜一碟。

只是可憐了蔣竹山,盡管在江湖上見過種種嘴臉,但是沒想到經常在報上發表文章的應大記者也騙人,而且騙起人來沒商量。同絕大多數中國老百姓一樣,蔣竹山對報紙上的東西深信不疑,對在報紙上發表文章的人也深信不疑。於是,蔣竹山當即采納了應伯爵的合理化建議,明天下午在大世界酒樓安排酒宴,招待應大記者及《清河日報》報社「領導」。

第二天,報社那幫食客准時到場,應伯爵笑咪咪地向蔣竹山介紹:這位是總編室主任某某,這位是記者部主任某某,這位是副刊部主任某某(全都是冒牌貨)。蔣竹山一邊j啄米似的點頭,一邊連聲說道:「久仰久仰,平時請不到的貴客,今日難得一聚,還希望多多關照……」

那幫食客沒功夫聽他那些客套話,也不多說二話,端起酒杯,拿起筷子,大嚼大啃起來。

按下此處不表。單說李瓶兒一等蔣竹山出門,馬上也活了,像只飛出鳥籠的鳥兒,搭乘了一輛的士,急切切興沖沖奔向東方紅賓館。西門慶早已在807房間等候多時,聽見有人敲門,知道是李瓶兒,反倒不著急了,故意磨蹭一會才去開門。門開了,李瓶兒像只撲騰的鴿子撲進西門慶的懷里:「慶哥我想死你了。」西門慶像哄孩子睡覺那樣拍打李瓶兒的後背,說:「一樣,我也想你。」

李瓶兒坐在席夢思床沿上,老回頭看床上沒展開的被褥,指望西門慶能將被褥打開,溫柔地攬她入被。可是瞧西門慶模樣,似乎並不太急,只顧摟著她親熱地說話。李瓶兒往後一仰,身子倒在床上,直露地說:「我的時間並不多啊。」西門慶笑道:「應伯爵說了,他會盡量拖長時間,酒席快散了要給我打電話。」李瓶兒抿嘴笑道:「虧你們這幫哥們,想出這種缺德的主意。」西門慶一邊彎腰替李瓶兒寬衣解帶,一邊嘻笑著說:「還不都是為了你。」

西門慶脫光李瓶兒的衣服,抱在懷里愛不釋手,口口聲聲地嚷嚷道:「寶貝寶貝,我的清河寶貝……」李瓶兒赤l身子,在西門慶懷里扭來扭去,更是把西門慶撩撥得興起,於是兩個迅速入港,顛鸞倒鳳,在被褥里翻江倒海起來。(此處刪掉208字。)

干完了事,從李瓶兒身上下來,西門慶忽然覺得有點累。這可是以前不曾有過的感覺。西門慶暗自想到,論年齡才三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嘛,在這上頭怎么就快退居二線了?往後得適當注意休息,列寧同志說得好:不會休息就不會工作。於是靜靜躺下,同李瓶兒頭挨頭說起了話兒。

西門慶老是忘不了李瓶兒那個矮塌塌的老公,劈頭說道:「有個事我一直想問你,瓶兒,你找老公我不反對,可是找老公也是個形象工程嘛,什么人不好找,偏偏去找蔣竹山。」不提這話也罷,一提找老公的事,李瓶兒眼淚簌簌直往下掉,一頭扎進西門慶懷里委屈地說道:

「還說呢,當初說得好好的,人家等著你同吳月娘離了來娶,沒想到你倒好,來了個破鏡重圓,人家一氣之下,就找了那個姓蔣的。」西門慶「哦」了一聲,摟緊了李瓶兒,手在她白嫩的身上輕輕撫摸,百般愛憐的樣兒。

李瓶兒說:「難道慶哥以為我甘心嫁給姓蔣的?論相貌、論水平,論錢財,無論從哪方面看,他哪點能趕得上慶哥?別的不說,就單論床上做那個事,他也是癮大水平低,經常心有余而力不足,社會主義的高c剛剛上來,資本主義就完了。哪像慶哥,只要在床上做過一次,保證一輩子都忘不了。」西門慶謙虛地說:「瓶兒過獎,我哪有那樣大的能耐,只圖個重在參與。」

