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2)

活剝金瓶梅 未知 6301 字 2021-01-03

會對外宣揚,鬧得滿世界都知道了,還不是西門慶自吹自擂的結果。想著想著,心中憤憤的,說道:「是又怎么樣?莫非你也想過一把癮,實話告訴你——沒門。」陳經濟厚著臉皮笑道:「我哪能同爹相比,能得到阿蓮,已經夠知足了。」

陳經濟嘴上謙虛,心里卻自有他的打算:找個好機會,將春梅也一並收用了。自從有了這一想法,陳經濟便處處留心,對春梅察言觀色,有幾次,陳經濟主動湊上去套近乎,春梅乜斜著眼睛望著他,嫵媚一笑,露出淺淺的酒渦。春梅的曖昧態度,更是極大程度地調動了陳經濟的調情積極性,他在心里想道:好機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不,好機會是自己主動去創造的。

這天下午,潘金蓮又約陳經濟戲耍,一進了那間屋子,陳經濟借口解小溲,跑到衛生間,掏出手機,給春梅打了個電話,叫春梅趕緊過來一趟。春梅在電話那頭說:「客人多得像煮開了鍋的餃子,現在太忙,走不開,陳助理有什么事,改天說吧。」陳經濟聽著春梅嬌滴滴的聲音,早已禁不住心猿意馬,說道:「有重要事情商量哩,快來,我和潘經理在等你。」

同春梅通過電話後,陳經濟重新回到卧室,潘金蓮已有些等不及了,像只發情的燕子,飛也似的撲進陳經濟懷里,撅著嘴兒撒嬌道:「做什么嘛,慢吞吞的,人家想死你了。」陳經濟道:

「有點腎虛,n多。」潘金蓮嗔怪道:「年紀輕輕的,這毛病那毛病,還不如你爹身體棒。」

陳經濟嘻笑道:「五娘同爹在一起,一定很滿足吧?」潘金蓮從床上跳起來,揪著陳經濟的耳朵,說道:「小油嘴兒,再胡言亂語,看我不給你個耳刮子。」陳經濟被揪得生痛,跪在床上連聲求饒:「好阿蓮,饒我這一遭,再揪,我就被你嚇成陽萎了,等會兒有勁便不上。」潘金蓮聽了這話,更是又羞又氣,追著陳經濟要打,陳經濟抬起手臂躲閃,p股上還是挨了潘金蓮幾巴掌。

鬧過一陣,二人平息下來,開始解衣脫褲,入港尋歡。(此處刪掉140字),正干到興頭上,忽聽得外邊響起了腳步聲,接下來是鑰匙開門的聲音,潘金蓮側著耳朵聽了聽,說道:「糟了,是春梅小妮子回來了。」陳經濟不相信,依然用胳膊勾住潘金蓮的脖子,說道:「不會的吧,沒聲音,阿蓮,你疑神疑鬼。」潘金蓮慌忙起身穿衣服,一邊拉著陳經濟,催促他快快起床,正在折騰著,門被推開了,春梅站在門口,看見屋子里的尷尬情景,臉兒羞得紅一陣白一陣,低著頭連忙朝後退。

潘金蓮連聲叫道:「春梅好妹妹,你別走,我同你說話。」春梅果然收住腳步,定定地站在客廳里,等著聽潘金蓮的下文。潘金蓮欲過去同春梅說話,被陳經濟拉住了,附在她耳邊小聲叮囑道:「好阿蓮,千萬穩住春梅,這事要讓爹知道了,我們倆個都脫不了干系。」潘金蓮道:

「人臟俱獲,如何穩住她?」陳經濟道:「我倒有個辦法,只怕阿蓮不會依我。」潘金蓮急忙問道:「有何辦法?」陳經濟道:「要使春梅不到處亂講,除非讓她也入港。」潘金蓮摑了陳經濟個耳刮子,冷笑一聲,扭身走了。

