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悸動(2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5555 字 2021-01-03

我問過丁伯,為什麽這件東西看上去這麽邪性,但他卻緘口不言,只說要我不要在追究這個問題。因為一旦被卷入進來,就會讓自己身邊的人陷入危險。聽了他的這話的時候,我的內心十分緊張。我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但同時,對於最近的事情,我真的希望得到一個答案。

三番兩次,我執意要丁伯告訴我這煙雲十一式的秘密是什麽,但丁伯卻一直是諱莫如深。但在我的堅持下,他說要解開煙雲十一式的秘密,必須要將他手中的這些殘片重組在一起才行。但他不打算做,而且也做不到。他手中的東西一共有一百零八個碎片,而在當今,已經沒有人有能力重組這件東西了。」

我閉上眼睛嘆了口氣,腦海中,卻不斷的出現著一個特別的畫面。一個身穿藍色校服的少女,跟一個精神矍鑠的老年宿管,正端坐在宿管值班室最里面的屋子里,討論著男女之間床第行房用的東西。不用我猜測,那個過程中的雪琳的臉上一定充滿了紅潤的嬌羞,也不用我猜測,當時丁伯看到這個樣子的雪琳,也會有著原始的沖動。

忘年的禁忌,就像是流毒一樣在少女的日記里不斷發酵。當我看到雪琳的日記里關於丁伯的撰寫越來越多的時候,我也知道,這個少女離深淵也越來越近。我不住掉後來發生的事情,到底對於這兩人是發乎於情,還是發乎於欲,但少女沈淪的速度,竟然比起我想象中還要快。

「八月十五日,中秋。

沒想到,今天竟然是丁伯的生辰。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刻意回避著他,但偏偏對於這個老頭的好奇,我越來越重。這個人深邃的眼神中,似乎總有很多讓人聽不懂的故事。

我是從今天傍晚看到隔壁樓的張阿姨給丁伯送來了的那碗壽面,知道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出於禮貌吧,我也跟他送上了生日的祝福。

今天是中秋,宿舍的同學都回家過節了,包括欣欣也難得的回家去了一趟。坤哥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電話一直是打不通的。我一個人呆在寢室里無聊,竟然又冒出來了那個找丁伯聊天的想法。然而…當我鼓起勇氣偷偷跑到一樓的時候,卻發現丁伯又是在里屋,只是這一次,里面還有好幾個人。」

「我偷偷湊上去看了下,才發現里面其實有好幾個宿管的老師,男的女的都有。他們帶著酒菜在丁伯的房間里吃喝,應該是在用這種方式過中秋節吧。我本來打算要離開的,結果隔壁樓那個叫衛大嬸的宿管的一番話,卻讓我停住了。

可能因為酒很多了,那個大嬸竟然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嘲諷丁伯一輩子娶不到老婆,還說丁伯只能窩在女生樓里當個宿管,有賊心沒賊膽的看著這些女子們。

衛大嬸說這句話的時候,丁伯笑眯眯的看著她,也沒有說什麽。倒是門外的我,突然覺得有點可憐。倘若這番話是其他的宿管樓的大叔們說的,那我還可以勉強認為這是男人間的玩笑。因為就算是平時一本正經的坤哥,在跟兄弟喝酒之後也會相互開這種葷段子玩笑。

但是這樣的話從一個女人的嘴里說出來,設身處地的為丁伯想一下,我也覺得如果是我,定然受不了衛大嬸的這種嘲諷的語氣。但是,這又能怎麽辦呢?丁伯年事已高,又沒有能夠有足夠的錢財來娶個老婆。當時的情況下,估計也只能苦水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下去。

而也在那個時候……我……我竟然產生了一個連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念頭,我……打算幫幫丁伯,至少,讓他能在朋友面前有面子一點。」

