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姜國和雷鳴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之所以現在講出來,是因為兩國的這次爭端,很快便會對整個大陸的局勢造成影響,不過這跟我們白大人現在的關系不大,如今的白大人腦子里都是她的母親艷劍仙子,昨晚白大人愣是盯著那白腿肉臀看了一夜,直到天明後才離開軍帳。艷劍仙子昨夜靜下心後睡的挺安穩,第二天醒來時軍帳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大概是玉鳳軍在晨練,轉過身伸了個懶腰,艷劍仙子突然有種想賴床的感覺。到了天人境,一般很少會有心態的突然變化,以前也從未有過不想起床的感覺。可如今躺在自己兒子的床上,反而勾起了她心底的一絲溫暖,仿佛這里能給她一個安穩的歸宿。不過最後艷劍仙子還是起來了,一是因為一會兒子回來,自己不適合繼續躺著,二是她的底下濕了。

以前就說過,白家女子修行的都是欲女功法,這種功法只是個女性修煉,而且有個不好的副作用,就是會讓練功的女性性欲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敏感。不過到底是屹立了超過一千多年的天人世家,經過每一代白家傳人的改良,欲女功法被研究的很透徹,因此也演化出一門心法,以便最大限度的壓制身體的欲望。

欲女神功是天玄大陸公認的第一功法,嗯,曾經的第一,後來這個第一被白家創出的邪功替代了。不過邪功據說已經失傳,就算創始人白家也沒有這門功法。欲女功法的的能力自不必說,白家歷代傳人都是三十歲前入天人,這在整個武林中都是神話一般的故事,而且白家傳人也是公認的同境界無敵手。如今的艷劍仙子,雖然才入天人境中期,但已然成為天人榜第四。僅次於天人榜中前三名,老聖,女帝,墨帝,他們三人都是天人境後期。

配合欲女功法的心法叫如水功法,取得是心如止水的意思。修行此功法雖然不會減少身體的敏感度,但會極大限度的克制自己的欲望。至於為何不減少身體敏感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欲女功法的修行基礎就是這樣,豈能說改就改。而且自從三百年前欲女功法被老不死的修改後,又增加了一個副作用,便是修行者乳房也會越來越大。這也是為何白家最近幾代傳人,一直名列美乳榜第一的原因。

艷劍仙子已經被調教了幾十年,雖然心里從未有過太大的波動,但身體已經早已習慣。如今碰到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心境本就做不到如以前那樣,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身體一直沒有接收調教,心底甚至產生了絲絲欲望。昨夜僅僅睡了一夜,醒來後便發覺自己的胯下都濕了。那條巴掌大的小內褲怕是早就濕的一塌糊塗了。

若是自己在不起來,任由下面泛濫下去,怕是自己的長袍都會帶上水痕。艷劍仙子不是不想控制,實在是她控制不住。昨夜睡覺她連夢都沒做,可這胯下的淫水就是滲個不停。艷劍仙子以前也是這樣,但心里並不在意,多換幾次衣服就是了,可如今呆在兒子身邊,她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的母親好下賤,艷劍有時也會想,自己的兒子若是真的了解自己以後,會不會覺得為這樣的母親付出是不值的。艷劍仙子搖了搖頭,拋開心頭的思緒,值得或者不值得都不重要,只要兒子能成長起來,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其實她在這樣想,小和尚又何嘗不在糾結,自己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母親和他的關系不可能瞞住一輩子,有心人肯定已經在調查了。若是他們知道母親在自己面前扮演的竟然是一個隨意使用的玩物角色,那對母親的名聲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母親都這樣為自己付出了,為此甚至還要被六長老言語羞辱,自己卻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母親這樣幫自己到底值不值得。

其實小和尚糾結的這些,在艷劍仙子那都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若是權勢夠大,把娘親當作玩物又有何不可,若是功夫夠高,養個天人境的女人做女奴,誰又會笑話。江湖就是這樣,實力為尊,有多少嫉妒你的,就會有多少尊崇你的。當年的聖女,法爾公國的國王給她舔了腳趾,自己卻感覺那是無上榮光。下面的人說起來,只會說國王運氣好,生在了皇家才有這種福分。其實小和尚畢竟在另一個世界長大,並不了解這個世界的風俗文化,理所應當的套用以前的價值觀去衡量這個世界的體系。

