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行安(2 / 2)

竊玉 snow_xefd(雪凡) 5515 字 2021-01-03

「可我更喜歡你不知羞的樣子。」行安低語,順著她的心意,指掌一抄,就握住了她濕嗒嗒肥美美腴嫩嫩的陰戶。

掌心熱力透過,仿佛一條無形棒兒,熨過青柳牝中肉壁,她心尖兒一陣酸癢,輕哼一聲,抱著他的頭頸屈膝翹起白生生的臀尖兒,雪股內收夾住他手腕,把他巴掌當作雄軀,纖腰扭擺,前後磨蹭,蹭出一道道晶亮淫汁兒,嬌喘道:「行安,我……我這樣……可夠不知羞麽?」

「還不夠。」行安笑著弓身將她奶頭一咬,齒縫鉗住,舌尖在當中抵住乳蕾,輕柔旋轉,胯下那手屈指一戳,便將兩根擠入到綿軟如膏的嫩壺嘴兒里。

青柳心領神會,玉掌一翻,按住他筋肉如鐵的肩頭,小腳翹尖兒蹬穩榻上被褥,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幾欲折斷般將臀向上一撅,濕淋淋的寶蛤便夾著指頭微微擡起,層層細嫩褶皺吮過,留下一層蚰蜒爬過似的水痕,接著,她婉轉吟哦一聲,淫態畢露,腰肢擺回,兩瓣彈手臀肉隨之沈下,咕唧一聲,將手指唆了回去。

「行安……如此……可夠不知羞麽?」她一邊淫哼,一邊收緊了下腹肌肉,臍旁一陣蠕動,讓那雪白渾圓的美臀磨盤般繞著指頭便是一陣旋轉。

是個男人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象,這夾吸到嘖嘖連聲不絕的苦練美牝,要是將那條子孫根包進去,該是何等快活。

行安那根硬棒,都已翹起輕輕打在青柳的臀上。

可他的目光卻依舊溫柔,並不見半點急切,將那吮硬的乳頭一吐,又將她嫣紅唇瓣吻住,在她體內的兩根手指微微一曲,運力緩緩摳挖。

女子牝內約莫二指有余之處,前庭上穹正中,有一塊紋路略粗的微凸嫩肉,越是情動,哪里就越是飽滿,花叢老手一旦找准此地,不幾下便能讓她渾身劇震,陰津狂噴。

青柳嘗過厲害,忙不疊將身子一撤,噗滋一聲脫出指尖的勾弄,蹙眉搖頭道:「行安,人家想你,不要手……」

她往後這一躲,恰好坐在了昂揚的怒棒上方,她見行安沒說什麽,喜滋滋一咬唇,垂手扶住那條活龍,修長手指繞後一分,壓開滿是淫露的花瓣,叫那亟不可待的玉門關,急匆匆含住了小半個圓滾滾的龍頭。

行安朗聲一笑,仿佛終於逗夠了她,猛地一起,翻江倒海般騰挪而起。

青柳眼前天旋地轉,一聲嬌呼才喊出口,就覺下體一熱,陰門一酸,膣內一脹,一條硬邦邦的好棒兒已狠煞煞沖了進來,頂得她雙眼發花,宮口酥顫,白白的腿兒一盤,纏著他腰先泄了一小遭,嘴里美美叫一聲:「啊喲……可、可快活死我了……」

饒是她苦心研習青樓秘技,整日縮陰收肛勤練不輟,一條九曲羊腸的腴軟腔子無處不可使力吸吮,卻抵不住心中痴情洶涌,萬般手段都拋到腦後,只曉得握住他撐在自己肋側的健壯手臂,高舉雙足在他肩頭,昂臀迎湊,隨著那次次沖擊哀哀嬌啼。

