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現實殘酷啊。」季彤嘆了口氣,「一切都要講證據,證據不足的時候,就要講權力了。」
「哈,季隊身為員警,竟然有這種看法。」
「身在其位,更覺其嗅。」季彤道,「總而言之,你們准備准備吧。」
「能准備什麽?」胡泓望了一眼季彤,「事情過了這麽久,哪還有什麽證據?」
「准備遺囑唄。」水渢似笑非笑地說,「人家有權有勢誒!」
「什麽話!」胡泓嗔白了一眼,「放心好了,我回去多發表幾篇新聞稿,先把姓杜的名聲搞臭!」
「呵呵,有志氣!」水渢笑了笑,「可是,你的稿子也就我們幾個會看!」
「誰說的啊!」胡泓委屈地撅起嘴。
「哈哈,泓姐、渢姐,你們別擔心了。」趙姝安慰道,「依我看,杜伊儒的目的不在官司。」
「不在官司?」
「什麽意思?」竺燁、水渢都面露不解,胡泓倒是點了點頭:「嗯,昨天監視金溏的時候,還看到了杜伊儒出入呢。」
「哦?這麽說,杜伊儒想要私了?」季彤皺著眉。
趙姝不置可否,問:「季隊,蘇姐那邊怎麽樣了?」
季彤微微一笑:「沒什麽事,還沒人探視過她。不過,我們要抓緊了!」
「呵,抓不抓緊還不都是季隊說了算,反正我們這邊沒什麽可准備的。」趙姝笑呵呵地望著季彤。
「一切可都要看竺小妹的,怎麽能說沒什麽可准備的呢?」季彤則看向竺燁。
竺燁卻是一臉懵逼:「什麽什麽?看我?」
「當然了,你不會以為讓你去金溏監視都是無聊憋的吧?」胡泓閉眼躺在沙發靠背上,懶懶地說。
「哦,合著你們都有計劃了,就是不告訴我啊!」竺燁撅著嘴。
「這計畫我們本來就沒說開嘛,只是思路走到了一起而已。」胡泓摸摸竺燁的腦袋,「這就叫默契!」
「就是我跟你們缺乏默契嘍?」竺燁斜眼看向胡泓,一副殺人的模樣。
「呵呵,別瞎想。」趙姝眨眨眼,「其實也沒什麽,我們只不過是看到飛鷹幫的動作都在暗地里,想把它詐出來而已。」
「詐出來?」竺燁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叫道,「原來是這樣!姝姐姐要我去金溏監視,目的不在於看,而在於被看?」
趙姝笑著點了點頭,胡泓輕輕拍了拍手:「對嘍!我們就是要讓劉承英知道,我們准備對付他了!有啥動作就趕緊的!」
「可萬一劉承英被我們嚇得不敢動了呢?」竺燁問道。
「呵呵,飛鷹幫的奴航計畫布置了這麽長時間,怎麽可能在關鍵時候收手?」
「用小燁的監視和警方的行動來造成局勢緊張的假像,這我已經猜到。可是,我們對所謂的奴航計畫一無所知,就算飛鷹幫有所行動,我們也無從下手啊?」這次是水渢的問題,「這招敲山震虎,似乎有漏洞啊。」
「嘿嘿,敲山震虎,誰說就一定是要對付虎呢!」胡泓翹著二郎腿,說道,「咱們把虎震下山,就該上山抓猴子了!」
「所以這招該叫,聲東擊西。」季彤道,「奴航計畫究竟是什麽我們還不了解,所以暫時以靜制動;而飛鷹幫對這個計畫非常重視,慣性思維,他們會認為我們同樣對該計畫非常關心,特別是當我假意派出人潛進飛鷹幫調查的時候,他們會更加堅信這一點。所以,一旦我們有所行動,他們就會想當然地認為,行動是針對奴航計畫的。」
「那你們的意思,我們要對什麽做出行動?」
「毒品。」胡泓說道,「飛鷹幫幾乎完全搶占了新竹幫原有的毒品市場,所以這方面,對我們相當有利!」
