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奴航計畫?(2 / 2)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6511 字 2021-01-03

白綾卉沒有放過兩人出神的空當,沒有認輸逃避,而是一躍而起,飛腳踢向另一個壯漢面門;那壯漢及時反應,但也僅能隨手打出一個勾拳,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而白綾卉卻在隨手一拳之下,被重重地打得倒飛出去。

兩人傷勢對他們來說是很輕微的,但白綾卉僅僅受那隨手一擊已是站立不穩,力量上的差距很明顯,而她更明白,消耗已經到了極限。

但她忍傷站著,盡管面前兩人的形象已經模糊,但從來冰冷的眼神並沒有什麽變化。

「師姐!」趙姝一眼便望到兩個恐怖的壯漢正怔怔地看著白綾卉,三個人誰都沒動,直到趙姝從樓梯口跑來。

兩個壯漢說著聽不懂的話交談著,戒備地望向趙姝,又看了看白綾卉,憤然跑出大門,不久,一陣汽笛聲自海上傳來。

「師姐、師姐!你怎麽樣了!」趙姝一改往日溫潤,她焦急地抱住白綾卉,袖口擦拭著她如同出浴般沾滿汗水的臉龐。

白綾卉輕輕搖了搖頭,一下子癱軟下去。「師姐!」

「嗯,我知道,好。」季彤放下手機,閉上眼倒伏在長椅上。莫亦豪退離後,占據優勢的飛鷹幫雖然不甘心,但展獨、郭俊賀還是下令迅速撤離,現在的會場哀嚎一片,飛鷹幫只留下三個重傷患,而警方的代價卻是死亡,幾十個武警只剩下半數,還都受著重傷,季彤只感無力。

「季隊,秦隊怎麽說?」李沾簡單包紮著的右臂垂在胸口,左手遞去咖啡。

「謝謝。你自己還受著傷呢,注意休息。」季彤坐起身小啜一口,關切一句,便道,「能說什麽,無非就是上報唄。過兩天會有專機過來轉移這些傷患,魏隊長現在也受了傷,你去通知一下他們武警隊的留心一下還有沒有飛鷹幫的留在船上。還有,維護一下秩序。」

「我知道。那她們呢?」李沾沖圍坐在大廳另一側的蘇嫆等人努了一下嘴。

「唉,秦隊證明了趙姝被冤枉,但又怎麽能想到這種結果。」季彤打起精神,慢慢走向水渢一行。

而這邊,一桌6人靜靜地坐著,蘇嫆情知不暴露身份就難以應付警方盤查,內心的煎熬讓她選擇沉默;水渢當然也是同樣的心情,雖然跟這個「老師」並沒有什麽情感,但連日的相處也不免有些感嘆;就連一向潑皮的胡泓也默不作聲,自己最想了解的人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是以這種方式現面後,內心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沒人出聲的氛圍下,霍蘭音和竺燁也只能選擇黯然地閉上嘴。

季彤坐到蘇嫆和水渢之間,抬眼掃視著圍坐著的6人,打破沉默:「今天的事,你們誰能給我個解釋?」

「是……」「我……」「不……」胡泓、水渢、蘇嫆爭相開口,互望一眼,又都不做聲了。

「胡泓,你是胡教官的女兒,又是市台記者,你來說。」

季彤的話意,明顯傳達著胡泓的身份比較「正統」的意思,是對胡泓的信任,也是對另兩人的不信任,但現在誰也不想去深究什麽。胡泓道:「就是、我們察覺到何司怡案件的凶手可能就是楚天暄,今天是要想拿到確證,楚天暄狗急跳牆,就打了起來。」

「你們是怎麽查到的?」

「我們考慮凶手夜間蹲點的可能,找到了游輪上一處修理用的高台,姝子在上面發現了一些血跡、足跡,還有新的戒煙口香糖渣,證實了凶手蹲點的猜想。從蹲點的人選入手,將范圍縮小到軍人、警方、保鏢等受過訓練的人群,再從凶手不吸煙只嚼口香糖入手,將范圍進一步縮小到退役軍人和部分警員,最後結合楚天暄對切口誤判的情況,將目光鎖定在他身上。」