行安捧住她腳掌放到胸前,低頭一吻,緩抽幾下,跟著雄軀前壓,將她雪股一字分開,勁瘦臀肌猛地一綳,唧唧一通猛聳。

青柳嗚咽一聲,十根纖巧足趾懸空一握,踩在他肩前,雪嫩嬌軀向上一拱,徹底美醉了魂兒。

「行安……我的親親公子……」星眸朦朧,她捧住行安面頰,嬌聲道,「人家……人家也想讓你快活……你且讓……切讓我緩緩。」

行安知道她已爽利過了,便笑吟吟止住巧活兒,只在那油潤穴口深入淺出緩緩磨弄,掌心壓著她籠了層薄汗的香乳,只是輕柔握住。

這便是青柳最愛他的地方之一。

他雖人在妓館,卻從未將她當作泄欲的玩物,不僅引導著她嘗到了身為女人的極樂,還讓她打心底有種被愛憐的感覺。

她淪落風塵,從無奈到絕望,從絕望到認命,從認命到拼命,心中百轉千回,卻未有一時半刻想過,自己還能得到這種如奢望般的憐愛。

即便他選上自己可能不過是因為青柳這個花名,即便他的溫柔眼波看的可能是回憶中另一個女人,即便他不曾提起過將她贖身帶走,更不曾有過什麽山盟海誓,可她依舊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甚至是為他去死。

「青青,緩過了麽?」他俯身一吻,將她微涼舌尖輾轉吮熱,輕笑道,「我可是等不及了。」

她噙著一絲醉人笑意略略頷首,雙足放下,分在他雄軀兩側,膩聲道:「本就該是奴家好好服侍你,偏偏你老愛先把人弄得神魂顛倒,叫奴家力氣都少了七分。」

「只是三分就如此銷魂,十成十,我那里禁受得住。」行安笑道,將染滿汁液的陽物緩緩塞入,直至盡根,連兩人的毛發都彼此貼合,恍若一團。

青柳深吸幾口長氣,白馥馥的肚子猛地一收,綳如琴弦,兩瓣渾圓臀峰也隨之內合一處,將濕津津的腚溝夾成深縫一條。

當即,那深埋在蜜香洞天中的一條活龍就被直挺挺擒住,四面八方無數層層疊疊的紋路一齊收緊,原本被抵著的花心向後退了半寸,登時便把龜頭都吮得脹大幾分。

緊接著,青柳急促嬌喘,那白嫩肚皮也好似風吹湖面,一浪一浪盪漾不停。

與此同時,那無數收緊的嫩肉也跟著蠕動起來。

尋常女子泄身之際,花穴往往會如兒口吮奶,裹著陽具咂咂吸唆。而此刻青柳苦練出的羊腸曲徑,便似七八張兒口往來交替,他的寶貝浸在里頭一動也不必動,就能將陣陣快活浪頭疊浪頭,轉眼之間通體酥麻,舒服到粗喘出聲。

「行安,你快活麽?」青柳自下上挺,貼在他伏低身軀上,姿態頗為費力,仍忍不住氣喘吁吁問道。

行安點點頭,吻她一下,道:「你這『內家』功夫,真是越發精純了。」

「只要你快活,我每日都練。」她心中竊喜,跟著屏息凝神,蹙眉閉目,拿出更大力氣,一下下咂吸著體內硬物。

如此摩擦,她的嫩肉其實也有癢處被搔,前後挪動的花芯更是一次次主動撞上龜首梭頭,男女交合,陰陽相嵌,恰好便頂在她那環形淫窩當中的小小凹陷之處,不幾十合,便又蜜出如泉,幾欲登仙。

無奈天下女子皆有個要命之處,男人到了興頭最高之時,會自然而然狂沖猛撞,不自覺生出一股沒來由的力氣,可這些嬌怯怯的姑娘,到了陰津潺潺蜜壺酥麻之際,就會腰酸腿軟,非得再到泄身之際,才能重新拾起滿身的勁兒,將男人好好纏住。

