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陷阱(1 / 2)

房內像沒有盡頭的洞窟一樣幽暗。精致的菱花鏡中,輕粉如雪的花棒拂過玉頰,留下脂粉細膩的香痕。鏡中的面孔漸漸變得艷麗,美妓挑起小指,沾了些胭脂塗在唇上,柔美唇瓣頓時鮮亮起來。

程宗揚側身靠在榻上,看著眼前優雅的麗人描眉敷粉,一點一點描繪出妓女般濃艷的妝扮。

淡妝有淡妝的好,濃妝有濃妝的好,而且燈下看來,濃妝更顯妖媚,將女性的艷麗展現得淋漓盡致。

美妓合上妝匣,起身回首嫣然一笑,美艷臉龐猶如一株豐穠的花枝,脂香粉濃,光彩照人。

兩日不見,眼前的麗人眉眼間似乎有著妙微的變化。神情間原來無法排遣的凄然與疏冷消淡許多,眉梢眼角平添幾分柔柔的媚意。這個守身如玉的女子仿佛一夜之間變成一個媚艷的婦人。

竹榻「吱啞」一聲彈起,程宗揚坐起身,朝她招了招手。穠妝艷抹的美妓走過來,她通體赤裸,只在腳下穿了一雙木屐,雪滑玉體在黑暗中勾勒出瑩白的輪廓,豐膩動人。只不過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兩條圓潤的美腿像無法合攏一樣微微張開,走得別扭。

「怎么這么別扭呢?」程宗揚道:「木屐不合腳?」

小紫抱著雪雪逗弄,頭也不抬地說道:「你把人家開了苞就不管了。卓婊子還是處女呢,被你嫖得兩天都走不動路,下面都被干腫了。卓婊子,是不是?」

卓雲君顰起眉頭,羞赧地小聲道:「是。奴婢被主子嫖過,里面受創未愈……」

她看了小紫一眼,小聲道:「媽媽萬福。」

「真乖。」

小紫一手抱著小狗,嘻笑著一手摸了摸卓雲君的下巴。

程宗揚板起臉,「喂,你錢都拿了,怎么還不走?」

「小氣鬼。」

小紫一臉不情願地離開,然後回過頭,「喂,大傻瓜,你是不是跟那個騷狐狸也有一腿?」

程宗揚干笑兩聲,然後道:「別說一腿,就是有十腿八腿,你管得著嗎?」

死丫頭終於離開,卓雲君無聲地吐了口氣,神情變得嫵媚起來。

卓美人兒吃錯葯,自己找個理由心甘情願做婊子來贖罪,再跟她客套就太虛偽了。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摟住卓美人光滑的腰肢,把她抱在膝上,笑咪咪地說道:「原來是干得太狠了,痛不痛啊?」

卓雲君身體羞窘地微微發顫,不好意思地垂下玉頸。

程宗揚確定小紫不在,外面也沒有人偷聽,於是湊過去涎著臉道:「喂,卓美人兒,我的陽物大不大?」

美妓玉頰飛紅,然後嬌羞地微微點頭。

程宗揚流著口水,一臉淫笑地說道:「是不是很厲害?」

說著一手伸到她白滑的腿間。

卓雲君本能地微微退開,躲避他的手指。

程宗揚抬起手,朝她張了張:「呶,剛洗過,很干凈的。大美人兒,乖乖把腿張開。」

卓雲君順從地張開腿,把柔膩的玉戶放在他手上。她下體肥滑柔膩,陰阜圓聳,比自己以前經歷的女人都要飽滿。自己張開手,那團又軟又膩的美肉在手心滿滿握著,豐盈肥碩,像膩脂般微微滑動。她肌膚微涼,中間那條款肉縫滑膩無比,手指探入肉縫,里面軟軟的一片暖熱。

卓雲君吃痛地微微蹙眉,熟艷面孔上混合著嬌怯、羞媚、痛楚的神情,誘人之極。

那具白滑肉體濃香撲鼻,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吐露芬芳。

程宗揚早把肩上傷勢拋到腦後,心頭一團火熱。他抱起這個光溜溜的大美人兒往榻上一推,然後丟出兩團黑色的絲物,笑道:「把這個穿上。」

卓雲君拿起絲物,眼中露出困惑的神情。那團絲物又滑又軟,輕盈得仿佛沒有重量,展開卻是兩條帶子一樣的輕紗。

「是襪子。」程宗揚道:「穿在腿上的。」

祁遠被救出時,從織坊抓了幾條剛做成的樣品。盛銀織坊的織匠工藝不凡,織出來的絲襪全以手工制成,比起兩件樣品毫不遜色。而且,那些「霓龍絲」握在手中有種海水般滑涼的觸感,難怪蘇妲己沒有起疑。

