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2 / 2)

「不應該啊,女性既然強,為何不知道奪權呢?」小和尚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南宮幼銘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事實就是如此,就說那關大帥,按理說大帥該是軍中最大的官職,可是就因為她是女人,只能當個三品。我還聽說,她當著眾將領的面,被自己的男人打,一句話都不敢回。」

「那不是賤骨頭嗎?」小和尚噗嗤一樂,「還冷血娘子呢,冷個屁。都不如我家幼銘,惹急了就動手,打不過也打。」

南宮幼銘用腳往小和尚臉上踹去,卻被小和尚咬住了腳趾,望著他那猙獰的家伙,南宮幼銘知道這人不射出來是不會罷休的,索性直接張開嘴含了下去,小和尚含著她的腳趾哈哈一樂,沒再繼續為難南宮幼銘。

第二日,小和尚走了出來,李司業已在外等候多時,看到小和尚後咬了咬牙,打算做最後一番的努力,只是他還未開口,小和尚卻是一把拉住他往屋里走去。自從小和尚覺得這雷鳴的女人都是賤骨頭後,心里便有了小九九,即便不插手人家的國事,自己也得好好滿足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那個,昨天我想了一夜,還是覺得應該聽聽李兄的意思。」小和尚擺出嚴肅的表情,生怕別人看不出他的大義。

「白兄」李司業的語氣有些激動,一把拉住小和尚的手坐了下來。「白兄,在我看來你是這唯一的破局之人,君子好色而不淫,不管你是什么想法,只要不突破我的底線,兄弟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小和尚臉色一紅,自己應該沒漏出破綻啊,怎么把自己的本意看的那么清楚。「兄弟哪里話,為這雷鳴的百姓,我也總得奮不顧身的投身進去。雷鳴的風氣敗了,咱們未必不能掃一掃,做男兒就得有個男兒的樣子才行。」

「好」李司業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你們華龍男兒不少的,都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不過,你給兄弟透個底,這次你到底能不能插手,若你僅僅是來探墓的,恐怕……」

「不好說,但問題不大,女帝用我的策略有了成效,估計會聽我的。你把雷鳴的情況說一說,我到時找到了突破口,未必沒有機會。」小和尚說到這壓低了聲音,「我意在雷鳴,女帝看得出來,既然同意我來,還給了我寬裕的時間,想來不僅僅是為了讓我探墓。」小和尚這話說的沒底氣,他沒和女帝接觸過,不知女帝的心思,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扯大旗。

李司業猶豫了一下後點點頭,「既然你都交了底,我也該把雷鳴的情況說出來。如今的雷鳴分兩大派系,一個是保皇派,另一個是親姜派。你應該聽得出來,一部分是想讓雷鳴能夠獨立回去,另一部分則是想讓雷鳴歸入大姜。」

「你是保皇派?」小和尚問了一句。

李司業搖搖頭,「不是,我哪一派也不是,我只是想讓雷鳴的風氣變一變。」李司業說到這面色變得有些惱怒,「不管保皇派還是親姜派,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就說這關大帥,她是保皇派,但她的丈夫,戶部尚書康大人,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親姜派。說白了,里里外外誰輸誰贏都是人家得利。」

「嗯?」小和尚愣了一下,沒想到這賤骨頭關大帥還是個保皇派,「應該也不是純粹為了利益吧,你覺得關大帥有沒有可能是想給女人爭取一些權利。昨天聽南宮幼銘說,你們這兩個大帥都是女的,那么強為何還要受氣。」

李司業聽到這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規矩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不然我也沒必要讓你趟這趟渾水。這么說吧,未必所有的女人都想這樣。如今的當朝一品太子太師張澤夢憑什么女兒身做太師,無非是迎合了現在那些大權在握男性的意思,整日宣揚以夫為天,女性只是服務的工具。你可知這樣的人,他爹居然是個仕林泰斗,而她也被推崇為當今仕林的佼佼者。」

「哈哈,李兄不要激動,白離大概明白了,有些女人在這種環境下也是得利者,所以她們反而會支持這種風氣。」小和尚說到這逐漸對雷鳴有了興趣,「誰搞成這樣的,又是誰靠利益維持穩定的,這個人定要會一會。」

「死了幾十年了,怕是白兄沒機會了。」李司業無奈的搖搖頭,「當初也是出了一個人,制衡之道不次於你。算了,不提那些了。只要雷鳴的風氣不變,不管是親姜派還是保皇派,都只不過是注重自己的利益而已,雷鳴的氣數續不上的。」