「呃?他們市場份額大,對我們還有好處?」水渢不解。
「關鍵不在於市場,而在於那是新竹幫的市場。」胡泓意有所指地說道,「換句話說,新竹幫具有這部分的所有客戶資料。」
位於南濱的娛樂城,是s市少數幾個不被幫會掌控的區域;並非沒有幫會,而是幫會雜糅,龍蛇相溷。在這里,從不打烊的酒吧、飯館、ktv隨處可見,也正因此,夜幕下的娛樂城,當公職人員僅有人「值班」的時候,各類摩擦事件就頻有發生了;只要沒死人,什麽都好說,哪怕是砍掉別人一雙手,只要在值班員警到之前一走了之,就再沒人管,畢竟誰也不知道當事人究竟有什麽背景,那些僅僅是來放縱自己的路人是絕對不會站出來當什麽證人的;而員警,似乎更喜歡在事情發生後再來處理,這也就等同於默許了這里的行為。
因此,當這里的某間酒吧走出兩條性感身影的時候,事件就有了一個很好的開頭。
兩名女子相伴而行,年齡大點的那位也不過三十四、五的樣子,盤起的長發用木梳卡著,兩縷碎發下有著明亮而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使眉間距變得開闊,肉嘟嘟的性感嘴唇抹著火熱的口紅,而最惹人犯罪的,就要數那對爆乳,因高貴而挺直的脊梁,使得胸前的肉丘驕傲地突出著,墨綠的呢絨大衣也被撐得高高隆起;身旁的一位個子稍低,也不如那位豐滿,但臉上甜甜的笑容很有親近感,尤其是配上那雙清澈的眼,頗有清純的魅力。
漆黑的街道上不單只有昏黃的路燈,還有尾隨在女子身後兩名男子。在接近轉彎的地方,她們被從小巷上躥出的男子截住了。
「不想死的就給我老實點兒!」男子拿著匕首,惡狠狠地說道。
「大姐,看來你的『胸器』很拉仇恨呢。」年輕的女子輕輕地笑著說,「要不今晚放松一下?」
眼看兩名女子面無懼色,領頭的男子有些吃驚,猶豫要不要收手的當口,卻覺身後一陣腳步響起,而前方不遠,也有一條苗條性感的身影朝這邊走來。
「哼,有人不想我們放松哦。」冷冷地勾著嘴角,女人道,「別急著給我玩兒死了,問問這三個家夥有沒有背景。」說完這話,看也不看那三名男子一眼,徑直朝前走去。
男子尚未反應,兩條人影一前一後快速移來,不待轉身,已被狠狠踹倒在地。
「哦啊!」似乎牽引舊傷,帶頭大哥殺豬似的吼了起來。
「我就說,這幾天點兒真背!」其中一名稍胖的男子在地上打滾,「最近老挨打啊!」
爆乳女輕蔑地笑笑,頭也不回揚長而去,年輕的女子捂著嘴笑了笑,蹲下身來揪住那小胖子的耳朵,卻是對那兩名後來的女子道:「風薈、依依,大姐還在等你們,先回去吧,審訊的事,交給我了。」
雙嬌沒有理會那女子眼中閃著的貪婪光芒,點點頭逕自離去。
「哎呦、哎呦!姑奶奶,您輕點兒!」雙嬌離開後,女子手勁兒越發得大,直揪得胖子喊娘。
「瞎喊什麽,我有那麽老麽?」女子勾著嘴角問,「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
「哥今天算是栽了,但要我出賣兄弟,不可能!」帶頭的幾乎是嘶吼著說。
「良哥,好樣的!」另一名男子用力地點著頭,胖子則帶著哭腔:「良哥,疼……」
「呦呦,挺講義氣的啊。」女子站起身,「不過,義氣值錢嗎?當小弟的就是給老大分憂的,不是嗎?老大出了事,小弟就得扛著;可小弟出了事,老大又會怎麽樣呢?」她緩緩走到帶頭男子身前,貼著他耳根說道,「要你來抓人,卻只給你兩個笨蛋,你上頭的人,很大方呢!」
