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山村(2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6351 字 2021-01-03

「後來,我不敢多聽老板的秘密,於是離開了房間,但是走之前,我聽到了一句很重要的話。因為當時我正好在門口,所以對這話聽得異常清晰。」東陽看了看我,面色凝重的說道:「當時周老板說道,我們本想讓個學生丫頭當替死鬼。結果沒想到那個老東西竟然洞察了我們的先機,來了個瞞天過海。所以這麽多年,那件最重要的東西我們才一直杳無音訊。」

「學生丫頭」,「老東西」,這幾個詞一出來,我立即興奮起來。因為在三十年前那個案件中,就有兩個涉案的女性學生跟一個老頭。東陽的話,幾乎可以佐證我先前關於周敬堯等人跟三十年前的凶殺案有關系的猜想。只是那個被當時他們拿來當替死鬼的女學生到底是那個後來被判定是案件凶殺者的黎欣欣,還是那個至今不知道下落的雪琳。而在這兩個女學生身上,又是什麽原因,讓她們跟這些煙雲十一式產生了關系。

東陽見我陷入了沈思,於是將暖爐中的炭火續了一點說道:「山中夜間寒冷,先生還是早些休息吧。我給先生多加了一層被子,如果還有什麽需要的話,只需要喊一聲,我就在隔壁。今晚晚上,我會再嘗試說服一下家父,無論結果如何,明天早上我都會給先生一個答復的。」

「嗯,你也不必太為難你的父親,時間雖然要緊,但也不急於一時。」我話雖這樣說,但其實是在暗中給東陽施壓。以他的精明,當然聽得懂我那句時間要緊的意思,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對了,你父親今日所說的那個鳳巧爺的遠親,住得離這里遠嗎?」

「不遠,那個人我們叫他老趙叔,是巧爺他娘家里的侄子,算是鳳巧爺的表親吧。老趙叔以前也是住在村里的,後來才搬到榮縣的縣城。他雖然為人挺熱情,但因為有喜歡吹牛的毛病,所以他說的話平日里大家也就當個樂子。不過家父跟他倒是相識多年,據父親以前說起,家父的父母去世得早,兒時也是靠老趙叔等鄉里的接濟才活下來的。」

我聽著東陽的話,心中卻依然在想著關於周敬堯的事情。東陽見我對著油燈發著呆,於是默默的離開了房間。等他關門的聲音將我從沈默中喚醒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連床上的被子替我打開鋪好。被窩很軟,顯然東陽是將家中的新被給我鋪上了。因為這個細節,我對這個年輕人的好感又多了一分,思忖間,不禁對阿虎眼光的認可又改觀了一點。

其實從小,跟我相比,阿虎就更像是一個書呆子,尤其是在銀行工作的那段時間里,我一直覺得跟整天在社會上跑的我相比,他的眼光和品味都要差一點。不過,如今在商海飄了這麽多年的他,竟然也成長了不少,無論是看人的眼光,還是生活的品味,都比起以前好了不少。別的不說,就像剛才東陽所說,能夠見面第一次,單從東陽負責的給李琛修的一棟小樓就能看出這個小夥的功力,阿虎確實變化很大。

想起這個異姓兄弟的以前種種,我不禁啞然一笑。以前年輕的時候,見到只要是個風騷一點的女人,阿虎都會垂涎三尺。而如今,他也算是經歷過風月的人了,面對那些酒色誘惑,也不再是一個毫無把持力的人。

而我想不到的是,此時在家中,那個經常被用來當作淫樂場所的書房中,阿虎正在用他的實際行動印證著我的想法。一個女人,正騎在阿虎赤裸的身體上扭動著身子挑逗著男人,但此時阿虎的表情,竟然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飢渴。

月光,就如同一道銀白色的輕紗,籠罩著女人。雖然那日曾經跟我在白天肆無忌憚的在這里享受著陳鳳姐妹的口舌服務。但阿虎遺忘在淫樂的時候,其實並不喜歡像今天這樣開著窗戶。畢竟在山城也算是一號人物,自己的風流韻事倘若被人偷窺而去,自然也是個麻煩事。

然而今天,書房的窗戶卻洞開著,不光如此,就連阿虎的那個用來享受女人的「極樂椅」此時也被挪到了窗邊。阿虎並不知道女人為什麽要這樣做,然而,當一身黑色薄紗的女人,帶著粗重的喘息聲騎在他的身上,開始用那雙如絲媚眼在他身上游走的時候,阿虎才明白女人的用意。

此時的女人身上的薄紗,只有在這種銀白的月光下,才能表現出那種讓人窒息的誘惑。這種誘惑不光來自於色彩的明暗變化,更因為在黑紗之下,女人白皙的身體正如同朦朧中的海棠一樣,向男人展示著她那極致的完美。

