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毒計(2 / 2)

太後眉花眼笑地吃吃笑道:「那兩個沒用的登徒子,怎比得了小公公?被小公公一碰,哀家身子就熱熱的好一陣酥麻……」

相龍朝計好使了個眼色,兩人在一起咬了會兒耳朵,接著計好貼在太後耳邊說幾句,又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周太後眉花眼笑地點頭答應,搖晃著白光光的雙乳爬到程宗揚面前,揚起臉媚聲道:「希拿亞依拿路瑪絲庫。」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她好像是用曰文說「尊敬的主人」

「上忍看此婢如何?」

古冥隱尖細的聲音響起。

程宗揚回過神來,等小太監翻譯完,應道:「搜嘎!搜嘎!」

古冥隱笑道:「久聞上忍身懷東瀛淫術絕技,可查讓本座一開眼界?」

自己敢斷定這個老家伙是真太監,聲音非男非女;如果不是下面挨過一刀,怎么會這么變態?東瀛淫技?龜甲縛之類的繩技肯定能投這變態死太監所好,問題是這功夫自己沒練過啊。至於其他的……程宗揚一邊胡亂點頭,一邊飛快地思索著。

太後笑容慢慢變得不安,忽然那禁軍打扮的異族男子打個響指,指著兩個小太監道:「你們滴搬起來滴!」

相龍和計好明白過來,兩人一手抱著太後的腰身,一手托著她的膝彎,將她抬起來。

程宗揚暗道:「雲娘,算你運氣好,又碰到我這個沒用的登徒子。」

他抬起右手,煞有其事地伸出一根中指,放在太後面前,讓她看清,然後以極慢的動作朝她股間探去。

太後受這些太監蠱惑,把這個異族禁軍當成神使,在心理暗示下早已對他敬重萬分。程宗揚又故意放慢動作,當手指觸到太後下體,她濕滑的穴口仿佛被火燙到一樣猛然一顫,口中叫出來聲來。

程宗揚動作突然加快,手指筆直捅進太後穴內,接著往上一勾,指肚壓住蜜穴上方的肉壁,不等她驚叫出聲便用力揉弄起來。

太後渾身抖顫,柔膩蜜穴內濕滑無比,隨著指尖揉弄,膩脂般的蜜肉有寸許大小一片漸漸綳緊,變得柔韌而富有彈性。

程宗揚暗暗松了口氣,只要她屬於擁有g點的體質就好。他指尖的力度和揠弄的范圍漸漸加大。太後雪白雙腿像撒尿一樣被小太監抱在懷里,無法抑制地顫抖著,足尖不時挑起、綳緊,扭捏出萬般媚態。

旁邊的小太監都好奇地聚攏過來,那些妃子也被拉來。她們赤裸千嬌百媚的雪滑胴體,被那些小太監摟腰撫臀,玉枝般立在座榻前,看著太後被兩個小太監拾起,露出陰部讓神使褻玩。

太後臉色越來越紅,小巧的鼻翼抽動著,眉梢微微悸顫,胸前雪乳搖晃著;兩顆紅艷的乳頭硬硬翹起,乳暈色澤越來越鮮明。她雙腿彎曲著懸在半空,雪白的大腿內側肌膚不住綳緊,柔美陰戶因為充血像玫瑰一樣綻開,露出里面濕淋淋的蜜肉,陰蒂膨脹從花唇間挑出。紅膩穴口緊緊夾著一根男人的手指,不時吐出一股清亮液體,再戰栗著收緊。

「啊……」

太後顫抖著發出一聲低叫,兩眼變得朦朧。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經動情十二分,肉體的快感不住攀升。而這一切僅僅來自於一根手指。

程宗揚中指似乎嵌在太後體內,外表看不出任何動作,但在鮮美的蜜穴內,他正用指尖不住刺激太後的g點,甚至還悄悄運用九陽神功的真氣,讓指尖涌出燙炙熱度,用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撥弄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到一刻鍾,太後已經攀上快感的巔峰,她雙腿像觸電一樣痙攣著,蜜穴在股間時翻時收,頻率越來越快;忽然她尖叫一聲,身子猛然挺起。

程宗揚飛快拔出手指,接著托住她臀部,向上一托。太後仰著臉,臀部被舉到高處,光潔無毛的玉阜被抬起。在數十道目光的注視下,敞露的蜜穴一陣陣劇烈地收縮,接著噴出一股液體。

太後噴出的體液又多又急,她尖叫著,玉體不住痙攣,蜜穴噴出液體劃過一條長長的弧線,在燈火照耀下越過座簦恢迸緄澆鄣撓稀

太後發出不成字句的淫叫,兩腿拼命合攏,但雙腿被小太監緊緊抓住,只能敞著羞處在眾人眼前淫態畢露。

古冥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喜色,再看向程宗揚的眼神顯得客氣多了。那些小太監屏住呼吸,看著眼前從未見過的淫態,再看向程宗揚的目光充滿敬畏。至於旁邊的妃嬪一個個並緊雙腿,股間都微微濕潤。

程宗揚放下手指,旁邊一名小太監連忙將懷中的妃子推過來;那名妃子張開口,媚眼如絲地舔舐著他沾滿淫液的手指,烏亮眼睛露出濃濃的媚意。

古冥隱咳了一聲,拱手道:「上忍奸手段!古某佩服!」

程宗揚笑道:「雕……」

他本來想說雕蟲小技,旋即想到自己正在冒充不諳華言的忍者,連忙改口道:「雕……阿諾!喲西喲西!」然後指著太後道:「花姑娘滴,大大滴好!」

古冥隱放聲尖笑,針一般的笑聲在殿內久久不絕,良久他笑道:「上忍既然喜歡,就讓這奴婢來伺候上忍。」他指了指座榻,太後順從地爬過來,嬌喘著赤條條偎依在程宗揚腳邊。她渾身發軟,雪滑屁股不住哆嗦,在地毯上淋淋漓漓滴著水,望著程宗揚的眼睛充滿崇拜和媚態。

