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慈音非真(2 / 2)

小紫笑道:「她年紀雖然大了些,輩分卻小,當我的干女兒才三、四個月,當然要穿開襠褲羅。」

卓雲君脂粉下的玉頰已經紅透了,冰涼的空氣從腿間直升上來,寒意侵體,使她忍不住瑟瑟發抖。

程宗揚把卓雲君拉到懷里,一邊拉開大氅,讓她分開雙腿跨在自己身上。

卓雲君的雙膝跪在馬車的座椅上,騎在程宗揚的腰間,把襠中白生生的美肉送到他胯下。她雙手伸到裙下撥開秘處,小巧的鳳眼美穴與陽具一觸,立刻被火熱的棒身費得打個哆嗦。

卓雲君一手分開玉戶,一手握住陽具,用紅嫩的蜜肉頂住龜頭,柔膩的穴口蠕動著將陽具慢慢納入體內。剛才被挑弄出的淫液濕濕地沾在下體,涼得仿佛結成冰晶。

這會兒主人的陽具擠入體內,仿佛一根滾熱的棒子插進小腹,在冷冰冰的蜜穴中越進越深,帶來滾燙的暖意。

程宗揚一手攬住她的腰肢,陽具一挺,龜頭鑽進蜜穴,重重頂在她的花心上。

卓雲君渾身一抖,趴在他懷中,顰起眉頭發出一聲低叫。

程宗揚笑道:「卓教御的妝化這么須,真和妓女一樣,還是路邊那種!串小錢就上一次的私娼。」

「這個大美人兒比私娼還便宜呢。」

小紫攤開手掌,巧笑倩然地說道:「程頭兒,該給我錢了。」

程宗揚哼了一聲,摸出一把銅銖。」死丫頭,比賊尼姑還樞。」

「程頭兒嫖了卓美人兒十二次,每次十個銅銖,破卓美人兒的元紅和後庭各加五個,一共是一百三十枚銅銖。」

「有你的,我嫖妓你還算這么清楚。」

「人家要給卓美人兒抽頭,怎么能不算清楚呢?卓美人兒,每接一次客就給你抽一枚銅銖。這是十二枚,我幫你戴起來好了。」

小紫拿出了十二枚銅銖。這死丫頭的記憶力簡直能和黑魔海的活體檔案庫媲美,她還用珊瑚匕首在每一枚銅銖上刻下嫖宿的日期,然後分別掛在卓雲君胸前的兩綹發絲上。

最上面兩枚銅銖刻著八月十六和九月初三,那是卓雲君被主人破處和開肛的日子。

卓雲君伏在主人懷里,兩手挽著長裙,那張豐滿的大白屁股從開著襠的紅綢褲間露出,在主人腰間上下起落。

美穴間小巧的鳳眼被粗大肉棒撐滿,隨著雪臀拋動而時隱時現。兩串銅銖在她發綹上碰撞著,每一枚都記載她每次失身的恥辱標記。

小紫笑道:「已經有了十二枚,再賺夠九百八十八枚,卓美人兒就可以贖身了呢。」

程宗揚把卓雲君豐挺的雙乳從衣內扯出來,把玩她雪滑的乳肉,一邊笑道:「死丫頭,你還有什么壞主意?」

「人家才沒有壞主意呢。我看到筠州富貴人家的女孩好多都纏足,人家也給卓美人兒纏一雙小腳好了。」

小紫笑道:「把腳纏得小小的,我的干女兒就不會跑那么快了。」

程宗揚抬起卓雲君的下巴,隔著脂粉仍能看到她臉色發白,眼中的懼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程宗揚挑起唇角。」好主意!卓賤人,給你纏一雙漂亮的小腳,太乙真宗的人更認不出你呢。」