「不好破局。」小和尚靠在椅子上搖搖頭,「雷鳴的女人既然那么有潛力,女帝肯定不會允許她們抬頭,順勢而為便是了,提攜幾個男兒立身。有些東西根深蒂固了,若是雷鳴強盛還可動一動,如今這樣,動的越多,氣數越弱。」

「這」李司業愣住了,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不過想到小和尚也只是制衡之術的高手而非破局高手,心中也只能認下,畢竟能制衡便好,便是當初敬之也說過,此局不是破不得,而是不能破。破局或許不難,可雷鳴經不起折騰。「白兄,你打算站在哪一派。」

「當然是親姜派了。」小和尚丟了一個白眼,「難不成還能站在保皇派,怕是女帝也不會放過我。況且,保皇派沒前途的,想和女帝斗,只能先親大姜,然後滲入大姜的朝廷。等親姜派站穩了,再把自己的名頭換一換。女帝畢竟占著兒子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順,我們去了大姜再做保皇派。」

小和尚這話點醒了夢中人,李司業一拍大腿叫了幾聲妙,心中對小和尚的信心也多了不少。女帝現在唯一的弱點就是皇位,她是代子為皇,她兒子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只有讓大姜出了亂子,雷鳴才有一線生機。

小和尚和李司業都知道,大姜的朝廷肯定有讓女帝讓位的聲音,只是如今女帝風頭正盛,這個聲音的力度大不起來。隱患終究是隱患的,小和尚就覺得女帝做的不好,自己有兒子就別做皇帝,弄個垂簾聽政,至少也不會讓人拿了把柄。

「別光顧著妙,我還得接觸接觸再說。」小和尚說到這指了指外面,「這個關大帥和自己的丈夫,一個保皇一個親姜,可以從中做做文章的。」

小和尚說到這李司業認同地點點頭,「白兄,這關大元帥次試探你,是她男人的意思。這兩口子面上不合,因為站隊不同,最近她丈夫戶部尚書康大人納了十多個小妾。看出來了沒,私底下還不是一條褲子。關大帥明面上一直瞧不起太師張澤夢,可她之所以能坐那么高的位置,還是當初張澤夢一篇文章抬起來的。如今雷鳴皇權旁落,朝中大臣的心思也多了起來。」

「現在親姜派占上風?」小和尚繼續追問到。

李司業點點頭,「明面上是,但是軍權還是在保皇派手里,這次女帝來了雷鳴,雖然沒有過問政事,但親姜派不打算放棄這個機會,如今都在打探消息,誰都想搭上女帝的路子。」

小和尚明了的點點頭,李司業知道他懂了自己的意思,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小和尚要插手不能主動,要讓別人靠攏他。如果他能和女帝扯上關系,想來親姜派的人肯定會主動接觸,這樣一來小和尚也就能順理成章的插手進去。

「現在的親姜派骨干?」小和尚眯著眼問了一句。

「小王爺,小財神,戶部尚書康大人,都是文公公的得力干將。文公公是女帝派來的,如今侍奉著皇太後,皇太後現在名義上已經是女帝先皇的妃子。皇帝無大權,萬事都要皇太後點頭,皇太後明顯向著親姜派。」李司業說到這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對啊,聽說這皇太後很硬氣,還是皇帝逼著她投降的,難道真的一門心思跟了女帝。」小和尚疑惑的望著李司業,李司業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小和尚知道此人不在朝廷核心,想來很多事也是一知半解,有空還是要去會一會其他人。

距離小和尚百十里外的軍營里,短發女子現在身上的盔甲已然煥然一新。若是此刻小和尚看到,定然不會再以為這人是個小將領了。短發女子便是關冷月,戶部尚書康大人的妻子,三個平妻中的一個,也是康大人妻子里官職最高的。剛剛收了消息,自己的丈夫又要納妾,關冷月已經麻木了,自己丈夫的品行她清楚,有了這個和自己叫板的機會,他肯定是要多收幾個女人的。

關冷月的副將關雲影是個孤兒,跟了關冷月之後才被賜了名字,這樣的副將還有三個。「主帥,朝廷剛剛來了消息,昨日太師張澤夢朝議時不能入座,說是昨夜被丈夫責罰了。皇帝免了她的失態,群臣們更是拍手叫好,說她是為雷鳴的女人們做了表率。您的夫君康大人,當庭說了句娶妻當如張太師。這不知羞恥的女人,怕是又有人要抨擊您了。」