說著手在李瓶兒豐滿的茹房上摸一把,又道:「說我床上做得好,也有瓶兒的一份功勞,充分調動起干部群眾的生產積極性,才有超水平發揮。」

二人並排躺在席夢思床上,說著一語雙關的葷話,興致盎然。說著說著,李瓶兒被撩撥得興起,翻過身來,伏在西門慶胸前哼哼唧唧,臉兒憋得紅撲撲的,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小聲咕咕噥噥,要再來一回。西門慶笑道:「瓶兒忒厲害,你這不是要讓我重吃二遍苦、再受二遍罪嗎?」李瓶兒撅著嘴,說道:「慶哥不願意也就算了,別拿風涼話刺我。」說罷便不再吱聲。西門慶見李瓶兒真的生氣了,慌忙用好言語哄她,一邊重新脫下李瓶兒穿好的內k,趴上她的身子,又要做那好事。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西門慶擺好的姿勢停在半空中,仰起腦袋粗聲粗氣地吼道:「誰?」

門外的敲門聲仍在繼續,而且越敲越急,像六月天忽然來臨的雨點。西門慶只好撤下來,朝李瓶兒使個眼色,示意她不要慌亂。李瓶兒也趕緊跳下床,慌慌張張穿好衣褲,忙著去疊床上一片狼藉的被褥。西門慶叮囑道:「別管它,沒事。」說著像個英雄似的昂著頭,走過去開門。

門口站著兩個年輕的警察,二十歲出頭光景,模樣很嫩,一看就知道剛參加工作不久。西門慶堵在門口問:「什么事?」有個警察拿出警察證在他面前亮了一下,冷冰冰地說道:「執行公務。」推開西門慶,徑自進了房間。

李瓶兒剛穿好衣服,紅著臉站在房間角落里,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西門慶心有些虛,一男一女呆在賓館房間里的床上,到底也算不了什么好事,但是他表面上仍然理直氣壯,拍著桌子吼道:「憑什么?憑什么?告訴你們,本人可是有地位有身份的。」兩個警察沒去理他,一會兒檢查床上,一會兒檢查抽屜,一會兒看看西門慶,一會兒又看看李瓶兒,等他們檢查完了看夠了,然後才不緊不慢地說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06

一到鍾樓街派出所,西門慶便連聲嚷嚷要見他們的所長。也許因為西門慶說過他有地位有身份的緣故,那兩個警察待他還不錯,可一旦西門慶提出要見所長,兩名警察便搪塞:「所長不在。」西門慶問:「你們所長是不是姓何?」警察望了望他,點點頭。西門慶又問:「是不是叫何不違?」警察再次點點頭。西門慶心里罵道:狗日的何不違,老子剛才看見他在窗外,明明是很熟的人,沖他點頭,他還裝作不認識。

西門慶忽然覺得這世界很沒意思。他朝四周看看,李瓶兒埋著頭,蹲在派出所的一個角落里,一臉痛苦的表情。西門慶問那兩個警察:「我能不能打個電話?」警察想了一會,同意了。

西門慶拿起電話,直接撥通應伯爵的手機。應伯爵不知喝了多少酒,說話帶著濃濃的醉意:

「慶哥,玩得可開心?」西門慶憋著滿肚子火,又不敢太過張狂,壓低了聲音罵道:「開心你個頭,老子現在在派出所里受罪。」應伯爵一驚,趕緊問怎么回事,西門慶簡單說了事情的經過,叮囑道:「趕快送2000塊錢過來,記住了,是鍾樓街派出所,所長叫何不違。」

放下電話,西門慶心中的一塊石頭才勉強落地了。果然,不到半個小時,所長何不違來了,一看見西門慶,神態格外親熱,像電影中經常見到那種情景——地下工作者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同志,久久握著手說:「是西主席呀,怎么回事?」西門慶朝那兩個警察努努嘴,說道:

「你們的同志一定搞錯了,我們在東方紅賓館正談工作,談得好好的,忽然被請到這里來了。」

那兩個警察把何不違叫到一邊,小聲嘀咕一陣,何不違不滿意地皺著眉頭,好象在對他們發脾氣,西門慶心里清楚,何不違這是在演戲。

何不違揮揮手,讓那兩個警察走了,然後走到西門慶面前,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西主席,我看這是個誤會。我們的同志還年輕,這方面經驗不足,也不是賣y嫖娼,胡亂抓個什么球?」聽何不違這么說,西門慶心里有譜:今天的事快了結了。可是想想剛才那些尷尬情景,又覺得太沒面子,於是擺出付干部的架式說:「何所長,我們現在是法治國家,一切都應該依法辦事,人民警察,也該懂得尊重公民的人權,還有公民的隱私權。」何不違陪著笑臉道:「對對,說得對,西主席今天給我們上法治課來了,回頭我要對我們的警察進行批評教育。」