艷劍仙子起床後本可以用內力把胯下的淫水烘干,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她的淫水本就有香味,上次來自己的兒子也聞到過,蒸發後味道反而擴散的更快。艷劍仙子看到地下的床被,蹲下身便收拾起來,可剛收拾到了一半,艷劍仙子突然轉過一個念頭,昨晚兒子會不會對著自己的身子意淫了?這個念頭一出來便收不回去,艷劍仙子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拿著棉被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只是普通的男性氣息,沒有那種腥臭味。得到了這個結果艷劍仙子又懊惱起來,若是真聞出來了,自己也不能說什么,這不是自取煩惱嘛。再說了,兒子未必會有自己想的那樣齷齪不是。

收拾好了床被不久,艷劍仙子便感知到自己的兒子過來了。細細探查過去,小和尚正扛著一個冒著熱氣的木桶,手里拿著幾雙嶄新的上等薄被,臉上帶著蓬勃的朝氣。

「白大人早啊,一大早就洗澡?」一個路過的士兵開口問道。小和尚轉過身笑著點了點頭,腳下的步伐並沒有停歇。艷劍仙子發自內心的笑了笑,心底的柔情無限的蔓延,為他付出,自己無怨無悔。

嘩的一聲軍帳被打開,小和尚一眼就看到了望著他的母親,小和尚像是邀功一般的扛著木桶在母親身邊逛了一圈。艷劍仙子捏住他的耳朵「臭小子,還不放下,再逛兩圈,水都涼了」。小和尚裝做吃痛的樣子「娘親快松手,水要灑了,我這就放下來」。艷劍仙子笑著松開了手,小和尚得了自由,先是把木桶放下,然後把屏風拉過去,放在木桶的前方。最後屁顛屁顛的搬了一個凳子,把嶄新的薄被放上去。

艷劍仙子就在那看著自己的兒子忙活,心里被這個暖心的兒子感動至極。小和尚弄好後拍拍手「好來,您先洗著,條件艱苦點,不過總比去河里洗涼水澡舒服不是。我再去軍中給母親拿著早餐過來」。

艷劍仙子點點頭,順從的嗯了一聲,小和尚又風一般的跑了出去。艷劍仙子知道兒子是怕自己脫衣服尷尬,才找了個借口跑出去的。自己進入木桶中基本只有一個頭露在外面,可兒子還是貼心的放了個屏風,顯然是想把母子之間的不便化解到最小。兒子的心意做母親的哪能不懂,所以艷劍仙子便也隨了兒子,他說如何便如何。

小和尚提著一個飯盒又跑了回來,算算時間母親肯定已經洗上了。進了軍帳小和尚開口道:「娘親我把飯菜放桌上了」,說到這小和尚抬頭看到了屏風上母親的衣物,想起來母親昨晚說他床上有淫亂的痕跡,一拍腦袋開口道:「娘親,你這衣服我拿過去給你清洗下,一會烘干了給你送過來。」

白大人來如風去如風,艷劍仙子還沒反應過來便發覺兒子已經拿著衣服離開了軍帳。艷劍仙子想阻止,可這會自己光著屁股,阻止不了,自那條濕濕的內褲不是要被兒子看光了。艷劍仙子越想越羞,原本露在水面的臉蛋,也慢慢的潛入水里。

小和尚歡快的找到一處泉水,拿出母親的衣服便打算清洗,艷劍仙子的衣服以白色為主,衣服中那個巴掌大的黑色內褲便格外的顯眼。小和尚心里一突,小心翼翼的把這塊布料拿在了手中。這也太惹火了吧,饒是我們白大人見識頗廣,但一想到母親那渾圓的臀部竟然只被這巴掌大的布料覆蓋,腦袋便覺得一陣暈眩。

小和尚不敢想下去,生怕自己流出鼻血,等等,這內褲是濕的,小和尚的內心有些騷動,這可不是什么水,白大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女性的淫液。母親在自瀆?小和尚的腦袋閃過一個念頭,很快又打消下去,自己離開後母親還在熟睡,回去後已經整理好床被,這點時間怎么可能做那事,而且母親的自控力和自尊心也不會允許她那樣做。

如果不是自瀆,那就只能是平時一點一點流出來的,小和尚自從那天第一次見到母親的身材後,便斷定母親的身體較之常人敏感的多,堂堂天人境被人拍了屁股竟然忍不住呻吟出來,這本就表明母親的身體敏感到了一定程度。小和尚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母親的衣服翻看起來,母親沒有穿肚兜或者胸罩之類的,反而長袍的上半部有一尺多寬的長布條,布條的布料很考究,兩側都異常的光滑,同時母親長袍的內部面料也比外面的光滑的多。就連這個巴掌大的內陸,也是格外的柔滑。

