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華高日記之第一次(2 / 2)

熾欲叢林 德芬 4981 字 2021-01-04

「要我吮吮它嗎,心肝?」

她松開乳頭,一只手握住柱身底部,用舌頭纏繞陰精。我還是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如果能動的話我還是會把她轟走。或者我會抓住她的頭發,把陽具搗得更深──直抵喉嚨深處。我恨這該死的婊子。我害怕,不知道身體怎么了。可***狗屎──我快射了。在那一刻,我真正害怕的是──是被遺棄,在那難堪的剛硬中被扔下不理。

她似在做秀般,粉色長舌象吃冰淇淋一樣貪婪地舔舐陽具,自下而上的舔遍整個柱身──一次又一次。舌頭在根部游走不斷,再往上一路舔到頭部──沒漏掉任一微米。然後俯身來到雙腿交匯處開始舔吮吸咬肉囊。她技法純熟,滿帶侵略性的狠勁近乎粗暴。

麻痹的身體想蠕動──因為愉悅的疼痛,因為痛苦的需索。

「天啊,華高。我喜歡你的大棒棒,喜歡它為我發硬,那么的硬!只嘗嘗它我就濕了,濕透了。」

似為證明自己的話,她特地坐起,手往下探,把一只手指插進肉縫里。

「看到了嗎,寶貝?」

她邊說著邊把那手指伸到我臉前,上面沾滿她濕濡的粘膩,在燈光下微發著亮。然後,她把手指探進我口里,在舌頭上來回揩拭,把那刺鼻的氣味塗滿我口腔。聞著嘗著這瘋狂婊子陰道的味道,我厭惡無比又情欲憤漲。

她跪坐著,開始自慰,擠榨兩只朝天直指的奶頭,在我臉前摩擦、夾捏、拉扯乳頭,搔弄淫穴,戲弄、刮擦水光瀲亮的陰蒂,一只手指插入,抽出再插入,另一只手把淫肉翻開,讓我看清里面的深粉色,看清那水潤的裂縫。然後她吻我,啃咬我嘴唇,舌頭攻進我口里。

「天──」她發出長長的嗚咽,做出另一個俗艷的誘惑姿勢──咬自己的下唇,「我的小穴已經熱得象熔爐,全因為你,想不想嘗嘗我的味道?嗯──寶貝?」

她轉身跨踦到我臉上。媽的,這是最最荒誕的部分,如此近距離地看她腫漲濕濡的陰道,通常它會令我欲情澎湃,它本身就能令陽具硬起。但那時那刻,它更教我震驚──震驚於它的惡心與恐怖。

但不理內心有多憎厭,陰精依舊硬如磐石。試問又有哪個男人,在一個女人象吃世間美食一樣舔吮他陽具時能不勃起呢?可是我猜,也許,不僅如此,也許,還有別的更多。我不知道。盡管惡心得令人想吐,可身體的某部分還是在回應她──這變態的神經芭比。不只是纏咬陽具的她的嘴,還有她的氣味,她的私處──削剃平滑只在肉縫上方留一道整齊的輕褐毛叢,陰唇的其余部分光裸潔白,微啟著,透出內里瀲灧的粉色折縫。一切的一切,太可怕了,可是,老實說,我體內獸性的一面想她──想她把淫穴壓到我唇上……

她對著我的臉壓下身體。我無能為力──無力甩開她;即使願意,也無力做她想我做的事情。我感覺到那溫暖的媚肉降到我唇上──軟潤嫩滑。我感覺到她臀部的前後晃擺,以淫肉擠擦我嘴唇、下巴和鼻梁。她一面在我臉上碾磨不斷一面淫穢地呻吟。也許她這樣做只為羞辱我──我就不信她能在我無力的唇上獲得多少快感。

然後她低頭又開始吮陰精。除了不能動,感覺與陌生人提供的口交並無分別。陽具上的神經已萬分激動,她延綿細致的吮吸混著坐在我臉上淫穴的觸感與氣味,教我硬得灼痛。有幾次她身體猛力下壓再後擺,力度之大讓我差點窒息,陰道流出的稠液糊在我唇上,鼻被迫理進她屁股里,純是這陰寒的恐懼已教我動彈不得。然後她晃盪著前搖,我拼命吸入每口新鮮空氣。那窒息的疼痛增添了恐懼與惡心的官感。天,是的!以一種怪異的形式也增添了我的亢奮。