卓雲君蒼白的面孔漸漸恢復血色,平靜地說道:「主人不挑斷奴婢的腳筋已經是恩賜了。多謝媽媽。」

自己也一直在想怎么防止這賤人逃跑,打斷她雙腿之類的太過血腥;挑斷腳筋讓好端端一個美人兒成了殘廢,實在不符合自己的審美觀。相比之下,還是死丫頭的主意最好。

在建康時,麗娘也是纏過足的,不過晉國纏足不用折斷趾骨,只是用布條將腳纏緊,讓腳生得更嬌小纖美一些。

卓賤人早已不是幼女,要把腳纏小就沒那么輕松了。這賤人夠識相,已知道落在死丫頭手里不會好受,做好准備逆來順受。

程宗揚翻過身把卓雲君壓在座椅上,讓她翹起渾圓的大白屁股,從後方一番猛干,不一會兒卓賤人冰涼的身子就暖和起來。

燒香多在上午,這會兒寺中沒有多少客人,大門內破碎的金剛像早已收拾干凈,不過四大金剛少了一尊,看起來頗為滑稽。

程宗揚下了馬車,搖搖晃晃進了寺院。他披著玄黑色大氅,將一名濃妝艷抹的女子擁在懷中,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那女子被大氅裹住,整個身子貼在他身上似的,腳步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

一名正在掃地的僧人迎過來,合什道:「阿彌陀佛,施主若是上香,請移步正殿。」

程宗揚笑道:「忙你的吧,我在廟里逛逛,跟你們沒關系。」

僧人看了他懷中娼妓打扮的女子一眼,垂首道:「施主若往內院,貧僧不敢阻攔,只是內院是僧人所居,還請女客留步。」

「哇,大和尚,你睜著眼說瞎話吧?內院至少藏著兩個尼姑,還跟我說女人不許進去?」

僧人臉上一紅,連忙解釋道:「慈音師太是在敝寺掛單的比丘尼……」

程宗揚打斷他,「我就是找她的。」

僧人一時語塞,只好讓到一邊。

旁邊的少女一臉天真地問道:「哥哥,那個小和尚為什么一直在看你粉頭的屁股呢?」

僧人心里叫道:我哪兒有!

公子哥兒模樣的程宗揚壓低聲音道:「和尚都是色中餓鬼,別看他一臉老實相,說不定跟慈音那賊尼姑還有一腿呢。」

小紫眨眨眼睛:「什么是有一腿啊?」

死丫頭,還裝嫩呢!程宗揚壞笑道:「就是那個小和尚把中間的腿放到賊尼姑的腿中間……」

僧人扔下掃帚,一願望地飛奔出去。程宗揚還在後面說:「看到了嗎?那和尚就是有三條腿才跑那么快。」

「阿彌陀佛。」

慈音一手拿著念珠手串,一手挽著拂塵,道貌岸然地從堂內出來。

小紫跟在程宗揚身後,只露出半張面孔。見到慈音,她的目光微微一閃,在慈音的拂塵和念珠上打了個轉。

慈音只往兩女身上看了一眼,目光便落在程宗揚身上,看著自投羅網的公子哥就像看著一尊金佛一樣,兩眼都笑成月牙:「公子終於來了,貧尼等候多日,還以為公子事忙,忘了此事,正准備往公子府上一行。」

程宗揚牽了牽唇角,「師太,你昨天晚上才來過好不好?」

「哎呀,廟里平安都靠金剛護持,如今缺了一尊,貧尼心急如焚,雖是一日之隔卻如同三秋。」

心急如焚?是想錢想瘋了吧?怎么沒把你這個賊尼焚死呢?

程宗揚拿出錢袋,擺出一副羊牯的樣子大剌剌地道:「在下這次來就是給金剛重塑金身,師太看需要多少錢?」

慈音眉開眼笑,「不多不多,二百金銖足矣。」

程宗揚拿錢的手停在半途。這賊尼笑成面團似的,一張嘴卻是獅子大開口。

二百金銖,就是把四大金剛全修一遍也用不完啊。

程宗揚例落地收起錢袋,拱手道:「在下帶的錢不夠,還是改日再來吧。」

說完起身就要走。

「公子且慢!不知公子帶了多少錢?」

程宗揚坐地喊價:「二十。」

慈音扼腕嘆道:「著實是少了些……也罷,既然是公子一片心意,貧尼暫且收下。」

程宗揚心里哼了一聲,取出錢袋。慈音雙手接過,笑眯眯地道:「……剩下的請公子寫張欠條。」

程宗揚一聽就炸了,一把奪過錢袋。」老尼姑!你也太過分了吧!把我當凱子啊!二十枚金銖!你愛要不要!」

程宗揚態度堅決,聲稱修座金剛像要二百枚金銖,自己這冤大頭也太冤了。

慈音好言好語說了半晌,也沒讓他添一個子兒,只好道:「那便二十金銖吧。」

程宗揚假意討價還價,心里冷笑:騙我?小心死丫頭把你的褲校都騙過來,讓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師太,給我寫收張收據。」