「對切口的誤判?」

「嗯。姝子對楚天暄所說的『傷口齊整』印象深刻,而我正好對凶手割喉是的殘忍方式印象深刻,所以當我們交換資訊的時候就發現了其中問題。可能就是自己動的手,所以才沒有仔細地觀察傷口,而導致相反的結論出現。那樣明顯的傷痕,即便是沒有專業知識的人,只要稍加注意,就不會說出是『齊整』。」胡泓解釋道,「為了證明猜想,我請大學同學幫忙演了一出戲,假借水土不服去求葯,中間說明案子已經被查明,同時暗示知道真相的只有姝子一個人,這樣,如果楚天暄有問題的話就會趁案件真相沒有完全暴露之前,動手處理可能暴露自己的因素。」

「你們還真是大膽,這樣親身犯險。」季彤問,「那證據呢,拿到了吧?」

「應該在姝子那兒吧。」

「哼,因為你們擅自緝凶,今晚我們的計畫全都泡湯了!」明知這件事主因在於飛鷹幫的設計,並不該怪罪趙姝她們,但季彤還是忍不住有些生氣,「本來是要讓楚天暄幫我們一把拿下莫亦豪,然後我們反手再擒拿他。現在可好,兩個都跑了,我們還損失了這麽多同志!」

「對不起……」胡泓低下頭,小聲地說,「我們是真的沒想到飛鷹幫的人會突然出現啊!」

「是麽?」季彤冷冷地瞥向身邊的水渢,「飛鷹幫正好在這里、在這個時間點聚眾,你們飛鷹幫內部的人不清楚嗎?」

「我不是……」「不清楚!」水渢剛要回答,蘇嫆卻決意斷言。

聽到這一聲,季彤有些吃驚,眼神略復雜地望向蘇嫆;而水渢更是喊了起來:「蘇嫆!你瘋啦!」

蘇嫆這一句「不清楚」就等於直接表明了自己和飛鷹幫的關系,而之前作為「受害者」的立場則盪然無存。

「你的情況可不比我,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水渢盯著她的眼睛。

蘇嫆笑笑:「無所謂了,反正飛鷹幫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呵,我的身份不表明,姝妹很難擺脫綁架案歹徒和飛鷹幫分子的嫌疑,對她以後查案會很不利。」

「可是你……」

不等水渢繼續說下去,蘇嫆開口道:「我就是你們之前要偵破的8起綁架案執行者的負責人,也就是你們之前抓獲的鍾堂的頂頭上司。」

「你……」雖然隱隱有異感,但聽到蘇嫆公開這個秘密,季彤還是吃了一驚,剛剛到來的李沾更是吃驚:「你、你不是在夢怡夜總會……」

「之所以被綁在地下室,是之前有個跟班被你們抓了,上面略施薄懲,我並不是什麽『受害者』,相反,那些綁架案我都有參與,有幾起還是我參與謀劃。」

季彤撐著額頭,好一會兒才又開口:「魏蕾呢?魏蕾是怎麽死的。」

「魏蕾被綁來的第二天就被帶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死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的死因跟她還是處女有很大關系。」

「處女?」

蘇嫆點點頭:「早在這幾起案件之前,上面就給我們執行人員下過通知,一般的女人可以隨便玩兒,但處女必須上報。除了魏蕾,在外省其他地區綁架來的處女也都死了,無一幸免。」

「為什麽要殺處女?」季彤皺著眉頭,又問,「為什麽是現在開始大量綁架婦女,我跟局里聯系過,這幾天市里又連續發生數起案件,其中還包括之前被綁架過的女性,這是為什麽?」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據我所知,應該跟飛鷹幫很早就擬定的一項計畫有關,也許這幾天是計畫啟動的時候了。」

「啊?那是、什麽計畫?」

「具體內容不是我該過問的,但聽上峰提起過,是叫『奴航計畫』吧。」

「奴航計畫,那到底……」季彤兩道劍眉越皺越深。

籠罩在冬夜下的長江江岸,濕寒、蕭瑟,江風拂面,帶來的涼意無法消解內心的焦躁。

「來了!」隨著這一聲,江面上一束亮光由遠及近快速接近。劉承英快步走到岸邊,身邊一名手下舉起手電筒。

「英哥?你怎麽……」剛上岸,莫亦豪就被等在岸邊的劉承英驚了一下。

「先不談我,你怎麽樣?」

「慚愧,英哥,任務失敗了。那個瘋女人太難纏了。」莫亦豪低下頭,一旁,跟白綾卉交手過的兩名壯漢也一同上岸,跟冉婭用俄語交談著。他們兩個都是冉婭這次從俄羅斯帶來的幫手,一行四人,這兩個一個叫格里高利,一個叫安德列,另外兩個跟在冉婭身後,分別是丹尼爾和尼涅爾,格里高利是他們的頭兒。