我迫不及待的將日記翻到了下一頁,也就是八月十六日休假期的那一頁。而果然,在第二天里,雪琳兌現了她的想法,一個連我都覺得有些瞠目結舌的行為。

「我想畫張我自己的畫給丁伯,盡量暴露一點的那種。」

雪琳的想法很瘋狂,也很讓人興奮。

「我想了一晚上,既然丁伯的朋友嘲笑他沒有女人看得上他,那我就畫一張自己的畫像然後偷偷送給丁伯。只要我把臉改一下,讓他認不出是我就行了。到時候,他可以拿著我的畫像,去跟自己的朋友們炫耀。我想……我真的是瘋了……」

雪琳的字跡在顫抖,顯然,她是在一種十分亢奮的狀態下寫下這些文字的。

「早上一大早我去找丁伯借用平時放在一樓的那一面穿衣鏡的時候,丁伯還不知我要干什麽。但當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我已經將自己反鎖在宿舍里一整天了。我也沒想到,我最後竟然畫了這樣的一幅畫。

其實一開始,我本來只想是畫一個坐在鏡子前的自己,穿著別人一眼就能認出身份的校服,用一種那種外面舞女們才會用的輕薄的坐姿。然而……當我把第一份線稿畫完時,當我幻想著丁伯看到這張畫作的時候,我卻覺得,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男人恐怕很難覺得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我想我一定是入魔了,我竟然,我竟然覺得自己應該再暴露一點。當領口的鴛鴦扣被我解開了一粒之後,我突然覺得,也許每個男人都一樣。就像是第一次給坤哥看到我身體的那個晚上一樣,男人應該都是得隴望蜀那個樣子。

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等我恢復知覺的時候,我……我竟然已經將自己的前襟完全解開。還……還將我的小衣拉開到了一邊。

是的,我瘋了,我竟然想要給丁伯看一眼連坤哥都很少能看到胸部。雖然我也知道,丁伯並不會知道這畫上的人是誰,但我還是覺得,丁伯就像是在鏡子里盯著我一樣,盯著我將本來只屬於坤哥的地方,給他看。不光給他看了,我竟然還把這個樣子的自己畫了下來……

坤哥,原諒我好嗎?你的未婚妻,真的已經瘋了。」

「爺,這個小丫頭好瘋啊。」不知道什麽時候,陳菲已經悄悄溜到了我的背後,跟我一起讀著雪琳的日記。而當她看到這篇文字的時候,就算是一向活潑的少女,此時臉上也是一臉嬌紅。反倒是正站在我面前擺弄著吃飯碗筷的姐姐陳鳳,不知道我們到底看到了什麽。

此時的陳鳳,換上了一聲藍色的西洋樣式的長裙。不知道為什麽,她的打扮反而更讓我想起了雪琳的樣子。一種許久沒有過的沖動,讓我腦中的神經一下懵了。而等到陳鳳從驚呼中安靜下來的時候,這一對姐妹花已經被我強行拉到胯下,讓她們姐妹兩一起用口舌給我服務起腫脹的下體來。

「爺,你今天怎麽這麽硬了……」陳菲貪婪的用自己的舌頭舔舐著我下體的一側。少女的唾液已經順著我的下體將胯下的兩顆肉丸浸濕。而此時聽到妹妹的話後,一旁正在用香舌靈巧的挑逗著兩顆肉丸的陳鳳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責備似的白了陳菲一眼。

我正兀自享受著少女的服務,並沒有去理會陳鳳這樣做的原因。但此時我的腦海中,卻是另外一個畫面。門窗緊閉的房間里,一個少女正坐在鏡子對面的畫板前,仔細的描繪著鏡子中的自己。

她的長發烏黑,她的雙眸深邃,她的鼻梁高挺,她的雙唇嫣紅。她有著超出周圍其他女生的完美身體曲線,她也有著這個年齡的女子身上才有的青春活力。然而,這一切加到一起,都應該無法引起你的注意力。因為此時在她的畫面里只有一個焦點,那一只被少女主動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

我喜歡女人的乳房,尤其是那種完美的女人的乳房。劉忻媛,雨筠,還有林茵夢,她們每個人胸前的春光都是我最流連忘返的。因此我想,雪琳胸前的春光,也應該是同樣的完美。碩大而白皙的乳房,有著屬於這個青春年華的堅挺。細膩嫣紅的乳首,又有著這個年紀才有的敏感。