於是青柳越動身子越軟,動著動著腰上一酸,一時沒挺住,向下沈了一沈。

她這一沈腰,那根聳在深處正恣意享受的粗大陽具即刻向外滑了幾寸。龜棱勾著層疊嫩肉便是一刮,刮得她哎喲一聲,連尿口都酸軟欲化,兩腳一蹬,嗚嗚哼著倒下去,又泄了一遭。

她頗為失落,狠狠咬住朱唇,小手輕輕捏著行安乳頭,撥弄幾下,細聲道:「我真沒用,又先……先顧著自個兒丟了。」

行安方才其實也到了精關大開的時候,那股舒暢讓陽物都已抖了起來,不過他內功深厚,又是固本培元的路子,銷魂噬骨的滋味嘗完,照樣可以運起內息鎖陽不出,一通雲雨下來,可以盡興多次,還不必擔心錯手留下子嗣。

個中關竅,自然沒有向青柳解釋的必要,行安還照過往那樣,將她按回榻上,壓著她此刻香汗津津格外滑膩的身子,又款款抽送起來。

等送青柳欲仙欲死了幾次,他也又享受了兩回,這才撤去功力,翻身躺下,輕輕拍了拍她,笑道:「來吧,還照從前那樣便是。」

青柳拿起綉帕,擦擦頸窩乳心的汗澤,嬌喘咻咻側卧在他腹上,握住濕淋淋滑溜溜的那條棒兒,心里百轉千回,禁不住幽幽道:「行安,媽媽那里有葯,你若實在擔心,我去要些過來,事後倒進里頭,仔細洗過,不會……留下後患的。你總這麽忍著,我心里不快活。」

行安輕柔撥弄著她披散在他肚腹上的萬千青絲,柔聲道:「這便是你不懂了,我就偏喜歡看你為我吹奏一曲,將我一腔燥動,吃進肚子化得干干凈凈。若不是為了叫你也痛快,不至於我獨個享樂,你都不必再練那什麽含墜子的功夫。」

她將信將疑地擡頭看他,指尖輕輕撥弄著柔軟雙唇,「真的麽?」

「算算我來你這里也有十幾次了吧,」行安將拇指探入她唇縫,輕輕壓住舌尖,旋轉撫弄,笑道,「除了破瓜那次,哪回不是叫你吃頓好的?」

青柳乖乖含住拇指吮了幾下,嗯嗯呻吟兩聲撒了個嬌,這才理順心情,俯首吻住他綳緊腹肌,將舌尖先在肚臍里轉了一轉,跟著才一路吻下,挪著身子用渾圓雙乳壓住他大腿,一邊上下磨蹭,一邊撥開長發,舌尖打著小旋,將昂揚肉棒再次寸寸納入口中。

不過這次不比前回,不再是為了暖棒潤莖,那纖纖玉指托著春袋不住撫弄同時,櫻桃小口也吸成一個外緊中松內有舌根抵住的軟嫩長袋,修長脖頸不住上下搖晃,轉成了只為吃下滿嘴澀腥的功夫。

行安此時已經頗為滿足,不忍看青柳強打精神一直費力,撫著她腦後發絲,閉目將會陰收緊,絲絲滋味聚往陽根。

私會十余次,這根棒兒青柳卻含過不下五十遭,一嘴陽精也吃了起碼小三十頓,口中玉莖與他喘息之聲即便是細小變化也都心如明鏡清清楚楚。

舔吸一陣,感覺菇頭已經膨脹到有幾分塞喉,她嬌喘爬起,換個位置,手指沾了些垂流津唾,稍稍往行安臀眼里刺入寸許,同時紅唇一抿,粉頸半擡,嗯嗚吞到最深處,將吃飯用的腔口,也含淚撐粗幾分,裹著龜頭以吞咽嫩肌不住伺候。

行安呻吟一聲,拂過她長發的手一緊,攥住了如雲青絲。

青柳心中一喜,賣力吞咽吸吮幾下,一覺龜頭跳動,舌根抵住肉棒便向後一撤,只用櫻唇夾著傘狀肉棱,如孩兒吃奶一般,將一股股噴射而出的濃精吮進嘴里,香舌一卷,喉頭滾動,一口口咽了下去。