「竟然連莫散人也無能為力嗎?」一旁溫良驚道。

「嗯,看來要想想對策。」劉承英顯然也很驚訝,但並沒有過多表現,只問,「你沒受什麽傷吧?」

「還好,休息幾天就好了。但有那個瘋女人在,我們做什麽都畏首畏尾。」

「確實難纏。」冉婭這時開口了,「我也問過格里高利,他們交過手,並不是不能對付的角色。」

「哦?是嗎?」莫亦豪看向那兩個俄羅斯壯漢,尤其是臉上讓他們看起來像豬頭的清晰傷痕,冷冷一笑,卻沒有繼續說下去,換個話題道,「那個瘋女人跟從夢怡逃走的那個女人有關聯的可能性很高,我在船上看到她們還有蘇嫆待在一起,恐怕這一次倒是我們自找麻煩了。」

「嗯,還有蘇嫆啊?冉婭,你怎麽看?」劉承英首先問冉婭的意見。

「原方案需要廢止,從目前的情況看,那個背叛的女人和警方聯合一氣的可能性可以確定了,蘇嫆雖然還不能確定有沒有背叛,但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們還要有所對策;警方經過這次的打擊事件,一定會盯緊我們,分化他們的計策已經沒有任何作用;而新竹幫現在又有天娛對其進行經濟支援,之前對他們進行分化的做法失敗了,同時他們跟警方再次聯手的可能性很高;讓他們三方一體,對我們是大大不利。總體而言,目前我們居於劣勢。」冉婭流利的中文在夜空下飄盪,「想不到短短幾天,原先的絕對優勢居然因為龍靈號一行而變成現在這種局面。」

「有辦法打破嗎?」

冉婭意味深長地看向莫亦豪。

「有什麽需要我做的?」莫亦豪沒有絲毫猶豫。

「眼前的情況只有借助小莫不屬於『飛鷹集團』的『散人』身份了,不能讓這次事件影響到飛鷹幫,否則,非但計畫受阻,連幫會也可能不保,所以小莫暫時跟飛鷹幫劃清界限,把襲警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冉婭幽幽地說道。

「這不行!」劉承英首先拒絕,「讓小莫自己扛下責任,這我不能接受!」

「呵,放心吧,英哥!」莫亦豪笑道,「這也是個辦法,能保住飛鷹幫,將來就有機會翻盤。就憑那些員警還追蹤不到我,就讓他們把眼光都放在我身上好了!」

「可是……」

「英哥,我的能力你還不了解嗎?」莫亦豪笑笑,又轉向冉婭,「我不在的時候你能保證英哥的安全嗎?」

「我會把格里高利還有安德列都安排在英哥身邊,不會讓他受半點傷。」

「哼,希望那倆人能有點兒用處!」

「還有件事,小莫你要一並處理。」冉婭道,「天娛是正當行業領軍集團,對黑道上的生意不能說不參與,但不會明著參與,讓他們看到新竹幫的黑幕對於分化他們雙方會有幫助;那個天娛公子哥兒留著就是雙方結合的橋梁,所以,處理了吧。」

「我明白。」莫亦豪點點頭,轉向郭俊賀,「小郭,英哥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放心,豪哥!」

眾人散去,只留下劉承英與莫亦豪兩人默默無言……

大年夜的風肆虐著脆弱不堪的窗子,獨立在冷夜中的小屋顯得搖搖欲墜,尤其火車轟鳴著從此經過時,整個樓層都在顫抖。看起來那樣冷清的小院,今天卻有著別樣鬧熱。

「咳咳,久等了!」夏銘站在屋子大門口面對院子,院子里,熊熊火焰在火盆中燃燒,火盆外畫著直徑一米左右的圓,一名男子手持火把站在其中;院落四角各掛著一串鞭炮,長長的引線一直拖到地上,而旁邊,則擺著直徑一米的大澡盆,里面注滿的卻不是水,而是黑色火葯。

「銘哥,這是要搞什麽啊?」坐在門口准備看熱鬧的男人們見老大夏銘走出門,呼喝道,「弟兄們能忍,那四個小妞兒可都等不及了!」「哈哈!是啊,銘哥,哪怕一刻沒有男人她們都要瘋掉的!」