母親身體很敏感,太粗糙的布料會讓她接受異常的刺激,小和尚心里下了一個定論。小和尚又盯住了手中的內褲,兩根細細的黑絲帶成丁字型交叉,襠部的位置處開了一個心的形狀。心形從中間分開,一半覆蓋了黑色的絲紗,另一半完全鏤空。小和尚看到這又想到了第一次見到母親的情景,母親的胯下三角之處,一半茂盛的陰毛被打理的整整齊齊,另一半則是光禿禿的露著粉嫩的白肉。

這樣想來,母親這條內褲穿上後,光禿禿的一側會被遮蓋住,而另一側則是漏著陰毛。小和尚想到這又舉起了母親的內褲,丁字褲下方的線明顯短了不少,母親穿上後,腰上的那條彈性絲帶會出現兩段高中間低的情況。小和尚開始腦補起母親穿上後的畫面,胯下的陽具也漲的快要沖破了褲子。小和尚拿著母親的內褲放在鼻子上,貪婪的聞了起來,那種香氣很熟悉,母親和他在一起時,時不時的都會被他聞到。

該死,小和尚罵了一句,努力的把自己腦海中的想法排擠出去,自己不能繼續下去了,那樣豈不是對母親的不敬,難不成要讓母親剛脫火坑又入狼穴。小和尚嘴里念著佛門靜心咒,雙手開始清洗起母親的衣物。

兒子回來了,艷劍仙子從木桶里抬起頭,感受到兒子走遠及近慢慢走來。小和尚沒了以前的歡快,反而有些憂心忡忡,母親不可能自己穿這種內褲,定然是六長老的要求,這狗日的,非把他生吞活剝了不可。

「娘親,衣服放這了,水源離這太遠,你的衣服我就是隨便洗了一下,你別嫌棄哈。我去曹家主那,讓她安排一輛馬車。下午應該就要動身了。」小和尚把母親的衣物搭在屏風上,那條內褲被他放在最里面。剛剛他說那話的意思,也就是證明自己洗的匆忙,沒有看到母親的那條內褲。不過這話在艷劍仙子聽來反而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嗯,你去吧」艷劍仙子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了出來,小和尚告了退,走出了軍帳。艷劍仙子的兩只手橫放在木桶之上,自己的下巴被托在了上面,唉,兒子那么說顯然是已經看到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的娘親太淫盪了,哎呀,他要洗人家也沒有拒絕,他不會是在以為我這是故意勾引他的吧。輕輕的揮了揮手,屏風上的衣服落在了薄被上,艷劍仙子伸出手,從里面掏出自己的內褲嗅了嗅,臭小子,洗的那么干凈,還說自己沒看到。怎么就這樣了呢,本想順其自然,可怎么就成了自己在勾引他了。

等等,勾引,艷劍仙子眼神一亮,不對,兒子很有可能已經猜到了這是六長老的意思,或許這真的是個契機也說不定。當初決定幫離兒成道,想的就是憑借自己的魅力,兒子心境的淪陷只是時間問題,如今有了今天這事,或許自己可以化被動為主動。至少這樣,離兒的道順暢不少。

空間一陣波動,一只千紙鶴突兀的從空間中飛了出來,艷劍仙子掐了一個手決,千紙鶴幻化成幾行文字,然後慢慢的消散在空中。艷劍仙子面色有些難堪,墨家少家主這個時候死了,對自己兒子的影響很大。南宮家的茶道被奪,看來已經有人坐不住了,是啊,兒子的崛起太快了,有些人並不想看到。看來這望州自己也得去一去。

小和尚從曹家主那回來時,母親已經穿好了衣服,盤子里的早餐也被母親吃完。

「娘親,今天下午應該就要動身了,我弄了一輛馬車,你呆在里面就好」小和尚一邊收拾軍帳一邊開口道。

艷劍仙子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不必了,娘親會跟著你們的」,艷劍仙子的拒絕讓小和尚沒有想到,難道母親在生氣自己亂動她的衣服?艷劍仙子也看出了兒子臉上的意外,於是又開口解釋道:「娘親剛剛接到消息,墨家少家主死了,也就是那個荊玉瑩的未婚夫。同時南宮家的茶具也被人奪了,這兩件事生了,母親總得去安排人調查一下」。

小和尚一聽也面色大變,這兩件事都跟自己有關聯,荊玉瑩自不必說,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對她有想法,不管怎么解釋自己都擺脫不了被懷疑的身份,既然這樣倒也不用太擔心。可南宮家主那不好弄,南宮家主也是天道的有有力爭奪者,雖然達成了協議,但僅僅一個韓皇後做人質,兩人的關系還是太脆弱了,南宮家主會不會懷疑自己參與其中呢?

