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俘虜(2 / 2)

那張豐膩的雪臀微微一沉,龜頭頂進穴口,滑入銷魂的膩洞中。

那具芳香的肉體柔軟地依在懷中,豐膩而光滑的雪臀聳動著,用蜜穴套弄自己的陽具。

程宗揚睜開眼,看著懷中香難的美婦,發出一聲冷笑。

光線穿過層層疊疊的帷幕變得黯淡下來。樨夫人側著身偎依在榻上,白嫩的美臀朝後挺起,柔柔聳動著,殷勤服侍他的陽具。聽到程宗揚的冷笑,她玉體一顫,然後轉過頭,討好地露出笑臉,眼中卻露出一絲怯意。

樨夫人三十余歲年紀,比程宗揚大了不少,但美艷的面孔上那種怯生生的嬌態,我見猶憐。

程宗揚揉了揉太陽穴,腦中還有一絲毒菌帶來的眩暈感。外面的雨聲漸漸清晰,飽含水氣的微風拂起帷幕,帶來潮濕的氣息。

「誰讓你來的?」

他陽具還停留在樨夫人體內,被溫潤的蜜腔包裹著,但森冷的口氣卻讓樨夫人打了個寒噤,她怯生生說道:「妾身見公子一人獨宿,無人侍寢,才自薦枕席……」

說著羞澀地垂下頭。

說這番話的時候,樨夫人側身依在程宗揚懷中,那張雪團般的美臀光溜溜貼在程宗揚腹下,就像一只雪白而又柔順的玉兔。

程宗揚雙手一撐,抬起身靠在床頭,然後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冷冷看著。樨夫人滿面窘態,目光羞怯得不敢與他接觸。她赤條條脫得一絲不掛,兩團圓潤的乳房壓在程宗揚腿上,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如果凝羽有個三長兩短,程宗揚一刀干掉這個淫婦的心都有。不過他不是有潔癖的人。既然她主動投懷送抱,拿她當娼妓玩玩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程宗揚冷笑一聲,一把抓住樨夫人豐膩的臀肉,將她拖到自己身上。樨夫人白生生的胴體伏在程宗揚腿上,白美的雙腿分開,騎在他腰間,那張充滿肉感的大圓屁股白光光翹在程宗揚面前。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分開樨夫人的大腿,露出她腿根處剛交媾過的蜜穴,粗魯地朝兩邊剝開。雖然在靈飛鏡中見過這美婦的性器,畢竟不及在眼前清晰。樨夫人成熟的性器被扒得敞開,宛如一朵鮮花在雪白的股間綻放。她陰唇柔嫩之極,陰中紅嫩的蜜肉沾著透明的淫汁,仿佛融化的蠟汁般嬌艷欲滴。

程宗揚放開手,然後抓住她白滑的臀肉,將她臀溝扒得敞開,露出密藏的嫩肛。

「呀……」

樨夫人低低地驚叫一聲,玉頰紅暈過耳,她害羞地扭動了一下腰肢,一手伸往臀後,想掩住羞處。

程宗揚被她狠擺一道,一肚子的火氣還沒發泄出來,眼見她羞怯作態,只冷眼旁觀。等她雪白的手掌伸到臀後,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將她手臂擰到背後。

「哎呀……」

艷婦上身伏在程宗揚腿上,玉腿掙動著,吃痛地擰緊眉頭。

程宗揚一手擰住她的手腕,一手揚起,「啪」的一聲,重重打樨夫人臀上,將她白光光的屁股打得亂顫。

「裝什么裝?還臉紅──很害羞嗎?跟妖怪干的時候怎么不裝呢?自己送上門來的婊子,還裝貴婦!以為我很好騙?」

樨夫人香艷的大白屁股被程宗揚打得發紅,她卻眉開眼笑。美婦收起臉上的羞怯,整個人變得騷媚起來,膩聲道:「公子休怒,公子要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少廢話,你不是兔子嗎?尾巴呢?」