又說了幾句扯淡的話,西門慶和李瓶兒從派出所里走出來。外邊天色已經黑了,蔣竹山那場酒宴早散場了吧,不禁隱隱替李瓶兒擔心。忽然又想起什么,西門慶叫李瓶兒稍等片刻,轉身折回派出所,拉著何不違說:「何所長,這個話我不說你也會做的——替我保密啊。」何不違拍拍西門慶的肩膀:「那是當然。」

西門慶站在那兒,仍然沒有要走的意思,猶豫一會兒,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不違意味深長地一笑,說道:「堡壘往往是從內部攻破的。」西門慶一愣,心中暗暗想:會是誰呢?

沒想到何不違主動給他交底了:「不用猜了,是阿蓮發廊的老板潘金蓮,可是她把情況說錯了,只說有一對男女在鬼混,造成了這次的誤會……」西門慶聽到此處,心頭怒火「蓬」地一聲躥起來,同何不違告辭後,匆匆朝派出所外邊走。

李瓶兒依然在黑暗中等他。西門慶攔了輛的士,先送李瓶兒回家,還隔得她家老遠,便叫的士司機停車,讓李瓶兒下車步行,免得被蔣竹山發現蛛絲馬跡。看著李瓶兒走遠了,西門慶又重新叫司機開車,直奔獅子街阿蓮發廊潘金蓮處。

阿蓮發廊里沒有客人,潘金蓮和春梅、秋菊擁在一起看了一會電視,看看天色不早了,准備關門回家睡覺。見街面上駛來一輛的士徑直停在發廊門口,以為又有客人來了,誰知道下車的卻是西門慶。春梅迎上前來,笑吟吟地說道:「是慶哥啊,這么晚了還來看金蓮姐姐,真是幸福溫馨耶。」西門慶不吱聲,只顧悶著頭往發廊里邊走。潘金蓮坐在沙發上,靜靜等候幸福時刻的來臨,西門慶走到她跟前,說道:「你來一下。」

潘金蓮見西門慶進了包廂,滿心歡喜地跟上去,剛進到里邊,包廂門「怦」地一聲被西門慶關得個嚴嚴實實,接著聽見西門慶說道:「快脫了褲子。」潘金蓮嬌聲說:「慶哥今日為何這般急?」邊說著邊去解腰間皮帶,西門慶早等不及了,撲上去三兩把扯開皮帶,露出女人白生生的光腚,西門慶二話不說,抓過沙發上的j毛撣子,「啪啪啪」地在她p股上打將起來。

潘金蓮被這忽然的變故弄得大驚失色,「哎呀哎呀」連聲直叫喚,柔聲大哭道:「慶哥為何事打我?同我說個明白,即使被你打死我也心甘。」外邊的春梅、秋菊聽見潘金蓮大放悲聲,不知發生了什么事,也跑過來拼命捶門,替潘金蓮求情。西門慶只當作沒聽見,j毛撣子一下下抽打著,直打得手腕發酸了,才停了手。

西門慶扔掉j毛撣子,喝令道:「給我跪下。」潘金蓮不敢不跪,戰戰兢兢的身子還在微微發抖,西門慶一個耳刮子上去,潘金蓮摔了一跤,趕緊爬起來,繼續跪在他面前。只聽西門慶教訓她道:「給我聽好了,今後若是再濫舌頭,胡亂到公安那兒舉報,給我惹是生非,小心我打斷你的腿子。」

潘金蓮這才隱約知道是因為什么事挨打,本想矢口抵賴,轉念一想,西門慶是何等人物,只怕早已把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了,於是說道:「金蓮一時糊塗,再也不敢了,慶哥,看在這幾年的情義上,饒了金蓮這一遭吧。」西門慶這才慢慢息了心中的怒氣,拉開包廂門,徑自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