小和尚低頭沉思了一下,艷劍仙子沒有說話,兒子有他的考慮,自己沒必要去干涉,就算方法不對又如何,只要有自己在,誰還敢動他不成。路終究還得自己走的才踏實,這也是為什么艷劍仙子不會舍命的干掉老不死和六長老,而是等著孩子慢慢運營把她解救出來。不過這種情況的前提是兒子性命無憂,不然就像前幾天,知道自己兒子天道反噬,艷劍不管不顧也得過來看兒子一眼才踏實。只有她活著,兒子才有最大的依靠保障。

「娘親南宮家主你接觸過嗎?」小和尚沉思後抬頭問到。

艷劍仙子點點頭開口道:「接觸過很多次,疑心重,野心大,大女兒韓皇後自不必說,二女兒在老聖那學藝,她的夫君是侯家的嫡系,排行第二。這兩個女兒身份尊崇,但在南宮家主心里,她們的位置原本有她們能帶來的利益重要。你當真以為她給你說的那句,若是對皇後不好,她拼著性命不要也得殺了你是真的?」

小和尚點點頭「我本就不怎么相信,我對韓皇後和她兒子做的事,南宮家主應該一清二楚,這都突破不了她的底線,想來這人的確不好對付。」

這時艷劍仙子再次開口「前不久我見過韻塵,無韻閣在望州和墨家的勢力都退出了,墨家少家主之死和她沒關系,南宮家主的茶具是無韻閣親自護送的,她不可能砸了自己的名頭。至於背後動手的是誰還不好說。不過你還是做好准備,對方雖然不是主要針對你,但你肯定是其中的一環」。艷劍仙子只說了她和韻塵仙子見過面,並沒有提韻塵仙子給她提的要求,自己六年之內不可入兒子的道。

艷劍仙子也沒想過現在就入兒子的道,那樣只會給兒子樹立更多的敵人。況且兩人現在的狀態,她也做不到拉下臉面獻身。小和尚聽母親說完後點點頭「我沒想過是無韻閣,這兩件事明顯的不利於它們,現在就看墨家的反應了。」

「行了,娘親先走了,明天應該就能回來了。」艷劍仙子說完後便離開了,小和尚盯著母親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

曹梓彤回到了望州的曹家,一進門便讓人把母親的面首全部拉了出來,曹梓彤注視著面首這些男人,有人帶著討好的笑容,有人懼怕的低著頭,有人呆滯的盯著前方。這些人也配用她的身子?曹梓彤也是來了脾氣,娘親既然發話了自己不能不遵從,那自己就把這些面首全殺了,再養再殺,什么時候殺的母親變了主意,什么時候作罷。母親若是生氣便來處罰,多少板子自己都扛著,但就是自己的身子自己說了算。

曹梓彤做事從來都是干脆利落,有了想法便立即執行。曹梓彤提起自己的刀,一臉低沉的看著面前的這些男人,他們也配稱男人?臟了自己的刀。曹梓彤揮了揮手,一個男子走了過來。「把他們拉下去全部殺了,一個活口不能留」曹梓彤吩咐了一句便往外走去,絲毫沒有理會里面的鬼哭狼號。

聽令的男子有些猶豫的看了看門口處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對他點了點頭。曹家里曹家家主曹江寧最大,其次便是三大將軍,曹梓彤,胡落生,熊烈,中年男子便是胡落生。曹梓彤畢竟是曹家未來的掌權者,殺面首也算是人家的私事,自己插不上嘴,況且這事他也知道。曹梓彤往外走去,胡落生也跟了過去。

「梓彤,你恨家主嗎」胡落生跟在後面問了一句,曹梓彤跟他算是亦師亦友,自己從小便是在軍營中跟著他一起來的。

「恨,但我原諒她,娘親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或許我做的真的不夠好」曹梓彤的情緒明顯很低落,周圍對她行禮的軍官,也只是被她浮躁的回復著。

