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姝(1 / 2)

程宗揚已經打定主意要賴帳。真給小紫一成股分,天知道死丫頭還會玩出什么妖蛾子。當然,賴帳要冒很大的風險,畢竟那丫頭挺不好惹。自己已經做好跟死丫頭死磕的准備,可是……

那死丫頭像沒有聽到一樣,一點動靜沒有!

「喂,我說股份的事--」

程宗揚一回頭,頓時呆住。

麗娘、芸娘、卓雲君、芝娘四個大美人兒肩並肩依次跪在沙灘上,她們幾個只披著一條浴袍,里面和脫了內衣的雲丹琉一樣干凈。這會兒四女的浴衣都脫到腰間,裸露出一排豐滿美乳,雙手枕在腦後,高高挺起胸。

小紫在旁邊道:「吸氣--再吸氣--」

四女竭力吸氣,陽光下,四對形態各異的美乳白花花挺翹著,讓程宗揚有種墮入夢境的錯覺。

四女中,芸娘年紀最大,皮膚也最柔軟,肌膚呈現出脂團般滑膩的白色,那對乳房顯得又軟又大,微微下垂,乳球下方被壓出細細皺紋。由於長時間被人褻玩,乳暈和乳頭又大又紅。她一邊吸氣,一邊看著小紫白玉般的美足,乳頭情不自禁地漸漸變硬,淫態畢露。

旁邊的麗娘堪稱絕色,乳房也風姿絕美。她皮膚是一種晶瑩白色,陽光下如雪如玉,光滑無瑕。渾圓雙乳挺翹,沒有絲毫下墜,乳頭和乳暈都是漂亮的嬌紅色。

她唇角含笑,美目波光流動,睇視程宗揚,眉梢眼角流露出萬種風情。光可鑒人的長發一直垂到沙灘上,整個人像一尊白玉美人,艷光四射。

卓美人兒是另一種白肉美人兒,肌膚宛如絲綢,又滑又亮。豐腴雙乳飽滿圓聳,挺得高高的。她年紀不是最輕的,乳頭的顏色卻是最嫩的一個。程宗揚禁不住捏住她的乳頭拽了拽,卓美人兒白美乳球隨之被拉長,手一松又立刻彈回原狀,在胸前搖晃,充滿誘人彈性。

芝娘自覺地把自己列到和三女一樣檔次,跪在卓美人兒身邊。她本來戴著乳罩,這時主動推到乳下,裸出雙乳,一邊按照那個小姑娘的吩咐吸氣,一邊挺胸讓主人觀賞。她皮膚是奶汁般的白色,雙乳白生生的,上面還有被乳罩邊緣勒出的紅色,媚艷動人。

小紫拍手道:「卓奴奶子最大,剩下三個差不多大小。我們來玩一個游戲!你們乖乖閉氣,誰堅持的時間最長就是你們幾個里面的主人,誰第一個吸氣就是大家時奴鐮哦。」

四女都嬌軀一顫,竭力屏住呼吸。

小紫偏過頭,眨了眨眼睛,嬌聲道:「程頭兒,你剛才說什么?人家沒有聽清呢。」

「沒事!」

程宗揚望著眼前一排白花花的美乳,早把剛才的事忘到腦後。他狠狠咽了唾沫,然後張開雙手,挨個抓捏過去。

芸娘的乳房最綿軟,微一用力就可以揉捏成各種形狀,麗娘的乳房最圓潤,摸著如同一對玉球,滑不溜手,卓美人兒的乳房最飽滿堅挺,彈性十足,而且敏感萬分,自己隨便摸兩下,那對奶子就顫抖起來,芝娘的乳房最香滑,四女里只有她是真正的風月出身,比旁人又多了一分淫靡媚意。

四對豐滿的雪乳在程宗揚手中來回把玩。隨著他的揉弄,在四女胸前顫巍巍抖動不已。第一個叫出聲的是芸娘,她被程宗揚抓住雙乳,像擠奶般從乳根一直揉捏到乳尖,禁不住淫叫出來。

旁邊的麗娘和卓雲君同時松口氣,以為輸的是芸娘,向她投去同情一瞥。

小紫卻笑嘻嘻走過來,「乖女兒,你輸了呢。」

卓雲君驚愕地抬起眼,只聽小紫道:「芸奴只是叫出來,還沒有吸氣。乖女兒,你是第一個吸氣的哦。」

卓雲君啞口無言。

小紫扭過臉,笑吟吟看著芝娘。」贏的是這位姐姐。」

芝娘呼口氣,含笑道:「奴婢芝娘,蒙主人搭救才到這里。」

「好,既然你贏了,」小紫手一指,「往後你就是她們的主人了。乖女兒,以後你就是她們的奴隸啰。」

卓雲君面色蒼白地低下頭。

程宗揚大喝一聲:「一成就一成-!死丫頭!你如果立刻消失,我再給你加一成!」

小紫抬手與他拍了一掌,干脆利落地說道:「成交!」

接著身影一閃,嬌笑著消失在柳影間。

總共才五成股份就給小紫兩成。但程宗揚這會兒一點都不覺得心痛,有什么能比得上眼前這四個光溜溜的大美人兒呢?