「哼,那女人唱的好聽,憑她那做城衛軍總將的丈夫豈敢動手?做個表態而已。方總將一個妾都未納,真當本帥不知她家的情況。這個女人太會審時度勢,以她的名望女帝定會賞識。」關冷月說到這看向了關雲影,「白離和李司業還沒討論出結果?」

「若是卑職一直在,怕是白離不會松口。」女副將說到這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又興匆匆的跑了回來。「白離今日又找了李司業,二人相談甚歡,想來事情應該是有了轉機。」

「轉機?哼,雷鳴哪來的轉機。雲影,我知你看上了李司業,只是以這人的情懷終究是看不到希望的。如今在雷鳴,保存自己的實力才是重點。看看白離的動作吧,若是有機可乘最好,若是沒有機會便護住自己的東西。女人在這終究是沒有前途的,找個好的夫婿嫁了吧,有我在,你的地位不會太低的。」關冷月說完後揮了揮手,讓自己的副將退下去,心中開始謀劃起下一步的打算。

雷鳴的京城中,當朝一品太師張澤夢從宮門走了出來,眉頭時不時輕皺一下,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被自己的丈夫教訓了。今日朝中她提名表揚了自己的夫君,說他給了自己面子,打的地方都是不會露出來的,若是打了臉,那才真是挨了打又丟了臉。張澤夢的夫君得了賞賜,想到這事張澤夢便覺得自己值了。臉面雖然沒了,可是金子卻是到了手。

張夢澤到了自己的府上,還未敲門便跪了下來。「澤夢回朝了,請夫君讓下人開門。」張澤夢聲音清脆的喊了一聲,臉上帶了幾分紅潤。

不多時兩個下人打開了門,張澤夢在兩個丫鬟的服侍下進了門。只是進了門的張澤夢沒了剛剛的卑微,反是反手給了自己下人一個嘴巴。「狗奴才,開門那么慢。」張澤夢還要呵斥兩句,這時她的丈夫走了過來。「啪」又是一個耳光,張澤夢這次抽在了方總將的臉上,「愣著做什么,跪下馱著姑奶奶進去。」

誰也不知道,在外一直宣揚男尊女卑,以挨打為榮的一品太師張澤夢,在家中竟完全不是她平日里所表現出來的樣子。那個外人眼中最有權威的男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等著自己的女人騎在他的身上。就在這時張澤夢的兒子也趕了過來,這男子赫然是那天城牆之上的城衛兵方統領。

「娘,這么多人呢,您給爹爹留個面子。」方統領低著頭勸了一句。

張澤夢卻是噗嗤一笑,「一家子賤骨頭,怎么,也想被娘懲罰了。」張澤夢說到這,把胳膊遞了過去,方統領趕忙接了過來,張澤夢保養特別好,雖已三十七八,可這身子卻是嬌嫩的很,許多人都不知道,她這看似柔弱的太師,卻是位不折不扣的凝象境高手。

方統領隔著衣服把自己的娘親攙扶住,張澤夢兩腳離地放在了丈夫的後背上。「今日賞賜的金子,你們爺倆一人領上一百兩,剩下的放庫房里。」張夢澤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大廳,看著桌上面豐盛的飯菜皺了皺眉頭。「怎么放了兩副碗筷,兩天不打就癢癢是吧?」

「不敢,不敢!」方總將連忙回了一句,「還沒來得及放地下,一會澤夢您先吃。」方總將說到這,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今天朝廷沒大事吧?女帝那有眉目了嗎?」

「怎么,惦記起女帝的身子了?」張澤夢站起來對著自己的丈夫踹了一腳,「連本夫人都降伏不住,還想降伏女帝嗎?」張澤夢說完後脫了鞋子直接進了大廳,白嫩修長的玉足讓方總將露出貪婪的目光,張澤夢像是知道自己丈夫的樣子,坐下後對著跪在地上的丈夫伸了伸腳,「怎么,想舔?你也配?別人都說我用腳給你整夜的做足交,可誰知道,本夫人這腳你連碰都沒碰過。咯咯。」

張澤夢指了指門口的鞋子,「拿回去把玩吧,記住,這鞋子不要再讓本夫人看到,臟了本夫人的眼。」張夢澤看著自己的丈夫用嘴叼起來鞋子,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兒子方統領低著頭,但那目光也緊緊盯著娘親的玉足,張夢澤露出一絲惱怒的表情,一個轉身除去了自己的衣服。