倘若跟其他那些主動向男人投懷送抱的女子一樣,此時女人選擇赤身裸體的騎上男人的身體,然後將男人的下體套弄膨脹後就塞入自己的體內。那在一陣暴風驟雨後般的激情之後,男人留下的,不過只是對一個空虛身體印象而已。

然而此時,女人的行為卻讓男人的心中充滿了驚喜。明明就在十五分鍾之前,女人還像是祈求一般要男人享受她的身體,但此時,她的每一個行為,卻像是坐在男人生上的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樣,讓男人只能在她的身體上淺嘗輒止享受著自己的恩賜。

如果你不是阿虎,你不會知道,之所以現在男人不能把女人按在地上粗重的一頓猛干,原因是因為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女人綁在了椅子背後,讓自己不能隨意行動。而如果你不是阿虎,你也不懂的,只有懂得享受女人這種另類調情的方式,才能體會到女人身體帶來的極致快感。

此時的女人臉上,正戴著一個黑色絲線編織而成的蝴蝶樣式的眼罩,讓女人的臉上增加了一番神秘的色彩。然而,即使是在眼罩的保護下,女人的欲望依然能透過眼神傳遞給男人。

一只豐滿的玉乳,湊到了阿虎的嘴邊。柔軟的黑紗,幾乎跟肌膚融為一體,就像是在月光將,給男人送上了一顆黝黑的珍珠一樣,讓男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低頭,卻咬一下那顆精致的凸起。

然而,就在男人的牙齒要觸碰到那一粒蓓蕾時,女人卻靈敏地將身子一縮,讓男人的舉動撲了一空。而等明白了女人用意阿虎,一臉壞笑的躺回了椅子上後,女人又重新將身子慢慢前挺。讓那一對彌散著本不應該在她這個年齡的女人身上彌散的豆蔻少女一般的氣息的雙乳,又觸及到男人咫尺之遙的地方。

女人的這種挑逗方式倘若換一個男人,尤其是當女人下體的火熱跟濕潤正在通過幾乎薄如蟬紗的褻褲清晰的傳遞到你腿上的時候,定然會讓人欲火焚身的想要掙脫身後的束縛。甚至不惜跪下來向你祈求更多的激情。然而此時,阿虎卻明白了女人的用意,更明白了為什麽女人會這樣做。他喜歡女人,但一向是喜歡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對待女人。即使是面對陳鳳姐妹這樣的嬌嫩姐妹花時,他也不會有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

然而此時,面對眼前的女人時,阿虎才體會到什麽是似乎就在嘴邊,卻又吃不到的快感。從認識女人開始,他就陷入了這種糾結的情欲,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男人竟然開始覺得,這樣看上去遮遮掩掩的挑逗,反而能給他帶來更大的快感。

所以,阿虎選擇了放棄主動,這是和女人之間的情欲對決開始以來,他第一次有這樣的行為。女人的紅唇,帶著輕柔的呢喃在他的額頭,鼻子,耳朵,一直到脖頸上留下熱吻的時候,阿虎沒有任何舉動,而只是舒服的躺在椅子中,享受著女人的這種特殊的服務。

身體的微微擺動,讓女人的身體在夜色中若影若現。此時除了下身的那一條短小得幾乎可以忽視的褻褲之外,女人黑紗下的身體是一絲不掛的。雖然經歷過很多的絕色女人,但阿虎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身體,甚至在初次見到女人完美身體的時候,讓他竟然許久沒有地從心里升起了一種嫉妒的心理。

纖細而白皙的雙手,正扶在男人的胸前,雖然剛才男人想要親吻她雙乳的計劃並沒有得逞。但作為補償,此時女人的一條靈巧柔軟的香舌,卻開始在男人激凸的乳頭上來回挑逗著。

然而阿虎並不知道的是,其實女人的行為並非是她自己的想法。女人並不是那種對性事已經爛熟於心的人,她甚至也不能通過男人的反應老判斷男人身上的敏感點到底在那里。其實是在近日,她才懂得,倘若別人這樣對自己做,自己的每個細胞都能感受到情欲的沖擊。這種推己及人的方式,這是屬於女人對於床第獨有的理解。而此時一用,竟然效果頗好。男人腫脹的下體,就是對她的最好的回應。

這不是她第一次觸碰到阿虎碩大的肉棒,但卻是她第一次這樣跪在男人身前,凝視著他的每一個細節。比起她之前所熟悉的男人下體,這一根肉棒足足要長上一個拳頭大小的尺寸。而就在今天晚上,女人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正在讓這跟足足有七寸長的肉棒展現出前所未有的殺氣時,本來已經離那個龜頭已經近在咫尺的女人,竟然開始猶豫了。