慈音訝道:「區區二十枚金銖,哪里便要收條?」

「二十枚金銖是平常人家一年的衣食,萬一有人昧了我的錢,香竹寺的大和尚問起來,我好有個憑據。」

「公子既然是行善,何必這么斤斤計較?」

慈音嗟嘆不已,但程宗揚毫不心動,把她對自己的惋惜之情當成耳旁風。

慈音見說不動他,只好道:「請公子稍等,貧尼這便給公子寫張手條。」

一邊喚道:「靜善,給施主看茶。」

當日見過的美貌女尼從堂內出來,小紫一看到她,眼睛又是一亮;她用一柄羽毛扇遮住面孔,露出一雙笑吟吟的美目上下打量那名女尼。

那女尼看到程宗揚懷中穠艷的美人兒,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鄙夷,冷著臉奉了杯涼茶。

卓雲君穿得單薄,只能靠程宗揚的大氅御寒,身子緊緊貼在他臂間,加上她的妝扮怎么看都是一個水性揚花的浮浪娼婦。

程宗揚不介意對方怎么看卓賤人,但當日接了這名女尼的一顆念珠,手心腫了兩天不說,連念珠也被慈音討去,沒得到半點好處,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

注意到靜善的眼神,程宗揚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一手伸到卓雲君裙內,在她檔里捏了一把。卓雲君叫了一聲,身體像蛇一樣在大蹩內扭動。

靜善寒聲道:「這里是觀音佛堂,請檀越自重!」

程宗揚笑呵呵對懷里的美人兒道:「賤人,有人看你不順眼呢。」

卓雲君哪里看不出主人的心思?她嫵媚地瞥了小尼姑一眼,咬著主人的耳朵,用小尼姑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那位小師太嘴上說得響,心里多半也想鑽到主人的人懷里。」

她伏在主任的身上,吃吃笑道:「小師太要跟奴家爭風吃醋呢。」

靜善拿起茶杯朝卓雲君臉上潑去。拿水潑卓賤人沒什么,但沖掉她臉上的脂粉,露出真面目就麻煩了。

程宗揚揮起大氅擋住,叫道:「觀音堂的尼姑要打人嗎?」

慈音急忙從堂內出來,斥道:「這是貴客!哪里能得罪的?」

靜善將茶杯損到一旁,轉身離開。

慈音對這個徒弟似乎莫可奈何,換上笑容道:「公子息怒,巾㈱年少無知,還請恕罪。這是字據,請公子收好。」

廟里的金剛像好端端地會倒下來,別人只當是佛祖發怒,自己心里卻是一清二楚。

真論起來,死丫頭推倒金剛像,自己花錢重修也是應該的。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人當凱子敲詐又是一回事。

程宗揚本來想借機大鬧一場,讓慈音灰頭土臉,若能賴掉這二十枚金銖更好。

那個小尼姑好對付,自己略一撩撥就動了怒;慈音卻是老奸巨猾。自己明知道她是錢沒拿到手才做做樣子,也不好再借題發揮。

程宗揚悻悻然拿了收條,仔細看過才付了錢銖。

慈音親自送到堂外,一路道謝,禮數周全。

程宗揚「嗯嗯啊啊」的敷衍,心里卻在納悶,等出了寺廟才道:「死丫頭,你怎么變這么乖了?」

小紫笑吟吟地挑起唇角,柔聲道:「程頭兒,你逮到一條大魚了。」

程宗揚哂道:「一個要錢不要臉的老尼姑也算大魚?」

「是小尼姑啦。」

程宗揚驚愕間,又聽小紫道:「那個老尼姑是鯊魚,我才不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