程宗揚怪叫一聲,撲到那堆白花花的美肉中。

「卓美人兒,屁股再抬高一點……哈哈,里面已經濕了!剛才是不是被摸得很爽啊?」

「麗娘!跟你婆婆一邊一個趴好!把屁股撅起來!對了,主子要一邊干卓美人兒,一邊玩你們婆媳的屁股……哇,太後娘娘,你下邊好騷啊,是不是剛被你紫媽媽插過,流了好多水……麗娘,你下邊還是這么緊……芝娘!幫我把她屁股掰開!你看她們婆媳,誰的屁股夠白夠大?」

「婆婆的屁股像綿團,媳婦的屁股像雪團。」

芝娘笑道:「到底是媳婦年輕些,身子更水嫩。當日在畫舫,我就說麗娘這么標敏的模樣,足夠到宮里當娘娘呢。」

麗娘嬌嗲地說道:「多謝主子誇贊。便是宮里的娘娘也愛煞了少主……卓姐姐,你的後庭花開了呢,少主的大肉棒要去賞花了呢……」

「啊呀……」

卓雲君痛楚地皺起眉頭。

芝娘笑道:「卓姐姐莫怕,你這樣的身子受得住呢。屁股再抬起來些,讓主子順著插就沒那么痛了。」

卓雲君泣聲道:「多謝姐姐。」

程宗揚笑著從卓美人兒臀中拔出陽具,然後一個虎撲,把芝娘赤條條的身子壓到躺椅上,「說得嘴響!你來做給她們看!」

芝娘嫣然一笑,翹起渾圓的大白屁股,然後低叫一聲,被程宗揚頂住嬌嫩的屁眼兒,盡根而入。

芝娘使出渾身解數,雪臀輕搖緩擺,讓那根火熱陽具在自己臀間兩個嫩穴來回進出,尤其是她翹起屁股,用柔嫩的屁眼兒含住陽具,像一張乖巧小嘴一樣,從陽具根部一直吞吐到頂端,然後用屁眼兒裹住龜頭,來回扭動搖擺,讓諸女都看呆了。

程宗揚壓在她臀後,芝娘兩個嬌膩肉洞時鼓時縮,被陽具插弄得沒有片刻停歇。芸娘看得欲念叢生,緊夾大腿,下體淫液橫流,臉色緋紅。程宗揚索性把她扯過來一同加入戰團。

秋日的泳池旁,春情涌動,風光旖旎無限。

程宅的喜宴一連持續三日。九月初九是新婦歸寧的日子,按規矩,剛做了石家女婿的吳戰威、小魏要擴新妻到金谷園登門問好。一大早兩人備好禮物,祁遠和吳戰威也打扮得一身光鮮,作為陪客一同趕赴金谷園,宅里才平靜一些。

程宗揚趁著人少,悄悄進門,在院中一眼看到秦檜,連忙收回腳步。這死漢奸扮忠臣扮得上癮,自己昨天在島上荒唐一整天,這會兒看見他不免有些心虛。

正要避開卻發現樹後還有一個人。程宗揚好奇心起,小心看了一眼,竟然是蘭姑。

兩人說了半晌,蘭姑飛個媚眼,笑著離開。

等她走遠,程宗揚跳出來。」好你個秦會之!連老四的牆角都敢挖-!一大早跟蘭姑眉來眼去什么呢?」

秦檜連忙道:「不是不是!蘭姑問我織坊旁那塊空地要蓋什么樓?」

程宗揚納悶地說道:「她問這個干嘛?」

秦檜笑道:「我看蘭姑的意思,在宅里多半有些住不慣。若公子以後要建風月場,蘭姑庶幾可以左右逢源……」

「別給我文謅謅的。」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你是說她想做老鴇?」

「八九不離十,我看就是這個意思。」

秦檜笑道:「這也無妨,將來公子的樓宇建成,終究要有些風月女子點綴。」

程宗揚道:「我還想在樓里招待女客……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告訴你,其實女人的錢比男人更好賺。珍寶飾品,這些利潤高又沒什么用處的玩意兒不都是女人買的嗎?如果真搞成金錢豹那樣的風月場,恐怕沒有幾個女客會登門。」

秦檜笑道:「有幾個風月女子也無傷大雅。建康風俗如此,只要不掛上青樓的招牌,難不成還有人來管嗎?」

程宗揚上下打量他:「奸臣兄,這么起勁挑唆我開青樓,莫非是你老人家動了春心?當了幾天和尚就耐不住寂寞?」

秦檜灑然道:「逢場作戲,在下也不忌諱。奈何天下之大,知音難覓。」

「喲,你還想找知音?」

程宗揚忽然打個哆嗦。死奸臣的老婆是在岳王廟一起陪跪的,難道秦會之還能找個比他更奸的老婆臭味相投?

程宗揚豎起一根手指:「你找誰都行。但有件事先說好--無論如何,不能找姓王的!」

秦檜怎么也猜不到他腦中轉的念頭,反而笑道:「琅玡王家和太原王家豈會輕易下嫁?便是公子去求親,他們也不會答應,何況秦某。」

他沒把程宗揚的告誡放在心上,說道:「殤侯傳訊來,問當日說的店鋪是否已經開張?在下該如何回復?」

「就說我正在籌辦。」

程宗揚敷衍一句,緊接著問道:「我要那個東西的事,你跟他說了嗎?」

「已經派人送信,這幾日也該到了。另外殤侯問,公子何時啟程去洛陽?」

「洛陽?」

程宗揚稀奇地說:「我去那兒干嘛?」

秦檜咳了一聲:「殤侯希望公子能早日接近漢室權貴。」

程宗揚拍了拍額頭,「差點兒忘了。」

殤侯大方地送錢送物就是想讓自己先由建康入手,慢慢把生意做到洛陽。反正他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這幾天。

程宗揚道:「橫塘的樓只怕還要建個半年。小狐狸又去了江州……這樣吧,十日之內,安頓這邊的事,我先離開建康。」

秦檜精神一振。」如此甚好!此去洛陽需兩月有余,我這就去安排!」

「誰說我要去洛陽?」

秦檜一怔。

程宗揚道:「我要先去東海!洛陽什么的等我回來再說!」

秦檜怔怔道:「為何要去東海?」

程宗揚拍了拍他的肩,用神秘口氣道:「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