不知是什么時候,我才開始理清勃起背後的真相。不知何故,在她磨弄我的臉、吮陽具前,一切只像一場瘋狂的玩笑。現在回想起來才知那時有多白痴,在那一秒以前我竟還沒把她的出現與我的癱軟聯想到一起。被她騎在身上我終於明白──她對我下了葯。趁我洗澡時進房,在杯里下葯。好讓她做這一切,好讓她──迷奸我,那樣我就不能臭罵她,叫保安,轟走她。這也是我會如此硬的原因。不只是勃起,而是硬得發痛。她下的葯里有這作用──偉哥或春葯。

她繼續在我臉上騎乘、吸吮陰精。開始時她只是機械地搖擺,淫穴生硬地在我臉上擠搓。慢慢地她變得樂在其中。每個細碎的研磨均是構築她愉悅的元素。和著塞在口里的陽具,她咕嚕出無盡的欲求,以近乎高潮的口吻啜泣不斷。

「哦 ,天,寶貝──你的嘴弄得我的小穴好騷,嗯──太棒了。華高,你快讓我丟了。」

那一刻或稍後我根本沒把她的話聽進耳里。但把那廢話忘卻也沒用。那么……是的……想到她真的會泄在我臉上,而我只能無力的躺在她身下,那感覺很怪異。而最怪異、最墮落的地方是,我在整個過程中的無助……我受害者的角色……以某種奇異的方式,令我戰栗,也為陽具灌入一股新的灼熱。

她停了一會,屁股離開我嘴唇,卻嘖嘖有聲的繼續吸吃陽具,陰道與屁股盤旋在我面前,穴口流出的汁液在大腿內側閃閃發光。她再度降下屁股,肉瓣觸到我嘴唇,擠壓了一秒或者兩秒,她發出低悅的醉吟,再抬起臀部,把陰精吸進喉嚨深處,再抬頭大力吸吮著往上抽離。快了,我──快射了。也許她想在自己高潮以前讓我先射。

「是的,寶貝,對極了。乖乖的射進我嘴里。我要嘗你的味道。我要嘗你熱熱的精液。」

她猥褻的話語把我推至噴射的邊緣,當她雙唇再次夾住陽具──啃吮頭部再慢慢下沉,把我納入她口里時,精液不可收拾的噴涌而出。第一波熱液射出時,她吟哦著把媚肉上的汁液壓沫到我唇上,她的身體抵著我顫抖不已,她的嘴唇透過我痙攣著的陽具發出陣陣騷悶的呻泣。在最激狂、最無盡的高潮下精液不斷沖入她嘴里,她則不斷以淫穴搔磨我的臉,幾秒後,她大聲吟喘著把自己送上高潮,我感到唇上的肉蒂跟著痙攣、抽搐。這樣持續了漫長的一分種──彷似永沒盡頭的60秒過後,她終於離開我的臉,我的陽具,她轉身看著我。

「哦,天,寶貝。哦,天,」她喘息著滑下我的身體,「華高,寶貝,你給小穴的感覺太──太棒了!」

現在她離開了我的臉,我想她也會離開這房間──既然我已經射了。混沌意識的欲望悄隱,之前的恐懼與厭惡又洶涌而回。我想這婊子死開,我想她馬上滾離,我想要回自己的房間與身體。

「你看看它,寶貝。還為我硬著呢。」

多得她下的葯,陽具仍朝天豎起。她彎下身開始撫揉肉棒。我想她離開,但陽具卻為下一輪的高潮而准備著、抖動著、顫抖著。如果她不停地這樣折磨我,不用到天明,我便會變成一灘軟泥。

「哦,天,寶貝,小穴好想吃你的大棒棒,它太漂亮了。你也想進去的,對吧?嗯──大寶貝准備好沖鋒陷陣了嗎?」

我渾身癱軟,看著她跪起,陰部盤旋在勃起上方,她拿起陰精,讓冠部沿著肉蒂輕掃,「yin」哦著對准紅腫的陰核左旋右揉。

「嗯──小穴又濕又熱,餓餓的等著吃你的大──雞巴。」

身體清楚地感覺到她每個微細的旋扭,但當她把陽具對准穴口降下身體時,我卻像個被迫觀看的局外人,看著剛硬的勃起沒入她體內,陽具毫不在乎大腦的意願,一味生猛地直插到底。她開始邊騎乘著邊浪叫起來。