穿著官服的她並不出彩,如今脫了下來卻是格外有料,傲人的胸部雖不如艷劍的大,卻也和艷劍的一樣挺拔,豐潤的臀部被裙子緊緊包裹著,雖不如韓皇後的那般肥碩,可卻也稱得上是豐臀。尤其是那修長勻稱的美腿,纖細性感,讓人充滿著欲望。

張澤夢是個美人,大美人,至少在雷鳴京城算是第一美了,只是平日里出門都是穿著寬松的官服,沒人有機會能欣賞這傲人的身材。都覺得方總將運氣好,能娶這么個大美人為妻,怪不得不找小妾呢,可又有誰知道,自從張澤夢生了孩子後,二人一次同房也沒有過。

「本太師為了你們方家,受了多少恥辱,還要擺出一副挨打的樣子。」張澤夢慢慢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只見那豐臀之上居然被幾根皮帶包裹著。「打本夫人的美臀,你們方家的奴才也配?」啪,張澤夢對著自己白嫩的腚蛋抽了一下,飽滿的臀瓣波濤陣陣,「想打嗎?想不想在這美臀上留下點痕跡?想不想用鞭子狠狠的教訓它?咯咯,想的美。」啪啪,張澤夢又打了兩下,「本夫人自己打,你們不配。」

「娘親……」方統領哀求地喊了一句。

張澤夢呸了一聲,「你以為你可以和別人一樣嗎?把自己的娘親當作玩物,你不配。」張澤夢脫下自己的丁字褲丟了過去,「拿去自己用,你們父子倆,一人去領二十鞭子,別在這影響了本夫人的食欲。」

父子倆跪著爬了下去,張澤夢的面色帶著一絲憤怒,「雷鳴的男兒死絕了嗎?要靠著女人才能活下去。如今太後如此受辱,爾等只顧著爭權奪利,大姜的軍隊過來,一個敢站出來的都沒有,在本夫人眼里,也只有那個姓李的司業算半個男人了,可惜空有一腔熱血,又有何用?」

「夫人」就在張澤夢喃喃自語之時一個丫鬟走了過來,「白離和李司業接觸了,從關大帥那傳來的消息。」

「就這些?關冷月沒說其他的?」張澤夢抬眼問了一句,看到丫鬟搖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本夫人還以為她是個不屈之輩,可惜扶她上去之後才發現,別看表現著一副鐵娘子的作派,其實骨子里卻卑賤的很,總是為了她男人的利益而做選擇。哼,不知會不會借這個機會跟我叫板呢?」

「夫人,白離如今去找了女帝,我們……」丫頭說到這不再開口,有些話點到為止,做決定的還得是主子。

「白離……都說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可在本夫人看來,偽君子至少還要點臉,還懂得給自己留個好名聲。真小人呢,做起來惡就沒有底線。白離是個偽君子,做人做事算個男兒。可惜,他終究是女帝的人呢。李司業為何要找他,是想留個後路還是想插上一腳?關冷月不作為,咯咯,有些人總想漁翁得利,到頭來還是不要落個人財兩空就好。」

「你說,男人賤還是女人賤?」張澤夢突然對丫鬟問了一句。

「男人賤,老爺和公子最賤。」丫鬟想都不想地開了口。

張澤夢哈哈大笑,對著丫鬟繼續問:「我尊貴么?」

「夫人尊貴,老爺和公子見了你都不敢大聲說話。」丫頭繼續拍著馬屁。

「哈哈」張澤夢笑的更開心了,然後站起來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豐腴的白臀走了過去,「你不懂的,我哪里高貴啊,來,給夫人一巴掌,那父子倆都沒資格打的,你能打,你比我們一家子都尊貴。」

「夫人」丫鬟有些驚訝,不過張澤夢的話像是有著某種魔力,引誘著她下手拍了下去。「啪」丫鬟心中有一股難以言明的自豪感,這么尊貴的夫人,自己居然可以欺辱,這感覺,簡直是要上了天。

「咯咯」張澤夢放下裙子走回座位,「何為貴賤?當朝太後貴不貴,被一個太監作賤著,女帝貴不貴,先皇不照樣羞辱過她。能耐大的貴,能耐小的賤。你尊貴么,老爺都沒碰過的臀瓣你可以打,可這尊貴是靠著你自己的能力么?其實你很下賤,你的命不值錢的。」

張澤夢揮了揮手,丫鬟被帶下去時已沒了生機。「不應該是男尊女卑的,尊卑和性別沒關系,而是看你站的位置,雷鳴的灰塵是要請人掃一掃了。來人,請華國夫人到府上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