艷婦吃吃嬌笑著,風情萬種地翹起屁股,臀後生出一團雪白的兔尾,絨球般潔白可愛。她一手被程宗揚擰住,便把另一只手伸到臀後,撥弄著兔尾,臀間那雪玉般的肉孔微微抽動著縮緊,淫態妖媚入骨。

程宗揚嘲笑道:「我還以為血虎那么大的家伙會把你干到肛裂呢,竟然還這么緊。這屁眼兒怎么長的?」

樨夫人騷媚地搖著屁股,「妾身是白夷人,後庭別有妙處,公子試試就知道了……」

樨夫人的嫩肛白生生光滑無比,仿佛在牛乳中洗過白嫩干凈。被她騙進鬼王峒使者的圈套中後,程宗揚對她僅有的憐憫都化為烏有。

他抬起手指,插到美婦艷異的肛中。那肉孔一滑,吞下他半截手指。綿軟的美肉包裹著手指,滑軟得不似屁眼兒。

程宗揚抬手打在樨夫人臀上:「還在裝?」

樨夫人手腕被他松開,連忙兩手抱著臀肉,將雪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露出臀溝間小巧的肉孔:「公子再進得深些就是了。」

程宗揚手指再次插入肛洞。滑嫩的肉洞盡頭有一團充滿彈性的軟肉,指尖用力,那團軟肉柔膩地擴開,緊緊含住他的手指,里面一片火熱。

樨夫人妖艷的大白屁眼翹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兒夾住程宗揚的手指,微微抽動,在她肛中,那團軟肉仿佛一張靈巧的小嘴,在程宗揚的指頭上來回舔舐。她肛肉不僅細嫩,而且分泌出一層油脂般的液體,滑而不濕。雖然不像蜜穴那樣水汪汪的濕膩,卻別有一番韻致。

樨夫人翹起雪臀,密藏的內肛向外鼓起,吞沒程宗揚大半手指。肛內一圈圈膩肉纏在指上,然後收緊,一點一點向外吐出。她肛內溫度比體表高出許多,手指插在里面,微微發燙,每一絲肛肉的滑動都清晰無比。

「這是……」

樨夫人驚訝地睜大美目,看著那個奇薄無比的膠膜,透明的膜體長長的,有著水果的味道,表面的根部布滿了顆粒……程宗揚將保險套戴在陽具上,然後挺起身。眼前這艷婦看似端庄,其實不知道和多少人濫交過,性交對象中還有半人半妖的怪物。如果自己沒有記錯,肛交危險系數比其他性交方式高一百倍。既然准備搞她的屁眼兒,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幸好自己帶有保險套。

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里有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病,但總是小心為上。萬一染上了──他敢肯定這個世界沒有抗生素。

樨夫人識趣地不再詢問,轉而說道:「公子的陽物好大……」

一直以來程宗揚都有種感覺,自己的陽具似乎變大了,但戴上保險套的那一刻,他發現那完全是錯覺。保險套的尺寸大小完全合適,就和從前一樣,這讓程宗揚有些遺憾。

樨夫人騷媚地瞟了程宗揚一眼,然後扶起他的陽具,抬起屁股,將龜頭對准自己的肛洞,腰肢扭動著朝下坐去。

被保險套綳緊的龜頭滑入肛洞,頂住那團軟肉。樨夫人跪伏在程宗揚腰間,柔軟的屁眼兒裹住龜頭,渾圓的雪臀向下一沉,喉中發出一聲浪叫。

陽具整根沒入艷婦臀間,保險套上的顆粒擠在白嫩的肉孔中,將柔嫩的屁眼兒撐得變形。樨夫人背對著程宗揚,赤裸著香噴噴的嬌軀賣力地聳動圓臀,用屁眼兒套弄著他的陽具。那團白絨絨的兔尾在臀後顫微微抖動著,不時磨擦著程宗揚的腹部。

