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火頭陀四哥蹭的跳起來,一拳擊在旁邊的梨木桌上,「砰」的一聲,木桌四分五裂,他怒道:「這些王八蛋,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們為二哥報仇!」

也不待我們回話,大步向門外沖去。

他剛到門口,只見人影一閃,孟三哥已經攔在他面前沉聲道:「你去哪里?現在敵人藏在暗處,你怎么找他們出來?」

「砰」的一聲,四哥火頭陀右拳狠狠的擊在左手掌心,怒道:「那你要怎么樣,大家就坐在這里干瞪眼不成?那些兔崽子現在說不定早就遠走高飛了。」

旁邊六弟插了一句道:「也不知道大哥現在在哪里,該立即通知他才是。」

此言一出,大家面面相覷,竟無人做聲。

我們江南七俠的老大病俠龍飛,為人俠義,武功絕頂,但是卻行蹤不定,連我們一年也見不到幾面。兩個月前他托丐幫弟子傳給過我們一個口訊,告訴我們他的近況後,便再無音信,連大家每年一次在雲台山的聚會都沒有趕到。

孟三哥表情嚴肅,緩緩道:「想必大哥又在哪里路遇不平,忍不住出手去管閑事,以至耽擱了。我們在經過大城通衢的時候多留些緊急聯絡的暗號,希望他能盡快和我們會合。」

頓了蹲,他接著道:「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查清鄭林從哪里得到的消息,還有沒有其他線索?我們明天先在附近勘察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然後盡快到鎮江去見鄭林。」

我心中默默盤算著敵我實力,我們最不利的地方就是敵暗我明,對手占盡主動。不過,鄭林跟我們關系很好,又是丐幫分舵舵主,倒是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丐幫弟子成千上萬,踩探情報、傳遞消息的能力天下無雙,有了他們幫助,找到暗藏的對手應該不成問題。

大家計議完畢,三哥孟懷遠,四哥火頭陀,六弟葛志平第二天一早先到附近城鎮查訪凶手線索,然後去鎮江。我則留下幫著二嫂處理一下後事。

「為什么我要留下。」

聽了三哥的安排,我抗議道。

他的回答也很簡單,江南七俠中大哥三哥四哥俱都獨身一人,居無定所。六弟七妹都是孤兒,自小定親,半年前才成親。只有我家世代經營葯鋪,馮家「百草堂」聞名江南,而且三年前還把另一家有名葯鋪「回春齋」盤下。我是家中獨子,父母雙亡,也算富家子弟了。而且我家離此不過幾天路程,來往方便。所以我自然義不容辭,要暫時照顧二嫂。

可是我還沒有成親,而且在江湖上素有傳言我流連青樓、游戲花叢。二嫂又是新寡文君,為了避嫌,七妹也留下來幫我。

依孟三哥的意思,報仇事大,二哥屍體可以等我們取了仇人頭顱後再厚葬。

但是二嫂不能再在這里住下去,沒有二哥,二嫂又不會武藝,別說仇家來了,就是來幾個普通小毛賊,二嫂也無計可施。

方婉月本不想走,但是經過三哥說服終於應允先到我那里暫住。

陸二哥家中除了留一兩個照顧二嫂的貼身丫鬟和照看房產的老仆,其他的盡數遣散。然後我們就收拾家中細軟,處理粗重家私和土地契約,准備離開。這一折騰,也足花了我們兩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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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終於收拾完了,我和二嫂、七妹說好明天就上路,婉月雖然答應,神情言語還是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意。到了晚上,庄園中空盪盪的,悄無聲息。為小心起見,前幾晚我都親自巡夜,確定無事後方才入睡。今晚已經是最後一晚,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手提長劍,各處都走了幾遍,看看平安無事,才返身回房。

此時已經近三更天了,四下黝黑。我剛要開門進屋,一條熟悉的黑影閃了出來,直向我身上撲來。我伸手一攬,那黑影整個身體靠進我的懷里。

我緊緊的挽著那黑影的纖細腰肢,感受著她柔軟豐滿的肉體,雙手已經熟練的伸進她的衣內,里面竟然什么也沒穿。

我盡情的撫摩她的柔肌嫩膚,那女子在我的巧妙的挑逗下熱烈的反應著,嬌唇發出低抵的「嗯、哼」聲,我俯嘴在她耳邊低聲調笑道:「小妖精,你又忍不住想要了么?連小衣也不穿,就不怕別人看見你這副浪樣。」

聽了我的話,那女子只是不依的嬌哼兩聲,雙臂卻緊緊的摟住我的腰背,整個身體不停向我懷里擠進來。我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我想象的出她的俏臉此刻一定紅的象熟透的蘋果一樣誘人。我擁著她走進屋中,反腳將門合上,這廂雙手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同時她的小手也自覺的幫我寬衣解帶。

沒過一會,我們兩個就赤裸相對,在透過窗欞照進來的淡淡月光下,她雪白的身體顯得淫靡妖艷,那張平時英氣勃勃的玉臉上,此時卻滿是紅暈。

「素虹」我輕喚她的名字,「你今天好美。」

一只手摸上她的酥胸,那兩只彈性十足的乳球早已發漲變硬,我仔細的揉捏起來。另一只手卻下探至她的股間秘處,那里已經濕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濕漉漉的,乖乖的貼伏在微微墳起的陰阜上。

我的手指伸進她下面的小嘴里,又掏又挖,隨著我的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帶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不要說了……啊,那里,就是那里,再……再來……」