「哦,天──」她尖嚷著在陽具上搖旋款擺,「啊──嗯──天,你好大──啊,太──太大了!」

她的身體慢慢抬起再降下,象騎旋轉木馬般,紫脹的勃起被艷紅的媚肉吸吶吞吐,激擦生煙。

「天,有你在里面,感覺太棒──棒了。我早知道你是個好情人。」

象面粉一樣軟癱在床上,聽著她的淫聲浪語,感覺很奇特──有放聲大笑的沖動,我也不知道,她是覺察出我身體對那淫語的反應,還是只順著腦中的黑色軌道說那些話。她那興奮的、嘲弄的表情突然萎縮,整張臉像要溶化般下塌。唇角跟著下彎,一秒鍾後她抽泣起來。她邊號哭著邊繼續在我身上騎乘,像她媽的被強奸的人是她。

沒什么大不了的。在我臉上泄陰,舔吮我,強奸我,在我身上崩潰或者哭泣──我能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里,邊任一切發生邊問自己──為什么?這婊子到底是誰?是剛受到什么刺激,還是純粹的瘋癲?是那個學科的精神病讓她做出這種肏她媽的瘋狂事?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臉?亦或她只是個純粹的變態樂迷?

她像女妖一樣在我身上跨騎馳騁,哭泣著,流著鼻水。如鋼根般的肉棍直搗進陰道內。不適感在加劇。可憐、可怕、可恨,不知該如何表述。這樣性交,這樣被侵犯,是一回事。而在身上啜泣著,猛扭著,震顫著的軀體,有我的陽具在里面,太丑陋、惡心了。

但不知何故,卻又與我有某種聯系──這變態女人曾經歷的痛苦,或與我關,但我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被憐憫與狂躁的憎恨感撕扯著。

她突然停下,我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怕她會變成青臉獠牙的女鬼。停了約一分鍾,她哭出更多的淚水。伸手拭走臉上的淚與溶裝。眼睛紅紅地,邊用力回吸流出的鼻水邊繼續騎乘。她為什么不放棄,不選擇離開呢?這是個再可悲不過的情景,可陽具全然不顧我的惡心。仍充血著急待她加快步伐,給它最原始最狂野的滿足。

過了一會,她回復『常態』,像她剛才真實的苦痛只是我的一場幻覺。她眼內血絲猶存,鼻尖泛紅,淚和著睫毛膏在臉上縱橫出條條黑痕,但那陰晦的表情回來了。她繼續對我的套弄,下體絞著我分身上下馳騁,像騎馬般顛簸起伏,形象佼好的兩只硅球上下跳盪。然後,像兩分鍾前她並無黯然神傷過般,淫聲浪語再度從她口中涌出。

「哦,天──啊」接連數聲a片才有的誇張盪叫,然後「嗯──啊──給我──大肉棒,寶貝。」更多的叫床聲,雙手撐床,她慢慢沉下上身,乳頭在我臉上掃來盪去。她低語道,

「哦,寶貝,你太──我沒插過那么大的,小熱穴都給你撐滿了。」

她不停地,在我耳邊低語,騎乘我,用那濕滑的陰道上下套弄我。下體被那洞穴盤吸著,我動彈不得,她卻不停地,騎在我身上,肏了又肏。有一刻,她重坐起,兩只手指分開陰唇。我看到了,在她身體往上抬時,被淫水澆至水亮的陽具顯露而出──暗紅硬碩。看到她降下身體時,陽具被吞沒。她用另一只手擠搓陰核,她看自己手指的動作,再看向我。

「華高,寶貝。有你的大肉棒在里面,我又要丟了。」

她咬唇皺眉,她裹夾肉桿,旋上搖落,她指弄肉核,一陣嗚咽。

「啊──華高,心肝。哦──你太大了,又那么硬──在我濕濕的小穴里面。讓我高潮──肏我,讓我高潮。」

她發出類似尖嘯的長長嗚鳴──在她里著我的陽具上下跳動時,在她擠搓自己陰核時,淺褐色的芭芘身體汗光閃閃。她高潮了,或者是假裝高潮了,她發瘋般猛烈騎乘我、肏我。

我快被肉欲的泥潭淹沒,才剛射過一回,但悸動著的、燃滿欲火的陰精咆哮著要更多。她所有的搓弄、她狂亂的騎乘。看著她自撫、看著她泄身,看著她──看著她用那無情的濕穴吞吐動彈不得的陽具。怒火與欲火並燃,一切象永不會結束──這交媾、這痛苦、這興奮,象會一直持續,永沒有完。