不知道微風吹過,前胸的涼意有沒有讓少女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不知道她手中的畫筆,是否被變成了她挑逗自己情欲的工具。如果有,那少女握著畫筆時,腦中幻想的到底這是自己未婚夫的愛撫,還是樓下那個離自己咫尺之遙的老頭,粗糙的手指。

我同時捧著兩個少女的腦袋,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下體。然而整個過程中,我卻一直緊閉著眼睛。我腦中的幻想的女人,已經不知道到底是雪琳,還是那個背叛了我的女人。同樣是處女,同樣是未婚妻,同樣,她們將自己的情欲給了別人。

想到這一幕,這一個本來該讓每個男人覺得無比屈辱的場景。我竟然會覺得異常的興奮,在兩個少女的一起努力下,我的下體已經在半個小時了連續泄身兩次了,然而我還是依然不滿足的扭動著自己的胯部,在陳鳳的體內來回馳騁著。

午後的陽光下,山野間的草地上,男女之間的淫行放肆而激烈。而此時在山城的另外一邊,同樣的行為也正在發生,男人抽插女人的動作依然瘋狂,只是身下的女人的臉上,有憤怒,有屈辱,也有惡狠狠的凝視。只是沒有的,是那種男女在激情時本來有的享受。

當門板被踹開的時候,鍾琪已經意識到這是最近第二次在跟男人發生性行為時,被劉家人破門而入了。只是這一次,當她踹開房門的是以三叔為首的劉家老一輩成員而不是劉憲中的時候。原本已經准備好的張皇失措的求救,竟然一句也說不出口。

按照原本以來的計劃,今天她負責將劉才叫到房間里,然後再色誘劉才跟他發生關系。而接下來,劉憲中就會帶著人出現,撞破了正在「奸淫」故主遺孀的劉才。而那之後,逼迫劉才交出金庫鑰匙,再脅迫林茵夢就范,就成為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然而此時,出現的人卻並非劉憲中,就連鍾琪也一下子慌了。雖說三叔最近很保劉憲中的事情家里都知道,但畢竟他是上一輩的人。更何況,在三叔背後還有很多家里的其他長輩。就算她構陷劉才的說法能搪塞過去,但其中難免有多舌之徒將她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傳言出去。到時候,自己在劉家的名聲恐怕也就毀了。

「這麽說來,劉才是見色起意,因此奸污了你?」三叔看著衣衫邋遢,一臉哭喪的鍾琪問道:「如果劉才有意於你,那為何一直到今日,才對你有次行為。據我聽說,自從三子失蹤之後,劉才多次到你那打點照顧,在此之前,你就沒能看出什麽跡象嗎?」

鍾琪搖了搖頭,只能支支吾吾的將原先跟劉憲中之間串通好的供詞,用來回答三叔的問題道:「這段時間,劉管家確實是經常往我那里跑。我見他對我,還有對我們婁兒都挺好的,於是一直很感激他。因此他今天突然跟我說起,說自己肝上已經身患絕症,很快就要撒手人寰的時候,我一度還十分憐惜,也……也答應了他想要聽我唱曲兒的要求。」鍾玉佳出生梨園名門,從小也是有一副好嗓子,劉家上下喜歡聽他唱曲的人,也不在少數。

「然而沒想到,沒唱兩句,結果他就開始對我毛手毛腳的……再後來,竟然……竟然」說到這里,鍾琪臉上委屈的淚水如同豆大般開始掉落。其實她此時心中,哪里有會半分委屈。但眼下的形勢下,她就算是用頭砸地,也要讓自己哭出來。只要自己這一哭,在劉家的名聲也就算保住了,自己跟孩子未來也就保住了。

而就在鍾琪發現,三叔的臉上表情有所松弛,以為自己轉危為安的時候。突然從隔壁審問劉才的房間里,傳來了一陣驚訝的喧鬧。一個中年仆人急匆匆的從門外撞門進來說道:「三爺……不好了……劉才這廝自殺了。」

「劉才自殺了?」這個消息,讓鍾琪一下子欣喜若狂。然而很快,女人又立即冷靜下來想到,在他自殺之前這段時間里,他又說了什麽。如果他說了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話語,那豈不是自己連翻供的機會都沒有了?