溫濡的濕氣噴在耳邊,男子從耳根一直酥麻到腳尖,默默地低下頭,眼睛正好落在雪白的乳肉上,被大衣緊勒的胸部更顯示了乳溝的深不可測,那瞬間,牛仔褲很不爭氣地鼓了起來。
女子見他反應,嬌媚地一笑,右手扶住男子下巴,柔聲問:「這樣吧,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麽?」
愣愣地吞著口水,男子火熱又帶惶恐的眼睛看向女子面龐,有些結巴地說:「錢、錢良……」剛一說完,「啪」地一巴掌自己抽了一巴掌,厲聲道:「他娘的老子叫錢良!」
「哦哦,別激動嘛。」女子笑嘻嘻地說著,一邊把手從下巴開始,緩緩撫摸著錢良胸膛、腹部,直到輕輕地握住被牛仔褲阻隔著的勃起陽具。
「嘶……」錢良有些驚訝,但仍然受用地猛吸一口氣。
「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嘛,做你們這一行的,應該能弄到不少女人吧?」右手輕輕套弄,女子魅惑的眸子溫柔地觀察他的表情。
「是不少,但像你這麽漂亮的不多,像你這麽浪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意識到女子的行為,錢良也不再驚惶,開始展露歹徒標准的淫笑。
「嗯嗯,這才是嘛,你緊張個什麽嘛!」女子左手開始解錢良的腰帶,邊解邊說,「那麽之前我的問題考慮得怎麽樣了?說出來,我就跟你玩一夜;你要明白,你上面的人要是抓到了我,可不會便宜你哦,而現在……」
「呵呵,我要是說了,他們就更不會便宜我了。」
「哦?那麽,你有什麽條件?」
女人的手依然沒停,錢良爽得仰起頭,哼哼了幾聲,這才說道:「我看你們幾個娘們兒不是什麽普通人,所以你們要保護我的安全。」
「哼!算盤打得啪啪響啊!」女子嘴上如是說,臉上卻是掛著笑意,「那我們該怎麽保護你呢?」
「最好……」
「我跟你回去,是吧?」女子媚笑道,「可以哦!」
這個答案,讓錢良睜大了眼睛:「你、你是說……」
「還有正事要做呢,良哥!」女子嬌聲道,「先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吧。」
「呵呵,當我傻麽!」錢良不顧女子握著自己命根的手,站起身來,笑道,「我要是現在說出來,你會履行承諾嗎?」
「嗯,夠謹慎。那麽,你想怎麽樣?」女子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但似乎毫不在意。
「很簡單,你現在就跟我們走!」錢良正色道。
「原來如此!」女子淺笑道,「我答應你們了!」
「哈哈!出色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錢良興奮地兩眼放光,「你們兩個還在等什麽,把她給我綁了!」
錢良的兩個小弟已經被這筆「身體」交易驚呆了,愣愣地不敢動,直到錢良出聲催促,才趕緊拿著繩索跑來。
女子笑著將手放到背後,強子吞了口口水,一把抓住她兩腕,麻繩緊緊地纏了上去。
「嗯,綁得這麽緊,看來之前被雙嬌踢得不輕啊。」女子嬉笑道,「被你們綁就綁了,不過有件事要先說好,你給的情報我需要隨時報告大姐,所以我要跟大姐保持聯系。」