呻吟突然中斷,因為我的嘴唇已經捕捉到她的櫻唇,痛吻起來,她的香舌也主動伸出來迎合相就。

在我上中下三路夾攻之下,懷中女子嬌喘吁吁,只能發出含著濃重鼻音的「哼、嗯」聲,柔膩動人。

我直吻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而她已是春情難禁,在我懷里不住扭動磨擦,我的下身也早就堅挺如鐵,她的一雙軟玉小手不知什么時候抓住它上下套弄。

我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輕聲道:「你的手法又有進步了,那我該怎么獎勵你呢?」

說著,我分開她光滑的雙腿,挺直的分身湊近潺潺不絕的溪流源頭,紅燙的龜頭不停的碰觸兩片玉貝般的陰唇嫩肉。

似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整個身體好象顫抖起來,喘息道:「玉軒,別、別逗我了,人家想……要嘛,哦、噢……快、快點……」

即使是黑暗中,我都能感受到她充滿渴求的灼熱眼神。

我用力一挺,下身准確的進入她的身體,感受著她那里溫暖、緊窄、濕潤的熟悉感覺。雖然里面已經充分潤滑過,但我在那里的推進仍然很費力。當我的分身好不容易才盡根而沒的時候,我聽見她也發出長長的滿足的噓氣聲。然後我雙手抓緊她的柔軟纖腰,她的雙腿也盤住我的腰部,我就這么抱著她坐在床邊輕抽緩送起來。

剛開始我的動作比較慢,來回就是九淺一深、八淺二深的變化,而且還不時在頂到花心時磨上兩下。懷中的她則極是享受,隨著我的節奏低聲呻吟,不停的發出「咿、啊」的聲音。

她的玉體發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不住的磨擦,好象要溶進我身體里一般。

她胸前的豐滿彈性十足的雙峰也被擠壓在兩人之間,用力之下竟然有些變形,兩粒硬的象小石子的乳頭在我胸膛來回打轉。

我逐漸加快進出的速度和幅度,每一次都頂到盡頭。她那里熱的發燙,每一道褶皺都象有生命一般緊緊纏繞著我的分身,熱力似乎要把我的下身熔化掉。

「啊……啊嗯……哦啊……」

她的喘息變的急促起來,抑制不住發出嬌浪的呻吟,雖然她已經刻意壓底聲音,但夜深人靜,她柔膩的聲音回盪在屋中,格外盪人心脾。

我一邊加力抽動,一邊俯嘴到她耳邊,故意逗她道:「你怕什么,難道擔心驚動他們看到你淫盪的樣子?」

素虹聽了又羞又急,喃喃辯道:「才、才沒有,人家……啊、啊……人家出來……的時候仔細看過,他們,都……睡的死……死的,啊……啊……」

話雖這么說,但她究竟心虛,激情之中仍忍不住勉力回頭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正在看著她。

我趁機猛刺幾下,她猝不及防,身子一陣亂顫,再壓不住聲音,「哦、啊」之聲高亢起來。這一叫便如大江決堤,一瀉千里,再也止不住了。私處更是猛然抽緊,死死的夾住我的肉棒。

我越動越急,每一擊好象都進的更深。聽著她不管不顧的高聲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我一低頭,又將她漲撲撲的乳頭含在嘴中唆咬,含著肉葡萄的感覺真好,我幾乎要咬破那嫩皮吸出里面鮮美的乳汁。她的乳頭現在一定敏感極了,因為我一咬住,她登時渾身綳緊,扭動不停,就好象她主動的磨著我的下身,無比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

在我的上下夾攻下,沒多久她就潰不成軍,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住我,那里面熱的象要著火,緊緊勒著我的分身,力量大的好象要把它勒斷。緊接著她的身子突然一頓,從她的深處一大股陰涼的汁液泉涌而出,直澆在我的大龜頭上。

我猛的一激靈,眼看也要達到高潮,又插了二三十下,精關一松,也跟著一瀉如注。剛剛高潮的她被我又燙又急的濃精正射在花心處,「我、我……又來、來了……啊……」

她忘情的大叫出來,竟然又丟了,然後身子象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半晌才回過氣來。

高潮過後,我們都不說話,靜靜的摟在一起,享受著那種快感的余波。我的手指無意識的玩弄她烏黑細密的長發,把一綹頭發纏繞在手指上打卷兒。她伏在我懷里,雙臂緊緊的挽著我的頭頸,突然,我感到赤裸的肩膀上有一陣發涼,一滴滴冰涼的液體不停的滴落到肩頭再滾落到胸膛上,沿著我們緊貼在一起的肌膚滑落。

「你哭了。」

我輕輕扳開她的身體,捧著她細嫩的臉蛋,淚水從她光滑的臉上不斷流到我手中。我心疼的柔聲問道:「剛才我弄疼你了么?」

素虹搖搖頭,低聲道:「玉軒,我……我是不是一個盪婦,二哥剛死,屍骨未寒,六哥一不在我身邊,我就、就忍不住……」

話還沒完,她的聲音又哽咽起來。

我聽的心里一陣發痛,掩住她的櫻唇,截住她的話:「不,一切都怪我,是我從一開始就勾引你,都是我的錯。不過,我們是真心相愛,二哥泉下有知,也一定會原諒我們的。你放心,我一定要抓住凶手,剜心剔骨,替二哥報仇。」

素虹聽了我的話,情緒漸漸平息下來,重又靜靜的伏在我懷中。清晨醒來,枕畔佳人已經是芳蹤杳然,只余一絲清香證明昨晚發生的一切並非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