卓雲君明白過來,雖然不知道為何要穿上襪子,還是聽話地抬起一只白軟的纖足,將絲襪套在腳上。

那條絲襪柔滑異常,本來是一條薄薄的黑色輕絲,此時套在腿上,薄絲被大腿白生生的肌膚撐開,變得輕薄透亮。薄如蟬翼的絲物充滿彈性,像第二層皮膚一樣緊緊貼著肌膚。

卓雲君穿上後才發現,這兩條絲襪不僅沒有起到遮羞的效果,反而更令人羞赧。

薄亮黑絲勾勒出腿部光滑的曲線,白美肌膚在絲襪下若隱若現,添了幾分誘人的風情。

更誘人的,則是絲襪上緣那兩截白光光的大腿,在黑色絲襪的襯托下,愈發圓潤白嫩,豐腴的雪肉熟艷欲滴。

盛銀織坊做出來的絲襪比自己想像得更完美,無論質地款式,都不遜於自己帶的情趣內衣。唯一的遺憾是織坊還沒有做出蕾絲花邊,少了一些有趣的點綴。

至於穿上黑絲的卓雲君,帶給自己的沖擊力遠比一個沒有見過絲襪的人要強烈。

這位修道多年的教御桃腮杏眼,是一個典型的古典美婦,此時她穿著新款絲襪,赤條條躺在榻上,那種羞媚的樣子讓自己有種錯覺,似乎自己又回到來時的世界,只是身邊多了一個盤著雲髻的古裝美婦,在自己的命令下,赤裸著香艷肉體,穿上現代絲襪向自己展露風情。

程宗揚脫去衣物,亮出結實腹肌和胯下怒脹的陽具,然後抓住美妓一只纖足,提起她的小腿,隔著薄絲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

手掌沿著美妓腿部柔美的曲線,從腳趾到小腿,再到她渾圓的大腿。那根晃動的陽具讓卓雲君露出一絲羞媚怯意,隨著手掌的下移,她粉頰越來越紅。

那只手掌越過絲襪邊緣,落在大腿赤裸的肌膚上,帶來一片火熱的觸感。卓雲君禁不住一陣戰栗。

看著這個熟艷的美人兒在自己身下順從地展開肢體,程宗揚心底升起一股邪惡的沖動。一個妓女,又不是自己老婆,粗暴一點沒關系吧?

「哎呀!」

卓雲君一聲驚呼,那條穿著絲襪的美腿被橫推上去,兩條腿一字分開,大腿中間美妙的秘境盡數綻露出來。美婦腿間白膩的肌膚被拉緊,肥美陰戶被迫分開,饅頭般肥聳圓潤的美肉朝兩邊滑開,露出內部鮮花般翻綻的蜜肉。

程宗揚一臉壞笑地說道:「卓美人兒,你可以向我道歉了。」

卓雲君雪白肉體側身躺在榻上,一條腿斜翹起來,把股間羞恥的部位暴露在壞笑的年輕人面前,不禁羞愧萬端,囁嚅難言。

「好吧,我再等一會兒。」

程宗揚道:「大美人兒!主人要進來了!」

「啊呀!」

痛叫聲中,陽具頂進柔膩的肉縫,擠進狹緊的肉孔。

卓雲君受創的下體還沒有完全愈合,陽具破體而入,頓時帶來一陣劇痛。她咬住艷紅唇瓣,眉頭皺起,鼻尖滲出冷汗,身子吃痛地綳緊。

程宗揚抓住她的膝彎,將她兩腿拉開,挺起下腹,在她穴口頂弄幾下,等她蜜穴微微濕潤,然後用力直貫到底。美妓下體未愈的傷處頓時綻裂,又一次破體的痛楚使她玉容失色,眼睛上翻,幾乎昏厥。

程宗揚按住她高翹的美腿,肌肉分明的腹部用力撞在她大腿根部,陽具深深陷入她豐隆白膩的玉戶間,用力擠進她下體的美穴。

充滿彈性的薄絲緊緊貼在腿上,黑絲包裹下的美腿像瓷器一樣又光又滑,大腿裸露的肌膚香滑白嫩,像飽含汁液一樣豐滿白潤。

肥光光的陰戶被陽具擠開一道肉縫,里面紅膩的蜜肉在燈光中微微顫動,不多時,一絲殷紅的血跡緩緩溢出,在肉棒上染出一點紅痕。

美妓潔白的身體橫陳榻上,伴隨著竹榻有節奏的響聲,胸前渾圓雪乳前後搖晃,仿佛兩團充滿彈性的雪球。

卓雲君表情漸漸變得凄痛,那條彎曲的玉腿在空中被壓得一翹一翹,下體肥隆的玉戶被強壯的小腹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肉響。