「放心放心,你講信用,老子比你更講信用!」錢良樂呵呵地揉捏著女子的乳房,淫猥之色盡顯眼底。
「那就好……呃……真急呢!」女子任由錢良拉開胸前的扣子,淡綠色的胸罩暴露出來,她並不羞赧,反而淫盪地伸出香舌,故意將唾液滴落到胸部。
「真是淫盪啊!明明看起來挺清純啊!」強子也忍不住興奮,繩子從女人胸前綁過的時候,特意狠狠抓了一把。
「誰說不是呢,這麽秀氣的臉蛋,騷起來真是賤的可以!」錢良用食指背輕拭著女子滑嫩的臉龐,簡直就像是鏡子一般毫無粗糙感,「說,你叫什麽名字,小騷貨?」
「鄭媛。你不喜歡我騷嗎?」鄭媛拋了個媚眼過去,錢良哈哈一樂,張開大嘴就狂吻起來,鄭媛吻技自然高他一籌,靈巧的小舌將錢良逗得只有吸氣沒了出氣。
「呼、呼!」錢良趕緊從她雙唇分開,喘息間,瞧見鄭媛挑釁的眼神,不由得怒上心頭,冷聲道,「手機呢?」鄭媛稍一示意,錢良從她坤包里取出手機,插上耳機給她戴上,「好了,現在可以跟你說了。我們是飛鷹幫派來的,飛鷹幫知道麽?呵呵,上面要我們抓幾個女人回去,最好是處女。不過像你這麽漂亮的,我當然是自己留著用了,哈哈哈!行了,情況就這樣,要聯系什麽人就跟我說吧。」
坐在酒店客房的辦公桌後,鐵藜女王黎丹楠正審視著m市發來的消息,她穿著紅色薄紗裙,濕濕的長發披在背後,將連衣裙濕得更為通透;胸前一對豪乳,穩穩地架在桌面上。優雅地舉起杯子啜了一口咖啡,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螢幕上的名字,她微微一笑,可接聽起來,卻是皺了皺眉;電話里傳來「噗嘰噗嘰」的水聲不說,就連對方的話也是含糊不清:「啊、啊、啊!」完全連不成一整句話,難怪她會皺眉。
而電話那頭的人現在正在一間不過四米見方的屋子內,房里僅有一張鐵制單人床、一個漆黑的簡陋床頭櫃、一盞昏黃的吊燈而已,窗簾緊密地合上,床上的鋪蓋都被卷起放在床頭櫃上,還有幾件衣裳亦是如此。單人床極其朴素,床頭床尾都用鐵欄桿擋著,床面則僅僅只有四根焊死的鐵皮條兒而已,約莫五公分寬,兩兩間的間隙則有四十公分左右。
女人正是趴在這樣一張床上,她渾身赤裸,兩膝跪在一根鐵皮上,兩腳伸直,腳背貼著另一根鐵皮,它們都被膠帶包裹著,牢牢固定在鐵條之上;床尾的鐵欄中央的欄位正好容得下她的腦袋,那美麗的頭顱從鐵格子中間穿過去,伸在床外,一個大大的塑膠圓環卡在她已經香津滿溢的口中,圓環上的皮帶拉到腦後紮緊,又綁到了她頸部上方的鐵欄橫杠上,迫使她平揚著腦袋,無法低頭;而雙臂則架在橫杠上,臂彎處綁在鐵杠上,而被膠帶交叉綁住手腕,則用繩子拉向對面的牆壁,緊緊牽引著朝向前方。
「啊!啊!」這樣的狀態自然無法與電話那頭的黎丹楠好好溝通,更何況還有一個鐵一般硬的陽具正在她蜜洞里進出,她銷魂的呻吟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變成一句完整的話的。
「啪」的一聲,一道通紅的掌印出現在女人白皙的臀肉上,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驚得渾身一顫,腰肢更賣力地扭動起來。「賤貨,使勁兒!使勁兒啊!」錢良赤身裸體站在她身後,挺動著腰桿,惡狠狠地打罵。