「鬼王峒在什么地方?」

「鬼王峒在盤江的南邊……妾身也未曾去過……」

樨夫人一邊吃力地聳動屁股,一邊斷斷續續說道。

「他們怎么會挑你做族長?」

樨夫人的媚笑有些發僵,使者與她說那番話時,周圍只有那些被割掉舌頭的鬼王峒武士,可這個年輕人卻似乎知道一切。

她不敢再隱瞞什么:「使者說:鬼王峒只需要最聽話的傀儡……他們說妾身比族長聽話……調教好了,好去覲見巫王……」

「你見過他們的信使嗎?像烏鴉一樣的?」

「烏鴉?」

樨夫人顯然不知道黑魔海的黑鴉使者。

程宗揚轉回話題,「他們是怎么調教你的?」

「使者說,鬼巫王喜歡各種不同的女人,每次做的時候會把女人身上每個洞都塞滿……」

樨夫人笑吟吟說著,眉眼間沒有半分羞態,神情又騷又媚,「而且一干就是很久……還要會各種姿勢……」

「每個洞都塞滿?」

程宗揚腦中跳出一個渾身長滿觸手的怪物,難道鬼巫王是觸手系的妖怪?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揚手從床頭的燭台上取下蠟燭。」像這樣……」

她微微挺起下體,一手剝開玉戶,將蠟燭塞入半截,然後握住程宗揚的手覆在上面,輕輕一推。

「啊……」

樨夫人騎在程宗揚腹上,一手扶案,上身向後仰去,胸前兩粒豐挺的乳球一陣搖晃。

「啪」的一聲,那個鐵盒從案上掉落,幾株蛤蟆菌滾了出來,樨夫人搖曳的肉體停頓下來。

「你見過這些蘑菇?」

樨夫人點了點頭。她說:白夷人稱這種蘑菇叫毒蠅傘。它只生長在松樹下,數量稀少。鬼王峒的使者曾要求白夷人到山中采集,但總共也沒采到幾株。

說這番話時,樨夫人一直在套弄程宗揚的陽具。鬼王峒的使者花樣不少,這美婦也足夠賣力,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程宗揚。她丈夫已死,現在鬼王峒的靠山逃得無影無蹤,又與商隊的人結下怨仇。樨夫人很明白,事實上從他們占據宮殿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經成為他們的俘虜。

南荒部族對仇人從來都不講究寬容,勝者為王,敗者為奴,是南荒通行的法則。樨夫人在鬼王峒使者手中受盡淫辱,曾經的矜持與尊嚴早已淪落殆盡。為了保住性命,她不惜主動委身求歡,只希望能討好這個年輕人,平息他的怒火。

雨聲越來越大,天地都仿佛被無邊的雨水俺沒。帷幕間,一具雪白的肉體伏在地上,像只妖艷的大白兔般高高翹著屁股,搖晃臀後的兔尾。

在她身後,程宗揚挺起陽具,用力干著她的屁眼兒,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啊……啊……」

身下的美婦發出淫浪的叫聲,在雨聲中愈發濕媚。程宗揚明知道她是裝的,也不禁興致勃發,陽具勃起如鐵。

樨夫人屁眼兒纖小白凈,光滑柔嫩,看上去像藝術品一樣精致,讓人不忍用力。但見識過樨夫人與血虎的肛交,程宗揚知道她的肛洞看似柔嫩,其實彈性十足,於是拋開所有顧忌,抱著她白美的雪臀,毫不憐惜地大力挺動,將樨夫人干得花枝亂顫。

透明的乳膠薄膜仿佛與肉棒融為一體,根部突起的顆粒在美婦肛中充滿力道地進出著,將柔嫩的屁眼兒干得發紅。樨夫人媚聲不絕,豐膩的大白屁股仿佛牛奶制成的果凍,在程宗揚的撞擊下不住震顫,晃動出白花花的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