在客廳里,潘金蓮摟住春梅的脖子,親熱地說道:「好春梅,實話給你說了吧,陳經濟也不是別人,我同他情投意合,已經有好久了,要說做那個事,今天還是頭一遭,沒料到被你碰到了。」春梅道:「碰到了就是頭一遭,誰知道你們多少遭。」

潘金蓮也不去同她爭辯,小聲央求道:「好春梅,這事你也看見了,只放在心上,千萬別在外張揚,要是叫西門慶知道了,可不得了。」春梅道:「姐姐把我當什么人了,這么多年跟姐姐一起做事,難道還不了解我?」潘金蓮道:「口說無憑,你要是肯替我們遮掩,就過去同他也睡一睡,我才信你。」春梅的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連連搖頭,潘金蓮摟著她,做耐心細致的思想政治工作,春梅被糾纏得無可奈何,只好依了潘金蓮,進到卧室里,同陳經濟雲雨了一番。

04

按下潘金蓮在客廳里偷聽里頭二人雲雨、心里一陣酸一陣辣不說;單表西門慶這些日子,成天泡在李瓶兒處,樂不思蜀。

五月端午吃粽子那天,西門慶在李瓶兒家宿夜,新月如鉤,懸掛在窗前,正是談情說愛的良好背景,西門慶剛躺下,李瓶兒把頭挨過來,伏在他耳邊報喜道:「慶哥只怕要當爸爸了哩。」

西門慶從床上彈起來,定定地看著李瓶兒,說道:「哪能哩,我到醫院檢查過了,那個狗p醫生說我喪失了生育能力。」李瓶兒道:「這才怪了,莫非我肚子里的娃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西門慶依然搖頭不肯相信,說道:「不會吧,也許是那個蔣竹山的?」

不得「蔣竹山」三個字也罷,一提到這個名字,李瓶兒氣不打一處來,啐了西門慶一口,說道:「好端端的,提那人作甚?成芝麻爛谷子的事兒,當初要不是你狠心拋棄我,我也不會去找那矮腳烏龜作老公,後來那矮腳烏龜被你派人一頓惡揍,他是個怕事的主兒,同我離了婚,離開了清河,之後再沒有任何聯系,你竟然懷疑是他!」李瓶兒說著,氣惱地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西門慶。

西門慶趕緊過來,擁著李瓶兒,輕聲細語好一陣子安慰,李瓶兒臉上這才重新有了點喜色,嗔怪道:「你也不算算日期,怎么會有那種可能呢?」西門慶扳著指頭,算了算日期,道:

「好瓶兒,是我冤屈你了,慶哥給你賠罪。」說道,伸手在李瓶兒茹房上摸了一把,又低下腦袋,用嘴唇去親吻那粒櫻桃般大小的茹頭。李瓶兒將西門慶的頭朝下按了按,緊緊貼在她肚皮上,說道:「你聽,小東西在里頭踢我哩。」

西門慶一聽,果然有動靜,李瓶兒的肚子像個氣球,仿佛有人正朝里頭吹氣,一鼓一鼓的,頗為好玩。那就是傳宗接代的接班人了,西門慶大喜過望,輕輕拍打著李瓶兒的肚皮,說道:

「讓我進去看一看這個寶貝。」說著要解李瓶兒的褲裙,李瓶兒推諉道:「不行吧,別嚇著寶貝了。」西門慶道:「不礙事,我會像愛惜瓷器一樣小心伺候。」(此處刪掉112字)

為了替李瓶兒母子乞討平安,西門慶經過再三考慮後決定,帶著李瓶兒到岫雲庵去燒香拜佛,順便住上一宿。這天下午,他約了應伯爵、雲里手、常時節、白來創等四人,各自帶了一個婊子,來到岫雲庵。

岫雲庵這塊佛教之地,早已失去了以前的清靜,現在也蓋起了現代化的賓館,起名叫「岫雲賓館」,紅磚牆壁,黃色硫璃瓦,遮藏在綠林叢中,分外醒目。經常有小轎車來來往往,打破了這深山野林中的片刻寧靜。西門慶依然開著桑塔那,雲里手開著一輛子彈頭,載著這群紅男綠女,尋歡作樂來了。