「哇!」女人的口水不由自主地淌下,那對豐滿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更為豐碩,在女人的扭動下像撞鍾一般前後搖晃著,紅紅的乳頭在冷冷的空氣中緊縮、亢奮,乳暈也起了一顆顆凸起,被錢良的手指一捏,立馬翹了起來。
連續拍打了幾次,原本白花花的臀肉已是一片殷紅;錢良看看兩人緊密的結合部,女人的淡紅肉襞正緊緊箍住那根火熱的鐵棒,饒是如此,豐富的水份正潤滑著棒子,在燈光下反著光,盡顯淫靡之色。
淫景在目,錢良喘著粗氣,下體猛地一刺,精關大開,白濁之物洶涌噴入。
「啊、啊!」女人閉著雙眼,腦袋稍稍歪斜,一頭秀發散漫,似乎勞累過度,一心只想著休息。
「怎麽,浪貨,想休息了?」錢良彎下腰來,狠狠揪著女人胸前肉球,變著各種花樣,「呵,還早呢,再來幾發!」
「啊!啊啊!」女人驚得睜開眼,有氣無力地掙紮著。
「來,跟你大姐好好聊聊!」錢良解開她的口環,女人「嘶溜」一聲將唾液吸回口中。
帶好耳機,女人的眼被黑色膠帶蒙上,連帶耳機也被覆蓋其中。
「啊、哈!大姐,是我,我是、啊、哦……」新一輪的抽插開始,女人也開始了和黎丹楠並不連貫的對話。
耳機里傳來黎丹楠的聲音:「是在考驗我的耐心嗎,小媛?」她沒好氣地說,「聽了這麽長時間的春宮叫,我這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
「啊、對不嘿!呃!輕點兒、慢點兒!啊、啊……」鄭媛剛要說話,就被一陣狂插猛抽干得只剩呻吟。
「嘿嘿!這騷穴太淫盪了,忍不住,哈哈!」錢良奸笑著,雙手扶住鄭媛腰部,下身毫不憐惜地大力征伐著。
鄭媛被弄得渾身都在顫抖,失去支撐的腦袋耷拉著,散亂的秀發一直垂倒地上,隨著她前後運動而搖曳生姿;那對雪乳早就不固定於前後搖擺,而是像畫圓一般,滴溜溜地轉著圈兒。「啊、啊、饒了我吧!」盡管聲音仍然高亢,但已經摻雜了太多喘息聲,簡直像是氣管的劇烈顫抖。
「饒了你?好啊,先等我干累了再說!」錢良站直身子,整個腰部的力量都在撞擊著鄭媛的後臀,毫無花哨的技巧,只有粗暴的征服。
越來越劇烈的摩擦讓鄭媛的洞穴中越來越火熱,她無意識地高高昂起腦袋,嘴里發出「咯咯」的聲響,大腿根部一陣痙攣,陰道肉襞同樣大力攣縮著;錢良感到一股巨大吸力自子宮傳來,前後抽插起來更為艱澀,卻也帶來莫大快感,也不加控制,任由欲望爆發,將新一輪的濃精灌入高潮中的子宮……
「喏、嘶!」鄭媛將錢良沾滿白濁的肉棒包入濕滑的口中,隨著每一次的用力舔弄,她下面的小嘴也同樣配合的張合著,散發著奇異腥臭的白濁液體也趁此時機緩緩溢出,形成直落九天的「淫河」。
「嘶嚕!大姐、唔唔、我問過了,嘶溜!他們是飛鷹幫派來的、唔唔……」舔著又一次挺立起來的肉具,鄭媛總算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哦?飛鷹幫嗎?呵呵!」黎丹楠冷冷一笑,「看樣子,我們也要出手了。」
「大姐、嘶、讓我休息幾天吧、哈、哈!這家夥的小弟,意外地能干呢!」
「隨你吧。」黎丹楠掛斷電話,眼神越來越冷,「飛鷹幫,劉承英,哼哼!老娘的主意也是你打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