寂靜的夜,山水庄園主人阿虎的房間中,一如既往的上演著這個正在對性愛越多越好的年齡的主人最喜歡的午夜淫戲。只是就在女人的檀口張開的時候,阿虎發現,女人的眼神中的激情迅速開始退卻,平日里那種讓他敬畏的高貴眼神,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阿虎是個懂女人的男人,他以為女人的遲疑是跟自己同樣的原因。於是他想要停止自己跟女人的行為,結束這一次充滿了利益交換的淫樂。他知道,自己在對方的心里永遠取代不了那個男人的位置,即使最近發生的事情,終於讓他跟女人之間的鴻溝被沖破。但他也知道,其實只有彼此內心的障礙,才是讓他們已經一次次的在擦槍走火的邊緣,懸崖勒馬的原因。

阿虎用手解開了束縛著自己雙手的繩結,當他做出這個動作,意味著今天這一場激情的結束。然而,當女人伸出雙手阻止了他的行為後,阿虎才發現,自己好像並不太了解這個幾乎是渾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之所以猶豫,原因卻很簡單。因為就在握在男人下體的一瞬間,女人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心中的波動並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相對男人的差距,而是眼前的男人身上這根萬里挑一的本錢,竟然會讓自己如此的心亂如麻。

雖然自己也是萬里挑一的女人,雖然這個萬里挑一的女人,從來沒有如此卑賤的跪在男人身前,替男人按摩著下體。但女人突然意識到,即使是卑賤的給男人提供著從未給別的男人做過的品簫的服務,都不足以給這個男人帶來屬於她的最極致的快感。

男人希望主動,卻也喜歡女人對她主動。然而,要讓男人永遠記住這個兩人約定好不占有對方身體的夜晚,光是一頓口舌的服務,似乎並不能達到這個效果。這是這個原因,才讓握著男人下體的女人,沈默了,也遲鈍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做,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

然而,這樣的沈默並沒有持續太久,雖然沒有經歷過萬千男人的開發,女人卻對床第有著驚人的天賦。當阿虎再次被女人推到椅子上坐下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女人雙手的引導下,將自己的下體微微的擡了起來。就在男人以為,女人將要開始她的口舌服務時,女人卻始料未及的鑽進了他的兩腿之間,而且角度,似乎有些異樣的不同。

女人並沒有面對著男人埋下自己的身體,而是背對著男人坐在了男人面前的地上,然後將男人的兩條小腿擡起來,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就在阿虎還來不急驚訝的時候,女人,竟然做出了一個就算時青樓妓女,也未必想得到的動作。

那雙柔軟的雙手,再次伸到了男人的身上,只是這一次,女人猝不及防的摸上了男人結識的雙臀時,竟然雙手用力,將男人的雙臀掰開。而就在同一時間,那條被無數人羨慕的柔軟的香舌,竟然開始在男人的菊門上舔舐起來。

這不是阿虎第一次被女人觸碰後庭,卻是第一次被女人用舌頭舔舐這里。就在女人的舌頭一動時,男人竟然難以自制的渾身一抖。這種哆嗦,在阿虎身上已經多年沒有出現過,只有當年還是一個從未見過女人身體的青澀少年,第一次將那個就像是條發情母狗的中年女人的襯衫解開時,他才會有這樣的舉動。而這一次,他的顫抖還不止這一一下,隨著女人舌頭的每一下扭動,男人甚至覺得負腹中的五臟六腑都在為此翻涌。

與此同時,阿虎也意識到自己的雙腳,正搭在女人的肩頭。因為剛才的這一陣哆嗦,自己那雙原本因為不想給女人的肩膀帶來太大壓力的雙腳,一下子沒有了支撐。失去支撐不止是因為自己的顫抖,也因為女人突然的一陣扭動。然跟膝蓋微微用力處,自己的雙腳一下踩在了兩塊充滿了彈性的凸起上面。

阿虎終於第一次觸碰到了眼前這個女人的雙乳,只是沒想到的是,在女人胸前肆虐的不是雙手或者唇齒。自己的一雙粗大的雙足,就像是踐踏淩辱一般,踩在了女人那一對被無數男人幻想的純潔無暇的雙乳上。

帶著內心的歉意,男人想要把腳縮回來。然而女人,似乎並沒有對男人的行為有任何抗拒,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男人的腳背。隨著男人的舉動,女人反而將前胸挺起,讓男人可以結結實實的踩住自己的雙乳。而就在阿虎的雙腳,終於開始放肆的揉捏自己自己的雙乳時,女人終於可以勉強的用一只手維持住身體的平衡,然後騰出另外一只手,握著阿虎火熱的下體開始快速套弄起來。