進了岫雲庵,一下車,吳銀兒興奮得大叫:「好個消魂的去處,不像在城里,人鬧車馬喧,吵得人心煩。」應伯爵上來摟住吳銀兒的脖子親了一口,說道:「銀兒小姐,最消魂的時辰還沒有到,是在今天夜晚哩。」秦玉芝、林彩虹是歌舞廳的坐台小姐,平時在r欲堆中打滾,猛地回到大自然中,也興奮得像吃了c葯,對女歌手韓金釧兒嚷嚷道:「金釧兒,快唱個歌兒助助興。」韓金釧兒是雲里手的老相好,剛才上車之前,被胡亂派給了給小費不爽快的常時節,心里老大不高興,嘟著嘴道:「我感冒了,嗓子像只破沙罐。」常時節討好地說:「破沙罐嗓子好聽哩,歌壇上有幾個歌手,有意摩仿破沙罐,被人評論嗓音有特點,我啊,偏偏就喜歡那種破沙罐嗓子。」說著過來要摟抱韓金釧兒的腰肢,被韓金釧兒扭身躲開了。

一干人說笑著,打打鬧鬧,樹林中兩個尼姑見了,閉目合十,連聲念「阿彌陀佛」。李瓶兒皺了皺眉頭,對西門慶道:「叫他們別鬧騰了,得罪了菩薩,可是大事。」西門慶這才出面,喝住吵吵鬧鬧的眾人,沿台階拾級而上,走進岫雲賓館去登記房間。

既然說是來拜菩薩的,總得做做樣子,西門慶看看天色還早,提議抓緊時間,先去庵中燒香拜佛。一干人很是踴躍,紛紛進衛生間,有的解小溲,有的化淡妝,收拾准備停當,進了殿堂。西門慶拿著一把線香,逢菩薩必c上三柱,應伯爵笑道:「慶哥,你求的是保佑瓶兒姐姐母子平安,應該拜觀音菩薩才對。」西門慶道:「管它那些,見菩薩就燒香磕頭,總歸沒有錯。」說話間,已將一群紅男綠女帶入正廳。

抬起頭來,一見神案上方慈眉善眼的觀世音菩薩,李瓶兒神情肅穆,趕緊跪在杏黃色蒲團上,重重磕了三下,口中念念有詞。西門慶也沒閑著,趁這當兒,掏腰包數點錢,往功德箱里扔了張百元鈔。接下來依次是吳銀兒、韓金釧兒、秦玉芝、林彩虹等幾位小姐磕頭,然後是西門慶、應伯爵、雲里手、常時節、白來創等幾個先生磕頭。

拜過菩薩,一干人來到院子里,池塘里荷花正在綻開,一大群大眼泡金魚搖曳尾巴游來游去,煞是喜人。吳銀兒興致很濃,叫雲里手為她買了魚食,趴在護欄前喂金魚。韓金釧兒、秦玉芝、林彩虹等幾個,也紛紛效仿,每人拿一包魚食,往池塘里投,李瓶兒看著那些可愛的金魚搶食的情景,忍不住動心了,自己掏錢去買了一包魚食,坐在一張石凳上往下扔。西門慶、應伯爵等幾個沒法子,只好在一旁干等。玩過一陣,看看天色已近黃昏,一干人這才收了游興,回到岫雲賓館。

晚餐是在齋菜館吃齋,因為人多,這天上的十齋,做齋菜的料,無非是豆腐、磨菇、竹筍、芋頭、番薯、蘿卜、花椒葉、南瓜葉等菜蔬,烹制而成的形狀卻酷似蒸r、扣r、r圓子、j腿、魚塊等;取的菜名也怪,一律冠之於葷菜菜名,什么「油炸素j翅」、「清炒素魚片」、「黃炯素鴨塊」、「紅燒素火腿」等等,不一而足。