「別急別急,大過年的,要有節日氣氛嘛!」夏銘拍拍手,兩名男子從屋里走出,腳邊是四個跟著爬出的女子。寬膠布在她們嘴巴上纏了好幾圈,雙手也被膠布綁在背後,十指握拳纏緊,連雙腳也被裹了起來;寒冷的冬夜,卻是只有清一色的裹胸,甚至不比裹胸,只有一條僅僅蓋住乳頭、卻把雙乳分成四塊雪白又豐腴嫩肉的寬綢帶圍在胸口,將雙峰擠向中央,形成讓人遐想的深深溝壑,為了強調節日氛圍,裹胸的顏色自然是火紅的,但它並不能帶來什麽溫暖,四名女子無一不在顫抖。

夏銘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今天是除夕夜,將由四名美女為我們點燃喜慶的爆竹,大家鼓掌歡迎!」

「哦!哦!」人雖然不多,但掌聲卻是雷動。

夏銘招招手,示意大家安靜,說:「這美女點爆竹,自然要與眾不同。大家也看到了,爆竹和火焰並不在同一個地方,美女們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身體將四個盆里的火葯鋪在爆竹引線和火盆之間,作為導火索,然後點燃這條導火索。成功引爆鞭炮的,就不會受到處罰;沒有引爆的,我們會把鞭炮塞到她屁眼里,然後引爆。」

「嗚嗚!」四個美女聽到這一句都是花容失色,紛紛搖著頭。

夏銘不管她們,繼續說:「時間10分鍾,要求導火索的終點必須在火盆外那個圈里面。好,美女就位後,計時就開始了!」

四女被帶到火葯盆旁,計時開始。她們手腳都被裹纏著,無法運用,一時間都是我看你、你看他,全然沒有動靜。夏銘大聲喊著:「10分鍾哦,時間可不等人!」

為了避免屁股被炸開花,四人這才匆匆行動,或是張開雙臂,用腋下去夾;或是仰著頭,再用脖子夾;又或是坐在地上,雙腳捧著火葯,再用臀部「走」過去。然而,她們各顯神通的結果並不理想,要麽一次搬運的火葯太少,要麽移動的速度太慢,在10分鍾內,這條「絲路」是別想鋪成,只是給自己的菊穴鋪就「天路」而已。

膠著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有人突然發現了自己身上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那被紅綢帶緊緊勒住的36e;為了保住下體,也只有犧牲上身了。她決然地彎下腰,用豐滿乳肉堆砌出的深溝像用瓢舀水那般舀起火葯,快速走到爆竹下,如同土著舞蹈般,一邊跳一邊抖,那對豪乳火熱地噴灑著黑黑的火葯,漸漸形成一條導火線。

這個方法的效率顯然要比之前的高出不少,盡管羞恥,但至少保住了菊穴。很快,這個高效率的方法在美女間傳開,一時間,各種甩乳動作在美女們身上演繹,令夏銘眾人目不暇接。

「哇靠!漂亮啊!對對對、就這麽甩!」「再用點兒力啊,火葯都掉不下來怎的!」「哦哦哦,快看快看,這黑里透白的巨乳,簡直像是給奶子套了黑絲啊!」

一時間評頭論足,羞辱與戲虐,像荊棘鞭一般鞭打著眾女的心坎;然而怎樣的羞辱也無法停下她們對生的渴求,舞蹈仍然繼續。

很快,搭好導火線的女人們站到了圈子里,火盆旁的男人如授旗儀式般鄭重地將火把插在她們之前用來搬運火葯的地方,她們趴下身子,用火把點燃火葯。「劈劈啪啪」的聲響將整個院落渲染得更加熱鬧,節日的喜慶氛圍在這一刻變得濃郁。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成功了,被點燃的爆竹只有三串,還有一串,底下的導火索都還沒影子,顯然她失敗了,失敗的原因很簡單,貧乳……

接下來就是年夜飯的時間,失敗的女孩兒當然不會被「爆」菊,畢竟幾十萬的價位,夏銘還是知道分寸的。所謂秀色可餐,這四個女人當然就是年夜飯的主菜,夏銘和兄弟們其樂融融地吃肉,也沒忘記關懷一下躺在桌上的美女們,熱情地請她們下面的嘴喝酒,然後再「嗞溜溜」地吸出來。

晚餐最後,每個美女都得到兩三個男人的輪番洗禮,直到新的一年,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