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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剝金瓶梅 未知 6281 字 2021-01-03

第十四回:潘金蓮開導春梅,西門慶戲耍雙嬌

01

自從那次挨打之後,潘金蓮郁郁寡歡,很是沉悶了一段時間。她是個鍾情重義的女子,這輩子無論跟哪個男人,都是全心全意為男人服務。以前的張大戶不去說了,即使對三寸丁武大郎,她在做他妻子時也是恩恩愛愛,耳鬢廝磨,只因為後來生活中出現了第三者西門慶,她和武大郎的夫妻感情才有了裂隙。

誰料到西門慶那狠心漢子竟造出一場車禍,可憐的丈夫武大郎命喪黃泉,事發之後,她當時不僅沒去告他,反而幫著他百般開脫,真正像是合伙同謀。這且不說。原以為跟了西門慶能有錦綉前程,沒想到又是這么個結果,西門慶是個花帥,身邊女人一大堆,她潘金蓮連二奶都算不上,論資排輩,只能算是個五奶,還如此沒來由的挨打,莫明其妙的受些窩囊氣,於是心中恨恨地想: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盡管如此,潘金蓮依然離不開男人。那天晚上回家,洗過澡後同春梅看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清河地方新聞,市里頭開一個會,主席台上坐了一長排人,其中就有西門慶。潘金蓮碰碰春梅的胳膊,神色無不驕傲地說:「你看台上的那些官人,一個個老氣橫秋,全都是些半截快入黃土的老頭子,就俺慶哥一人帥氣些,像是鶴立j群。」

春梅笑道:「那當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姐姐眼里,慶哥從來就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無論被他打也好,罵也好,姐姐不興有半句怨言的。」一句話說得潘金蓮不吱聲了。過一會兒,潘金蓮又才說道:「這事我也不全怨他,怪我一時糊塗,去找了何公安,也恨他痴迷上李瓶兒那個妖精。」春梅反唇相嘰道:「是呀是呀,打是親罵是愛嘛。」

二人說笑一陣後,鑽進被窩里去睡覺,潘金蓮胳膊伸過來要摟抱春梅,被春梅一把推開,笑道:「姐姐摟錯人了,應該去摟抱慶哥。」潘金蓮道:「小s妮子,啥時候學得油腔滑調的,姐姐偏要摟抱你。」說著在春梅腋下抓搔幾把,春梅最怕人搔癢癢,這會兒像條滑膩的泥鰍,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連聲叫喚「姐姐饒了我。」潘金蓮趁機上去抱住她,手按在她花苞初綻的茹房上,輕輕地撫摩著,春梅觸電似的怔了一下,人忽然不再動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直愣愣地看著潘金蓮,臉兒脹紅得像三月桃花。

鬧過一陣,潘金蓮安靜下來,一只手依然擱在春梅的茹房上,眼睛望著窗外閃爍不定的星星,嘆口氣道:「春梅,我們女人像是一棵草,命是最賤的了。依我看,天下烏鴉一般黑,世界上的男人一個也靠不住,我們女人得自己疼愛自己。」春梅說道:「可姐姐還是對慶哥那般痴情。」潘金蓮幽幽地說:「痴情又能如何?仍然是個被人扔掉的棄婦,只怕他這輩子再不會理我了。」

春梅聽她念念不忘西門慶,早不高興了,撅著嘴唇說道:「姐姐這些話別在我面前提,春梅不愛聽。」潘金蓮見春梅生了醋意,於是緘默其口,心思重新回到春梅身上,雙手在她胸脯前摸捏了一陣。哪料到春梅這回不再溫順,輕輕推開潘金蓮的手,說道:「姐姐……我們這究竟算個什么事呀?」像是做賊被人當場抓住,潘金蓮臉上頓時變了顏色,索性撕了臉皮,緊緊摟抱住春梅,沒羞沒恥地說道:「管它算個什么事,只要我們自己開心就行,這個世界上,莫非只允許花心男人尋歡,不能讓我們女子作樂?」