太後高潮過後的姿容宛如雨後杏花,愈發嬌媚。程宗揚色心大動,在她體內打上一炮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不得不拼盡全力才壓下這個念頭。

一名舞姬被帶到殿上,卸去舞衣,赤裸著光潔胴體坐在古冥隱懷中,一邊做出種種妖淫的舞姿,一邊被他遍體撫摩。

古冥隱細聲道:「上忍今日方到,本該休息一日。只是事情緊迫,不得不有勞上忍。」

計好眼睛在周圍光潔的女體上打轉,同伴這時都各自擁美尋歡,只有他一個還要當兩人的傳聲筒,快意不得。他擦了擦口水,胡亂譯了幾句。

程宗揚也胡亂點了點頭。」對付滴什么人滴?」

古冥隱陰惻惻道:「是宮中新晉的一位女侍衛長。」他手指一緊,捏得舞姬痛叫一聲。「那賤人不知在何處修習一身霸道武學,又出身建康巨商雲氏,在晉國後輩中算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哼哼,數月前,她在海棠花環擊殺聖教供奉屈無伏,教內已經下令定要血債血償。」程宗揚這才知道宮內突然召雲丹琉入宮當侍衛,不是因為她聲名雀起,而是雙方早在南海就結下仇怨。被雲丹琉臨陣斬殺的赤鯊悍將,竟然也是黑魔海中人。

「本座以招賢為名,命那賤人入宮侍衛。誰知那賤人卻小心得緊,自從數日前鬧鬼後,絕不孤身踏入內宮半步。」

古冥隱冷笑道:「卻因此讓本座撞破雲氏一樁大秘密。嘿嘿,這班逐利之輩竟然也敢覬覦帝位,陰謀作亂!」

程宗揚咂了咂嘴。「搜嘎……」

古冥隱卻沒有再往下說,轉口說道:「久聞上忍擅長匿形易容之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那個雲家的死奴才甫一入宮就被小的察覺,如今已被本座擊腦而死。本座暗自計較,若由上忍扮成雲家的死士,引那賤人見面,那賤人必無疑心。」

「喲西!哪里滴干活?」

「昭明宮東側有一處治宮,如今已廢置多年。本座已勒逼那死士傳訊,約雲侍衛長三更時分在該處碰面。」古冥隱遞給他一只瓶子,尖細聲音仿佛一條吐著蛇信的毒蛇,「上忍只需在宮內先置下此物,那賤人必定束手就擒。」

那瓶子長不過兩寸,用一整塊古玉制成,濃黑瓶身帶著無數暗紅的斑點,仿佛濃稠鮮血正從瓶內滲出。瓶塞是一塊深紫色的水晶,上面鐫刻著一個古怪的符記。

程宗揚握住瓶身,心頭頓時一陣悸動,太陽穴上傳來一絲尖銳的刺痛。手指仿佛觸摸到一個被禁錮的靈魂,正在沒有盡頭的地獄中承受煎熬,既沒有開始,也永遠沒有終點。發自心底的強烈震顫使程宗揚本能地想把玉瓶扔開。

古冥隱目光露出一絲訝然,用他非男非女的陰柔聲音道:「上忍可是見過這只玉鈴?」

程宗揚極力穩住心神。這明明是個瓶子,怎么會是玉鈴?

計好很干脆地說道:「回供奉,上忍說他沒見過。」

古冥隱露出一絲笑容,細聲道:「這只玉鈴名曰都盧難旦,又稱刀山地獄,乃本宗代代相傳的至寶。被玉鈴所引必墮刀山獄中。請上忍小心收好。」說著他直起腰,「相龍,你去為上忍施術。」

相龍躬身道:「小的明白。」

古冥隱朝程宗揚笑道:「鈴中所拘的幽冥陰魂是本座親手煉制,太君盡管放心。」

這老東西也太信得過自己了吧?也許是他借刀殺人,隨便塞個瓶子就讓自己跟那個丫頭片子玩命……程宗揚試探道:「古供奉滴……」後面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古冥隱卻聽出他的意思。「太君是東瀛上忍,此番出馬,必定手到擒來。至於本座……」

他陰聲笑道:「宮內有客來訪,本座總要去會會客人。哼哼,這位公子好身手,不知道是臨川王聘來的高手,還是小侯爺親自大駕光臨。」

程宗揚心里一沉。不知道蕭遙逸觸到什么禁咒,這老太監已經察覺到他在外面的行動。

古冥隱看了看遠處的銅壺滴漏,載著銅箭的木舟已經升到壺口邊緣,「三更已近。上忍不若先去擒下那賤人,再回來盡興歡宴。」他尖聲笑道:「雲侍衛長不但姿色出眾,還是未嫁雲英。待上忍攜美歸來,本座與上忍在此拷掠那賤人;若是她元紅未破,便以她處子的元紅下酒,哈哈哈哈!」

老太監的笑聲像刀刮在玻璃上一樣刺耳,程宗揚禁不住打了個寒噤。握著那只小小的玉瓶,心里暗道:雲丫頭,你可欠了我一分大大的人情啊。

請續看《六朝清羽記》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