三叔臉色鐵青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劉才,周圍的其他劉家人也從慌亂中鎮定了下來。三叔久經江湖,但從這死亡跡象就能看到劉才是服用了慢性毒葯,這種毒葯本不容易致死,就算要人性命,也是會經歷一段很長時間的折磨。但對於這肝上有疾病的人來說,這種毒葯一旦發作起來,就會異常的迅猛。以至於出現按照剛才其他人所描述的那樣,在劉才身體突然抽搐後就立即奪走了他的性命。

「他交待了什麽?」三叔問到審問其他的人。

「三哥,茲事體大,這件事情我看……」一個跟三叔年紀相仿的長輩在三叔耳朵邊說了幾句,然後將那張劉才的口供遞給了三叔。三叔一連將書信看了三遍,雖然臉上依然鎮定自若,但心中卻冒出了一萬個疑問。

今天這件事情,本來是劉憲中找他代勞的。劉憲中給他說,他本來利用中期做好了一個局,要鍾琪設法將劉才手上的鑰匙騙到手。但這個計劃,本來是劉家發生動盪之前的事情了。經過了山水庄園的那場夜宴,劉憲中就開始計劃全面接手家里的財政事務。為此,他的心里構思了一個更大的圈套。

按照劉憲中的計劃,當鍾琪說出了劉才奸淫她的行為後,他會帶著家里的重要人員親自去搜查劉才的房間。而在劉才的房間里,他們很容易就會找到一封林茵夢授意劉才將家中那些原本應該在金庫保險櫃的財物拿出去變賣的憑信。然而沒想到的是,劉才這廝竟然當著他們的面自殺了,而且在自殺前,竟然還反咬一口說,自己是勾結了劉憲中,變賣成千上萬家中財物。日積月累,因為自己對劉家故主的恩情有愧於心,於是竟然想出了用這樣一個極端的法子將事情公諸於世。

三叔結果那封從劉才房間找到的憑信時,心中的憤怒已經讓他的手有些顫抖了。果然跟預料中的不錯,劉才房間里的那封原本應該是構陷林茵夢授意的憑信,筆者已經變成了劉憲中。而且這其中,從偷竊方法,到轉銷的鏈條,竟然跟家中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扣得嚴絲合縫。當看完了這封憑信的時候,就連三叔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看似狗屁不通的栽贓行為,竟然會被他們圓得跟真的一樣。

「三哥,你看著……」那個長輩何嘗不明白此時三叔的心里在想什麽,恐怕就算是這個問題再被放大十倍,三叔也不會去真正要廢黜這個自己的親兒子。因此,他順理成章的提出了,是不是這個事情要先密而不發,然後從長計議的一位。

但是此時三叔心中所想的卻是另外一是,按照剛才的情形來看,自己公然帶著人抓了劉才的奸,關於劉才的死的事情,自然是包不住了。只是為什麽這個人竟然會用這樣極端的方法,來構陷劉憲中。他背後的指使者,到底又是誰?林茵夢,劉忻媛,還是家里其他覬覦權勢的人,甚至是那些虎視眈眈的山城商圈的人。

如果這件事情只是劉才的個人行為,他有足夠的聲望可以把這個事情壓下去。但眼下,這件事情恐怕很快就會在家族里不脛而走。在這個時候,自己越是選擇保護劉憲中,就越是會讓其他人起疑。只有自己盡量做出公平公正的樣子,才能保住自己現在的地位,也就保證了劉憲中在家中的地位。

「此時雖然不要對外聲張,但畢竟事關者大,我們也必須要調查一番才是,」三叔說道:「這樣吧,你,我,加上老五,我們今晚約憲中談談話。劉家,經不起下一場動亂了。」那個老者點了點頭,如今劉家撤出山城的計劃已經迫在眉睫,在他們這些人的眼里,就算是再恪守家里的規矩,也知道如今的劉家,只有劉賢中頂著,才不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