將唾液連著精漿統統吞咽干凈後,她吮緊面頰,牢牢裹住肉莖前端,仔細用上齶舌面配合,把龜頭四面八方包住,緩緩前後移動。

剛出精後的肉菇頭最受用的就是那須臾嘬吸,就算行安武功高強,這種鑽心入骨的酸麻一樣叫他爽快得輕哼出聲,腰臀上挺,把半軟不硬的棒兒往檀口深處聳了一聳。

青柳知道他快活,心里喜滋滋就跟化了一片砂糖似的,唇角含笑緩緩吐出陽物,貼著面頰仔細舔凈上頭殘余,扯過帕子,跪坐在他腿間,低眉順眼為他擦拭。

「青青,那個唐行晁若是再來煩你,我替你殺了他吧?」

青柳心里一驚,嚇得帕子都掉在了陽物上,像個紅艷艷的蓋頭。

她忙將蓋頭一掀,細細擦干陰毛中沾濕的穢物,一想到那是自己流出來的淫汁,她面上還有些發燒,擦了一會兒,才輕聲道:「行安,我雖淪落風塵,可自小在這兒長大,除了你,閨房也沒進過別的客人,我不懂外頭江湖人的規矩。我就是……一聽打打殺殺的事,會害怕。」

「可那小子在唐門就有些飛揚跋扈,今年新升了巡檢副管事,總讓他來煩你,一次兩次你擋得住,可他要是性子上來,硬闖呢?你為了等我,偏居在這小院里,他功夫也挺不錯,真要摸進來,強行奸污了你,他只當是個歡場婊子,得逞就走,你呢?會怎麽做?」

青柳低下頭,突的打了個寒顫。

她無法想象自己被其他人剝光衣裙按在床上動彈不得欺淩羞辱的樣子,若是進到她身子里的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她寧願去死。

她櫻唇微微顫動,沒想好該說什麽。她一個青樓歌妓,還已不是清倌兒,若說為誰殉節,豈不成了笑話?

她頭一次如此憤恨自己的出身,害她連表明心跡也無話可說。

可轉念一想,若不是在此做了歌妓,又有什麽機會認識行安呢?

她心里正百轉千回著,行安又開口道:「所以,我為你殺了他,如何?這總好過叫他害死你。」

「可你不也說了,他功夫挺不錯。」青柳壯著膽子小聲說道,「他還是唐門的巡檢副管事,殺了他,豈不是害了你。我不要。」

「我要殺他,不會比踩死只耗子更難。」行安懶懶躺在那兒,一雙眸子亮得令人心悸,「這你大可不必擔心。此外,我也另有想殺他的理由,只是稍顯不足,想從你這兒湊個數。」

「殺人終歸不好,造孽。」青柳還是搖頭,看他下身已經擦凈,展開錦被,將赤條條的雪滑身子偎進他懷里,柔聲道,「我恨不得做個佛堂,為你焚香誦經,哪舍得叫你殺人。」

她其實清楚,行安嘴上說的,不能就當作心里想的。這個男人,她從未真正看透過,也從未對她流露過真情實意。

她不過是個被他拿來隔空憑吊某人的影子,附帶能叫他享受一晚溫柔繾綣的功能而已。

否則,自己都已憑著他給的銀子贖了身,為何不給個別的安置之處呢?