其實,女人的手法十分生澀,她並不會像是青樓女人那樣,會用蜂蜜一類的潤滑物塗抹在男人的下體上,然後順著男人肉棒的血管一遍套弄,一邊挑逗男人的馬眼。

然而此時,這已經不重要了,男人身上兩處從未被情欲觸碰的禁區,給他帶來的快感,已經足以彌補這一切微不足道的損失。就算是在剛才,自己已經仔細清洗過身上的每個地方,但是男人也絕對沒想到,女人竟然不會顧及他那平時並不是用來做愛的骯臟部位。挑逗著後庭的舌頭,竟然開始不斷的分泌起溫暖的唾液,讓男人整個臀部都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濕滑。

月光,此時正籠罩著身下的女人,雖然從自己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裸露在空氣中的一雙玉腿,和女人胸前那一對幾乎就要被自己蹂躪得要爆掉的雙乳,但此時女人帶給自己的快感,卻是前所未有的強烈。阿虎的心里,帶著一陣強烈的沖動,開始握著自己的下體飛速套弄起來。

其實縱然知道,自己跟女人之間有還個賭局,只要自己在半個小時內射出精液,就會輸掉跟女人的這一次賭博。然而眼下,阿虎卻不願意看著已經慢慢失去了力氣,甚至只能躺在地上,用雙手撫摸自己兩粒肉丸的女人輸掉這一次賭博。這是一種憐憫,也是一種對女人給他帶來的極致體驗的渴望。

女人已經勝券在握,但她卻反而沒有在男人情欲的顛峰上助力一把。此時她的眼中,正流露著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從阿虎的角度看過去,這種復雜的眼神,讓他的內心的情欲驟然冷卻。是失落,還是悔恨,阿虎說不出,反正這不是一個情欲過後的女人,應該有的眼神。

阿虎了解女人的故事,自然也懂女人這個眼神的含義。然而,經歷了剛才女人那種誇張的情欲刺激後,他也知道,女人眼神中的迷茫,並不是因為自己。而只有自己肆無忌憚的在女人身上發泄時,才能將女人從這種如同宿命一般的痛苦中暫時解放出來。

本來懸空的雙腳,結實的踩住了女人的雙乳。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憐惜,阿虎放肆的用腳掌在女人的胸前來回摩擦著,甚至還放肆地用自己的兩個腳趾,去夾住女人胸前已經開始變軟的乳頭。

面對突然其來的襲擊,女人發出了一陣輕柔的驚呼。這一次,男人不是再躺在椅子上將自己的雙腿搭在她的肩頭,而是實實在在的用自己的足心侵犯著自己的雙乳。女人看著眼前男人高高在上的坐姿,突然有著一種強烈的被征服的感覺。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種被人征服的感覺。但做為女人,其實女人的內心也明白,這種雌性動物與生俱來的使命,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幸運經歷的。女人終於在男人面前半跪半坐了下來,雖然不是標准的跪姿,但女人知道,這種行為對男人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臣服的表示。而很快,看到女人如此反應的阿虎,就用最直接的方式了給她回應。

一股火熱的陽精,從下體噴射而出。阿虎並沒有調整泄身的角度,以至於白灼粘稠的精液,將女人從發梢到雙乳都玷污了。從阿虎的角度看過去,此時的女人就像是受到了最強的淩辱一般,癱軟在自己的身下。而除了他們彼此,似乎並沒有人任何人,懂得他們此時內心所想的事。於是在旁人眼里,只能看到兩個在性愛之後,一言不發的聆聽者彼此情欲依然高漲的呼吸的一對男女而已。

午夜,愛欲流波。女人雖然躺在阿虎的腳下,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勝利者一般的微笑。她贏了,這一場對於她來說至關重要的賭局之後,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又離他近了一大步。因此即使是一滴精液順著鼻尖掉進嘴里時,女人也沒有去擦掉讓她覺得有些反胃的腥臭液體。

但是同時她也知道,她輸了。因為她知道,她輸掉的不光是自己對男人的渴望,還有以後在人生很長的路上,她所做的事情,都會因為這一刻而開始改變。

當我從山村的寧靜小屋中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又不知不覺的堅挺起來,這是雄性動物最為成熟的較好。我抱著被我雙腿夾住的棉被,用力的扭動了幾下身子,稍微發泄了幾下內心的情欲。

清晨山村的空氣,充滿了泥土的氣息。尤其是這種初春的清晨,讓人的內心感到一種出奇的寧靜。然而,當叩門的東陽身後,我看到老姜那張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的臉後,這種寧靜的心情立即被擊碎了。

「看來,老伯這麽早來見我,定然是有話想說了?」

老姜嘆了口氣道:「我已經老了,日子也不多了,我總要在自己變成傻子之前,為當年的事情做點什麽,才對得起後來的年輕人吧。」老姜看了我一眼,一雙蒼老的眼睛里,我竟然看到了一種如同父親般慈祥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