「你不應該恨她的,這本就是一個試探,若是你不殺了他們,我也會動手的,這次家主回來,應該不會在養這群小白臉了」胡落生仿佛也被曹梓彤的情緒影響了,語氣也有些落寞。

曹梓彤先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身邊的男子,一瞬間便打消了他在哄騙自己的想法。突然曹梓彤長大了嘴巴「胡將軍,這事母親告訴你的?難不成,你和母親……」

曹梓彤的懷疑不是沒有理由,胡落生喜歡了自己的母親三十年,至今未娶。他對自己也視如己出,為曹家盡心盡忠,有時曹梓彤都替他感覺不值,她和自己的父親接觸並不多,在曹梓彤印象里父親就是個自私懦弱的男人,跟面前的男人差遠了。母親雖然有了父親但面首幾乎都沒斷過。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在那等著,看著,任由母親怎么折騰,他都未曾放棄過。或許這才是愛的境界吧。

「你這丫頭,想什么呢」胡落生尷尬的笑了笑「三十年前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了,你母親之所以沒有選擇我,就是不想害了我」說著胡落生的語氣惆悵起來「我這一生見過最美的她便足夠了!」

曹梓彤撇撇嘴,不過面色也明朗起來「母親想來早有打算,借這機會也是考驗我的心性」曹梓彤想的是好,但胡落生的話卻讓她跌了下來。

「梓彤,家主回來後,若是做了什么決定,還望你不要固執的反對。你總歸是曹家未來的家主,有些事要看的遠一點,家主為曹家付出那么多,也算對的起曹家的列祖列宗了」胡落生說的不明不白,曹梓彤聽的稀里糊塗,只覺得母親回來後可能要做什么決定?難道要和胡將軍遠走高飛,讓我獨自鎮守曹家?曹梓彤上下打量著胡落生,眼里充滿了懷疑?

胡落生被她看的尷尬,只得匆匆岔開了話題「梓彤有件事還沒告訴你,墨家少家主死了。」

曹梓彤果然被這個消息吸引了,荊玉瑩的未婚夫死了?白大人做的?「我們算是第一時間知道消息的,基本可以確定不是華龍國的人動的手,但肯定有華龍國的勢力參與其中。」

曹梓彤停下來腳步,細細的想了想,望州都是曹家在經營,能瞞住曹家的眼線,來頭肯定不小。白大人的勢力都在京城,做不到,只有那些根深葉茂的大勢力才能做到。

看到曹梓彤停住了腳步,胡落生再次開口「梓彤,這事我已經安排人在調查了,出了結果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如今你母親離開也有些時日,案頭的文件都堆滿了,我基本都審批過了,你再去看看,若是還有什么不合適的再來找我討論。」

曹梓彤點點頭,正想轉身離開時又停了下來「胡叔叔,母親到底在封陰派做了什么安排?」

胡落生笑了笑「封陰派已經被京城六扇門插了手,京城的動作瞞不住你的母親,如今被收買的長老已經控制下來,封陰派這次算是吃了個啞巴虧,具體的還得等家主回來,看看她的意思。」

白大人惦記的處子總算沒被別人奪去,這是好事。不過我們玉劍閣的六長老就沒那么幸運了,掌門安排他截擊無韻閣的柳長老,結果人家還有幫手。昨天六長老便遇到了柳長老,廢話不多說,直接干唄。柳長老也是郁悶,兩派從來井水不犯河水,勢力分布我比較平衡,好在玉劍閣掌門不知犯了什么傻,竟然一劍殺了自己的五個長老,兩派的平衡稍微出現了偏差。

今天玉劍閣的六長老啥話不說,見面就是干,你這打架也得有個原因不是。若說玉劍閣感覺不平衡了,想殺幾個無韻閣的長老,可只派個六長老過來管用嗎?「小六子,你他媽有病是不是?真當老子怕你不成」柳長老吼了一句,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止。六長老對柳長老的話充耳不聞,依然賣力的攻擊著。

柳長老也有苦難言,雖然都是凝象境,但六長老的內力比他渾厚。如今又使出了蠻力再大,自己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柳長老的長處是下毒,不是跟人正面交鋒,但又不敢真下殺手,畢竟這上來就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個龜兒子說句話啊,到底為什么打,你在這樣我就跟你來真的了」柳長老又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