「若他今夜不來鬧你,我就饒他。」行安微微一笑,「若他來了,那我少說也要教訓到他知道,這大院子里,偏只有你,誰也動不得。」

青柳心里甜,嘴上卻還是道:「可使不得,我都贖了身,已是寄宿在這兒的人了,怎麽好讓媽媽為了我難做。行安,你放心,我枕下就藏著刀,我既已將真心給了你,這身子,就絕不容他人玷污……」

說到這里,她略一猶豫,輕聲道:「其實我歌舞獻藝,加上你每次留下的,手頭銀子已經不少。你看,我是不是在唐家堡那邊買座小院,把寧兒趁著清白也贖出去,留她伺候我日常起居,我就……不再拋頭露面了。好麽?」

見行安沒什麽反應,她心里有些慌,聲音又小了幾分,「行安,我……沒要什麽名分,院子我自己買,我就是想找個……你來得方便的地方,省得這里污糟糟的,你心里不快活。」

「你是不是聽我提過姓唐,就當我也是唐門的人?」行安的指尖穿過她的發絲,輕輕握住了的她的脖頸,「可實際上,你若是搬去唐家堡山腳住下,我近日可能與你見得多些,此後,卻只會更少。」

他嘆了口氣,緩緩道:「青青,我此次是回唐門這邊辦事,一旦事了,可能……就要離開蜀州,去闖盪更遠,更廣闊的江湖了。到時我幾乎不能再來,難道要你住著一進院子,獨守空閨,寂寞終老麽?」

青柳壓下眼底浮上的淚花,唇齒相抵,咬出一片青白印子,「行安,奴家……沒本事陪你去闖盪江湖,可我願意等,江湖再大,你總有倦了的那天,奴家願意在院子里等著,等你回來。江湖風波險惡,你若……若不嫌棄,奴家還可以給你……先留個香火。」

說到最後,她怯生生望著行安,近乎惶恐地問:「可好?」

「你動情太深了。」行安又嘆了口氣,神情似有幾分悔恨,「果然,我不該……罷了,這些日子你莫要再提此事,等我忙完,會來給你個說法。你放心,青青,我既然一早就沒把持住,未能按歡場花娘那般待你,害你動了真心,就會負責到底。只是將來若到了新居,那邊的寂寞,一些人的白眼,你唯有受著。」

青柳喜極而泣,連連點頭道:「奴家受著,奴家什麽苦楚,也肯受著。」

她正要再說什麽,門外卻傳來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滿是驕橫得意:「青柳姑娘,聽聞你身子不適,在下特地為你帶了些上好葯材,我唐門弟子精通葯理,你可否賞光,叫我為你看看啊?」

旁邊老鴇連聲苦勸:「晁少爺,青柳真的已經給自己贖身了,就是寄宿在老身這兒,賺點歌舞詩畫的賞錢,出廳下院都要戴面紗的,我這兒的三大美人已經遞補了一個,那身段沒得說,您往那兒看看?」

行安眼前一亮,挺身坐起,揮手將被頭拉高蓋嚴了青柳嬌軀,飛快穿好衣褲,將發冠戴起,擡腳撥開了床邊屏風。

「我又不是非要讓青柳姑娘疊被鋪床,我為她治病也不行麽?」唐行晁冷哼一聲,就聽一聲撲通,似是把鴇母丟開一邊。

旋即,喀喇一聲,門閂就已被掌力震斷,門扇洞開,唐行晁面帶酒意大步跨入。

青柳不自覺瑟縮一下,她知道這新上來的副管事年輕氣盛飛揚跋扈,在家中也是被榮寵的長房嫡子,若是行安不在,她還能悄悄將備好的雞血用上,裝出來潮避避風頭。

可眼下她一絲不掛,桌上酒菜仍在,行安就在床邊,必定要迎來大鬧一場。

不料屋中卻異樣的安靜。

她壯著膽子探頭一望,竟發現唐行晁站在門口,面上已經沒有了絲毫酒意,而是帶著近乎冷冽的殺氣,盯著她床邊的情郎,沈聲道:「行安哥哥,果然還是要逼到你情人的頭上,你才肯露面啊。」

她那情郎緩緩站起,雙手一拂衣擺,叮的一聲,地下不知怎的就掉落了數枚藍汪汪的細針。

「唐行晁,你既然費這麽大心思找我,就該知道,這里沒有你的行安哥哥。」他微微一笑,道,「在下唐炫,等你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