程宗揚一口氣干了百余下,直干得美妓下體濺出星星點點的落紅,還不肯減慢速度。卓雲君勉強支撐多時,終於被這一輪暴奸干得忍不住顰起眉峰,婉轉哀求道:「主……子……求你輕一些……好痛……」

「大美人兒,叫這么響,是不是被我干翻了?」

卓雲君咬住唇,眼中溢出淚光。

「感覺是不是很像被主子第二次開苞?」

程宗揚抓住她一邊搖晃的乳房,用力抓緊,「卓美人兒,你這會兒已經當婊子,還這么矜持?叫得浪一點,奉承奉承主人,我就當你給我道過歉了。」

卓雲君像醒悟一樣渾身一震,片刻後,她吃力地露出一絲媚笑,柔聲說道:「主子盡管用力,這些疼痛都是奴婢應得的。奴婢被主子開了兩次苞……流了……好多……啊呀!」

卓雲君兩手扶住程宗揚的腰,痛得聲淚俱下,「主子,你干到奴婢最里面了……頂得奴婢好痛……」

龜頭擠進蜜穴深處,頂住盡頭一團軟肉。程宗揚一邊用龜頭擠弄美婦嬌柔的花心,一邊笑道:「是痛嗎?你再仔細感覺感覺。」

卓雲君彎眉顰緊,白滑軀體像觸電一樣顫抖,一邊婉轉叫道:「好酸……麻麻的……哎呀……好疼!要被擠碎了……」

程宗揚把擠進花心的陽具略微退回一些,調笑道:「卓美人兒,你的花心這么淺。」

卓雲君滿面羞痛,小聲道:「是主子的陽具太大了。」

這么聽話?不會有什么詭計吧?程宗揚心里嘀咕著,拔出陽具,然後叫道:「卓美人兒!把屁股抬起來!」

竹榻搖晃的「吱啞」聲越來越響,房間里回盪著美妓的乞求痛叫。

卓雲君兩條穿著霓龍絲襪的美腿高高舉起,被程宗揚拉得筆直。火熱的陽具在緊狹的蜜穴中進出,每一下都直搗花心。

卓雲君白膩的玉戶被干得敞開,蜜穴內鮮血狼籍。她痛楚地叫道:「主子……你陽具好大……奴婢下面……都裂開了……」

程宗揚陽具毫不留情地搗弄著她的美穴,帶出星星點點的鮮血。

「奴婢小穴都被……主子干穿了……啊呀!」

卓雲君忍不住哭泣道:「好主子,奴婢乖乖讓你肏……求你輕一點……」

程宗揚把玩著她渾圓的美乳,笑道:「卓美人兒,好好記住今天,往後做人不要那么囂張。」

卓雲君珠淚滾滾地泣道:「奴婢知道錯了……請主子責罰……」

程宗揚心里越發嘀咕。不會是那死丫頭又搗什么鬼了吧?卓美人兒怎么說也是堂堂教御,怎么會像個弱質女流一樣,被自己干得要死不活?

算了,不管她搗什么鬼,他先爽了再說!

「卓美人兒,來個平伸的一字馬,自己把你漂亮的小妹妹翻開……真乖!」

「啊……」

美妓張成一字的美腿猛地一顫,肥嫩的性器被干得凹陷下去,一串鮮血飛濺出來。

程宗揚整個身體都壓在那具白嫩的胴體上,陽具插在美妓蜜穴深處,被柔膩的蜜肉緊緊包裹著,龜頭頂住她軟嫩的花心。鼻尖頂著卓美人兒的鼻尖,眼對著眼,然後陽具跳動著在她身體里射起精來。

卓雲君又羞又痛,臉上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在程宗揚的注視下,她羞澀地敞開身體,讓他在自己體內盡情噴射,用子宮承接主人狂涌的精液。

「你被人射到體內的樣子真美,」程宗揚小聲笑道:「既像個雲雨過的美人兒,又騷又媚;還像個剛開苞的小處女,又乖又甜--」

程宗揚摸了摸她的抿緊的唇角。

「是不是那死丫頭教你的?」

卓雲君渾身震顫,美目猛然睜大,露出一絲羞縮的懼意。

包扎過的傷口不知何時綻開,溫熱鮮血順著肩背流淌下來,打濕衣服。程宗揚心下暗道:死丫頭真有手段,把這個大美人玩得像嬰兒一樣。

程宗揚伏在卓雲君身上,射過精的陽具還留在她體內,享受她肉體豐腴動人的觸感,一邊道:「你在這里待了差不多十天,太乙真宗的人也該來了。」

卓雲君愕然道:「只有十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