春梅是個發廊女,長年累月廝混在風月場上,聽慣了客官們的粗言俚語,那些勞什子對她來說已算不得什么,同潘金蓮摟抱在一處睡覺,被那婦人溫柔地撫摸茹房,也不是頭一回,起初覺得渾身不自在,像有無數只螞蟻,日子一長,那種不自在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口的快意,比三九天偎著個火爐子還要舒暢。只是她從來沒把這事往深處想,不像潘金蓮,善於從理論高度進行總結。

此時聽了潘金蓮如此高論,禁不住唬一大跳。既然潘金蓮把話說開了,春梅也不再扭捏,靜靜地躺在那兒,任憑潘金蓮那雙手在身上游弋。摸捏了一會,感覺忽然間涌上來了,仿佛有根通了電的g棒直戳神經末梢,猛地一陣發麻,春梅忍俊不住輕聲呻吟起來。潘金蓮的動作更加急了,爬到春梅身上,一只手順著她的小腹溝往下邊隱秘處摸去,春梅面紅耳赤耳,也顧不得女兒的羞恥心了,迎合著潘金蓮動個不停。(此處刪掉39字。)

一場急風暴雨過後,潘金蓮和春梅平靜下來,像在海上同風浪搏斗過的兩只漁船,此時悄然駛回港口,並排停泊在那兒。潘金蓮意猶未盡,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些刺激,說道:「怪不得天底下的花花公子紛紛尋花問柳,女人的身體真是個好東西,像花骨朵似的,神仙見了也會喜愛。」春梅道:「姐姐好不害臊,這些沒羞的話也好掛在嘴上說?」潘金蓮笑道:「我偏要說,我偏要說,難道只許男人放火,不許女子點燈?」

說到「男人放火」幾個字,潘金蓮情不自禁想到西門慶,心頭涌上一種復雜的感情,好半天怔怔的沒吱聲。春梅見潘金蓮不說話,問道:「姐姐在想什么?」潘金蓮仍然沒吱聲,她在回憶同西門慶在一起時的那些短暫的快樂,目光迷離,像煙波浩渺的海面,一眼望不到邊。

過了好一會兒,潘金蓮才咬著春梅的耳根問:「你同男人有過那種事沒有?」春梅把個臉兒臊得通紅,嗔怪道:「姐姐這樣說,真是把春梅看低了,莫非姐姐以為發廊屋的女孩兒都同臭男人有一手?」潘金蓮連忙解釋說:「姐姐不是那意思,姐姐知道春梅是個冰清玉潔的。」

春梅道:「冰清玉潔倒也說不上,不過我春梅還不會那么賤,隨便見到個男人就上。」

潘金蓮本想同春梅說她同西門慶在一起的感受,見春梅有些誤會,也就不好往深處說,笑道:

「不瞞春梅說,西門慶那個負心的賊,在女人身上倒真有些好手段,同他在一起,整個人好象被施了魔法,痴痴迷迷的,仿佛是飄盪在雲里霧里。他下邊那東西又大,常常把人整治得死去活來,偏偏又叫人喜歡……」春梅捂著耳朵,把臉扭向一邊,說道:「姐姐也真是,這么臟的話居然能說得出口。」潘金蓮撐起半邊身子,揪著春梅的耳朵嘻笑道:「姐姐臟,就你個小妮子干凈,到時候嫁個臟漢子,看你還如何干凈?!」

鬧過一陣,二人重新安靜下來,潘金蓮輕聲說道:「春梅,姐姐有一事求你。」春梅問道:「什么事?」潘金蓮遲疑一會,才說道:「幫我去找西門慶。」春梅撅嘴說:「我才不去觸霉頭呢。」