終於,最後,我也快射了。她察覺我的緊綳、或呼息的轉變。

「這就乖了,讓我騎你,嗯──騎到你射!」

她身體往後仰,讓我看清她與她的動作──搖上旋落,乳頭晃上盪下。她突然抓住我雙手,把它們覆上她乳首,用我的手擠壓乳球,用我的手指捏夾乳頭。然後,我射了──猛烈地射,身上所有肌肉均軟弱無力,麻木的軀體釋出最後的力氣,讓陽具、陰曩悸動、顫抖、激出。

我高潮了──我也哭了。

那時候,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哭。也許我怕她不會停,怕她會不停地用我的陽具,直至它磨破出血,直至它再不能用、再不能勃起。也許我怕她會不停地用歌羅芳之類的葯麻痹我,囚禁我,讓我永遠變成她的性愛玩偶。

或者、也許……天,我不知道,也許我體內的某些變態因子不想她離開。我的意思是,我想她離開,但……媽的,我也弄不懂,但我不想甚至害怕她會離開,不是因為身體癱軟而怕被丟下,即使在那時,在意識迷蒙間我也很清楚這點。

她離開我的身體,下了床,撿起內褲衣物。她要走了,我仍動不了。她邊穿衣服邊沖著我笑,象剛發生的所有只是場火辣的一夜情──你情我願的一夜情。

「剛才太棒了。以後我可以驕傲地告訴別人,那晚,華高?都邀請我進他酒店的房間,瘋狂地肏我。」

然後,在開門以前,她發痴地低笑,回望著我說道,「知道最瘋狂的是什么嗎,華高?要是你讓我懷上了──一個小華高,那才真有意思呢!」

她走了,留下被她的汁液與我的精液弄得粘糊糊的我,臉上還留有她下體的味道,還是動不了,我怕自己再也動不了,怕自己會死,咬牙切齒地憤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和,媽的,要是她那通懷孕的鬼扯不是玩笑,老天,如果她沒避孕,如果那晚是她的危險期? 到第二天清早,身體才恢復過來。我整晚癱在那里,想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想自己該怎辦。開始時我想等身體一能動,就馬上報警。但時間過得越久,我越不想那樣做。沒可能包住這件事的,媒體一定會收到風聲。他們會把它當成笑話來報道。即使是警察也會覺得整件事十分滑稽可笑。「可憐的家伙,那個可憐的搖滾明星哭著跟他們說『有個辣妹對他下了葯,強奸了他。』」就是他們不把它當笑話看,這整個過程也太羞恥了。

現在把這些寫下來,我才意識到除了怕事件暴光和羞恥讓我沒報警處,還有某種東西讓我不那樣做。對她所做的一切──感覺很混亂。我不以為我能再說出那段經歷而不勃起。媽的──肏她媽的,甚至稍一回想,下體便會發硬。

但是,我想我會告訴艾迪──待我回家以後。這不是可以用電話講清的事情。可是,當我回到家里,和她在一起時,我說不出口。我選擇盡力忘記它,假裝它沒發生過。這里面有一大堆的原因,是的,它恐怖、丑陋、荒誕。我想這也很正常,設法讓一切重回正軌,即使是活在某種欺瞞之下,當有人闖入……強奸你。我想這就是她對我做的──強奸我。說自己被人強奸,感覺很奇怪,畢竟我是個男人。

但,也許不僅僅是強奸,還有一些什么,我不知道。

最終,我誰也沒告訴。事實上我做了很多事情去設法忘掉它。回家後我擲了大筆錢在家里建了個保安系統,增設了一個健身房,聘了個私人教練。我很清楚在奧斯汀酒店里所發生的一切與我體格是否強健無關──我比那女人重起碼一百磅,但這又有什么幫助?可我需要這些,它讓我重又感到身體是屬於自己的。當我不過分深究問題的本質時,它給我一種安全感。

但那安全感、那自主感並沒持續多久。