西門慶笑道:「看來和尚尼姑也難以脫俗,明明做的齋菜,卻偏生取葷菜名。」應伯爵附和道:

「講個笑話下酒吧。從前,有個老和尚,聲稱六根清靜,沒有人能讓他動得了俗念。有一天,上頭來人檢查工作,要考驗一下和尚們的定性,叫和尚們脫光褲子,又在每人面前放一面小鼓,然後讓一群身著羽紗的美女在和尚們面前跳舞。沒過多大一會,那些年輕的和尚忍不住了,底下的勞什子胡亂抖動,敲得小鼓咚咚響,只有老和尚面前的小鼓沒有聲音,上頭來檢查的同志表揚說,在關鍵時刻,還是我們的老同志能經得住考驗。結果後來,檢查和尚們面前的小鼓,原來老和尚的那面小鼓,早已經被他硬生生地戳穿了。」

眾人大笑起來,李瓶兒連連搖頭,口中喃喃念道:「罪過,罪過。」吳銀兒一邊笑,一邊指著應伯爵的鼻子說:「好你個應花子,褻瀆神聖,政府搞掃黃漏掃了你,真是個大錯誤。」白來創c話道:「這個故事不算黃色,意在教育我們的宗教界人士,不管是什么時候,都要加強自身修養。」韓金釧兒譏諷道:「就是就是,應花子的故事,比起白來創的那些春宮畫來,哪里算得上黃色?」白來創笑道:「我畫春宮畫,韓金釧兒唱黃色歌曲,咱們正好是天設地造的一雙。」

這邊齋菜席上正笑鬧著,有個服務小姐急急走來,俯身湊到西門慶耳邊說:「西主席,有位先生找您。」西門慶想,沒幾個人知道他來岫雲庵了,這人會是誰呢?尋思了一會,也想不出結果,對服務小姐道:「你叫他進來說話。」服務小姐說:「那人說有要緊事找西主席,卻不肯進來。」西門慶只好起身,到了外邊大廳,一見那人,竟是十兄弟中的祝日念。

第二十回:祝日念落入陷阱,西門慶兩肋c刀

01

祝日念跟隨西門文革一伙,混跡於風月場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想到這次卻栽了個跟頭。讓他栽跟頭的女孩子叫韓消愁兒,是祝日念的一筆歷史舊帳。兩年前,祝日念和韓消愁兒在歌舞廳相遇,二人一見傾心,韓消愁兒貪圖祝日念在銀行當科長,手頭上有點銀子,也有點免費簽單的小權利;祝日念感覺韓消愁兒待他溫存,有女人味。像一筆雙方默契的交易,雖然沒掛在嘴上說,卻很順利地成交了。

要說呢,韓消愁兒長得並不算太漂亮,身高也才一米五六,初看上去並無多少動人處,可是她身上有股嗲勁,尋常男人見了,身子骨禁不住會發軟。加上西門慶、應伯爵等人在一旁攛掇,說透出現象看本質,透過韓消愁兒身上那股風s味,能看出她的種種妙處,在床上絕對是個鮮活的尤物。後來祝日念同韓消愁兒上床,經過實踐檢驗,事實果然證明:韓消愁兒是個可人的寶貝。

妙處之一是茹房。提起韓消愁兒那對茹房,祝日念尤其得意,是超級波霸呢!在韓消愁兒的茹房面前,香港波霸影星葉子媚的茹房算個什么?最可喜的是,韓消愁兒的茹房不僅大,而且勻稱,每次寬衣解帶,祝日念將那對茹房捧在手里,便像捧著兩只活蹦亂跳的兔子,心中泛起神秘的沖動。韓消愁兒另一個妙處是她的性a,往往沒等西門文革進入,韓消愁兒就花枝亂顫,嘴唇抖動得像兩塊琴片,不停地呻吟,發出哼哼聲,催人加速興奮。這么個「哼哼型」的尤物,活象是一枚熟透了的楊梅,稍微一碰就會流出汁y,讓祝日念欲罷不能。