潘金蓮說:「你觸什么霉頭?西門慶氣的是我,要是見你春梅去了,恐怕會高興得拿大頂。

——你就幫我捎一句話,說金蓮已知錯了,很想他。」

春梅連連搖頭道:「姐姐這般說,我更是不能去了。」潘金蓮上來摟住春梅的身子,央求道:

「好春梅,姐姐剛才開玩笑,就求你這一回,我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春梅「撲哧」一笑,說道:「姐姐想慶哥都快想成花痴了。」潘金蓮知道春梅心里已同意了,仍然問道:「你答應了?」春梅輕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不知什么時候,一滴眼淚悄悄從她臉頰上滾落下來,把那對綉了鴛鴦的枕頭上浸濕了一小片。

02

女人的直覺往往是最敏感的。潘金蓮說,西門慶見了春梅去找他,恐怕會高興得拿大頂,雖然是句笑話,卻也是一矢中的。

春梅早已隱隱感覺到西門慶對她有意思。有一回,西門慶來到阿蓮發廊,正巧潘金蓮不在,按平時規矩,西門慶在阿蓮發廊從來不興進包廂,即使要進,也是同潘金蓮一起進里邊尋歡作樂。可是那天,西門慶意外地招手叫春梅,春梅先是一愣,扭捏好一會兒,才慢吞吞走進包廂,說道:「慶哥,我還是去叫金蓮姐姐吧。」西門慶扯長脖子說:「叫她做什么?快別去,我就要你。」說著一把拉過春梅,叫她乖乖地坐到了身邊。

起初西門慶只是挨著春梅說話兒。說了一會,西門慶笑著說:「春梅,來,坐這兒——」說著拍了拍膝腿。春梅紅著臉往一邊躲讓,早已被西門慶扯住胳膊,輕輕一抱,便坐在了他的膝腿上。春梅又臊又急,一邊掙扎一邊說:「如何對得起金蓮姐姐?」西門慶眼睛瞪得滾圓,嚷道:「我們的事,與她有何相干?」說著那雙不老實的手伸向春梅胸前,要摸她茹房,被春梅猛一下推開了。

春梅正色道:「慶哥,要是你心中還有金蓮姐姐,今天就該放規矩點;要是你心中沒有金蓮姐姐,春梅也無話可說,隨你想怎么樣便怎么樣——不過有句話說在前頭,春梅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最看不慣那種無情無義的貨色,如果慶哥今天非要強迫我,那也只是要得了我的身,要不了我的心。」

西門慶聽得一愣一愣的,等春梅說完了,他才會過意來,慢慢吞吞拍幾下巴掌,說道:「說得好,說得好,沒想到春梅還是個如此懂情義的好妹妹,慶哥今天放你一馬。不過,我也有句話說在前頭:你遲早都是我慶哥的人。」說著從膝腿上放下春梅。打從那次以後,西門慶果真再也沒動過春梅,只是眼睛經常擱在她身上,滴溜溜地打轉兒,每次春梅只當沒看見,故意把身子掉向一邊。

西門慶是清河市有名的大款,腰包里有錢,人也風流倜儻,如今還升了官,誰要是想傍大款的話,不去傍西門慶豈不是天下的大傻?春梅當然不是天下的大傻。出身貧寒的她想傍大款,做夢也想,只是她懂得待價而沽的道理,不想把自己賤賣,如果像那些發廊女一樣逢男人就脫褲子,那有什么狗p意思?春梅就像一筐新上市的紅櫻桃,她在等待時機,要賣個好價錢。

03

潘金蓮托春梅去找西門慶,對春梅來說,無疑是個好機會。雖說眼下已進入深秋,女孩兒穿裙子的季節過去了,春梅還是刻意梳妝打扮一番,一件素凈的白襯衣,一條男式長褲,一條金利來皮帶把兩尺的腰圍束成了一尺八九,更是添了幾分窈窕淑女的味道。

西門慶正在他公司辦公室里打電話,見推門進來的是春梅,不禁有些喜出望外,放下電話說道:「今天刮哪陣風,把春梅妹妹吹來了?」春梅拋個媚眼道:「慶哥說笑話了,能見一次大名人西門慶,是小女子春梅莫大的榮耀呢。」西門慶這一生中不知見過多少女人的媚眼,他能從各種各樣的媚眼中讀出不同的含義,就拿春梅的那個媚眼來說吧,西門慶讀到的不是挑逗,而是幽怨。

於是,西門慶親熱地拉起春梅的手,說道:「月亮和星星在一起,太陽和雲彩在一起,春天和花朵在一起,慶哥和春梅在一起,這些全是天底下最天經地義的事。」春梅羞怯地一笑,幽幽地說:「慶哥還能做詩呀?我做不來詩,學習中央電視台崔永元的實話實說:能和慶哥在一起,是春梅的福份——可是春梅命薄,不配享受那福份。」

西門慶問:「為什么不配?」春梅沉吟一會兒,小聲道:「慶哥對我好,我春梅心里清楚,可是我畢竟只是金蓮姐姐發廊里的一個發廊女,端的是只最不經摔的瓷飯碗。打個比方說,中央首長再好再親切,也作不得半點指望,因為最後真正能管我們老百姓的,還是俺清河市的地方官——我這話並不是說金蓮姐姐不好,恰恰相反,她待我真的太好了。」西門慶追問:

「你說你不能同我好是因為她?」春梅不吱聲,悄沒聲兒從西門慶那兒將手抽出來,說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我的任務,是受金蓮姐姐之托,來給慶哥傳個話兒的。」

西門慶是情場老手,這會兒卻被才出道的春梅逗弄得心里頭直癢癢,沒釣上岸的魚都是大魚,沒搞到手的女人都是好女人,此時春梅的每一句話,西門慶都聽得十分專心。聽說她是來幫潘金蓮傳話的,便問道:「那個s蹄子又放些什么p?」

春梅皺皺眉頭,說道:「慶哥能不能文雅點?再說,金蓮姐姐即使有錯,也只是一時犯糊塗,何況她當面也認過錯了,慶哥打也打了……」春梅用眼角瞄西門慶一眼,低下頭,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這般對人不依不饒的,往後誰還敢同慶哥好?」西門慶連忙說道:「春梅妹妹批評得對,知錯就改,春梅妹妹叫我怎么辦我就怎么辦。」

春梅酸勁十足地說:「別羞煞我了,我哪有那么大面子?慶哥想愛金蓮姐姐就愛,何必拿我當擋箭牌。」西門慶跳腳說:「我可是比竇娥還冤啊!滿世界假冒偽劣的東西太多,說真話反不討好,春梅妹妹,難道要我把心肝挖出來你看嗎?」春梅說:「我看你心肝做甚?別人聽了還以為我們什么關系了。」

西門慶崢春梅又要生氣,趕緊把話題轉到一邊,問道:「春梅妹妹不是來傳話的嗎?她怎么說?」春梅乜斜他一眼,說道:「人家說了,她已經知錯,現在特想念慶哥。」西門慶道:「又是這一套勞什子,她自己為什么不來說?」春梅道:「我說我沒有那么大面子,瞧瞧是不是,看來還是得叫金蓮姐姐自己來說。」說著轉身要往外走。

西門慶搶先一步攔住她的去路,說道:「不是那個意思,春梅誤會了。」春梅問:「那是什么意思?」西門慶嘻笑著說:「我的意思是巴不得天天有這等好事,有人托春梅妹妹來給我傳話。」春梅啐他一口,說道:「要那樣,慶哥只怕天天煩死了。」又道:「依了我說句公允話,慶哥是該過去看看姐姐,就憑我天天聽到的,她在我耳根邊念叨也不下百次,就是個鐵石心腸,也得動心。——何況慶哥本是個講感情的人。」