祝日念在城郊租了幢房子,包下韓消愁兒當二奶,一方面享受消愁兒的樂趣,另一方面,想想韓消愁兒以前那些身世,又不得不發愁。原來,韓消愁兒是清河市歌星韓金釧兒的侄女,原為清河市郊的一個菜農,隨著改革開放的春風,她不甘落後,扔掉扁擔糞勺,從農村包圍城市,到夜來香酒店當服務員。在這期間,韓消愁兒認識了一個戴眼鏡的城市青年,皮膚白皙,眉清目秀,像一介書生,好不惹人喜歡。幾番眉來眼去,二人好上了,那個戴眼鏡的青年叫何兩峰,人稱何二蠻子,原在一家街辦的小五金廠當工人,後來廠里效益不好,何二蠻子下崗,擺了幾天地攤,沒賺到什么錢,於是干脆什么也懶得做,整天甩手滿街東游西逛。

韓消愁兒對何二蠻子的第一印象頗佳,覺得此人文質彬彬,溫柔善良,今後一定能體貼人。誰知道第一次約會,何二蠻子就在柳樹林中掀翻韓消愁兒,強按在地上成了那事。韓消愁兒好不委屈,捂著流血不止的下身嚶嚶哭泣,何二蠻子緊鎖眉頭,一邊系皮帶一邊低聲說:「別哭了!」韓消愁兒不聽,依然嚶嚶哭個不停,何二蠻子撲上來,雙手扼住韓消愁兒的脖子:「再哼哼一聲看我不扼死你——」韓消愁兒驚恐地回頭一看,何二蠻子的眼鏡片後面閃爍著一道凶光。

盡管如此,韓消愁兒依然認為何二蠻子很酷,沒事做的時候,何二蠻子常常騎著摩托車,帶她出去兜風。在韓消愁兒眼里,何二蠻子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每隔三兩天,何二蠻子便會換輛嶄新的摩托車,韓消愁兒曾經問過那些摩托車的來路,何二蠻子癟癟嘴說:「你只管坐車就行了,管那么多鳥事做什么?」韓消愁兒也就不再多問,頭靠在何二蠻子的後背上,雙手將他的腰摟抱得更緊,仿佛害怕被他扔下了似的。

後來案子發了,何二蠻子是盜竊摩托車集團的首犯,被判刑五年,進了號子。也就是在何二蠻子蹲大牢的時候,祝日念見縫c針,同韓消愁兒勾搭上了,將她包下做了二奶。在清河市,何二蠻子也是個名人,他的出名在於他的刁悍凶狠,對於這種滾刀r似的混混兒,人們唯恐避之不及,誰也不願意同他有什么瓜葛。

但是祝日念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打從知道韓消愁兒是何二蠻子的舊日相好以後,祝日念心里就開始發虛,無論做什么事,仿佛都有個影子在身後跟隨。他心里清楚,那個影子暫時還只是他想象,但是總有一天,這個想象中的何二蠻子,會變成個真實的人,忽然出現在他面前,那也許就是他倒霉的日子。

誰知道何二蠻子從牢里出來後,一連十多天,居然沒來找他的麻煩,有一次他們對面走過,何二蠻子也沒多吭聲,只是用略帶不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祝日念想,幾年的牢獄生活,興許已把這人的銳氣磨滅了吧。這么一想,祝日念膽子又大了起來,逢上機會,依然偷偷摸摸同韓消愁兒幽會。

這一日,祝日念約了韓消愁兒,到市郊風景區逍遙山庄玩樂。進了房間,祝日念摟住韓消愁兒,久久舍不得松手,翻來覆去說著同一句話:「心肝寶貝兒,我想死你了。」韓消愁兒嗲聲道:「人家也想你哩。」祝日念激動萬分,解開韓消愁兒的衣扣,要去摸她那對碩大的茹房,韓消愁兒扭捏一會,低著頭,紅著臉兒,乖乖地接受祝日念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