西門慶道:「春梅好會說話,慶哥聽你的,這幾天就過去。」春梅道:「去不去是你們的緣份,也不能說是因為聽我的。」西門慶笑道:「好你個伶牙利齒的,是我自己想去,好了吧。」

04

潘金蓮和武大郎原來住著一個大院宅,估摸著有200多平方米面積吧,每日清晨,武大郎生好爐子,擺好燒餅攤,一天的生意就那么開張了。武大郎去世後一年多,清河市搞老城區改造,那一帶的居民都是搬遷戶,潘金蓮正愁一個人住在大院宅里太冷清,再說又是同前夫武大郎一起住過的,睹物思人,心里常常會無端生出許多牽掛,不用房屋拆遷辦公室的同志多作動員,就簽下了搬遷合同,搬到了世紀花園小區,是個三室兩廳的房間。房子不錯,裝修得也挺豪華,只是缺少點人氣,平時白天沒人住,夜晚也就潘金蓮春梅兩個,y氣太重。

那天晚上,潘金蓮和春梅從發廊里回家,剛關上門要洗澡,西門慶來了。黑燈瞎火的,冷不丁忽然鑽出個人來,把個春梅嚇了一大跳,看清了是西門慶,她嗔怪道:「慶哥啥時候學會穿牆拱d的本領。」潘金蓮原本給了西門慶一把鑰匙,她身體和心靈的大門隨時向慶哥暢開著,這會兒見了西門慶,而且還拎來了禮物——幾只香蕉、一袋蘋果以及一串晶瑩剔透的葡萄,雖說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卻是高興。她恨不得像只小燕子似的飛撲上去,圍繞慶哥呢喃撒嬌,當然那暫時是不可能的。

春梅很是知趣,提只面盆進了衛生間,將門虛掩,悄悄聆聽客廳里的聲音。聽了一會,卻了無聲息,不由得奇怪地「咦」了一聲,探過頭來,從門縫中悄悄朝外張望,原來客廳里的那兩個人早已抱作一團,滾倒在沙發上,氣喘吁吁地忙得正歡。春梅想,好沒廉恥的兩個,說好就好了,也不看個場面。心里酸酸的,故意將面盆磕一下,發出好清脆的一聲響。

西門慶松開手,朝衛生間這邊看看,潘金蓮依然摟著他不肯放開,說道:「不礙事的,春梅丫頭是自己人。」又扭頭朝衛生間里嚷道:「小妮子犯賤,鬧出那么大的聲響,嚇人一跳。」

春梅沒好氣地說:「誰沒個閃失的時候?我以為姐姐姐夫只顧安心玩自己的呢,哪想到耳朵尖得像耗子,p大點響聲也嚇一跳。」潘金蓮道:「小妮子,叫你伶牙利齒的,看我不來撕你嘴巴。」

西門慶手指放在唇邊「噓」一聲,一把拉住潘金蓮,嘻笑著道:「阿蓮莫急,讓我先進去逗逗這小s妮子,等會兒到房間,我們想如何玩兒就如何玩兒。」春梅耳尖,聽了個真真切切,慌忙站起身來。她知道西門慶那號人什么事都做得出,莫說潘金蓮不敢去攔,即使想攔只怕也攔不住。正想著,西門慶已經探進了半個身子,春梅來不及掩上襯衣,花骨朵般的茹房被他瞧了個正著。

春梅紅了臉,慌忙掩好衣服扣上扣子。西門慶小聲道:「你既然叫我姐夫,我就有句話說:

姨妹子長得好看,姐夫有一半。」猥褻的目光直愣愣盯在春梅胸前,又說:「美的東西是供人欣賞的,把它關起來做甚?我放它出來再透透氣。」說著上前一步,從後頭攬腰摟住春梅腰身,探手朝她胸前摸去。

春梅只覺後頸脖上被個熱哄哄的東西親吻著,兩只茹房已被他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